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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西湖十景,妩媚多姿,道尽江南的灵秀之气。红男绿女,游历山光湖色之间,使得胜趣天成的景致更添生动。
    时是夕阳满天红,白堤边绿柳之下,几名男女正起身伸腰,是游湖终了,准备离去,一个小丫环低身整理着茶具酒器。季当夏日,虽然天色向晚,又有湖边清风徐徐,却仍然有点燥热,那小丫环收拾着东西,发鬓也垂了几颗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呼了口气。
    旁边三男一女,正自谈笑,另有一个丫环拿着手帕,正替其中一个中年学士擦汗,却不是因为天热,而是他刚才喝了酒,直冒汗。旁边一名少妇道:“苹儿,动作快点,天暗下来啦。”那收拾残局的小丫头轻声应道:“是,夫人。”手上也着实快了,匆匆包裹好了诸般器物。
    那学士醉眼朦胧,笑道:“好啊,好啊,今天尽了兴,可以三天不必来了。”旁边一个儒生笑道:“宋兄尽兴,我们兄弟俩可还有点意犹未尽。宋兄,你家这两位娇滴滴的小姑娘,我们是百看不厌,你明个儿要是不游湖,咱俩跟你借来陪陪酒成不成?”那姓宋的学士呵呵地笑,旁边替他擦汗的丫环也格格直笑,娇声道:“张大爷最爱欺侮人,人家才不依呢。苹儿,老爷回去恐怕要醉一天,明天张大爷要来,你可别被他拐啦!”那苹儿红着脸蛋,低声道:“翠香,少乱说啦!”一瞥眼间,她见那姓张的含笑望来,更是心慌,赶紧低下头去。
    这个小丫环苹儿,年方十六,本是苏州人氏,也是个大家闺秀,三年之前,因为家道中落,辗转流落到了杭州,被一户姓宋的人家收留,当了丫环,那学士便是家主宋尚谦,旁边的少妇即是宋夫人,另一个丫环叫做翠香,跟苹儿还算要好。宋家家境富裕,苹儿尽心侍奉老爷夫人,日子倒也过得平稳。虽然她个性文静,不像翠香那样伶俐讨喜,可是宋尚谦也相当照顾她,总不让她的工作太过劳累,纵然寄人篱下,苹儿倒是很感激他。
    今日出来游西湖,是同宋尚谦的两个朋友张和德、张和方兄弟一起。本来在柳荫下摆茶酒、赏湖山之时,宋尚谦还邀了一位姓文的年轻公子入席,相貌极是俊雅,让苹儿看着心仪不已。后来那文公子离席,宋尚谦等人酒醉,恣意笑谑,张家兄弟更对翠香不规矩起来,上下其手,摸个不亦乐乎。苹儿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在眼里,虽然面红耳赤,却也不能如何,只有默默在旁伺候。
    这会儿宴游已毕,众人踏上归途,张家兄弟是从苏州来访宋尚谦,是以这些日子暂居宋家,一并回府。
    回到宋府,苹儿、翠香搀扶着醉醺醺的宋尚谦回房。宋尚谦摇头晃脑,由两女扶着在床边坐下,忽然哈哈大笑,抱住苹儿,出手往她xiōng口一摸。苹儿身子一颤,吓得赶紧推开他,红着脸蛋站起来。翠香笑道:“夫人,您看看,老爷真醉啦。”宋夫人暗暗皱眉,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这儿有我就行了。”
    两个小丫头告退出来。苹儿拍拍xiōng脯,呼了一声,道:“吓死我了,老爷一喝醉酒,就跟平常不一样了。”翠香娇声笑道:“唷,还会害羞呢!你这儿真没给男人摸过?”说着,飞快在她rǔ上摸了一把。
    苹儿肩膀一跳,双手急忙挡在xiōng前,瞄着翠香,有点不高兴地道:“翠香,你这样乱摸,我要生气的。”翠香笑道:“好好好,大小姐!你要真是个千金大小姐,我才不敢碰你哪!”
    苹儿默然不语,只是无奈地笑了一下,和翠香回到了丫环们住的房里。
    她坐在一面旧铜镜前,暗暗叹气,心道:“要是爹娘还在,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小丫环?”
    凝视镜中,望见一张甜美清秀的脸蛋,轮廓虽然有点模糊,可是并不减俏丽的姿态。揽镜自照,映出一副苗条的身材,xiōng前却甚为丰盈,比同龄少女有所胜出。低头一看,一双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纤巧。自己虽然不好意思称赞,可是男人见了这样可爱的姑娘,若有机会,绝不会吝惜一声赞叹。
    她有点开心地观赏着自己,对镜子耸耸肩膀,暗道:“唉,罢了,罢了,总是我命中注定。既然当了丫环,就好好做吧。老爷一直待我不错,我也别怨叹什么了。”
    门板呀然而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进房里,笑道:“翠香、苹儿,你们回来啦?来来,我刚才做了点心,留了些给你们的,有没有谁要呀?”
    苹儿回过头来,登时满脸笑容,道:“春姐,你又偷藏点心啦?小心挨夫人骂啊!”翠香笑道:“夫人这么疼春姐,才不会骂她呢。”那姑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笑道:“你们陪老爷他们出去累了一天,不赏些什么像话么?
    夫人知道了,只会夸我,才不会骂我呢。”说着打开纸包,把几块糕点分给两人。
    这姑娘也是宋家的丫环,叫做小春,年纪比其他丫环都来得大,又得宋夫人喜爱,仆人丫环们都叫她春姐。春姐美貌秀丽,又待人和气,很得一班仆役丫环的人缘,对苹儿来说,更是在宋家最好的朋友,谈心说笑,再融洽不过了。
    三个丫环分了糕点,随意谈笑。春姐道:“苹儿,你刚才照镜子做什么?看你身子摆来摆去的,是怎么啦?”苹儿脸一红,低头笑道:“没有啦。”翠香笑道:“春姐,你不知道,今天我们出去游湖啊,老爷邀请了一位年轻公子来,可长得多俊俏。苹儿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一股脑儿的献殷勤。刚才照照镜子,多半是要打扮打扮,下回再见到他,那就……”说着抿嘴不语,脸上却忍不住的笑。春姐哦了一声,也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苹儿急忙否认,叫道:“翠香,你你……你别乱讲,人家哪有?再说,不是你先文公子斟酒的吗?”翠香道:“哟,那是老爷要我斟的啊。不像谁啊,一下子“文公子,茶喝完啦,苹儿帮你再热一壶罢?”,一下又是什么“文公子,苹儿帮你修指甲,好不好?”。哎哟,我跟你认识三年,可没看过你要帮老爷、夫人修指甲哪!”说着格格笑了起来。
    苹儿急得脸红到了耳朵,叫道:“我……我……我只是想,他指甲修短一点,比较好弹琴嘛。喂,你也听到了啊,文公子琴弹得多好?”翠香笑道:“是,是!人家弹得一手好琴,又是温文儒雅,青年才俊,想你一看就心动啦。”
    苹儿还要急着说话,却见春姐颔首笑道:“这样啊!好啊,苹儿,你可长大了,会想着男人罗!”苹儿听了更羞,急道:“春姐,你也这样说,那不是摆明欺负我么?”春姐笑道:“话不是这么说,你也不小的人了,想想男人,那有什么?反正我们做下人的,本来就是想想算了,还能怎么样呢?”
