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在跟自己闹别扭
考试周结束,易白舒舒服服地迎来一个小长假,除了周四到周日下午要去卓渊的律师事务所实习之外,其他时间她就闲在家里或者跟朋友出去聚聚会。
午後,一个人坐在懒人沙发上,听著自己最爱的带著些慵懒的欧美女声,易白的心情惬意到极点。
直到一个朋友的聊天对话框弹出,她的心情也渐渐随其变得复杂。朋友和一个男生恋爱四年,两人分分合合,吵吵闹闹不知多少回,她也不知亲眼目睹这位好友伤心落泪多少次了,可他们哪怕这样磕磕绊绊,却还是走到了今天。
她也曾问过好友,他们性格上分明就有很大的不合,就算在一起又能走多久,而好友却哭著告诉她,有些人就算在一起会痛苦,可就是放不开他。
易白也曾经疑惑过,若是感情折磨人到这个地步是否真的有坚持下去的必要。
“他家里人要他出国,其实他从一早就告诉我他将来是要出国的,可是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我也觉得自己蠢,注定是没有结局的感情,可哪怕有那麽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
“他确实有好多次让我伤心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以後都不要再见这个人了,可是没过几天我就忍不住又会想他,如果能控制的住的感情也许就不叫爱情了。”
“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这麽喜欢一个人了,我不想放弃而让自己後悔一辈子。”
易白静静地看著好友发来的一段又一段文字,看著看著,心里也泛起一片苦涩,为她的好友,也为自己。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未来呢?”易白回了一句,所有人都知道异地恋多半是以悲剧收场的,更何况还是这一对性格本就有很大出入的情侣。
“说没有想过是骗人的,可是我不可能为了无法预料的未来就放弃在我眼前的现在,我宁愿将来後悔也不愿现在就後悔。”
那一句‘我不可能为了无法意料的未来就放弃在我眼前的现在。’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易白的心,她一时之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并不是一个十分相信爱情的人,她甚至不相信一个人能喜欢另一个人一辈子都不变心,未来会怎样,当初越是爱的深到最後分开的时候心里越是会痛。
少年时期的她喜欢过姜洲,却因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而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这种感觉有多伤人她有切身体会的发言权。
本就是个天生缺乏安全感的人再加上不美好的回忆,她变得越来越封闭自己的心,她想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再喜欢上什麽人了吧,於是她和姜焕有了那麽个约定,那就是等她满了25
周岁,他们就结婚,虽然可能一辈子体会不到爱情是什麽,但永远有个和自己聊得来,又照顾自己,既像知己又像兄长一般的人在自己身边,那也足以让人知足。
但前几天妈妈的一番话,还有这次她与姜洲的接触,再加上今天好友说的,易白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动摇,她根本就从来没有放下过姜洲,她也并非不知道姜洲有他自己难言的苦衷,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在跟自己闹别扭。
将来,不要说将来,就算下一秒会发生什麽又有谁知道?她这样一味的抗拒是不是也是愚蠢至极呢?
若是未来,真的有一天她站在姜焕的身边,看著姜洲挽著其他女人叫她嫂子的时候,她真的可以不後悔自己今天的决定麽?
还是说她也是一样,不愿为了无法意料的未来而放弃眼前的现在。
作家的话:
过渡章有些无聊,不过马上姜洲就能迎来春天了~~~
☆、第六章 姜洲给的惊喜
傍晚,易白到楼下倒垃圾拿报纸,却意外在邮箱里发现一张明信片。
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新出的广告,可将明信片翻过来一看,她整个人就愣怔在那里。
上面只有七个汉字,是‘生日快乐’以及‘对不起’,那干净利落的笔锋,只一眼她就能认出,出自那个她再也熟悉不过的人。
可这张明信片最大的亮点并不在於此,而是它的落款时间,是八年前她生日那天!
那时她与姜洲明明就已经形同陌路,他怎麽还会这麽挂心她的生日?而且八年前寄出的明信片为何她现在才收到?!
她反反复复地研究这张特殊的明信片,终於在它的右上角发现时光漂流信这几个小字,她终是恍然大悟。
这是可以限定何时寄出的特殊明信片,哪怕是好几年之後寄也可以,所以姜洲是在八年前就写下,却特意准备最近才寄出到她手上麽?
那也就是说,当年他也没有想要放弃过她,甚至有自信自己八年後依然喜欢她,她可以这麽理解麽?
紧握明信片的易白感觉到自己如鼓般雷动的心跳,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内心深处破土而出,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必不可少做的一件事就是开邮箱,连著七天她一共收到七张明信片,写著同样的字,前後笔迹有那麽些微妙的变化,看得出是出自同一个人的不同阶段,而内容却是永恒不变的那七个字,落款则是逐年递增。
她小心翼翼地将明信片收好,有时也会拿出来盯著看好久好久,直到看到自己都笑出声来,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在感情上也不过是个小女生,竟是那麽地傻。
但是在生日的当天,她却没有收到明信片,以为是邮局送来的晚了,她前前後後下去好几次,却都是悻悻而归。
正当她失望之际,门铃作响,她无精打采地跑去开门,就被门外的阵势吓得不轻。
两个穿著制服的工人抬著一块用布包住的巨大长方形物体,要她签单。
她看著单子上面明明白白写著易白小姐收,也就懵懵懂懂地签单收下了。
等人走了之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迫不及待地掀起包在外面的布,一副裱好的的巨幅拼图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
是一副很美的拼图,可奇怪的是,其中有一块是空缺的,这……难道是……
她的回忆一下子被勾起,在姜洲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她曾送他一副五千块的拼图,还恶作剧地从中拿走一块,这好像也是她送他的最後一份礼物……
事隔这麽多年,他竟还保存著拼图,甚至还那麽费工夫把它拼好了,想到这里,易白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暖流,这几天姜洲带给她太多的惊喜,一下子就冲走她曾经的不安与埋怨。
易白此刻真正体会到,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那麽他给的一点点好都会被无限放大,一点点就能填满整个心房,那些不快也都被喜悦之情取而代之。
作家的话:
快要云破日出了
☆、第六章 我爱你
她第一时间冲到书房,打开抽屉,在里面捣鼓了好久,终於皇天不负有心人,被她找到她拿走的那块拼图,她将其紧紧握在手心,嘴角绽放出一抹微笑。
她突然好想见他,告诉他,她想给他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最後还是分手收场,她也愿意,因为活了二十三年她只喜欢过这麽一个人,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喜欢第二个人,无论结局是什麽,她都想放纵自己一次,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也许这世上真的存在心灵感应,她这头在想他,那头他的电话已经打过来,她一看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就难耐激动地按了接听键。
“我在你家楼下,你现在方便下来麽?”他的声音低沈淡雅,透著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却是她爱极了的。
“你等一下,我马上来。”她第一次体会到xiōng口涨满某种情绪,满得快要溢出的感觉。
正准备出门,易父易母刚巧开门进来,迎面就看见急冲冲的易白,不禁眉头一紧,“这是去哪啊,马上就要去饭店吃完饭了,怎麽还乱跑!”
