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跟她斗狠(一)
今天也是天气晴好,孔雀难得遇上这么漂亮的天气。午后又闲得无聊,正好可以出门逛街买几件衣服。因为祁北斗不止一次的抱怨过孔雀,找不到。他还电话那边说得好,找不到,那就送两件衣服来。因为他马上就要“下放”了。
她是还蛮神出鬼没的。因为孔雀并不像别所以为的那么闲适。
其实她还是个甩手掌柜,虽然是把大凡小事全部甩给了别去做,但是到了重要决策或者是有大变更的时候,还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她也是得无时无刻的跟进着消息,想要甩手都甩不断。
孔雀的确曾经是个平面设计师,那是她的副业。她的主业,是枪支贩卖和改装。当然,是合法注册的生意。所有贩卖的枪支都是经过注册的。她有一个强大的改装团队。她自己的主要负责业务就是买卖,而具体的事情,当然丢给别去做。
当初她开始这个主业的时候,是个意外。这个后面再说。
但就是因为跟M国还有各地买家卖家的时差问题,她不得不每天都大半夜的起来工作。导致了每天白天打电话都是关机的状态。所以不管是祁北斗还是沈博雅,抑或者是她的钟心哥哥,甚至于宋贝特。哪个打电话,都接不到。她这搞得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好歹是终于忙完了一段时间,她可以休息了。所以作息又开始正常起来。
正常起来之后,就要去帮祁北斗选衣服了。她这下可开心了,***,祁北斗要下放,他好像说是要放去GZ军区。她那算是喜死了,好哦,她也终于是可以回她的老窝了。
现,还是继续装精当个听话的好娃娃。出门之前不晓得把自己打扮得几灵醒。车子一开,直奔祁北斗的指定地点。
她路上开车开得好好的,三股道的路上,突然别出一辆车来,非要跟她拼个输赢。那辆车就没完没了的她旁边递油门,一下挨着一下,非要超过那超长车头的前面一点儿。她掐最内的那股道开车,那辆车就掐着中间一股道,完全就是不依不饶扯皮打架的趋势了。
这才是没个天理咧,孔雀这尊敬守法的好市民突然遭遇不明士的围追堵截,还是个巧板眼咧!
不过她心情好,刚完成了个大单,预计进账不少,所以心里也就没那么犯堵。由着那个贴着开,只要不把她的车给划了,让那个去,想怎么开怎么开。
和她角力对抗的是个老款的凯迪拉克帝威,孔雀还挺喜欢这车的。不张扬又简约,还是非常的实用的。所以,不计较了。
孔雀是不计较,但是不代表别不跟她计较啊。那个车子算是越逼越狠,恨不得把她挤到行道上面走去了。她又不想把车子伤了。只得是靠边停车,看看那个来者不善的是谁。
只见两车停下来的距离相当的近,几近只差个三五厘米就给擦伤了。那辆帝威停得稍稍靠前,两车的后视镜错开,什么事都没有,技术相当到位。
对方按下了车窗,孔雀定睛一看,李澥?
她也按下了车窗,“李少,这打招呼的方式,蛮特别咧。”孔雀的心里还盘算,这是个什么情况,李澥逼停她的车,是来干嘛的?
“小半月没见儿了,今儿路上遇着了,也就特地的来打个招呼。”他脸上表情全无,甚至还带着一丝相当明显的厌弃。
两个明显是绝非熟稔,甚至就是打过一回照面的陌生。孔雀这还不解了,怎么着啊?这脸上的臭表情是摆给谁看的啊?
他们俩把路给掐死了,后面的车滴滴滴滴不停的开始暴摁喇叭,身边的叫骂声完全是络绎不绝。
这时交警也走了过来,“们这什么情况?妨碍交通呢!把本儿都拿出来给检查下。”李澥倒是一脸自然,“哦,不小心把她车给擦了,现正保持现场呢。”
“小擦伤边儿停去!这里是主要交通通道。”交警检查过两的驾照之后,就勒令他俩快点滚边儿去。孔雀这才觉得这位交警是多么的和蔼可亲,这李澥变着方找茬呢,好有交警解围了。
他就杠这个地方了,“孔雀,上次和府和沈博雅一起的,是吧?”
那个交警依旧劝说他边儿去,不过李澥愣是没把别当回事,似乎这里是他家惬意的沙发,他就只对着一个问话。
和府?孔雀酝酿了半天,哦,那个赌场。是的是的,那个赌场的大门口的牌匾上的确写着的就是和府二字。她还差点忘了。
“是的。怎么了?”
她答应得才叫一个理直气壮咧!这还怎么咧?李澥邪火直冒的。他那天也和府,本来没注意到他俩的,只不过押大小那边太多投过了视线,他也顺便看了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算是不得了,他本来那天吃饭的时候就对孔雀和沈博雅的关系有点儿疑惑的,但是现看来,不是疑惑,这才是真正的做实了。
孔雀无所谓的坐台子的边上,伸手勾着沈博雅的脖子,低头似乎跟他说着什么。那双被牛仔裤紧紧的包覆的腿又直又长,一只脚搁台子上掉着晃啊晃的,一只脚撑地上站着。不晓得几诱、惑的姿势。
关键是,她是无心的。因为她那一颗心,都摆了沈博雅的身上。身边到底是有多少看她,她是看也不看。
李澥的视线紧紧的被她吸引着,心里相当的不爽。什么玩意儿啊,她这还玩得大些,跟祁北斗戴绿帽子?他算是好的,没当场骂她婊、子或者是骚、货。
他旁敲侧击的跟祁北斗反映了一下这件事情的,不过别个置之不理,完全像没听到的。见、妈的鬼哟!他尼玛的还真的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哦!他又不是太监,他才是急死个蛋。本来他也准备是置之不理的,不过现路上看到了她的车,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鬼使神差的逼了她几下。她也不恼,就那样慢慢的开。李澥这才是烦了,直接把她给逼停了。
她还是那样的万种风情。深蓝色天鹅绒连衣裙将她的上半身线条衬得极为好看,那头长发被卷成蜿蜒婉转的波浪,耳朵上还戴着深蓝色的泪滴状宝石耳环。脖子的线条格外优美,没有项链之类的东西隔断。
荡、妇就是荡、妇,骨子里都涤荡着妖娆。她的左手上带着一串乌黑的佛珠,伸手扒头发的时候自然流露出风情。那样的漂亮雍容,绝对是建立权势和钱之上才能堆砌出来的气质。但是她并没有侵略性,表现得比较大气。
但就是这种感觉,才激怒了李澥。他不屑的瞟了孔雀一眼,却相当惊异她老老实实的回答。李澥笑得轻蔑,“就是跟打个招呼,招呼打到了,就走的。”说完了之后,看都不看她,手刹一松,也不管那个交警说什么,汇入车流,就走了。
莫名其妙。好那个交警好,问了孔雀几句,见她也没什么事,讲话也挺客气的,也就挥了挥手放行了。
李澥?说老实话,她并不知道李澥的底细,而且也不清楚他今天这么一出是个怎么回事儿。说真的,她没看懂!
她一路都想这个事情,到了目的地之后还若有所思。看到祁北斗的时候她脑子估计还没转过来呢!不过祁北斗倒是看出来她心里有事,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怎么啦,跟出来就这不开心?”
“不是的,想事情——今天有路上逮着的车把逼停了。说是不是害咧,要不是要出来,能遇上这么糟心的事情?”话语里不晓得几娇气的德行,嘴巴一瘪,哎哟,好委屈啊。
“哪个?”祁北斗的脸色变得认真起来了,“记不记得车牌号?”
