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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跟我回去
    “嗯,为了你,我也一定会努力让自己好起来的。”女孩儿笑得甜蜜。
    不不听着挺开心,“就是嘛,这样才对,不能因为短暂的不如意就对生活失去信心,这样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表现,是不对的,你……”
    不不戛然而止,女孩儿瞪着她身后无声无息冒出来的人。
    高陆军双手轻放不不双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多熟悉。
    “说的挺好的怎么不说了。”高陆军变了个人一样,不不都有点儿不适应,他从来没有这样正经和不不讲过话。
    不不低头摆弄着手里各种串珠,大气都没敢出一下,她害怕高陆军,特别害怕。
    “月月,你可要为我做主,你都看见了,我可什么都没干她就不理我了,我好伤心呐……”高陆军还装上可怜啦。
    不不倒吸一口冷气,丫不是鬼附体了吧?
    女孩儿对不不笑,“不不,你别害怕他,其实他就是一个纸老虎,他心地很善良的,别被他的表象蒙蔽。”
    “就是,其实我是个连小动物都不忍心伤害的人,月月都这么说了你还不相信。”高陆军语气调皮,有一股撒娇味道。
    不不还是没胆抬头,慌慌张张鼓捣着手里的珠珠。他俩说得轻松,高陆军带给她的心灵伤害他们是理解不了的。在穆东阳婚礼那天,不不可是被吓得不轻,连着几天睡觉都做了噩梦。
    “唉……我在小不不心里的形象算是全毁了,月月,你说我可该咋办?”高陆军故意语调古怪。
    不不心慌慌,丫又想发什么神经,她真特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远离这号人物,惹不起还躲不起?!
    “要我说啊,相处时间久了不不了解你是什么人了就会对你改观。”女孩儿说得轻松。
    高陆军坐到不不椅子扶手,双手依然停留在她双肩,他歪头凑近不不耳朵,低语蛊惑,“你说呢?”
    女孩儿看着他俩笑,不不脸颊发烫,她要疯了,每次遇到高陆军就没什么好事,看到他比看到毒蛇猛兽恐怖一百倍。
    “不不,他真没那么可怕,其实他很可爱的,你不信的话挠他痒痒。”女孩儿怂恿不不。
    不不低着脑袋,有病的人才会去试着挠这人痒痒,弄不好咬你一口是肯定的。
    不不手里东西不翼而飞。
    “月月,我们先走啦。”高陆军拉着不不大步消失,女孩儿看着他俩的背影笑意满满。
    这边太子逛了半天终于想起初衷,找了半天,看到远处一座房子,他向房子走来。
    不巧,高陆军拉着不不刚从房子里出来,他抓着不不,不不跟着他小跑。
    看到太子,高陆军意想不到。
    转瞬即逝的不敢置信没让不不和太子发现,高陆军恢复常态,轻挑不不下巴,“本事不小呀,能让太子上心的人你还是头一个。”
    都能跟到这里了,真是让高陆军小看了不不的魅力,或者说,是他低看了太子的情商。
    他一直以为太子是个情商为负数的东西,否者那么爱他恋他的屈胜男怎么可能离他而去。
    不不想对太子求救来着,跟yīn晴不定的高陆军相比,太子还是好太多的。可想到那天他的行为以及此时此刻他眼里的蔑视,不不放弃了。
    “你们俩还有事吧,那我先走啦,拜拜。”
    谁都靠不住,不不自己解脱还不成,不不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不可化解的仇恨,仇人见面不是应该分外眼红吗,那就让这两个不是东西的在这里斗个你死我活算了。
    不不还没跑出几步,高陆军几个大步跟上来一把拉住她,“谁允许你走啦,我们还有事情要做你忘记了。”
    高陆军说得暧昧,太子听着刺耳。
    “你最好别再说话,否者我可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高陆军贴着不不耳朵低语,不不身子一冷。
    太子看着不不,眼神复杂。
    “不进去看看。”高陆军挑眉回头看刚刚离开的地方。
    “跟我回去。”
    不不以为自己幻听了,太子再一次开口,“跟我回去。”
    这次不不听清楚了,太子是在对她说话,是在跟她说跟他回去,并且口气是商量征求她意见的。
    不不瞪大的眼睛触动了太子心里某个角落,太子伸手,站在他对面一小步之遥的不不想都没想当然是选择把手给他。
    ☆、27 喜欢就拿去
    “啪——”
    没放到太子手心的小手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开,不不又疼又气,手背滚烫,高陆军大手离开,不不的手已经红肿。
    “这么不禁打。”高陆军风轻云淡,叼着烟吞云吐雾。
    太子手插回裤兜,扭头看向别处,这个时候的太子,心情是复杂的,他不会和高陆军正面交锋,对把仕途看得重要的他来说,没这个必要。
    “心疼啊?!”高陆军调侃太子。
    下不了决心的太子被高陆军这样一说,看向不不,“喜欢就拿去。”
    言毕,太子毫不留情转身离开。
    对他来说,除了在仕途上的争斗,其他的他一概大方。
    不不没有抬眼看太子的背影,生气吗?没有。恨他吗?也不。
    刚刚那一丝好感,不不拉起嘴角笑开。
    男人,就是个让人猜不透的东西,谁知道刚刚他还想救她于水火,这会儿怎么就能狠心离去,说那么伤人的话。
    伤人吗?不,不不觉得太子还没有这个资格。
    “走,带你看好玩儿的。”
    高陆军勾着不不脖子拉着她朝座驾走去。
    五分左右时间,到达目的地,下车,高陆军走在前面,不不跟在后面。
    渐渐的,一座血红色小房子出现在眼前,不不心脏猛地一抽。房子的颜色太过诡异,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她战战兢兢跟在高陆军后面,继续前行。