易白无暇回应,只道了句,“马上回来。”就头也不回地奔向电梯。
这看得易父易母目瞪口呆的,他们这个女儿自小就性子淡,似乎没有什麽能勾起她的兴趣,总是对什麽都无所谓样子,这到底是发生了什麽天大的事能让她这麽风风火火?
电梯门开的一刹那,那个挺拔的身影就印入眼帘,易白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她深呼吸一口来平复自己的情绪,同时也调侃自己,她的青春期会不会来得太迟了些。
她迈出电梯,姜洲也转过身来看她,两人对视几秒,却一时都无语相对。
“那个……明信片和拼图你都收到了吧。”看得出姜洲也很紧张,了解到这点易白的情绪反而得以一定程度的纾解。
“嗯。”她点头,却见姜洲长时间都说不出什麽,她不禁推波助澜一把,“然後呢,你找我来就是问这个?”
“拼图……少的那一块,你可以给我了麽?”看似普通的话,其中却蕴含著只有两个人懂的深意。
“你怎麽知道我还收著,都这麽多年了,也许早就找不到了。”其实那块拼图就藏在她的裤子口袋里,可她就想惩罚一下姜洲,谁叫他当年这麽对她。
姜洲似是一惊,猛地抬头看她,眼神里有些诧异也有些失望,“你找不到了?”
“就算我能找到,能拼好,那又说明什麽呢?”她假装镇定地盯著他看,其实心里也紧张得要命,只等他的一句话。
“我想告诉你,你给我的所有东西我都要好好藏著。从八年前开始,你每一年的生日我都有寄明信片,因为我没办法亲口对你说一声生日快乐,但今年,我想亲自对你说,生日快乐。”他一点点靠近她,慢慢将她拥入怀里,这一次她终於没有反抗,只听他温柔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道了七年的歉,是真的很希望你原谅,我也有我的苦衷,为了得到一些就必须失去一些,但我从未真正想过放弃你,我给了自己八年时间,我终於还是做到了,可以名正言顺地从姜焕那里把你抢过来,有足够的资本站在你身旁,而无需去担心什麽。”
“所以,小白,原谅我吧。重新开始,这次会不一样的。”他轻抚著她的秀发,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她的眉心,那眼神柔情的能溺死人,“说了七年的对不起,这次我想换三个字说。”
“我爱你。”
作家的话:
这下子,痴情的姜洲是不是会人气爆棚呢??
☆、第六章 你只要欠著我就好了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自己心爱的男人跟自己说‘我爱你’的吧,起码易白不能,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这三个字,而那人正是自己唯一喜欢的人,这是何其幸运的事。
她之前从未体会到,我爱你三个字竟有这般强大的魔力,让她心跳的节奏完全乱作一团,而xiōng口处又有什麽在激烈澎湃,叫她无法自已地露出笑颜。
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拼图,她牵起姜洲的手,亲手放在他的掌心,再是羞涩一笑。整个过程,她一句话都没说却足以让姜洲露出狂喜的表情。
她从来不是粘人的女生,更说不来什麽矫情的话,她也知道姜洲同她一样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所以能让他道出‘我爱你’是多麽不容易的事。
她想自己既然牵了他的手以後便再也不放开了。她不需要什麽深情誓言,她只希望他们能保持相视一笑的默契。她也不需要轰轰烈烈,你侬我侬,她只希望平平淡淡地一直走下去。
“上去吧,我爸妈在等著。”她很自然地将手滑至姜洲的手腕,拉著他一同走进电梯。
姜洲看著手腕上叠著的那只小手,就不由自主地露出幸福的微笑。这几年来他每一天都在盼著今天,他曾经多少次失落无助,却从不舍得放弃她,然这一天,终是被他等到了。
易父易母一开门,看著手拉著手的两个孩子,傻了眼,这两天是发生什麽了?为什麽,女儿突然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竟对著姜洲笑得这麽甜。
易妈妈更是费解,明明几天前谈起姜洲,易白还那麽痛苦,怎麽眼下甜蜜小情侣的意味这麽浓了?不过,不管是为什麽,两个人能好起来,是她最愿意看到的。
生日宴订在尚厨,是家五星级酒店,派头自然不用说,但请的人却不多,就一桌,基本都是亲属。
当然还有刚从马来西亚赶回来的姜焕,姜焕是何其聪明的人,一见姜洲与易白之间微妙的变化,就能大概猜测出发生了什麽。
但是他什麽都没有点穿,跟寿星敬了一杯酒,再互相调侃几句,一切就跟以前一样,但他心里很清楚,有的东西永远不可能一样了。
“什麽时候回马来西亚?”问话的人是坐在姜焕身边的姜洲。
“後天。”
“在那里还待的惯麽?不然我跟爷爷说说,把你调回来,换任经理去?”
姜焕没有答话,轻笑了两声,眼里有些戏谑的情绪,“我可不可以以为,你是在摆脱是你让爷爷将我调到马来的嫌疑?”
姜焕会怀疑他,姜洲一点都不意外,刚开始的时候易白都怀疑他,易白能想到的事,人精似的姜焕又怎麽想不到。
“你觉得是我麽?”
“当然──不是你。”姜焕挑挑眉,饮了一口酒,“但与你也脱不了关系。”
“把我调到马来去,也不是坏事,起码眼线少了很多,我也自由不少。而且……我也有机会好好查了查‘ZL’。”
闻言,姜洲身体一僵,嘴上还是很镇定地回道,“你查到什麽了?”
姜焕又轻笑一声,“你想知道啊……”他将嘴凑到姜洲耳边,吐出一口热气,“就不告诉你!”
九点左右,宴席散场,大家各自回家,姜洲取车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易白在跟姜焕聊些什麽。
他也没催,就在一边静静地等著。易白见他来了,也没心思多说什麽,道了几声保重,再见之後,就进到车里。
“伯父伯母呢?”
“他们说他们自己回家。”
姜洲‘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什麽,显得极为平静。相反,易白心里却不怎麽平静,他怎麽不问问她跟姜焕聊了些什麽,他就一点不吃味麽?还是说他心里在意,却又不说出来?
想到他可能自己心里憋著气,易白就一阵心疼。好吧,为了不让他多想,她只好自己坦白。
“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姜焕了。”
“嗯,猜到了。”姜焕从小就是她的知心哥哥,他当然知道有什麽事她第一时间都会告诉姜焕。
“其实姜焕一直都很帮我,相比之下,我觉得我真的欠他好多。”
车厢里一阵沈默,直到姜洲一字一顿地打破沈寂,“你欠他的,我会还,你只要欠著我就好了。”
作家的话:
各位亲觉得姜焕喜欢小白麽??