“忘了。”她耸了下肩膀,伸手挽住祁北斗的手臂,“怎么啊,今天还特地穿这么帅?觉得穿军装还是最帅的。”她把脑袋搁祁北斗的肩膀上,像只撒娇的小猫。
祁北斗抿着嘴巴,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真的不记得了?不要嫌麻烦。”
“真的不记得了!不是要买衣服撒,走嘛。”她的手握着祁北斗的手,十指交缠,最亲密的姿势。但眼里的冷淡,却是怎么都遮不住的。所以,孔雀收敛了眸子,侧过了脸,特地不让他见着。
李澥坐高处。他端着咖啡翘着脚,看着几楼之下的孔雀和祁北斗那儿说了好一会儿话。他还蛮疑惑的,到底这只鸟到底是有多好的演技,才能两个男之间周旋得这么自然。看来她还可以去角逐一下奥斯卡。
李澥突然对她还有那么点儿小兴趣了。他还就想看看,这长着一副□样的女到底是什么板眼呢。到底是说话厉害,还是上床厉害。这凭什么就让祁北斗还瞎了眼的非她不可。李澥还就真的搞不明白了。
他买单之后返身下楼,就打算来个“巧遇”跟他俩身后看看,这到底是是个怎么回事。反正李澥也无聊。本来约好的女朋友今天有通告,赶不来约会。工作性质如此,他也不强求。
作者有话要说:汽车桑差一点点就猜对了!好厉害!不过echo酱好厉害!一语中的!摸摸嫣然,辛苦了!
说宋贝特喜欢的那人的孩纸们,恩,他是要出来的。不要慌,镇定!
不晓得你们会不会喜欢李澥呢……还是越来越喜欢祁北斗呢?
☆、35跟她斗狠(二)
不知道为什么,孔雀很想看看祁北斗穿Dior的模样。
大概是因为剪裁的原因,所以她一直认为,Dior的男装非常适合男妖精的穿着风格。不过祁北斗明显不是那一型那一款的,但是,她就想看看那冲突的违和感他身上是个什么模样。因为他拥有着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
她有点忍不住了,拖着他就直奔而去。然后漂亮纤长的手指就开始衬衣和毛衣那边开始流连,找出了几件之后问服务员有没有祁北斗的尺码,接着,就差遣他去换衣服了。她那副样儿哦,恨不得就当祁北斗是个没有灵魂的大玩偶,祁北斗又何时被这么盘着玩过?
不过他就是乐意。他喜欢看着孔雀为他挑选衣服的模样,颦着眉,咬着唇,那小模样儿不知道多认真。他就站一边笑,乐呵呵的接着她为自己选的衣服。
“北斗,这一件好不好看?先试这一件吧?恩?”软软的鼻音哼得是让一酥,她拿着那件白色衬衣就往他身边比划着。祁北斗捉着孔雀的手,“是的是的,先试这一件。”几宠她哦,那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啊。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什么时候,一不小心之间,陷得这么深了。
祁北斗去试衣服,孔雀闲得无聊,服务员就请她去一旁坐下,然后拿了几本画册让她慢慢的看。她坐就坐咧,不晓得多矫情的非要把个腿伸直。个大冷天的,也就她不怕挨冻,就穿着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然后外着一双黑色的绒面踝靴。她再这么一伸,上身又坐得正,不晓得几漂亮的线条。店里店外的都恨不得伸着脑袋多看几眼这样的风景。
李澥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孔雀。他转了好几个店子,这算是最后一个,本来不抱希望的,但是瞟眼过去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蓝色身影。
因为宝蓝色的衣服衬得她的皮肤相当的白,那种白又像清冷的月光,相当的动。他也不知道自己进来买什么,就随便站个离她不远不近地方看包。
“李澥?”祁北斗换了衣服出来,正好看到了李澥,他站那里看包。
“北斗?”李澥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怎么着今儿这里啊,不是不喜欢Dior的男装吗?”
他讲话狠呐,一上来就插了孔雀一刀子。而且口气还是相当的疑惑,那家伙的,真是演技派,纯的!
祁北斗怕孔雀尴尬,赶紧接口,“还好。呢,今儿怎么这儿?”
敢情她没说?李澥还挺疑惑的。本来他以为他逼停了孔雀的车,孔雀第一时间就要赶来跟祁北斗告状,他还特地的准备了一副说辞,这看起来,还真的没必要,别个根本就不把那个事情当个数!
李澥这才认真的开始审视孔雀,哪个晓得别个根本就没打量他。祁北斗站那里跟他寒暄,孔雀就伸手给祁北斗调整着衣领和袖子,一边整着还一边小声的说着,“原来不喜欢啊,早说撒,就是想想穿这种风格的衣服是个什么效果。”
“什么效果,肯定是不好看才不穿。”祁北斗也不动手,紧她去慢慢的忙。这种样子,他相当的享受。这让祁北斗觉得,她是自己新婚的妻,这种短暂的永恒,让他觉得有一种舒服的惬意感,甚至,他都想停住这一刻。
“去看看撒,自己看好不好看。”她把祁北斗往镜子那边推,祁北斗无奈,只得前去看了看。
为了迎合他的气质,孔雀特地选了一个立领的衬衣,那个领口状似中山服的立领,复古中又带着禁欲的美感。外着一件灰色开衫。整个显得精神极了。而且他贲张的肌肉把衣服撑得恰到好处,是真的好看。
“怎么样?怎么样?”孔雀一脸得意的表情,她笑起来的光芒四射,弯弯的眼角里止不住的开心,染着周围的都恨不得跟她一起笑起来了。
“确实不错。”祁北斗意外的挑了眉毛,是跟他平时的风格有些不一样,但是这样还是挺特别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喜欢。他也注意到了,孔雀特别喜欢白衬衫。
“渐染不是说今天跟的明星去约会的?”祁北斗和李澥站一起,他掏卡付款,一边问着李澥。
祁北斗嘴里说的明星,就是李澥的女朋友,王明星。奇怪的就是,她的职业也的的确确的就是个艺。还是李澥手底下的艺。他开的是个文化传媒公司,来来去去的就是盘这些的。
“明星今天有通告,去JS了,又没什么事儿,出来转转。”李澥笑了笑,眼神不自觉的往坐那儿的孔雀身上转。祁北斗也注意到了,他把目光投向孔雀,嘴角边扬起了笑。
“觉得她怎么样?”祁北斗问李澥。
“不怎么样。”李澥摇了摇头,“跟说了的事,没放心上。”
“她喜欢玩,不想约束她,她自己知道分寸的。”祁北斗不愿意多说,付完帐之后也不再跟李澥交谈,快走了几步到孔雀跟前,“走吧?还有个东西要买。”
两个是真的蛮配。不论是身高气质还是各方面。但是李澥觉得,孔雀眼睛里的东西他有些看不懂,那种介于戏谑和不意的情感,到底是什么。她的眼睛会说话,流转之间会传情达意。但是若不细看,便就一闪而逝了。
祁北斗现有点不告而别的意味,李澥觉得很有些意外。他从来不这样的。之前也不是没有女伴,遇到了熟祁北斗也不会说像现这样,而是会主动的邀约别一起吃饭。但是今天,相当的反常。李澥甚至看出来,他还有点反感自己今天出现了。
他要买什么,他要买一对戒指。祁北斗直接把孔雀拉去了卡地亚,叫她自己选。不过哪个晓得,孔雀一听,扭头就要走。
“选什么戒指撒,麻烦死,不搞不搞不搞。”她还嫌烦咧!别个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她右手一扬,那手上戴着的宝格丽黑色珐琅黄金镶钻的蛇形手表相当的显眼。祁北斗看到的时候,只是眯了下眼,自己好像又没有投其所好。
这也不怪他,孔雀的嗜好向来古怪,又老喜欢藏着掖着。除了被众看出她喜好白衬衫之外,她还真的没什么爱好外泄。想要讨好,也有点无从下手了。
“那就当给点念想,选一对喜欢的戒指,这不是后天就要走了。”话也不说完,祁北斗这是再向她示弱啊。
孔雀瘪了瘪嘴,勉强的答应了。祁北斗心里一喜,伸手就捉着她的手两开始慢慢的挑。这样一看啊,恨不得让服务员都误会了,还以为他们两个是准备结婚的夫妇,尽跟他们推荐一些婚戒,倒是把孔雀闹了个红脸。
她选的戒指相当的简单。就一个圈圈,上面什么都没有。玫瑰金的,简单的不像她的风格。祁北斗还笑她,“怎么啊,还帮省钱啊?”
