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4-6
    第 四 章
    没有体会过插入的快感,言欢自然不懂其中的差别,他光是在穴外摩擦,就已经让她体验到快意了。
    私处的花向被强劲的力道揉弄,从她小腹间散发出的热潮传遍了全身.让她因动情而浑身发疼,渴望着在他身下解放."爷儿,我那儿好痒呐"
    她无法抗拒他能迷乱人心的男性魅力,这是她原本打算深埋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可惜,这个决定被他本人彻底破坏了。
    他满含爱欲的眼、火热的唇舌及热烈爱抚她身躯的双掌,还有此刻紧抵着她羞人私处的男性欲根他的所有都让她为之迷乱。
    她的嘤咛及千娇百媚的动情模样让雷行风的男性还在喷射中就再度硬了起来,"想要了是不是?你的反应真是太热情诱人了!"
    听着她细细的嘤咛,他将沾满她的aì液及残留白浆的男性从她腿心里滑出,"你把我弄得好湿好黏,除了我的种子之外,全是你水淋淋的蜜液"
    低头瞥了眼胯间濡湿水滑的直挺男根,他粗喘着将手从她的圆臀上移开,让她娇软的身子躺在榻上,"乖欢儿,接下来该轮到你了"
    他的眼神就像是补捉到猎物的毒蛇般凌厉,炽热的欲望清楚明白地充斥在他眼底。
    他挪动健腰,让粗长的男根在她穴前磨蹭,借以让她沁出更多的湿意,为稍后的进人做好准备。
    突然,她小脸皱起,小嘴中发出让人揪心的痛吟,"啊啊唷"下体突然被撑挤开来的痛楚,让她差点痛哭出声。
    原来雷行风毫无预警地缩腰收臀,在她没有防备之时占有了她的嫩穴。
    "乖欢儿,忍着点儿"一个猛力向前挺举,他将直挺硕硬的男根火速挤进湿濡紧窄的穴口。
    在这电光火石之际,他不曾犹疑、更不曾稍停地使力,一股作气地戳破那道象征处子的薄膜,深深埋进她的甬道之中。
    除了太过突然而吓到她之外,她水嫩紧窄的甬道如何能受得住他的折腾?
    那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弓起身子,全身不住颤抖,费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让她没有尖叫出声。
    "啊疼"她大口地吸着气,试图缓下破身的疼痛。
    虽然痛的人不是他,但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及眼角流下的晶莹泪珠,本来在女人身上只顾寻求自体欢快的雷行风,就是无法视而不见她的痛苦。
    他忍不住因为心怜她而强忍下自身的欲火!耐心等她适应他的侵占,"欢儿,放轻松,别咬着你的唇,痛就大声叫出来,没关系的"
    他轻吻着她,一边柔声安抚,一边试图用舌撬开她的牙齿,好解救出被她虐待的红嫩嘴唇。"乖欢儿,放松身子才不会太疼"
    天呀!包缚着他的水嫩真是销魂呀!
    "呜好疼呀"她真的没想到,原来失去贞洁的疼痛是如此强烈,近乎撕裂的痛楚让她的下体像被火灼烧般发胀刺痛。
    "不要了好不好?你出来我不要了呜"
    那些舒服销魂的爱抚及亲吻根本就是欺骗人的美丽糖衣,竟然诱得她交出自己的清白身子。呜好疼呀!她不要了
    言欢啜泣着,不住用手推着雷行风的xiōng口,试图将他推离,曲放在他臀侧的白腻双腿也在床面上踢踹着,"不呜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呜我不要了"
    不敢相信她会说出如此任性的话来,雷行风啼笑皆非地苦笑着。
    他用全身的力道压制着她,不让她再移动分毫,"我是喜欢你叫,可不喜欢你拒绝我,闭上你可爱的小嘴!细腰也别再扭了,再扭下去你可别怪我不知怜香惜玉!"
    天呀!因疼痛而收缩的甬道像是上好的水滑丝绒,紧紧吸附着他,那种想放肆冲刺却又不得不忍下来的痛苦,真是一种非人的煎熬。
    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她乖乖听话不再扭动的话,他就算会死在她身上,也会等待她适应他的侵占;但要是她再不听话,就别怪他辣手摧花了。
    "欢儿听话,别动该死的!"连声的低咒显示出状况非他所料。
    很可惜的,言欢没有察觉他对她的怜惜,还是不断挣扎,这可是她自找的,他的欲望禁不起如此挑衅,不能怪他
    不再用身子的重量压制她,他从她身上抬起身来,强忍着冲刺的欲望,缓缓地、痛苦地将被她紧紧吸住的男性抽出,粗长上沾染着她的处子血渍,让他气息难以平复。
    下体的刺痛未消,但因为他的退出,至少让那充实的胀痛暂时消失,稍稍缓解了她的痛楚,她趁此机会想要翻身下床。
    "回来!你想逃到哪去?别逃成习惯了!"她怎么老是要从他的床上逃开?
    欲火正待宣泄,他如何放得开她?
    健臂一伸扯住了她的脚踝,一个巧劲儿就将她拖了回来,动作俐落地把她的身子接转在床上,大掌一压,按信了她的后腰,有效地制住她的挣扎,"趴好!"
    像摆弄娃娃似的,雷行风根本不容言欢反抗,掌住了她的腰就将她的臀抱了起来,让她的花穴展现在他债起的昂扬前方。
    随着aì液流出穴口的淡淡血痕让他热血翻腾,不论是情绪亦或是生理都同样亢奋。"你是我的欢儿,乖乖地接受我"
    硕物抵住了她的娇嫩,在她的惊喘中,他缩臀向前用力一顶,在极大的压迫力道之下,圆硕的前端硬是撑开紧缩的穴口。
    在她的哀叫及他沙哑的低吼中,他的男性硬生生再次占有了她的生嫩。"嗯你太紧了真是太棒了"
    初经人事的甬道根本还不能承受如此火热的侵入,言欢啜泣着,手脚并用向前爬,想要脱离身后的野蛮侵占,"呜不要呀求你了不要痛我好痛呀"
    可她才往前爬开一点,细腰就被狂力向后拉扯,刚好迎上他猛然的冲刺,反而造成更深刻的摩擦,让她的嫩穴承受更强烈的痛楚、"不要不呜"
    撕裂般的疼痛不断从他用力抽送的部分散开,让言欢哭得声嘶力竭,泪水肆流,"呜不"
    她的哀求及哭泣,无法让雷行风中止对她的掠夺,尝过她的软绵水嫩带给他的绝美快感后,他完全被欲念控制了。
    强劲的腰臀快速且有力地摆动着,前后撞击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火热肿胀的男性不断贯入她的嫩花间。
    哀求无效,哭泣也无法得到他的怜恤,言欢只能放弃挣扎,哀哀承受他无情的侵占。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嫩穴在他不停的摩擦中,虽然还不能体会交欢的快意,但至少已渐渐不再感到痛楚了。
    "呜"她像个破布娃娃般被他的力道来回拉扯撞击。
    雷行风完全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销魂的快感催促着他加快抽送的速度及节奏,他的臀疯狂耸弄着,火烫的男根肆意在她的嫩穴中翻搅,"好舒服嗯好紧呀!"
