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也不行!”一帮人冲她怒吼。
她切了一声:“干嘛这么凶。”
最后定下来是弹脑门。
“好像小孩子玩的。”美人抱怨。
“你没资格说话。”赵凌宣唾弃她。
“又不是没脱过。”
见大伙神情诡异,想看又不敢看,鬼鬼祟祟的瞄着他们,赵凌宣咬牙:“看什么看,十岁的时候。”
“呃呃,打牌打牌。”
第一圈顾云深输了个底掉,不光是手大,脑袋也比别人变大了许多。
“好痛好痛。”他眼泪汪汪地蹲在桌前。
“不哭不哭。”碧水摸他的头。
赵信一直赢:“和了。”
“又和了。”
“不好意思,这张我碰,还是我和了。”
赵凌宣忽然抓住他的手。
“干……干什么?”赵信脸上的表情像路上被调戏的女人一样欲语还休。
他压着他的袖子往下一抖,哗啦啦一片乱响,掉下来一堆流光溢彩的饼。
“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敢作弊!”
众人扑上去群欧。
赵信比冤死的冤魂还冤,牌一式两副,他只是看它实在可爱,忍不住藏起几块,才没有拿到牌桌上乱来,可恨的赵凌宣陷害他。
“打我的人,赵凌宣你好大的胆子。”
几圈牌过,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一人挑着火红如血般的灯笼渐行渐近。明月姬到近前将火灯微提,照见了美人。
她呆了呆,她对自己的容貌一向自负,总以为这世上不会有比她再美的女人。
可是这个人,她百般无聊的倚在牌桌上,手里把玩着雀牌,脚踩着顾云深,然而世上曾有一句话,说顶着抹布过街都可以美得所向批靡,原来指的就是这样的人。
难怪赵信会对她念念不忘。
一种莫名而来的怒气怂恿着她,反而把打狗也要看主人的正事都忘记了。
“赵凌宣,你不是要三千万石粮食么?拿这个女人来赌,我输了,立刻就发粮!”
赵凌宣淡淡地说:“阿桥是我的命,你把我的命拿去,我也不会用她来做赌注的。”
所有人都是一惊。
美人也呆住了。很多年前家乡里有一种木头,只要精心照管,日日浇水,就会长出美味绝伦的花来。
何况,她又并不真的是块木头。
明月姬咬紧了牙:“你是好样的,那我就成全你,拿你的命来赌!”
“好啊。”他答应得太随意,反而让人觉他的命还不如美人头上的一发绳。
为什么这样轻贱自己?
“赵凌宣?”
他向美人笑了笑:“放心吧。”
放得了心才怪,从来赌运好的人都是赵信,而他,连跟人猜拳都没有赢过。
牌砌起来,弃了旁人,两个人打对十三张。
规矩再简单不过,哪个先凑成一条龙,赢的就是哪个。
“五条。”明月姬扔出去一张,神色紧张地看着赵凌宣。
他懒洋洋的瞅了一眼:“不要。”
扔了去抓新牌,东风无意,丢到了桌上。
明月姬喜滋滋地吃了牌:“等着输吧你。”
赵凌宣丝毫不以为意,好像那条命根本就是从别人身上借来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不雄,甚至连一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女人是什么人?”真奇怪,哪来的这么大财力,竟然口出狂言,一赌三千万石。顾云深低声问碧水。
“不知道,没见过,客人吧。”
那男人也怪,面貌美得令人一望惊心,却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欠扁样。
顾云深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去扁一个人。
“缩。”赵凌宣打出一张。
“哈哈。”明月姬抓在手里,“你当心,要输了哦,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
“不见棺材我是不会落泪的。”话虽说得硬,牌局却惨不忍睹。
忽然桌下伸过一只手,拍地按住他的指尖,将一块牌塞到了他手里。
动作迅速,有似电闪,丝毫不留痕迹。
赵凌宣不动声色地攥紧,瞬间换到了桌面上。
明月姬丢过来一张,恰好对碰,赵凌宣将牌往前一按,齐刷刷一条龙:“糊了。”
明月姬呆了许久,猛地站起身来:“好,不就是三千万石嘛,我输得起。”她弯下腰跟赵凌宣低语,“但你也不要忘了,我的钱可不是白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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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在装修,闹,桂圆从窗户里探头望:“多会儿完?”
从未谋面的窗台上站着一帅哥:“马上就完。”
“要快点完。”
“咽咽。”帅哥答应,手一松,从阳台上掉了下去。
“呃,好像太快了。”桂圆目瞪口呆。
以上为幻想,事实是,帅哥戴着耳机在阳台上监工,桂圆张牙舞爪:“多会儿完多会儿完多会儿完多会儿完???????????………………”
被视若无物。
至今在抓墙中。
ps:这也是凑字数。
再ps:分数好奇怪,好像自从前天以后就再也不长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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