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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完结
    第 十 章
    "嗯嗯呃"
    甜苦酸涩交杂的梦境忽然变了,变得让她全身发热,心跳不已。
    在梦里,她回到了雷行风怀里,她始终牵挂在心里无法遗忘的爱人正以火热的唇舌及手掌舔吮爱抚着她。
    他壮健的身躯赤裸裸地压在她身上,他拨开她身上单薄的衣料,用手掌捧起一方浑圆,用嘴含住她的右rǔ,或轻或重地吸吮着她的rǔ肉及rǔ蕾。
    "嗯啊爷儿"她并没有醒,仍沉醉在梦境之中,但身体却因为他的爱抚及亲吻反应着,在她身躯上下游移的火热大掌让她的梦更清晰鲜明!也更为火辣缠绵。
    她的肌肤从里向外散发出高温,细细的薄汗从毛细孔中沁出,让她的肤质触摸起来更显滑腻,让雷行风根本无法将手稍微离开她片刻。
    嘴里软绵的滑腻rǔ房温热细致,让他控制不住力道用力吸吮她的细软,激出了她娇嗲的嘤咛,"啊嗯"
    rǔ上因他挑弄而翘起的rǔ蕾像小石子般在他的舌上滚动,让他不住用舌尖弹弄翻搅着那粒突起。
    她的回应是如此甜美热情,撩拨着本来就已经为她情欲勃发的雷行风,因为她无意识间发出的娇吟声,让他眼中的情欲更形深浓,腹下直挺的男性更是悸动不已。
    强烈的欲念让他再也无法等待下去了,他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她的两团绵rǔ,恋恋不舍地将唇舌从其上抽离,抬起身将她已然凌乱的衣物拉扯开来,用一点也不怕将她扰醒的粗鲁动作将她下身微微沾上湿液的亵裤剥下,然后将她雪白的大腿架开来。
    身躯向前挤进她的腿间,他任由火热的欲望亲密地抵在渐渐沁出透明蜜液的娇花间。
    火热的男性方触及她甜美的嫩花,丝滑水润的嫩内揉弄在敏感兴奋的男性上的触感,让他喉间滚出性感的呻吟。
    他的窄臀自行前后挪动了起来,用硬粗的男性抵着她绽放的花瓣磨蹭,试图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滑液为待会的欢爱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没忘了她久未经人事,怕她一时无法承受他的占有。
    但眼看着她双颊泛起晕红,雪白润美的身躯在他身前轻轻扭动的妖娆姿态,火热欲望又不断触及她的软绵水嫩,让他气息全然混乱,再也无法自持。
    不行!他等不及了,他在心里呐喊着,他要她,再也不能等了,他渴望深深进人她,体验久违的欢愉。
    为了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准备好迎接他,他挪身下移,趴伏在她的腿间,将脸凑向她散发着动情气味的美丽私花。
    在晃动的烛火照射下,他清楚看见美丽花朵上沾染着莹莹春水的绝美妖艳姿态。
    层层的娇美花瓣在他眼前绽放,因他用手将她双腿分得大开,两片包覆着水穴及小花的饱满花肉展了开来,粉嫩的紧窄穴口暴露在他火热的视线之下。
    "欢儿,你真美"
    他用粗指揉弄她敏感的花肉,将它们弄得更形充血肿胀,让她呻吟不断,娇躯在床上扭动着
    他用手轮流轻捻着两片充血的嫩肉,不时用指尖勾起溢出穴口的透明露水抹在它们之上,见那花向美丽可爱,他忍不住张口用舌尖轻挑着它们的软嫩,进而开始轻吮。
    "不嗯啊爷儿"太过的刺激让言欢全身一颤,娇吟到一半突然惊醒,睁开漾满情潮的迷离眼儿,她搞不清是梦是醒。
    但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刹那间又颤抖了起来,止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嘴里逸出,"嗯呃啊"天啊!阵阵酥麻的快感正从下身传
    来。
    她呻吟到一半,在享受快感的同时,顿时被"有人在她身下"这个认知吓得魂不附体,吟叫哽在喉间"呃"
    双脚一蹬,手慌乱地撑起身子正欲翻身而起,言欢被跃人眼中的熟悉身影给惊愣住,一时之间就连呼吸都忘了,只能错愕地瞪视着无端出现在她房里
    不!是在床上、在她腿间的雷行风
    她的清醒及挣动,让雷行风的爱抚被迫中断。
    他抬起脸来用一只大掌按住她平坦的小腹,制住她可能的挣动,不过在她明显被吓傻的状况下,他的举动有些多余。
    他伸舌舔了舔沾染在他嘴角及唇上的动情湿液,然后用瘠症的嗓音说道:"现在的我没心与你叙旧,既然你醒了那最好,把你这两年来欠我的好好还清吧!"