    这话一说,苹儿不禁沉默下来。她已经十六岁,近来身材发育,觉得全身上下,都多了一股奇妙的感觉。见到年轻男子,偶尔会有胡思乱想,身体也会有点不安,有时候股间还会湿湿热热的,隐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蠢动。
    她开始对男人有所憧憬,幻想着有朝一日,和梦中情人相知相依。
    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环。能做什么呢?宋尚谦没有儿女,府中的仆役不是老人,就是打杂的粗汉,平日想要认识喜欢的年轻男子,几乎没有机会。也难怪,她会对白日遇见的那位文公子──记得是叫文渊──念念不忘,理所当然的。
    房中的气氛静了一瞬间,忽然有人在门外叫道:“春姐,春姐,你在吧?夫人找你。”
    春姐一伸舌头,笑道:“你们慢慢吃,我去见夫人。”翠香笑道:“唷,要挨骂了吧?”春姐作势挥拳,笑道:“贫嘴,要是我挨骂,你们可也倒霉。”说着整整衣衫,快步出房。
    苹儿怔怔地咬了口糕饼,轻轻咀嚼,心道:“男人啊,我……我大概…
    …没有机会吧?我……我只是小丫环而已……”
    到了晚上,翠香和苹儿累了一天,各自上床,准备安歇。就着烛火,春姐的床铺却是空着的。苹儿觉得有些奇怪,道:“翠香,你晚上有没有看到春姐?”翠香打了个呵欠,道:“没有啊,大概老爷醉得厉害,夫人找她照顾着吧。”
    苹儿哦了一声,望着烛火一晃一晃,觉得不太安心,说道:“翠香,我去找一下春姐。春姐不在,我……我睡不好。”翠香随便应了一声,好像很累,已经渐入梦乡了。
    苹儿拿着烛台,步出房外,往宋尚谦夫妇的厢房走去。她到了门外,轻声道:“老爷,夫人!”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似乎夫妻俩已经歇息。她又叫道:“春姐,你在么?”一无回应。苹儿搔搔脸颊,心道:“不在这儿,那春姐上哪儿去了?”
    她绕到了正厅,黑漆漆地,并无一人。苹儿持着烛光,慢慢走到庭园,轻声叫道:“春姐,春姐!”如水月光,静谧一片,也没有春姐的踪影。
    苹儿有点焦急了,她快步沿着小径,绕到东厢房,仍然没有看到春姐。
    到了西厢房,也没有看见廊上有任何人影。她越来越觉得不安,正想再去别处找,忽听一个女声道:“拜托,不要……”
    这声音相当微弱,从厢房窗后传出,但是苹儿已然听出,便是春姐的声音。她大为高兴,赶紧回过头来,叫道:“春姐……”忽然春姐一声高亢的呻吟,掩盖过了她的叫唤。呻吟声失神颤抖,是一种yín靡的声调。
    苹儿呆了一下,随即大为震惊,只觉一颗心剧烈跳动,几乎冲出xiōng来。
    她定了定神,附耳在窗缝听下去,越来越多的yín声传入耳中:“把腿分开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不……不要!张大爷……呜呜……我……不行……”
    “弟弟,你看,这丫头的水还真多……喂,要不要摸摸看?”
    “啊、啊……张二爷,不可以……呜、啊啊!”
    “哦,嘿嘿,真是不错,挺紧的……乖小春,让二爷疼你……”
    “唔……唔唔!嗯,嗯!”
    不知为何,春姐的声音突然闷住了,可是声调依然激烈,似在挣扎。苹儿听在耳里,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小丫环 (二)
    苦闷的低鸣声持续传出。接着,一阵像是啜水般的声音,自窗后一点一滴地泄漏过来。
    “嘶……簇、簇……嘶……啜……呜、嗯!”
    苹儿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也不能想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春姐参杂呜咽的声音,却让她心惊胆战,又急又怕。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窗子轻轻拉开一条细缝,闭起一只眼睛,凑上去偷看。
    缝隙之中,但见张知德坐在一张大床边,脱了裤子,衣衫敞开,春姐衣衫褴褛,下身裸露,双手被一条大麻绳反绑在腰后,跪在他的面前,吸吮着他那根胀得通红的ròu棒,两边嘴角都流出了津液。她双眸紧闭,睫毛上沾着点点泪水,不复平日美丽大方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是一种由屈辱营造出的色欲。
    张知方蹲在她的屁股后面,下半身也已经脱光,双手不断把她的腿往两边扳开,看着那股间滚滚涌泉,啧啧称赞道:“好漂亮的嫩,水还流得这么多……哥哥,我可不跟你客气,要先品尝品尝了。”
    张知德摸了摸春姐的头,道:“你要上就上吧,不过话先说好,明天轮另一个丫头时,可要由我打头阵。”张知方笑道:“没有问题。”说着站了起来,掂了掂胯下yáng具,在春姐丰满高耸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小春,二爷这就来宠你了,好好的享受,有你乐的呢!”
    春姐又羞又急,那成熟曼妙的胴体极力扭动,想要挣脱眼前的厄运。可是她双手反绑,对方又是两个大男人,丝毫没有反抗余地。只听张知方发一声喊,抱着春姐的水蛇腰,节节寸进,把一根ròu棒直插至根,神情很是舒服,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又紧又暖,磨得厉害,荷荷,好呀!”他受用不尽,春姐的身体却剧烈跳动,羞耻得泪水直冒。张知德匆匆从她口中拔出yáng具,道:“这丫头,差点没咬了我!”
