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指尖轻揉着小小的突起,在微带着湿意的花壑处来回揉搓,雪腻的大腿根部因他的抚触而紧绷起来。
xiōngrǔ就在他的掌心中震荡,小巧的rǔ蕾在他的逗弄下泛出一片艳光,而雪白的头项也在他的吮吻中印下淡淡的樱瓣。
“不……啊……”娇甜的嘤咛自红唇中婉转而出。
她觉处自己变得比刚才更奇怪了。
在她体内的火焰燃得更为猛烈,一股燥热使她周身冒着薄汗,有点不适却又感觉到舒服……
好奇怪呀,这感受……
还有此刻顶着她雪臀的物事似乎又比刚才她抚摸时更为肿大了,那奇异的突起正顶着她的腿内磨蹭,她想要抗拒,却又舍不得,小脸因此晕着难为情的红光。
这应该就是她因酒醉而错过的亲昵。
她吁喘着,未有任何抗拒,放纵自己完全倚靠在他的xiōng怀中,享受他在她身上作乱,为她带来阵阵奇特的快意……
一缕清潮自花穴深处蜿蜒而出,染湿了他的长指。
“环,是不是很喜欢?”她完全的依从,教他更为喜爱。
耳中听闻他的提问,她红着脸,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放浪了。
“我……唔……”长指突然勾入了花穴中,不一样的快感让她吓了一跳。“你……你把手指放进了哪里?”
刚刚还在身躯上抚摸的,怎么这会好似……好似进了她体内了?
“我正放入你最紧致娇美的花穴啊。”
探入幽穴的中指指腹碾摩着绵柔的花壁,每一次的进出,春水就被勾出来些许,逐渐染透了艳红的私花与腿间。
“我……我觉得那里好像湿湿的……”难道他真能变戏法?
“我说得没错吧,你这儿也会有变化。”
他突然抽出长指,她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惋惜的叹息。
“怎么,不想我出来?”
“是……不!没有!我没这么想!”柔荑捂着小脸,掌心一阵烫。
她是真的舍不得呀……
“别急,尚未结束。”
“还没结束?”是啥意思?
雍轼忽地将倚在他身上的芯鄀东转过身来正对着他。
月儿已自云层中露脸,洒落得银光清晰了视野,一见他的黑瞳正炯炯与她对视,芯鄀害羞得好想找个地洞将自个儿埋入。
“别这样看我……”好似她的心事都快被看穿了。
“你这么美,我舍不得不看你。”胯间的长物顶着她的腿窝,“就如同我无法不要你。”说着,他解开裤带。
“这……”他又想做啥?
轻柔的衣物落地声传入耳中,紧接着,芯鄀感觉自个儿的身躯被提起,腿儿被分跨在他腿上。
“你别这样,好丢人啊……”
她的长裤早被他卸去,下半身赤裸裸的她双腿又被分开,这景象会不会太羞人了……
“你放心,大家都去参观庙会了,这条静巷不会有人来的,除非……”俊眸散发出狡黠的光芒。
“除非?”
“除非你叫得太大声。”
“啥……”尚未弄懂他的意思,芯鄀猛然感觉到有股压力直逼腿心而来,贯穿了娇嫩花穴,在水嫩处激擦强烈的快意。“啊……”
突如其来的快意使她情不自禁昂首扬声娇啼,那浪媚的声音吓着了她,慌慌搂住他的颈项,将小脸埋入颈窝中。
天!好丢脸好丢脸,她刚才发出的是什么怪声音啊?比适才仅在唇间盘绕的呻吟更恐怖更吓人!
她的紧张使得花穴跟着紧缩,埋在体内的男性更为亢奋了。
“环,别难为情,这时自然的。”窄臂持续顶击,撞击着她的水润。
怀中的小人儿摇着头,狠狠地咬住下唇,就怕再发出声音来。
他好坏,明知她现在害怕得要命,还一直撞击着她的xiāo穴,万一她忍耐不住又喊出声来,那可怎么是好?
“你怕当真引人来?”