说得孔雀烦死,她伸手一指就点了个猎豹系列的戒指。全钻镶嵌的豹头,看起来无比的奢华。营业员拿出来之后给她戴上,不过戒指大了,很有些松动。但是,相当的漂亮。
她的手白皙又纤长,涂着非常正的红色甲油,再戴着这个金色的戒指,简直就是美不胜收。
不过那个价位,也还是蛮灿烂的啊。她不是嫌贵,就是觉得如果收了这份礼物,是不是心里背叛谁。
她默不作声的把戒指给摘了下来,祁北斗问她,“喜欢吗?”孔雀斩钉截铁的摇头,“不喜欢,没兴趣。”
她那要是没兴趣,他祁北斗还真是瞎了眼。孔雀就是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手腕上戴着的蛇形表,手包是天鹅绒上嵌着一个猫头鹰的样式,xiōng前戴着的xiōng针,是一只孔雀。他默默的记下了样子,也不说什么,定了那一对孔雀选好的戒指之后,便也就走了。
店子很大,他们一处,李澥另一个转角处看手表。虽然漫不经心,但依旧听着他们的对话。不过这让双方都看不到双方,而当那个营业员赞美孔雀手上戴着的那只戒指的时候,他才是忍不住往外走了几步,伸头看了下。
是真的很美。连李澥这个对孔雀有偏见的都觉得那双手的确撑得起那只戒指。如果她开口说要的话,祁北斗肯定会买给她。
但是让李澥惊讶的是,她居然非常果断的把那只戒指给放低了。也没有多余的留恋。
等他们走了之后,李澥才慢慢踱步出来,走到刚才那个营业员那里,“刚才那位小姐的戒指戴几号?帮定一只这个。”
他用手点了点,指尖落下处赫然是那只小豹子的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女生节快乐!姑娘们现在应该都休息了吧?
敦煌休了半天哦!然后继续努力码字攒存稿,准备随时突然加更。
请为我鼓掌!耶!【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李澥别扭咩?可爱咩?萌咩?【才两章看得出来个p啊!
不要紧他马上还要粗来滴!萌他的姑娘们请不要放过鱼肉他的机会!
就素酱紫!mua!祝看文的姑娘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36见小少
后来孔雀和宋贝特通过了电话,她这才晓得李澥是个什么背景。自己开了个文化传媒公司,做得还蛮大,手底下那还是很有几个当红明星的。而且不仅仅是搞明星,时下电视台里播出的热播剧,那也是很有几部是经了他的手的。而且别个是有女朋友的,就是电视上曝光率很高的王明星,玉女红星,没什么花边绯闻。
当时孔雀还对王明星啧了好几句,怎么又没什么绯闻,不可能。但是她现晓得了,这是可能的,因为她的男朋友就是自己的老板咩,那不晓得是要保护得几好的。
宋贝特说了,李澥虽然有时候也是挺狂的,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很稳重的。不过有个不好的毛病,不把当回事。他呐,最服的是祁北斗。
不过她还是向宋贝特提出了质疑的,“那他凭什么个大马路上面逼停的车?”
看她几小气,一件事情不晓得是要记几久!
“那估计是因为长得太像包子了,狗见着都想咬一口。”
宋贝特讲话也是一霸,不晓得几戳。孔雀几欲张口反驳,但又想不出来别的话来说,愤愤半天,只得作罢。
不过她现是爽了,祁北斗调离B市,她这就跟放了闸的鸭子似地,乐得直蹦。她也不想待这里,做事一板一眼的,不舒服。现孔雀也想回W市。老窝还是呆得爽些!但是她爹爹不让!说是非要跟袭家大儿子见了面再说。
那怎么办咧,孔雀只能困B市孵**蛋咧。
这蛮好,钟心一个电话追过来了,她接起来的时候电话那边不晓得几大的动静,“喂,喂!钟意,钟意!个婊、子回来了不联系,老子铲死的咧!”
“不文明啊黄昏,讲话太不文明了。都为妇了,还那里婊、子啊老子的,重新跟说一遍!”孔雀嘴边的笑越咧越大,哎哟,这祸害二组又要重出江湖再显辉煌了。
“亲爱的,终于回来了,怎么都不联系啊?”千回百转的声音喏,黄昏那边撒娇。
“完了完了完了,的钟心哥哥估计要被做作吐了,这怎么搞哦。”
“说正经的,钟意,回来好几天了,怎么就是打不通电话咧,害得以为要做什么大事情,也不敢贸贸然来找。现跟打电话还是抢了钟心的电话喏,他要跟说,今天下午出来,们来接克看未婚夫。”孔雀还听到电话那边钟心的声音再说,什么们啊,就,下午不是要去上班?
挂电话之前,都能听到那对夫妇电话里面打嘴巴官司,不晓得几甜蜜。不过落了电话之后她才是真的紧张起来了,她现要见的不是一般啊,那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太子。而且这位太子爷三十多了啊,本来早该结婚的,就是被她拖累了。
这一见面,她会不会被杀得血流啊。孔雀自恃强悍,但是这个时候,还是有点怯懦的。没办法啊,她理亏啊。
孔雀特地拨了大部分时间出来打扮自己。结果穿来穿去,又穿回了一件白衬衫外面搭一件灰色的圆领粗针毛衣,□则是深灰色呢子短裤和黑色过膝麂皮长靴,外套也是一件黑色的大衣。再把头发束成马尾,扫个精致的淡妆。看起来还是小,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像个二十出头的!
黄昏见到她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拿手紧紧的贴着她的脸搓好几下,不过黄昏还是忍住了,“钟意!怎么还是这幅样儿啊,就没变过!”
“得了得了,要变成什么样儿现就变给看,别闹,紧张。”孔雀是真的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心里就是砰砰直跳。
“哟,还紧张,屁哦,哄的吧?”黄昏不信,她这大的胆子,还紧张?
钟心把车窗摇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她不紧张?自己问她做了什么糊涂事。”
“钟心别跟瞎说,老子掐死的。”孔雀眼睛一横,话也不多说,把车门一开就往里面坐进去了。
结果这个见面见得好啊,直接见到未婚夫他家里去了。孔雀这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车子就直接开进了院子里,她都恨不得跳车了。车上的时候,黄昏拉着她问东问西的,孔雀是说东答西的。钟心坐前面听得要笑死,结果把黄昏搞烦了,一笔臭账又全部搭了钟心的脑袋上,两个又开始打嘴巴官司了。
直到钟心替孔雀敲了门,来开了门之后,她这才算是神魂附体了。孔雀脑子里冒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草,这对兄弟的气质真是不太像。
小小少媚,而且美。小少贵,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有别于的感觉,但是他的客气,却也是实实的。
她突然很想掉头就走,再修炼几年回来面对这样的妖孽!孔雀做可能不算老辣,但她识还是不错的。眼前的这位,绝对是个物。而且跟她现手上盘着玩的几位公子哥儿不一样,就不跟他们是一个等级的。
小少叫袭慈俭,她早就如雷贯耳的大名,年纪轻轻就中组部占据重要位置,而且现可是大名鼎鼎的袭部长。不过第一次见到真。
真***——帅。这怎么长的,五官大气标准,特别是那双眼睛,真是太好看了。直到别个跟孔雀把水端到面前来的时候。她才有点儿如梦初醒的意思,傻了半天了,一句客气话都没说,全都是钟心撑场子。
钟心几嫌弃的看了一眼孔雀,平时不是蛮神气的咧!怎么今天倒是从头怂到尾了?