    "我你"她该是还在作梦吧?但这个不肯面对现实的想法很快就被雷行风打破了,"啊——"
    雷行风并起食指及中指,在毫无预警之下将它们推挤向言欢紧合的穴口。
    她眼中泛起痛苦的泪光,身躯因突来的刺痛而颤抖着,"疼"
    但想要尽快享受到她的甜美的雷行风,并没有因她痛呼而停下向里探入的动作,他那只按在她腹上的大掌还是发挥了作用,成功地阻止了她的扭动,让她无法挣脱地承受他的抚弄。
    "乖乖的别乱动,如果不这样,大久没跟我在一起,你的穴儿会受不住我待会的进入的"
    他轻声安抚着她,但语中还是忍不住窜入了恶意的捉弄,"还有,我先提醒你.别忘了瑞香那个胆敢伴主潜逃的死丫头,是睡在你隔壁房里的,要是你的声音太大,可是会将她引来的,依她对你的关心,你应该知道到时场面会如何混乱。"
    他的声音并不稳定,被她窄小甬道紧紧缚住的长指,让他开始在脑里幻想进人她时所能感受到的快感,会有多么的强烈及让他满足,"你好紧呀!欢儿,放松身子让我抽动,快"
    并不是因为他的警告发生了作用,而是她久远的情欲也因为他的长指完全触发,尤其是他此时的话语,更是将她的记忆拉回了从前他对她曾有过的放肆调戏。那种害怕让人发现的刺激,就如他曾说过的,是绝佳的催情药引。
    在感到紧张快感的同时,言欢克制地不大叫出声,轻咬着下唇,身子依他的话慢慢放松,让他得以动作,"嗯呃"
    "对,就是这样,我的欢儿真乖"他的手指开始在她水润的甬道中抽送,勾勒着她丰沛的滑液,用指腹刮搔着嫩软到不可思议的内壁,"还会疼吗?"
    不疼了是不是?
    他将并起的两指在她的市道中旋转,张开手指撑开来,借这个动作来扩展她的紧窄,舒缓她的紧绷。"回答我,欢儿,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她体内的肌肉不住地反射收缩,柔软又有弹性的内壁就这么挤压着他的长指.情欲催促她扭动细腰,抬动雪股配合他手指的抽送。
    这声轻唤包含了多少的情意及思念,她的动作更是明确地回应他,她也同样渴望着他久违的热情呀!
    "想要我了吗?"雷行风明知故问,她此刻动情的模样如此娇美,弄湿了他大掌的蜜液是如此丰饶,哪样不代表她要他?
    "要欢儿好想你呀!爷儿"言欢无法理性地思考,顺从自己的心说出了对他的想念及渴望。
    她的坦白及如同邀请的语意,让雷行风快速地将长指从她的甬道中抽出,伸臂一推就将她推倒在床上,不待她抗议下体的空虚,他健壮的身子就已经覆上她期待被满足的娇躯。
    不再多加拖延,他一气呵成地摆放好姿势,吻住她红唇的同时,窄臀向前一顶,用强劲的力道将男性推挤进她弹性十足的软嫩之中,"欢儿,接受我天呀!"
    才探入寸许,她体内的压力就紧紧缚住他敏感的前端,收缩的力道与他的进人相抗衡,因两年不曾欢爱所以自行排拒侵入的粗长热杵,"爷儿"
    她想接受他,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不是她能控制的呀!
    她急切地挺动浑圆的雪股,向上试图纳进他的粗长,轻微的不适让她蹙起了眉头,"唔"
    察觉她太过焦虑,恨不能立即展开冲刺的雷行风困难地制住了她的妄动,将纠缠着她小舌的唇舌从她唇上抽离,用全身的力量压制住她,"别急呀!欢儿,来,深呼吸,对,放松"
    他将嘴凑在她的耳边,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指示她慢慢放松,他则不曾停止采入地持续向里推进,一寸寸地将粗长插人她的甬道中,"乖欢儿,就是这样嗯你好紧好热呀!我快被你弄化了"
    "嗯啊爷儿,爱我求你了"
    此刻拥住她的火热身躯是多么的真实,充实在她体内的硕热是如此饱满,让她空虚了许久的身心再次体验到拥有他的幸福。
    "别求我,欢儿"看到她脸突地变色,也感受到因为这句话而让她本来软若无骨的身躯僵硬起来,雷行风轻笑着咬住她的耳垂,"只因我也想要爱你!"
