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们如两只离了水的鱼在大口的喘着粗气,在李芸这/荡的**与刺激下,我们整整进行了两个小时,我太累了。很快的困意就向我袭来,本来我应该在事后就立即离开的,毕竟李芸还有个女儿,如果蒋菁瑶回来发现这样的情况,肯定很不好。
可我实在抬不起眼皮,只好闭上眼休息一会,我的概念只是闭上眼休息一会。可这一会儿却变成了熟睡。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是一片漆黑,因为刚才李芸将窗帘拉了起来,厚厚的窗帘布挡住了外面可能透进来的光线。
我努力的想让自己的眼睛适应这黑暗,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这时才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我的来回的撩动着,准确的说我刚才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这个动作给撩拨醒的。
可毕竟这是半夜,再加上我刚才跟李芸进行了那么长时间的性/爱,我这醒也只是半梦半醒之间,因为我只感觉到从传来的热流在迅速的冲向全身,然后那个地方开始竖立。
“怎么,李姐,你不累呀?”我迷糊道。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的骑到了我的身上,然后用手将我导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次,她给我的感觉是好紧,怎么会这样?
可现在的思维已经容不得我多想,因为我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她在我身上不停的动作着,然后就是那种被紧紧包裹和摩擦带来的阵阵快/感。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让我感受的刺激也越来越深,可也许是因为主动惯了,或者刚才已经一次的缘故,无论她在我身上怎么动作着,那种临界的感觉却怎么也达不到,就象中国足球队总差那么临门一脚似的。
我一跃而起,掀开两人身上的所有束缚,然后在两人连结部位不没有完全放开的情况下,就又猛的插了进去。
此时我在上,她在下,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去握着她的腰,以便让自己插的更深,让我们连接的部位接合得更紧密。
可就在这里,我发现我握在手里的腰好象比李芸的腰细多了,怎么会这样?我心里暗自嘀咕,可本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而且屋里黑得根本看不见五指,更重要的是我已经快到达巅峰,这急欲而至的**让我的思维立即处于完全停顿状态。
“”我低吼着,将全部的精华注入她的体内,然后翻身倒在了床上,跟刚才一样,继续喘着粗气。
这一次,她没在床上停留,而是去到了卫生间,然后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没有去开灯,我也懒得去开。
就这样,累极的我再一次沉沉的睡去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外面的光透过厚厚的窗帘,让屋里有了点朦胧的光亮。
在我的旁边,李芸正在酣然入睡,老实说她的睡姿确实不怎么美,没有了小女人的妩媚,甚至她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翻身坐起,这时我才想到,我在李芸家睡了一夜,那么蒋菁瑶了,难道她已经知道我与李芸之间?
想到这,我心里不禁一惊,倒不是我害怕什么,毕竟我与李芸的关系并非正常的夫妻,这样的关系是不会为人所接受的,何况蒋菁瑶是李芸的女儿,如果她知道我与李芸这样
“你醒了?”我正在想着的时候,身边的李靶可能被我的动作也给弄醒了,她迷糊着睁开眼对我道。
“嗯,”我答道,并回首看了一眼李芸,她的头发蓬松着,睡眼惺忪,而且
突然,我觉得自己一阵恶心,因为我居然在李芸的眼角看到了一粒眼屎。
我连忙逃也似的掀开被子下床,然后钻进了卫生间。
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呕的,只是有点不适应而已,在卫生间里好好的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我才重新回到卧室,在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还有意的在蒋菁瑶的房门前留意听了一下。
“你干嘛?”李芸此时已经坐起,她斜靠在床头看着我问。
“啊,急,”我连忙掩饰道,“对了,我怎么在你们家睡到现在,瑶瑶呢?”