颈窝间的螓首动了动。
“别怕,我自有方法。”他隐忍着笑意,低柔着嗓音道:“把你的脸儿抬起来。”
无助的小脸抬起,汪汪水眸隐隐闪着波光,他怜惜的唇停在芳唇之前。
“把你的小嘴张开。”
她用力摇了摇首。
他的恫吓真是吓着了她了。
“我不动,行吗?”他当真停下顶击的动作。
强烈的快意因他的停顿而稍退,她这才放胆轻启檀口。
原离她不到半寸的后唇猛地封住了她,火舌探入勾弄软舌,身下的火热放肆的在幽径内夺取欢愉。
“唔唔……”春吟在唇舌纠缠中被搅弄粉碎,嫩花在次次强烈的顶击下,绽放出最妖艳的姿态。
不断攀升的快感迷乱了她的心智,她已经无法思考,完全沉醉在他所带来的欢愉之中。
娇躯微微的轻颤,xiāo穴也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
察觉她正要跃上高氵朝,雍轼不慌不忙的将分身整个退出,再突然一个强力的顶击——
“啊……”高昂娇泣溢出贴合的唇瓣,幽径强烈的战栗,汹涌的春水沿着大腿蜿蜒而下,没入了鞋袜中。
攀上高氵朝的芯鄀在月光下更是妩媚动人,半眯半张的迷乱水眸勾得他魂儿都快跟着去了。
雍轼再也无法忍耐自身的渴望,粗长的男性以更为狂野的力道贯入紧缩的水穴中,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
“环……我的环……我爱你……”
肿胀的分身瞬间爆发开来,激射出灼烫的热液,混入红肿的花穴深处……
* * *
这一天,芯鄀迟迟未见雍轼。
她在客栈里痴痴等着,可等到日头都快落下了,仍不见他的踪影。
他去哪了?
明明说好中午就会过来见她的呀!
焦虑的小脸不时盯着客房的木门,痴痴等待敲门声响起的刹那。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门上传来笃实的敲门声。
他来了?
水眸晶亮。
“小姐,我是小环,我进来了。”
不是他……
纤肩顿时垮下,有气无力的应声,“进来吧!”
端着水盘进来的小环不解的望着以手支颐,愁眉不展的芯鄀。
“小姐,那孟少爷还没来啊?”
“嗯,”屡屡的失望让芯鄀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
“天都快黑了,会不会他今日不来了?”
“他若不来应该会告诉我的,一定是有事耽搁了!”
“孟少爷会有啥事耽搁啊!”小环将水盆放入洗脸加上。“他每天不是赌就是嫖,都不是些正经事,难不成被天香院的姑娘给绊住了?”
芯鄀回头瞪了小环一眼,“不许你说孟少爷坏话!”
小姐是怎么了?虽然是有过救命之恩,但事实胜于雄辩,除去救命之恩这一身份,孟少爷就是个大烂人啊,小姐来此不就是为了弄清楚孟少爷的真实品行,现下都一清二楚了,人却还不肯离开扬州,这才奇怪呢!
想想她们来扬州都五日了,再不回去,不怕叶老夫人急白了发吗?
小环真心认为不该再继续待在扬州浪费时间下去,就怕万一小姐当真受孟少爷所惑,失去了理智可不得了!
她走来芯鄀身侧,担忧的询问,“小姐,您该不会是喜欢上孟少爷了吧?”
猝不及防的芯鄀小脸立即浮上了两朵红云。
“我的天老爷啊!”看到芯鄀的反应,小环慌了,“孟少爷人品那么差,你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他没那么坏。”芯鄀想为雍轼辩解,又不好说太多。
“吃喝嫖赌样样来这么还不坏?难不成要等到他杀人越货才叫真的坏吗?”小环急得拉住芯鄀的袖子,“你是不是被他骗了?”
“你别管,我自有主意。”她轻轻拉下扯袖的手。
“不行!我一定要马上回去禀告老叶夫人这几天的所见所闻,请他们速速退了亲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小姐堕入难以自拔的深渊。
“小环,你太不知分寸了!”芯鄀俏眸一瞪,“丫鬟岂能左右主子的决定!”
“小姐,我是为您好!”小环凛着面容道。
小姐虽然聪明,但偶尔也会糊里糊涂得丢东落西,当她偶尔犯糊涂的时候,就是她这个贴身丫鬟该挺身而出的时候,现下,她不将小姐的神智唤回,等她真的将一颗心落失在浪荡子的身上时,想捡都捡不回来啦!
“当真为我好就啥都别管。”
她心里正烦着呢,这丫头在旁边叽叽喳喳,会害得她无法专心思考啦!