    言欢再也无力反抗,身躯瘫软地趴在榻上,只能任由串串泪水浸湿脸下的被单,娇声轻吟着。
    雷行风此刻根本无法顾及她的痛苦,对她的欲望已经凌驾他的理性,让他失控地在她娇嫩的甬道中发泄积存已久的渴望,"真棒,欢儿你太棒了!好舒服啊嗯"
    他跪在她臀后,双手握着她的腰臀,将她的圆臀一次又一次向自己的胯间拉扯。
    他则仰着头、紧闭着眼,将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到胯间正享受摩擦快感的男性上。"我快溶化了用力用你的穴儿绞紧我嗯"
    虽然感受不到快感,但被占有的娇躯却自行反应着,不断沁出大量的湿滑汁液来润滑他强力的抽送,"嗯呃"
    他的健腰疯狂摆动,结实的窄臀肌肉紧绷,快速挺动将火热的男性贯入她的紧窄之中,"啊你真美"
    言欢根本已经接近昏厥,她的小嘴连哀呜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哼哼唧唧发出无意义的声音.眼中全是蒙胧水雾,"嗯呃"
    就在她要失去意识前,一记几乎贯穿她的挺进让她再也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同时感觉一阵热烫的激流以强劲的力道喷射进她体内深处
    雷行风在言欢的紧窄中达到销魂高氵朝,他将肿胀赤红的男性狂力插入她的水嫩娇穴中,窜过全身的战栗让他激吼出高氵朝的快感。"啊——"
    天色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在他肆意占有她时,已经入夜了。
    他才刚将种子尽数灌进身下已然昏厥的女体内,xiōng膛剧烈起伏,粗喘吁吁、全身汗水淋漓,还来不及等酥心的高氵朝消退,就听到门上传来敲击声,"爷,奴婢们端晚膳来了。"
    茗清及茗香两姊妹贴在门外已经好一会儿了,直到那声狂野的嘶吼停止,她们才敢敲门。
    她们将房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那些娇吟粗喘让两人听得颊生桃花、浑身发烫,就连端着托盘及敲门的手都在发抖,春心更是激荡得厉害。
    雷行风这时才知道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他将呈半软状态的男性从充血软绵的甬道中抽出。看见失了他的充实后,水穴阁起而将他的种子排挤出来的yín靡景象,一时yín心又起,差点控制不住地再度挺进她受尽折腾的xiāo穴里。
    他深吸了口气,压抑下这股冲动。她此时一定受不住他再次的侵占,她是如此生嫩,没想到她的穴儿紧得惊人,她的甜美是他尝过最使人销魂的
    雷行风咬着牙将言欢轻柔地搂起,将她小心翼翼平放在榻上,再随手拉过丝被掩住布满红痕的身躯。
    他一边俯身亲吻她泪湿的眼角,一边朝门外的人下令,"进来!"
    听见推门声及细碎的脚步声后,雷行风翻身下榻,站在床沿随手拾起床下的里裤套上。"东西放下后去浴间准备热水,然后交代厨房,要他们不管是丫头还是嬷嬷,今夜留个人等待召唤。"
    怕言欢经过这一番折腾不知要睡到何时才会醒,担心她要是夜里才醒来会饿着肚子,所以他交代厨房要留人待命,以防她想吃东西时没有准备。
    "是,奴婢听到了。"
    不敢明目张胆观看床上的春色,可向来有企图心的茗清一直以来都自恃貌美觊觎着雷行风的荣宠,指望靠着美貌换取富贵生活。
    可她万万也没想到,像言欢这样样貌不若她漂亮的普通女人,竟然会得到主爷的中意,还睡上她想上却上不了的床榻,这要本来就不喜欢言欢的茗清如何能不气在心里?
    在布膳及应答的中间,茗清还是忍不住用怨恨的目光瞪视床上隐约可见的身影,然后控制不住地偷瞥了眼正在着衣的雷行风壮健的半裸身躯。
    茗清本来就是雷行风的贴身婢女,平常服侍穿衣、伺候主子沐浴就是她的工作,所以雷行风的裸体她并不是没有看过,但不曾得过雷行风宠幸的她,倒是还没看过他兴奋的身体。
    这偷偷的一瞥,让茗清看见雷行风胯间的男性不若平常一样垂在腿间,它变得比平常粗大许多,半翘不翘的粗长上满是晶亮水泽,让她看得脸红心跳,脸上如火烧般炽热。
    茗清虽没经验,但听多了闺房内的事,所以这些风花雪月的yín事她约莫是了解的。
    她将手中的托盘推给妹妹茗香,走上前娇声对着雷行风说道:"主爷,让茗清来伺候你吧!"
