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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
    ☆、第九章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下流了
    三天後,姜洲爸妈和易白爸妈应各自儿女之邀共聚,在一家高级餐厅里吃了顿晚饭,席间,两人宣布了准备结婚的消息。
    两对父母本就极喜欢自己的准儿媳,准女婿,当然是一个劲地点头说好,个个喜逐颜开,父母这关一过,姜洲隔天早上一大早就把易白拖起来去民政局登记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两人手里已多了本小红本,姜洲难得地喜露在外,神色飞扬,易白其实心情也极好,特别是看著姜洲的高兴样,心里更是各种喜悦在蒸腾。
    可看看小红本上的照片,易白瘪了瘪嘴,有些不乐意了,“你看这照片照得我好丑啊。”
    姜洲看了一眼,不以为意地笑笑,“我觉得还好啊。”并揉揉她的发顶,继续道,“证件照上的照片哪里指望有多好看呢,傻丫头。”
    其实姜洲才不在意自己或是易白被照得好不好看,他只是觉得照片上的两个人看上去相配,因为这样,他便觉得这是张好照片。
    “我们吃什麽你决定怎麽样?别老瘪著嘴了。”
    易白想了想,想起室友最近常提起的那家新开的湘菜馆,顿时起了兴致,报了路名和店名,姜洲虽不怎麽爱吃辣,但是易白想吃的,他也当然会奉陪到底。
    一桌红油飘著的菜,吃得姜洲直冒汗,易白情况则好一些,可小脸也是越吃越红,她有些好笑地看著姜洲不停擦汗的动作,笑了几声,“二少爷,难得看见你吃东西这麽狼狈的样子。”
    姜洲把擦过汗的餐巾纸揉成团就往易白那扔,并没好气地说,“我都舍命陪君子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易白躲开餐巾纸团,面露嫌弃之色,“小气死了你,这麽脏的东西都扔给我!”
    姜洲双眼一眯,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你嫌我脏?!”
    易白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怕真惹到姜洲,她忙讨好道,“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刚说你狼狈也只是开玩笑,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很可爱啊,你怎麽能攻击我呢!”
    姜洲轻哼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麽,却是买了账的样子。
    饭後,两人回到车里,易白舒舒服服地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一副享受的样子,果冻般的小嘴因为刚吃了辣而变得一片火红,看得姜洲食指大动,身体先於理智做出了反应,他禁不住诱惑吻上了诱人的红唇,极尽宠溺与温柔地厮磨著她的小嘴。
    易白也顺从地配合著他,张开小嘴让他的舌头滑入,可吻著吻著,姜洲的手便有些不安分了,柔软且温暖的触感在易白的小腹部游离,再渐渐往上,直到推高了她的内衣,易白心脏一阵抽紧,她猛地推了推姜洲,羞红了脸问,“你要干嘛!”这可还在外面呢!
    姜洲笑著将她的碎发理到耳後,有些邪气地说,“干你啊。”
    如此yín秽的话竟被他说的这般顺理成章,往日那个沈稳成熟的男人去哪里了,不知为何易白心生些不悦,“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下流了?”
    ☆、第九章  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这麽想车震
    面对易白的控诉,姜洲一笑置之,“你不能指望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还能保持二十四小时的正人君子,除非你不当我是正常男人。”
    这句变相表白听得易白极为舒爽,想想也是,正常男人哪个没有那方面的需要,而且曾经也听人说过,一个男人要是真爱一个女人就会对她有欲望。其实姜洲真的要,易白也不会不给,只是这玻璃都是透明的呢,她可不想被人围观。
    易白也是退了一步,想说等回家再继续吧,可姜洲今天似乎是彻底流氓到底了,有扔过来一句差点噎死她的话,“可是我是不是正常男人,没人会比你更清楚了。”
    易白斜了他一眼,“是是是,没人比你更正常了。”
    姜洲闻言,闷笑了几声,眼里闪过一些狡黠的光芒,“看来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是麽?”
    满意个头!他弄得她都快疼死了,根本就没那方面的技术,好吧,其实这疼她也是愿意受的,要是他技术很好,她反倒要伤心恼火了,易白虽不想当面说他技术差,但也不想这麽简单地让他继续膨胀下去,於是也酝酿出一句让姜洲被噎住的话,“是啊,在处男里面,你的表现算是数一数二了。”
    言下之意姜洲这般精明的人当然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习惯性地微眯双眼,射出一道精光,易白顿时生了些不好的预感,“那现在你要不要体会一下不是处男的人能给你带来什麽感觉?”
    他这是横竖都不打算放过她了麽?面对这好色男人,易白控制不住地说了句,“姜洲,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这麽想车震!?”
    不说还好,一说姜洲就来气,“A片看多了,嗯?是谁A片看多了!”
    上次姜洲借用易白的电脑想传一个策划案给下属,可谁知到QQ对话框莫名地跳出来,他本想叫易白来看,可还来不及喊出口,对方的一句‘我新下了好多A片,发你几部,对了,你要肛交的麽,还是痴汉或群P?’给震得不轻,这麽多类型,呵呵,看样子看过的A片还不少了。
    姜洲很不人道地假装易白回了句,“你看我爱哪种呢?”
    “你啊……肯定喜欢女的骚,男的那玩意儿大的!我这里还有一部女的超骚的呢,一下子可以给四个男人插,嘴里一个,肛门一个,yīn户里面竟然可以插两根,震不震撼!还有一个男人超厉害的,是大乱交,我数了数他前後插了六个女人,一共射了六次啊,jīng液还这麽浓!发你发你!”
