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鲜币)重要选择(限)
有了吃连天塌下来都不会管的小婉婉,自是没去注意新朋友的状况。
一心惦记著宵夜菜色的她,在被洗白白抱上床後,觉出不对劲儿来:“风哥哥,宵夜还没吃。”
“啊?”摸摸揉揉半天,一直没调动起某只小吃货情绪的贤王殿下,根本没能打击中回过神来。本以为,小东西纵是再不解风情,好歹也是万春里出来的姑娘,多少会审视适度的给他撒娇一下,陪著伴著的亲亲抱抱。哪里晓得,这姑娘与常人大大不同,上了床都还能点击著旁的事物:“风哥哥,宵夜。”
像是怕文风听不懂她的话,小东西还特意摆了个吃东西的动作来比划。
可爱的小爪子,来来回回招呼在嘴边,就像是小猫儿在洗脸一般。
“乖婉儿,这麽晚了,先歇著,宵。新!回,忆论、坛。夜就……”先前帮她洗漱时,已知道她吃罢晚膳後还和匈奴王混了顿鸟腿肉的贤王,不以为这麽小的一位姑娘还能塞得下其他的。
虽说暮锦没问起,但见著她就能吃得下饭食的事,决计会让小皇侄惦记著的。皇帝那头,一准儿得弄个圣旨下来把人赏给他家小锦儿呢!既然是未来皇侄媳妇,怎麽著也不能太屈著不是?若真由著她吃,吃坏了肚子,还不知会被怪罪成什麽样子呢!
打定了主意不给吃的贤王殿下,根本不晓得,小东西啥事儿都好说,就容不得你不给她管吃管饱管尽兴这一项。
“风哥哥说谎!”得知自个儿宵夜无望的小婉婉,小嘴儿撅了起来,一双黑亮大眼,满满的都是不快。
“乖,婉婉,明个儿我再带你去吃好多好吃的。今个儿太晚了,我们先歇息,可好?”看起来是疑问的句子,但行动上却已开始拖起了衣衫,明摆著就是要入睡了的打算。
皱著眉头,小婉婉抿了抿嘴,从脖子上掏出了个小哨子来。
贤王殿下还没反应过来,便瞧见了一个不应当出现在他寝宫中的高壮身影:“来者何人?!”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接下来,在婉婉的反应上,也不需要有谁来回答了。
小东西飞扑到了来人xiōng膛,无比亲热的撒娇:“阿九,人家好饿。”
满头黑线的贤王殿下,只觉著自个儿无比委屈。宫里没给这小家夥吃饱不成?见了人就大声呼饿?!
“想吃什麽?”从不曾违背小婉婉想法的岩九,哪里会管他贤王的想法。
托抱著小人儿,低沈的声音,隐隐透著无比溺宠。
“猪蹄膀!豆腐脑!”这种猎奇的宵夜搭配,也只有小婉婉能够想得出来吧?!
“好。”九把刀,你要不要这麽无下限纵容啊?!
贤王怒瞪著将他华丽无视的两只,正欲凑上前去,说一番宵夜食用过多的不易之处。那知前脚刚一迈出,那脸上有刀疤的冷面男,抱著婉婉跃出房门,三五下就没了踪影。瞠目结舌的贤王殿下,好半晌才後怕的想到,倘若是这叫“阿九”的男子要取他性命,明年今日他家小皇侄就能给他坟头上香了!
“还饿麽?”把人领到宫外,寻了小餐馆厨子,给婉婉伺弄好吃食,岩九这才略松了口气的抱著她轻抚。只有私下被宁何警告过的他知晓,在婉婉尚未真正开始修习采补之术时,填饱肚子对这个小东西有多麽的重要。
想到若不是宁何有先见之明,小婉婉就可能因为那个蠢笨的急色王爷而香消玉殒,岩九胳膊更收紧了几分。
“我吃饱了。阿九,你冷麽?”吃饱喝足的小婉婉,蹭蹭的在这个温暖怀抱中撒娇。
“怎麽?婉婉冷?”赶紧把小东西双脚一并揽入怀里,岩九关心的反问。
“阿九抱很紧,婉婉以为阿九很冷。”舒服的蜷缩在宽大怀抱里,小东西揪著岩九衣襟,张著小嘴对准他领口猛呵气。她这是模仿过去男人们天冷时帮她呵手的举动,可在血气方刚的男人跟前,就凭添了几分诱惑滋味。
“乖,别闹。”深吸了一口气,岩九俯身用鼻尖轻轻摩挲著她柔软俏脸,学平日宁何的模样,柔声的哄著。低沈的声音,有著明显因压抑情欲而来的嘶哑。小东西扭了扭身子,仰起头来,好奇的问:“阿九口渴麽?”没等人回答,小嘴儿嘟起来就硬凑了上去,还用舌头探到对方口中,胡乱搅和一气。
“婉婉!”岩九低喝一声,喘著气退开身来,将晕红了小脸的婉婉微微推离了xiōng口一些。
“阿九,还渴麽?”小东西将宁何爱说的“给我止渴”给当了真,浑然不觉,岩九在她如此亲吻引逗下,欲望攀升到了极致。
“婉婉,别胡闹,你……”话还没说完,岩九便被小东西接下来的举动给止了口。
那软软的小手同过去“授课”时一般,熟练的抚上了他身下挺翘巨物之上,隔著衣衫包裹住他肿胀冠头,不轻不重的揉搓挤弄了起来。刚还想喝止这小东西的岩九,哪里还记得那些个礼仪教条。只觉著一股子热流涌到了那小手握持部位,心中某个声音在催促著,让他在这小东西的帮衬下再多做些什麽。
就这麽一挣扎,裤带竟被拉扯开来,赤裸的阳物暴露在了空气中,柔嫩的小手直接爱抚上去,完全把岩九紧余的半点儿理智都给弄到了九霄云外。
“阿九,是不是要这样子?”小婉婉虽然不太懂得情欲这种深奥的东西,但是对於之前帮贤王那啥後,留下的印象却是颇为深刻的。她觉著,阿九是她的人,她是有理由让他舒服的。当然,让“自己的人”享受快乐的念头,是王予书那个口无遮拦的家夥随口说到的。殊不知,小东西对这几位教授她各种知识的男人,是顶信任顶信任的,说什麽都会放到心上。
“婉婉……”已不知该说什麽的岩九,根本不敢再去看她那双透亮的眼睛。
没有扯开她握住自己男物的手,只是就著这个姿势翻身到了三尺外的客栈床铺上,就著托抱小东西的动作,小心的压在她身上:“让我摸摸……好不好?”岩九提出这个要求,一半是源自欲望驱使,另一半则是想探探,小东西有没有被皇家那几位吃干抹净。
小婉婉不疑有他的点了头,乖巧的由著那略有几分紧张的大手将她一点点剥开来。
好在,掀开衣服後,小婉婉身上的点点痕迹随著越往下越发轻浅。最终到达双腿间时,一点儿暧昧印子都不曾出现。
“可以换我摸了麽?”小婉婉有些懒洋洋的问,虽然手上不曾完全放开,但因岩九对她身体的“检查”,而没办法继续她之前的“挤奶”行动。
“可以。”愣了愣神的九把刀,放低了声音,轻柔应允道。
婉婉开始认真的挤压起来,她似乎也明白,男人们就喜欢被“挤”的事。
不过,稍稍不同的是,当她好奇的抬眼偷瞄岩九时,看到的是一双专注又深沈的目光:“阿九?不舒服吗?”