“袭部长,这带到了。爱现要赶着去上班,也就不打扰您了。”钟心说完这话之后,也就是准备拉着黄昏撤了。
“这怎么是打扰,替问候钟伯伯,这个做小辈儿也是没尽心,最近都忙着没怎么去了。那就不送了,们走好啊。”袭慈俭把两个送到门口,也就再转了回来。
孔雀脑子里还犯浑呢,她就那儿琢磨,怎么地啊,为什么见面要直接上家里来见啊,没这个规矩啊,这也太奇怪了吧?不过她面儿上也没露出个分毫,也就还是沙发上坐得好好的。
“钟小姐,真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的情形下。是有点匆忙了。不过钟爷爷和爸爸那边也是知道的……”
袭慈俭慢慢的解释了之后,她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原来因为他把脚崴了,最近是工伤家休息。得到消息的袭父赶紧的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催,他推说了几次不方便之后,袭父马上敲定,不方面那就让孔雀上门嘛!这才直接打电话给钟爷爷通气,然后两家一致达成,才导致了现的局面。
他讲话是蛮客气,这种客气让孔雀生疑。因为话里并没有任何的责备或者是偏见。毕竟这个婚是早就定下来了的,但是因为她单方面的任性,拖了将近三年她才被强行押回来见这个的。若换做是别,不是冷淡就是漠然。但是他不一样,他是真的客气,绝对不是装的。
狠,这样的才真的是摸不透。如果带情绪的话,那好歹也算是有破绽,但是袭慈俭,笑容客客气气的,讲话也是客客气气的,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坐的时间越来,孔雀也就慢慢的放松下来了。因为袭慈俭说话简明扼要,而且不像祁北斗那样一点一个炮仗。他很温和,有领导的风范,但绝对不少威严。他的坐姿也很讲究。看起来是蛮随意的,但真的就不给随意的感觉。害得她端坐了半天。
她突然就想起来小小少对他哥的完美评价:“不要以为他对笑就是对有好感,他那,哭和笑都是演出来的。他到底想什么,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若不是事先清楚,孔雀真还觉得自己要把自己当个物了。
不光是孔雀打量袭慈俭,袭慈俭也审视着孔雀。别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是什么都清楚得很。虽然他前段时间国外,但消息还是灵通。钟意,也就是孔雀,他早有耳闻此德行不怎么样,名声狼藉。不过乍这么一看真,还是和听说里的有些区别的。
她看起来就是个糊里糊气的小孩子么!从刚进来到现,那脸上还是露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而且她还紧张得很咧,讲话的时候都放不开。
两个见面也说不上什么话,有代沟嘛!孔雀还想半天,说什么呢?反正都不晓得说什么了,就随便答吧。一开口就问,“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问完之后她自己就后悔了,毕业这个事情好像跟眼前的有个八年以上的距离了吧?结果对方还认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末了还加上一句,“钟小姐,很紧张?”
“恩,会见部级及部级以上的领导的确是蛮紧张的。”
“不是因为是非先的哥哥的原因?”袭慈俭嘴边有一丝戏谑。
作者有话要说:嗷!终于把我家小少放出来了!
大家慢慢欣赏他!
小少可帅了!人家可喜欢他了!嗷嗷嗷!
不过敦煌明天要去加班……好造业的呜呜呜呜呜……
敦煌各种打滚各种求安慰……请大家治愈这个造业的作者。
☆、37意外
傻了,她这才是真的傻了!袭慈俭好样的,连她和袭非先的事情都晓得!
袭非先就是小小少,多年前被祁北斗那一圈儿算计出四九城的。袭家无奈安排他去M国留学,后而遇上孔雀。孔雀那时候才十六,她哪里晓得以后两家居然要她跟袭家大儿子订婚?遇上小小少之后以她的性格自然是胡混烂打的缠上了对方,这后来感情越来越深,但意外的是,不了了之了。
这才是今天孔雀真正紧张的原因。因为她跟袭非先混过,现又跟袭慈俭订婚。这——这有点乱好不好?
“晓得?”她这会儿可没有之前面对祁北斗的精明劲儿,越发是显得糊。这脑子还没管住嘴巴,一下子就把话给答出去了。答出去之后又万分的后悔,这做没做贼,他还不知道呢。但是这话一说,啧,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袭慈俭哈哈一笑,“什么都不知道。”
她算是要疯了!
这话里有话,绕不尽的弯子啊!本来孔雀以为自己这几年还算是出息了点儿,结果往这面前一坐,矮一截儿不说,连话都不会说了!她觉得自己从现开始,就应该管好嘴巴,不管对方怎么逗,她都不要泄露一个字。
但是这样的想法明显是错误的,因为袭慈俭又问了个关键性的问题,“这次回国,是准备跟结婚的?”
这!这!这!孔雀彻底傻眼了。他太狠了,讲话真是打七寸。孔雀心想,这不得了,若不是他自己的实力这里摆着,袭家怎么提,估计也提不上去的。她心里连啧了好几声,其实还是蛮佩服的。
不过她能说什么呢,说好也不是说不也不是。她的预计可真不是这样的!本来是想着先玩祁家一手,再磨爹爹退婚。但是袭慈俭话一发,这个苗头就不对了,这个话就变味儿了。而且她审时度势的看了下,她是玩不赢眼前的这个的。
一物降一物。虽然祁北斗和沈博雅的面前,她是可以称王称霸的。但是钟心和袭慈俭这些这里,她那还是个未得道的小妖儿。钟心是不跟孔雀计较,处处让着她。但是袭慈俭不一样,两句话,就让她动惮不得了。
她说不赢,就开始耍赖了,“还没跟求婚咧,就要跟结婚?”
孔雀自己都没能察觉出来,为什么她这个男面前就跟个孩子似的窘迫。她根本没发现现的自己跟平时有多么的不同,而这种憨儿的娇态,只有钟家才见过。对外,这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那这个话的意思就是说,要是跟求了婚,就跟去扯证?”他还用了个口语化的扯字,结果也没能让孔雀觉得平易近多少,只是满脑子的想法都转悠,她到底说什么话,才能跟上对方的趟儿。想了半天之后,就老老实实的答话算了,她很诚恳的说了一句:“不晓得。”
不晓得这话一说出口,袭慈俭就猜出了个大概。他一直都探孔雀的口风。她的话里没有拒绝的意思,但是处处都透露着抵抗。他看得出来,这个婚姻,估计就是铁板定钉的事情了,但是她不同意。
拖了三年,他其实无所谓,因为责任根本就不袭慈俭头上,他那是乐得轻松。但是现不一样了。
孔雀哪想得到袭慈俭想的这么多,她就想跑。当小妖撞上了大孽,那自然就只有等着被吃。她现全然不能用理性思考问题,所有的条理也理不清楚。但是贸然告辞又显得冲突。
本来应该是春风得意的现变成了一盆儿刚刚腌好的菜。这样极端的反差都没个过度。让她自己都适应不来。
她吭了半天,然后跟想到个什么好点子似地,“啊,有点事,能不能先走啊?”孔雀看这情况是怎么都坐不住了,再问两句,估计她会不成器的把自己的老底全给揭了。
袭慈俭闷心里笑了半天,面上也只是露出来客气的神色,“那好,也不留了。但是行动不便,稍微坐一下吧,要司机来开车送。”
那坐得?她就是不想跟他单独相处。孔雀连连摆手,赶紧起身几步跑到了门口,“不用不用,自己会回去的,不用Cāo心啊袭部长,好好养伤。”话刚一说完,拔腿就跑。估计连孔雀自己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能狼狈如此。
然后这厮因为下楼太快又分心,所以也步上了袭部长的后尘,崴了脚。她这可是近年来第一次崴脚,心里格外的悲愤。
她撑着墙壁好不容易走出了楼道之后,心里还盘算怎么回去,要不然就这么没出息的楼下叫袭慈俭送自己回去?
正想着不能这么丢脸,门口正好走了个过来。那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孔雀?”
这都能遇到熟?正想着,她的视线扫了过去,还,不是冤家不聚头吧,李澥怎么跑中组部大院儿来了?
“巧啊李少,哪儿都能遇到啊。”她背靠墙壁假装站得蛮好,一脸的坦然。
“住这儿。”李澥皱了皱眉头,“来这儿干嘛?”
她总不可能把实话岔出来吧,孔雀想了想,“替宋贝特给送点儿东西,她今天忙,来不了,来代劳的。”她这会儿倒是精明起来的,不知道怎么就对着袭慈俭就能整出一副痴呆儿的模样来。要是稍稍精明那么一点儿,也不至于现落荒而逃吧。
他打量了一下孔雀,“开车来的?”