“就是为您好才要管!”小环正气凛然道:“我是不知道孟少爷在您身上下了啥盅,但你要想清楚啊,若你与他成亲,他仍一天到晚往妓院跑,你受得了吗?若他为了赌博夜不归宿,你受得了吗?若他……”
“够了够了……”芯鄀烦躁的摆手,“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拜托你别再耳提面命了。”
“你明白就好。那奴婢明儿个早上就去退房。”
芯鄀一愣,“退房干啥?”
“当然是回南京!”这个是非之处不能再让小姐诶待下去了。
“不行,我还要多待两天。”
“小姐……”果然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闭嘴,再吵我就把你赶出去。”
小环不情不愿的紧紧抿上双唇,又急又气的视线定格在芯鄀的脸上。
“你这么闲,去外头帮我买晚膳回来。”
“客栈不是有供应晚膳?”
“我吃腻了,去备妥一些小吃回来。”
明白小姐是打发她走,省得她在旁看了碍眼,小环撇了下嘴,唠叨了两声,离开房间。
房门一合拢,xiōng口中的那股闷气化成叹息溢出喉口。
她与他之间,该如何是好呢?
若她告诉他她是他的未婚妻,并承诺绝对不会站在姑母那一方,他会心喜的迎娶她,或责怪她的欺骗?
她曾在脑中想出了数种方法,可每一种方法不是要爹娘帮忙,就是要小环出份力,单靠她自己一个人,根本没法完美的处理好这门亲事。
当日在天龙赌坊,她是名大气的赌徒,可当攸关自身幸福时,她就成了胆小鬼了!
该不该赌呢?
纤指拨弄着空茶杯,心思紊乱。
还有,他到底去了哪呢?
按捺不住坐立不安的心,她霍地站起,穿上男衫,戴好帽子,快速出了薄云客栈。
* * *
立于孟家的大门前,芯鄀抬首望着上头笔书苍劲的“孟府”两字,暗想这宅邸的规模可比她家大上数倍。
她曾去过天龙赌坊,打手说他人不在,天香院呢,才刚开门营业,来往的嫖客中也未见他的踪影,那他应该是在家里吧!
一辆马车朝大门而来,车上的马夫挥着马鞭,大喊着:“让开!”
两匹高壮的骏马看上去十分吓人,芯鄀连忙闪到一旁,以防被马儿强而有力的长腿踢到。
马车停在孟府前方,却不见有人下来,芯鄀猜想或许只是孟府的马车。
她正要上前询问,朱红色大门忽启,她不知怎么,下意识就往旁边躲,娇小的身影藏匿于大树后方。
一名男子搂着一名步履阑珊的女子走出大门,样子似乎十分亲昵。
她自树后探出小脸来观望,贴着树干的小手握得死紧。
女子面容清丽,身段优雅,脸上似乎挂着泪痕,就连水眸也略微红肿,看得出来适才哭过。
他们在马车前方停了下来,低着头,不知在说啥。
芯鄀用力拉长了耳朵,凝神细听。
“……你真的要这么做?”女子问。
“嗯。”雍轼用力颔首,嗓音温柔,“等我退亲,就办理你的婚事,不会让你等太久。”
“可是……”女子芳唇紧抿,泪珠儿在眼眶浮动。
“放心,不会有事的!”雍轼揉揉女子前额的刘海,眸光充满宠溺与不舍.“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与委屈。”
“不。”女子温婉摇首,“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雍轼拉开车门,“去吧!”转头吩咐随行丫鬟,“兰儿,好好照顾小姐,可别出了半点岔子。”
“是的,少爷。”
马车载着主仆两人与随行保镖两名离去,雍轼一直目送到瞧不见马车踪影,这才转身入屋。
藏匿于大树后方,身心紧绷得连呼吸都忘了的芯鄀面色发白。
他刚刚说……他要去退了婚事,然后与那名女子成亲?
在他浪荡多年、败坏名声时,早就有一名女子陪在他身旁,忍受着委屈与苦楚,巴巴等待他退亲迎娶?
那……那她算什么?
怒气翻涌,芯鄀转身走向大门,踏上阶梯,小拳正要重重朝大门落下时,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声。
“就是他,就是他,跟孟少爷有断袖之欢的男人!”
“真是不知羞耻!”
“这人胆子真大,直接上门来找人了!”
“必定跟孟少爷一样,也是个行为不检之人!”
“胡说什么?”芯鄀气怒的转过身去,“你们在胡说什么?”
“唷,生气了!”说闲话的行人鄙夷的斜睐,“敢做还怕人说!”