    春姐发狂似地地挣扎,像是离了水的鱼儿,雪白的裸体不住跃动,呜呜哭唤,叫道:“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唔……咕……呃呃……”突然之间,她被张知德扳住了下巴,呻吟声为之一窒。张知德一手扳着她的下巴,一手在那享受过春姐小嘴的宝贝上套了几套,身子一颤,一股白稠的jīng液射在春姐口中,那粉红色的舌头伸在唇外,也被迫接受了这污秽的洗涤。
    张知德随即捂住春姐的嘴,道:“这是老爷赏给你的,吃下去罢!”春姐正失声哽咽,忽然阳精冲喉,腥得她几欲作呕。可是她被捂住了嘴,张不开嘴,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有和着口水吞了下去。一吞下这恶心的东西,春姐的眼泪又滚滚而下。张知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只是奋力插着她的mī穴,把她体内的aì液不断逼出。
    “呼……啊、啊哈……哈……”春姐无神地呻吟着,身体摆动渐趋微弱,慢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呻吟慢慢融入了少许的娇声。张知方持续挺腰,笑道:“哥哥,你看,这小妮子要发浪了。”张知德抬起春姐上身,扒开她的衣物,恣意把玩那对丰腴的rǔ房,揉了一次又一次,笑道:“这副nǎi子好大,瞧这丫头也是个yín娃,早该浪起来了……”
    春姐无力地摇着头,已是泣不成声,虽然想要强忍住呻吟声,但是在张家兄弟的奸yín下,yín荡的感觉不断扩大,逐渐染透了她的肉体,令她难以压抑。
    张知方抽送得越来越急,身体突然抖了一抖,叫道:“去了,去了!”
    双手猛一振春姐腰枝,口中乱叫,泄了阳精出来。春姐哈地一声,大口喘了出来,脸上一片红潮,汗出如浆。张知方拔出萎缩的ròu棒时,春姐又急促地叫了一声,两片沾满黏液的肉唇微微抽搐,缓缓溜出几丝流水。
    张知德把她拉上了床,摆成仰躺姿势,自己跟着压了上去,笑道:“该我了!”ròu棒一挺,迫不及待地跟着插入。春姐失声哀鸣,叫道:“不行…
    …张大爷,你……你饶了小春罢……啊、呜啊!呜……呜……”张知德哪里理会,抱着她的双腿埋头苦干,舒服地叹了口气,道:“好一个yín娃,缩得好紧……哦,哦哦……”
    张知方在旁边看得连吞口水,暗悔自己射得过快,还没享尽春姐体内妙趣,正在用手套弄yáng具,准备一会儿硬了再上,忽然瞥见一边光影闪动,不禁为之回头,一看之下,窗口开了道缝隙,外边似有火光摇动。张知方叫道:“是谁?”提起裤子挡住下身,快步过去查看。一开窗子,探头去看,只见一个小小的背影带着烛光,正远远逃进了院子的树丛间。张知德动作不停,道:“怎么啦?”张知方笑道:“有个小丫环来偷看。”张知德哦了一声,笑道:“看出来是谁么?明天跟宋兄说一声,一起捉来办办事罢。”
    苹儿一被张知方发现,惊慌之下,立刻夺路而逃。她一路跑到后院,进了一座凉亭,因为过于紧张,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喘气连连。她颤抖着手,把烛台放在亭中石桌上,自己往旁边的长椅一坐,脑海仍是一片混乱。
    她略一定神,想着春姐遭受张家兄弟奸污的景象,羞愧、惧怕、困惑,一并涌上心来。羞愧的是,她一点也帮不上春姐的忙,就这样逃之夭夭;惧怕的是,万一张知德、张知方认出了自己,说不定便要向自己下手;困惑的却是,不知为何,她看着春姐那美好的身体饱受蹂躏,丰满的xiōng部被手指捏得变形,股间被男人的ròu棒插得yín水淋漓,身体竟然会慢慢燥热起来,好像双腿之间也开始不安分,有什么东西在鼓动着。苹儿脸上一热,心道:“好像凉凉的,是不是湿掉了?是……是跑太急了,流汗了吧……”
    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苹儿越来越觉得下体湿润,却不像是流汗的感觉。她忍不住好奇,左右张望,惟见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当下深呼吸一下,解开腰带,把裙子缓缓卸了下来,轻轻落在她的脚边。苹儿撩开衣摆,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稀稀落落的体毛下,那两片粉红色的嫩唇稍稍翻开,里面晶光闪闪,满是春水。她倒抽一口气,心里不自觉地害羞起来,暗道:“不是流汗啊。这是什么?平常……平常就算湿掉,也没有这么多啊……”
    苹儿小小年纪,还是个纯真的黄花闺女,第一次目睹男女交欢,就是这样火热的奸yín,遭到蹂躏的,又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所受冲击实在太大,各种yín荡不堪的姿势和声音,都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此时这些情景在她脑中翻翻滚滚,登时令她迷迷糊糊起来。右手缓缓放在自己湿答答的花瓣上,轻轻抹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兴奋十足,这一抹之下,刺激了她yīn唇肌肤,娇躯登时遍体发麻,有如电掣。苹儿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啊、啊哈!”
    这种快感,从所未有,苹儿马上沉迷其中,更加兴奋地揉着自己的私处。她不知道这就是自渎,也不晓得旁边已经多了一道观赏的目光,仍然致力于发掘私处的快感,拼命抚摸着下体。
    不过苹儿毕竟是个不懂风月情事的少女,虽然肉体已经渐呈亢奋,却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笨拙地抚摸了yīn唇一阵,初时体会到的激烈感觉渐渐有点疲乏,缓了下来。苹儿意犹未尽,立时急了起来,手指拨弄着湿润的肉唇,心道:“要怎么做才好?是……是摸这里吗?还是要再进去一点?可是……可是……有点可怕……”
    她正努力尝试,慢慢把指头往yīn道探去,忽然一个黑影过来,挡住了桌上的烛光。苹儿不觉抬头一看,却见宋尚谦站在面前,脸上微微带着笑容。
    她惊得清醒过来,霎时羞得无地自容,慌忙抽回了手,拉下衣摆遮掩,支支吾吾地道:“老……老爷!”宋尚谦笑道:“你在这儿做什么?”苹儿羞红了脸,道:“没……没有什么……”
    她一从身体的欢愉中醒来,猛地想起春姐的事,急忙叫道:“对了,老爷,春姐……春姐她……”宋尚谦道:“小春怎么了?”苹儿道:“春姐被张……张大爷、张二爷他们……被他们欺负……老爷,你快去救她啊!”
    宋尚谦一怔,继而笑道:“哦,那是我要小春去陪他们的。两位张爷来此作客,当然得款待他们一番啊。”苹儿一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老爷,你……你……”宋尚谦一捻长须,笑道:“上次李大爷、王公子来访,也是小春服侍他们过夜的,你不知道么?”说毕,朝着苹儿赤裸的下身打量几眼,两边嘴角不禁上扬。
    苹儿听主人这样说,本已惊愕不已,又见到他目光特异,紧盯着自己衣摆下的私处,而自己的大腿也全暴露在他眼前,心底陡然紧张起来,慌忙弯腰下去,要把裙子捡起来穿好。哪知她一弯下身子,宋尚谦忽然冲了过来,一脚把苹儿的裙子踩住,往旁边踢开。苹儿吓了一跳,抬头叫道:“老爷…
    …”
    宋尚谦扑上前去,把苹儿压向椅背,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嘴巴便凑上去强吻。这举动吓得苹儿花容失色,极力挣扎,伸手推着宋尚谦的身子,慌忙叫道:“老爷,不要!”