“嗯──婉婉帮谁做过了?”闷哼一声,喷了小东西一手的岩九,喘著粗气柔声反问。
小婉婉的手活儿向来是不怎麽有技巧的,可今个儿,突的就懂得抠弄一些敏感部位,揉搓一些关键的地方,并拉扯挤压……显然,小东西是被人调教过呢!想到某个男人用指尖触碰过这些那些软软的娇嫩,用嘴唇亲吻过这些那些白皙的清透……岩九心头便凛了凛。
“风哥哥。”老实巴拉的小东西,根本就不晓得她家阿九心头那个酸水正在扑腾。
“苍文风?”虽是疑问,却已有了答案的岩九,寻来湿巾子,给她细心的净了手。见她乖巧点头称是,岩九许久後才轻轻在她鼻尖印上一吻,“乖,他是你选定的人麽?”
“选定的?”小东西不明所以,仰起头来,傻不愣登的反问。
“你三哥哥不是有教你说,这一次……”
“是哦!想起来了!”婉婉打断岩九的话,眨巴著眼睛如是道,“风哥哥不好,不要风哥哥,要别人。”
“咦?”不知为何的岩九,难得的发现小东西对人有过这般的评价,“为何不好?”
“他都不给我吃饱。”小东西嘟起嘴来,如是道。在她眼中,补给她管饱的家夥,都不是好人。舅舅,舅母……还有说话不算话的苍文风。
“那便不要他吧!”岩九如此怂恿。
“嗯!还是选大方的皇帝哥哥好了!”小东西想了想这些天的饭食,觉得,跟著皇帝有肉吃的路子比较正确,如是应到。
可怜的贤王殿下,若是他晓得为了一根猪蹄膀和一碗豆腐脑,他就被小婉婉给抛弃了,他决计是……这辈子再也不会光顾那两种食物的啦!
而另一位“有幸”被选中的皇帝陛下,则搂抱著睡姿也美美的春少,打了个莫名其妙的喷嚏。浑然不知自个儿已被划入某人“猎食”名单的他,还当是被褥薄了写,赶紧招呼小太监们过来帮忙再搭一床,省得把他宝贝景兰给冻住。
作家的话:
也许下一章会有BL的肉……
也许婉婉的第一次也在下一章了……
如果完全不接受BL的亲,可能得华丽跳过咯~~
☆、(16鲜币)拆吃入腹(限)
等到皇帝陛下再度张眼时,正好是一贯的早朝时间。
太监伺候穿衣时,心不在焉的文钊正一眼不错的盯著床上一大一小猛瞧。
昨晚那个刀疤脸的男人把小东西放上床,又与景兰说了一些并不算小声的交代後,这才大模大样的离开。好在平日比较关心江湖事,知道那个刀疤脸就是鼎有名的杀手“九把刀”,便未曾出声让人阻拦。
他比较在意的是,对方交代景兰的那番话。
什麽叫“小东西的初夜得好好照顾”?什麽叫“别让这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儿伤著她了”?!
意思是把那小美人第一次给自己麽?一个激灵,洗了把冷水脸的皇帝陛下,颇有些不敢相信的又紧瞅著景兰俏脸猛瞧。答应得那麽爽快,应该不是他家醋桶可能做得出的啊!觉得自己多半是听错了,但是又不太确定的皇帝陛下,整个上朝时间都是浑浑恫恫的。
这模样,闹得一干臣子们以为文钊心情不佳,废话都少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奏折也没胆往上送了,乐得皇帝轻轻松松完成早朝怀著好心情晃悠回寝宫。
平日里这个时候,他都是在书房里招呼那些个臣子们的。
今个儿他却是没了那个心思,一则是龙床上还躺著他的景兰,再来……多少还有三五分心思,想弄明白那个半夜里被硬塞到他床上的小东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醒了?”褪了龙袍,文钊只著中衣来到床边,看著半眯了眼的景兰斜眼瞥他。
若是旁人,敢用这种眼神便是死罪一条,可在那美人脸上,偏生是风情万种的模样。
“怎的?不高兴?”颇有些讨好的靠过去,文钊虽是一张冷脸,却也不会让人觉著生硬,只是有了几分违和罢了。
“怎麽起那麽早?都不给个早安吻。”景兰撅了嘴,撑起身来,毫不在意被褥下滑後露出的那些春光落入别人眼中。
“想我了?嗯?”倾身上床,文钊眯了眼狠狠吻住景兰泛红双唇,尝出一些清幽香味後,不舍的松开来,“吃了什麽?怎得这麽香?”
“吃了……小东西的春水。”喘著气,把手探到皇帝陛下衣襟里头,或轻或重的揉搓两点rǔ果。乌黑长发披散身後,宛如瀑布般顺滑迷人,引得文钊略略喘息片刻後,揪住不放,“轻些,你扯到发根了。”
“妖精,你竟在我床上爬墙?”松开了手中握持,任那长发滑过指尖,感受著微凉的柔顺,文钊说不清心头是什麽滋味。
“我可是把我们万春的宝贝,给你准备好了呢……”熟练的剥掉皇帝陛下衣衫,春少一脸妩媚的将对方手指牵引著往小婉婉身下探去。粗粝指节探触到娇嫩的花瓣,感受著那温热的春潮,自是能引发男人的情欲。
“你愿意?”不能怪文钊多疑,实在是这些年景兰“管束”下,他连新妃都不纳了,过去的宫妃也不曾眷顾过,哪里相信对方会突然送块美味到他嘴边来。
“本是不愿意的,可惜,你是修的纯阳功夫,又是小东西自个儿选的……”嘟喃著抱怨,并不瞒他的景兰,大喇喇的就把他们准备把皇帝陛下当作采补“药引”的念头说了出来。
“感情我是做了个被采补的药人?!”咬牙切齿的把人拽到怀中,收回了抚弄婉婉腿间小花的手,开始转而进攻起景兰的私处,“你舍得?!”
“嗯──又不是要你命……只是让你帮忙yīn阳调和一番……嗯,快些……那里……”顾不上解释,也顾不上再兼顾婉儿那头,春景兰呻吟著享受著皇帝陛下的爱抚。本就柔软的菊穴,被插入两指後,开始涌出媲美小婉婉腿间的春水,“钊……给我……我想要你……”
从早朝前就开始惦记这个妖精的皇帝陛下,哪里听得这些。
一个挺身,早就肿胀不堪的粗长整根没入到景兰臀间,鼓鼓的囊袋拍打在他紧俏臀肉上,随著凶狠抽插,男根处的毛发来回磨蹭著敏感腿间,直把春意连连的景兰给弄得娇喘不堪,呻吟不断。
“嗯──那里……再多些,再重些……”
“妖精,Cāo死你,Cāo死你……”
“嗯……好大,好深……文钊……你好棒……”
“春少……皇帝哥哥……你们好吵……”打著哈欠,从一旁探过头来的小婉婉,揉巴著眼睛,看著僵直在她旁边的两个大男人。相较於一般女子见了这画面的矜持羞怯来说,肚皮咕咕叫的小东西,半点儿欠奉,“婉婉好饿,可以开饭麽?”