“听他的嗓音又尖又细,果然没个男人样,难怪会跟男人搞在一块儿!”
“才不是,我……”她用力咬住唇,“我是女的!”
她走下台阶,行人纷纷走避。
“是不是疯了!”
“八成是。不正常喔……”
见路过的行人皆交头接耳,已轻视鄙夷的目光斜睨着她,芯鄀的眼前忽地一阵天旋地转,虚软的膝盖支撑不住身子,跪跌在地。
“我不是!”她捂着耳大喊,“我不是……”
“小环?小环!”拉开大门的雍轼一见芯鄀竟跪在地上,连忙奔过去扶起,“你怎么来了?”
还在前院的他听到外头的骚动声本不以为意,然而一句身心俱裂的大喊瞬间凛住xiōng口,他连忙转身出来查看,果然是他猜想中的人。
“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利眸往围观的行人身上瞪去,路人纷纷噤口,快步走过。
汪汪泪眼瞅视着他,粉唇抿了又松,松了又抿。
想说的话、想骂的字眼在xiōng口翻滚了数次,最后出口的是——
“我们扯平了。”
是的,扯平了。
他骗了她,她也骗了他,两个都是骗子,两个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什么扯平了?”他怎么听不懂?
芯鄀摇摇头,“你什么时候要去退亲?”
“你这么迫不及待想嫁给我?”
嫁给他……当小妾吗?
像她这样……或像刚才那位美丽的姑娘那样痴痴等候着他的,还有几个?
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娶妾天经地义,身为女人的她若敢有异议,就犯了七出的“善妒”之罪,可也别昨晚还浓情蜜意,今晚就给她一剑剖心啊!
蓦然,她为自己心中的想法感到可笑。
嫁呢……人家可不愿娶她啊……
她的真实身份早晚会被揭露,她又不能冒着丫鬟的名嫁给他为妾,她心中也明白与他之间的情缘短暂得可怜,才会不管小环急得跳脚,仍坚持要继续留在扬州。
“怎么又沉默了?”他总觉得她今儿个怪怪的,难道是刚才路人说了难听话惹她伤心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玉润双颊被温暖的大手捧起,芯鄀依偎着他的掌心,脑海中映现的是适才那名姑娘哭过后的玉容。
她必是等候得焦虑了,才会伤心哭泣。
目测那名姑娘应该跟她差不多年纪,十八岁已不是可蹉跎的时候了,再晚一点,就会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垂眸,盯着他腰带结的玉佩,美玉质地温润,泛着柔柔的淡绿色光泽,该是上好的玉料打磨而成。
认识这些天来,这串玉佩一直结在他身上,好似已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这玉佩可以给我吗?”素手拉起把玩。
“你喜欢就给你。”雍轼二话不说解开绳结,放至她的手中。
“谢谢。”她小心翼翼的放入袖中暗袋。“告诉我,你啥时候去退亲。”
“后天吧!”他低叹了口气,“是该解决的时候了,所以我这几天没办法去找你了。”
“嗯。”她抬起脸来,盈盈水眸直视着黑瞳,“我等你。”
等你亲身上南京退亲。
“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呵……这句话似乎也跟刚才那位姑娘提过呢!
果然,她不过是他寻芳录上其中一名罢了。
她还曾经傻傻的以为她是唯一,而满心苦恼怎么解这个题,现下,啥都不用烦恼了,她不过是他分割成数片的心里头其中的一小片,缺了这一角,无大碍……
无大碍啊……
“送我会客栈。”小手轻轻柔柔的与他十指相扣,“我托了小鄀买了晚膳,陪我?”
“好,陪你。”
夕阳自后方迤逦而来,将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影拉得长长。
芯鄀望着地上的影子,猜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与他并肩而行了吧,于是,娇躯不管行人的侧目,贴得更近了。
第八章
这一夜,芯鄀另开了间上房,趁小环睡着之际,偷偷溜了过去。
那儿,有她的情郎在等待。
“我们的事干啥不能让小鄀知道?”雍轼一见她进来,即将她搂入怀里。
“小鄀的脑子可比夫子还要古板,让她知道我俩亲近,必会全力阻止。”
“即使我们即将结连理?”雍轼低头凑闻她发中的馨香。
结连理……根本不会有那天的到来。
“嗯。”她低应了声。
这是最后一次的欢愉了吧?