“不啊,别个送来的。现别有事走了,发愁怎么出去。”她这一下还晓得摆出无奈来了。
“送?”李澥自己都不晓得这句话是怎么从嘴里蹦出来的!不过话从口出了,他自己也正好是要出去的,无所谓送她一程。
“那就谢谢了。”
说完之后李澥率先往前走,他还指望孔雀跟上的。结果走了几步,却发现身边没,再一回头,孔雀还站原地,面有难色。李澥这才看出来了,她结住的眉头,似乎为什么事情犯难。他走了过去蹲下来,捏了捏她的右脚脚踝。
这动作来得突然,把孔雀吓了一跳。不过他正好捏到她崴了的那个地方,疼得她一叫。李澥抬头问她,“怎么把脚搞崴了呢?”
“下楼的时候不小心。”
她话刚说完,就觉得身下一轻。李澥干脆是把她拦腰抱起来了,“少穿点高跟鞋,鞋跟还那细,这不是找罪受?”
因为李澥揽得很松,孔雀生怕自己摔下去了,便伸手环着他的脖子。她身上淡淡香味凑近了越发是闻得清楚。又是奶香又是薄荷香,不晓得几好闻。一时间,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前些时还骂她是□是□的咧?但是今天这里看到孔雀一脸犯难的撑着墙壁的时候,心里怎么就不自觉的放软了?李澥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心里还疑惑,这高的个子,还真的是不算重咧。看她还是蛮波涛xiōng涌的咧!
他们两个的身影,被袭慈俭牢牢的看了眼里。本来袭慈俭是个好心,哪个晓得他还见着这么一出。有点儿意思咧,他嘴角一牵,心里似乎想着什么。
李澥把孔雀往车子里面一放,自己坐上驾驶座之后问都没问她家住哪儿,就直接是一车子把她拉去了医院,做了检查开了药之后,医生还那里跟李澥嘱咐,“叫女朋友这几天少穿点高跟鞋。”
李澥还面不改色的答了一句好。孔雀这才有些震惊的看了他一眼,这个,脑壳被门夹了?
别个把她抱进抱出的,那真是——谁哪个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啊!她还像个嘎巴子样的,“李少给搞个轮椅或者拐棍算了,这抱进抱出的,怕影响不好。”
这话一说,那还真的是把们李少给气着了。怎么啊,跟沈博雅一起不怕对沈博雅的影响不好啊,跟老子一起就怕老子给带来不好的影响?她尼玛还怕影响不好咧!她做得那些丑事还少了?
李澥现就想骂!他死死的盯着孔雀,恨不得把她要看出个洞来。什么玩意儿啊,他从来没外面抱过哪个的,今天第一次,还被别个说,影响不好?
他会去理孔雀的疯话?李澥还是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牢牢的箍怀里,“还怕个影响?想多了吧?”
“哪个叫非要带来军总咧,这不是为着想?”孔雀言下之意说得蛮清楚了咧,她这是为李澥好啊,免得被其他认得祁北斗的看到了,去祁北斗面前嚼舌根子哦。她这话说得,不就是讽刺李澥?
呛得他脸都红了!有这样讲话不把面子的?而且别个还帮她!说这个糊不糊,是不是有点不清白?
她搞不清白李澥的哈数,李澥也不是个被呛了声就闭嘴的队伍,他比祁北斗狠,因为向来不用顾忌什么,他李澥——狂妄得很。
他直接把孔雀往窗台上面一放,□抵着她,低着脑袋看着孔雀,“这好,还特地为着想?”李澥也不看看这是个什么场合,来往的走道喂。他就这么把个姑娘抵走道边的窗台上坐着。来往的都往这边看,他视若无睹。
这个姿势,很有点尴尬。她正想着呢,李澥的唇突然就压了下来。他的唇很凉,吻下来的时候带着暴戾,气息很粗。孔雀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被李澥紧紧的按住了后脑勺,根本没办法挣脱开来。
孔雀这下才是真的想骂!她的牙关已经被李澥撬开。她索性假装缠绵,然后,狠狠的咬破了他的舌尖。趁着李澥愣神的时候,便重重的将对方推开了。
李澥被推开了之后也不怒,嘴边还染着自己的血,笑起来显得格外的狰狞,“怎么着啊?这是怕跟把关系坐实了祁北斗找麻烦?”
她一只手撑着窗台,把重量尽量都压左脚上站着,“日、婆婆。跟老子有几远滚几远,是什么啊,别以为捏着的错就可以横到头上来了。送来医院的事情谢谢,但是刚才的事情——一个字,滚。”
滚?李澥咬着唇笑了,这个女居然敢跟他说滚?她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她那小脸儿气得艳喏,眼睛里面水汪汪的不晓得几漂亮,李澥他还真懒得计较了。本来是打算把她扔这里的,不过还是走了过去,把那个张牙舞爪的漂亮儿抱了起来,“要老子滚老子就滚?好大的脸子哦。”
孔雀那句CNMB愣是喉头滚了好几圈都没冲出去。她只得跟个小孩子似地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嘴唇,拧着脑袋不看他。
“看还挺会勾的,怎么到这儿就跟个狗似地。妈的,咬得真凶。”李澥咂了下舌,嘴里还是一股子血腥味儿。
“因为之前当包子被啃了。”她这会儿倒是想起了宋贝特的话,嘴巴一顺,气鼓鼓的就说了出来。
李澥一愣,然后又笑了出来。他笑得一点都不含蓄,靠他xiōng口的孔雀都感觉到了他xiōng腔的震动。神经病,骂他是狗他还笑得开心得不得了,不清白。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笑个屁哦笑。
他又把孔雀抱上了车,问清楚了地址之后就往她家的方向开了过去,路上孔雀也不安生,就她那个包里掏手机,翻来覆去的找,恨不得把里面的东西都掏出来了,还是没见着那个黑色的长方形物体——这感情好,出门的时候又忘记带了。她还准备叫钱阿姨下楼把她掺上去的。
看她翻得急,镜子啊纸巾啊副驾驶上落了一坐板的,李澥抽空问她,“找什么呢,跟抄家似地。”
“找那电话呢,翻了半天发现又忘带了。”她懊恼的把东西一样一样的又给塞了回去,“灾星,遇上准没好事儿。”
“是长得丑还是怎么着,自个儿倒霉怎么总往身上推啊?”
孔雀快烦死了,摔啊扳啊就凳子上不安生的扭来扭去。她一不小心,踢到了伤着的脚踝,疼得要死。一脸吃瘪的鬼样儿,把李澥给笑死了。
他亲自又把孔雀抱了上去,敲门的时候屋里没,也是的,大晚上了,钱阿姨应该是回家了。孔雀把李澥挡了门外,“不用进去了,今天谢谢了。改天等脚好了请吃饭。”她话才说完,李澥也就直接把门一推,进屋了,完全没把她当盘菜!
“喂,听不懂话啊?”
