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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嘴巴亲不得
    白以沫看到对面盯着她一脸风骚的向濡,朝他走了过去,向濡掐了手里的烟,双手插裤兜,就这样睨着向他走来的白以沫。
    “好看吗?看够了吗?”白以沫走到向濡面前,一转身,挨着他靠在车旁。
    向濡扑哧一笑,那上挑的眉眼似乎都在嘲弄:“好看,真怕错过了终生遗憾,这戏名儿叫什么?嗯,就叫做大白兔夜战金钱豹怎么样?”
    “你损够了没。”
    “来,让哥哥瞧瞧,哟,这嘴怎么有点儿红啊?”向濡转过头,挑起白以沫的下巴看了看。
    白以沫扇开向濡的手:“关你屁事。”
    向濡撇撇嘴:“女孩子说话别总是屁啊屎的,多难听。”
    “我喜欢,你管得着么!”白以沫剜了向濡一眼。
    向濡收敛了他那个流里流气的笑容,问道:“吃亏了?”
    “你觉得呢?”白以沫不屑的一哼。
    “他应该伤的更重吧?”向濡太了解白以沫了,她不愿意的事谁都没办法逼的了她。
    “右手脱臼,子孙根受袭,算手下留情了!”
    “你这一招毒啊!要是有个万一,你不是让别人断子绝孙啊!”向濡话语中竟然同情起韩尚峰来。
    “戏你也看完了,送我回去。”白以沫第一次没嫌弃向濡的骚包车,转身上了车。
    向濡别有深意的睨了一眼川流不息,一望无际的马路,嘴角浮起一丝yīn冷的笑容,然后转身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我说,别在那玩忧伤了,带你去见几个老朋友。”向濡并不是征询,而是决定,白以沫难得乖巧的不出声,这会儿就有点像人见人爱的小兔子了。
    向濡带白以沫来到了时光,进了他们特定的包厢,里面的人一看门被推开,不约而同的看过去,然后就笑了。
    “嗬,瞧瞧,这是谁啊!”夏一北抛着手中的骰子,眼睛却注视着白以沫。
    白以沫把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大拇指指向自己说:“不就是你姑奶奶,还不过来请安!”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白以沫也跟着笑了起来,之前的的不愉快暂时被抛诸脑后。
    “以沫,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我。”
    一个身穿宝蓝色毛衣,烟灰色牛仔裤,黑色短靴,一头清爽的齐耳短发,漂亮中不失帅气的女孩子跳了出来,拉着白以沫的胳膊坐下来左右打量,大大的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
    “一菲?”白以沫试探的叫了叫,她跟夏一北有几分相似的脸。
    夏一菲满意的点点头,说:“算你丫还有点儿良心,没把我忘了。”
    “哪能啊!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对吧!”
    “咦,听这口气,我们倒都是可以忘的主了,是吧!向濡?”蒋军在一旁打趣。
    向濡脱了大衣,坐在沙发上,一边倒酒一边有几分得意:“别把我算在内啊!我可没被忘。”
    “你就吹吧你!”夏一展斜睨了一眼向濡,抬眼看着白以沫:“白以沫,自罚三杯吧!”
    “凭什么?”
    夏一展嘴角一挑,说:“就凭有人今儿丢下女伴和好朋友,让他们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你么!”
    “就是啊!你不知道,那嫩模我们可是好不容易给劝走了的呢。”夏一北补充道。
    白以沫一听就知道他们说的是向濡,他转头看向向濡,向濡刚好送了一杯酒在嘴里还没咽下去,差点被这两兄弟的话给呛着。
    他咽下那口酒,忙说:“别,我就是去看个热闹。”
    蒋军拍了拍向濡的肩,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句:“哎,我说你激动个什么劲儿,你们从小到大都这么的形影不离,那紧张也是应该的,对吧,以沫!”
    “他哪儿是紧张,况且,是他丢下你们跑了的,这怎么能罚我喝酒?”