    茗清的小手一点也不害臊地就要接手为雷行风将裤头系上,垂下的眼火热地注视着他裤裆下的突起。
    "不用,你先去准备热水,我马上要用!"在茗清的手碰到雷行风的身子之前,他沉声支开了她,他看到她正将眼光放在他的胯下!也明白眼前的婢女已然春心大动。
    不过他对她并没有"性"趣,虽然她是他的贴身婢女,他也一向风流好色,但他倒是不曾兴起过要她的欲念,在他眼里,她只是个寻常婢女而已,对没兴趣的女人,他本就没有耐性多加理会。
    还沉醉在言欢带给他的销魂快感余韵中,他此刻不想与其他女人在肢体上有所接触,所以蹙眉拒绝了茗清的服侍。
    不过这是他在下意识中的反应,他自己甚至对他此刻的念头及行迳毫无自觉,只是对茗清此时的殷欲感到不耐而蹙起眉头而已。
    被拒绝的难堪让茗清委屈地低垂下头,她此刻站在床缘边,刚好能看清正在凌乱床褥间沉睡的言欢的模样,言欢那张原本只称得上秀丽的脸蛋因为漾着微红而显得娇艳动人,那副承受了主爷疼爱的模样,更是让人看了眼红。
    茗清并没有听话地走开,只觉得自己比言欢长得标致但没受到雷行风注意而感到懊恼,一时忘了分寸,被妒意冲昏了头,将雷行风的严格全忘得一干二净,脸上妒意难掩,"主爷,言欢太不懂规矩了,主爷都下床了她还睡着,真是不像话,要不要茗清将她唤起要她退出房?"
    "你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吗?要你去做事还有第二句话?何况再说回来,谁睡在我床上、要睡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婢来管了?还不快去做事!愣站着干嘛?"雷行风面色一沉,低声斥责茗清。
    被雷行风冷峻的言语及态度吓回了理智,茗清瑟缩了下肩头,不敢再有迟疑,马上恭敬地福身退开,"是!茗清这就去。"
    "站住!"回身面对着床榻,看着言欢让人爱怜的可怜模样,雷行风突地又开口喝住茗清转往浴间的脚步。
    茗清立刻回身站定,"爷儿请说,茗清听着呢!"
    "先端盆热水,取条质地细软的绫缎过来给我,快去快回,别让我等大久!" 雷行风发觉自己竟然无法迈开步伐离开不省人事的言欢,索性坐回床上温柔地搂住她,陪着她躺下。
    从头到尾看着雷行风展现温柔的茗清快气死了,但她不敢再惹雷行风不快,只能强压下心头的酸意,"是,茗清立刻就去,请爷稍候!"
    没有费事多做回应,雷行风的注意全放在怀里娇弱的言欢身上
    第 五 章
    雷行风敢说他比言欢自以为的还要了解她。
    他看出了她埋藏在外表下的精明干练,看出了她实际上是个表里不一的小女人——她并不是温驯的小白兔,在她良善的表面下,是个心灵聪敏的聪明女人。
    她的性格里同时存在着端庄及yín荡,是个矛盾综合体。
    她的温驯端庄不输名门千金、大家闺秀!贞静的模样让人绝对无法相信她有如此放浪的一面。
    她的情欲被挑起时,那股骚浪魅惑的yín情不比花楼里承欢男人身下的妓女来的逊色,她是让人一尝就会上瘾的罂粟花,是让人不由得沉醉其中的毒药
    在雷府里,她是最乖巧、最听话的婢女,应对得体、心灵手巧又懂得看主子的脸色办事,再加上安静不多言语的性子,让雷老夫人对她特别喜爱及倚重。
    有了老夫人的疼惜,言欢在府里的待遇不比寻常婢女,算是府里婢女间最高阶层的大房丫头。
    也因为如此,就连吴管事都得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对言欢多了几分不同于府里其他下人们的敬重,让她站稳了府里最高婢女的地位。
    比她漂亮的婢女在雷府俯拾皆是,她不外露的娇媚及太过保守端庄的表现,照理说应该勾引不了像雷行风这种游走在花粉堆中的风流情种;但该说是他有识人的眼光吗?他就是看出了她藏在体内的本性!
    被她引起了高昂的"性"致后,每回见了她,他总像发情的野兽般随时想将她扑倒,然后疯狂地占有她。
    不了解自己对她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态,但他却无法否认,他对她投注了全副心力,得到他最多的怜爱,甚至在他还未得到她之前,那些怜爱就已经深植在他心中了。
    本以为是她的欲擒故纵挑拨了他的占有欲,得到她后那种渴望及兴趣就会消退;没想到经过一场她并没有享受到高氵朝的鱼水之欢后,他竟然无法离开她躺卧着的床
    雷行风低头看着言欢清丽的容颜,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勾勒着她小巧的鼻及红泼泼的唇,她脸颊上及眼角的泪痕竟然让他感到万分不舍。
    他开始后悔不久前自己对她的粗暴及不够体贴了。
    不过就算他怜惜她,他还是一个风流的男人,而且是个绝对不愁没有漂亮女人的风流男人。虽然他现在对她无法放手,兴致正浓,但他自己也不敢保证对她的兴致何时会消退,或者是有没有厌倦的一天。
    以他的身家及名望,娶个与雷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是绝对有其必要性,而且是可以预见也非常肯定的将来。
    他对言欢将来在府里的定位自有一番计较,正式将她收房已经是他所能给予的最大极限。
    雷家的当家主母会是个出身大家闺秀的能干女子,也会得到他的敬重;而言欢只要乖巧地待在他身边,用温柔及驯顺来掌握住他的心就够了。
    他对言欢有着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占有欲,让他在尝过她的甜美之后,无法想像她离开他以后成为某个男人玩物的可能性,光是这个念头闪过脑海,他就止不住暴戾的怒火上扬。
    他绝不准许她另觅对象,就算他将来对她不再有兴趣之后也一样,不管将来如何,他都要将她留在雷家一辈子。
    他不会亏待她的,雷家土地遍及城里最繁华的地段及最肥沃的良田,随便拨给她一座别院或是一块土地来照顾她的后半辈子,对他及对雷家来说根本就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只要他还疼宠着她一天,雷府里就没人敢对她稍有错待,甚至还会多敬她三分,而她的侍妾身份也会让她在失去他的宠爱后,仍有一定的地位,不至于会让人欺负。
    下定了决心,坚定了对言欢的安排,雷行风确定自己无法放开握着她的手,既然如此,就将她安置在身边,只要他需要她,她就要随时在他的身边,为他准备好,让他感受到欢快。
    她身上散发出的动情气味并没有消散,诱得他将脸埋进她的颈间,轻嗅着她,用舌舔弄她光滑的肌肤。
    他甚至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吮出更多的樱红,"欢儿"
    光只是这样随便亲吻抚弄两下,他的胯间就为她勃发硬实了起来,他的大掌不受控制地在她饱满的rǔ上揉弄了起来,"欢儿"
    该死!他竟然克制不住爱她的欲望!