“之前不说是狗么,怎么听得懂话?”他蹲□给她把靴子的拉链拉了下来。
“这……李大少爷,怕折寿喂,求您了,觉得都快欠一个月的饭了。”嘴上是这么假吗假的说着,但是动作一点儿都不见客气。她很习惯被服侍么。
信她的?她不哄死!李澥才不听她嘴里那些没个准信儿的官话呢,这丫头,官腔足得很!他找来冰袋给她敷着已经肿起来的地方,那眉眼里透露认真,手下的动作轻柔,都让孔雀觉得有趣极了。
“明星享受过这待遇没?”她晃着腿还不满意,非要嘴贱一句。
“明星没蠢,她一向稳得很。”李澥手上动作不停,撕下了一张膏药给孔雀贴上了,还跟不解气似地,狠狠的往她伤的地方拍了一下。她疼得叫了一声。
啧,这个时候了还要讽刺她一句。这话的意思还不明显啊,王明星不会做出像孔雀这么脚踏两条船的事情。不过这若真的是让李澥知道了孔雀真正的目的,那估计是要把她掐死这里的。孔雀偷偷的吐了下舌头,就继续开始装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大大送的花花,有些留言可能是因为jj很抽的原因所以我没看到,我会下次多点进文章里看看的。
然后,关于方言的问题。
用方言是为了增添个人的元素和标签。当然我也有点自以为是在里面,我以为我能够大家让接受这一点儿特色。不过众口难调,我不可能强迫每个大大像爱人民币一样喜欢这样另类的尝试。
但是看到那句方言很乡土气息,我就真的有点玻璃心了。因为各地的方言有各地的特色。所以有秦腔楚调,有吴侬软语,也有陕北民歌。甚至siri还有粤语版。
北京话是不是方言?粤语也是方言吧?侬是上海方言。俺字也不会因为看起来比较俗气而应该从字典里剔除。
当然我没有任何攻击的意思,我只是想表达一下看法。如果说不喜欢,就直接说,“不喜欢,看不懂,不要写。”这样的话我非常能接受。而对于方言带给人的感受,千人千面,大家的感受都不会一样。我相信有人喜欢吃梨子,但肯定也有人不喜欢。
引用一句话:
“会讲普通话是我学习能力的体现,但不会讲母语将是作为江东子弟的耻辱。
因为现在的孩子们从小都说普通话,而且学校也强制要求。只不过喜欢瞎Cāo心的我爱乱想。如果百年之后,没有口音区别,没有地方特色语言。文明的传承会不会也从多样性趋于单一?而且丰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会不会也是在趋近消亡的时候才会被人们重视?语言作为文化的载体,也在被人忽略,这样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土的话,大概是因为我写不出武汉话里的那种小俏皮。对不起,给老乡们抹黑了。
再次声明,我真的没有任何攻击的意思。就是很单纯的想说一说自己心里的想法。大大们可以跳过这一段话。然后,我今天更了快4700字。希望大家可能笑纳。
外加后面的文章里可能还是会掺杂方言,不过数量较之于前面会少很多很多。
希望每个看文的读者大大们都能顺利平安。
☆、38碰瓷
“哟,你跟袭部长还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咧,他前脚把脚给崴了,你后脚就不甘示弱的给跟上了啊?”钟心跟沙发上坐着,笑话着那个把脚搁在茶几上的人。
“还不是你搞得好,先跑个鬼跑?跑那快,是怕我把你的皮扒了?”孔雀直哼哼的,她还烦呐,每天跳来跳去的不说,在家里戳个拐棍那滋味也不好受啊。每天三条腿的爬上爬下,比两条腿吃亏多了。
钟心看得好笑,不禁也笑出了声。他这妹妹,也算是真的遇上了克星。那天他走了之后黄昏扯着他说悄悄话,“钟心,我第一次看见钟意这么怂咧!”是的,他也是第一次见钟意这么怂,这百年不遇的表情,还挺有趣的。不过当天见完面之后,袭慈俭还主动给老爷子打了电话,说了不少钟意的好话。这一度让钟老爷子相当的开心,他觉得这两家的婚事已然是成了。
“钟意,你袭部长在爷爷面前夸了你不少好话呢。”钟心瞥了她一眼。
她哦了一声,“哥哥,我跟你说啊,我一直觉得你不是个东西,我觉得我错了。比起袭慈俭那个大妖孽来说,你还蛮是个东西的。我晓得你一直都让着我在。”
“你这夸人夸得我怎么就觉得不是个滋味儿呢?”钟心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妹妹,“说真的,你准备怎么搞祁家,别又搞些个下三滥的手段。”
“不整下三滥的未必单挑?”孔雀撇了下嘴,“这个事情你不管,我自己会掌握好的。”
其实要说的话,她自己都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办,当时也是逞一时之气回来的。结果祁北斗这人给她的感觉——挺傻的。要真的欺负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她还是有点儿下不了手的。没办法,待久了,可能也沾染上那种傻乎乎的气质了。
她在家里窝了多久,就想了多久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期间还接过一个袭部长的电话,那边似乎在忍着笑,问候她的脚伤怎么样了。隔着电话,孔雀冷静多了。她没好气的在这边说道,“谢谢领导的关心,还有几天我就能出门蹦跶了。”
这话说得,袭慈俭就在电话那边笑出了声,“我怎么觉得你脚这么一伤,性格还变活泼了?”
“哪有。我向来都是这么腼腆。”她也不害臊也,也不气短了。这大概就是应了破罐子破摔的那句老话了吧,反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丢了大脸,那以后也不用扭扭捏捏的装大家闺秀了。
“我爸就挺喜欢你这样的腼腆姑娘,过几天我来接你,我爸妈要见见你。”
这话一转,直接让孔雀就愣神了。见家长这件事情也太快了吧,这见完袭慈俭还没几天呢。不过再一想,也是的,拖了三年了连人都没见着,这说快,其实也挺慢的。
“我紧张。”她这会儿倒实诚了,没之前那样硬着脖子的气势了。
紧张也没用,说一不二的事儿就给她撩这儿了。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就是因为她紧张了,所以在还没去的时候,孔雀就闹了个不大不小的事情出来。
那也是巧,李澥来接孔雀去医院,去做最后一次检查。其实不就是崴个脚,多大点儿事哦,非要搞得跟骨折一样大惊小怪的。李澥他还不是不想来,不过他过不得孔雀好。他想了下,现在祁北斗又不在B市,那孔雀光明正大的跟沈博雅扯一起去了都是可以的。他未必眼睁睁的看着祁北斗脑袋上那顶帽子越来越绿?这肯定还是要看着点儿的!
虽然他对这个又娇又傲脾气又不好的人还是没什么好印象。
“你女朋友演技蛮好咧,新上映的那个电影,不错嘛。跟我求个签名撒?”孔雀在副驾驶上又来神了,扳来扳去的不得了。
“你还追星?你追好你的北斗就完了。”
两个人话还没说完,李澥突然踩了个急刹。还好两人安全意识比较强,安全带事先都系得好好地,这才避免了脑袋撞上挡风玻璃的窘境。
“你开车开得蛮好咧!”孔雀马上就跟他呛了一句。
“老子这才发现,我跟你在一起还真的就没什么好事儿!”他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盘,怒视着刚刚倒在车前的人。
这事儿,俗了。在北方,叫做碰瓷儿;在南方,叫做撞猴子。
那个人也不说别的什么话,就抱着腿在车头下面装死。之前还叫了几声,不过现在连叫唤都不叫了,只在那里摆个受害人的姿势。
看起来不晓得几造业(可怜),灰白的头发,汗涔涔的额头,紧闭的双眼,就往那里一歪,已然是博得了不少的同情。若是孔雀不知道李澥开车到底有多厉害的话,她估计也差不多要被这个戏霸给征服了。
拜托,他们的车时速三十公里都没到,基本等于龟爬,这种速度还非要照着车头上面撞?那不是一撞一个准?
她跛着个脚,就往前面跳着去看看那个人的情况。李澥本来是拉着她不让她去的,说是晦气,冲撞了她。让孔雀在车里呆着,自己去解决问题。但她明显不是听话的人撒。看着李澥前脚下了车,她后脚也跟着跳了下去。撑着引擎盖往前面走,也不敢把所有的力都压在右腿上,还是让它好好歇息一下。
“活结,我第一次看到活的笼子咧!”个活宝激动鸟!用方言讲得不晓得几大声音。还好还好,幸好说的是方言,要不然还要把个在戏中的人说得做起来打她一顿的!
“你说什么?”李澥皱了皱眉头,不解的望向孔雀。
“你不管,快点解决问题,我脚痛。”她挥了挥手,嫌他烦。但是又觉得蛮好奇,还非不坐进去,就要在这里看。
李澥歪着脑袋,两个手都插在荷包里,“喂,是有多疼?你吭一声呗,装死也不是这么装法儿的。”
那个人估计是老油子,完全不被李澥的话给激着。只是缓慢的从颤抖得厉害的嘴唇里哆嗦着说,“疼……我疼……”
演得好啊!旁边的群众都有点儿义愤填膺了,“哎,哎!你们这俩个小年轻,听到那大爷说疼了么?你们还不赶紧的赔钱?”