    这句话伴着低喘及轻哼,因她身躯一紧,自然连带牵动了下身的肌肉,让她的窄穴更为缩紧,将他的男性套挤得差点不争气地爆发开来。
    他咬牙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欲射的冲动,"你会害我在你面前丢脸!"
    她是他命里的克星,也是迷惑了他的妖女,自从有了她以后,其他的女人没能再近过他的身,就算是她离开的这两年也一样,她走了多久,他就孤单了多久。
    所以如果真要不争气地就此崩溃的话,她也没理由怪他办事不力毕竟他是为了她才禁欲这么久。
    等那阵悸动好不容易退去后,他才睁眼凝视着她如花般粉嫩微红的脸蛋!
    深深看进她盈满情欲的美丽瞳仁,"我可能无法太过温柔,你别怪我,这都是你自己惹来的"
    话声方落,他不再言语,开始狂野地挺动健腰。
    他以狂猛的姿态在她的水穴中展开畅意的驰骋,快速后撤将粗长的男性朝她的穴外抽出,将她润泽的aì液带出甜美的xiāo穴,然后再以强而有力的撞击将它深深贯入她的体内。
    久别重逢的欢爱让他顾不得技巧和取悦她,只能自私地追求自身的欲望。
    他确定自己不再弄疼她以后,便毫无顾忌地像只野兽在她身上律动。
    低哑的激情嘶叫不住从他喉中发出,他全身布满淋漓汗水,结实的肌肉紧绷愤起."嗯啊"
    几番抽送之下,她细细腻腻的嘤咛及软绵的身躯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他放纵抽送的力道,像是要将自己埋进她体内般激狂,"快了啊——"
    快速进出嫩穴的粗长渐呈暗红,舒服的摩擦让他的偾起更形肿胀,将她的娇穴撑挤得涨实紧密,从胯间窜升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极限,他弓身像发狂般在她腿间大开大合地耸弄。
    被他的猛烈弄得一时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言欢竟然比他快了一步达到欲仙欲死的境地,只见她浑身泛起轻红,娇躯突地紧绷,接着便抽搐战栗了起来,"啊——"
    从她体内深处流泄出黏稠滑腻的大量香液,将她的甬道弄得泥泞不堪,配合着水穴急遽收缩的压迫,让雷行风销魂不已,紧接着也放弃抵抗不断侵袭他的快感,在最后一记贯入后,随她达到高氵朝。
    他颤抖着紧紧抵在她的穴里,结实的窄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速做着小幅度的抽送,将炽热的热液全数灌人她的深处
    他的男性在喷射中持续刺激着她的敏感,让她感受到更深刻的喜悦。
    在雷行风的贪婪之下,言欢整整一夜没能清醒地说过一个字,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又是如何找到她的?
    每当她才体验到高氵朝,还未从酥麻快感中回过神来,就又被不知餍足的雷行风再次卷进如暴风般激狂的欢爱中。
    床帐及被褥被他们的翻滚及激情弄得散乱,房内弥漫着浓郁的交欢气味,粗喘及娇吟更是肉体交击及春水搅动时最完美的配乐。
    这般放肆的缱绻贪欢,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仍不见停歇
    这番动静如何能不扰到睡在言欢隔壁的瑞香?
    当她在夜半时分被那种听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惊醒时,可以想见她当时受到的震惊有多大,曾在主子房里伺候过的她一点也不怀疑隔壁正上演着怎样的火辣戏码。
    涌上她心头的第一个念头是——雷行云这个好色二爷当真对言欢下手了!
    这个念头一闪过脑海,瑞香根本无法多加思索,随手套上外衣,顾不得趿上鞋,就像箭一样从房中窜出。
    当她站在言欢房外,怒眉一扬、牙一咬,正欲破门而入将言欢从魔掌中救回时,却被打横伸来的一只手臂给阻止了。
    "拦着我做什么?"看清了是什么人拦住她,话音掺入了不解,然后渐渐转为气音。
    瑞香来回看着房门及站在她左侧的雷行云——这个她以为正在房里欺负言欢的主角,他在这里,那那在房里的是谁?
    "我唔!"正要问出口,雷行云先出手捂住瑞香不知死活的嘴,一手扳过她的肩,示意她迈开脚步朝另一头走,好离开不断发出羞人声浪的房门。
    等到将她挟持到完全听不到房里动静的角度后,雷行云才松开手,"真是莽撞的丫头!"