没人回答,一阵胡乱抽插过後,手忙脚乱的两个男人这才结束这一场并未餍足的情事。
有些怨念的皇帝陛下,光著下身,招呼宫人传膳。待到饭食摆好,却挥退了太监们的伺候,大喇喇学寻常人模样坐在桌边。那模样,似乎是打算就这麽半光著吃一顿了。
婉婉自是不管这些的,胡乱洗漱一番後,全然忘记了春少平日教授的步凑,三两下就跳到桌边,有礼且迅速的把食物扫进肚子。对於皇帝陛下的衣衫不整,遛鸟露肉,一点儿不适都没有。就像是,文钊合该那副样子,不用关注。
有些憋闷的皇帝,胡乱吃了两口,瞪了扭著腰身坐到腿上的景兰一眼,沈声道:“婉婉,你不愿伺候暮锦?”
没人回话,食不言寝不语都没学会的婉婉,当然不是在假矜持。
实在是,宫里的御厨手艺了得,这些天又得了皇上亲自传令要弄些可口的菜肴,一桌子见过没见过的美味,弄的小东西半点儿空闲都没有了。别说你是皇帝陛下,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她也是不会搭理的。
眯著眼,受了口闷气的文钊,刚想甩筷子骂人,却被腿上的景兰给阻住了。
人家也没用什麽奇招,只是嘴对嘴的把一口小米粥哺了过来,吞咽後将之加深成一个吻的皇帝陛下,很快就忘记了刚刚自己在气什麽。
吃饱喝足的小婉婉,用软毛刷子将牙齿打理干净,便乖乖坐在一旁候著。
穿著粉色里衣的小东西,瞪著盈盈大眼,小手托著腮的模样,看起来挺可爱,也多少能激出点儿男人的疼惜之心来:“皇帝哥哥,你准备好开苞了吗?”如果,这小东西说话不是这麽不靠谱的话,文钊会更加怜惜一些的。
“小东西,你怎麽不叫皇帝叔叔了?”眉头抽了抽,皇帝陛下松了景兰,将之放到座椅上,转而来到小婉婉身边俯身好奇道。
“风哥哥是皇帝哥哥的弟弟,不能乱叫。”想了想,小婉婉给了这麽个答案。
“风哥哥?”似乎知道文风只会让人在床笫间唤其“哥哥”,文钊气紧了片刻,遂又一手捞起小人儿来,沈声追问,“既然喜欢文风,又适合伺候锦儿,为何选我?”
“皇帝哥哥好,大方,人好。”而且好吃的比较多这句,还没来得及补充,就被捏住了嘴巴夺了一个吻。待到她喘过气来,便听得文钊偏头对一旁慢慢吃著美食的春少说:“你这小东西有眼光。”
抬了抬眼,不想揭穿小吃货的心思,也不打算破坏皇帝陛下的兴头,景兰懒洋洋的道:“那是当然,我都能瞧上的,她自然也是觉得不错。”这番话,把文钊给乐得难得咧开了嘴傻笑。殊不知,景兰初初决定陪婉婉入宫来,是打算把小东西第一次打包送给这位的五皇子的。
“我真吃了,你那个爱唠叨的主人不会说闲话?”抱著软乎乎的小东西又亲了两口,得了表扬,也渐渐对这小东西来了兴致的文钊,不免再问一下。宁何的厉害,他是知道的,加上与皇家也有几分渊源,若是吃了这麽个小东西就给得罪了,实在是得不偿失。
“我家主人也是修习纯yīn功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撇了撇嘴,景兰想起当初这位爷微服私访时喝醋的姿态了。还说他是醋缸呢!这位皇帝爷脱了龙袍,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大醋桶!
“那……我便不客气了……”虽是打算留著伺候暮锦的小东西,可乖巧可人的模样,仍是勾起了皇帝陛下的心思。反正,暮锦还小,这麽个小宝贝,他先调教一番再赐下去也不错。想到怀里小东西与他小儿子差不多年纪,文钊心头绮念更深了几分,单纯的搂抱也改为了略带情色的爱抚。
受过“专业教育”的小婉婉,当然不会像那些个宫妃一般木讷呆笨,也不会对这种事太拘谨惶恐,只是顺著身体渴望趴在文钊怀里,放任的享受著被爱抚的趣味。纤细修长的双腿,被结实胳膊抱托著分开来,不久前刚被抚弄出春潮的花瓣,潺潺的流淌著热情的渴望。
“小东西,这麽热情……想不要我的大ròu棒?嗯?”见了这番迷人模样,久未与女子交合的皇帝陛下,一时间又拿出了与景兰滚床单时的那种姿态来。幸亏小东西向来是个除了吃什麽都没所谓的宝贝,哼哼了几句见不得解脱,还帮衬著呜咽道:“皇帝哥哥……我要大ròu棒,给我吃……”
这本是从花姐儿那里学来的粗鄙言辞,却不料,今个儿用到了皇帝身上,而且,还正中下怀了!
“这麽骚的小宝贝,皇帝哥哥一定喂饱你!”从没试过和女子也这般口无遮拦,文钊满心的狂野,顿时汹涌澎湃。三两步来到龙床边,也顾不上脱衣裳,就这麽压了下去。将自己尚未餍足的巨龙,抵在那漂亮小东西腿间。
作家的话:
哎哟,终於还是决定吃掉了咧!
下一章应该是大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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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鲜币)那啥现场(限)
“皇帝哥哥,喂饱我。”听到“饱”这个字,有著无限好感的婉婉,半眯著眼撒起娇来。
软乎乎的小胳膊小腿儿,主动缠绕到皇帝身上,娇媚媚的仰著头,像是索吻,又像是在等到被攻占侵吞。这模样,与平日里春景兰讨赏时一般无二,还凭添了几分小姑娘的娇弱纯真在其中,直接把苍文钊的心房给猛击了一下:“又是个小妖精!”