    这无尺度的话看得姜洲脸都绿了,他把易白叫来叫她好好看看,不明所以的易白著实没想到竟发生这种事,搞得像她一直看这玩意儿的一样,天晓得,她只和三个室友一起看过两次而已,平时自己根本就没怎麽看过。
    她只好以傻笑来掩饰尴尬,“哈哈,你也有兴趣麽?”
    姜洲冷著脸问,“你说呢?”
    “我觉得你肯定是误会了,我真不是老看这种东西的人,我室友重口味,可我不是,我是清白的,组织可以大胆调查。”
    ☆、第九章  小白乖,喊一声给我听听
    “调查就不用了,验明正身就够了。”姜洲坏坏一笑,两只邪恶的大手由易白衣服下摆滑入,分别附在她两侧的腰上,作势还要往上,却被易白拦下。
    “之前挺正人君子的,怎麽到手了就为所欲为了?怪不得说你们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易白极力抓住他的手,但也知道他要真使起力来,她绝不是对手。
    姜洲喉间发出几声闷笑声,他极爱看到易白娇羞的模样,甚至还爱她和他闹小别扭时的样子,“怎麽叫为所欲为了,我可是领证上岗,名正言顺。夫妻情趣而已,你就这麽不爱麽?”
    怕姜洲真的一时兴起,在车上要了她,易白不自觉地放软语调,细声细气地问,“回去再继续行不行?”
    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姜洲其实本来也没那方面的意思,为的不过是逗逗她而已,却没想到得到她变相的主动求欢,他心底一下子就被甜到极致的情绪满到快要溢出,xiōng口屯著股骚动不安的暖流,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容易不自觉的微笑,多半都是因为身边这个小女人,他的小妻子怎麽这麽可爱。
    “回去啊……”姜洲似是在思考这个提议,可下一秒双眼就射出一丝精光,使坏地说,“说句好听的就回去。”
    “姜洲你还真会得寸进尺!”
    “你叫我什麽?”
    易白被他问得先是一愣,然後没好气地回道,“姜二少,你是耳背还是没事找事呢,你说我叫你什麽。”
    “姜太太,你是不是该改一下称呼,嗯?”
    被姜太太三个字一提醒,易白当下就明白姜洲所指为何,其实喊一声确实没什麽,本来他们就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她竟有些喊不出口。
    姜洲凑近她,额头抵著她的额头,耐著脾气哄她,“小白乖,喊一声给我听听。”
    还真是威逼利诱都用上了,易白瘪了瘪嘴表示不满,却不料与此同时,薄唇被男人的指腹摩挲著,她感受得到他指上的薄茧,也感受得到他鼻间吐出的热气,一向淡定的她瞬间变得不淡定起来,她就犹如十八岁的小女孩似的,面色绯红,心扑扑乱跳起来,而火上浇油的是,他低哑好听的嗓音由她耳边响起,“乖乖的,嗯?”
    她这辈子是注定毁在他手里了,他太懂怎麽勾住她的心,怎麽让她服软。哪怕她心里对著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仍有些怨念,但到底还是乖乖地唤了声,“老公……”
    为了兑现对於老爷子的承诺,这两天姜洲一直忙於ZL和姜氏的合作案,每夜到家都是深夜,虽然之前有跟易白说过不要等他,但当真的看到小妻子独自一人熟睡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失望,本来挺洒脱,决断力挺强的一个人一面对易白,就会生出各种细微的小情绪,姜洲略显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习惯性地在易白额前落下一吻。
    易白素来是浅眠的人,哪怕是一个轻微的吻都能扰到她,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身,大码的居家T恤在她的动作之下,大幅度地滑向一边,露出她好看的锁骨和一边圆润的肩头。
    姜洲看著她露出的雪肌,最原始的男性欲望一下子就被挑起,他凑上前去吻她的肩头,锁骨,脖颈,弄得易白瘙痒难耐,睡意顿时退去一半,迷迷糊糊地看见男人在她身侧发情,她揉揉眼,动作里满是孩子气的可爱,半梦半醒之间声音也闷闷的,“快去洗澡,臭死了。”
    她最不爱的就是不洗澡就躺上床,他摸摸她光滑的脸蛋,再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你跟我一起洗。”
    ☆、第九章  要不我来帮你脱
    易白翻了个身,彻底把背影留给自己的丈夫,还像赶苍蝇似的拍走他的手,“别闹我……我刚洗过了……”闷闷的声音如奶声奶气的孩子似的可爱,姜洲被她挠得心痒痒的,他觉得此刻的易白就像块甜而不腻的蛋糕,让他想一口吞下。
    “洗过了的话……那就再洗一次吧。”说罢,他不顾易白的反抗,强势地横抱起她,直直地往浴室走。
    被他这麽一折腾,易白哪里还睡得著了,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著姜洲,扁著嘴的样子透露著无限的委屈。这世上有两件事最能挑起她的脾气,一是被陌生人占有她的私人空间,二是睡觉时被人打扰。
    她起床气向来不小,这次她本是好好睡著,却硬被弄醒,脾气自然不会小,她胡乱拍打著姜洲的xiōng膛,“你洗你的澡,惹我做什麽!!”