    向濡瞪着白以沫,说:“我说我今儿就不该把你弄来,怎么感觉是挖了个坑让自己跳的呢?”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这时,夏一北的手机响了,夏一北接了电话,满脸的不快。
    “哎,医院传召,我得回去了。”说完穿上外套起身欲走,走到白以沫身边俯下身对着白以沫说:“白以沫,欠我的酒下次双倍找你讨回来。”
    白以沫呵呵一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夏一北抬起是指摇啊摇,一边摇着一边往外走:“走着瞧啊!”
    几人嘻嘻哈哈的喝酒聊天玩游戏,一直持续到凌晨,然后各自带着各自的人回各自的家。
    因为大家都喝了酒,所以都找了代驾司机。
    白以沫基本上没怎么喝酒,一般应酬什么的要喝酒,她都会适可而止,不会再给自己喝醉的机会。而向濡却是不容易醉,在她印象中,他喝醉的次数真的屈指可数
    向濡送完白以沫回家后,洗了个澡,趴在卧室露台的栏杆上抽烟,指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青烟袅袅在空气中盘旋,而抽烟的男人却收敛了平日的嬉皮笑脸,一张俊逸风神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笑容,那幽深的桃花眼里望不见底的深沉。
    他拿起电话给林胜男打电话。
    “老板。”那边是一个清清冷冷毫无温度却又带着尊敬的声音,半夜里能有这样冷静的气场,这个人只有她而已。
    “韩天之前谈的静城庭院的案子进行的怎么样了?”
    “还在洽谈合作细节,我想大体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细节谈好就可以签约了。”
    “取消。”
    林胜男一听顿时一怔,这案子能带来多大的收益啊,而且韩天在本土地产业有着不可小觑的地位,这块肥肉是说不要就不要的吗?
    “老板,虽然我们成功将公司的主心骨移入S市,其他的子公司我们暂且不说,地产这一块目前是不稳的,而这次的合作案是个非常好的契机能让我们在地产这一块占据非常有利的位置,您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
    “我说取消就取消,明白吗?”
    “明白。”
    林胜男挂了电话始终睡不着,她眼中的向濡别看平时一副嘻嘻哈哈不正经的样子,可是在商场上他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的狙击手。
    当年他找到她时并没有像其他的公司对他提供非常吸引的职位和年薪,而他只说了一句话:我看中的并不是你的学历和经验,而是你眼中的笃定和脸上的自信。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这样一个任谁也猜不透的人,她决定放弃更多更好的橄榄枝,而心甘情愿当他的特助。
    可是,他今天所做的这个决定非常的奇怪,没有缘由,完全不像他的处事风格,这个人到底在抽什么风
    向濡掐掉烟,望着墨染的天空,思绪却飘到了远处
    他今天其实早就看到了白以沫,穿的淡黄色的连衣裙,竟然还化了淡妆,身边的男人是季飞扬,那个在律政界很有名的金牌律师,公事上也曾打过几次交道,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对他们客客气气的。
    他其实也没怎么在意,而当他发现白以沫站在他们包厢门口看到他却假意没看到时,他心里就有一丝不爽了,于是他借口去了洗手间,就想看看白以沫在搞什么鬼。
    果然,他所看到的并不是一个口中所谓开心约会的白以沫,而是眼神中透着不耐烦和疲倦的白以沫。
    离开时,碰巧被他看到白以沫和韩天的总裁韩尚峰在一起,而她的师父季飞扬和那个中年男人都凭空消失了,他就起疑了,难道他们真的是在约会?