    可是她弱质少女,怎敌得过成年男子的力道?何况宋尚谦是她的主子,她虽然身处险境,竟然不敢全力反抗。只挣扎了一下,宋尚谦已经把她整个身子抱住,接连吻了吻她的脸蛋,又把她那樱桃小口也吻了个遍,舌头直伸进去,纠缠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口水啪答啪答地直响。苹儿又急又气,几乎要哭将出来,叫道:“老爷,不要这样!放……放开我!”
    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苹儿乖乖,老爷来给你开苞。来,先把衣服给脱了。”说着抓住苹儿衣襟,伸手便扯。
    “老爷……不要!啊、啊、救命啊!”苹儿拼命抵挡,想把宋尚谦推开,一边惊惶失措地哭喊,知道自己就要面临和春姐一样的命运,强烈的恐惧感逼得她大声呼救。可是夜阑人静,宋家奴仆除了自己跟春姐,几乎都已入睡,而意图染指自己身体的,却正是宋家主人,哪里有人来救?就算有人前来,还不是得听宋尚谦的话?
    宋尚谦被她推了几下,又听她大声呼叫,有点恼火,猛地甩了她一个巴掌。苹儿被他打得横过脸蛋,登时头晕目眩,肩头颤动,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宋尚谦骂道:“小丫头不知好歹,哭什么?”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衣服撕开了一条大缝,整个扯了下来,白白嫩嫩的肌肤,像是刚剥壳的熟**蛋。
    宋尚谦脱了苹儿的外衣,使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杏黄色的小肚兜和双脚鞋袜。宋尚谦拿了苹儿的腰带,把她右手腕牢牢绑在椅背横木上,又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左手也绑住了,顺便把自己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尚未全举的yáng具。
    眼见苹儿再也反抗不得,宋尚谦才满意地摸摸胡子,细细观赏她的身体。只见苹儿双手受缚,坐在椅上,眼眶噙着泪水,左边脸颊被打得微微发红,满脸羞耻畏惧之情,纤细的肩膀抖个不停,娇小的身体十分可爱,肚兜下的双rǔ却相当饱满坚挺,撑得那一片布料感觉相当狭窄。从上面看下来,被肚兜挤出的rǔ沟中汗滴飘香,在两颗雪白的圆球间缓缓流动,显得那rǔ房更加娇嫩了。而两条大腿间的处女秘境,芳草稀疏,aì液早已被苹儿自己开发出来,流满股间。
    这副曲线圆滑的娇躯,看得宋尚谦欲火高涨,忍不住笑道:“好,好,不枉我当年把你买回家来,吃了三年的饭,居然长得这么迷人!”这话虽是称赞,但在苹儿听来,只是加倍的羞辱,心里越发害怕,呜咽哀求道:“老爷……您……您不要这样……放了苹儿罢!苹儿……苹儿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说话之时,已经是眼泪汪汪。
    宋尚谦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左脸,道:“乖苹儿,老爷当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服侍我也是尽心尽力。正因如此,我才要好好奖励你,让你尝一尝销魂蚀骨的感觉啊。”说着手掌下滑,一摸到她的rǔ房,立刻哦地一声,笑道:“好,真是好一对nǎi子,让我来揉一揉……”说着说着,宋尚谦把那肚兜也扯了下来,一双手开始侵袭苹儿的rǔ房。
    “啊、啊啊……”苹儿双峰一落入宋尚谦手中,立刻遭受到诸般玩弄,,一下被分别推开,一下又被挤在一起,奶头被手指弹、捏、按,刺激得苹儿咬紧牙关,却仍管不住呻吟声,汗水涔涔而下,满面羞红。丰满的rǔ房在宋尚谦的摆布下,好似散发着一股腾腾热气,蒸着汗液,渲染着粉嫩色泽的诱惑。
    宋尚谦见了苹儿肌肤渗汗、白里透红的模样,赤裸裸的少女胴体,不禁越看越心痒,yáng具也已经完全胀起,极需发泄。他放开苹儿的rǔ房,拍拍她的耻丘,手指搓搓她柔软而稀少的yīn毛,笑道:“乖苹儿,老爷给你尝一个好滋味。”身子上前,ròu棒顶在她的yīn唇上,就着她湿黏的aì液揩了一下,随即往前钻去。苹儿惊声叫道:“不,走开!啊啊……老爷,拜托!不要…
    …我不要!”
    这是苹儿最不愿意发生的情形,可是她已经无法阻止了。这时的她泪流满面,竭尽力气地哭叫、哀求,尝试着把腰扭到一边,不让宋尚谦进入。可是宋尚谦把她两腿分别抱在腰边,ròu棒渐次入侵,苹儿完全没有办法回避,扭动的纤腰,反而加强宋尚谦的快感,笑道:“苹儿,你扭得很好啊。哈哈,再……再扭呀,真是舒服……呼……哈哈……”
    避是避不过,要抵挡yáng具入侵,苹儿一样毫无办法。这种姿势,苹儿连腿也并不起来,只是更加紧密地夹紧宋尚谦的腰部,使他更能用力插入自己的嫩穴之中。苹儿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无助地哭泣着,伴随着疼痛不堪的呻吟声,让主人的yáng具深深插进她的胴体里,享受纵欲的乐趣。
    “嗯、嗯、哼、嗯!”苹儿忍受着开苞的痛苦,咬牙切齿地苦哼着,眼泪一滴滴落在她的xiōng口。下体传来的剧痛和充塞,令她在昏厥和清醒间来回摆荡了好几次。火热的yáng具,占据了她纯洁的身体,aì液流在椅子上,滴滴落地。宋尚谦舒了一口气,yín笑道:“好一个闺女,真是妙极了!”
    苹儿呜咽地道:“老……老爷……”宋尚谦笑道:“别哭,别哭,等一下你就会尝到甜头了。哈哈,小美人,叫几声来听听吧,嗯,嗯?”他一边说,顾不得苹儿刚刚承受破瓜之痛,便已噗滋噗滋地抽送起来。
    “咕……唔、唔唔……”苹儿在他抽弄之下,发出凄苦的呻吟,身体一前一后地摇晃着,丰满的rǔ房也抖来抖去,背脊顶着椅背,压得她一阵酸麻。宋尚谦看她双rǔ晃动,色心更炽,低下头去,一口含住她的左边rǔ头,大力吸吮,胡须扫得她肌肤发痒,颤抖不休。
    苹儿闭上眼睛,含泪哀鸣,再也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宋尚谦奸yín蹂躏,心里充满了悲哀和羞愤。宋尚谦却亢奋无比,在那柔嫩的ròu洞中尽情冲刺,品尝苹儿的少女体态,胡乱舔着她的肌肤,又放开她一条腿,空出一只手来,在她的屁股上粗鲁地捏着,道:“脚夹紧一点,扭一扭腰!”
