把晓奔哄睡后,夏丽虹冲了一个澡进了卧室,见张清河平躺在床上,两眼直瞪瞪地望着天花板,一句酸酸醋醋的话就顶着喉咙冒出来了:“怎么?又想着某个白富美加白骨精来啦?”
“不是,我想着这两天的招聘老师的事。哎,我说你一到危难时刻就叫人家姐姐,亲热得不得了,危难一过去就醋劲儿大发,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张清河强扭着脸上的肌肉笑道。
“为你姐姐打抱不平啦?这也正常啦,我是又喜欢她又忌妒她不可以吗?”夏丽虹耍无赖似的说,上了床就去揪掉张清河的睡裤,“呵,想人家想得也起不来了?”她摩挲着张清河的绵软的说。
“咱能不阴阳怪气儿吗?”张清河扯扯嘴角说,一边掀起被子,欠起身来把夏丽虹拉进被子里躺下,虽然已来了暖气,但光着身子还是有些冷。“来,先躺着说说话。”
夏丽虹便不再言语,张清河把她的脸扳过自己这边来腻着,她的白嫩莹润的脸上表情渐渐生动起来,眼睛里也开始慢慢流光溢彩起来,张清河的就慢慢地鼓胀起来了。
“我们是一对永远拆不散的鸳鸯,我会一直一直爱着你,直到我死去,咽下最后一口气,大脑中失去最后一丝电波”他动情地说,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丽虹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巴,“不要说死,那天大街上,我差点吓死了!”
张清河就坐起身来,把她剥得光-赤-条条的,把自己的睡衣也脱了,挺着一根硬硬的棒棒在她的身上像小孩子在滑梯上一样上下摩擦滑动。夏丽虹吟哦了一阵,在他上滑的时候她下滑,逮住他的棒棒含到嘴里去了,张清河舒-爽地闭了眼,虽然脑海中一刹那掠过一个耻辱的镜头,但他随即在心里对自己说:他已经死了,就当从前的他只是一个电动-玩具吧。他的棒棒依然硬着。
第二天,把晓奔送到幼儿园后,张清河把夏丽虹送到店铺去察看装璜,他自己去找刘诗玉,刘诗玉就把德红静、刘萍还有她俩新谈到一个年轻的管理人员马斌约过来,五个人一起吃早点,其实张清河已和夏丽虹、晓奔吃过早点,现在再吃纯属礼节性的了。吃完早点又带他们去看了一下夏丽虹的正在装璜的服装店,也好让他们放心他们是有根有底的人,然后再到宾馆刘诗玉的房间去谈事。
昨晚听刘诗玉谈了老板张清河的实力和准备做大这一行的打算,德红静和刘萍都很兴奋,对于年轻人来说,在感情留人、待遇留人、事业留人这三项中,其实事业留人这一项占的比分最大,毕竟谁也希望在一个有着远大前景的公司里做事,那自己也才会有足够的上升空间。而德红静又把张清河的这个打算告诉了同学马斌,所以这三个年轻人今天都是有备而来,德红静和刘萍把她俩平时讲课时的情景录了下来,放到电脑上给张清河和刘诗玉看了,真的是很风趣很活泼,刘萍二十五岁,在给小学上字母、音标和单词来合着韵律手舞足蹈的,还有一套口诀,德红静二十六岁,主要是给初中代英语,讲起语法来很有一套,一点儿也不显得枯燥。
她们俩的表现使张清河觉得不应该太看重教师的年龄,关键是要看讲课的质量,当然,刚开始时有几个老教师压阵还是更容易使家长放心些,尤其像神木这样的地区,家长还是更愿意相信老教师。
看完了德红静和刘萍的课堂录像。大家就主要听同样二十七岁的马斌讲管理方面的事,他还在读大学时就利用业余时间在辅导机构做上了,现在已经做了四年,也算是这一行业年轻的老管理人员了,他把辅导培训机构的管理分为四大块,招生工作、招师工作、日常的教学管理和教师的薪酬管理、学生的收费管理。他从包里掏出一大叠相关的规章制度,有些是他亲自制定的,有些是他参与修订的。他把这些规章制度一一向张清河做了介绍,给张清河的感觉是一个很精明能干和一个很务实的人才。
然后马斌谈到了两点打算,一是他觉得公司应该建立自己专门的网站,这样做有助于树立自己的品牌,在招生和招师工作中会起到很大的作用;二是他觉得要想做大做强,还可以成立自己的网校。
“当然,这个设想有些太远了。”马斌说完笑道。大家就都看张清河的脸色,张清河笑笑说:“想了的事情很多有可能做不到,但是如果想也没去想,那就根本没有做到的可能了。所以,我们要积极地去想,有时甚至可以开展头脑风暴法。想完了,我们就得去一丝不苟地执行,一流的想法二流的执行,不如二流的想法一流的执行。”