☆、第七章 你亲亲就不疼了
今天是周末,一般的热恋的小情侣们都纷纷上街约会,或是牵著小手或是抱作一团,看电影唱K吃饭都要走一遭才满意。而这样一经对比,姜洲和易白过的明显就是老夫老妻的生活了。
易白买了《失控的超能少年》的片子,再带了些制作意大利面的材料,上了那辆停在她家楼下的宝蓝色的凌志车。
几天前,姜洲和易白一起去选购了一套家庭影院,放在姜老爷送的那套准新房里。於是易白特意买了片子,就想去试试那套价值不菲的家庭影院到底效果如何。
“这是什麽?”姜洲指了指那一袋不明物体。
“做意大利面的东西。”易白扣上安全带,再回头望了姜洲一眼,“我跟你说过我最近刚学会做点吃的,准备今天自己做顿中饭,你该不是忘了吧。”
这话姜洲是分明记得的,只是……“我以为你开玩笑而已。”
怎麽她煮饭就这麽难以置信麽?易白佯装不悦地轻哼了一声,“我煮饭听起来这麽像笑话麽?将来我们……”本来很自然地就要将‘将来我们结婚後,难道要你个大男人天天煮饭麽’这句话脱口而出,可话到嘴边才觉得不对劲,好像自己很急著嫁给他似的。
“我们什麽?”姜洲爱听她说我们这个词,更爱听她谈他与她的将来。
“没什麽,我只想说女孩子家的是该会烧点菜,做点家务什麽的。”
“嗯。”姜洲点点头,眼看刚刚那句说到一半话就这样被遮掩过去,易白暗松一口气。
谁知他竟又锲而不舍地问了一遍,“你刚说我们什麽?”
“我忘了。”怕他再出什麽招数,易白只好先下手为强,“不说了,我想睡了,到了叫我。”
姜洲转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女人,无奈一笑。
谁知道,本只是拿睡觉当个幌子的人没想到是真的睡熟了。车子已经到达目的地,但是姜洲却不忍心叫醒她。
打开车门,他轻轻将她从座位上打横抱起,锁车门,进电梯,开门,由於双手不便,一路上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艰难,他尽力减小手动的幅度,就怕吵醒怀里的人。
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床上,姜洲这才有功夫好好欣赏她的睡颜,她有一米六六,身材不算娇小,可五官都是小小的,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在姜洲眼里她的皮相还是相当可爱的。
望著那淡粉色的小嘴,姜洲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在躁动著,忍不住凑上前去偷了个香,他动作很轻很柔,却怎麽也没料到反倒被对方的强大力量所攫住,易白调皮地睁开眼,在他唇上重重一咬,“怎麽,登徒子,趁人之危啊?”
“我弄醒你了?”姜洲起身,摸了摸嘴唇,无奈感叹,这小丫头咬得还真不轻。
“刚刚就醒了。”易白见到姜洲抚唇的小动作,心里顿生些悔意,她是不是咬得重了?
她倏地坐起来,有些紧张地看著他,“你过来,我看看。”
姜洲看她紧张自己的样子,心里一阵喜悦,瞬间什麽痛都不记得了,主动凑到她面前,任由她摆弄。易白摸了摸他的唇,有些心疼的问,“疼麽?”
“你亲亲就不疼了。”一句调情似的玩笑话,其实对於从未主动吻过他的易白,姜洲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一时兴起的调侃话。却没想到易白根本就没任何扭捏,果冻一般的小嘴在下一秒贴上他的薄唇,最要命的是,为了缓解他的疼痛,她伸出粉舌在她刚刚咬下的地方舔弄起来。
本来这一吻就足够让姜洲兴奋,这下这舔舐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作家的话:
大家闻到什麽气息??
都说第四部又虐了,其实没有啊,小波折而已,亲们看,我这不是立马送上第六部的小甜蜜小温馨了麽!!
☆、第七章 提前履行夫妻义务
姜洲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著,与此同时,下身的男性象征也有了反应。
易白却毫无察觉,只是觉得姜洲的脸好像在透著热气,“你怎麽了,热麽?”
一股燥火在他体内燃烧著呢,他怎麽会不热,但是其中的缘由实在难以启齿,姜洲只好摇摇头表示没事。
那双白嫩的小手接著抚上了他的面颊,在他的眼睛周围温柔而细致地打著圈,“你最近没有好好睡麽,眼袋好深,黑眼圈也好浓。”
近段时间,Zack在北欧谈了一笔大生意,自己则在国内不断和他视频通讯,远程开会讨论,再加上姜氏的工作,此外,他还要特意抽出来陪易白,他确实没剩多少睡眠时间。
“最近是有点忙,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他淡淡回应,对於工作上的事,他不希望易白Cāo心得太多,他一直认为男人的事业不应成为女人担心的对象,外面的风雨有他遮挡,他只希望回到家後能看见爱人简单而温暖的笑容。
“要不要也躺上来睡一会儿?”
易白的提议很诱人,可是就是过於诱人,让他不敢应允。虽然他一向自制力惊人,但是在这种已经动情的情况下,他一个正常男人怎麽可能躺在心爱之人的身边还丝毫不为所动?
他了解易白,在某些地方她还是一个很保守的人,比如与异性的接触上。她不爱与异性发生任何身体接触,她有著矜持保守的贞Cāo观念。他可以猜得到她是反对婚前性行为的,其实这也完全没有错,在他能正是给她一个名分之前,他也不想就这麽不负责任地占有她。
“不了,你睡吧,我去洗个澡。”
“干嘛洗澡,我又不嫌你。”她说著,拉过姜洲的手,执意要他坐到床上来,“睡一会儿吧,愣著做什麽,难道要我哄你睡?”
姜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可是谁叫他就是拿她没辙呢,到最後还是乖乖听话地同她一起躺下了。
“干嘛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放心啦,我不会轻薄你的,我对天发誓好了吧,别绷著身子了。”易白毫不知情地开著玩笑,殊不知姜洲心里正在燃烧著的欲火有多难以压制。
小人儿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靠近他,弄得他心里更是躁动难安。
“小白……”一出口,他便是一惊,他的声音竟变得这麽沙哑,也不知易白有没有听出端倪。
“嗯?”
“你靠得太近了……气吐在我脖子这边……有点痒……”
易白突然觉得姜洲这吞吞吐吐的话说得有些可爱,不禁又靠得更近了些,她刚想调侃他说‘你也怕痒麽?’,可就在此时,她终於发现,他腿间的异样。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麽亲密的接触,也第一次体会到男人的欲望所在,小姑娘到底还是懵了,愣怔了几秒,却很快反应过来。
“你那里……那里鼓起来了……你这样忍著是不是很难受……”易白的小脸也羞红了。
姜洲感觉脑子的一根弦崩断了似的,他羞愧到极点,只想要避开易白,“我还是去洗个澡。”
第一次感觉到姜洲的狼狈,易白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知道姜洲在顾忌什麽,心里顿时生了些暖意,小手牵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并柔声问他,“姜洲,你有想过要和我结婚麽?”
虽不知易白的用意何在,但姜洲还是很坚定地回道,“当然。”
“那……那就当提前履行夫妻义务吧……”
作家的话:
要上船戏了
☆、第七章 不要……不要吸得这麽重
她虽说得隐晦,但言下之意也是昭然若揭了,姜洲诧异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愿意麽?其实我去洗个澡……自己也能解决。”青春期时,哪个男生没有靠自己解决过。
“你在担心什麽呢?觉得我会後悔还是你觉得我不是真心,嗯?”易白有些好笑地看著这个男人,同时在心里暗叹,自己果真没有选错人,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最在意的始终都是她的感受。这叫她怎麽忍心让他不好受呢?