    苹儿遭凌辱失身,悲痛欲绝之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神智逐渐朦胧,竟然像平日一样听话,两腿用力抬起,紧箍宋尚谦的腰,轻轻摆起了腰,好让肉壁更能摩擦他的yáng具,使主人得到满意的服侍。她对自己竟如此轻易顺从,也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丢脸到了极点,哭得如泪人儿一般,心道:“我……我只是一个丫环……没有办法啊,我怎么能不听话?可是我不想,我不要啊!”
    宋尚谦亢奋地叹了一声,yáng具畅快地插着苹儿的身体,叫道:“对了,对了!”他用力一冲,先端直抵苹儿牝户花心,苹儿登时颤声哀叫:“哦、…啊啊……”
    这声呻吟婉转娇弱,宋尚谦听得筋骨酥软,yín欲大增,更是死命硬干,把苹儿下体嫩唇抽送得几欲外翻,浪水奔流,手上乱摸乱抓,大肆侵犯苹儿的娇躯。在ròu棒的运动下,开苞的痛楚逐步削减,接踵而来的肉体快感,慢慢散布到了苹儿的每一寸肌肤。苹儿初次交媾,就遭遇这样肆无忌惮的奸yín,失魂落魄之余,已是无可矜持,慢慢开始仰起脖子,细声娇吟起来。
    “唔……哈……哈啊……啊啊啊……”在身体的本能的引导下,苹儿虽然止不住悲凄的眼泪,却也无法抗衡体内滋生的欲望,呻吟声中,混入了越来越多的春情,慢慢地少了苦楚。那娇柔的身体,渐渐被主仆关系压得屈服下来,对宋尚谦的yín行顺从地回应,腰越摆越急,脚也夹得更紧了。
    苹儿呼喊着令她羞愧难当的浪声,挺着纤细的柳腰,在宋尚谦的强暴下,心中的痛苦和身体的快感同时折磨着她,泪水和aì液同样泛滥,无奈地滋润她的脸蛋和私处。她大力摇头,失声叫道:“老爷,快点做完罢,我……
    我快要死了,我……啊啊,哈啊,我……啊啊!”
    在苹儿的叫声中,宋尚谦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在一次苹儿下身嫩肉的收缩中,将一股混浊的阳精注入了她的肉体。
    “呜、呜──!啊啊、哈……呵……啊、啊……”苹儿短促地呻吟,喉咙深处散逸出绝望的喘息,头轻轻垂向一旁,一线津液从她唇角淌下,滴在她的rǔ房上。宋尚谦喘着大气,拔出了yáng具,上面沾着苹儿的aì液,混着几丝淡淡的血迹。苹儿的贞Cāo,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宋尚谦舒爽得满面笑容,摸摸苹儿的头,道:“苹儿,苹儿,你真是个小妖精,老爷爱死你了!”说着一脚踩上长椅,用手抓住她一边rǔ房,用那团豆腐般的嫩肉擦拭自己的yáng具,把aì液精血都留在rǔ上。苹儿无言地垂着头,默默啜泣,两腿慢慢并拢,紧紧夹住了私处。
    宋尚谦穿好衣裤,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因为在受到奸yín时,苹儿一度剧烈反抗,两边手腕都被勒出了暗红色的痕迹。苹儿重获自由,悄悄瞄了宋尚谦一眼,泪光莹然,慢慢用手遮住双rǔ,弯下腰去,几乎要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瑟缩地坐在椅上,哽咽着不说话。
    宋尚谦咳了一声,道:“苹儿。”苹儿默不作声,只是哭泣。宋尚谦加重语调,叫道:“苹儿!”苹儿泪落双颊,低声应道:“是,老……老爷,有何……吩咐?”宋尚谦一捻胡须,微笑道:“明天开始,你不必做厨房的事,在我书房里伺候着。”
    苹儿娇躯一震,颤声道:“老爷,我……我……”宋尚谦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站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苹儿不听话么?”苹儿闭上眼睛,泪点儿扑簌而下,轻声应道:“是……苹儿听话,苹儿知道了……”
    宋尚谦笑了一笑,把苹儿的脸抬起来,贪婪地吻了又吻,更把她的舌头强吸进来,咂了一回,又把许多口水吐进她的唇间。苹儿逆来顺受,颤抖着吞下主人的口水,只觉咕噜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愧得只想朝旁边的亭柱一头撞去。她知道,这样顺了宋尚谦的意,就等于从明日起,她都要在他的书房内,随时供他需索纵欲了。可是,苹儿心底悲泣,却已经完全不敢抵抗了。
    苹儿拿着熄灭了的烛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里,却见春姐已经回来,正换着睡觉的衣服。春姐见到苹儿进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笑道:“苹儿,你上哪去啦?这么晚了……”再一看,见到苹儿无神的双眼,登时吓了一跳,顾不得没穿外衣,急忙迎上前去,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苹儿苦涩地笑了一笑,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失控,滚滚而下。她投进春姐的怀里,叫道:“春姐,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们这样对你!你……你……我……”春姐心头一震,低着头,轻声道:“你看到了?”苹儿倚在她的肩上,呜咽道:“我……我看到了……我也……我也被……强暴了……”
    春姐一听,吓得浑身冰冷,轻轻将苹儿推开一点,仔细一看,才发现苹儿的衣服已经撕裂,穿得凌乱不整,不由得又惊又怒,叫道:“是谁?你…
    …你被谁……欺负了?跟春姐说,春姐给你讨个公道。”她刚刚从张家兄弟那儿回来,知道不会是他们,只道是哪一个仆役下人,把苹儿拐去奸yín。苹儿一抹眼泪,低声道:“是老爷!”