    “嗯,嗯,嗯,嗯……”
    “汪汪,汪汪……”
    “嗷……嗷……”
    “哈呜哈呜哈呜……”
    “汪汪汪,汪汪汪……”
    “……”
    混杂叫声传到不不耳朵里,红房子房门被高陆军打开。
    不不站在门外,不敢再往前走。已经踏进房子里的高陆军回头拉住不不猛地一代,不不扑进他怀里。
    刚刚传出来的所有声音停止,不不看到无数双眼睛看着她,她头皮发麻往高陆军怀里靠,使劲儿靠。
    “哈呜哈呜哈呜。”
    “嗷嗷呕嗷嗷呕”
    片刻安静,像他们不存在一样,刚刚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不不傻眼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紧张的抓着高陆军衬衣。一眼看去,一只小型贵宾犬眼神哀哀望着不不,那眼神,不不看了心酸,是求救,是无可奈何,是心如死灰。
    不不错觉的甚至在小狗眼里看到了泪花。
    “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贵宾犬受不了发出呜咽叫声,她不敢叫一样,可又忍不住。
    小狗羞愧的转过头不再看不不,不不揪心的看着她身上附着一条雪獒,雪獒的个头要比小贵宾犬大好几倍,雪獒前爪牢牢困住小贵宾犬身体,尾巴一摇一摇不停晃动。
    “啊嗷,啊嗷,啊嗷……”
    小贵宾犬再次忍受不住叫出声,她斜眼看不不,见不不在看她,她低着头不再吭气儿,扭头想要逃跑,雪獒不停顿的继续折磨着她,死不放手。
    “你这么紧张干嘛,又不是你被干。”高陆军嗤笑怀里人。
    不不埋头到他胸前,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芒在背,她从来不知道,动物,原来是这样。
    ☆、28  变态喜好
    “汪汪……”
    大狗吠叫声音再次传来,不不偷眼看向身后。
    无数绿色眼珠闪动,不不心脏骤停,连呼吸都不敢,狼狗,田园犬,黑背,狼青,杜宾犬,应有尽有,并且个头一个比一个骇人,不不情不自禁身体发抖贴近高陆军。
    不不本来是个不怕狗的人,太阳送过她一藏獒玩儿,可此情此景,十几甚至几十条大型犬虎视眈眈瞅着你,是谁谁不怕,况且他们这个时候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你,仇恨无比,想要把你吞骨入腹。
    高陆军就没怀好心,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细细品味不不这惊慌失措的模样。
    “知道它们在干嘛?!”高陆军低头看不不出声,似疑问,似玩味。他长长的眼睫毛下眼神魅惑,有一股一般男子没有的韵味。
    不不把脑袋重新埋进他胸膛没做回答,她当然知道这些狗都在做什么,穆东阳以前常带她观赏。不过穆东阳带她看的全是和谐嘿咻画面,根本不存在第三者。
    “嗷哦……”
    “哈呜哈呜哈呜……”
    “……”
    耳边声音不断,不不又怕又好奇再次回头,那雪獒还在小贵宾犬身后晃动,小贵宾犬还是会时不时偷看不不,躲躲闪闪,而一旁吠叫的大狗们,不不小心翼翼看向它们。浑身没有一点儿肉,通体骨头的无尾杜宾犬眼里冒火,摇着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尾巴,直勾勾盯着雪獒和贵宾。
    一旁狼狗与黑背撕咬在一起,谁都不甘示弱。
    狼青坐立角落,眼神同样盯着贵宾,蓄势待发。
    或观看,或围转,或打斗,或吠叫,全是迫不及待。
    终于,雪獒离开,贵宾稍微自由,不不不由松了一口气,高陆军眼神鬼魅,yīn险一笑。
    “啊哦,哦呜……”
    刺耳声音再次传来,不不揪心看向贵宾,她慌忙体力不支奔跑,后面无数大狗追赶,不不想去把贵宾抱起来,可她畏惧那群嗜血的大型犬,她头枕在高陆军胸膛,心脏噗通噗通狂跳,眼神追随着贵宾,来回奔逃。
    终于终于,不不无能为力把头埋进高陆军怀里,闭上眼睛。
    背后还是一片混乱,还有打斗,还有吠叫。
    高大的杜宾挎在刚刚逃离的贵宾身后,疯狂律动……
    不是这样的,不不所知道的小狗之间的配对不是这样的,首先他们从体型上来说就不可以,穆东阳带她看到的全是你情我愿如胶似漆的,小狗们结合的愉悦,他们欣赏的也开心。
    可高陆军今天带她来看这些,她头疼了。
    “看出什么来了?”高陆军揪着她后脑头发,让她直视着他。
    不不眼圈发红,“贵宾不愿意。”
    是,小贵宾犬不愿意和这些个大型犬发生关系,她不想和他们配对。
    “还有呢?”高陆军又问。
    不不眼神恶毒瞥着一旁迫不及待的大型犬,“它们都是疯狗,都该被千刀万剐。”
    如果不是身临其境,不不不会这样反应强烈,如果不是看懂了贵宾的眼神,不不不会这样如同身受。
    高陆军冷笑。
    翻身把不不按在墙上,他迅雷不及掩耳褪去不不外衫。
    不不本来就受到惊吓,高陆军猛然间的转变,让她无法适从。
    “嘭。”
    短促一声,不不脑袋磕在墙壁上,嘴唇突然被高陆军吻住,不不被他禁锢在他和墙壁间动弹不得。
    耳边狗吠声仿佛不再存在,她眼前现在只有高陆军,一撞一碰间,高陆军手已移置皮带扣。
    不不整个人一触,被他吻着的嘴唇一疼,高陆军狠狠咬了她舌尖一口,疼入心脾……
    不不睁眼看着闭眼忘我的高陆军,不不觉得,他是投入太深了,想要就这么沉沦下去一样,不愿醒来。
    他不喜欢不不,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的。不不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理解不了他为什么还要和自己缠在一起。