“我活了二十三年有余,遇到过无数人却只喜欢过一个人。”易白松开握住他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迎面的拥抱,她将脑袋贴在他结实的xiōng膛上,倾听著他明显加速的心跳,她觉得甜蜜又无奈,轻叹了口气,她喃喃问道,“你还在怀疑什麽呢?我明明那麽喜欢你,你这麽聪明还不知道麽?”
顿时,姜洲心里的小角落塌陷了,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喜悦冲上脑门,让他大脑瞬间瘫痪,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只知抱紧眼前的人。
“那个……听说第一次会很痛,你……稍微慢一点……轻一点……等我适应了再……”易白这厢已经未雨绸缪起来了。
姜洲觉得她可爱的紧,心情正愉悦的他忍不住闷笑出声,抚了抚她的背,他慢慢抬起她的下巴,如同对待一个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对待她的樱唇,极为轻柔地烙下一吻,再是一吻,一下一下地轻啄,但被情欲煎熬著的男人明显不满足於此。
“小白乖,把嘴张开。”他轻声哄著,她却极为受用,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明明是最受不了矫情肉麻的人,却是爱极了他用类似哄小孩的语气哄她。
她甫一张唇,他的舌头便长驱直入,伸入她的嘴里,找到她的丁香小舌,邀之共舞。
他不断吸吮著她滑腻的舌头,还时不时地顶到她敏感的上颚,第一次经历这般激情舌吻的易白很快就缴械投降了,法式深吻果真是容易叫人动情的东西,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就叫她动了春情,她明显感觉到小腹及下体的躁动。
随後,姜洲把她放平在床上,将她的外衣和文xiōng尽数褪去,一具雪白的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他不由得呼吸一窒,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
他顶礼膜拜著她的身体,在各个角落都落下柔情万分的吻,特别是当唇舌经过那一双雪峰的时候。她的xiōng部并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个B罩杯,但却很挺,小红莓在雪峰上挺立著,对於姜洲而言是无限巨大的诱惑,他将一颗诱人的小红莓含进嘴里,便引得易白一声微乎其微的呻吟声。
他先是绕著rǔ晕舔了一圈又一圈,之後转而主攻不断诱惑著他的红莓,他用齿关轻轻厮磨著,在听到她的又一声轻吟後,他微扬嘴角,将整颗莓果纳入嘴里,重重一吸,立马让身下的人儿讨饶起来,“不要……不要吸得这麽重……”
看见她纠结得有些痛苦的表情,姜洲心里没有平日的心疼,反而更生出了些邪恶之意,他又重重地吸了好几下,笑著问她,“小白,你是舒服的对不对?”
他平日见不得她有半点难受的样子,唯独在床上是个例外,他第一次真正明白为什麽有的男人喜欢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做到流泪讨饶。
☆、第七章 我的小白哪里有脏的地方
此时的易白再不是平时那个理性冷静的女孩,从未体会过的这般强烈的情欲冲动,叫她大脑一片空白。姜洲的亲吻抚摸,让她又兴奋又痛苦,她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身子,似是逃避又似是相迎。
姜洲将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纳入眼底,见她明显动了情,却又生涩地不知如何迎欢的可爱模样,他的心都要被柔化了。
如羽毛般轻细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她极为敏感的肚脐以及下腹部,他只是轻轻一吸,她便浑身一震,脚趾都蜷起了,鼻间发出闷哼声,虽谈不上有多娇媚,可在此时,却显得极为勾人。
姜洲一边细细地亲吻,一边缓缓褪去她的长裤,手很自然地从小腿往上,一路抚摸过去,并反复留恋大腿内侧,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来来回回,最後他纤长的手指伸向了她粉灰相间的底裤。
“恩……”他基本都没怎麽碰到,她就溢出一句娇吟,与此同时,紧紧夹住双腿。
他被她娇羞的举动逗得开怀,更为她底裤上的那一点湿意而兴奋,“小白,乖一点,把腿分开。”他故伎重施,温柔地诱哄著她。
“那里好难受……”易白涨红著小脸,喃喃呓语。
姜洲挑眉一笑,略带些邪气地反问,“只有难受而已麽?”
易白被他问得更羞,别过脸去不让他看她的表情,双腿却慢慢分开了。也不是完全不懂性的小姑娘了,她自然明白这是性爱过程的必经,虽说有难受却也有著从未体会过的极端欢愉从体内慢慢涌起。
“我的小白好敏感,我好喜欢。”他喜欢她听话又娇羞的样子,毫不吝啬地吐露著爱语。
这次,他的手终於完完全全触到那诱人的处女圣地,她果真是湿了,可是却远远不够。如果他此时贸贸然进去的话,她一定话承受不住,他自不会冒这种险。
於是,他只有再做一些前戏,催生出易白更多的aì液,好让她可以少些痛苦。
他濡湿的舌头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徘徊著,一阵接著一阵的强烈刺激使得易白浑身绷紧,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与此同时,她也羞愧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出了不少的水。
他在疼爱她的同时,她会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吟,也偶尔会轻声念著他的名字。“姜洲……恩……”
对於她的反应,姜洲相当满意,也有一种男性尊严被满足的快感。
最後,他直接褪去她的底裤,而那扰得人心里瘙痒难耐的舌头,这次竟直直地攻向她最私密的部位。
一瞬间,一股几近痉挛的快感快要将易白淹没了,“不要吸那里……姜洲……不要……”
姜洲边用舌细细地舔弄她的花瓣,边装作懵懂地问,“为什麽不能吸这?”
她都还没有洗过澡,他怎麽能?!“这里脏……你不要这样……”
“我的小白哪里有脏的地方。”说罢,他衔住花核,稍稍使力一咬。
☆、第七章 姜洲你这个混蛋
“恩啊……”未经过人事的易白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强烈的刺激,大量的aì液伴随著她欲忍却未忍住的呻吟同时出现,下体略有痉挛之感。
温热湿滑的软舌又一次从她的股缝中钻进, 姜洲细细品尝著她私处的滋味,似是要将她的味道牢牢记住。舔吸吮咬,一阵挑弄之後,发现她的aì液已流得足够多,他便准备正式与她第一次亲密接触。
肿胀坚挺的玉jīng就抵在易白的穴口,她都能感觉到他那里冒出的热气,正烫煨著她最娇嫩的部位,想到它可能下一秒就要冲入,易白免不了有些紧张,就像每次跑步比赛前在起跑线等待发令枪一般,此刻易白的心情就是这样忐忑难安。
同样的,姜洲也十分紧张,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而他的对象是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她的人,他何尝忍心让她痛,可毫无经验的他丝毫不得其中要领。
“姜洲,进来吧,长痛不如短痛。”易白大义凌然道,可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看著她的模样,姜洲就觉得有些好笑。
心爱之人都这般盛情邀请了,要是还能忍的大概就不是男人了,对准她的穴径,他咬牙一挺身,顺利滑入。
“嗯……你等等……有点痛……”易白疼得眼睛一眯,这小模样叫姜洲於心不忍,可是他的硬物还没有捅破那层膜呢,他的伞状顶端都可以感觉得到前方的阻碍了,只差一点点,他们就完全结合了。
由於疼痛的刺激,她下意识地闭合甬道,夹得他好紧,紧得都痛了,“小白乖,放松一点就不痛了,我不会乱动的,你不要夹得这麽紧。”
易白艰难地逼著自己放松,可这刚一松下来,就从下体传来一阵被撕裂般的疼痛感,原来姜洲趁她不注意一用力,顶破了那层阻隔他们完全结合的薄膜。
“好痛……痛嗯……姜洲你这个混蛋……”他竟骗她!