    “你讨不讨厌啊,是你说叫我别等你的,我真睡了,你又来弄醒我,明明我已经洗过一次澡了,你还硬要我再来洗一次,你怎麽这麽不讲理!!!”在姜洲面前,易白总会不自觉地展露自己孩子气的一面,特别是冲他发脾气的时候,可这在姜洲眼里确实格外可爱。
    他拾起她的一只手,凑到嘴边吻了吻,眼含笑意地对她说,“对不起,不生气了,嗯?”
    易白别过脸不去看他,姜洲锲而不舍地继续哄道,“小白乖,陪陪我好不好?”
    这男人真是抓住她的命脉了,就知道她吃这套是不是,易白一边腹诽著男人,一边又暗骂自己没出息。“你讨厌死了……”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听在姜洲耳里却是一句腻人的撒娇,他知道易白这气算是撒完了。
    他先在圆形浴缸里放热水,他们家的浴缸很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悦耳的水流声在浴室里回荡著,此时,易白已被放下,她赤脚站在瓷砖上,面前是比她高将近一个头的姜洲,她感觉姜洲看她的目光有些炙热,男女共浴会发生些什麽再明显不过,想来这几日,由於姜洲工作忙他们也好多天没有做爱了,他会想要也属正常,只是在这浴缸里,还真的是头一次。
    等易白再回过神来,姜洲已经脱得只剩内裤,易白露出些许的赧色,“你怎麽脱得这麽快。”
    姜洲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笑,“是我真的这麽没吸引力麽,这种时候你还能走神。”
    “我没走神,我只是还没怎麽睡醒。”总不能告诉他,她在想之後他们会怎麽在浴缸里颠龙倒凤吧。
    “还不脱衣服?”易白宽大的T恤露出她xiōng前大片肌肤,这种欲遮不遮的样子其实比脱光了更吸引人,姜洲看著看著,下身就滚烫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这麽盯著我,你看著我脱还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傻丫头。”姜洲被她的话逗得‘扑哧’一声笑了,慢慢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发顶,低下头在她耳侧吐气,“要不我来帮你脱?”
    易白又一次没出息地脸红了,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以往每次姜洲想要了,都是他替她脱的衣服,她从未主动过,叫她自己在他的注视下把自己脱得精光,她真的很难做到。
    有的时候易白也真搞不懂自己,明明就不是什麽小清新,小女生,A片也算看过好几部了,怎麽面对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摆脱不了娇羞呢?
    ☆、第十章  小白,喜不喜欢这样的吻
    易白扁了扁小嘴,表情有些尴尬,脸上的两朵红晕衬得她极为可人,她犹豫了一下,再看看笑得漫不经心的姜洲,终是下定决心,慢悠悠地脱下自己的家居T恤,再是她灰色的热裤,脱完之後,仅著内衣裤的易白含羞地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似是再问他要怎麽做。
    而在姜洲眼里,易白此刻就犹如一只因找不到族群而惊慌失措的小鹿,那不知所措的小懵懂,那透露著小无助的可爱,著著实实抓住了姜洲的心,让他有种想把她揉进体内的冲动。
    他微笑著走上近他那羞红了脸的小妻子,大掌附上她的脸庞,他的指尖摩挲著她娇嫩的肌肤,“小笨蛋,跟我害什麽羞,嗯?”
    他双手捧起她那吹弹得破的玉脸,看著那一阵阵泛起的红晕,心跳也开始加速了。她那双狭长的眼睛此时醉意朦胧,他们互相对视著,彼此都默默无语。慢慢的,姜洲把双唇凑了上去,易白闭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xiōng脯剧烈起伏著。
    从易白的嘴里散发著一种淡淡的幽香,勾的姜洲欲火熊熊燃起,他把舌头伸了过去,先舔了一下她的樱唇,然後再起开她微合的牙齿,最後和她娇小滑腻的香舌搅缠在了一起。只听她嗓子眼里“恩”的一声,整个身子猛的一颤,然後就整个软下来了。
    男人在这种时候听到这种声音,无疑是一种催化剂,这时姜洲的欲火燃烧的更旺。
    易白也回应著姜洲,被他纠缠著的香舌滑进了他的嘴里,姜洲吸允著她的舌头,就象品尝一种美味一样,在嘴里裹来裹去,她的舌头是那麽的娇小滑腻,真是叫他受用不尽。易白整个人已经软软的靠进了姜洲的怀里,双臂象蛇一样缠住了姜洲的脖子,姜洲双手捧著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身上慢慢揉捏著。
    这个吻的缠绵和激烈超越了他们之前的任何一次,一直到吻的他们彼此都不能呼吸了才算罢休。
    易白将头靠在姜洲颈侧休息,气息慢慢平复过来,她之前从不知道接吻是这般可以叫人忘乎所以,不知今夕何夕的,刚刚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姜洲一个人,她完全不能思考任何其他事,只想给眼前的男人更多更多,想和他结合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姜洲在她耳畔闷笑了两声,低醇如美酒般的嗓音响起,“小白,喜不喜欢这样的吻?”
    易白乖乖地点头。
    姜洲又笑了,“小白好乖,我好喜欢。”说著,他伏下身来去吻她白嫩的脖颈,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後,解开她xiōng罩的暗扣。
    xiōng罩滑落在地,大手转移到她美丽的xiōng脯,她的rǔ房不大,小小的却很可爱,也很挺拔,两颗娇小可人的rǔ头亭亭玉立在那里,十分诱惑人心。
    他再一次伏下身去,伸出舌尖去舔弄她那粉红的rǔ头,当他的舌尖刚碰到她的rǔ头时,她猛的浑身一震,像触了电一样,然後娇小的rǔ头迅速的直立起来,就如同一颗娇豔的果实,待人采撷。
    ☆、第十章  是不是换个地方做也让你更兴奋了?