    雷行风搂着言欢,翻身伏上她软绵的娇躯,明知她连初次的交欢都无法承受,但他还是想将自己的偾起深埋进她的销魂穴中。
    就在他差点就要顶开她无力的大腿做出他事后肯定会后悔的事时,去端水的茗清去而复返,刚好到厨房去交代留人当差的茗香也回来了,于是她连忙协助姊姊将雷行风交代的热水端进房中。
    "爷?" 留心着手中厚实铜盆中盛满的热水而小心迈步的茗清及茗香,直到走近床旁才得空抬起头来,双双被床上热辣的画面给惊得愕然,呆看着伏在未醒的言欢身上亲吻抚弄的雷行风。
    听到身旁的动静,雷行风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从言欢身上翻下。移身将脚放到床下,半是恼怒半是松了口气。
    恼的是他的欲望被打断,无法纾解胯下的欲望,松了口气则是因为婢女们的打扰唤醒了他的理智,及时让他抽身,才没有伤到娇嫩的言欢。
    不过他的欲望正炽,一个无法纾解的男人脾气怎么可能好的起来?只有更形暴烈的趋势。
    见婢女们只知瞠大了眼愣站着,雷行风忍不住开口低斥,"还不把水盆放下!"
    "是!"因为慌张,盆里的热水还是洒了些许到地上,她们也顾不得地上的水渍,连忙上前将水盆放置到床头旁的架子上。
    "好了,你们下去吧!没有召唤别来打扰。"
    茗清姊妹被雷行风语气里的暴戾吓得丝毫不敢迟疑,脚跟一旋,立刻出房,同时将门拉起,在房外抚着急剧跳动的心,不敢再打扰雷行风。
    斥退她们后,雷行风起身亲手拧了热绫缎,转身回榻,替言欢仔细擦拭满布激情痕迹的身躯。
    他轻柔地分开她无力的大腿,将腿心及白嫩大腿内侧沾染着的黏稠体液擦拭干净,来回拧了三次绫缎才将她打理舒适。
    堂堂雷府主爷为了个还没正式收房的侍寝小婢净身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回偷尝过她的甜美之后,他总会如此温柔地为她处理沾满两人激情证据的身子。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恐怕没人敢相信吧?
    ☆☆☆
    睁开迷濛的眼,言欢没有料到会看到雷行风的俊脸放大在眼前的样子。
    "你啊!"不过稍稍挪动了身子,双腿间就传来一阵酸痛,让她眉头轻蹙地娇声呻吟。
    雷行风跟着言欢一起躺在床上,将她搂在怀里与她温存相拥,见她睁开眼,他抬手轻抚着她因为初次交欢的不舒服而蹙起的眉头。
    "欢儿,别动,都怪我太粗鲁了。"他坐起身后,将她扶起,"肚子饿不饿?我让人去厨房帮你端吃的来好不好?还是你想泡泡热水舒缓一下身子的不适?"
    他温柔的碰触及体贴的话语让她的心不自觉地柔软。"都好。"他提出的两项建议都是她此刻所需,因此她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你先别下床,等我。"快速吻了下她的红唇,雷行风才松开搂住她的手臂,翻身下床。
    见他下床叫唤婢女去厨房端吃的来的模样,言欢若有所思地想着心事,她希望她的决定没有做错
    在初尝情欲的这个夜里,经过整夜的哭泣及思量,言欢心里有了决定。
    她决定跟自己的命运搏一搏,不论将来是好是坏,都决意走上他将她推向的路子了。
    女子终究得嫁人,依着老夫人喜爱她的程度,老夫人断不会误了她的终身,恐怕再等个两三年,老夫人就会替她指了婚事。到时候不外两条路让她走,一是嫁出府,二则是嫁给雷府里的奴仆。
    嫁出府她就脱去了奴籍成了良民,但日子不可能比待在雷府里好过;而嫁给府里的奴仆则一辈子永远是奴籍,就连她的孩子都无法摆脱这种低下的奴婢命运。
    既然两种下场都不是最好,那她为什么不试着抓住看中她的雷行风,牢牢掌住可能成为雷家主子的机会?这可是改变身份的大好机会呀!
    谁敢摸着良心说自己不爱锦衣玉食、能任意挥霍、不虞匮乏的生活?怕是没有吧!至少她对自己够诚实,她敢承认她想要过好日子,想要脱离为奴的低下身份。
    是他来招惹她而不是她存心勾引他的,既然他开了头,那她就不该放弃这个机会,就算他可能会伤透她的心也一样!
    不管他对她的热情能维持多久,只要能正式收房当个侍妾,她的好日子就有着落了呀!
    为此.她赌上了自己的后半生,她赌他对她的喜爱能够长久。要就要真的在他身边挣得一方立足之地及他心里一点地位。
    她既想要过好的生活,同时也想要得到他的心及诚心的爱恋,如果能两全其美,那就更尽如人意了。
    言欢想着想着,嘴角轻轻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形,掺杂着甜蜜及茫然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不确定。只因他的风流情史,实在不容许她忽视,他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纪录如果用纸笔写下来,只怕一个书柜都放不下。
    他的风流及肆意纵情她看了这些年还能不清楚吗?雷行风的风流名声早在她年岁尚小时就名扬在外了。
    这个雷府的天之骄子在外边儿四处留情;青楼里的花魁、花楼里弹琴的清倌儿、城西酒坊的俏掌柜,他有几个没沾过、没喜欢过?
    言欢有自知之明,她没花魁的风情,没有清倌儿的妩媚,更比不上俏掌柜的知情识趣,那么,雷行风是看上她哪一点?而她又该用什么手段抓住他的心呢?
    既然决心要与他在一起,那么为了以后失了他欢心之后所需的生活保障,她不得不多用几分心思,趁着她还没让他感到烦腻及他尚有耐性与她周旋时,她需要快点索得一个确切的保证。
    言欢并不晓得雷行风心里早已对她的将来有了决定,她正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着
    雷行风回到床上将言欢搂在怀里,这才发现她竟然毫无所觉,自顾自地想着心事。
    除了他之外,他不喜欢其他的事占据她的心思!
    雷行风对言欢的忽略感到不满,低下头,他用手拨开她散落在肩颈上的细滑长发,张嘴轻轻用牙齿咬了咬她雪白细致的肌肤。
    "在想什么,想的如此人神?"他的语气温柔得让人心醉。
    "啊"些微的痛痒将言欢的心神唤了回来,她瑟缩了下肩膀娇声轻道:"你干嘛咬我?"