    并且这个时候的高陆军是用情至深的,也仅限于在偷欢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用心。
    屋门口两条狗在交配,屋里墙壁上他俩在交叠,一股冲鼻的味道沁人心脾。
    汗流浃背,粘稠液体送入她体内,高陆军靠在她肩上,不愿离开。
    “贵宾是月月。”高陆军有气无力吐出这几个字,陷入回忆。
    以前的高陆军最喜欢傍晚,因为傍晚的天色迷人,高陆军总看不够,可从两年前开始,他开始厌恶痛恨傍晚。
    在美国留学的一天傍晚,他心血来潮去找同样留学在美国距离他并不远的月月,那个时候的月月还是个四肢健全的漂亮女孩儿,迷人、美丽、自信,最让高陆军珍惜的是,月月有一颗纯真的心。
    可当他来到月月家里时,门外冷清的可怕,当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屋里时,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幕让他终身难忘。
    四五个黑人在她卧室游荡晃动,统统赤身裸体,高陆军瞬间血液倒流。
    毕竟出自军门,从来也没有放下过,高陆军一个人对付四五个黑人依然游刃有余。黑人们被打跑,高陆军看到眼前一片血色,床单上有刺眼暗黑的红。最让他触目惊心的是,床上如死尸一样躺着睁眼失魂的月月。
    从那以后,他开始寸步不离守着月月。渐渐的,月月开始恢复神智。为了让他安心,月月还每天开心的给他做饭洗衣服,月月笑着对他说,“我已经好了,没什么,我都想通啦。”
    就在高陆军放松防备时,月月选择了跳楼自杀。
    还好及时被人发现,等她醒来时,双腿已经没有知觉。
    直到他们回国,高陆军一直担心月月会再次想不开寻短见,他恨那个逼着月月远走他乡的人,他发誓要报复那个人。从他看到月月屋子里的几个黑人起,他不知不觉心理变得扭曲,他开始把各种大型犬和一条小型犬困在一起,他要时刻刺激自己提醒自己。
    今天去看月月,他又情不自禁想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就想带不不来看看,他就想让这个女人受点儿刺激,他要这个女人和他一样爱上这种变态的喜好。
    他就想拉着这女人一起沉沦苦海。
    ☆、29 与狗相伴
    “贵宾是月月。”
    不算太笨的不不听到高陆军这句话,眼前一黑。
    看到小贵宾犬这样她都心如刀绞,何况是月月,那个她眼里最羡慕敬仰的干净的女孩儿,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经历过这样的折磨。
    “呵呵,同情啊?!”高陆军嗤笑,头埋在不不脖间。
    不不没有反应。
    高陆军双手扶住她小蛮腰,“收起你的好心,月月不用你同情。”
    因为有一天,你会比月月遭遇更惨……
    高陆军内心恶毒,面上却抬起头吻住了不不被他啃得发红的嘴唇。他享受这一刻,不可否认,不不的身体让他迷恋。
    穆东阳婚礼那天,高陆军临走时在不不耳边说的话是‘我还会来找你的宝贝儿’。
    太子上班她还没有睡醒,高陆军闯进她卧房把她拉出来,没来得及换衣服不不被高陆军拉到了月月那里。
    头一回见月月不不就对她产生了浓浓的好感,从那天以后,但凡有自己的时间,不不就会跑去找她。月月每天自己在家摆弄些小手工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不不看着挺美就学着做。
    一开始高陆军就警告她不准她问月月腿的事情,只说是意外受伤,会好的,让她多说些安慰月月鼓励月月的话。
    高陆军今天这么一句话,不不猜想到月月的腿大概和她的不幸遭遇有关,“她的腿还能好吗?”不是为了骗她活下去而撒的谎?
    高陆军再次沉入,不怀好意,“你希望她好不了?!”
    不不摇头,“不是,我就是想知道月月到底还可以像健康人一样行动自如不可以。”
    高陆军冷笑,“这些重要吗?”
    对高陆军来说,什么都无法弥补月月受到的伤害,只有报复那个人,他心里才能好受些。
    不不低语,“她那么美丽。”怎么可以一直坐在轮椅上,明明是个很健康的人。
    是,月月是全世界最美丽可爱的女人,她和高祎一样,在高陆军心里有同样重要的位置。
    “她的腿,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不不还是忍不住好奇。
    高陆军嘴角勾的厉害,“你想陪她一起?!”
    对高陆军非常人的回答,不不紧张了,她怎么神经了会和这个人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对话。
    见不不不再吭气儿,高陆军继续动作,越做越猛……
    不难受,他反而让她身体舒服。不不以为自己会反感他,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想法,出奇的愉悦迎合着他。
    管他呢,害怕归害怕,可他的技术,确实让不不心旷神怡,漫步云端。
    “荡妇。”
    拉上拉链,高陆军不屑一顾。刚刚不不让他爽透,他又不想承认这样的事实,脱口而出。
    高陆军没做停留,把不不丢在血红色的小屋里,与狗相伴,他潇洒消失。
    这个时候不不也不再怕这些狗狗,只要她不动也不看它们,它们就全当她不存在。
    月月的遭遇,还有荡妇两个字,都让她不能释怀。
    她想象不到月月当时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荡妇,自从决定离开穆东阳以后,她真真就成了一个荡妇。
    ☆、30  张嘴
    “人在你大舅子那儿,你可以去找他。”
    “谁让她去高陆军那儿的?!”