“是是是,是我混蛋,现在还是很痛麽?”姜洲从善如流地承认,要不是骗她一回,这指不定还要折腾到什麽时候呢!
缓了一会儿之後,疼痛感缓解不少,易白偏过头红著脸,低声说,“好一点了。”说完之後又觉得有些不安心,於是补了句,“你还是轻一点。”
姜洲知道她已默许自己抽动,於是他也不再强忍自己憋著,而开始在她体内有规律地律动著,一进一出,一浅一深,还时不时地亲吻她诱人的小嘴和裸露在外的xiōng部。
他似乎很爱将她的小肉粒含在嘴里疼爱,无论是xiōng前两颗红豔豔的莓果还是下体隐藏在‘草丛’中的敏感小肉珠,他要细细恩宠一遍才罢休,易白身上多处都被他占有著,他疼爱她的方式在不知不觉中让易白生出一种满足感,她发现自己竟有些喜欢他这样与她紧密相联,填满她的感觉。
初尝情欲的小人儿完全被身上的男人所主导,没几下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大脑瞬间无法运转,全身的焦点都移到了私处部位,一开始的疼痛转而变成如今又酥又麻的感觉,似是极痛苦又似是极欢愉。
看著任由他主宰的小女人这般乖巧,姜洲玩心大起,决定诱哄著她一起重温童年,“小白,你记不记得最初的时候你是怎麽叫我的?”
易白当然还记得,只是这个称呼只适合奶声奶气的小孩子,现在的她绝对喊不出口。
“小白,再叫一次好不好。”果然,他就是没安好心!
作家的话:
哈哈~~~这个称呼是什麽呢是什麽呢??? 谁知道???
☆、第七章 小哥哥……好难受……
“我……叫不出口……”易白被他顶弄得大喘声著讨饶,“你别……这麽快……”
“你乖乖地叫一声,我就慢一点。”姜洲和她谈起条件来,在她犹豫的时候他提胯的频率又加快,非逼得她答应似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你只叫给我一个人听,怎麽还这麽害羞
呢。”他宠溺地含笑望著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温柔地为她拨开遮住眼睛的碎发,指尖的温柔触感还残留在她的脸上,耳边又传来如魔音一般能够摄住人心的低沈嗓音,“乖乖的,叫一声,嗯?”
受不住温柔攻势的易白在他的威逼利诱在缴械投降,心想著也是,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她这又是害哪门子羞,叫就叫吧,反正不叫他也是不会放过她的,随即樱桃小嘴里溢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小哥哥……”
小时候她是和姜焕姜洲一起长大的。初次见面的时候,易母将两个男孩带到她面前让她称呼姜焕为大哥哥,姜洲很自然地就成了小哥哥,那时候她年纪小,根本没什麽思考能力,
也就这麽叫下来了,等到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渐渐有了自我意识,也就再也不肯这麽叫了。
“好乖……”姜洲奖励似的给了她一个吻,两人搂抱在一起,下体还相连著,吻得缠缠绵绵,甜甜蜜蜜,要不是易白‘唔唔’著表示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姜洲都不准备停下来,离开她小嘴之时,两人唇间拉出一天银丝,看得姜洲越发兴奋,扑到她劲边就一阵狂吻,一想到他可能在她颈侧烙下痕迹时,易白就有些著急,“你别吻那麽重……别留下子……”
听到这话的姜洲有些不乐意了,好像自己被人嫌弃似的,“这麽讨厌我留下痕迹麽?”
她听得出他话里的不愉快,顿时觉得好委屈,她又不是那个意思,这男人怎麽这麽爱多想,到最後还要她去哄。“弄在这种地方……别人看到总不好吧……我还要去上课的呢……”
他眯起眼睛,嘴角抽了一下,邪笑著问她,“那弄在哪里好?”
“衣服遮得掉的地方……”
“好吧。”他一口应允,继而在她的小腹间打著转,把舌头伸到她凹陷进去的肚脐眼,激得易白左扭右扭,怎麽都不舒服。
他扣住她的纤腰,以免她动作幅度太大而让他滑出她体内,又开始在她的rǔ房附近攻城掠地起来,生生在左右rǔ肉上各印下了一个玫色印记才满意。
“再叫我一声吧。”包裹住她的一双小巧的rǔ房,他进出著让他著迷的水窟,那温暖如春,紧紧吸附的感觉让他少有的兽性大发,就是想要欺负她。
“小哥哥……好难受……”濒临第一次高氵朝的边缘,易白只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马上马上就给你,再等等我,呃……”毕竟是第一次经历性爱之事,姜洲也没有多大的持久力,也快要shè精了。
又抽插十几下之後,他小腹发力,深深一顶,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全然灌入她窄紧的甬道里了。
“好烫……”jīng液烫的易白浑身一抖,也跟著泄了身。
待两人呼吸都平复一些了,姜洲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那混著处女血液的jīng液失去阻挡物,便慢慢从她体内滑出,她双腿间此刻一片泥泞。
“去洗个澡,嗯?”姜洲轻声哄著。
“不去,我没力气了。”易白耍著赖。
姜洲摇摇头,无奈却又宠溺地点点她红红的鼻子,“真是个小懒猪。”
他不会强逼她去洗澡,却也不肯放任她这麽睡觉,这样黏黏腻腻的,她必然不会舒服。於是他找来纸巾,温柔细腻地将她的私处擦拭干净,这才搂抱著她,一起安眠。
☆、第八章 你那里还疼麽
易白分明记得两人睡下去的时候是傍晚,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四点了,她别过头去看枕边人,发现他还在睡,她便轻手轻脚地下床,这一动才发现自己下身还是有些疼,她有些艰难地迈开步子,走到衣橱前,捣腾了半天,却发现里面只有两套情侣款的睡衣。
她拿走女式那套,却著实有些尴尬,她这内衣裤该怎麽换!
她又打开抽屉找了一下,发现两条男士平角裤,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随意抽出一条,再走回床边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内衣,抱著这些衣物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她又走到床边看了看姜洲,发现他还没醒,她却有些肚子饿了,想起带来的那些材料,她决定做顿意面给自己吃。
而姜洲一醒过来,就摸了摸身边的位置,这才惊觉易白不见了,不知为何,他心里一紧,顿时毫无睡意。他‘腾’地坐起,想去找她。
套上一条水洗牛仔裤,他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就急匆匆地拧开门把。
一走出房间,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这香气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原来她没走!他又挪了几步,找到一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厨房里那个忙碌著的身影,她身上正穿著他喜欢的那套睡衣,想到自己有一套与她相配的,他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弯起。
一双健臂由後拦住她的纤腰,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耳侧,易白笑了,语带娇嗔地抱怨道,“别闹我,我就快做好了。”
他在她耳边赌气如兰,弄得她有点痒。“肚子饿了,嗯?”
“嗯。”易白点了点头,又稍稍偏过头去问他,“你不饿?”