    瑞香根本想不到房里的人会是雷行风,白着小脸拉住了雷行云的衣袖,"二二爷,阿欢房里是谁?"
    难道言欢姘上了哪个野男人吗?呜与言欢最亲近的她为什么会不知道?
    雷行云没好气地甩开瑞香的拉扯,曲起食指用指节敲了下她的额头,"想哪去了?在房里的是我大哥,相信你应该不陌生,也不搞清楚状况就打算冲进房去,我看你是活腻了是不?"
    "啊?主爷?!"瑞香嘴张得可以塞进一大颗鲁蛋。
    "呵呵呵没错!"雷行云笑得不无幸灾乐祸的意味,"你从现在开始可以把皮绷紧一点了,我大哥心里可是有笔明白帐的,当初你没阻止我大嫂离开他呵呵呵!你说我大哥会不会跟你算清这笔帐呀?"
    雷行云看着瑞香脸色又青又白地变换着,心情真是大好,呵呵呵!难得看着大胆丫头变了脸,真是精采极了!
    瑞香浑身无力地差点软脚跌到地上,没错,她真的惨了,依主爷对言欢的疼爱,他肯定不舍责备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一来,呜倒楣的不就是她了吗?
    瑞香的眼角擒了泪,用可怜兮兮的求救眼神看着在一旁看好戏的雷行云,"呜二爷,你可要帮瑞香呀!"
    尾 声
    青筋从雷行风额角爆起,他握紧双手,气得差点没发疯。
    当他醒来后没有看到应该睡在他身边的言欢时,他以为那该死的女人再一次逃离了他的身边。
    正当他要从床上跃起去将她揪回来修理一顿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人儿让他正待爆发的怒火顿时无处排解!全室在xiōng口里,差点伤了他的肺腑。
    他暗暗缓下气怒,冷眼冷面地看着她端着水盆走进来。既然她没逃走,他在放心的同时也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不动声色地向后倚在床头。
    从雷行风身边醒过来后,言欢确实动过想逃离的念头,但一见到思念已久的雷行风后,她无论如何都迈不开脚了,在分离的日子里,她明白自己有多爱他,再次见了他,要她如何能舍得下他温暖宽大的怀抱?
    罢了!就算她的心会流血,她再也不离开他了,更何况她想她的儿子呀!言欢打定了主意,不管她再容不下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的事实,她也不会再离开他了,就算能逃到天涯海角,她也逃不过自己的心呀!
    拧了手巾来,她坐在床沿,却低着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沉默在他们之间凝结,叹了口气,雷行风再次先低头打破沉默,不过他的语气还是冷冷的。"你没什么话要说吗?"他在等她认错,是她让他痛苦了两年,是她的任性让他的儿子在没有母亲的照顾下成长。
    一句抱歉是他应得的吧?
    没想到言欢开口问的,却不在他的预期中。"你们感情好吗?"她蠕动嘴唇,轻轻送出这个问题。
    在脑中反覆默念了两次她的问题后,他明白了!"不好,她太过无情无心。"意有所指地睨着她,可惜她没抬头,所以看不到他眼底的温柔及深情。
    不可否认,听到他说跟妻子感情不好,她的心里是雀跃的。"那她待儿子好吗?"除了他之外,儿子是她另一个同等重量的牵挂。
    "同样不好,她完全没有尽过该尽的责任,没有对予扬付出过一点母爱。
    予扬两岁了,除了爹爹及奶奶外,没有叫过一声娘,他不懂,也无从得以使用这个字眼,你说,她待儿子好吗?"
    他没有放过她每一个反应,他看到她的指头正颤抖着,也不意外地看到泪水无声滴落在她的裙摆上。
    她终于知道他给儿子取了什么名字,但她却没时间感到高兴,他说的话揪痛了她的心,她万万没想到,她的骨肉竟然没有得到应有的关爱,"你你就放任她如此如此不尽责?"
    就算不为她所出,既为主母就该有肚量及义务照料夫君的孩子呀!依雷行风的性子怎会如此纵容妻子?
    "你哭什么?"
    "你"她总算抬眼看他了,她眼中难掩痛心地问:"你就任她这样忽视你的亲生骨肉?"
    "不然还能如何?"他轻扬起嘴角,让他看起来无情极了,"是我太过纵容她,不忍责备她,任由她任性而为,既然如此,那么只好苦了予扬。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控制不住地将手里捏着的湿手巾当头朝他甩了过去。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把儿子留给你!呜早知如此,我就该把儿子带在身边,就算日子过的不富裕舒适,至少至少他会有娘疼"
    她自责不已,哭得伤心,再次将雷行风的冷硬给哭得半丝不剩。
    他将打在脸上然后掉落在身上的湿手巾随手撂开,伸臂将哭成泪人般的言欢拖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牢牢固定在身前,"除了哭之外,你就不能换别的方式来讨我心软吗?我口里那个无心无情、对儿子没有尽到半点母亲义务的女人,就是你!"