    不不进门听见太子和穆东阳在争吵,没表情走进来。
    刚在外面看到穆东阳车子时她还不相信是他来,现在他就在眼前了,她这才有真实感。
    不不进来,太子看都不带看眼走开。
    穆东阳眼色焦急,把不不上下打量了番凝眉不语,他不说话不不也不吭,没直接上楼已经很不错了,直接上楼的话就太那啥了。
    “我准备去度蜜月。”穆东阳试探。
    不不‘嗯’,桌上放有瓜子,她就蹲在跟前嗑瓜子。
    “你不想去?!”穆东阳蹲到她旁边,手不自觉去拿桌子上瓜子。
    “不去。”
    太子靠在他们俩看不到的地方,瞧瞧这两人,你穆东阳结婚去度蜜月还他妈理直气壮来问不不要不要一起,这不是有毛病是什么,可偏偏不不还就很习以为常一样没做他想。
    “不去”,人拒绝的也够彻底。
    惯了,以前多少不不不能不该去的地儿穆东阳都给带去了,这度个蜜月怎么就不可以。
    “张嘴。”
    穆东阳手里一把瓜子仁,往不不眼前放她还不要,变了个角度躲开穆东阳。
    你往她嘴里放她还躲,穆东阳有些生气命令语气。
    嘿,个贱人还就吃这一套。
    太子只看见不不乖乖张开小嘴吃掉穆东阳一个一个喂到她嘴里的瓜子仁。
    “真不去。”穆东阳诱惑。
    不不摇脑袋。
    “西双版纳。”穆东阳拿出杀手锏,不不脑袋瓜转得快,继续摇头。
    说了要把这人从心里赶出来就要坚决,被人家一诱惑就上钩,那不是她了不不作风,怎么可以那么没节超,都是有夫之妇了怎么能这么经不起勾引,说不去就不去,她了不不是打定了主意要远离这人,她这儿还在自己心里得意洋洋又一次抗拒了他。
    “不去算了,把瓜子都给我吐出来。”
    穆东阳直接上手捏着她下巴就抠。不不皱眉躲闪,以前怎么不知道穆东阳这么无赖,“你给我吃的还让我往外吐?!”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非逼着她吃掉他喂的瓜子。
    “我的瓜子是给陪我一起去度蜜月的人吃的。”穆东阳回答的平静,大手还在不屈不挠掏不不嘴巴里的瓜子渣。
    “喂,这是我家,你好歹注意点儿成吗?”不不郁闷了,这人什么时候变成小孩儿啦?
    穆东阳不以为意,“你家怎么了,吃了我的东西还想耍赖,不去就给我吐出来,快点儿。”
    “我吃的是我家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你的了。”不不抗议,这明显是讹人。
    “我嗑的瓜子就是我的。”完全地痞思想,穆东阳脸不红心不急。
    不不一愣,这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表情严肃,不不连吐带掏一阵儿,“给给给,都还给你。”
    “不够。”穆东阳一本正经,跟不不真就欠了他什么似的。
    不不瞪眼,“穆东阳,没你怎么玩儿人的,我说不去就不去。”
    不是为了让她当电灯泡或者恶心她而使这小伎俩吧?!至于吗?
    穆东阳笑,“我没跟你说去不去的问题,我现在就让你还我瓜子,你自己看看这够不够。”
    不不看着自己都感到恶心的东西,“滚,不想看见你。”
    穆东阳脸上那笑明明就是看她笑话的意思,也是以前他尝尝挂在脸上招牌欺负她的坏笑。
    “东西没还我就滚我不是太吃亏,快点儿,这点儿不够。”穆东阳意犹未尽,就喜欢看她哭笑不得的样儿。
    不不捧了把瓜子扔到他身上,“给你给你都给你,这些够了吧。”
    穆东阳一手飞速揽住她细腰,一手捧她后脑勺,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躲在暗处的太子嘴角一勾,悄无声息走开。就是个这么会磨人的玩样儿,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没什么了不起了,了不起的是那些鬼迷心窍的男人们,一个个犯贱来招惹她,尤其是穆东阳。
    以前没觉得穆东阳有什么招人烦的地方,现在太子越发不能看他。
    想拒绝又不舍,想回应又不敢,不不纠结的被穆东阳亲吻着轻抚着,脑子都跟不上节奏,跟个傻子没两样儿。
    “去不去。”亲吻缝隙不忘逼她,脚步带着她往沙发靠。不不感觉不妙,心跳加速,眼神着急。
    穆东阳越发恋上这种感觉,“说去。”
    不不眼珠子乱转,她算是懵了,点头,这个时候除了点头还能干嘛。她以为她只要同意穆东阳就会放过她,可……
    “嗯嗯……嗯……”
    被压沙发,不不小手不安分捶打他结实的胸膛,心急如焚,这是在人太子家,他不会不要脸的就在这里干那啥吧?!