    真正发生亲密关系后,她的语气及神态间因为已经认定自己是他的人,所以自然多了点撒娇的意味。
    她眨着水雾氤氲的媚眼.将眼光看向他性感的薄唇,长翘的睫毛像蝴蝶轻盈的翅膀般轻轻拍动,"才刚让你称了心、如了意,就开始欺负我了!"
    他挪出一手支起她小巧的下颚,让她美丽的眼眸在他眼下无所遁形。真没想到不过是一场欢爱,竟能让她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他喜欢看她情生意动时眼中纠结的情欲,那让他感到满足,他喜欢自己对她有所影响力。
    为她的撒娇轻笑了声,比起之前若有似无的抗拒,她现在更是甜美迷人了。
    他亲密地啄吻她的脸颊及嘴角,"欺负你让我兴奋,要不欺负你,你会成为我的人吗?从今以后我还打算日日夜夜欺负你呢!"
    她没有摆脱他的手及亲吻,但回避了他的注视,用垂下的长睫遮住其中的精光闪动,"是呀!你是得意了也顺心了,可我"
    "可你怎么?"他好整以暇地等待小狐狸露出尾巴来。言欢没回答,反而在这个时候把头偏开,让下巴离开他的指尖,两手轻抵在他的xiōng腹之上,借力要扭身跨过他下床。
    雷行风没有阻止言欢的动作,直到她搂着被单一腿刚跨过他身上时,他才出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坐在他的腹上,"话说到嘴边,怎么又吞回去了?我等着听呢!"
    "能说什么?主子想要,言欢给就是了,还能有什么话可说?只希望爷儿看在言欢是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分上,多怜惜言欢,别太伤言欢的心"她用可怜的娇态换取他的爱怜。
    女性的精明被唤醒后,言欢开始懂得善用自己的女性优势,用似水柔情来打动雷行风的心。
    "有了我,你不会再无依无靠了,欢儿,明儿个我就请娘挑个日子将你正式收房,正了名分,除了安你的心,也好让你在下人面前不至于招来闲言闲语,这够不够怜惜你?"
    用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裸背,虽然心知肚明她的心思,但见着她娇嫩的可怜模样,就算她演戏的成分居多,他还是心疼地很快松了口,根本舍不得她多用心思。
    宠她的感觉是如此的好,他喜欢这个精明的小女人,也乐于被她算计,他干脆配合她的脚本走好了!
    在他的眼里,她真是可爱到不行,当然啦!"不行"指的绝不会是他胯下正生气勃勃的家伙,她看起来诱人得让他想把她吞下肚里,让她溶人他的骨血中。
    真没想到根本不用使力,就连诱惑撒娇等等手段都还没用,就在三言两语问得到了需要的保证,言欢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就这么傻傻地看着雷行风发呆。
    事情怎会如此简单?在这个时代,权贵人家的妻妾出身画分得很是明确,出身不好或是为婢及曾经为妓的女子,不管如何受到男人疼宠,都是不能被正式娶回家当妻子的,充其量只能当个妾室就算是受到重视了。
    而她虽然出身清白,但却是给人家做婢女的,通常来说让主子看中的下场就是做个通房丫头,当个不明不白的侍寝,她本来打算要挣得的,依常理来说就已是非分之想。
    可没想到他竟然给的如此轻易、如此大方,他的大方代表的是什么?
    是代表他真心喜爱她、重视她吗?他是真心的吗?她能这样认为、这样解释吗?
    再次当着雷行风的面迳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言欢没有留心到雷行风眼中重新涌现的不满。
    他发现她不只喜欢从他的身下及床上逃开,就连当着他面前闪神发呆,都快成为习惯了。
    因她的再次闪神,他张嘴咬住她白嫩嫩的耳垂,"你就是用这种态度来回应我对你的宠爱?"
    他对她确实待别,别说她感到吃惊了,就连他自己都不解为什么对她如此钟情、如此心怜,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已经可以想像将来他娶了正妻后可能会有的纷乱。
    如果他照这个样子继续疼她下去的话,将来进门的正妻肯定无法容忍言欢的存在、他已经可以开始准备头痛了。
    不过,他相信以言欢的懂事温驯,这些将来的事他应该不需太过Cāo心才对,她是个懂得分寸的小女人,他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她此时的忽略!
    言欢因为疼痛而回过神来,当她看清雷行风脸上及眼里的不悦后,连忙漾出甜美的笑意,"爷,你不用为言欢"
    不用什么?言欢话才开头,身子就突地一颤,话也同时凝在嘴里。她难不成真的要说她不用他如此费心思;只要随便将她当个没名分的侍寝就好?
    在感受到他的真心后,她反而无法维持一向的理性自持。
    这还是她第一次感觉到感情驾驭在她的理性之上,她的心在此刻再也没有丝毫保留地倾向了他。
    她惨了!她无法阻止她的心,只怕这场战争她会先败下阵来了!
    将她的挣扎看在眼底,他用手指点住她蠕动的唇瓣,"别说出会违背自己心意的话来,你只需放开心接受我给你的,其他的你不需要Cāo心,压力也不需你承受,一切有我在。"
    他看出了她眼底的挣扎,却不舍见她如此烦忧。
    他们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甜美温馨,并不完全只充斥着肉欲。
    言欢将雷行风说的话一字一句听进耳里、放在心里,她深吸口气,努力控制自己浮动的心。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我已经搞不清楚了,你到底"
    到底是将她放在何种地位?她好想问,但就是问不出口。
    言欢借着呼吸来平静自己的心,她在心里警告着自己不可以呀!言欢,你千万不能自己先乱了心,就算真爱上了他,也绝对不能忘了要先爱自己呀!
    要是将心全交付给他以后才失了他的疼宠,那她可能会活不下去,所以她要把持住自己,就算已经来不及,她还是要试着做到。
    雷行风眼睁睁看着言欢将浮动的心收拾起来,看着她慢慢恢复了镇静,不得不在心里赞叹她的聪明及理性。
    眼一眨,他配合地将情绪再度拉回情欲的层面上,"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弄清楚自己的感觉,现在,欢儿"
    "啊?什么?"他唤她的那一声让她腰后酥痒,直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他的大掌已经抚到她的臀后。
    他将手移到她的腿间,用手指轻触娇嫩的花瓣,"还痛吗?"