    姜洲极喜欢她这般敏感的反应,他低笑一声,将她小巧的rǔ尖儿整个吸含在嘴里,舌尖扫过她的顶端,再用力一吸。
    易白轻咬下唇,才止住即将溢出口的娇吟,rǔ尖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也随之兴奋起来,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下体有丝丝热流涌出。
    姜洲的舌头绕著她的rǔ晕打了几圈,才缓缓吐出那被他舔弄吸吮得亮晶晶的rǔ肉,然後很自然地进攻另一边的。
    如法炮制地将她另一边的rǔ尖儿好好疼爱了一遍,此时,易白的幽谷已溢出大量滑腻的液体,她将双腿并得极拢企图掩盖这羞人的事实。
    可这一幕却没有逃出姜洲的法眼,他几乎在同时,就伸出一只手直入她的腿间,易白挣扎著不让他进,姜洲便轻咬了一口还含在嘴中的rǔ首。
    易白吃痛,下面的防守也就此崩溃,姜洲长驱直入,指尖轻而易举地触碰到她最为敏感的小核,揉捏了几下,然後再缓缓将手伸到她早已湿透的洞穴之中。
    紧致又湿滑的触感刺激得大手的主人更为兴奋,他在她耳边低笑,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今天湿的好快,是不是换个地方做也让你更兴奋了?”
    易白羞红了脸,不发一语,任由他在她的私处作乱,他纤长的手指在她的幽穴中进出著,速度不快,却极具挑逗意味,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始终蹭过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那块嫩肉。
    没多久,易白就在他的手指的带领下攀上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氵朝,更多的蜜液流了出来,那个神秘溪谷此刻变成了发出光泽的神殿,更引得人去侵犯。
    姜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他下身更是硬得发疼,而他的小女人此刻正浑身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柔软的xiōng脯紧贴著他结实的xiōng膛。
    而她粉红色的蜜唇也完全变成红色,里面的小肉片不停地颤抖,让他极为渴望。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抱起瘫软在他怀中的人儿,跨进盛满水的浴池里。
    他们此刻的姿势极为暧昧,他让她双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也导致了那根高耸的坚挺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甚至易白都能明显感觉到那根东西所散发出的热气。
    她情不自禁地低头去看,即使在水下,它还是显得那麽狰狞,又粗又长,还满是青筋盘绕,顶端的小孔里还溢出些许白色的浊液,真是怎麽看都不讨喜。
    姜洲含笑望著径自抿嘴皱眉的易白,那表情在他眼里怎麽看怎麽可爱,忍不住又想要欺负她了。
    他执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肉jīng上,明明是那麽yín靡的动作,可他的表情却好像完全与性事无关,他笑得很好看地哄著她,“小白乖乖的,帮我揉揉,嗯?”
    易白被他的笑迷去了三魂,又被他的温柔诱哄勾走了七魄,於是乖乖滴听从他的指挥,小手在他的肉jīng上,上下摩擦,她的技术很生涩,可偏偏越是这样越是能勾他。
    姜洲被撩得不行,那根巨龙已然是濒临爆发的边缘了,此刻他极度渴望的是她那个销魂小窟的紧紧包裹。
    “好了,小白,够了。”他让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後下了新的命令,“你自己坐到这上面来,好不好?”
    易白懵了,自己坐上去?她从未主动做过这种事,要她自己一点点把它吃进去麽?真是羞死人了。於是她红著脸摇头说,“我不会……”
    ☆、第十章  我不过是想增添些闺房情趣罢了
    姜洲低笑了一声,心情显然很好,在情欲的晕染下,他的嗓音显个得低哑而迷人,“我的小白这麽聪明,怎麽会不会呢?”
    易白定定地看著他,从他戏谑的笑容中看出了什麽,有些不满地撇嘴,“姜洲,你是在作弄我。”
    姜洲的手从後揽住她的腰,将她推近自己,亲昵地用鼻子顶著她的鼻子,眼里满是将人溺毙的温柔,嗓音更是沙哑地诱人,“我怎麽舍得……”
    这一刹那,没有女人会不动心的,而易白不仅动了心还动了情。
    他亲了一口他垂涎已久,又怎麽都尝不腻的唇瓣,眼含春波地笑说,“我不过是想增添些闺房情趣罢了,偶尔主动一次,真的这麽不愿意麽?”
    易白的防线早已不那麽坚固了,她有些动摇地答说,“我还是有点……做不出……”
    姜洲被她的可爱反应逗弄得笑出声来,“傻瓜,跟我害什麽羞?”
    易白咬唇低头,又抬头看看他,再低头,再抬头,如是反复了几遍,姜洲继续哄道,“为我试一次好不好?”
