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我想不到何一菲在这个时候还要思考,因为在这个时候还要思考的人无非有两种,一种是那种刚进职场,还不知职场规则的菜鸟,你想啊,公司的老总点名请吃饭,你居然还要思考,这不是直接的不给老总的面子么?以后你还想在公司混不?第二种当然就是那种在公司里绝对权威的人,也就是说公司的老总有时也得看你的脸色行事,这样的人有牛的资本。
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刘备请诸葛亮吃饭,那还真得看诸葛亮的心情,因为人家牛了,你蜀国离了诸葛亮能行?当然不行,诸葛亮在27岁的时候被刘备三顾茅庐给请了过去,直到死的近三十年时间里,刘备从一人被人四处撵得无处藏身的流浪者成了一国之君,更开辟了三分天下之势,甚至差点灭了魏吴,一统天下。可诸葛亮死后,蜀国很快就被曹魏给灭了,这就是资本。
那么,何一菲有什么样的资本?作为一个刚进公司实习的小丫头,而且还是个在校大学生,显然她没有这样的资本。那么,只能是第一种,她就是个刚进职场的菜鸟。
可问题是,在我看了一眼何一菲,又看了一眼鲍大炮后,我发现这目空一切的土豪没有因为何一菲的思考而生气,反而用很专注的目光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做决定。
这又是一个奇怪的现象,能让鲍大炮这么做的,无非也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鲍大炮得罪不起何一菲,这显然不可能,何一菲只是一个实习生而已,而鲍大炮却是老总。而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也许何一菲是鲍大炮的女人,象鲍大炮这样的男人也许只有对自己的女人会这样,当然,是婚外的女人。
不是我的思想肮脏,实在是我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鲍大炮这样蛮横惯了的家伙,还能如止耐心的等待一个小女孩做决定。
“好吧,”何一菲思考了一下,总算答应了下来。
饭桌上,鲍大炮并没提关于老城区改造的事,而何一菲与鲍大炮的关系好象也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亲昵的举动。而鲍大炮看何一菲的眼神也很正常,没有那么色迷迷的感觉。
也许这才正是不正常的所有,象鲍大炮这种窝内草、窝边草、窝外草全吃的家伙,怎么可能看着何一菲这么漂亮而有青春气息的女孩而无动于衷?
可这些事情已经不容我多想,在酒桌上鲍大炮不停的向我敬酒,而且嘴里还说着恭维的话,再加上何一菲也不停的向我感谢,搞得我的思维比喝酒的行动总是慢了半拍。
还好,在我还保持着清醒的时候,鲍大炮提议结束了这顿饭局。
“郝大哥,你现在去哪?”与鲍大炮分手后,胡玫问我。
去哪?我去哪呢?回单位?肯定不行,毕竟我喝了这么多的酒,现在公务员一般中午除了接待是不准喝酒的,我都已经喝成这样了,怎么去上班?再说了,今天秦默天出去办私事去了,我去了也没事做。
做领导的跟班秘书就是这个好,当领导不在的时候,我们就是自由的,不象办公室里的那些文字秘书,每天八小时坐班,一刻也不能懈怠。
那么回家呢?一想到家,心里突然的就产生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回家后,一个人面对四壁,那种感觉特别的凄凉。家,只是我一个人睡觉的地方。
一个人?怎么会,我还有儿子呢?想到这,我开始深深的自责起来,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去看儿子了。说实在的,虽然我在心里对齐田胜夫妇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恨意,甚至更多的是怜悯,但在可能的情况下,我还是不想跟他们过多的接触,毕竟我们之间曾有那么多的不愉快。
可现在才是中午时间,孩子还在学校,我就是去齐田胜家也见不到儿子。
那么我现在去哪呢?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了。
胡玫可能想不到她的随便一问会引起我这么多的心理活动,见我没开口,她继续道,“郝大哥,要不你到我那休息休息吧。”
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色有点发红,心中不禁一荡,脱口而出道,“好吧,”
我们驱车来到了馨园酒店,中午的客人已经全走了,厨师和服务员也都下了班,整个酒店里只有吧台有一个女孩在值班。
“胡总好,”见我们进来,女孩站起来对着胡玫叫道。
“嗯,”胡玫应了一声,然后道,“今天中午店里一切正常吧?”
毕竟以前胡玫都是自己在店里的,今天因为鲍大炮请吃饭,所以店里完全由手下人在照应,显然她不太放心。
“嗯,一切正常,”女孩道,“厨师和其它人都下班了,今天我值班。”
“好的,那你继续值班,”胡玫道。
我跟着胡玫上楼,“胡玫,现在都已经过了饭点了,也不会再有人来吃饭了,你还要安排人值班干什么?”
