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打来的电话,钱程不会去追问,但是从她温柔的语气,和略带些暧昧的笑容来看,钱程能猜得到那是谁。
钱程忽然心生妒忌,报复性的对着那粒草莓来了口猛的。冷霜被他这一咬,脸色突变,她生气地腾出另一只手,一个爆栗子就敲在了钱程的头顶上。
钱程负痛,但仍不打算就此放过冷霜。他促狭地改咬为舔,舌尖绕着草莓打转,轻点,挑逗得冷霜更不能自己。
不得已,冷霜掐掉了电话,跟钱程闹成了一团。缠绵许久,冷霜这才正色让钱程放开她,一拢头发,貌似不经意的嘱咐:
“弟弟,姐可得走了,你要乖乖的可不能在外乱来啊!姐在那方面可是有洁癖的,才不愿意跟别的女人共同来分享一个你呢!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乱来,那姐可饶不了你”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钱程回应她一句:那么你呢?下一刻便交待钱程自己打辆车回家,而她自己则匆匆走了。
望着远去的娆婷的背影,钱程忽觉兴意阑珊。他也无心去体会冷霜说的那句话,此刻他的心里,洋溢着的是对后妈小小姨浓浓的想念。
可以说,是他刚刚趴在冷霜的胸口食摄她的草莓,而冷霜的眼睛里异样的温柔触动了他内心的某处柔软。谁说男人总是粗犷的?其实男人也有细腻的时候,只是很多时候被忽略了而已,。
就如那一刻,他注意到了冷霜看他的眸光,忽的勾起了他七岁那年,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的回忆。
那年,他的亲生母亲因病重而去世,七岁的他,彷徨无助,看着身边的伙伴们都有母亲相依相伴,他一样眼红羡慕。
更悲催的是,母亲没了,父亲也因为常年跑长途而不着家,把他随便寄养在隔壁人家,他偶尔才能见到父亲一面,。
那个夜晚,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七岁的他独自睡在家里,家黑洞洞的,雷电肆无忌惮地打在床头,他被吓得大哭,直到声嘶力竭。
就在这时,隔壁的小小姨听到他的哭声,摸进了他家,一把把他揽入怀中,轻拍着他的背,告诉他不怕,一切都有她在呢!
他的脸埋在小小姨的一对高耸的里,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有了安全感。他在小小姨的胸口摩挲了几下,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抬起泪眼问:“小小姨,我能吃几口你的奶吗?我好想妈妈”
小小姨那时还是个大姑娘,听他这么一说,脸上忽的火烧起来。不过,她也只在沉吟了那么一下下功夫后,便把衣扣撩开,推上胸罩,把自己饱满的塞进了他的口中。
那是钱程第一次吮吸母亲之外另一个女人的,他觉得很幸福。含着小小姨的,重重地咬下去。小小姨被他咬得几乎晕厥过去,她轻拍着钱程,教钱程如何避开牙齿,如何吮吸才不会弄痛她
钱程在她的教导下,学会了如何吮吸,那一晚,他就是含着小小姨的进入到睡梦中的。再后来,只要他爸不在,钱程害怕,小小姨都会出现在他的面前。搂着他,把她的塞进钱程嘴里,哄钱程入睡。
也正因为有了小小姨的照顾,钱程的父亲才得以完全无所顾及的放开手脚打拼,一年后,小小姨顺理成章的成了钱程的后妈,没多久,小小姨又给钱程添了一个弟弟
可以说,钱程对后妈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种感情,既是母子,但似乎又比母子多了点什么。也正是这样的感情,他才特别的呵护后妈。
“妈,我走了,以后您可得照顾好自己,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争气,不混出个人样,我绝不回家”
这话是他被暴怒的父亲举刀砍杀,后妈拼尽全力帮助他出逃时,临别跪在后妈面前说的,至今言犹在耳。
暗夜,微风拂来,些微有些凉意,也正好适合他漫步回家边回忆那些过往。钱程只顾着想那些过往的事,却没注意脚下。当他感觉到脚下异样时,已经被地上的一个物件给拌了下。
直觉告诉钱程,拌他的应该是个人,因为脚踢过去时那物件软绵绵的,还发出一声“哼哧”声。好在,钱程也算有些身手,他一个轻盈地跃起,才避免了因收不住脚而摔跤。
是谁大半夜的还躺在这儿?钱程回身,就着偶尔疾驶而过的汽车灯光,他这才看清楚了,躺在地上的是个身材肥胖壮硕男子。一旁有一堆呕吐物,想必,一定是在哪里喝醉了酒,倒在这里不省人事了。
“喂,朋友,你醒醒啊!”
钱程摇了摇他,可他全无反应,看来醉得不是一般的深。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扔下他不管吧?万一被路()过的车给撞了,那可不得了了。
钱程好容易扶起他,把他架在肩膀上往不远处的医院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