仰首端凝着他,纤手抚摸着他俊美的脸,自宽广的额头、深邃的黑瞳,挺直的鼻,薄美的菱唇来回轻抚。
若脑子记不住,她还有眼可以记,眼记不住还有手可以记……她要将他记着,用力的记着,这一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
“怎么了,为何这样看着我?”她端详的目光专注得有些异样。
“我只是想有好些天见不着你了,想将你看仔细,好映进心底。”
“傻瓜,用不了几天我就会回来的。”他将小手凑近唇前亲吻,“这样吧,你家在南京何处,我带你一起去,顺便上你家拜访。”
“不!不要!”她惊慌摇首。
“为何不愿意?”她的反应怎么好像将行的是龙潭虎穴?
“我……”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芯鄀忙定下心神道:“我爹爹是个守旧之人,你直接带着我归家,只怕他会先气得晕厥,醒来后将你赶出府,至于提亲——”她两手一摊,“没门。”
“哈!”他大笑,“的确是太唐突了,那就等我回来之后再择日请媒婆上门提亲。”
“嗯。这样是最好。”
“说来,你家位于南京何处?”雍轼牵着小手,一块儿走向床榻。
“南京嘛……你现在问这目不会是想趁此次南京之行,先过去打听吧?”她微抬眉角,斜眼觑他,那模样儿妩媚,惹得他心痒痒。
“正是!”他笑着将她抱满怀。“探访一下我的亲亲娘子在邻里间的名声。”
“你以为这打听来的可信吗?”
雍轼毫不犹豫的答,“不可信。”
若可信的话,她可就没那个胆与他一块儿了。
“知道不可信就好!”她皱了皱可爱的巧鼻,“我才不告诉你我家在何处,等你回来再同你说!”
“好,就等我回来!”雍轼俯首寻芳唇,“这段时间,你可要乖乖的等我回来。”
她几不可察的顿了下,“我会。”
“等我回来,我先送你回家,待过数日,再遣媒婆上门提亲。这顺序可好?”热情的大手拉开中衣外头的长衫,香肩微露。
“好。”
星眸掩闭,纤颈向旁微偏,让他的唇更容易吻她敏感的耳垂,吸含入口,吮啄得娇躯轻颤。
“环,这段时间没有你,我会寂寞的。”蓝纹腰带解开,直接丢落地面,中衣大敞,露出半截莲红色兜儿。
会吗?你身边美女如云,可真有差我一个?
心头如是想,唇畔却是绽放如花笑意,“那你就快快办完,快快回来。”
“那是当然。”
他垂首,亲吻粉色嫩唇,软热舌尖纠缠,缠出下腹深处的荡漾情潮,就连雪rǔ顶峰的小巧rǔ尖儿也隐隐泛疼了起来。
大手探入了肚兜,指尖扫过挺翘的rǔ蕾,那翘硬的触感,惹得他唇角勾起,眸中注入笑意。
“环很想要了,我都还没碰到,就自个儿硬实了。”
“什么啊?”她红着小脸,不依的轻嚷,“你胡说。”
“我哪胡说。”拉过小手来,一块儿罩上玉rǔ,“好硬啊!”
“你很……讨厌耶!”她急急抽回手来,只觉脸上一片热。
“纯情的环,不肯承认?”
“本来……就没有……”
她是想要他,很想很想,只要一见着他,鼻间一闻到属于他的清朗气息,碰触到他温热的躯体,莫名的,她的身躯也会跟着发热。
她害羞自身的奇特反应,因尚未出阁的姑娘家竟渴望着男人的躯体相拥,而感到不知羞耻。
这羞人的感觉她将其藏在心底深处,谁知他竟然这么大剌剌的就直接说出来了,真的是一点也不顾虑她的感受!
“这没什么好害羞的。”指尖划过红得热烫的嫩颊,“这儿只有你跟我在,说的话谁听得到?”
芯鄀咬着下唇,不悦的轻嚷,“这种事……很丢人的……我怕你会误会……”误会她是个放浪的姑娘。
“误会啥?”他笔吻遍那张玲珑的细致小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你因我的抚触而有热情的反应,是一件多愉悦的事。”
“你会开心吗?”她依旧提着心问,“不会觉得我不知羞耻?”
“当然不会,我高兴得很。”说着,胯间长物顶向了她,“如同你的碰触会让我起了反应一样,那是因为我们渴求彼此,深受彼此的证明。”
那份庞然大物顶着腿心的触感让芯鄀吓了一跳。
它是什么时候胀大的?