    这一声要命的好不好,直达易白心里,让她无力再说不好,想想,反正也是自己的丈夫,是要相伴自己一辈子的男人,在他面前主动一次又怎麽样呢,他们之间本就是毫无任何遮掩了。
    於是,易白终於鼓足勇气,略微抬起自己的臀部,扶住他的巨龙,对准自己的mī穴,放了进去,最後坐下。
    插入的一瞬间两人都舒服地喟叹一声,在水中插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带给两人别样的快感,姜洲先是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儿,然後才缓慢地抽动。
    他慢慢把yáng具拉出,再推进,如此往返,只见yīnjīng都被她的yín水弄湿了,抽插也开始顺畅,他加快了速度,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回荡。
    易白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得红透了整张脸,她轻咬著嘴唇以防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姜洲把一切烦恼事情抛诸脑後,尽情地看著自己的yáng具在易白的小洞里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臀沟两边是肥美雪白的两块臀肉,他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在嫩肉上,发出“啪啪” 声响,这样拍打女人臀肉的声音最能刺激的男人性神经。
    易白也被刺激得开始有些忘情地扭动她的臀部,yáng具在她的屁股的扭动下刺激感更加强烈,姜洲扶著她的屁股让yáng具加快了速度和深度,每一次挺到尽头都会听见易白“嗯” 的轻声叫唤一下,yīn肉也随之收缩一下,即使再轻微的呻吟,只要发自易白之口,对姜洲来说绝对都是致命的诱惑,推动他更加用力抽插。
    同时还不断抚摸把玩她的rǔ房,揉捻她的小rǔ头,易白被他这样一弄更加不得了,呻吟声的频率大大增高,她脸上的表情同时透露著极乐与极苦,而yīn道则更加收缩得厉害。
    看见她已经在高氵朝临界点,姜洲趁胜追击,连续狠狠地在她的yīn穴顶插了十来下,直把她插得完全忘了矜持为何物,再也无法控制地放声娇吟。
    ☆、第十章  你怎麽还不拔出来
    待两人体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姜洲又抱著还窝在他颈边休息的人儿跨出浴池,本来还在眯著眼养神的易白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看著把她抱到洗漱台上坐好的男人。
    “这就是你所谓的洗澡?”她成心调侃他。
    姜洲不甚在意地拿过一边的毛巾先替她擦干再擦自己的身,“本来是只想洗澡而已,但现在有比洗澡更重要的事……”他意味深长地眨眨眼,笑得有些邪气。
    易白发现私处的异样,低头看了看两人还相连的部位,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娇嗔地抱怨,“你怎麽还不拔出来!”
    目睹易白的窘态,姜洲心情大好地重重亲了下她脸颊,然後舔著她耳垂,声音带著情欲中特有的沙哑,“因为还没有结束。”
    他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则附在她身上。由於刚刚抱著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因为害怕掉下来而紧紧攀附著他,双手紧绕在他脑後,双腿也是紧紧缠绕他的腰部,所以此刻两人也还是紧紧贴在一起。
    姜洲极享受和她亲密相贴的感觉,他忍不住xiōng口泛滥的浓情蜜意,极度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下身的再度进攻也由此展开。
    两人口舌缠绵了好一阵,他将她的丁香小舌吸得发麻,最後他轻咬著她的下唇,将她黏在脸上微湿的头发都拨开。
    他沿著她颈侧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处吸吮出几朵妖豔的花,在往下含住她挺翘的rǔ首。
    易白水眸氤氲,轻喘著气,他的亲吻挑逗让她浑身酥软,水穴传来丝丝悸动,春潮溢得更多,xiāo穴也缩得更紧。
    姜洲皱眉享受著被花壁紧紧包裹的快感,有力的窄臀不停往上挺,上下抽插著水穴。
    “唔啊……”湿淋淋的花肉随著他的移动来回吞吐著男根,传来一阵阵磨人快意。
    他一下下用力地撞击,似是不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就不罢休,他再不复以往的冷静自持,只是发了疯般的痴迷她的身体。
    潺潺春潮随著他的动作不住流泄,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淋,泛著薄薄水泽。
    不够,这样还不够!“小白,亲我。”他哑著嗓子。
    易白听话地亲吻他的喉结,还试著去舔他xiōng前敏感的茱萸,她在撩拨他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
    “唔,坏丫头。”他知道她的用意,却也真的被她撩得快要爆发,他强忍住shè精的冲动,奋力在她体内驰骋。
    快感不停累积,就在最後几下的冲刺,她的呼吸也跟著急促,包裹著男根的花肉传来阵阵紧缩。
    深猛的进入频率渐快,撞击著最深处的一点,让甜美花液瞬间爆发而出。
    “嗯啊……”易白忍不住娇媚呻吟,浑身因突来的高氵朝而轻颤,雪肤染上诱人瑰红。
    在她高氵朝的同时,姜洲也感受到包裹著他的花壁剧烈收缩,压挤著男根,舒畅的快意让他仰头放松身体,跟著粗吼一声,又一次将自己浓稠的精华注射到她的深处。
    作家的话:
    现在感觉写H挺累的说
    准备走两章剧情
    本来打算在九月一号的时候结了第六部的  但好像 好像……
    第三第五部我会更的 不会坑
    ☆、十一章  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
    姜洲和易白到达姜宅的时候,两人以外地发现发现一楼空空如也。
    “梅姐,我妈和爷爷在楼上麽?”
    “二夫人和老爷子刚出门去庙里了。”
    “庙里?”姜洲和易白对视一眼,眼里尽是不解。
    “好像是为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求子去的。”
    易白听了,差点当场蹶倒,为她求子?现在怎麽还兴这套?!况且她也暂时不想生。
    “姜洲和易白来了啊。”楼梯上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两个年轻人闻声回头,看见一个穿著考究,妆容精致的女人,那人正是姜焕的母亲──穆容!