    穆东阳眼角笑意盈盈,要命的诱人,不不最没出息的受不了他这笑。
    “是你自己说去的。”穆东阳嘴巴放过她。不不恨不得抽他一个大嘴巴,手被他束缚在身下。
    “就咱俩。”穆东阳低头在她耳根诱惑。
    不不瞪大眼睛怒视穆东阳,丫不是真有病了吧。
    ☆、31  别碰我
    “穆东阳,我不去,你回去吧。”不不说完往二楼跑去。
    不可置信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穆东阳一时反应不过来。丫刚刚明明还好好的,眼看就要哄成,怎么就翻脸这样快速,他都接受不了。真是***思维跟不上她节奏。
    “了不不你玩儿我呢。”穆东阳三两步跨到二楼,里边人不理,穆东阳抬手就砸那碍事儿的门。
    “了不不你给我说清楚,你拿老子开涮呢。”
    屋里了不不钻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听着水流声,把那揪心的声音阻隔门外,她心乱如麻。
    “水不掏钱呐。”
    身旁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不不一跳,太子裹着一条浴巾遮盖下半身,眼神邪肆放浪。
    不不从来不知道她的房间和哪个屋子是相通的。心烦意乱关掉水龙头,不不极其不爽躺到床上拉过被子蒙住脑袋,门外那声声喊叫简直能要了她命。
    “不不,我都已经计划好我们要去哪里玩儿了,你他妈吱声。”穆东阳软硬兼施。
    “我他妈耐心有限,再不出来我踹门啦。”穆东阳这是真被逼急了。
    以前穆东阳不这样,他向来在不不心目中的形象的高大威武的,他永远都是她至高无上的神,无所不能。
    烦闷坐起,不不看着门口。
    “哼哼。”一旁始终在看笑话的太子笑看不不。
    不不瞪视若无其事看笑话的太子,眼神里是唾弃,是讨厌,是恶心。
    她是前面有一心想从心里赶走的穆东阳,后面有厌恶的太子,进退两难,处在这样生不如死的境地,不不要疯了。
    “滚,从我眼前消失。”
    看都没看,不不指着太子。
    太子非但没有走开,反而闲适走到她床前,前所未有的,他翻身躺到了不不床上。
    不不被气死了,她闭眼深呼吸,自我调整,“你给我去死行吗?”
    不不自我调整过了,可没办法,还是不能看眼前这人,尤其是门外穆东阳还是发疯。出于良好的修养,不不没有跟他大嗓门吼,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太子托着脑袋看她气急的模样。
    “别碰我!”
    忍无可忍,太子伸手摸她脸颊,不不怒吼。
    穆东阳破门而入,映入他眼帘的是床上蒙着被子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他还真就不信了不不能在他在场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欢爱,不甘心上前掀开被子,两具身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叠,眼中赤红,他破门而出……
    不不总是能让他发疯,如今的她,更是随随便便一个动作都能够让他癫狂。
    “帮我去看看他。”不不拉住起身准备走的太子,太子双臂支在她床沿,“你不是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吗?”
    不不低头,她是想要这样的结果让他死心也让自己死心,可以她对穆东阳的了解,他一定会做什么极端的事。
    “拜托你了,帮我去看看他。”
    “不——去。”
    丢下两个字,太子走开。
    太子***脑抽了才会刚刚进来她屋里自以为是的帮她。
    ☆、32 玄老大
    机场。
    高祎装扮干练果敢,齐肩马尾束在脑后,面带难以掩饰的笑大步往登机口走去,她,也要度蜜月去。
    瞧人这对儿新婚夫妇,穆东阳跟高祎俩人已经商量好,他度他的蜜月,她度她的蜜月,互不干涉,高祎这是准备找远在意大利的玄尘。如今她已经嫁作他人妇,就算去找他,也是底气十足,不是没有他玄尘她就不能过活,她要让玄尘看到如今和以前大不相同的自己。
    意大利北口荒地,几个小茅草屋里正在暗中交易。
    玄尘坐在首位,对面坐着身穿和服男子,两人身后分别站着几个兄弟,屋子里的明显都是有地位的主,跟外面把守、端枪的完全不一样。
    “玄老大,跟你打交道我舒服,我信得过你,咱干脆点儿,以后我货源就全你的了,价格方面,你看……”和服男子睥睨低头不语的玄尘,似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玄尘身后黎亚在没有人看清的情况下掏出一把随身枪指着那人脑门笑而不语。
    丫还敢在这里拉关系套近乎,讨价还价,不知道大哥已经收到消息他是准备低价收入,高价卖出,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被他遇上,也不想想***个鳖孙才上道儿几天就敢来这儿撒野,让他死在这里也就大哥一句话是事。
    和服男子倒还有几分胆识,被枪指着脑门也仅仅脸色稍变,“玄老大您什么意思,不合作就不合作,不必这么赶尽杀绝吧。”
    仗着背后有撑腰的,和服男子还装大爷。
    黎亚扣动扳机,笑得邪肆。
    和服男微微靠后,他身后人个个不怕死盯着黎亚。黎亚放肆坐到桌角,右脚放在和服男面前桌面上。上膛、扣扳机声音一阵,双方局势凝结,就等玄尘一句话的事。
    玄尘起身随意扣上西服扣子,鼻梁上架着白金镜框,额前一缕发丝向他眼角靠近飞扬,越发显露出他无人能及的王者风范。
    只言片语未留,玄尘眼中冷清转身。
    踏出屋门间,玄尘衣兜里电话震动,掏出电话接起,陌生来电,电话那头人说完话,玄尘挂断电话,拉过一把椅子坐回。
    黎亚不解之间和服男子得意开口,“哈哈哈哈,看来老子运气好,押对了对吗玄老大。”
    他眼中闪现的是黎亚越发反感的贪婪小人得志,黎亚刚想一枪崩了他,玄尘示意他回去。
    回到玄尘身后,黎亚怒视和服男,看他还想耍什么花招。
    “说,人在哪。”玄尘点烟狠抽了口轻问。
    和服男直笑不语。
    玄尘再一次耐心开口,“说,不说。”
    和服男人明白玄尘的意思,他就算不说,以玄尘现在的实力,完全能够在二十四小时里找到那女人,可玄尘这个时候能坐下来好言好语来问他,说明这女人对玄尘来说不是一般的重要。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以为一向嗜血的玄老大和别的男人不同,今天我发现了,玄老大果然和别的男人不同……你,比他们都更看重女人……哈哈哈,别怪小弟没提醒过,被人抓住了软肋,可是一个男人最失败的地方。”和服男笑得得意,他以为他已经抓住了玄尘的最弱点。