    再看看韩尚峰站在白以沫身边一个劲儿对着她说着什么,那看着她的眼神灼热而热情,而她脸上明显装出来的假笑,他更加确定白以沫是被迫赶鸭子上架来应付这场所谓的约会。
    可是他还是看到她上了韩尚峰的车,于是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抛下身边的美女,还有蒋军他们,开着车一路尾随着那辆黑色轿车。
    车开了一半,他就看到前面的车停了下来,白以沫一脸冷冽的睨着车里的人说着什么,然后又对司机说了些什么。
    他本来想上前的,不料车里一声大叫,再看白以沫本来冷着的一张脸展开了笑颜,他就明白了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她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他也就不慌不忙的把车停到对面,靠在车子旁抽烟,看看那丫头什么时候能发现他,谁知道她走进了他才看到她那嫣然娇柔的嘴唇有些红肿,心里的火蹭蹭的就上来了,那贱人敢欺负她,从小到大,不管是谁,欺负白以沫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
    这一次,韩天集团,他向濡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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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季飞扬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儿,他从白以沫面前来来回回几趟,这人就完全无视了他。
    “白以沫,来我办公室。”
    白以沫站起来,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
    “你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季飞扬眉头微蹙。
    白以沫突然死死的瞪着对面的人:“季飞扬,你以后再敢不经过我同意就给我介绍男朋友,我就背着你给芯姐介绍帅哥。”
    “人家尚峰人挺不错的,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为人谦和有礼,你倒是哪里不满意了?”季飞扬一副苦口婆心。
    “我不稀罕,你那么稀罕跟他断背去啊!”
    季飞扬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白以沫,你说什么呢?有你这样跟师父说话的吗?”
    “那麻烦你有个师父的样子,没事儿你瞎参合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我缺男人了?你犯得着那么积极吗?”
    白以沫跟季飞扬吵闹是家常便饭,工作上,生活上都吵,两人虽然是师徒,其实年龄相差不大,更像是朋友,这样的吵架,大家听到早就都见怪不怪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今儿給尚峰打电话他就支支吾吾的,什么都没说。”
    白以沫哼了一声:“他敢说吗?”
    季飞扬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儿:“你把他怎么了?”
    “打了一顿。”白以沫叙述的云淡风轻。
    “你不喜欢他也没必要打他啊!”
    “他强吻我,我要是不废了他,我都鄙视我自个儿。”
    “不可能,尚峰不是那种人。”季飞扬绝对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儿。
    “你自己问他,我还能冤枉他了?”白以沫指了指电话。
    季飞扬仔细看了看白以沫的嘴巴,还是很怀疑的问:“真的?”
    白以沫起身,对着季飞扬就吼:“煮的!”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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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睿风国际二十八楼总裁办公室里站着一个气质型美女,正在向面前玩着电脑的老板汇报着什么。
    林胜男有条不紊的将工作安排一一跟向濡汇报,不时的看一眼心思完全在电脑上的男人。
    “最后一件事,早上我已经代表公司正式拒绝韩天那边的合作企划案,但是他们那边执意要亲自见你,我替你答应了,下午三点他们会来。”
    向濡总算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永远一张冷静沉着的脸,然后对着她很温柔的笑:“是吗?你说见就见呗!”
    林胜男看着向濡这种笑,就知道背后意味着什么?他这个人有一个特点,他越是讨厌的人他会对那个人越客气笑得越柔和,可是眼底却是毫无温度的凌厉。
    而现在他听到关于韩天的事,突然出现这种笑容,她知道怕是韩天的谁不知道怎么得罪这个妖孽老板了。
    “老板,我还是那句话,我真的不赞成放弃跟韩天那边的合作。”
    向濡的笑容变得轻佻起来,之前眼底的厉色也慢慢消失了:“哎,胜男,我说你别一副冻死爹妈的表情,逼死情郎的语气,你是叫胜男,可是胜过男人就真没男人要了,别总是那么冷冰冰的,多不可爱啊!”
    林胜男眉头微蹙,语气仍旧冷却多了一点警告:“该汇报的都汇报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记得下午三点的会面。”
    向濡摆摆手,说:“行了,你安排吧!”
    林胜男出去后,向濡就给蒋军打了电话
    “军老大,你不是对我之前那块地有兴趣吗?
    呵,卖给你?那不成,不过合作倒是可以考虑。
    你狮子大开口吧!我那特助美人可比总经理都高上一级,给你?
    得,只要她愿意,我就没意见”
    而并不知情的林胜男同学,刚回办公室就接连几个喷嚏,她怎么都想不到他老板很有可能就把她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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