孔雀皱着眉头有点哭笑不得,她还疼呢!是不是也应该就得往地上一歪,然后开始边哭边装赖?
“你是我爹好吧?爹,你最起码从我车下面爬出来我带你去医院吧?”李澥说是这么说,但就是不搭手。然后他俩就盯着那个人半睁着眼睛在那里叫疼,然后说,“不去医院。”又在那里说,不管,撞伤了,他疼。
扯皮拉筋的事情她最不擅长了。但是那个戏霸明显也就是吃准了他们这两个人没耐心,等着他俩爽快赔钱了。不过,那人可能想错了。若是一般人,估计就得摔个大几片就走了算了,这倆毒货,那不能按常理推测。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别耽误我老婆去做检查的时间!我老婆三个月的身孕,前两天又把脚崴了,你这么歪在路上逼逼,这什么德行你爽快的说吧!”
李澥这一喊,还把孔雀给吼傻了。什么老婆什么身孕?她都快笑出来了好么!这个人也是狠,胡话张嘴就来,还不晓得说得几自然,你看他那表情哦,恨不得真的快急死了哦!
装!要他装!
那人歪在车底下小声的说,“赔……赔点钱就完了……”
“什么?赔钱?钱肯定要赔的。您这一把年纪要万一撞出点儿后遗症怎么办,不成,咱们得上医院瞧瞧。反正是顺路的。”
孔雀发现了,李澥跟她肯定是师承一门出来的。你跟他正着说,他跟你歪着掰;你跟他歪着来,他比你还歪。她还想着呢,这李澥马上就来神了,“媳妇儿,咱车里有绳子没?”孔雀想了下,有,她习惯性的在车里面放一卷登山绳,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怕有时候出了什么意外要用。
她慢慢的跛去后车厢拿了绳子,然后交到李澥手上。李澥把那个人直接从车底给拖了出来,然后结结实实的给他捆到了车头上!
“走,去医院!”他脑袋一歪,不晓得几帅气的个样子。孔雀笑得开心啊,这个人,对她的胃口!
被绑在车头上面的那个人开始惊喊鬼叫的,恨不得要吓得一头撞死。孔雀在副驾驶上面笑得是花枝乱颤的。李澥也笑,看到前面那个人哭爹骂娘的样子,他们这两个鬼还不晓得几欢喜哦!后面警车还跟着开,不停的叫他们两个靠边停车。
他们会理啊?路上李澥给张启明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个事儿,张启明只是恩了一声,前面也没什么警备车辆阻拦了。他俩还一路开去了军总。
下车之后,李澥把已经快吓死的人松了绑,亲自拎着他去拍片检查!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轻微擦伤,不过受到了惊吓,已经是昏了。
无所谓么,反正这里是医院,他乐意昏多久就混多久,醒了再去做笔录。李澥陪孔雀看完脚拿了药之后再开车,返身两人就去了公安局。
他们那两人还一唱一和的说些鬼话,“你看撒,我车那么小就只能坐两个人。他好像伤得蛮重,我怕延误病情咧!我那个绳子蛮扎实的,手啊脚啊都固定得蛮牢的!肯定不会出安全问题。”
两个人坐在公安局像坐茶馆,腿子一翘,好茶喝着,好烟抽着,局长还要出来了解情况。李澥的谱摆得不晓得几大,端坐在那儿,手里夹个烟开始比划,“你们这治安有问题啊,快到年关了,人民群众的人身财产安全都要得到有力的保障。你们这落实得不是蛮到位,要加强力度啊。”
他爸爸在中组部搞组织建设的一把手,这种话是手到擒来的。讲得孔雀差点被一口茶给呛死,真是服了他了!这才是人民人身安全的最大祸胎吧,还在这里假吗假的说些好听话,真是不害臊。
别个心里怎么想的,那肯定是不能说的。局长还要虚心接受意见,“是是是,李少批评得对。我们一定下大力气整顿,一定一定!”心里还在腹诽,真是他妈个不要命的,有这样玩的?不过那个碰瓷儿的也是个瞎眼货,往这种人的身上撞,活该找死。
等一行人汗涔涔的把这两个神送走的时候才是真的松了口气。孔雀才笑了出来,“李澥,我现在才发现你还蛮对我胃口的咧。”
“我有点疑惑啊,你为什么在车子里面放绳子啊?”李澥不解。
“习惯了,车子上面没绞盘我就带个登山绳当个心理安慰。”孔雀耸了耸肩膀。
他还真无语了,这什么破习惯,感情当京城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山洼洼?不过这姑娘挺有意思的,李澥推了下她的胳膊,“等你脚好了,咱们去打猎?”
“好啊没问题,等开春了咱们走着!”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的打分,也谢谢每一位的评论。我可能没有一一看到,因为这两天实在是太忙太忙了。
关于加更的问题,谢谢阿拉山口大人一章一章的给我补分,这样好吗,我欠你一章,我确定本周六(16号)双更,工作实在太忙了挤出时间日更但实在没办法双更。
看到有人提到喜了。敦煌也是小姐姐的脑残粉,我很喜欢小姐姐的作品。最喜欢的是《草草鸟事》和《向佛爷爷保证》,最喜欢的女主角是启草草,最喜欢的男人是肖阳和宠再再。她的每本书我几乎都看过了,而且最近也在追新书哦。小姐姐的粉在哪里?挥个手让我看一下撒!
ps,这一章里有些行为不道德,大大们肯定也是这样觉得的。所以请区分,是,生活是生活。虽然我嘱咐了很多次,不过多一次也不嫌麻烦哈。
☆、39置气
结果孔雀这还搞得一战成名咧。一段时间里,大家都在讨论是李澥和哪个女人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不过孔雀完全就不把这当个事。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该应付就应付,这些个鬼事,她才不管。因为她目前最大的事情就是,要去见袭慈俭的父母。
她还打电话特地跟爹爹汇报了这个情况,她爹爹说,当然应该见哈子嘛,三年之前就应该见了。电话里爹爹家家都相当的喜闻乐见孔雀这么乖顺,也没嘱咐她多的,只说袭慈俭的父母是很好相处的人,要她不要想太多。
她还就真没想太多!不过孔雀还在寻思着,这袭父袭母喜欢什么玩意儿呢,第一次上门总得带点儿礼物吧,两手空空的的确不怎么好看。
孔雀拿晓得别个喜欢什么咧?她一个电话就打给了钟心,“喂,哥,你知道袭孝全和孟之梅有什么兴趣爱好?”
她哥在电话那边骂了一句我日,“有你这么称呼你未婚夫父母的吗?喜欢什么?怎么啊,你要讨好你未来的公婆啊,问你未来老公去啊?”
“别了,哥你别为难我,快说,我这边时间紧着呢,我过两天就要赴刑场了,你就给个痛快我吧。”电话那边还装出一副抽抽噎噎的鬼声音。
“找不到。”说完之后钟心迅速的把电话给撩了,关机关得是不留余地。他那还真的是给孔雀给了个痛快,痛快的挂了她的电话。
这关键时候撩蹄子的哥哥果断不是好哥哥!孔雀瞪着电话看了半天,那也只得是无奈拨通了袭慈俭的电话。电话嘟了几声之后他就接起来了,声音经过了电流的渲染显得更是低沉,越怕是稳重。
“钟意,怎么了?”他在电话里一点寒暄都没有,就直接插到了主题。她本来还想铺成个什么当开头的,这样一看,作罢。
“你爸妈喜欢什么?”
孔雀察觉到电话那边有一瞬间的停滞,过了会儿才慢慢出声,“我爸妈估计现在比较喜欢你,你就空手来吧。”
“那不成,于情于理都不合。”她对袭慈俭和她身上的婚约没什么兴趣,但是做人的一定要做到位,对长辈一定要客客气气礼数尽到。她是疯,但是这方面,她还是拎得清的。
“烟酒茶。你随便拎点儿是个意思。”袭慈俭不甚上心,她来就完了,还搞这些东西。又不是求人办事,还非要把个礼送到别个心坎儿上啊未必?