他想了一下说,“其实还好,不过我想吃你做的东西。”
“嗯,快好了,你先松松手,不然影响易大厨的发挥。”
“不要。”他竟千载难逢地撒起娇来,这小傲娇的模样让易白很是兴奋。“不管你发挥到什麽程度我都会吃完的。”
易白最近发现姜洲是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可要命的是她还真吃这一套,被他哄得甜滋滋的,想著他要抱就给他抱吧,反正她也挺喜欢他从後面抱她的。
“你那里还疼麽?”他吻了吻她的耳根子柔声问道,弄得易白的小脸瞬间染上了两片红晕。
“不怎麽疼了。”其实她更想说疼你又能怎样,这能治麽?!可想想他会担心,终是不忍。
她把面分别盛在两个盘子里,再淋上之前做好的酱汁,放了几片培根肉,再洒了一些芝士粉,终於大功告成,她想把盘子端到客厅的桌上,但身後的人却不配合,“怎麽还不松手啊,我肚子好饿啊,你心疼心疼我吧。”她故作小可怜摸样,就不信他不心疼。
姜洲却把她抱得更紧,“小白。”他轻声唤她,声音有些虚弱。
易白察觉姜洲有些不对劲,急急地问他,“你怎麽了?”
“我刚刚看你不见,以为你走了。”他的嗓音里透著些倦意,易白此刻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想象他脆弱时的模样,她的心像是被人揪紧似的一阵抽痛。“我自己想想也觉得有点可笑,我一个大男人怎麽就这麽没安全感呢,可我真怕你像当年一样又不理我了。”
“胡乱想什麽,我干嘛要不理你。当年……那也是因为你先不理我的吧,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怎麽反倒赖我身上了?”
☆、第八章 小白,嫁给我吧
提到以前他们将对方视作无物的那段时间,姜洲的心像被重物压著似的难受,虽说他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可看到她和姜焕那麽亲密无间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又涩又酸的。
他知道姜焕在她心中有很高的地位,甚至……甚至可能比他的地位更高,这个可能性的存在永远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可他却又没立场去责怪她什麽,毕竟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他。
“我说姜洲,你心里到底有什麽不舒服的,能不能直接点告诉我?”这个大男人何时也变得扭扭捏捏了,易白可不爱他这样,一脸心事重重却又老是欲言又止。
他清了清嗓,终於将梗在喉间的话说出来,“那几年里,你和姜焕有没有……”
得知他是在为姜焕吃醋,易白心里的那些担忧一下子就消散了,反而调皮地揶揄他道,“之前你死缠烂打的时候怎麽不见你提姜焕的事,现在我答应跟你一起了,你就开始翻旧账了,嗯?”
“翻旧账……”姜洲喃喃著这三个字, 觉得其中透露著无限的信息,“那也就是有的是麽?”他的语气里夹带著显而易见的沮丧。
“有?有什麽?”她明知故问,心里却生了些怨气,他怎麽这麽爱胡思乱想,她都把自己的身子给他了,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麽,她就算讨厌婚前性行为都肯把自己给他了,他怎麽还要换乱猜疑!她都说了她只喜欢过他一个人了,这人怎麽就不信!
姜洲心里的疙瘩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但他硬逼著自己去无视,反正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再怎麽在意也是折磨自己,折磨易白。“算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麽,都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她死命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头去看他,眼里闪烁著倔强的光芒,“为什麽要算了,你倒是说清楚,不清不楚的事我不愿随随便便让它过去。你想问什麽,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姜洲愣愣地看著她,脸上尽是诧异。她平时总是淡淡的,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很少发脾气。他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激动。
这下子他被停在了尴尬的位置,他突然觉得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这样,他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过於敏感了。
他想过无数关於易白和姜焕的种种,每每都是想到自己心里像被人揪紧似的疼,可真当她什麽都愿回答的时候,他却问不出口了。
“姜洲,我讨厌你不坦诚的样子。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喜欢过姜焕麽?”她双眼紧锁他的男性脸庞,看著看著就心软了,也没真的生他什麽气,只是恨他这般没自信,轻叹一口气,她显得有些无奈,“我说过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你怎麽就不信呢?”
“姜焕对我而言是很重要,他就像我的导师像我的哥哥,可我对他从来没那方面的想法,他对我也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妹妹而已。”
“是,我承认,曾经我们两个是约定过以後就这麽结婚过日子的,但那仅仅是因为你伤透了我的心,让我觉得与其因为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而患得患失地过,但不如跟一个聊得来,处得好的人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就像朋友相处一样过一辈子。”
“你怎麽就这麽没信心呢,我为什麽不能只喜欢你呢!你对自己哪不满意了?你觉得你哪不如姜焕了?”
这一番变相表白的话,让姜洲的脑子瞬间炸开了花,各种兴奋喜悦都一股脑地往上涌,一直以来的心结终於被解开了,他毫无後顾之忧地拥住眼前人,“是我不好,不问清楚就胡乱想你。”
“可能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关系,也可能是我天生性格造成的,有些东西不握在手心我就觉得不是我的。你对我而言太重要了,我不能承受再失去你的痛苦,所以,小白,嫁给我吧,一直留在我身边,不然我实在没办法安心。”
☆、第八章 那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姜洲的言辞之间无不透露著易白对他的重要性,甚至可以说他是依赖易白的,没有了她,他的感情世界便是只剩黑白。
结婚生子这些事从没有非谁不可的道理,只是若不是那个人那和谁在一起便都没了所谓,之前姜洲也不是没有累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美女投怀送抱,但到最後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他不愿和任何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他很清楚易白在这方面有略显偏执的洁癖,他怕易白嫌他脏,所以心甘情愿地为她守身如玉。
“好啊,什麽时候见一下双方父母,我们就把证给领了吧。”她笑脸盈盈,回答地十分轻巧,这有些出乎姜洲的意料。
他点了点她圆润的鼻尖,满眼宠溺地说,“你还真好糊弄,什麽鲜花钻戒都不要,就肯嫁我了,恩?”
“就凭你的身家地位,还会少那种东西麽?再说,其实我也不爱鲜花钻戒。”易白先是调皮地眨眨眼,後来似乎是想到什麽似的,只见她抿了抿嘴,神情渐渐变得严肃,“姜洲,我希望你明白,安全感这种东西不是一张结婚证书能给的。”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般不偏不倚地击中姜洲,本来调戏她的那只手就这麽僵在半空中。
“对於感情这方面的事你总是很没有安全感是麽?无论是对我,对姜源还是对顾承泽,你总觉得你对我们而言并不是那麽重要,哪怕我们因为什麽渐渐离开了你,你也能够接受,因为这些画面你都曾想象过是不是?”
姜洲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她说的每一句都正中他的靶心,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於他真正在乎的人他总是没有自信,觉得自己好像总是最容易被抛弃的那个。
“对於顾承泽,我并不熟悉,但上次你在Jet喝醉,是他打电话叫我来的,很明显他是在故意为我们创造机会,你要说他对你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我是绝对不信的。”
“至於姜源,除了你和你妈妈,他从小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有多狂多傲你不是不知道的,但你一个眼神就马上叫他乖乖听话。几年前我也问过他,怎麽就这麽听你话呢,你知道他回到我什麽?他说,他哥就是他的信仰。你难道还要质疑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麽?”