    “大妈。”姜洲颔首,礼貌性地唤了一声。
    “大妈。”易白也跟著叫了一声,在没有和姜洲结婚的时候,她都唤她容姨,但想想,现在她是姜洲的妻子,理应跟著他喊。
    穆容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然後落落大方地走下来,招呼两位小辈坐下来。
    “结婚那麽久,怎麽才记得回来看看?”穆容端起咖啡,极为优雅地抿了一口,眼神不知到底瞥往何处。
    “是我们疏忽了,做小辈的难免有些不懂事的地方,希望大妈不要责怪。”姜洲回答很公式化,他本与穆容的感情就很淡薄,每次见面基本就是礼貌性地称呼一声也就别无其他。
    “我哪里敢责怪你了。”穆容又漫不经心地品了口咖啡,“现在谁不知道你是老爷子面前红人。”
    就连易白都听出穆容话中的暗刺,心里大呼不好。她担心地看了眼姜洲,却发现他依旧气定神闲。
    “姜洲永远是大妈的晚辈,不知大妈是否误会了什麽。”
    “好一个晚辈!你既然把我当长辈,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穆容脸上的冷静再也绷不住了。
    “那是自然,姜焕是我唯一同父的兄长。”姜洲答得自然,似乎完全无视了穆容的敌意。
    “那你是怎麽对你唯一的兄长的?你敢说他被派离的事与你没有丝毫关系麽?他一个人背井离乡,你倒好,乘他不在,立马乘虚而入,娶了他喜欢的人。呵,我也不知你是耍了什麽卑鄙的花招,本来易白和姜焕的这桩婚事老爷子早就答应了,最後竟会把姜焕派离,再把易白嫁给你。”穆容气得瞪大了双眼,她努力维持的姿态完全不复存在。
    反观姜洲,他从始至终就置身事外一般,从容淡定毫不失态。
    “无论我怎麽解释,我想大妈也是不会信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说什麽无用的话,大妈若真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爷爷。”
    穆容见姜洲从容地见招拆招,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奈何她又不能拿他怎样,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易白身上。
    “当初姜洲怎麽抛下你和姜焕的,你都不记得了麽?那时候他跟著顾家那个浪荡子,打架逃课早恋,什麽恶事都做尽了,完全置你於不顾,你都不记得了麽?是姜焕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扶持你,你怎麽可以这般忘恩负义,就这麽跟他结婚了呢?小白,容姨从小就喜欢你,可这次你让容姨太失望了!”
    ☆、十一章  我爱他,也希望你尊重他
    易白听得心里很堵,她明知道姜洲根本不是穆容说的那样,她著急想为他便捷,一股冲动盘踞在她xiōng口,她发自内心想维护姜洲,她受不了别人这麽中伤他。
    姜洲的手在此时附上她的手背,还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动怒,也示以自己没有问题。
    “大妈若真那麽在意我以前的事,那我只能道一声抱歉,是我年少不懂事,但无论姜焕与小白,小白与我,或是我与姜焕,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你是暗指我不懂是麽!”穆容拔高了声音,“我也不敢说我有多懂,但我看在眼里的是,你抢了姜焕的公司以及他的女人。我真不知你到底有何好,不就最近两年稍微懂点事,收敛了些心思吗,怎麽所有人就都忘了你当年有多不学无术呢,人人都把你当个宝,你到底是凭什麽!”
    “有三点你说错了。”这次忍无可忍的易白也不顾姜洲的阻拦,抢在他之前脱口而出。
    穆容也奇怪一直沈默的易白突然发声,她略带惊异地瞥了眼她。
    易白不紧不慢地继续,声音中透露著无比的坚定和冷静,“第一,姜洲在那些年并没有不学无术,只是你并不知道他学到了什麽。”
    “第二,姜焕和我一直不过是兄妹之情,我们之间并无爱情,关於这点,你可以自己问他。”
    “第三,姜洲没有耍任何花招,我会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很简单,我爱他,也希望你能尊重他。”
    “我知道,就算我再怎麽解释也可能没任何用处,你对姜焕的希望太大,对姜洲的怨念太深,这导致你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客观地看待问题。也许你真的难过,因为你认为你心中的小白已经变了样,但我一定更难过,因为我曾经的容姨早已面目全非。”
    “我嫁给了姜洲,就是他的人,想与他为敌的人便也成了我的敌人。我易白不过就是个小女人,没有多大的xiōng怀,有些怨有些仇我可能很难放下,我的道行也很浅,不像姜洲在外面摸爬滚打那麽多年,那麽会逢场作戏,我直来直去,脸上藏不住事。”
    “我当然最希望相安无事,但有人非要惹事的话,我也绝不怕事!”