但孔雀还真就是这个打算咧。要说的话她早就无理在先了,而且袭父袭母估计还搞不清白她跟他们的小儿子有一腿,主要是这个事情搞得她满心虚,对着袭家总像是欠了什么的。所以她第一次见到袭慈俭的时候,还是挺内疚的。因为她欠袭非先的,太多了。
“这哪个都会送,还要你说。你看我跟你打电话到时候就送这个啊,不是那回事吧!”孔雀有点烦了,口气也不善起来。
“我家难道还要指望你登门拜访的时候送份大礼?小丫头,算了。你这一送,你后悔都来不及了。”袭慈俭是个什么妖?他未必不知道孔雀是个什么德行?最近四九城里时不时的就因为她掀起了点儿小风小浪,而且他都听说了,之前祁北斗为了她还打了人的。
“我替非先送的行不行!你紧我去!”她小声嘀咕了两句,袭慈俭都能想象出来她那张脸上摆出的不情愿。
有什么办法呢,他只得叹了口气。孔雀都把袭非先拎上了台面了,那就由着她去吧。
“我爸比较喜欢吴门画派的山水,我妈比较喜欢珠宝,最近好像很喜欢一个叫陈世英的人的作品。”
“吴门画派?”孔雀在那儿愣了半天!她的确不是很清楚这中国古典山水画之类的玩意。但是陈世英她还是清楚的。她手上有个陈世英的蝉,那真是漂亮又精致,当时可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收到了手里,现在居然还免去了她一番折腾。
袭慈俭还愣了呢!他还以为孔雀什么都知道呢,哪晓得也是个半桶水荡得哗啦啦的响,“怎么,你不知道?”
“我又不感兴趣我干嘛要知道?”
这位又是原型显露了。孔雀又有点儿小炸毛,在电话这边那是拔高了音量质问袭慈俭,但是说完之后又察觉到自己失言了,赶紧的补上了一句抱歉。
“不用动不动就跟我道歉,我又不会跟你这个小姑娘置气。我以为非先会跟你说这些的,没想到你居然不清楚。”
“我不喜欢,他也不强求我喜欢。”孔雀很不喜欢袭慈俭提到袭非先,那种口气里的熟稔让她只觉得心烦。
两个人突然在电话里沉默了起来。还是袭慈俭先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境地,“那好,我过几天告诉你时间,到时候来接你。早点休息。”说完之后,等到孔雀回了话,他才掐了电话。
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袭非先喜欢白衬衫,她就发了疯似的喜欢;袭非先喜欢古早的玩意儿,她就发了疯似地攒;袭非先喜欢诗词歌赋,她就发了疯似的背。遇上他之后的人生,孔雀的命里就被袭非先三个字所占据。他是她的神邸,是她万年的痴缠。
纵然袭非先用了最白烂的借口拒绝了孔雀,她也不依不饶的想要跟在对方的身后。虽然现在想想也是犯贱得不得了,但那又什么办法呢?
如果这么快就勘得破,那也枉费了千年留下的无数哀怨。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孔雀抓了手机转了半天,终于是在脑子里把袭非先三个字给暂时赶了出去。她现在终于开始专心想问题了,到底从谁、从哪儿下手,可以搞到画儿。
她首先就想到了舒适。因为那人眼睛狠,一下就瞅出了她手上的佛珠不一般,那肯定也是属于玩文物那个行当的人儿。可是要找舒适,肯定是要联系沈博雅的。不过她前两天才跟别个闹了个小脾气的咧。
她还搞得别扭了半天,最后还不是没骨气的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沈博雅的电话?她拿着手机等了半天,对方还不接咧!这一下,她那直接是把衣服换好,捏着车钥匙就开始往外面冲。她早就晓得该去哪个院子逮他。
在路上的时候她也是带着个蓝牙耳机开始打电话,一路都在打,愣是没断过。打到她快失去耐心的时候,电话那边终于是有人接了,孔雀居然还没出息的哭了出来。
“沈……沈……博雅!你这个混蛋!”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开车,还止不住的抽噎。她是真的伤心呐!即使她能成功的不把沈博雅和袭非先的感觉弄混,但是依旧是制止不了爱联想的大脑。没办法,袭非先就是跟她吵过一架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自此她也是再也打不通他的电话。到现在,两个人没有联系已经有超过一年的时间了。
“你跟我发脾气你哭个么司咧?你才是怪咧!”
“我就是要哭!你在哪里?”她哭归哭咧,还哽咽着问话,问得还不晓得几清楚。
“个大晚上我还能往哪里跑的话?还不是大院呆着在?”
“出来,门口见,我在门口。”
沈博雅一边骂她疯子一边穿衣服,她真是个神经病!前些时犟得像个鬼,现在又在电话里面哭得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地。
他赶到门口的时候,还真的是捡到了一只哭得稀里哗啦的鸟咧!她坐在会客室里面,还好生生的登记了咧,门口的卫兵跟沈博雅打了电话,他把个车子开到门口,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孔雀捏着一坨皱巴巴的纸巾,咬着唇,眼泪一串一串的掉,止不住哦。
站在那里的士兵也是不晓得该怎么办,这个女人至不至于哦,哭得这伤心,他也不好意思一心一意的站岗,只得偷空看她几眼,免得还哭昏了咧。
“哭个鬼哭……”
话还没说完,孔雀就搂住了沈博雅的肩膀,哇的一声,哭得更吓人了。
“真是个神经!”沈博雅是蛮嫌弃,但是心里还是过不得啊。她眼睛鼻子都红得吓死人的,不晓得是受了几大的委屈。他抚着孔雀的背,“不哭了好撒,你看你这个丑样子,被别个看到了未必蛮好?”
他自己说完这番话都在想,之前不是跟她吵架来的么?现在还要主动去嚯(讨好)他,自己还真是脑壳搭了铁(脑子不清醒)!
“那……那你……背我。”她瘪着个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有力气想这些鬼心思。
沈博雅睁大了眼睛瞪了她一眼,理都不理,直接往里面走。孔雀见他不肯背,那也是没办法,就再他后面跟着,掉着半个身子跟着走。又是醒(揩)鼻涕又是抹眼泪的,装得那叫一个可怜。走了几步之后又在后面小声的说脚疼。
她啊她,永远不要跟她搞清白!因为永远跟她搞不清白!你看,连佛洛依德临死之前都说了那句千古遗言,“女人啊,你到底想要什么!”
“来来来,上来,我背你!”沈博雅还是妥协了。这遇上了孔雀,什么事情都是有特例的,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转弯的。从前他从来不信她会为个女人弯腰,现在他知道了,不是不可能,从前的不信是因为没遇上。等到遇到之后,才知道什么是特别。
“好!”
孔雀伏在沈博雅的肩上,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脑袋蹭着他的脖颈,“博雅博雅,你会不会不要我啊?”不晓得多娇的声音,甜兮兮的,又可怜得紧。
“会啊,我现在就不要你的。”沈博雅的声音不晓得多坚决,不过说完之后,就差点被趴在他背上的那只鸟给勒死,“那好,我先杀了你,那样你就不能不要我了。”
“最毒妇人心。”沈博雅抓着她的右手凑到嘴边亲了一下。
两个人的影子在路灯下面拖得很长,摇曳的灯影效果将身形重叠的起来。孔雀呆呆的望着那个影子,嘴边溢出了笑容。她看到沈博雅的车子就停在那边,但他偏偏不去,而是执意的背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嫣然的鼓励和安慰,抱抱mua!
谢谢每一位跟我留言的大大mua!
小小预告一下其实下一章应该是有h的!但是怕尺度大了被咔嚓了,所以我写的h都很含蓄。(对手指)
我想问一下,有大篇幅的h呢,我是应该叫各位大大留邮箱一位一位的发呢,还是我发个群号给大家,大家在文下留言之后我再验证通过。以后的就把h放在群里面给每一位购买过vip的大大呢?
想让大大们吃肉但又怕被咔嚓的敦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