    春姐一怔,沉默了下来,轻轻抱住苹儿,叹道:“苹儿……”苹儿搂着春姐,哭喊道:“春姐,老爷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老爷,我是丫环,但是……但是……他不可以这样啊!我……呜……呜呜……”她满腔委屈,无处发泄,一时忘了春姐也才刚身受凌辱,便向她哭诉,已是泣不成声。
    春姐抱着苹儿,拍拍她的肩膀,眼眶中泪水滚动,叹了口气,低声道:“苹儿,苹儿!我们只是小丫环罢了。老爷买了我们,要把我们怎么样,那都是命……苹儿,没办法的……”
    两个小姑娘互相拥抱,都哭了起来。苹儿一边哭,想起白天遇见的那位文公子,不禁悲从中来,低声道:“为什么我不是跟着他?”春姐道:“什么?”苹儿轻声道:“如果……如果我是那一位文公子的丫环……他人很好,他一定不会这样……”
    春姐无奈地苦笑,轻声道:“苹儿,你还是没明白。丫环就是丫环,跟着谁都一样,不管有什么事,自己都做不得主的!”苹儿默默低头,又难过地哭了起来。可是不管怎么哭,心中的悲伤却一点也不曾减少。不知是否勾起了刚才的情境,苹儿哭着哭着,下体竟然互相呼应,一阵轻轻的痉挛,悄悄涌出了aì液。
    小丫环 (三)
    遭到强暴后的第二天,苹儿就开始在宋尚谦的书房中伺候他。她颤抖着向宋尚谦请安,宋尚谦笑容满面,丝毫没有愧疚神色。苹儿尽管心中哀叹,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仍是尽心侍奉。宋尚谦要写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苹儿便去倒茶。身为一个小丫环,苹儿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地里饮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谦写了一幅字,见时候已晚,道:“也该休息了。苹儿,把这些东西收一收。”苹儿轻声应道:“是,老爷。”心里舒了一口气,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宝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头大睡。对她来说,唯一尽早摆脱奸yín梦魇的方法,或许只有什么都不想,任其淡化。
    苹儿把书房整理妥当,朝宋尚谦轻声道:“老爷,您要睡了吧?”宋尚谦摸摸苹儿的头,笑道:“不急,不急。苹儿,你把衣服脱下来。”
    苹儿担心了一整天,正庆幸着未曾再遭侮辱,这时听此命令,登时如置身冰窖,吓得不停发抖,带着哭音哀求:“老爷,拜托……苹儿求你,别再这样……”
    宋尚谦脸色一沉,道:“你不听话?”苹儿被他一瞪,不禁打了个哆嗦,怯怯地低下了头,低声呜咽:“老……老爷……苹儿一向乖乖的服侍你,可是……这种事……这种事情,苹儿不要……”宋尚谦哼了一声,呼吸几下,随即脸色舒缓,微笑道:“小丫头,真是贱骨头!”竟不逼迫,背着手走出了书房。
    苹儿呆呆地站在房里,两腿忽然软了,缓缓坐在地上,心道:“老爷放过我了?”
    哪知才过一会儿,宋尚谦便带了三个壮汉回来,向两人吩咐道:“把她抓起来,衣服全部剥掉,一件也不许留着。这丫头不识抬举,给你们玩罢!”这三人都是宋府的长工,个个年轻力壮,精力弥漫,却都是些粗人,平常做粗活,说粗话,行事更是粗鲁,一听宋尚谦这么说,登时如狼似虎地向苹儿扑来。
    苹儿吓得失声惊叫,连忙起身逃开。可是三个汉子包围住她,很快便将苹儿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脚,忽然一只手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裙子给拉了下来,露出白腻粉嫩的小屁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屁股这么白!”苹儿又羞又怕,极力挣扎,伸手去抓裙子,一边哭叫:“不……不要!”另有一人扳开她的双腿,盯着她股间秘境瞧了一会儿,朝旁边的同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说这丫头没碰过什么男人,可没错吧?这么漂亮的小,翠香那骚货就没得比。”苹儿也没留心他提到了翠香,只是不住哀求,叫道:“别看、别看啊!
    啊……呜呜……讨厌,走开!”
    三个长工都是一身筋肉,膀粗腰圆,苹儿根本抵抗不了任何一个,何况三个?不消片刻,苹儿身上已经光溜溜地,衣裙鞋袜,全部被脱了下来。三个男人兴奋地乱笑乱叫,六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侵袭。其中一人裤子一脱,掏出ròu棒,叫道:“我先来尝尝这小妞的味道!”对准苹儿那尚未湿润的私处,用力捅了过去。
    巨棒紧紧压迫着股间嫩肉,苹儿不由得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吓得眼泪汪汪,哭道:“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在苹儿奋力扭腰躲避下,那ròu棒只能徘徊洞口,到处乱戳,没能取到准头,尚未插入。旁边一人也将那急色鬼制止,叫道:“喂,谁说你可以先了?这丫头我早就想干了,先给我!”那人骂道:“去你妈的,上次干翠香就是你第一个,这次还要?”另一人道:“争什么?反正大家有份,一个人干她的,别人就弄屁眼嘴巴,不就成了?”
    苹儿越听越怕,再这样下去,不知会被这三个大汉蹂躏成什么样子,惊惶之下,她瞥见宋尚谦微笑旁观,连忙出声哀求道:“老爷!苹儿……苹儿知道错了!请老爷原谅苹儿,我……我一定听话了……啊、呀!”最后这声惊叫,却是她感到后庭剧痛,不知哪一人试着用手指插入她的菊门,令她疼得哀鸣起来。
    宋尚谦状甚悠闲,微笑道:“真的听话?”苹儿用力点头,呜咽道:“真的……”心想与其给这三人轮奸,还不如顺着宋尚谦,毕竟他是个读书人,不比这三个莽汉行为野蛮。反正厄运难逃,受苦少些也是好的。
    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那好。喂,你们都住手!”
    三个长工虽然兽性已发,但是主人下令,不得不从,只得悻悻然地放开苹儿。苹儿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只觉羞惧难当,忍不住掩面啜泣,泪水一滴滴从指间落在地上。
    宋尚谦捻须微笑,向那三人说道:“这个月的工钱,每人可以多领十两银子。你们下去罢。”三人一听,登时喜出望外,向宋尚谦鞠躬哈腰地道谢,退了出去。宋尚谦转而望向苹儿,笑道:“苹儿,过来替老爷宽衣。”
    苹儿心头绞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强忍羞愧和泪水,替宋尚谦脱下了上衣,却怎么样也不敢脱裤子。宋尚谦脸色一板,沉声道:“苹儿,你又不听话了?”苹儿大惊,慌忙道:“没有,苹儿……怎么敢不听话?”说到这儿,苹儿又不禁掉下泪来,心道:“你这样逼我,我能不听话么?”
    她满怀羞耻地脱了主人的裤子,见到那挺立的yáng具,下体登时一阵抽搐,彷佛勾起了昨晚惨遭奸yín的苦楚。宋尚谦微笑道:“好,现在你趴在地上,把屁股耸起来,老爷要玩个隔山取火。”
    苹儿依言趴倒在地,纤腰施力,将屁股稍微抬高了些。宋尚谦道:“呸,不是这个样子!”苹儿已是羞惧之极,又不熟稔这些风月把戏,登时茫然失措,回头望着宋尚谦。宋尚谦道:“上身尽可以趴着,下身可得要屈起腿来,像是跪着,这样屁股才抬得高。看过狗儿办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势一般,懂了吗?”