真的是因为她的关系吗?
“当真?”所以她一点都不需要因此感到害臊跟羞耻?“那……那我摸摸你……你也会很开心吗?”
“会。”他拉着她的手,伸入微敞的衣领内,“你试着摸摸看,看我会不会因此而兴奋。”
“好!”像这种有研究性的方式她最有兴趣了。
雍轼解开上衣系带,好让小手能更顺利的抚摸他身躯的每一处。
她起先有些迟疑,然而当她的手滑过他耳后、rǔ尖、手肘窝等处的性感带时,那低低的呻吟声成了最大的鼓励,最后竟让她欲罢不能,甚至起身主动推倒他,娇躯就坐在他身上,边抚摸边脱掉他身上的衣物,直到褪掉他身上最后一件里裤时,那胀成深红色的长物使她骇了一跳,美眸不自觉的直盯着那粗硕的物事,吞咽了口唾沫,腿心似乎微微的湿润了。
“怎么不再继续摸了?”克制的嗓音出奇的低哑,凝视着她的黑瞳布满浓沉情欲,仿佛潜伏在暗处的猛兽,等待时机扑猎而出。
芯鄀抿了下唇,小心翼翼的握住红肿的粗硕。
“唔……”雍轼低喘了口气,“多用点力气握住它上下滑动……”
他刚才发出的喘息比之前的还要粗重,同时闷住了她的xiōng口,害得她体内跟着更为骚动不安。
她的……她的rǔ尖感觉好痒……腿心也好痒好痒喔,好希望……好希望也能得到相同的抚触……
她边滑动手上的男性,另一只空着的小手罩上了自个儿的xiōngrǔ,迟疑的揉捏了一下,奇特的快意涌出喉口成了叹息般的轻吟。
“环也想被摸。”
雍轼的大手直接连着小手一块儿抓住,大力搓揉一方浑圆。
“唔……”螓首微垂,细细的薄汗泌出毛细孔,她觉得热,好热好热,身体的感官却变得更为清晰了。
“环觉得舒服时,手的动作也快了。”他笑着指尖插入与他的大腿交贴的腿心。“这儿果然如我所预料,都湿成一片了。”
她没有时间害羞,因为他粗砺的指头硬是挤入了狭窄的花缝,揉上顶端的小小易感,放肆的折磨起来。
“啊……不……”最最敏感的rǔ蕾与花核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上下齐攻所带来的强烈快意使她有些无法承受,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跟着扭摆起来,握着肿胀男性的小手滑动速度更是加快了。
小手所带来的舒畅快意引动更为强烈的欲望,坐在他身上的芯鄀那受欲念所擒的小脸儿,可爱得让他几乎快忍不住想一把将她推倒,彻底占有她。
他想含住那微微张着,不断吐出愉悦呻吟的红唇……
他想轮流亲吻那双半张半合的迷蒙眼眸……
他想狠狠的将衬映得雪rǔ更为白皙的娇蕊吸吮得更为艳红……
他要将她的腿儿大敞,让他好好的端睨绽放的私花,将他的粗硕一举挺入那紧窄的水穴,激烈的狂擦猛送……
他再也忍受不住,忽地挺身而起,在猝不及防的芯鄀讶异瞪视之下,将其推倒,拉开雪腻大腿,直接冲入早已湿漉的水嫩……
“啊呀……”他突如其来的强烈攻击激擦出强烈的快意,水穴一阵抽搐,大量的湿滑春水自花壶深处漫涌而出,在他每一次的抽送时,发出羞人的水泽声响。
巨掌扣住纤腰,在每一次的撞击时,狠狠的拉向自己,每一次的进占都更为深入,彻底充实了花径的每一处。
芯鄀的小手紧抓着头顶上的枕头,他每撞击一次,她就觉得自个儿的娇小身躯都快要被撞散了,可那滋味如此的甜美舒服,就算要她如个娃娃般被撞得破烂,她也愿意。
“啊……轼……雍轼……”她好喜欢好喜欢他如此的虐待她。
“环,舒服吗?”