胡玫扭头看了看我,似乎看个怪物似的,“郝大哥,吧台当然得有人值班了,饭点是吃饭的时候,可人家定餐是不会在饭点定的,什么时间都有,如果吧台没人,人家怎么定餐啊。”
“哦,这样啊,”我一讪,随即尴尬地笑了笑,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不懂呢,“也是啊,看样对于做生意我还真是个门外汉呢,”
“郝大哥,你只是没做过而已,我相信只要你做一行,一定会精一行的。”胡玫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眼神和证气有点过分。
“呵呵,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我道,“所以,如果我们真的将东升广场那几套门面买下的话,以后可就全拜托你了。”
“郝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亏本的,”胡玫道。
“喂,这可不是一个职业经理人该说的话,”我故意夸张地道,“你应该说,你会尽最大努力帮我获得最大回报的。”
“呵呵,郝大哥,那你帮我这么大忙,你说我应该怎么回报你?”她笑着道,眼里满是春情。
“拿你人报就行了,”此时我们已经远离了值班女孩的视线,我一把抱起她,向着她的休息室走去。
“啊”她叫了一声,然后就用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将脸偎在我的脖子边上,她嘴里烘出的热气,弄得我痒痒的,我不仅欲/望勃发。
可当我将手沿着她的裤腰伸进去,还隔着内/裤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两腿着垫着层厚厚的东西。
我是结过婚的男人,我当然知道那垫着的是什么,“你”
“对不起,郝大哥,我来例假了,”她蜷在我的怀里,将手向我的探去,“要不我用嘴帮你吧。”
突然之间,我兴味索然,我翻身仰躺在了床上。
胡玫开始坐起来,她解开了我的裤带,然后将我已经昂立坚挺的部位给掏了出来。
老实说,胡玫的口技确实不怎么样,甚至还有两次弄疼了我,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根本就不可能有多高的快/感。可问题的是,从饭店门口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想着到她这里能酣畅淋漓的进行一次性/爱,可如今却是个这样的结果,我总觉得自己心中的那团火在熊熊燃烧,却又无法心情释放。
这样不爽的感觉持续了好一会,我很想全神贯注集中于她给我带来的刺激上,可恰恰的,在我刚有点感觉的时候,她的牙再一次嗑到了我。
“哎哟,”我低低叫唤了一声,“胡玫,算了吧,”
我伸手去拉了拉她。她提起头来,嘴上带着丝丝的,这个场景很**,我的心里也欲/望勃发,可这种欲/望就是无法释放,真让人很是难受。
“对不起,郝大哥,我,要不”胡玫看着我,面带愧意和羞色的道,“要不,你从后面来吧,我听人说,男人都喜欢女人的后面呢,”
“你以前有过?”我问。
“没有,我只是听人说的,我听说男人都喜欢,”她红着脸道。
我本来的那点不爽,被她这几句话给感动了。一个女人,愿意自己受伤害,也要将自己的后面奉献给你,这样的女人你还有什么理由去伤害她?
“哦?那不用了,”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没事的,我一会就好了,你不用管我的,”
“郝大哥,对不起啊,”她伏在我怀里,手在我的胸膛抚摸着。
“傻话,你是生理期呢,女人都会有的,你又不是故意的,”我道,“好了,我们休息一会吧,喝了那么多酒,也确实困了。”
“嗯,”她答应了一声,然后开始伏在我胸口一动不动起来。
我没想到这一觉醒来,天居然已经黑了,而胡玫却还伏在我的胸口。意让我不得不去挪开她,可我这么一动,她也醒了。
“郝大哥,你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眼睛问我道。
“嗯,你也醒了?”我应道。
“嗯,”她应了一声,然后突然叫了起来,“啊,天都黑了?”
“是啊,天都黑了,”我道,“怎么,你有什么事耽误了?”