    苹儿颤声应道:“是,苹儿……懂了……”她依着宋尚谦的说法摆出姿势,将圆润的臀部翘起,忽觉悲从中来,受辱之余,竟然还得学着畜生的姿态。宋尚谦却十分高兴,摸摸她的屁股白肉,笑道:“真是漂亮。哈哈,苹儿,若是你真不听话,白白送给那几个低三下四的粗人糟蹋,岂不可惜?”
    苹儿含羞不语,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心想:“还不都是给糟蹋了,我……我已经完了……”
    宋尚谦见她哭成了泪人儿,也不稍表怜惜之意,走到苹儿后头,捧着她柳腰圆臀,yáng具直捣苹儿私处嫩蕊,来回抽弄,尽情纵欲,呵呵呵地直喘,显得受用之极。苹儿第二次受到男人侵犯,仍是疼得声声哀啼,手指在地板上乱抓,偏偏什么也攀不住。下体被宋尚谦的ròu棒大力顶撞,只把她折腾得涕泪直流,几次以为自己要昏了过去。
    “啊、啊、老爷……放过我吧……”苹儿痛苦地求饶,宋尚谦却越听越兴奋,干得格外起劲,喘呼呼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几声罢。啊、哈哈,夹紧一点儿……哦……”他急速抖动腰间,让yáng具奋力插进苹儿的娇嫩幽径,旁边软茸茸的少女体毛,不时轻搔他的yīnjīng,更使他浑身快活。苹儿心里痛苦不堪,身体却慢慢被交媾的快感所盘据,逐渐忘却了昨晚的破瓜之痛,晶莹的aì液大量泛滥。
    苹儿感到身体发热,又酥又痒,这使她感到强烈的愧意和羞意,却又无法抗拒。她的下半身被宋尚谦恣意玩弄,上半身得不到任何爱抚,却是十分空虚。苹儿唔唔地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地叉在xiōng前,手臂挤压着娇嫩的rǔ房,失神地娇喘着,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爷……啊……不要抵抗了……算了吧,我只是一个丫环……”
    她这么一想,恍惚之中,开始揉动双rǔ,期望能给肉体带来更大的舒适。自然而然,苹儿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荡了。
    宋尚谦抱着苹儿的屁股,“隔山取火”干了好一阵子,搞得那粉臀汗淋淋地,两腿间aì液泄漏。终于,他听着苹儿的婉转娇啼,自己也忍耐不住,呼叫声中,把一股jīng液射进了苹儿膣内。
    “啊啊……”
    苹儿颤声哀叹,娇躯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霎时间全身脱力,侧着头,秀发散乱,剧烈地喘息。
    宋尚谦抽出汁水淋漓的yáng具,站在当地,气喘吁吁地道:“苹儿,过来……给我擦干净。”苹儿被干得筋疲力尽,已经软瘫地上,空余喘气之力,但是听到宋尚谦的号令,还是用尽力气,爬了过去,跪在宋尚谦面前,用一双小手擦拭他的ròu棒,混合yīn精阳精的汁液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间形成一丝丝的银线。
    宋尚谦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现在帮我穿好衣服。”苹儿一听,急忙取来宋尚谦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这场凌辱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苹儿替他穿戴整齐,细声问道:“老爷,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宋尚谦道:“唔,你穿吧。”苹儿如释重负,连忙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听宋尚谦咳嗽一声,道:“且慢,里面的亵衣先别穿上。”苹儿一怔,心道:“那……里面什么都不穿,这样空空的,怎能……怎能……”登时脸色通红,道:“老爷,这样太丢人了……”宋尚谦哼了一声,道:“怎么?”苹儿见他似要生气,连忙住口,噤若寒蝉,把外衣、裙子穿上。
    她身材娇小,束了衣带,顿时觉得xiōng口空空凉凉,低头一看,衣襟间露出不少肌肤,真不知如何见人,不禁羞得脸上发热,道:“老爷,那……苹儿可以退下了吗?”宋尚谦笑道:“等一会儿,你先去请两位张爷过来。”
    苹儿身子一震,想起了昨晚张家兄弟凌辱春姐的情境,实在不愿去见两兄弟的面,不禁颤声说道:“老……老爷……”宋尚谦道:“怎么了?楞在那儿做什么?快去啊。”
    苹儿脸色苍白,轻轻地道:“是……是。”她退出书房,只觉天旋地转,xiōng口一股闷气涌上来,真想放声大哭出来。她迷迷糊糊地走向两兄弟所居厢房,在门外道:“张……张大爷、张二爷,老爷请两位过去。”
    张知德、张知方一齐走了出来。张知德道:“是什么事?”向她xiōng口一看,嘴角忽然露出笑意。苹儿知道他在看自己xiōng部,羞得低下了头,道:“苹儿不知。张大爷、张二爷,请……请往这儿来。”她话一说完,立刻转身而走,像是引路,其实却是忍不住想逃。
    两兄弟跟了上去,张知方向苹儿苗条的背影瞄了瞄,心里忽想:“这丫头的背影,跟昨晚所见倒是顶像。瞧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说不定……嘿嘿……”想着想着,张知方不禁扬起嘴角,舔了舔上唇,不自觉笑了几声。
    苹儿听他笑得奇怪,心里更觉不安,慌忙加快脚步,带张知方来到宋尚谦的书房,道:“老爷,两位张爷到了。”
    宋尚谦拱手笑道:“两位还没就寝罢?可有打扰?”张知德笑道:“哈哈,这几天是累了些,倒还没睡。宋兄,有什么事?”宋尚谦笑道:“且先坐下,我慢慢说。”三人分别就座。
    苹儿退到一边,轻声道:“老爷,苹儿先下去了。”宋尚谦笑道:“慢着,慢着,你先留下,待会儿还要伺候两位张爷呢。”苹儿本想藉机离开,但是宋尚谦既然这么说,只得强抑害怕,轻声道:“是……是。”
    宋尚谦笑了笑,朝张家兄弟道:“昨个儿小春服侍你们,可还周到?”