低喝一声後,撕拉开小东西的粉红衣衫,展露出她一双小巧如玉的rǔ房,俯下身来一阵啃咬。虽称不上丰盈硕大,但胜在柔软娇嫩,又是一股子女儿香气,委实诱惑无边。亲著亲著下身更加发硬的文钊,在那小东西一个挺腰扭动时,不由自主的将硕大顶入其紧窒花穴。
“好痛……”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尚有七分愉悦的婉婉,顿时降到了两三分。小手开始挣扎著推拒,试图想将那根巨大物什推离开身体。可惜,她这般举动,更加引发了男人饥渴兽欲。
“忍忍,小东西忍忍……”过去也只知蛮干的皇帝,在景兰这些年的调教下,方才知晓了一点儿爱抚技巧。停下俯冲,用手指轻轻捻起接受他的娇嫩花瓣来。本就敏感的娇花,这会儿自是麻痒难耐,不断的促动著婉婉的神经:“皇帝哥哥,好难受。”
“看来是想了。”感受著龙根顶端传来的吸力,文钊勾起一抹窃笑来。
“想什麽,我摸摸。”一直在一旁默默观看的景兰,这会儿偏就凑了过来,探手一触。
“嗯……坏东西,是想捏得我出了精,再不能插你家小婉儿?”一手扯过眉目娇柔的春少,大力亲吻了一番,文钊这才继续开始探寻身下小美人的娇躯。
比起景兰来说,小婉婉自是娇小又轻巧,单就那纤腰,便比春少纤细了许多。双腿虽然纤细修长,但却总显得柔弱无依,不似景兰那般力量满满,诱惑性十足。好在小东西肌肤如雪,又软又嫩,xiōng房也不似寻常姑娘那般挺翘硕大,真真和了皇帝的心思:“真是个妙人儿,这xiōng,这身子,实在可口得紧……”
於是乎,一番亲吻舔舐,把那软乎乎娇嫩嫩的小东西,给亲得呻吟连连,不住求饶。
闻声,皇帝陛下自是心情大好,不急著挺送胯间巨龙,反倒认真的逗弄起小东西的身子来,品尝难得一见的柔媚娇弱。没办法,平日里景兰那种火辣的大餐吃多了,品品这小巧诱人的小菜,换换口味不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其中的。
对此,春少自是明眼的瞧出了一二。
不过,看著自家小婉婉那副享受的模样,他也放下心来,陪著一同取乐。
反正小东西也迟早要走一遭的,若是落到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手中,怕不知要吃什麽苦。还不如他亲自“调教”了多年的文钊上,比较能让他放心。
浑然不觉自个儿被“利用”了的皇帝陛下,享受的品尝著小婉婉的甜美滋味,直到下身传来欲望的叫嚣,文钊方才开始继续真正的“开苞大业”。雄健的身体,顺著呼吸浅浅抽送,一点点的在柔润花穴间进出著。并没有深入,也没有太过凶悍,只是用最磨人的方法一点点攻占对方的身体。
这自然是平日里与景兰玩儿的花样,这次,小婉婉初次人事,文钊便耐著性子施展出来。
并不知道别人苦心的小东西,呜咽著扭了身子,嘤嘤的渴求更多:“春少,皇帝哥哥……人家还要……还要更多……”小东西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又带著几分鼻腔,听在男人耳中,自是无比悦耳宜人,耐心的隐忍也再维持不下去了。
“景兰,你家婉婉同你一般都是天赋了得的妖精……”知道这小东西初经人事,却能如此不经意就打动自己的心,皇帝陛下忍不住赞誉了一番,遂捧起两瓣翘臀来,强悍抽插起来。
因为先前的爱抚逗弄,破身的疼痛似乎也不那麽厉害了。再加上这会儿的猛烈冲撞,坚挺硬物进入到身体的快慰,自是完全抵消了那些个痛感。小东西喘著气,仰著脖子躺在柔软床褥之间,由著那巨大的凶器不断贯穿下身私处。
若是寻常姑娘,这会儿自是又羞又怯,恨不能将眼前一切都遮蒙了去,全看不清才好。
可婉婉却是不然,她一面承著那凶悍抽插,一面顺著一旁春少的手势收气吐纳,另一头则享受的顺著这愉悦频率来扭摆著腰身。不得不说,这就是个天赋异禀的小东西。除却那花穴的紧窄和吸力外,还有那第一次尝到滋味後就能享受个中趣味的能耐,委实特别。
“小婉婉,在Cāo你的可是我……你怎得左顾右盼,去瞅我家景兰,莫不是……你盼著他一道来Cāo你这穴儿?”粗鲁的言辞,带著几分野性,说者爽快,听者兴奋……当然,这是景兰与文钊的事。
小婉婉对於这些是不太在意的,她平日接触的人,什麽模样没有呢?丐帮长老十斤那头,多得是言语粗鄙的蛮子,她不也交流得顶好麽?所以,这会儿享受著师傅口中的“极致快慰”,眨巴著大眼的小美人儿,只是把注意力放到了一旁的春少身上。
“春少,皇帝哥哥说,要一起Cāo。”小东西没心没肺,又不太知婉转,顺著皇帝陛下的粗言粗语说下去,偏偏竟凭添了几分勾人意味。
除了乡间粗妇,谁家女儿会说这般下流的言语呢?!
兴奋不已的文钊,只觉著浑身都舒坦到了极致,那深埋在小东西身子里的男物生生又胀大了一圈。抽插顶送间,抚弄著那雪滑背脊,揉捏著那小巧rǔ尖,又特意的将那吮吸舔吻弄得啧啧发响……
景兰也有些耐不住了,活春宫演在当下,又是两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特别是文钊那些个招式,好多还是他顶喜欢受的。再瞧瞧平日里只觉著可爱的小东西,今个儿偏生被Cāo弄得妩媚又多情,竟让他也生出几分欲念来。
“文钊……你快些……人家也想要了……”当然,和皇帝陛下一起那啥的事,还得循循渐进。
春少并不急著加入到两人中,只是凑上前去,一面用足了技巧技巧亲吻引逗小婉婉,一面贴到皇帝身前爱抚那健硕男体。肌肉紧实的背脊,紧绷的躯干上因汗湿而显得尤为性感。春少的手一碰上去,本就不怎麽耐得住的文钊,便飞快抽送了几下,战栗著交付了精元:“妖精……我尚未餍足,你来闹什麽?”
“皇上,人家也要。”挤眉弄眼的春景兰,从来是对皇帝陛下的冷脸有抗体的。撅起嘴来,贴在那汗湿xiōng膛上蹭了蹭,见文钊面色松动,更是得寸进尺的探手去到其胯间抚弄揉搓,“快些Cāo我……让我也与婉婉一般快乐。”
“妖精,真想榨干我不成?”挑了挑眉,文钊把男物从婉婉花穴中抽出,翻身压到景兰身上,将之双腿分开来,把那半软的粗长抵在其腿间,“还是,你也想试试小东西的滋味?”