    温柔的抚摸弄得她差点呻吟出声,她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多豪放大胆。
    她的双腿大张跨坐在他的肚腹上,被单不知何时被他扯开了,她竟然毫无所觉。
    雪白的身子完全光裸着任他观看,不用细想,她也知道抵在她臀后的热烫硬物是什么东西。听懂了他的问话也了然他眼中炽热的光芒代表的意思.她抿起唇,怯生生地说:"还疼"
    这她可没说谎,虽说本来就知晓女人初次承受男人会感受到痛楚,但实际体验后,她才知道那种痛还真是折腾人呀!
    希望依他所言,以后不会再痛了,要不想着想着,喜欢蹙起眉,苦着一张小脸。
    第 六 章
    言欢的回答及表情让雷行风呻吟了声,脸上难掩失望。
    太好了,谁要他嘴痒多问的?早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他应该直接将她压倒就好了嘛!现在可好了,胯间的欲望无法宣泄,真的很痛苦。
    "唉" 雷行风装模作样地大口叹气,搂住言欢突然从床上起身。
    他抽来被单将她密实地裹起,然后把她像娃娃一样抱在怀里,带着她走到桌前。"你一定饿了吧?现下都快天亮了,你从昨儿个下午进了我房里就没再吃过东西了,我让人给你送吃的来。"
    既然无法狠心将她压倒在床上,那就尽量让自己好过点,快点转移话题让自己忽略胯间的紧绷及硬实。
    明白他的体贴,言欢立刻点了点头,"嗯!饿了,啊——"
    当他把她放在椅上时,她突然拉住他的手臂尖叫了声。
    雷行风用手拧了拧言欢的脸颊,"叫什么?明知我现在不舍得动你,你还故意用这种腻人的娇呼来勾引我?你就不怕我失去控制硬要了你?"他半开玩笑半正经说道。
    言欢可不像雷行风这样轻松,一张脸吓得发白,"惨了!老夫人从下午就被你唤来,老夫人那儿下午没伺候着,就连晚上都没回去,你跟我的事"
    瞧她脸色丕变,他可心疼了,忙扬声安抚道:"我差小安去跟娘打过招呼了,你放心吧!娘知道是我唤你过来的,不会责怪你的,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也能让你吓成这副德行?"
    "万一老夫人不准"虽说她本来就打算要在他身边挣得地位,但却无法不顾忌雷老夫人。
    老夫人疼她归疼她,难保不会因为她违了家规而动气呀!
    何况,要是雷老夫人认真起来计较她的出身诚心反对的话,雷行风能不尊重母亲的想法吗?
    雷行风怎会看不出言欢的担心?他替她倒了杯茶,轻松适意地说道:"她不准?呵呵呵我娘呀,本来就打算把你弄到我床上给我暖床了。"
    睨了眼差点被茶水呛到的言欢,雷行风一手接过茶杯,一手轻拍着她的背。
    "喝水也不小心点,呛着了吧?"
    待她将那口梗在喉间的茶水咽下后,他才安心地继续说下去,"你呀!明明是个精丫头,可真正应该精明的时候你反而犯起胡涂来了。你是我娘身边的人,与她最是亲近,竟然没能察觉她的心思?你真当她不知道我对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或是她真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在她房里调戏你的事吗?"
    雷行风说的可轻松了?"要不是她默许我逗弄你、坏你清白,睁只眼闭只眼任我胡闹放肆,你以为我真动得了你吗?你呀,小笨狐狸一只!"
    是吗?他说的是真的吗?天呀!老夫人都知道?甚至也默许他的放肆?
    言欢用手捂住脸,无声地在心里呻吟,真没想到她竟然被人卖了还为人数银子,真是真是丢人呀!
    见她可爱的样子,雷行风拍了拍她的头没再多说什么,让她自己去慢慢消化这个事实。
    他反身折到门前,推开了门朝左侧喊了声,"传贵,去厨房看看,我传个膳为什么这会儿还没到?"
    随后就听到传贵应声,"是.小的这就去看看。"
    言欢没有将脸从手心里抬起,脸儿更红了,这才想起传贵住在隔壁的小房里,那这房里的动静,传贵大约都听清楚了吧?
    她的脸羞得都快着火了,一边脸红一边听着回到她身边坐下的雷行风喃喃交代。
    "正了名分后你就是娘的媳妇了,以后你就专心待在我这儿伺候着我。"
    雷行风依奢对言欢的承诺,禀明雷老夫人将言欢收房的意愿后,在雷老夫人欣然同意之下,挑了个吉祥的好日子为尚未迎娶正室的雷行风先行纳了偏房。
    就是因为主母尚无着落,所以言行风并没有让言欢依规矩住在本来为她准备的小巧院落里,反而是让她搬进宏丽院与他朝夕相伴。
    巴望着抱孙子的雷老夫人也没反对他们的没规没矩,只希望两人日夜相处能快些让她如愿抱到雷家孙儿。
    雷行风的体贴也出乎言欢的意料之外,他不但将瑞香从雷老夫人身边讨来陪她,甚至还察觉出本来在他房里伺候的茗清两姊妹对言欢的不友善及不服气,而将她们安置到雷老夫人房里,除了让她们填补她及瑞香的空缺外,也有意让雷老夫人管教她们。
    言欢成了妾室.当了雷府主子后并没有恃宠而骄,她一如往常的乖巧懂事,每日伺候雷行风出门去了之后就主动上雷老夫人房里侍奉茶水及日常生活起居,就如同身为婢女时一样。
    这么乖巧的行为当然惹得雷老夫人更是心疼不舍,也更满意这个儿媳妇了。
    以前就没让言欢做过粗活,现在言欢成了儿媳妇,雷老夫人更是不舍得言欢,不许她过手任何杂事,只许她在房里与她谈天说笑。
    日子过得很快,将近一年的日子,就在雷行风的疼宠及雷老夫人的怜惜中过去了。
    春寒时分瑞香端着甜香四溢的樱渍粳米粥。仔细注意着脚下,小心翼翼地从雷老夫人的院落走回宏丽院。
    踏上台阶从庭院里走到廊下,站到了门前,她才启口轻声朝着门里唤了声,"安莲,快来帮我开门。"
    因为天冷,盛着粳米粥的瓷盅用的是特别厚实保温的,所以手里的托盘很沉,让瑞香无法挪出手来推门。
    不一会儿工夫,门就从里面拉开了,约莫十四岁的使唤婢女安莲探出了身子,朝着瑞香笑着,"瑞香姊,你回来啦!老夫人唤你去做什么?"