“舒服……嗯……好舒服……”她忍受不住强烈的渴望,将纤指送入嘴中吸吮。
一见被她吮尝的指面泛着水光,在花径内旋转摩擦的男性转眼间又胀大了几分。
这小浪娃,摆明生来折磨他的。
“yín荡的小浪娃,连上面的嘴也想要啦?”他倾身,抽走她口中的纤指。
她抗议的嘤咛了声,雍轼随即送上自己的唇,将舌尖喂入檀口之中,她一感觉到他的到来,香舌主动与之纠缠,藕臂环住颈项,激吻得火热。
快感随着他狂猛强悍的挺进,在两人之间快速的累积,最后炸开成最缤纷灿烂的花火,震荡了紧紧贴合的两具身躯……
☆☆☆
“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丫鬟喳喳呼呼的声响,惊扰了正坐在前厅里,蹙着眉,喝着茶的余老爷、余夫人。
“那丫头终于回来了!”担忧数日,派了人去扬州寻找却无下落的余夫人慌忙起身。
“坐着!”余老爷大手拉住余夫人的纤臂,硬将她按回椅上。
“我要去看我女儿呀!”看她好不好,是否受了伤呀!
“人都回来了,有差这一时半刻吗?”余老爷沉着脸道。
担忧的大石一落下,余老爷的怒火燃得更甚。
这丫头竟然留书离家出走,仅带丫鬟一名前去扬州探未婚夫的底细,也不想想自个儿从小到大未出门半里远,这一趟扬州之行,可是让父母担足了心。
怕女儿出意外,余老爷连忙派人去扬州将两人抓回来,可派去的人回覆未找到主仆俩,倒是带了更多孟少爷惊世骇俗的小道消息回来。
这男人不只嫖、不只赌,还有断袖之欢,他真能将女儿推入火坑吗?
“你还说!都是你,教你退了孟家那门亲事,你不愿意,拖得咱们女儿都快变老姑娘了,只好自力救济,实际去扬州查明未婚夫到底是何原因不肯过来迎娶!”喘了口气,余夫人又继续怒道:“我不管你曾受过你姊姊多大的恩惠,也不管你能高中殿试取得官职是大姑一路栽培你过来的,我的女儿,绝不能因此误了一辈子幸福!”
“好了!好了!你还要啰唆几次才会罢休?”
自女儿离家后,妻子一直在耳旁念念念,叨念得他耳朵都快长茧了!
“念到你退亲为止!”余夫人重重哼了声,不甩丈夫的制止,走向前厅门口。
人才刚离了椅子,一个纤细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爹、娘,女儿回来了。”
看到女儿的妆扮,两位老人家不约而同瞪大了眼。
终于明白为何派去的人会找不到她们了,这两个丫头竟然女扮男装?
“女儿啊,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余夫人一个箭步握住女儿的臂膀,上下打量,“你这一路上平安吧?”
“平安。”芯鄀轻轻点头。
“平安就好。”余夫人松了口大气,露出这几天难得的笑容,“平安就好。”
“过来!”余老爷低喝一声。
芯鄀早有心理准备大祸即将临头,走来余老爷面前,未等他开口,主动双膝落地。
“爹,女儿不孝,让您跟娘担心了!”
“知道我们会担心还敢留书出走?”
“对不起……”芯鄀抿唇垂首,呐呐说着抱歉。
“好啦!人平安回来就好,骂什么骂啊!”余夫人狠瞪了余老爷一眼,伸手拉起女儿。
“女儿都被你宠坏了,才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还女扮男装出城,这传出去教他以后如何做人!
“别理你爹!”老家伙性子固执得跟石头没两样,余夫人不爽很久了。“来,告诉娘,你这回去扬州有何斩获?”
芯鄀沉思了一会儿后,方道:“孟少爷即将来退亲了。”
“啥?”多年心愿达成,一时之间,余夫人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他来退亲?这怎么可以!”余老爷眸中露出凶光。
被退了亲事,女儿以后还能许好人家吗?
“怎么不可以!”余夫人回首瞪视。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啊?”真是愚妇!“女儿被退亲,外头必会谣言是女儿这方面有问题,以后要再谈亲事谈何容易,更何况她都快十九了!”
“就算女儿终身小姑独处,也总比嫁给一个每天不是上妓院,就是窝赌坊,还好男色的男人好!要嫁给那种浪荡子,怕出不了两年,你女儿就会给活活气死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然而所有的辩驳,芯鄀只能藏在心里。
他千方百计弄臭自己的名声就是为了退婚事,她又何必破坏他的计划呢?