“而我……我喜欢了你整整十年。当初你离开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过麽,每次看见你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我有多心酸,就像我从不怀疑地球绕著太阳转,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对你的感情,同样的你也不需要。”
易白眼里充斥著心疼与不舍,“你明明那麽好,为什麽要怀疑自己呢,你这样子,我真的好心疼。”
姜洲听得不知不觉眼眶都红了,生活在一个荆棘丛生的大家庭里,哪怕是自己的父母都不曾给过自己这般的温暖,十年前十年後,唯一一个能看穿他,温暖他的人还是她,叫他如何能不将她放在心尖上疼宠。
他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冲动,将她紧紧拥住,“我知道,我知道的小白……有了你在我身边,不一样了……”
温柔地如同羽毛轻抚一般的吻雨点一般地落在她的脸上,他不断亲吻著她,不带一丝情欲,“小白,我们马上就去找你爸妈谈我们的婚事好不好?”他等不了了,只想一辈子和她牵绊在一起。
“好。”她刚答允,才想到自己的内裤还没著落,一下子羞红了脸,“那个……你有没有办法弄到换洗的内裤?”
他基本不住这,这里根本就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自然不会有女式内裤,他到她提起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是……她现在……他纳闷地问,“那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第八章 你帮我送两套女式内衣裤来
易白被他问得一阵羞赧,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他的xiōng膛,声音闷闷的,“我看你抽屉里……有几条平角裤……就……”
姜洲嗤地一声笑了,这一笑,让易白又羞又恼,在他xiōng前不安分地蹭著,“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别笑了……”
姜洲想强忍住笑,可xiōng膛却还是一起一伏的,他咳了一声,正色道,“是我不好,没把问题想周到了,不笑了不笑了。”他扶起她,就看见一张红得跟苹果似的小脸蛋,顿时心情大好地亲了一口,“看你的脸红的,好了好了,我马上帮你想办法。”
只见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在房里踱了几步,电话就接通了。
“你帮我送两套女式内衣裤来,嗯,现在。”
“嗯,是她。”
“她面子薄,你到时候别乱开玩笑,不然我立马告诉Zack你的住处。”
“行了,别扯了,快点来吧,她等著呢。”
易白隐约听到这几句,心里不禁疑问,这麽私密的东西他会让谁送来呢?他的助理?可她记得他的助理是个男的啊,这好像有点不妥吧……但要是女人送来的,她是更要吃味了,他跟哪个女人好到能让她大晚上送内裤?
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洲问了句,“想什麽呢?”
“你让谁送?”
他温柔又细心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淡淡地说,“一个老朋友,挺信得过的。”
易白脑海里莫名地浮现出一张脸孔,那个少年时期就和姜洲并肩而立,那个前几天还和姜洲在高级餐厅里谈笑风生的女人,她美得不可方物,连同样身为女人的易白都为之一动,更别说本身就是视觉动物的男人了。
他曾经以一句朋友的妻子轻描淡写地带过,可她心里却还是有那麽些疙瘩,她本身就是在感情上非常小心眼的人,容不得一粒沙子,虽然过去的事无法晚挽回,可她始终希望他能对她说实话,哪怕事实再伤心,她也不希望他欺骗她。
所以说感情中的事真是很难料,刚刚他还在为姜焕的事而在意著,此刻,已换作她因另一个女人而胡思乱想。
因为喜欢所以在意,因为在意所以多小的一件小事也都会被无限放大,然後放在心里无端猜测。在感情上面,她跟姜洲过於相似,她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看了看姜洲,他正在吃她做的意面,似是津津有味的样子,他发现她的目光,抬头对著她莞尔一笑,“看著我做什麽?难道是秀色可餐?”
易白被他逗笑,揶揄他道,“是啊是啊,你美死了,叫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没过多久,门铃作响,姜洲赶忙去开门,易白看见和姜洲一起走入的那个倩丽身影,心里蓦地一抽,她的预感没有错,果然是她!那张混血儿似的美丽脸庞足以叫大部分女人自惭形秽。
易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一时间,她都不知自己该说些什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对方倒是大方得体多了。
“你好,我是Olivia,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这倒是我们第一次交流,幸会。”
看著面前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易白的脸僵了零点几秒,马上转换成笑容,她状似自然地握著她眼前的手,“你好,真不好意思,麻烦你这麽晚过来。”
☆、第八章 我的人可不许你动一根毫毛
“你太客气了,我本来就是只夜猫子,正闲著没事做呢。”她笑著说道,并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易白,“在附近的商场买的。”她眼骨碌一转,似是想到了什麽,近身凑到易白耳侧,低语道,“尺寸使我目测的,并不一定太准,你先将就著吧。”
易白闻言,心里咯!了一下,印象里她和Olivia的正面交锋除了年少时期的那几次,也就仅剩餐厅的那一次了,严格地来说,餐厅那次也不应该算,毕竟她都没有给Olivia看过正脸,她怎麽就目测出她的尺寸了?
易白礼貌地道了声‘失陪’,就进到里屋去换内衣了,这尺寸还真是正正好好,她不禁更为纳闷,难道说Olivia还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见过她麽,又或者说她的眼力实在太准了。
易白出来的时候,姜洲正坐在沙发,而Olivia的手就搭在他的肩上,不知她在他耳边说了句什麽,姜洲闷笑了两声,显得极为开心。他们俩亲密的举动犹如一道灼热的光芒生生刺
痛了易白的双眼,姜洲很少笑得这麽开怀,更少和人这麽亲密的接触,再加上这大晚上地送内衣裤,要说他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什麽,她定是不会相信的。
姜洲见易白出来了,下意识地走到她跟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麽,难道问还合适麽?这种话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你朋友饿不饿,还有些意面没煮掉,要不我给她煮一下?”其实易白也不知道说什麽,她心里明明就有个疙瘩放在那,怎麽都不舒服,可却还装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想表现得大度些,不想跟妒妇似的吃些飞醋,可就是天不从人愿,表面上再怎麽正常,心里的刺痛感是骗不了人的。
“不用了,她正减肥呢。”姜洲撒了谎,他知道以Olivia的个性定是会满心欢喜地说好,可他不想易白再忙活了,而且更要的是,他的小心眼在作祟,他不喜欢自己以外的人吃到她做的东西。
“谁说我减肥了!”Olivia一个箭步冲上来,先是瞪了姜洲一眼,随後对易白笑得灿烂,“其实我还真有点饿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啊,你稍等一会儿。”易白欲走,却被姜洲拉住,她不解地回头望他,姜洲撞上易白莫名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黏人了,他偏过头尴尬地轻声说,“我来帮你。”
不得不说,易白被他这一抓,心情登时晴了不少,她嘴角扬起一些弧度,“不用了,你陪陪Olivia吧。”尽管并不是真的那麽心甘情愿,但她还是想表现成一个大度得体的女人。
“我说,你小子要不要这麽黏啊,是不是恨不得连上厕所都一起啊?”易白一走,Olivia就调侃姜洲道。
姜洲轻哼了一声,“反正没有黏你。”
“是啊是啊,黏到了你想了十年的人,你现在是完满了。”
“其实要是现在没有你的话,会更完满一点。”
“你这是赤裸裸的过河拆桥!!”