“两个都要……我想试试榨干你,也想试试小婉婉的味道。”仰起头来啄了啄文钊薄唇,景兰毫不避讳的说,“我家主人说过,小婉婉天赋异禀,而你的厉害……人家这些天可一直惦记著,哪里够填肚子。”说完,那女人似的纤细双手,还暧昧的抚在腰腹下方,撸了撸那根早已蠢动的男物一会儿。
“妖精……”伸手去包裹住那不算太粗长的ròu棒,文钊轻轻蠕动著下身,磨蹭在那微微开启的菊穴口,“让我进去……景兰,让我进去……”
“不嘛,我也想要玩儿。”特意的抛了个媚眼撒娇,春少这姿态,若是落到王予书口中,绝对是狐媚子转生的经典模样。
“怎麽玩儿?”文钊知道,这个妖精在此刻说这句话,决计不是这麽简单的意思,“妖精,这麽吊我胃口,定是想弄些奇怪的玩法才是。”
“皇上圣明,人家只是想……也试试小婉儿的味道嘛──”那个嘛字,拖得又长又远,听得文钊骨头都快酥了,哪里还会说什麽反驳的话。而且,他还因景兰身体的扭动而得了甜头,赤红冠头插到了那非常会吸的菊穴中,感受到了内壁挤压的快慰:“你想玩儿也行,待我这次Cāo得舒坦了,任你去……嗯?”
“钊……我想到了个更好的主义,我们能够一起来……”被小幅度的撞击弄得整个句子断断续续,却好歹是把意思表达了出来。
“原来景兰打得是这个主意……”眯了眯眼,又猛撞了两下後,皇帝陛下这才将人翻身过来,顺便把另一个小东西扯到了两人身侧,“若是有本事,便这麽试试,我不会退出去,你尽管的玩儿便是。”
每说一个字,都挺送一下,待到景兰贴近婉婉的片刻,文钊已享受到了别样的紧窒包裹,并愉快的开始等待两个小美人儿的交合盛况了。
作家的话:
所以……皇帝陛下获胜,春少跟上。
今天突然太阳穴疼……貌似是坐太久有点缺氧了,囧,屋里空气太差,以後不能再这麽干了……晕乎乎的求包养求票求虎摸~~
☆、(15鲜币)皇帝隐疾(限)
是的,景兰与婉婉,在咱们皇帝陛下眼里,都是美人儿级别的。
区别不过是,一大一小,一软一娇罢了。
眯著眼享受身下人伸长胳膊把小的那只抱过来,那种蠕动配合挤压的快慰,险些让文钊释放出全部欲望来。好在景兰把主要注意力都放到了小婉婉身上,所以,并没有刻意的把皇帝陛下给撩拨到极致。
而被揽抱著到柔滑xiōng膛中,翻身正好看到两张俊脸的婉婉,注意力直接被这猎奇景致给吸引了个干净。
过去总是跟著邬少一块儿,这儿那儿的偷窥偷瞄,看到景兰和皇帝陛下欢好时也至多是瞧到一点儿背面後面什麽的。难得的,今个儿有了机会正面细细打量。婉婉只觉著,好了不得:“春少这样看起来,耳朵好大。”
你第一时间注意的结果是人家耳朵这种不重要部位麽?!
颇有些黑线的春少,歪头瞥了眼同样脸色诡异的文钊,清清嗓子柔声道:“小东西,你怎得就不说,我这样看起来也帅得紧?”
“婉婉不说谎的。”言下之意便是……春少在她眼中根本就沾不上“帅”字的边儿?!
“小东西,你这会儿可是在我手里。”本还有几分旖旎念头的春少,让人说了相貌上的不足,自是全然没了那些繁杂欲望,只恨不能赶紧扭了小丫头的念头才是。要知道,万春一枝花这种名头,可不能落到这一个小东西口里就给败了呀!在乎长相胜过一切的景兰,捏著小东西的小脸,硬是要人改口。
“景兰……松些……”根本料不到一切会变成这样的皇帝陛下,大抽了口气,方才忍住了喷薄的欲望。
撑著双手,看著身下的一大一小,哭笑不得的文钊发现,之前的绮念根本就是犯傻。
基本上少有与女子欢好的景兰,本就是一时起了性子,瞧了他做得欢畅,方才想插一脚的意思。而婉婉这边,当然根本就没什麽想法的,她只觉著,春少漂亮,皇帝英俊,两个一起搭在一块儿挺不错。而被捉过来的事,她根本只以为人家是想就近教学来著。吃醋这种事,小东西从来就不曾会过,而情欲这玩意儿,在她眼中也决计比不过一个猪蹄膀。
总算在第一时间看清了事实的皇帝陛下,赶紧亲亲春少碎碎念小嘴儿,堵了那一串的闲话,这边又飞快抽送著将其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小婉婉那头,当然是用眼神示意“看著点儿,好好学”。
不得不说,文钊这一招是顶好的。
被吻得浑身发软发烫,被抽插得欲望一波接一波,景兰全然忘记了关於教训小婉婉的事。
而另一只,刚还在琢磨“春少耳朵好像凉拌猪耳朵”的小东西,这会儿也被近距离的男男交合给惊得吸引去了全部注意力。虽然她也曾在一旁欣赏过,但是,整个人被压在人家xiōng口上,几乎是肉贴著肉的真实感受,却仍是挺不一样的。
特别是,男人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小脸蛋儿,痒痒的又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再加上,男人们交合中所发散出的气味,浓郁的像是某种奇异的春药,引得她竟也有些手脚发软身子犯空,双腿间的小花儿模模糊糊的渴望著被同样的对待……接受过“专业调教”的小东西,很快就想出了个解决的法子:“皇帝哥哥,待会儿是不是该我了?”
“咦?”愣在半途的皇帝陛下,一时不察,被硬生生打断了强悍冲撞,不上不下的卡在半途。
还是景兰反应稍快些,捏了皇帝的俊脸,凑上去就是一阵猛亲。
待会儿要怎样,待会儿再说,现在,他可等不得。
被绞了舌头,又被裹紧了下身不断吞吐,任是当今皇帝也没办法耐得住啊!一阵急喘,胡乱的抽送了几下,文钊再度交付出了纯阳jīng液来。被滚烫得喷了一肚子,舔舔嘴唇,春少妖豔的扭了腰翻了个身,把小婉婉揽到了他和皇帝中间,好奇的问:“小婉儿,你刚刚说的话是何意?”