“小姐,您这次怎么不帮孟少爷辩解了?”一旁的小环不解的问。
“你少多嘴。”芯鄀横过去一眼,小环连忙乖乖闭嘴。
“就算活活气死,也总比名声败坏的好!”余老爷站起身来吼道。
“名声?你就只注重名声,却不肯替女儿着想!”余夫人好寒心。
“女人家懂什么!”余老爷撇了下不屑的嘴。
“你再说一句,我就跟你拚了!”余夫人当真捡起了拳头。
“爹、娘,您们别吵了。”眼看他们越吵越烈,芯鄀连忙走来两人中间阻止。“如果爹当真如此在意名声问题,那就由我们这派人过去退亲吧!”这也算达成了雍轼的愿望。
“这怎么可以!”
“又不可以了?”余夫人不顾女儿阻挡,玉指戳上丈夫的xiōng膛,“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们主动退亲,一个是等人家来退亲!反正最终结果都是退亲,看你要哪一个!”
余老爷顿时陷入两难之中。
由女方退亲,对不起姊姊;等男方过来退亲,却又坏了余家的名声……余老爷脑中闪过疑问。
“孟家这门亲事拖了这么久,为何会突然决定要退亲?”余老爷不解的问,“你这次去扬州,做了啥?”
“我没做啥。”芯鄀幽幽回道:“那孟少爷心中早有意中人了,为了不辜负意中人,只好退了亲事。”
“有意中人?”发出惊讶之语的是小环,“奴婢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的事可少了!”死丫头老爱多嘴。
“有意中人又如何?你娶为正妻,意中人纳妾,皆大欢喜。”余老爷心中打着如意算盘。
芯鄀顿了下方回,“意中人应该不只一个。”
“统统纳为妾室啊,这正妻你来当就好。”
“可是……”可是他一点都不想娶她啊!
“男人纳妾天经地义,难不成你不准你未来的相公纳妾?”
“不是的。”芯鄀轻叹了口气,“算了,我不说了,一切就照爹爹的意思吧!”反正爹的如意算盘到了雍轼那一关就会破灭的。“爹、娘,女儿倦累,可否先让女儿回房休息?”
“去吧!”余老爷挥挥手。
“女儿啊!”余夫人担忧的问,“你还当真要照你爹的意思嫁给孟家少爷?”她怎能明知眼前是火炕,仍狠心的将女儿推入呢!
抬首迎视母亲不予苟同的神色,芯鄀淡笑了下,悄声道:“您放心,爹的如意算盘不会成的。”
“你有把握?”
“嗯!”螓首轻点了下,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闪过幽眸,“很有把握。”
☆☆☆
“少爷,马车已准备妥当。”小厮走进雍轼的院落,低声报告。
“我这就过去。”
一旁的丫鬟自衣架拿下外衫,替雍轼套上。
“爷,您当真要亲自前去南京退亲?”丫鬟红儿问。
“嗯。”
“可这事没让大夫人知晓,会不会不太好?”红儿在孟家工作也有七八年了,知晓少爷的婚事可是大夫人亲自指婚的。
“不需要问过她。”雍轼面无表情回道。“走吧!”
“是,少爷。”
红儿拿起行囊,跟在雍轼后头出门,尚未走到前院,就见着来访的孟家二女婿——黎恪非。
“姊夫?”雍轼意外黎恪非怎会大清早就出现。“你怎么来了?”
“我有事找你。”他瞧见丫鬟手上的行囊,“你要出门?”
“嗯,不过不急。姊夫何事相找?”
黎恪非意有所指的瞥丫鬟一眼,雍轼心领神会,吩咐红儿先上马车。
“咱们去迎宾室吧!”
迎宾室就位于前院,是有陌生客人前来拜访时先安置的花厅,也是目前离他们最近的隐密处所。
“你还记得我上回跟你提过,有关于二娘派人在比武招亲擂台上,暗算我一事吗?”
“记得。”
“虽然那次的暗算事件,有符公子可为人证,证明是二娘所为,但符公子既已亲自为我挡下灾祸,我也不想让他难做人。”毕竟他与二娘仍有姨甥关系。“为了引蛇出洞,我想请你配合演一出戏。”一出可以取得证据的戏。
“姊夫请说。”
黎恪非低声说明他的计划。
闻言,雍轼微微一笑,“这不用演,我早就打算如此做了。”
“那好,咱们就照计划进行吧!”
“好。”
雍轼与黎恪非一块儿离开迎宾室,走来停放于大门口的马车处。
“红儿,下来吧!”雍轼开门道:“咱们先不去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