    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玄尘和他对话也只不过是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救出人而已,没有他的答案,他照样能把人找出来,只要是在意大利。
    眼中狠戾一闪而过,转身之际,黎亚把玄尘的意思看得透透,嘴角勾起。
    玄尘离开,身后枪声响起,接着无数枪弹声穿过耳膜,玄尘紧皱眉头大步离开。
    贫民窟一个不显眼的小房子里,两个男人守在门外,两个男人守在屋里,高祎被布条蒙着眼睛,耳朵、嘴巴都被封上强力胶带,双手套着双脚被绳子捆绑,眼前一抹黑。
    一个小时前她还在兴高采烈想象着玄尘看到她时候的反应,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回事儿就晕了过去。
    “别说,这玄老大的眼光还真不错,这女人不妖艳可气质好。”跟那些大哥们的小情人们相比,这简直就是清新脱俗人间小仙女。
    “谁说不是,人家那怎么说也是响当当一大人物,要不是跟他门槛太高,我早不在这儿混了。”***,如今混个黑社会都要研究生学历还是最低的,这不是纯粹要逆天。
    “也不知道那小日本能不能谈成这笔买卖,说实话,我还真不忍心让这女人受罪。”虽然没有打她什么的,可用强力胶粘贴过的皮肤一定会受伤。
    “你小声点儿,别让外面的人听到。”
    屋里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屋外,见依然安安静静,两人这才同时松了口气。
    高祎听不见他们俩的对话,可对方也只是把她困在这里。胶带绑着她嘴巴,她就是想说话都不能,被粘着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只有凭靠自己瞎想。
    她在意大利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除了玄尘,她在意大利也不认识任何一个人,甚至他都不知道玄尘到底是在意大利做什么的她都敢跑来,只能说她勇气可嘉。
    被这么稀里糊涂的绑架,生在军门的她倒还平静,只是刚刚被绑的时候心里慌得不行,现在安静下来,她捋了下思绪。
    她哥高陆军一直反对她再找玄尘,会不会是他知道了她要来找玄尘就派人把她给绑架了?可如果真是高陆军的话,有必要这么对待她吗?高陆军可是从来都不会让她受丁点儿伤害的,这都用上强力胶了,应该不是她哥。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建筑楼七层,会议室里气氛紧张,足以容纳上千人的大会议室里,三个男子个个忙碌,手眼并用,不敢放过一点儿蛛丝马迹。
    除了在外跑的黎亚,其余三大护法全在这儿了。
    玄尘眼色从未有过的焦急,飞速查找桌上手绘地图,像一些小地方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地图上。他猜想到对方有可能把人藏在让人想不到的地方,于是让手下以最快的速度画出了这个精确到每户每家的手绘地图。
    三大护法不敢怠慢,个个心急如焚心思缜密办着各自的事。
    “大哥,找到了!”
    黎亚推门进来,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丫电梯都嫌弃,自己一口气跑上来的。别说,电梯还真没他跑快。
    玄尘看向门外,从来没有这么看黎亚顺眼过。
    “人呢?”玄尘不张嘴满眼都是问号,一旁护法见势不妙眼色提醒还在洋洋得意的黎亚。
    黎亚慌忙大喘气,“大哥,我已经让人守着了,就是人被布条蒙着眼,我没敢碰,就等大哥过去了。”
    没等黎亚话音落,玄尘已经夺门而出。
    三大护法都佩服死黎亚这智商了,可老大不知怎地还就偏偏最待见这家伙,这让其他三个百思不得其解,郁闷的够呛。
    四个人跟着跑过去,谁都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这能让他们最具有威严的大哥失去沉稳的女人庐山真面目。
    贫民窟小屋里,高祎心里不再那样紧张,她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再恐惧。她想过无数种可能,会不会是谁给她开了个小玩笑,又或者是不是哪个实在没有办法的普通老百姓为了谋生路的才会出此下策,要不然都绑架她这么长时间了,没打她没动她,不是另有所图的话,干嘛不针对她。
    只可惜现在的人智商都高了,连耳朵都给她堵住,让她连听到他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她是一点儿讯息都了解不到。
    如果真是遇到苦命人的话,高祎甚至都已经想好了等一下放开她的时候她要帮帮人家,不管是从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她太能体会到一个人没有了精气神那该有多崩溃,在玄尘刚刚离开中国的时候,她不能说是生不如死吧也差不多,整天就把自己泡在酒瓶子里,不是叮咛大醉就是思绪飘摇,不管高陆军怎么说怎么劝都没用。
    唉,想起那个时候,高祎又开始恨无情的玄尘。
    相比之下,现在她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处境比较好,她竖起耳朵努力想要听到周围动静,听了半晌没一点儿声音,她心想大概真被她给猜中了,是遇到命苦的可怜人了,她还兴致勃勃的想着,等一下等他们松开她的时候她一定要第一时间表示,她会尽她所能给他们帮助。
    不得不说,其实高祎和不不就一个级别的智商,她们总是在逆境中都能把结果想象的很好,好到有些不切实际。
    踏进贫民窟,玄尘放慢脚步。
    手下弟兄见他来,打开屋门,坐在床边上被绑着的人出现在他眼前。
    高祎时不时扭动脑袋试图换个角度去努力听周围声音,时不时抬头试着挣脱布条,她甚至用舌头在偷偷舔黏着她嘴巴的强力胶带。
    还是原来那个可爱得有些傻的女人,还是那个生命力旺盛的人,还是那个总是不放弃一丝希望的人。
    玄尘眼中有些水雾,没有人能体会到他此时此刻看到高祎的感受。
    紧随其后跟来的四大护法同时倒吸一口凉气,都不敢再靠近。
    哪个不要命了才会去送死,老大这会儿正处于不可告人的情感期,这要过了这阵儿,还不定怎么搞他们,他们可没有忘记因为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老大都能把他们调遣到西伯利亚,要么就是南非伊拉克这些个地方,老大还美其名曰,“历练历练。”
    操之!