    他轻抚着她纤弱的背脊,为她在他的怀里感到心满意足,唉!这个磨人的小狐狸真是折腾人呀!
    "你太倔强,心里有事总是自己藏着,连我这个与你最亲密的枕边人都没法让你坦然表达出心里的想法,这让我很伤心很失望,欢儿,我并没有另娶正妻,家里的女眷除了我娘外,还是只有你这个抛夫弃子的狠心女人!"
    她身子明显一颤,让他唇边的笑意泛起了柔情。
    "可是"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因他的话而稍稍止住了哭泣,但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话。
    "从金城发布出来的消息,指的是我将你从妾室扶正的消息。"他将她的脸硬从颈间抬起,让她的眼睛与他对视,"我本来就没打算再娶妻,但你从来不曾表现出对我的在乎,我好气当娘要我娶妻时,你的无动于衷,所以故意让你认为我有意另娶,欢儿,别再藏住你的心了,坦白地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心里?"
    "我如果不在乎,如果没将你放在心里,我何苦在生了儿子后将他丢下离开你?"言欢哽咽着,第一次将自己的心意向他表明,"如果心里真的没有你.当初我就算没了生路也不会任你轻薄,早就早就在你有意坏我清白的时候就求娘给我指婚,让我出府去了!"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让我知道你爱我,也从不回应我对你的爱?"他的脑海里刻画的全是她冷然的反应,那是多么伤人呀!
    "打从我十一岁进府伺候娘开始,我没有一天不曾听闻你的风流事迹,不断听到你跟美丽的女人混在一起"言欢眨了眨眼,"我有自知之明,样貌身段都比不过任何一个你曾经有过的女人,你说,这要我如何有自信相信你是真心爱我?"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再逃离两年或是十年?看我是不是还是只要你这只小狐狸?"他真恨自己从前的放荡,可是他已经后悔很久了,她能不能放过他,别再去想从前那些风流史了?
    "我"言欢张了小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被泪水洗过的清澈眸子凝视着他。
    看出她眼底的释然,他知道她终于肯放下防备接受他的真心了,他笑得温柔极了,"我什么?还是你要我抱着儿子千里寻妻追在你后面跑,你才会相信我爱你?"言欢小脸一移,将红唇凑上雷行风性感的唇瓣,抵在他的唇上说道:"你别说的这样委屈,你是罪有应得,活该!真正可怜的是予扬,爷儿,我想儿子,带我回金城可好?"
    他张嘴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吮吻,用舌舔弄着她的唇瓣,然后学她将话说在她嘴里,"那就要看你怎么哄我开心了,这两年我为了你,可委屈这儿了"
    他将她的小子拉至他的胯间,让她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她。
    手心里的炽热粗长让她红了脸,但她却没有将手挪开,反而自动探进被单里,直接用手抚弄着从昨夜让她忙到今早的硕长。"要怎么哄你?胡闹了整整一夜加上一个早上,还不够吗?"
    上下套弄着让她尝过无数次销魂快感的粗长,她的小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舔弄着他的下颚、喉结,以危险的动作慢慢下移,"你害我被二爷嘲笑了"
    也是因为一出房门就遇到笑得暧昧的雷行云,她才顿时明白雷行风是如何找上门来的,原来,她的行踪一直都在雷行风的掌握之下
    他没有阻止她,反而因为期待而更为亢奋,"他敢!看我不修理他!小狐狸,别玩了,现在的我可禁不起你这样挑弄"
    她听到他很没兄弟义气的话,一时笑了开来,忘了正在进行的诱哄工作,伏在他身前笑得娇美可人得不得了。
    本来就处在亢奋状态的雷行风见她如此娇媚的模样,环住她的娇躯,一翻身就将她牢牢压在身下,用脚顶开她的腿,随即将偾起的粗长隔着她的裙子抵在她的腿心,"小狐狸,你现在只能想着我!"
    言欢伸手揽住雷行风的颈子,红唇微启迎接着他的热吻,"爷儿,从今以后欢儿只想着你"
    只看他、只想他、只爱着他在他的怀抱里,她找到了此生唯一的依归。
    激情的缠绵及煽情的呻吟,再次让房内漾起无边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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