    她一席话结束,顿时鸦雀无声,穆容完全沈浸在震惊之中,而姜洲的震惊程度比之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直不过想小白在他身後就好,他会替她遮风挡雨,不会让她收到一丝伤害,可没想到真的有事发生时,却反而是她挺身而出,为他说了那麽多让他又意外又感动的话。
    他知道自己会被很多人误解,当年决定和顾承泽成为朋友的时候他就料定了日後的非议,但是没关系,只要能让他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保护好所有他在意的人,他就完全可以承受,他不在意任何人的诋毁,只要他的小白永远站在他这边,他就觉得够了。
    “大妈,今日多有打扰,实在抱歉,我们还有事就不多呆了,你──保重。”
    姜洲执起易白的手,也不等穆容说什麽,就拉著她走到大门口。
    临走前,易白回头看了眼还呆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好似大受打击的穆容,突地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想自己终究伤了一个长辈的心,而曾经这位长辈又是她那麽尊重的人。
    大手抓得她更紧了,带给她温暖的同时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别想那麽多,我们回家。”
    姜洲的声音犹如暖阳般和煦,直击易白心底,让她心中泛起丝丝温柔,她想若是为了这个男人,大概她也会有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气。
    ☆、十一章  我和顾承泽要是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回家的路上,姜洲顺道去了次超级市场,兴致盎然地买了些食材,说是要做牛排给易白吃,他始终神色自若,仿佛刚才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
    倒是易白,有点愁眉不展,闷闷不乐地跟在姜洲身後,姜洲不是没有发觉,却也一直没有说什麽。
    直到结账的时候,他在收银台附近的货架上拿了根棒棒糖,放到易白眼前晃了晃,“要不要?”
    易白很不可面子地推开他的手,还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小孩麽?”
    此话引来姜洲的一声轻笑,“不是小孩的话干嘛嘟著嘴生闷气?”
    “我没有嘟嘴!!”易白出於本能地极力反驳,可出口之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过头了,她尴尬地左右看了看,还真发现有两个人在盯著她看,她心里窘迫至极,但脸上强装镇定。
    姜洲伸手来勾住她的纤腰,放柔了声音道,“夫人不生气了,恩?小的回去给你做牛做马!”
    易白傲娇地轻哼一声,却也是笑了,但仍故作威严地说,“看你表现。”
    回到家後,姜洲当真有模有样地忙了起来,在厨房各种捣鼓,易白则在一边‘监工’,她不得不承认,姜洲的厨艺起码看上去比她像样多了。
    “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这麽会烧菜。”易白叹了口气,对女人来说,厨艺输给男人应该是很令人挫败的一件事。
    “大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搬出去了,家务什麽的多少也会点。”姜洲将牛排翻了个面,顿时香气四溢。
    “为什麽这麽急著搬出去?主宅太压抑了是不是?”易白不禁又回想起今天不愉快的记忆,心里一紧,“你以前是不是没少挨欺负?”
    姜洲对於她无边的想象力有点无奈,他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不是。好歹我也是二少爷,哪有人敢欺负。”
    他撒了点芝士粉,接著又说,“我搬出去是成心想锻炼一下,将来好为你分担家务,这样你就不会太累。”
    易白虽知道他显然是在说胡话,却还是被他逗乐了,“这几年你倒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跟顾承泽学的?”
    “很显然,你一直对承泽有偏见。”
    “很显然,顾承泽也一直不喜欢我。”
    “为什麽这麽说?”其实姜洲也知道,顾承泽确实不怎麽喜欢易白,因为他总认为她在践踏自己好友的真心。
    “我大学辅修的是心理学,从一个人的眼神,语气和措辞中看出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也不是很难。”
    “不过我不在乎,反正我也不喜欢他。他做这麽多败人品的事就不怕遭报应麽,小时候我难得作一次弊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真不知道这位顾少爷的心脏是有多强大。”
    姜洲忍不住为好友辩解,“和他在一起的女的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能完全怪他。之前他是不懂感情,所以放纵自己,但最近我感觉他好像是真的遇到喜欢的人了。”
    易白哈哈笑了,“我以为只要是女人他都喜欢。”她瞄了眼姜洲,看见他真是一脸认真地为顾承泽说好话,心里就气,那个登徒子还真是男女通吃了。
    越想越不甘的易白眼骨碌一转,成心想了个问题为难姜洲,“我和顾承泽要是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作家的话:
    争取早日完结
    再更第三和第五
    ☆、十一章  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就都不在乎
    姜洲无奈叹口气,“这种问题只有无理取闹的女人才爱问。”
    易白毫不在意地笑著承认,“我就是无理取闹了。”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样的得意表情,“你快回答。”
    “我说选你,你就会完全相信麽?”易白从不是喜好甜言蜜语的人,她比一般女人都要想的多,也多疑的多,甜言蜜语在她心中不过是讨人喜欢的谎言。这点姜洲再清楚不过。
    “不会。”易白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但起码比你回答顾承泽要开心。”
    “我无论回答什麽都会被你挑刺,你不喜欢我维护承泽,所以就会想尽办法挑我话里的刺。”姜洲一边将牛排装盘一边淡淡地分析。
    易白难得乖顺地没有反驳什麽,姜洲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表情有些怪异,似在强忍笑意。
    他有些不明所以,就在他伸手去接围裙背後的活结,却发现怎麽都解不开,活结莫名成了死结时,易白才放肆地笑出声来,原来她刚刚一边跟姜洲讲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在他身後打了好几个死结。
    姜洲有些不满地盯著她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非得这麽和我闹麽?”
    易白正了正色,一脸无辜,“闹?闹什麽?呀,你怎麽还不把围裙脱下来,这麽喜欢这件麽?虽然粉色是挺配你的,但我觉得如果上面有只Hello Kitty的话会更好。”
    姜洲咬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快替我解开。”
    易白面露为难,“都是死结呢,我解不来。不过说不定顾承泽会解,要我打电话请他来麽?”