    真心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儿啊,真心好奇老大待会儿会是个什么表情什么个表现呐,真特么期待看到能让他们老大都变了一个人的女人是何方神圣啊!他们想要见到高祎的心一点儿都不比玄尘少半分。
    将要靠近高祎的玄尘定住,很自然回身,看不到门外的四大护法以及所有兄弟一样,关上不怎么结实的门,将所有的所有拒之门外……
    ☆、33  自虐
    拳击场。
    “用全力,都用尽全力,什么时候把我打趴下什么时候下场。”穆东阳弓腰对面前四名壮汉低声告诫。
    四个陪练不敢回话,谁知道这位爷今儿又是怎么了,弄不好伤到他他们哪里担待得起。
    “砰——”
    “咚——”
    “啪——”
    “……”
    “全力,全力,我让你们出的是全力,都他妈听不懂人话。”穆东阳歇斯底里地吼,眼里泪水游荡。
    吼完过后心里稍微舒服了些,整个人‘哄’的毫无预兆倒在了地上,旁边四个陪练也没敢上前搀扶。从今儿穆东阳进来哥几个已经看出来这爷是受什么打击了,这是来发泄来的。
    本以为就这么算了,没成想穆东阳从地上爬起来,还要继续来。
    “今天你们不把我打趴下,我让你们全家陪葬。”
    没等四个陪练消化他这话,穆东阳一拳头招呼在右手边陪练脸上。
    “噗……”
    护齿被打落,陪练直线飞了出去。
    其实也不是他们不用全力,就算是他们用了全力也打不过这位爷,这位爷还生生来为难他们。加上这个时候他是怒到了极点,潜力爆发,他们四个联起手来也不是他对手咩。
    四个陪练没把他打趴下他倒是连着打趴下了三个,一对四,体力问题,最后一个陪练还在和他交手,顾子君和颜术、许重庆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副这样的画面。
    “他这是为情所伤找人在发泄?!”小白脸颜术低问。
    毒舌许重庆嗤笑,“还夸大其词说你是情场老手,这是在自虐都看不出来。”
    顾子君他们三个就呆在场下看着穆东阳一点儿一点儿体力不支……
    “你们说不不,明明就关心的要死,干嘛还把他伤成这样,两人谁都痛苦,有意思吗?”许重庆怎么想都想不通。
    让太子帮忙来看穆东阳,人太子‘不——去’两个字言简意赅,不不只好给顾子君打电话让他找找穆东阳,和穆东阳在一起的颜术、许重庆就也一起过来了。
    说到底还是不不最了解穆东阳,知道他会来拳击场。他们找了大半天没找到他人影,平时他喜欢去的地儿都给找过了就是没穆东阳人影,给不不打电话,不不说他可能会在这里,果然,他还就是在这里。
    他们之间的默契心有灵犀不得不让人嫉妒啊。
    顾子君脱了外套,衬衣扣子解开三颗,套上拳套,跳上了拳击台。
    穆东阳看见顾子君先是一笑,那笑极悲伤。
    他不想让他们看到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的,要不然不直接找他们发泄去了,和他们交手,那才叫痛苦舒服。
    不不是真担心他,瞧瞧现在他的样子,脸上早已紫一片红一片,淤青更是数不胜数。
    等睡一觉过后,他这脸铁定惨不忍睹,能肿胀成猪头。
    “你们俩不来?”穆东阳看台下俩人。
    许重庆摇头,“我才不自虐,就你现在这状态,我不是找死。”
    颜术笑,双手松松垮垮环在胸前,表示和许重庆同感,点头。
    ☆、34  四大护法
    意大利贫民窟。
    玄尘越来越近,高祎渐渐心跳加速,比先前刚刚被绑架的时候还要紧张。
    玄尘停住脚步站在她眼前,百感交集。
    心脏猛地一跳,高祎鼻尖发酸。
    太过熟悉的气息,她已经知道是谁。
    眼睛上被蒙着布条,她定定看着自己面前,玄尘忍不住俯下身体,捧住她脑后,亲吻上被强力胶带粘住的嘴。
    隔着一层胶带传送过来的温度让高祎瞬间心窝暖暖,鼻子忽闪忽闪没出息的出气,哭笑不得……
    诡异的亲吻两人心潮澎湃,门外的几十号人踮着脚尖顶破了脑袋想要看清里面。
    某个小弟早已被十来个人踩到脚下,就这这家伙一句怨言没有,精神十足聚精会神看着屋里。
    贫民窟,门不知道结实,很理所当然的,“啪……”
    房门轰然倒塌,门外的人个个呆如木**瞪大眼睛看着顷刻间躺在地上的破门。
    久违的美好被打断,玄尘缓缓结束亲吻,眼神平淡,回身同门外的人一样盯着躺在地上的门。
    丫黎亚最猴,玄尘还没有抬脚,丫悄无声息偷偷摸摸弓下身子挪动大脚就往小弟们身后躲。
    洛朝晖也是个眼疾手快眼力价极好的东西,见黎亚钻了出去,他跟着低头缕发丝挤出人群,顺利脱离玄尘的视线范围。
    站在人群后面,黎亚和洛朝晖相视一眼表情僵硬。虽然成功逃离,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玄尘那么鬼,谁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刚刚虽说玄尘眼睛没抬直接看向了地上的门,可就是不晓得他有没有发现他们俩偷溜出来啊。