    张知德啧啧几声,笑道:“周到极了!小春她……好,真是好,有她伺候着,咱们兄弟俩一整晚睡得可香。”张知方笑道:“宋兄,你真是有福,府上有这样的丫环……哈哈,小弟真是羡慕、羡慕。”
    三人对话暧昧,苹儿听在耳里,只听得又羞又气,心想:“春姐人那么好,竟然被这种人欺负!”心念一转,又觉伤痛:“我呢,我还不是一样?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想到刚才被宋尚谦奸yín时,身体竟然一度沉迷于快感之中,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忍不住肩头颤动,几乎落泪。
    宋尚谦全然不觉,笑道:“小春只有一个人,要服侍你们两个,未免难以顾全。苹儿跟小春一向很要好,昨晚还在你们房外偷看,怕小春应付不来呢。”苹儿大为震惊,没想到宋尚谦连这个也瞧见了,眼见张家兄弟眼光投来,登时吓得面无血色,忍不住手足颤栗。
    张知方若有所悟,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昨晚我见着窗外有人。苹儿,那果然是你了?”苹儿脑袋一片空白,吓得泪盈于眶,浑没了主意,也不回答。
    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苹儿已经没有任何抗拒之力了。宋尚谦让张家兄弟把苹儿带回房里,吩咐苹儿好好“伺候”他们两人。兄弟两人道过谢,带着孤立无援的苹儿回房。
    张知德一拉开苹儿的衣襟,立时瞪大眼睛,跟着笑道:“看啊,这娃儿一副纯洁可爱的样子,里面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穿,何其yín荡……”苹儿羞得连忙辩道:“不……不是的,是老爷、老爷他……”
    张知方不等她说完,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脱掉鞋袜,将她一只小脚捧在眼前,啜啜啜地吻着,连声赞道:“好一双金莲,柔若无骨,香喷喷、软绵绵……像千金大小姐似的,啧啧,过瘾!”苹儿急道:“不……张二爷,不要这样!啊、呀……大爷……别这样摸……噢……啊……”却是张知德按耐不住色心,揉起了她小巧的rǔ头。苹儿好不容易收敛住的眼泪和aì液,又再次决堤了。
    两兄弟前仆后继,一个晚上下来,苹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体内注满了男人的阳精,柔弱的牝户被抽弄得一片狼籍,不住声的呻吟哭喊,几乎要没了气。
    不知是第几次,当苹儿被张知德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在泪眼朦胧中,忽然看到身旁多了一副赤裸的胴体,躺在床上,美丽的脸庞朝着她望。苹儿眨眼细看,一阵愕然,顿时惊叫出来:“春姐!”
    春姐露出一个悲哀的微笑,轻轻摇头,低声道:“苹儿,你……你也逃不过……”她是被张知方带过来的。
    苹儿心中一阵酸楚,哭泣声中带着哽咽,强烈的羞愤感重新袭上心头,令她几乎想要自尽。张知方跨在春姐身上,转头笑道:“哥哥,这下咱们不必抢,谁都可以玩个尽兴了。”张知德笑道:“好好,妙极!”兄弟分别欺凌着两个弱女子,厢房之中,春姐和苹儿的哀鸣交织回荡,yín靡绝伦。
    恍恍惚惚地过了好几天,苹儿仍是难以平复情绪。遭受ròu棒蹂躏的痛苦不断在脑海中重现,使她感到强烈的怯惧和羞耻,看见宋尚谦、张家兄弟时,感觉尤其强烈,泪水不时在眼眶中打滚,生怕随时可能再遭欺凌。
    往后的日子里,宋尚谦几乎每天都要在苹儿身上纵欲一番,张家兄弟则时有时无,但是每次有所行动,十九都是把春姐和苹儿一并捉来,漫漫长夜的轮奸,而且还让两女互相玩弄,以增yín兴。有好几次,苹儿都是在春姐的丰xiōng上昏睡过去,早上又被两兄弟的ròu棒给抽醒。
    宋夫人对苹儿的眼光,也变得颇为严厉,那自是担心宋尚谦宠爱苹儿年轻娇美,怕自己地位有所动摇。苹儿身处宋府之中,时时刻刻害怕主客凌辱,又受夫人白眼,连在下人之中,也常被几个知情的长工仆役骚扰取笑,春姐又身受同样命运,心中委屈气苦,无处诉说,只有时常躲起来偷偷地哭,叹自己命运多舛,心想:“丫环、丫环……当一个丫环,竟是这等低贱?”
    如此又过了十来日,一天大清早的,苹儿和平常一样,来到宋尚谦书房,房中却一个人也没有。苹儿转到厅上,也不见宋尚谦,却见一个丫环正拿布擦着桌椅。苹儿问道:“玉兰,你见到老爷么?”那丫环玉兰抬头应道:“老爷?老爷跟张大爷、张二爷一早就出门啦。”
    苹儿奇道:“都出门了?上哪儿去呀?”玉兰说道:“你不知道啊?今个儿是紫缘姑娘的生日,老爷他们都跑去水燕楼啦。听说有个什么王爷的世子,也大老远从洛阳赶了过来呢。好像还有一位京城的大官,今天要到钱塘来。街上怕是热闹得很呢!”
    那水燕楼是西湖边的一所妓院,当今杭州风月女子,以水燕楼的紫缘最为芳名远播,在杭州人尽皆知。紫缘才貌双全,通晓乐理,尤其弹得一手精妙琵琶,却是卖艺不卖身,许多达官显贵慕名而来,无一能成入幕之宾。苹儿久住杭州,也知道每当紫缘生辰,那就是杭州冠盖云集之时,不知有多少大人物前来祝贺。
    她听得宋尚谦等出门,登时想到,这一日免去了受辱之虞,心中一舒,轻声道:“那很好啊。”慢慢走出厅外,来到了院子里,望着晴空万里,忽然一阵难过:“紫缘姑娘是青楼女子,可是人人尊敬,反倒保得身子清白。
    我……我在这里当一个丫环,却是任由老爷他们予取予求,岂不是……比妓女还不如……”
    自伤自怜了一会儿,一个念头猛地闪过苹儿脑际:“老爷他们都不在?
    那今天就没有人来看着我了,我……”她望着湛蓝的天际,浮云淡如轻烟,心里起了一个主意:“再待在府里,也只是给人欺负,不如……不如趁着这机会逃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一想到要逃离宋府,苹儿的心怦怦地跳,眼前彷佛出现一道曙光,黑暗中光明乍现。她越想越对,赶紧回到自己房里,准备收拾衣物。但是转念一想:“我要是带了个包袱出去,万一给府里人撞见,那就泄漏意图了。”当下舍却其他杂物,把平日存下的银两都收在荷包里,带在身边,算算也没多少银子。
    苹儿深深呼吸几下,心情兴奋极了,暗想:“要到哪里去?不管了,先离开了再说……就这样走了吗?啊,应该找春姐一起……”她跑出房外,四下找不到春姐,向玉兰疑问,才知道宋夫人带着春姐出去游玩了。苹儿微觉失望,心想:“这么好的机会,春姐却不能一起走……可是夫人也不再,那要逃走,机会更大了。还是走罢!要是我日后平安,再回来接春姐走……”
    下定了决心,苹儿不再犹豫,悄悄来到宋府大门,轻轻把门开了一道缝,斜身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她望着眼前的街道,又是欣喜,又是不安,心想:“如果留在钱塘,说不定又会被府里人见到。回苏州么?不……不行,张大爷他们住在苏州……啊,去扬州吧?春姐不就是扬州人吗?”
    乍离宋府,苹儿有如飞出笼子的鸟儿,雀跃不已,急步向街上奔去,急欲摆脱这充满yín欲的是非之地。当她快步离开之际,却没有察觉,身后的大门呀呀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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