“师傅说,床上要先来後到,所以,皇帝哥哥陪了春少,就应该轮到我了。”从头到尾就没把春少划入能“陪她”的那一列,小东西歪了歪小脑袋,一脸无辜的道。天晓得,人家邬少的意思是,其实她也不见得非要喜欢宁何,选他也是可以的。可惜,暗示这种东西,小婉婉是不会懂得的。她只当,这是师傅再度传授的另一句金玉良言罢了,根本就没想太多。
有些没缓过劲儿的春少,吞吞口水,眨巴两下挑花眼,转头对“辛苦”了两场的皇帝陛下道:“既是婉婉要的,你便满足她吧!”说来,从把那小东西接到万春之後,春少都是顶疼她的。虽然偶尔会怒其不争,但总体来说,小东西的愿望都尽可能满足。实在满足不了的,也想办法让小婉婉觉著是已经满足了。
震惊了的文钊,怔怔的看著一旁猛点小脑袋的婉婉,吞吐地说:“可……我刚刚……方才……那个……不久前……”
“皇帝哥哥不行了,婉婉帮你找三哥哥要秘药来治治。”似懂非懂的小婉婉,根本不容皇帝陛下有所解释,不知从哪里摸到那个召唤某九的小哨子,凑在嘴边这麽华丽丽一吹,“阿九!快去帮忙弄些壮阳药!对了,还要治不能XO的那种……最近的地方给弄出来吧!省得皇帝哥哥不行……”
得!皇帝陛下某些能力的缺失,完全得到了上至贴身小太监,下至御医坊煎药小宫女的一致“肯定”。
欲哭无泪的苍文钊,只觉著,这些天行走宫廷间,那些个偷瞄他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子同情与哀伤。
那些原本对他不再圣眷的妃嫔们,再没有派家人和兄长传消息费气力了。
只是,送点心汤剂的各宫小太监宫女来得勤了些,补阳壮阳生精补气的那些个玩意儿,跟不要钱似的齐齐往上书房寝宫甚至是他路过的各种地方猛塞……再不用找借口来说什麽独宠宫外男宠之事了,皇上都不行了,没儿女的宫人妃嫔们还瞎想什麽呢!风起云涌的内宫中,百年不遇的出现了上下一心的团结情况。
各种药方满天飞不说,过去见面恨不能对呼巴掌的宫妃们,纷纷和和气气的坐下来“姐姐妹妹大联欢”了。过去因为内宫不太平,朝堂上也不安宁的事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谁还会对“不行”的皇帝陛下苛求太多呢?
就连平日劝谏的折子也少了一大半,剩下的根本就是非上不可的内容,而且全是关乎民生民计的……皇帝身子已经这样了,朝臣们哪里还敢再说一些吵来吵去的胡话,还是尽量帮忙分忧,看看能不能帮忙挽回点儿什麽吧!
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皇帝陛下,多出来大把的时间,很快搞定了一些个堆积的国事後,朝著这事儿的始作俑者大大的吐了口气。
看那小东西乐呵呵猛啃猪蹄膀的小模样,不知该奖还是该惩的皇帝陛下终是叹了口气,把她抱到大腿上:“婉婉,今後,可不许再让你那护卫做这种事了。”
“什麽事?”根本对自己造成影响一无所知的婉婉,歪著头,放下了啃得差不多的猪蹄膀。
“说我不行这事。”皇帝如是解释,可听到小婉婉耳朵里,却换了重意思。
“皇帝哥哥不行了?”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从俊脸一路径直移往其胯间。
满头黑线的苍文钊,第一次明白哭笑不得的真正含义:“我不行,还不都是你闹的!”
“婉婉没闹,婉婉只得了一次,然後……皇帝哥哥,你真的不行了?”天可怜见,对牛弹琴什麽的,决计就是说这种情况吧?!事情明白是她弄出来的,可到了最後,反倒是与她一点儿干系都没有了。
“你……你当日传了那护卫来,把我贴身太监和御医又都闹腾了来,还大言不惭的说是给我治那……”皇帝陛下还在试图解释这件事,不过,在他觉出几分不对味儿时,抬眼一看。好嘛!好几个等著取折子的大臣还在那儿竖著耳朵听呢!得!还解释什麽呢?这小东西闹出的事,根本就是被坐实了,一辈子甭想撇清了啊!
苦哈哈的皇帝陛下,深吸一口气,遂而决定放弃解释,专心办公。
可有时候,你想的,人家不见得懂得,特别是自诩体贴会看人脸色的小婉婉:“皇帝哥哥,不怕的,那种病没什麽,婉婉不会嫌弃你的……”不出三个时辰,皇帝不行了还苦求万春头牌“花中仙子”不要抛弃他的传言,尘嚣直上,飘荡在整个金龙王朝。
彻底沦为“不行皇帝”的苍文钊,暗暗顿足,哀叹,当初真真不该好奇谁能解了暮锦的厌食之症,也不该贪一时痛快……可世间上,哪里会有後悔药可以卖呢?皇帝陛下,你就乖乖认了你的病症吧!
作家的话:
哈哈哈,我突然觉得,谁对上小婉婉都会悲剧。
PS.有亲反应实在接受不了春少和皇帝一起那啥……我就改了一下。不过,说实在的,春少从头开始他就是个男猪啊啊啊……虽然曾经想过放弃他的说。
☆、(13鲜币)匈奴邀约
尚不知自个儿搞出了这麽大一件事的小婉婉,还当对皇帝很好很负责,非常值得表扬的凑到春少跟前邀功。
当然,同样黑线的春少,还是赏了她一碟桂花糕权充奖励。
偷笑不已的贤王,还特意将自己猎到的鹿鞭给送到宫廷里头去,大张旗鼓的说是给皇上补身用。暮锦听了这消息,也是难得乖巧的去给父皇请了安,说定会努力早日让父皇抱到皇孙,请父皇安心。
其他的王爷,也纷纷前来探望,同样也是选送了些所谓的灵丹妙药,话里话外都是吃了保管皇上一夜七次郎的意思。
那些个皇子公主们,当然也得了信,虽说不能太直接的关心父皇房事,但是,他们仍努力的身体力行把自个儿手中事物办得更好,为皇帝陛下分忧,以期其早日恢复雄风。
不吵不闹的妃嫔,欢欢喜喜的家人,实在是和乐融融的让皇帝都舍不得去解释这个事情。
也罢,既然误会能让大家这麽开心,他牺牲一点儿形象又何妨呢?!
喜滋滋乐呵呵的大内里,唯有远道而来的一位客人,对此颇为不屑。
“不行了还耗著我的小美人王妃,贪得无厌!”是的,这位大言不惭的高壮男子,正是自个儿一头热的认定小婉婉身份的那位匈奴王爷,伊稚斜。
当日眼睁睁的瞧著刚认识的吃货小美人被抱走,匈奴王很忧郁很忧伤。
原本他当婉婉是个小宫女或者小公主之类,随便朝皇帝陛下求了就能打包回家。谁知道,现实总是太残忍,小东西是皇帝的女人啊!他就算再喜欢,也不能说,“陛下,把你家那个小吃货顺便打包一个给我带走吧”?!
伤心欲绝的匈奴王,整整好些天都吃不好睡不香。
皇宫里的孔雀倒是安心了,亲朋好友挨个儿被抓去当野**烤了吃的日子,终於一去不复返了!
相较於孔雀欢欣雀跃之情来说,御厨们实在是纠结烦闷到不行。原本一直不怎麽吃得惯中原食物的匈奴王,好容易爱上了烧烤这一块。结果……突然又莫名的没了食欲,这样下去,上头若是怪罪下来,谁能担待得起啊?要知道,那些个匈奴蛮子们,可是会一个不对劲就发兵来攻打中原的呢!