    这丫头明显是在揶揄他,姜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易白乖乖地见好就收,“不要就算了,我吃饭去了。”说完端著姜洲的劳动成果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最後姜洲还是找来了剪刀才解决此事,易白看著毁於一旦的围裙好不惋惜,大呼下次要买Hello Kitty图案的,姜洲嘴角一抽。
    饭後,两人之间经过一起洗碗这个你侬我侬的过程後又恢复平静。如同往常一样,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但今天的易白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怎麽坐都不舒坦,最後她干脆枕著姜洲的大腿,眼睛正对著他利落的下巴弧度,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胡茬,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抚摸。
    姜洲低头看她,发现她的眼里盛满了柔情,他心中一紧,只听她说,“你老实说,今天的事,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他知道她在意,他一方面不希望她过度在意,可另一方面又很高兴,她越是在意思代表她越是爱他。
    捉住她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他的心也是一片柔软,“过去那些年,中伤我的人也不少,早就无感了。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就都不在乎。”
    易白嘴角扯开一个弧度,“你倒是越来越会讨我欢心了。”也不知她脑海里在想什麽,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你说,要是那些骂你不学无术的人知道你那些年里不但没有胡作非为还成了‘ZL’亚太地区的执行总裁,会作何感想?”
    姜洲的错愕全都写在了脸上,他不可置信地问,“你怎麽知道‘ZL’的事?”
    说到这个,易白止不住得意之情,“我猜的,聪明吧。”
    ☆、十一章  我对姜氏根本就没什麽感情
    “一开始老爷子是希望我和姜焕在一起的,後来突然改变了主意,那时我就觉得奇怪,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为什麽突然要帮你。而就在那前後就传来姜氏和‘ZL’合作以开拓欧洲市场的消息。我就做出了一个猜测,以老爷子那种利己主义,他要帮你必是要你拿东西跟他交换。於是,我就猜测‘ZL’的这笔合作必然与你脱不了关系。”
    “而後来我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到一篇对‘ZL’创始人,也是欧洲地区的执行总裁Zack的采访,他说‘ZL’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创始人的首字母,Z自然就是他,至於L则是亚太地区的执行总裁。之後被问及与L有关的问题时,他都含糊其辞,说是L极为低调,不愿透露过多个人信息,就连‘ZL’现在也是由总经理代为管理。由L我联想到你的英文名Leon,而我想不愿透露也许是因为不方便透露,因为你还不想别人知道身为姜氏继承人之一的你同时也是‘ZL’的执行总裁。“
    “你曾说你以前的突然转变,包括和顾承泽一起打架逃课什麽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你想让那些妒心极重的有心之认为你是无能之辈,这样他们就不把注意力浪费在你身上,然後你就利用那段时间和Zack一起创办了‘ZL’。”
    “姜洲,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根本不想和那些姓姜的同辈们争继承权,一方面你不愿意强逼自己讨好老爷子和股东,另一方面你是从骨子里不喜欢这个需要人时时警惕,步步为营的姜家牢笼,你想从这里逃出去,所以你极有可能自己创办一间公司,这样你才会安心才会踏实。”
    “根据以上几点,我基本一半肯定我的猜测,而另一半是因为後来姜焕告诉我,他亲眼看见你和Zack密谈,他也开始怀疑你和ZL的关系。”
    听完易白头头是道的分析,姜洲扬起嘴角,笑得开怀,他将易白抱坐到自己的膝上,“我的小白真聪明,什麽都被你猜到了。”
    “你别想说几句好话就能哄我开心了,你为什麽之前不告诉我事实,干嘛一直瞒著我?”姜洲本想亲亲易白的脸颊,却被她嫌弃地避开。
    “我想等合作案完全妥当了再告诉你,我之前没想到你会这麽早就猜到。”姜洲老老实实解释,而後又对易白的见解表示认同,“还有一点你说的很对,我对姜氏根本就没什麽感情,之後也不会继承任何一间分公司。”
    “所以我越想越冤,你今天凭什麽被骂啊!她说你的那几条哪条是真的。可你却一句都不还嘴,你也不是毫无立身的小孩子了,没必要这麽由著她。”易白缩到他怀里,越想越气。
    “好啦,怎麽说她都是长辈,没必要呈口舌之快,事实怎麽样她早晚会知道的。”相比之下,姜洲就显得大气多了,“再说她也是气不过我抢了她儿子的东西,发点火我倒是可以理解。”
    “那老爷子真的不想重用姜焕了麽?”易白有些担忧,怎麽说姜焕也一直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她总希望他能过得更好。
    “不是,出国只是个跳板,之後爷爷会重用姜焕的,毕竟他确实算得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商人。”姜洲温柔地抚摸著易白的发顶,同时也想起最近一件关於姜焕的传闻,便饶有兴致地讲给易白听,“最近姜焕要回来了。”
    “哦,是麽?”
    “据说他最近跟一个女生关系极好,经常一起出入,连返程的机票订的都是同一航班。”
    果然不出意料,易白的兴趣完完全全被激发,“你知不知道那女生是谁?”
    “知道。你也认识的。”
    易白更兴奋了,抓著姜洲的袖口著急地问他,“到底是谁呀?”
    “夏晴空。”
    “夏晴空?”易白跟著念了一遍,这名字确实挺熟,但一时间还想不起是谁,“啊!”只听她大叫一声,似是记起来了,“该不是顾承泽的……”
    “嗯,他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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