    还被弟兄们围在里面的东门元炎和叶回傻愣愣的杵在原地,他们这个时候就希望玄尘可以因为这个女人心情好点儿大发慈悲别让他们在各位弟兄面前丢人就成。
    黎亚、洛朝晖、东门元炎、叶回——玄尘身边的四大护法。
    凌云会——意大利举足轻重的黑帮组织,而这个帮会历代的头领,都是华人。
    简而言之,凌云会是个私下连联邦政府内部人员都相继讨好的组织,他的存在,让有些人又爱又恨,是威胁,亦是数不尽的利益。
    自从玄尘接手以来,他一向低调遵纪守法,除了必要的交易,他良民一个。
    挪动脚步,玄尘向门外走去,他每走一步,门外的人心脏就一揪,叶回和东门元炎尤其明显。没别的,这玄尘吧,对手下的弟兄们那是好的没法说,就独独对他们四个护法严厉的要死。
    叶回低头都不敢抬眼,佯装研究倒地的门,眉头纠结,“这门真不结实。”
    叶回脑抽了抬眼迎上玄尘的眼,“大哥,这门真不结实。”
    叶回身边东门元炎挪开一大步,怕自己被叶回连累,他还在侥幸自己没有脑抽。
    “没事,都散了吧。”玄尘一句话,眨个眼皮的时间,原地就剩下叶回和东门元炎两人。
    躲到角落里的黎亚和洛朝晖偷笑,“阿回这次要倒霉了,他也不看看大哥的好事被打扰了,还……还往大哥气头上碰钉子,丫不是皮痒了就是欠抽。”
    ☆、35  体罚
    偌大的房间里,面对面两人气氛不佳。
    “举高点儿。”太子脸色发黑,手拿一尺长小牛皮鞭,睥睨不不扣在头顶的双手,一手闲适耷拉一旁,一手握住小牛皮鞭高挑不不胳膊。
    不不一脸委屈,重新把胳膊高高举起,瞪着地面腹语嘟囔,“你大爷,有本事你别出门。”
    “需要弄一根绳子把你吊起来吗?”太子翘起二郎腿优雅坐到椅子上风轻云淡,手拿牛皮鞭的手看似无意轻轻挑动了下。
    不不埋头不语,继续自己在肚子里问候,“操你妈,**你奶奶,**你祖宗五十八代……”
    这会儿不不也就只有在肚子里自己嘀咕的份儿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太子一手轻握牛皮鞭,一手翻书,目光停留在书本上。
    太子对面墙壁上,不不双手高举头顶,眼睛不老实看着面前的人,瞅准时机放下手臂松了口气。
    ***,累死了,都半个小时过去了也不见太子出去上班,不不都怀疑他今天准备出门吗?
    半小时前……
    “干什么去?”已经拿起制服外套准备出门的太子见不不整装待发脚踩十五公分高跟鞋急慌慌要出去,语气不怎么好。
    不不停都没停,拎起包包就要往外冲,“穆东阳受伤不轻,我偷偷看看去。”
    就知道穆东阳要做傻事,这不,许重庆来电话说穆东阳这会儿躺在医院里被裹成了个木乃伊挺尸中,还顺带一个顾子君。
    明明是让顾子君过去劝穆东阳开导穆东阳的,世事难料,人顾子君像是正中下怀给自己找了个泄愤对象,俩人是哪个都没手下留情,结果双双进了医院。
    旁边观战的许重庆和颜术本来也就看个热闹,没成想俩人打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就他俩去拦架还挂了彩。
    一听穆东阳都受伤成了那样,不不还不得急死。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他还不准偷偷瞧两眼呐。丫一早饭都没吃急着就要出门,被准备上班去的太子碰了个正着,看她那火急火燎的架势,这不就顺嘴问了一句。
    这要搁以前,太子看都不带看眼。
    可太子自个儿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就嘴贱的问了。
    不不一句话,更让他火大。
    本来清早起床就感觉到有些上火,让元妈给他冲了杯菊花茶,这倒好,太子感觉自己嘴角有个火疙瘩已经蠢蠢欲动要往外冒。
    太子外套往沙发上一扔,衬衣袖口纽扣一解,拉着不不极度平静上了楼去了她房间。
    不不不知道这位爷是要干嘛呐,眨巴着无知的小眼神满眼都是好奇。
    太子把她往墙根一拉,拿过她手里的包包往床上一扔,举起她双手就定在了她头顶。
    “军姿会站不会。”太子面不改色。
    不不摸不着头脑,“会啊!”
    别的不敢说,要说这站军姿,不不站得那叫一个标准,当年那可是标兵的干活。
    “嗯,会就好,先站一个小时先。”人太子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出了不不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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