这个话归纳起来就两点:一、鼓励大家去勇敢地想;二、一定要脚踏实地去做。
谈完话已经是中午了,张清河感觉一上午的收获颇丰,把夏丽虹找来和大家吃了一顿午饭,叮嘱刘诗玉由德红静陪着再去转转各个辅导机构,暗嘱她留意优秀人才,看中了好的人才就留个联系方式。
大多事业开头都要厚黑一把吧,张清河暗笑自己,也只能厚黑一把了。什么时候培养起了自己的人才梯队,这种事就不去做了。
夏丽虹还要去盯她的服装店的装璜,张清河把她送去后,把车停在那儿,自己在附近转悠,心里挂念着李谨,他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再给她打个电话。打吧,很可能会影响她的心情和对目前自身形势及对他人态度和心理的判断,虽然心里很痛,但他希望她能冷静客观准确地分析和判断,作出更有利于她自身以后幸福的选择。不打吧,他又觉得她可能会觉得自己无情,从而心里更痛苦。
握着手机考虑来考虑去,他还是决定不打了,压制住心里痛痛的痒痒的冲动,转头向正在装璜的服装店走去,可能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吧,他向服装店对面的茶馆望了一眼,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茶馆二楼的玻璃窗后面有一个人正望着这边——高福昌!
难道他还在西安?还不死心?他还想干什么?他心里掠过数个疑问,进店向夏丽虹打了一个招呼,坐进自己的车里开着走了,十分钟不到,他又坐着出租车返回来了,只是已经简单地化了妆,这样的化妆他已经很熟练了,不到三分钟就能搞定,他让出租车开到那个茶馆下面,打发走了出租车,他独自上了茶馆的二楼,却根本不见高福昌的踪影,找个借口形容着高福昌的相貌向茶馆里的人打听了一下,说刚才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已经走了,张清河问去了哪里,大家都摇头,说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来还真不是他有了幻觉,高福昌现在又到了西安,或者,他压根儿就没回去过!他想干什么?还不甘心吗?目的没达成就损失了一千万,想要找回场子吗?
应该是吧,吃了这么一大亏,按照他的性格,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张清河的心揪紧了,看来,他还得随时准备投入对高福昌的战斗!那盘录像带对姓高的威胁现在已经大大减弱了,这么多天不报案,再报案威力就会大大减弱,公安部门会细细盘问这里面的枝枝节节,那就势必会牵扯出那一千万,更何况,李春妮现在也不见了踪影,即使报案,姓高的被判刑的可能性也极小,倒是他自己因诈骗罪入狱的可能性大增!
可是,他实在想不出他还能拿出什么战胜姓高的法宝,难道再每天活在担惊受怕中,每天加强防范,不出事自己就根本没有对付姓高的把柄吗?
要么,就再明展大亮地警告他一下,让他死了这条心?但他随即冷笑着摇头了,姓高的如果真有报复的心理,又岂是他警告两声能起作用的?
可是他现在真的是很疲惫了,实在不想再搞什么阴谋斗杀的事,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今年所有的阴谋斗杀,又岂是他自己愿意搞出来的?哪一件不是被逼上梁山?
看来,这次他不能再被动防御了,他必须做一点什么事来防患于未然!
他打上了出租车找到自己的车,开着车回来进了服装店,把夏丽虹叫到车上来说:“刚才我看到高福昌在对面的茶馆望这边,我想他一定还是不死心,想要报复,你要随时加强防范,我们得雇一个会武术的女子跟在你身边。”
“这要整天防范怎么能防得住?还有晓奔呢,总会出一些漏洞。不行我们表面上放松一下警惕,看他到底还想干什么?”夏丽虹皱着眉说。
“也可以考虑,但一定要外松内紧。”张清河思考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