“王,你尝尝这个。”匈奴王的护卫长,尽责的把他认为稍微能入他家王法眼的食物放到桌子最前头。鲜美香浓的红烧肉,看起来实在是可口又美味,可惜,伊稚斜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看到红烧肉的柔软,他只会更加的思念那个陪著他吃烤孔雀的小姑娘。
“王,你还在想那个碗姑娘吗?”护卫长与所有的匈奴人一样,不太分得出中原字的各种不同。特别是,他觉得那个比寻常匈奴姑娘还能吃的小婉儿,整个就是个“海碗”的,更加坐实了小婉儿在他心目中的名字。
“多隆,你知道相思的滋味吗?”不答反问的匈奴王,一手托腮,一手撑在桌上,忧郁的望著远方。
“王,你这分明是想死吧?”看著好几天都没怎麽吃东西的自家王,多隆决定冒死进言,“小的以为,王不能这麽坐以待毙,我们应该拿出匈奴人的风貌来。既然喜欢,就上啊!王,只要你愿意,那个碗姑娘是一定也会喜欢你的!你想想,那天你们一起吃大鸟肉时,是多麽快乐啊!”
不能不说,多隆童鞋也实在是把事情想偏了好多。
一则是,人家那是孔雀,不是劳什子的大鸟。
另一则,婉婉一般情况下见著吃的,便比亲娘更亲了,所以……快乐什麽的,真心不是对著匈奴王表达的,而是对著那只无辜的孔雀。
“好!就这样!”可惜,同样性子直率的匈奴王,还是非常放心的把决定给下了。
他认为,多隆的话非常有道理,他决定要好好的追求他的碗姑娘,无论她和中原皇帝有什麽,都不能阻止他对她的真爱。
“那麽……小的便去找人传信给碗姑娘,请她来与王骑马玩儿。”多隆一拱手,便提了个匈奴顶流行的约会法子,伊稚斜大手一挥,非常干脆的就同意了。在他们匈奴,姑娘们都喜欢马上功夫了得的汉子,所以,马术了得的匈奴王,决定也给小婉婉展示下他那不得了的骑射功夫。
接了这个消息的婉婉,当然不是亲自从多隆口里听到的。
主要是她这几天都歇在皇帝陛下的寝宫里,遛弯儿时也都只是往来与寝宫四周不远的距离,要不就是被她家岩九带著偷溜出宫去吃皇都的各种美味小吃,连皇上本人都得在快睡死了的时候才能见上她一面。
所以,小东西听到宫女说“匈奴王请您去上马”时,直接就把“上”听做了“赏”。
吃货对骑马兜风这种事,当然是不看重的,她比较在意的是,这个马肉到底好不好吃。所以,很爽快就答应下来的小婉婉,根本就没把人家的邀约当约会,她直接就想成是了好朋友的“聚餐”。若不是太监觉著她揣上刀叉去见匈奴王像是暗杀,小东西还琢磨著把这两天新弄到手的餐具同她朋友阿伊一起分享呢!
“碗,你来了!”马场上等得鼻涕直流的伊稚斜,总算等到了他的心上人。
不能怪这里风太大,实在是,匈奴王生怕错过了他的好姑娘,硬是大清早卯时不到就来马场摆造型了。任谁吹足了两个时辰的山风,也都多少会给点儿鼻涕来表示的。就算是身强体壮的匈奴王,也不例外。
“阿伊,你请我赏的马在哪里?”婉婉的乌溜溜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新朋友。为了这次的“聚餐”,早上她还特意少吃了一笼水晶虾饺两屉包子才出来的。所以,别说是看到马流口水了,就算是看到伊稚斜的那双健壮胳膊,她都能生生幻想出两支美味酱肘子来。
“碗,你想上哪一匹?!”没听出两人嘴里“上”和“赏”的差别,伊稚斜风度翩翩的把人带到了马厩。
“都好,都好。”舔著嘴巴,小婉儿挨个儿的把这一屋子的匈奴马看了个遍。
那膘肥身健……那腿……那肚皮……那脖子……总之,每一个部位在吃货眼中,都是美味可口的。所以她很大气的表示,哪里都可以,只要给她吃就成。
“你选吧!”看看婉婉的小身板,伊稚斜示意自家护卫长把个头稍微小一点儿的母马牵过来。他害怕小婉婉骑大马危险,而小婉婉则理解成了“新朋友暗示她先吃这个嫩点儿的”。所以,顺理成章的,小东西就把指头指向了小母马。都说了人家最会看人脸色啦!主人用那麽明显的姿态表示,无论如何她还是会听话的。
然後,多隆就把小母马拖过来了。
真是用拖的,婉婉眼中的“它看起来好像很好吃”实在是太明显了,小母马害怕的四蹄都在打哆嗦。可就这两个匈奴男人不明白,还傻愣愣的把自家好马送上去任人宰割。当然,小婉婉也不会亲自宰割,她眨巴了两下眼睛,等不到“主人家”动手,就特别有礼貌的问了句:“马赏了,也选好了,什麽时候请御厨来烹煮。”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匈奴王,震惊的看著他的护卫长。
而多隆牵著哆嗦成风中落叶的小母马,同样也没办法回过神缓过劲来。
大眼瞪小眼,蓝眼等黑眼,人眼瞪马眼……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人声马声都不足以压制婉婉的催促声:“你们喜欢吃红烧的还是清炖的?上次和阿伊吃的烧烤味也挺不错,干脆一部分让御厨弄成烧烤的吧?!”
感情,这漂亮的小姑娘,不是来等上马,是来等上菜的啊?!
作家的话:
素滴,这就是吃货,这就是匈奴王悲催滴约会~~
PS.遇到了小婉婉,男人们当然素木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咯!
☆、(14鲜币)吃货惹祸
“上吗?”
“上吧!”
母马虽说不必种马珍贵,但在匈奴人眼中,也还是……挺重要的。你说你这个小吃货,吃啥不好,偏生要相中人家特意挑来中原的战马来吃呢?!
可你要用这问题问她,小婉婉还就真能循著回话的由头了。
这不是你们说要来“尝”的麽?感情,小东西并不是把“上”听成了“赏”,而是直接听成了“尝”啊!怪不得她一脸垂涎,早上比皇帝上早朝时起来得还利落呢!
“尝尝!尝尝!大家都来尝尝。”反客为主的小婉婉,笑眯眯的把全马宴大方分享给她的好朋友们。在她看来,给她吃的,都是好人,好朋友。像贤王那种哄她骗她的,都是坏人,以後见著都要绕道走。
“你吃就好。”多隆看看自家王怒瞪过来的双眼,自然是不会真坐下来一起吃马肉。
小婉婉只当是这位肚子不饿,笑眯著眼一面啃著现烤的马肉串,一面同伊稚斜分享哪里好吃哪里美味那种烹饪方式比较适合……被小美人笑著说这些直来直往的话,匈奴王刚刚没展现出“马上雄风”的不快中恢复过来。一匹马而已,又不是吃不起,小东西若是喜欢,他的座驾追风也愿意杀了给她尝鲜。
似乎隐於感受到了主人为了泡妞而释放出的“杀意”,在他们不远处晃悠著尾巴吃草料的追风,猛的打了个响鼻。
正巧站在追风跟前,伺候著的侍卫长,悲催的被喷湿了一脖子。
婉婉看到多隆皱著眉头和追风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呵呵的笑著又吃了好大一碗炖马肉。
误以为小美人是对自己笑的匈奴王,则难得的露出了久违笑容,且大方吃下了几日来第一块肉。见状,本还不太待见婉婉的侍卫长,突然觉著,取这麽个王妃回匈奴,也是不错的选择了。能够左右他家王情绪的女人,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呢!