“瑶瑶昨天跟她那些朋友一起去唱歌,然后又去吃东西,后来吃坏了肚子,去了医院。她朋友打电话给我,可等我到医院的时候,她们都回去了,她们说医生说了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因为她朋友家靠得近,她就到她朋友家去了,今天直接从那去上班,”李芸道。
“哦?”我应道,可当我的眼睛扫到李芸身体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昨天夜里好象后来那个人的腰比李芸的腰要细得多。
难道还会有其它人?不会,一定是我自己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上出了偏差,我心里想道。
本来,我还会以为,当然也仅仅是想到有那么一丝可能,会不会是蒋菁瑶。可李芸说她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回来,那么当然只可能是李芸了。
可随即我就会想到了一种可能,但立即又自我否定,因为我觉得这种可能很荒唐。
我想到的这种可能就是,也许这是李芸和蒋菁瑶设计好了的,先是李芸,可后来换成了蒋菁瑶,而到了早上的时候,就又变成了李芸。
我否定的理由是,因为我找不找李芸要这样的做的任何理由,如果说蒋菁瑶真的如上次李芸所说的那样要感激我的话,她可以采取那样的方式,但李芸不会。将自己的身体送给我,李芸可能没有多少的心理负担,而如果要让她的女儿也这么做,我估计她不会。
任何动物都有护崽之心,所谓的舐犊情深,任何人都不会将自己的儿女送上歧途。毕竟我已经三十多了,而蒋菁瑶才刚满十六周岁,她还是个孩子,做母亲的李芸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也怪我昨天晚上太迷糊了,怎么会在那样的情况下没停下来去辨认一下?
对呀,我昨天晚上怎么会那么的迷糊那么的累呢?难道
想到这,我立即对自己说,不可能,郝挺,你怎么会这样想?
“郝挺,你想什么呢?”李芸发现我陷入了这种沉思,她问我道。
“啊,没什么,”我回过神来,这种事情我是不好问李芸的,如果我真这样问了,李芸一定会多想,她甚至会想到我是不是真的对蒋菁瑶动起了歪心思。
“啊,对了,李姐,天快亮了,我得走了,否则被邻居看到我从你家里出去可不好,”我道,李芸住的还是学校的房子,蒋树春在外面买的房子因为还他的贪/污款已经被充公拍卖。而学校里,有许多人认识我,我可不想给人留下什么话柄。
“嗯,那好吧,”李芸停顿了一下道,“那我就不送你了,昨天被你那样的干,再被瑶瑶这丫头一折腾,我还真没睡够呢,我得再睡一会,”
说着她倒了下去,继续睡觉。
可听她这么说,我的心里疑惑顿生,被瑶瑶一折腾?照这么说,她回来的时候应该很累了,很累她还跟我梅开二度?啊,对了,也许那是在蒋菁瑶打电话之前。
心里揣着满肚子的心思,我离开了李芸的家里。
现在天刚刚放亮,街上的行人还不多,仅有的几位环卫工人在将人们一天丢弃的垃圾打扫,然后装上垃圾车,拖到垃圾填埋场去。
我稍微注意了一下,这些环卫工人年纪都有点偏大,看样子最年轻的也得五十岁左右了。是啊,在如今劳动务市场上人才紧缺的情况下,哪个年轻人愿意来干这份苦差事?每天生活在灰尘里,而且起早贪黑,却只拿着微薄的薪水。
虽然我做老师时的收入并不高,但和他们这些环卫工比起来,那还是要高得多。其实现在想来,人应该会学会满足,如果当时的齐田胜夫妇和齐小倩不是那样的看不起我,如果齐小倩不出轨,如果他们能安于现状,如果。如果一切都不是过去的那一切,也许现在的一切也都不会是现在这一切。也许现在的我,正抱着孩子、挽着妻子在这春天的美景里徜徉着,享受着这早到的温暖。
可一切都不能用如果来代替现实,现实就是我现在成了孤家寡人,每天晚上下班后我都要去思考今天晚上到何处去。
人不经过寂寞是不会懂得寂寞的滋味的,以前与齐小倩斗嘴怄气,还有家的氛围。即使后来刘婕残了,家里还有自己心系着的人,回到家还能感受到一丝生气。可现在,每次回家面对的是毫无生气的四壁,这种寂寞与孤独,实在无以言表。
唉,也许,在这些环卫工人眼里,我是幸福的,因为我住着宽敞的房子,开着四个轮子的车,而且衣食无忧。可我觉得他们才是幸福的,虽然他们为了微薄的工资而起早贪黑,可他们回到家时,却可以一家人围着简陋的饭桌享受着天伦之乐。
摇摇头,脚下加了一脚油门,然后向家里驰去。我必须回家好好的洗洗,然后再换一身干净的衣裳,我可没想到我昨天会在李芸家里过了一夜。
却了单位,却并没有什么事,今天很奇怪,秦默天一天连一个会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什么其它的活动。
“郝挺,如果有谁打电话找我,就说我去老城区调研去了,”不一会儿,秦默天打开自己的办公室对我道。
去老城区调研?今天早上宋应生怎么没跟我说这事,他说今天秦默天是没什么安排的呀。
“那我给张跃伟打电话,然后准备一下,”我连忙道。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安排我已经习惯了,毕竟作为副市长,秦默天的工作也不是一成不变,她要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就如上次的滨河县大库案。
上次的滨河大库案自从发生到现在就一直悬在那,给出的结论也一直是公安局正在补充侦察,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侦察的,明摆的事实嘛,干嘛还要去侦察?不过,我后来算是明白了,其实这也正是江城官场搏弈的一种结果。现在的江城官场关系很复杂,范长龙一支独秀、秦默天后来居上、张贵仁与范长龙合作却又不是紧密的配合着、龚一飞却又在时不时的暗助秦默天一把,但龚一飞这市府一把手却又非常低调,张贵仁想高调一时间却又高调不起来。
更重要的是,现在有关秦默天会做江城市府一把手的传言是甚嚣尘上,张贵仁虽然蠢蠢欲动,但也心存忌惮,所以,所有人都在耗着,他们在等,等一个切实的结果。
“不用了,你就别去了,我已经跟小张说好了,”秦默天一挥手对我道,“我就是去看个朋友。”
本来已经准备与秦默天一起去的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失落,秦默天这是什么意思?私人的事情不想我参与?难道她还不将我当成自己人?可她为什么又要告诉我真实的情况呢?