“是又怎麽样,反正也拆不走。”
“幸好你媳妇不像你一样小气。”Olivia对易白的印象一直都算不错,无论是年少时那个低头快步从他们身边掠过的小姑娘,还是现在这个清清淡淡的女孩,其实她都挺喜欢的。
看著Olivia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洲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气,这个女人有多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再加上他的小白看上去这般乖巧,很可能引起她欺负的欲望,一想到她可能打小白的主意,他就忍不住警告,“别又胡想乱想的,我的人可不许你动一根毫毛。”
“你这是什麽鬼逻辑,我干嘛非要动她!算了,不跟你这般不可理喻的人说了,我去跟你媳妇讨吃的去。”
易白正在把面盛出来的时候,Olivia突地窜进来,毫无思想准备的她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这面又滑落到锅里,溅出滚烫的热水,瞬间烫红了她手臂上的肌肤。
Olivia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你没事吧!”
☆、第八章 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麽
姜洲闻声,心里蓦地一抽,他第一时间冲到厨房,就看见Olivia凑在易白旁边,而易白的整个手臂红成一片。
他从小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如今却被烫成这样,叫他怎麽能不心疼,再看看一边的Olivia,他心中就有把燃烧的怒火。
“我不是说了不许你闹她麽?”几乎是吼出来的,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失态的姜洲,易白和Olivia俱是一震。
“姜洲你干嘛啊,这不关她的事。”易白见Olivia明显是被吓到了,傻愣在那里,便赶忙出来打圆场,“是我自己不小心,烫到一点而已,你别这麽紧张。”
姜洲看她明明疼著却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让他安心,他心里越发不好受,“你陪著她,我去买烫伤膏。”这句话是对Olivia说的,虽然他连瞧都没瞧她一眼。
“我很快回来。”他又摸了摸易白的头,眼里满是溺死人的温柔。
姜洲走後,易白代他对Olivia道了歉,“你不要在意,他是误会了才会……”
“没事儿!”Olivia毫不介怀地笑笑,“他是紧张你,而且,他也知道我是多闹腾的人,我不怪他。”
“你们认识很久了吧。”易白试探性地说,试图了解更多他们的往事。
“嗯,高一的时候认识的,是同班同学。高中之前我都在国外,那时候我刚来中国,认识了他还有顾承泽,就成了朋友。”
“那麽……”易白有些迟疑的继续问道,“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麽?”
Olivia有些古怪地看了看易白,这让易白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我只是……想知道些他以前的事而已,你说实话吧,我不在意的。”怎麽可能不在意?
Olivia‘噗哧’一声笑出来,“傻丫头呀,你都在想些什麽?我跟姜洲?哈哈!怎麽可能?我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而且当初,回国前,我也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
“你这麽早就结婚了?”易白是听姜洲说过她是他朋友的妻子,可却还带著一丝怀疑,毕竟她应该还不到25,这麽早就结婚了麽?
“是啊,看不出麽,虽然我老公不在中国,但我也还是守妇道的人,不可能和姜洲有什麽的,再说我们都不是彼此的菜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想太多了,你就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吧。”易白想想自己的唐突,小脸微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Olivia看著她的小脸,却觉得可爱得很,顿时好感又倍增,“你呀,不要太杞人忧天了,这麽多年来除了你和他妈妈,姜洲他心里还有过哪个女人啊?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凭他的身份地位,要什麽样的美女都是唾手可得的事,可他却苦苦讨好於你,对你掏心掏肺的,你难道还不放心麽?”
易白微微低头,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在乎,可能是因为我也太在乎他了,我总有一点不安。”
“我知道你的感觉,面对自己在意的人,人总是容易变得脆弱,特别是女人。可是再担心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倒不如试著去信他呢,这样子自己比较轻松,他也比较轻松,况且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他不会背叛你的这个结论,你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姜洲回来之後,Olivia就走了,说是不想打扰这对小两口,但易白隐约觉得她是不想面对姜洲。
姜洲正在为她烫伤的手臂擦药膏,她用另一只手扯了扯姜洲的袖子,“你要不过会儿跟Olivia打个电话道个歉吧。”
☆、第八章 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抬头看了一眼易白,眼神有些怪异,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直没停,很轻柔地为她抹著药膏,醇如美酒一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痛麽?”
易白很没出息地小脸一红,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凑她这麽近的,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连呼吸声,她迟缓地摇摇头,“不怎麽痛。”
姜洲轻哼了一声,语气里也听不出有什麽不满,反倒是暗藏著不易察觉的宠溺,“骗人。”
“嗯?”
“都烫成这样了,怎麽可能不痛。”看著她起泡又发红的手臂,他心里本就似被针扎似的难受。再加上她的故作坚强,他越发不好受,“小白,痛就喊,对我撒撒娇,抱怨一下的,你就这麽不愿意麽?”
“不要把我想得那麽弱好不好,更痛的痛我也受过,这真的不算什麽。”
“你受过什麽痛了,嗯?”明明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疼的大小姐,还受过什麽他不知道的痛楚了?
没想到姜洲会在她随便说的一句话上纠结,易白一时语噎,想了想说,“以前牙痛的时候,吃止痛药都不管用了,真的是疼得要命了,最後我还不是过过来了。”
“牙痛?”她以前确实牙不好,每次要去看牙医的时候,她的小脸都是一片惨白,一开始他还在她身边跟她开些玩笑逗她,後来他不在了,也不知她是怎麽度过的……
“那还不是怪你从小乱吃糖。”此时,药膏已经全部上完,姜洲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了捏易白的脸蛋,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还是相当讨喜的,“现在出门还要含粒薄荷糖,成天身边都要带个糖盒子,跟个小孩似的。”
见姜洲不自觉地露出笑脸,易白知道他的脾气是彻底过了,想想还是旧事重提一次,“那个,Olivia那边,你到底是个男人,该有点风度吧。”
“你倒是挺关心她。”姜洲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彻底把易白噎住了,怎麽?怎麽有种吃醋的感觉呢?
“因为她是你朋友啊。”言下之意,我是因为你才关系她,这句话倒是取悦了姜洲。
“你什麽时候也能这麽关心我一下,嗯?”一直感觉没有受到易白足够重视的姜洲终是得了这个机会好好发作一顿。
“我怎麽不关心你了?”都是女人要哄的,其实男人也要哄,连看似这麽成熟稳重的姜洲有时也不过是孩子一个,现在的他就像讨糖不成的小孩。易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觉得这样别扭的姜洲好生可爱。
易白微微勾起嘴角,很识相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少有的主动举止让她瞬间面露羞赧,“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这句话,姜洲整个一震,眼里闪烁著异样的光芒,指尖攀上她的菱唇,带有些挑逗意味地摩挲著,“小白乖,再说一遍。”
反正说都说了,再一遍也无所谓,“我说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兴奋地一把拥住易白,咬了咬她的耳朵,舔弄著她的白嫩的耳垂,极具魅惑地说,“我也最喜欢你了,我的小白。”
作家的话:
小有爱小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