    瑞香努了努嘴,示意笑脸盈盈的安莲低头看着她手上端着的托盘,"老夫人让我去端这个来。"
    安莲见状连忙乖巧地伸手接过有些重量的托盘!微侧过身让瑞香跨进门来,一边好奇地看着用布罩着、不断冒出香甜热气的盅子。"这是什么?好香呀!"
    反手将寒冷的空气关在门外,瑞香解下厚袄,舒服地叹了口气。"还是屋子里暖和,都春天了这天气还这么冷,真是奇怪!"
    "哎唷!瑞香姊,你快告诉我啦!"
    年纪还不到十五的安莲哪里捺得住性子,好奇心一起要没得到个答案,心里半刻都静不下来。
    见安莲摇摇晃晃的,瑞香忙伸手扶着托盘一角,"你仔细点儿,要洒出来就浪费这好东西了。"见安莲拿稳了后,瑞香才扳过她的肩催促她抬步向里走,"是老夫人娘家的甥儿尤四爷差人送来的碧玉粳米,老夫人交代厨子加了樱渍后用细火熬炖了四五个时辰才煮好的粥,要我拿回来给欢姨娘吃的。"
    粳米是寻常人家也能吃到的米粮,但碧玉粳米这名儿可就希奇了,安莲连听都没听过呢!"什么叫作碧玉粳米呀?跟咱们平日里吃的粳米有何不同?"
    "待会再告诉你,免得我要说两次!"料想言欢也会问这个问题,所以瑞香打算一起解说。
    她们绕到了后屋,进了花厅,却没见到言欢的身影,瑞香回头问安莲:"欢姨娘在内屋里?又睡下了吗?"
    "应该没有,欢姨娘说进去躺躺而已"
    说着话,她们已经走进了内屋,瑞香一眼就看到言欢倚在软榻上半眯着眼小憩。
    移步上前,瑞香弯身轻言,"欢姨娘,你别睡多了,这对精神不好,起来喝点樱渍粳米粥好不好?是老夫人要我拿来给你尝尝的。"
    言欢确实没有睡着,只是眯着眼养神,听到瑞香的声音就张开眼来了,"可我不饿呀!"她伸手搭住瑞香的手臂,靠着她的力量从榻上起身。
    扶着言欢的肩背,瑞香扯来一旁的锦垫放在她的腰后,让言欢半坐半靠在锦垫上。
    "这不是让你吃饱的,是滋补养身的,你现在的状况最适合吃这碧玉粳米了,所以老夫人自己留了点儿,剩下的交代厨子每天午后给你变着花样煮给你吃。"
    瑞香将滑下言欢腿际的暖被拉盖到她的腰腹之上,言欢则用手抚了抚已经隆起的圆鼓肚腹,"唉!怀了孩子后才知道孩子多折腾人,不过才四个多月,就拆腾得人难受,日里老觉昏昏沉沉的,但到了夜里却又精神特别好,我日夜颠倒不打紧,还累得爷儿跟我一起这些天也没能上娘那里去,还要娘为**心。"
    "哪是Cāo心?该说是老夫人疼你。"
    接过安莲盛在白磁碗里的粥,瑞香拿着汤匙将热腾腾的粥稍微舀了舀,让粥不会过烫才递给言欢,"老夫人交代了,说这段时期正是要紧的时候,要你别顶着冷风来回跑,乖乖待在屋里,她会来看你的!"
    "哪有我在房里让长辈来探望的道理?" 接过粥,言欢转头对安莲交代:"你再去取两副碗匙来,你们也一起尝尝,这东西新鲜的紧,我也没见过呢!"
    瑞香不准,拉住了正往外走的安莲,"这碧玉粳米珍贵的很,我们吃了要做什么?怀了孩子的又不是我们,尤四爷送来的也不多,哪能让我们糟蹋东西?"
    "去!去拿来。"言欢伸手拉回瑞香的手,让她不得不松开扯住安莲的手。
    等安莲离开榻旁后,言欢才对瑞香说道:"什么叫糟蹋东西?东西不就是给人吃的?大家一起尝鲜总比我一个人吃来的香,你少罗嗦了,以前也没见你跟我这样见外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的身份不再是伺候人的婢女而成了让人伺候的主子,我可不能不守分际。爷儿把我调来伺候你已经是我的福气了,我还能忘了分寸吗?"
    瑞香的字字句句完全没有一丝妒意及欣羡,各人有各人的命,她看得很开,一点都不觉得伺候以前身份跟她一样的言欢有任何不快。
    言欢待她就跟以前一起做婢女时一样好,一样亲近,她已经很满足。很得意了,可不能太过分忘了自己的身份,那就太不懂事了。
    "你好烦喔!一点小事也能叨念老半天,咱们同年龄进府来,相处了这么些年,对我来说你就跟我的姊妹一样,大见外会让我伤心的!好了,快陪我一起吃,就算你真不想吃,也得为安莲想想,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对这希奇东西怎能不好奇?"
    见安莲去而复返,言欢示意她盛过来给瑞香。"你要是不吃,她敢吃吗?"
    再推诿只会显得矫情,再加上安莲眼巴巴等着一起吃的眼神,看得瑞香也无法再坚持下去了。
    "真受不了你,明明是给你补身的,最后竟然连我们也一块补了"叨念了句,瑞香才甘心接下安莲递到她手上的碗儿。
    "你们两个都坐下吃,站着吃东西难看!"言欢示意她们坐在榻沿。
    "瑞香姊.你不是说要告诉我碧玉粳米到底是什么吗?跟咱们吃的粳米到底差别在哪儿呀?"安莲再次催请瑞香替她解答。
    言欢闻言也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碗,只见纯净的白瓷碗里盛着如碧波般的半稠米粥,其间点缀着两三朵腓色嫩樱,净白、碧绿配合着腓红,真是美丽极了!