心里虽然在想着这些,但我却不能在表面上露出来,我连忙道,“那行,我给您把茶泡一下,然后给您把包拿到楼下。”
“嗯,”这一次,秦默天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秦默天走了,我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忽然觉得很无聊,其实不是我现在才觉得无聊,如果秦默天在我却没事可做时,我也是无聊的,只不过因为她在,随时都会被安排事情,那种无聊只是暂时的,可现在,我知道,今天一天我是没事可做了。
忽然,我想起了那个东升地产的售楼小姐何一菲,我曾经说过有时间去看看那里的房子。
于是,我拿起电话,拨通了胡玫的手机。
“郝大哥,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电话刚一接通,话筒里就传来了胡玫欢快的声音,很显然她对接到我的电话很高兴。
“想你了呗,”我道。
“真的?”她夸张的叫了一下,然后道,“虽然这话是假的,但我还是喜欢听,”
“什么叫假的呀,是真的,”我道。
“你现在不是在上班么?”她问我。
“是啊,可是今天老板有事去了,我没跟着,所以我就变得没事了,”我道。
“真的,那我们出去踏春好不好?现在可是暮春了,再过些日子就热了,”她道。
“好啊,一会我去接你?”我道。
“真的?太好了,”这一次,她是真的叫了起来,“那好,我赶紧回去换一身衣服,”
“换什么衣服啊,我也穿着上班的衣服呢,”我道。
“我可穿的是工作的制服呢,”她道。
“制服好啊,人家还特地来个制服诱/惑呢,”我低声的开玩笑道。
“呵呵,你喜欢啊?那我就不换了啊,就诱/惑你一下,”她也笑着道,不过声音里透着媚惑。
听到她这样的声音,我立即发现自己的某个部位开始有了反应。
别,这可是在办公室呢,我连忙控制自己的思维,要是这个时候哪个同事过来,看到我那挺着的腹部可真是丢死人了。
很快整理好手头的事,然后驱车到馨园。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所以店里基本看不到人,服务员们还没有上班,而厨师们也全在后厨。
胡玫正站在酒店门口,她真的穿着一套职业的套裙,小翻领的西装,一件下摆至膝的短裙,脖子上系着一条碎花的丝巾,腿上是黑色的丝袜,只是鞋子不是在酒店里穿的那矮根布鞋,而是一双高跟鞋,这样看起来她的身材修长而挺拔。
“郝大哥,”见我到来,她迎了上来。
“走吧,”我摇下车窗对她道。
“不上去坐坐,喝杯茶?”她问我。
“不用了,”我道,“我车后备厢里有瓶装的红茶绿茶,还有饮料,”
“那行,我拿下包,”她说着,转身又折返进去,两分钟后走了出来,拉开车门,上车。
“想去哪?”我问,
“随便你,”她道,“你想到哪,我就跟你去哪,”
“你不怕我把你给卖了?”我开玩笑地道。
“呵呵,人家要的是小姑娘,象我这样的大龄剩女不值钱,”她笑着道。
“是啊,你都是大龄剩女了,我就是那牙齿掉光,头发全白的老男人了,”我笑着道。
“男人越老才越有味呢,”她笑着道。
“哟,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种情结啊,”我道,“你是学考古的?”
“考古?”她居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诧异的望着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