於是乎,当伊稚斜再度使眼色让手下勤快些的时候,多隆一改之前的拖沓作风,动作麻利得让人咋舌。
从不管这些的小婉婉,自顾自的吃饱喝足後,大方的拍拍xiōng脯,告诉她的新朋友:“阿伊以後来江淮我请你吃好的!”
“好!”原本是送了马,闹腾一番後就要乖乖回国的匈奴王,笑容灿烂的点了头。
从不过问小婉儿一天行程为何的皇帝陛下,白日里处理完国事,晚上就搂抱著两个美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宫人们见皇上也不过问这事,权当是其默许了婉婉的行为,也就非常配合的三不五时把小东西带到匈奴王那边去。
吃了腻味了马肉後,又“点杀”了匈奴王爱宠“黑鹰”,以及多隆圈养的小白狐,小东西总算是满足了:“阿伊,你请我吃这麽多好吃的,我也请你吃!”
“这……你们的食物,我吃不惯。”伊稚斜以为,小婉婉会回请他一些江淮名菜,赶紧摇头拒绝。虽然,他家苦哈哈的侍卫长以及表态了,若是在放纵这位姑娘在他们这边吃下去,他们带来的活物就……只剩下人了。
“阿伊,你能吃惯的,很好吃,我保证!”像是怕她的朋友不相信,婉婉还特意找了个就近的对比,“最起码……比御厨弄的东西都好吃。”正在忙著烧烤的御厨,顿时泪流满面。能怪人家手艺不好吗?你们自己点菜时只知道说烧烤,烧烤还有烧烤的!
“那应该还不错吃。”点点头,根本不关注胖胖御厨一脸苦逼表情的匈奴王,如是赞同道。能够吃到中原美食,又能够和喜欢的姑娘幽会,匈奴王开心得不得了,完全把自己身份不方便乱跑的事抛到了脑後。
“那就走吧!”
“好。”
根本来不及阻止的多隆,眼睁睁的瞧著自家王被小吃货给拐出了宫门,而且……还是他偷偷找来的梯子,帮忙爬的强。
熟门熟路的小婉婉,把伊稚斜领到了市集上去,指著那一条冗长的小吃街,大方说:“今天,阿伊随便吃,我请客……”说到这儿,摸了摸钱包,瞬间没了气的小东西赶紧补了句,“那个……我是挺想请客的,但是忘了带钱包,阿伊,你暂时先给钱吧?”
“好……呃?这个……”大方拍了拍xiōng口後,一掏xiōng袋,匈奴王也傻眼了。
平日里都有侍卫长多隆跟著,要买什麽吃什麽用什麽,都有人付账,很久没自己给钱的伊稚斜,哪里会随身揣了这等俗物啊?!
看出她朋友的为难,小婉婉从衣服里掏出了万能的哨子,召唤了她家可爱宠物……咳咳!可爱九把刀:“阿九,这是我朋友阿伊,你带我们一起去吃好的成不?”
“成。”瞥了眼“吃软饭”的匈奴王,出门从来都记得带钱包的岩九,当然还是点头应下了。有些憋屈的匈奴王,一个眼刀子甩过去,暗示“你得意什麽,不过是个侍卫,本王回去後千百倍的还你,砸不死你丫的”!
“哼!”冷哼一声,根本不屑给吃饭买不起单的人说话的岩九,抱起婉婉来,招呼都不打的就施展轻功跃身而出。亏得伊稚斜武艺不错,体力也好,这才勉强在人潮涌动的市集里跟上了他脚步。
紧接著,便是一连串的各种胡吃海塞。
婉婉真就做到了她的承诺,让她的新朋友吃个痛快。
伊稚斜很纠结。
一方面,他爽快的享受著久违的美食。来到中原後,他直奔了皇宫,吃的是御厨们烹煮得太过精细的食物,直到快吐了,才想到捉那不知谁养的野**吃(其实是孔雀)。却没想,真正的美食在人间。看著自个儿喜欢的小东西,吃著顺口的,上不了台面的好味吃食,心情实在是顶不错。
若是,没有那个碍眼的男人在一旁甩眼刀子,那就更好了。
是的,在皇宫里不能靠婉婉太近的岩九,只晓得伊稚斜是去宫里作客的,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所以,婉婉一次次示意掏腰包时,还得帮这货买单,让九把刀特别不爽。
钱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凭什麽他要给这麽个丑八怪买单啊?!而且,对方还总是用那种不知感恩的姿态来面对他,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阿九,你也吃。”打破两两对峙,小婉婉一个小勺子,舀出满满甜蜜糖水,喂进岩九口中。不满瞬间被抚平了,这蓝眼睛丑八怪虽然讨厌,但能帮他争得一点儿亲近机会,也算是不错的。
和小东西共用一勺的美事,让匈奴王红了眼。
“我也要。”腆著脸,支过头去不管不顾的讨糖水,伊稚斜也想试试被美女喂食的滋味。
“我喂你。”眯了眯眼,九把刀不知何时摸了掌柜的大汤勺,满满一勺子糖水,猛的就往厚脸皮匈奴王嘴边一灌。
咕噜咕噜──噗──咳咳咳──
被灌得岔了气,咳嗽好久才缓过劲儿来的伊稚斜,顺过气就只能看到抱著婉婉远去的高大背影了:“等等……你拽我衣袖干嘛?”
“客人,你们还没付账呢!”拽你衣袖,当然是不让你逃单啦!
厚脸皮的匈奴王,这下子涨红脸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人丢下来,身无分文还连个护卫都没有。虽说有气力可以反抗啥的吧!人家又没招惹他,又吃了店家的东西,这种无理之事他确实也做不出。
周围人的指点,加上小老板那怀疑的探究眼神,悲催的匈奴王只好解下身上跟了多年的弯刀,递过去。他的意思是,这东西暂且抵了吃食钱,过会儿他差人送钱来赎。可见惯了恶霸的小老板,却当他这是威胁的姿势,赶紧扯了嗓门儿高呼:“捕快!捕快!这里有人吃了东西耍横不给钱,还掏刀子吓唬人啊!”
就跟约好似的,正巧巡逻路过的捕快,三两下就把本没打算反抗的匈奴王给擒下了。
这下子,本是打算与美人儿一同出宫幽会兼吃美食的伊稚斜,下一站就直接被遣送到了官府大牢。相貌与人相异,语言也不太顺溜的匈奴王,初审很快就吃瘪了。知府见这人也说不出个五四三,便做了寻常犯人处理,塞进大牢里关他几天再说。
苦於不好意思暴露身份的匈奴王,便这麽在帝都的某牢房里住下了。
与此同时,吃著久违灌汤包,喝著香浓**汤的小婉婉,根本就把人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作家的话:
素滴,跟著小婉婉滴人,都会倒霉滴,这素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