    她用汤匙舀了口送到嘴里,品味着清香甘甜的粥。
    "嗯,又香又滑,一点都不腻人,真好吃呢!瑞香你倒是说说它特别及珍贵在哪儿呀?我也顶好奇的呢!"等瑞香及安莲都尝过后,言欢也要瑞香说明。
    咽下嘴里香滑的粥,瑞香抿了抿嘴才开口,"尤四爷说这是南海里一个小岛上产的粳米,不如普通粳米色白细长厚实,长得像玉镯似的,一甲田地里六年收成不到半斗,而且偏只有一块特别贫瘠的田里长得出这碧玉粳米,再经过仔细挑选出色泽饱满浓绿的,这量就更少了,所以送来咱府里的半斗,可是十二年才集来的呢!这小小一碗不知值多少 银两"
    瑞香越想越觉得不舍得吃了。"要是让老夫人知道连我们两个都吃了,肯定会挨骂的!"
    "是我让你们吃的,有谁会骂你们?再说,你们不说、我不说,谁看到咱在房里做了些什么?你就是瞎Cāo心"言欢见瑞香还想开口,抬手阻止了她。
    "不管它多滋补身子,它都太过珍贵了,咱们能吃到算是幸运了,要不是雷家是富贵人家,舅老爷又与姑母感情好的话,咱们还吃不到呢!最珍贵的不是用银子能衡量的东西,珍贵的是舅老爷对姑母的情分,是娘对我的疼爱。"
    言欢想了想,对瑞香交代,"你待会到厨房去给厨子说,以后别煮给我吃了,叫他每日调理好了后送到娘那儿去,我还年轻,不用吃这么好的东西,不过怀了孩子又不是病了,身子骨没那么娇,瑞香,你听到没?"
    瑞香还没答腔,房内忽然响起沉厚的男人嗓音。
    "你明知娘疼你,这样做不就折了娘对你疼爱的心了吗?做娘的宠媳妇儿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也别推了,只要她老人家高兴,她就算要卖了雷家的田产来养你的身子,也由得她开心高兴去!"
    这般宠她上天的狂言,让根本没发现有人进屋来的主仆三人一愣,然后同时回过头看向出声的方向。
    见是雷行风进了屋里,瑞香及安莲忙不迭地起身,退到一旁让开榻前的位置。"主爷,福安。"
    言欢因雷行风的狂语笑眯了眼,"我道是谁能说出这般傲人的话,原来是咱雷爷呀!"
    见瑞香及安莲因为手里端着粥而显得不安,雷行风索性扬手摒退她们,免去她们的不自在。
    反正他返家也是为了与言欢相处,有婢女在还碍他的眼呢!"你们下去吧!
    这里暂时不用你们伺候了,等要用晚膳时再过来吧!"
    "是,奴婢告退!"瑞香及安莲毫不迟疑地端着碗福身,快速退出,将房间留给一对主子独处。
    言欢没好气地睨了眼正往榻上来的雷行风嗔道:"你瞧你,把人家吓坏了!"
    雷行风的眼睛从进房来就只看得到因为怀有身孕而精神萎靡不振的言欢。
    他坐在榻沿,用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及脸颊,"是她们胆小,你倒怪到我身上来了!欢儿.你本来健健康康的,没想到怀个孩子竟然把你折腾成这副模样,早知道就不让你怀了"他根本不想将心神放在除了她之外的事物上。
    见他关心情切的模样,言欢心头暖烘烘的,突然觉得只要他如此待她.要她吃再多的苦她都愿意,何况只是害喜的不适?
    言欢轻轻笑着,舀了一匙粥凑到雷行风嘴前,"张嘴!这粳米粥香香滑滑的,很好吃呢!"
    孩子都已经在肚子里了,现在才说不要也来不及了。
    雷行风嘴里的那句"早知道"根本毫无意义,反倒难得地显出他孩子气的一面,同时也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疼爱。
    顺着她的意思张嘴让她喂了口他向来不吃的甜食,含进那杓散发着清香的甜粥,雷行风没有立刻将粥吞咽下去。
    他踢掉脚下的鞋移身上榻,将她手上的碗接过来放到榻边的桌上,两手一伸就将她搂进怀里。
    他俯首用嘴攫住她的红唇,将粥送进她的口里。
    火热的舌随即在她口里肆意翻搅,与她分食着那口香儒的甜粥,"好甜再让我多尝尝"一语双关地指她的香津尝来甜美。
    "唔唔嗯"她的小手不自觉地向上揽住他的肩,仰着头任他品尝她的甜美,眼儿微微眯起,透过水雾渐起的眼深情地看着在眼前放大的俊颜。
    他对她的热情并没有因为得到她而消退,半年多来,他的热情及温柔有增无减,尤其是她怀了孩子后,她的娇弱更是让他牵挂不舍。
    "小狐狸,我好想要你"
    将唇舌从她濡湿的唇上抽离,他将脸埋入她的颈项间,用舌轻舔着她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肌肤,"好想要你"他的声音中难掩强烈的欲望及不容错认的挫败。
    "我愿意、也从不曾拒绝过你,是你自己不要的,你做什么念呀念的,像是我多委屈你似的的"她的小手轻轻抚看他厚实的背脊,柔情似水地说道。
    他用牙齿轻俪着她的颈子,在其上留下微微的齿痕,"谁说我不要?我想要你想的都快疯了,都怪肚里的小家伙整得你成天精神不振,我就算再想要你,也下不了手呀!"
    情欲一起,他就开始痛恨自己对她的不舍,可就像他告诉她的一样,面对她的娇弱,他就是无法只顾满足自身的欲望而冒险与她欢爱。
    怀里的小女人,早在初始就完全掌控住他的一切了!
    可就算彼此之间再亲密,人与人毕竟是两个个体,言欢无法窥得他的内心,自然无法明了他真实的想法,就算他口口声声怜她惜她,依着他从前的风流纪录,她还是无法不想偏了。
    她垂下的眸子里异光一闪而过,"我就不信你没在外边儿寻过"
    别嘴里说的好听,却是因为她怀了孩子后身形的改变而嫌弃她,他的甜言蜜言也许只是为了安抚她,期望她能顺利生下雷家的子嗣也不一定!
    言欢无法控制地如此想,这个想法自从他不再碰她的那天起开始在她心里发酵,然后一天天地转为酸涩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