“噢,没有,能有什么事啊,”她笑了笑道,“我们去吃饭吧,该吃晚饭了。”
“算了吧,中午吃了那么多,下午睡了一觉,到现在还没饿呢,而且中午吃得那么油腻,根本就没胃口。”我道。
“要不我叫厨房煨点我稀饭,再弄几样可口的小菜怎么样?”她问我。
“那倒可以,”我道。
“那行,我让他们一会送上来,”说着,胡玫开始坐起来,然后给店里的厨师开始打电话。
这就是饭店的好处,很快,一个服务员端来了一盘稀饭和几样小菜,都是新鲜凉拌的,挺爽口的。
我狠狠的吃了三碗,将肚子吃了个溜圆,我现在才发现,什么山珍海味,也不如这个稀饭来得可口,实在。
其实吃饭穿衣同样和我们的生活一样,天天大鱼大肉人总有吃腻的时候,时不时的来个清淡小菜,再佐以爽口的稀饭,也会有别样的滋味。夫妻家庭生活也是这样,平淡的夫妻生活中总会显得寡然无味,如果时不时的制造点小浪漫,也许你的婚姻生活就会充满生机。
相传朱元璋少时家贫,从没吃饱过肚子,17岁那年他又因父母双死于瘟疫,无家可归,被迫到家乡黄觉寺当了一名小和尚,以图有口饭吃。但是,不久家乡就闹了灾荒,寺中香火冷落,他只好外出化缘。在这期间他历尽人间沧桑,常常一整天讨不到一口饭吃。有一次,他一连三日没讨到东西,又饿又累,在街上昏倒了,后为一位路过的老婆婆救起带回家,将家里仅有的一块豆腐和一小撮菠菜,红根绿叶放在一起,浇上一碗剩粥一煮,喂给朱元津吃了。朱元璋食后,精神大振,问老婆婆刚才吃的是什么,那老婆婆苦中求乐,开玩笑说那叫“珍珠翡翠白玉汤”。后来,朱元璋投奔了红巾军,当上了皇帝,尝尽了天下美味佳肴。可却总感觉什么都没有当年的珍珠翡翠白玉汤好吃,于是就让自己的御厨去做。御厨从没听说过这玩意,而朱元璋当时只顾风卷残云,根本没去注意那里面用的是什么料。于是御厨只得用珍珠、翡翠和白玉加在一起,煮成汤献上,朱元津尝后,觉得根本不对味,一气之下便把御厨杀了,可御厨死了,朱元璋还是没吃到珍珠翡翠白玉汤,于是他下令寻找当年的那位老太婆。
巧的是,这位老太婆还真被找到了,可当她将珍珠翡翠白玉汤端到朱元璋面前时,朱元璋尝后立即觉得难吃无比。于是他认为这个老太婆是冒牌的,是为了入宫讨赏的,想要杀了她,老太婆道,“万岁,您当初是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吃的这个东西,如果你想真正的尝到这原来的味儿的话,你必须继续饿到那样的程度。”朱元璋觉得有理,真的挨饿了三日,当他再次去尝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时候,发现虽没有当初好吃,但却也不那么难吃了。
终于,朱元璋确信,老人并没有骗他,而是他自己的身份地位变了,时过境迁而已。
吃过饭后,我没有再留在馨园,胡玫已经一天没在店里了,我不想再打扰她做生意。
回到家,放了一缸热水,好好的将自己泡在里面,洗干净自己,立即觉得神清气爽了好多。
穿好衣服,我正在用剃须刀剃胡茬,电话响了起来。
“喂,你好,”看都没看,我就按下了接听键。
“郝校长,你好,我是张伊伊,我正好到你们小区来做学生家访,看到你家的灯亮着,我能上来拜访拜访你么?”电话里传来了张伊伊的声音。
张伊伊?我的脑子里立即显现出那个扎着长长马尾辫,唱歌极好听的女孩的影像。
不得不说,张伊伊的歌声在整个江城小学是数一数二的,想当初她来给我拜年,那一摔我根本不相信她是真的被绊了。只是我的心里不想着其它,所以我只当她是绊了一下。
再后来,那次去省城培训,我已经明确她可能是走了孙如才的路子,至于她是怎么去公关的我并不清楚。再后来我就离开了江城小学,而自从离开江城小学后,我们之间已经就没了联系,她怎么会想到来拜访我呢?真的就是家访碰巧了?
家访是我们每个老师每年都要做的事,可那一般都是在新学年开始,接手一个新的班级才会这么做,张伊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家访?
虽然想了这么多,可我有办法拒绝她么?她给我打电话,而且说了看到我家里灯亮着,很显然她是做好了我答应她要求的准备的。
我不想给她难堪,而且我也在想,那次我和李芸在办公室里那一幕是不是真的被她看在了眼里。因为事后这件事,就象根本没人知道一样,虽然我们知道从校门口出去的是张伊伊,可她却并没有在学校里传播我们的关系。
“额,张老师你太客气了,我们毕竟曾经是同事呢,谈什么拜访啊,有空你就上来坐坐就是了,”我道,她叫我郝校长,我当然得念同事之情。
“谢谢你啊,郝校长,”她的声音里明显透着兴奋。
一会,我就听到了敲门声,我知道张伊伊来了。
本来,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同事之间的拜访,我没想到后来会闹出那么多的事,而这一切都是我始料未及的,因为对方给我安的罪名是“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