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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6
    ☆、36  到底干不干快点
    “你没病吧?!”
    军姿先站一个小时先,这位爷是开什么国际玩笑,不不当然是一万个不乐意。
    太子根本都不带搭理的,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
    见太子没反应,不不扭脸跑回自己房间拿起包包再次准备出门。
    “啊……”
    一个不明所以,不不整个人已经到了陌生房间大床上。
    “不想站军姿可以,晨练也是不错的选择。”太子一本正经。
    不不怒了,“你早上起床没吃药吧?!”
    她这会儿急着要出门看穆东阳,太子百般阻挠,她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口气恶毒。
    “这么想出门,好啊,让我干一次就让你出去。”太子邪恶yín笑。
    自从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以后,那感觉常常让太子念念不忘,眼前骄人在床,生理反应作怪,他脱口而出。
    不不是个什么东西,是个不正常的,“好啊。”
    太子是想干她,可不不能这么干脆答应,太子感觉窝囊,脸色一黑。
    “你到底干不干,快点儿,我赶时间。”
    嘿,不要脸的她这儿还着急了。
    太子心下一气,‘嗤啦’直接撕了她身上衣服。
    “你干嘛撕我衣服。”
    丫跟个泼妇一样冲太子叫唤,太子眼瞅着下面已经要爆,内心纠结呀。
    ***为了见穆东阳情愿这样,他是她男人,是她受法律保护的合法丈夫啊。
    就算他是为了太阳娶了她,可俩人怎么说也有了夫妻之实,她怎么就能这么毫无遮掩的对他说要去找别个男人。
    “我说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起开,你没事我还有事儿呢。”丫个不要脸的皱眉。
    太子这儿算是翻江倒海了,她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啊。
    她越是着急他越有兴致给她玩儿。
    骨节分明修长手指摩挲她裤沿,太子不紧不慢一点一点儿向下移动,墨绿眼珠直视她胜雪肌肤,目光停留在她蝴蝶锁骨,分身一紧。
    “老大,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不不这是真着急,心不再这儿不是。
    丫是一门心思早飞到了穆东阳那儿,哪儿还有闲情逸致搁这儿。
    “起来,给我站军姿。”
    翻身起立,太子一脸yīn霾。
    不不这儿卡带了,“我看你真有病吧?!”
    这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做这个顶天了也就半个小时,站军姿,那是要一个小时呐。
    她这儿这会儿在打小算盘,太子是心里憋屈的要死。
    “从现在开始说一句话多站半个小时。”
    不不直挺挺定在床上不动弹了,她在反应太子的话。
    看样子,他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站军姿了?
    可……
    “你凭什么让我站军姿?”一个翻身坐起,光脚跳下大床。
    刚刚在床上闹腾衣服有些乱,太子大大方方解开皮带爷们站立衬衣重新掖了下扣上皮带扣。
    “一个半小时。”
    不不被太子毫无表情眼神吓住,丫立刻脑子飞快转变战术,不开口贴上太子胸膛撒娇,眼神里全是祈求。
    今天她不站军姿太子就不会放过她,她现在只祈求他可以把时间给减减。
    果然,还是禁不住这东西诱惑咩,“一个小时。”
    不不心里那个美呐,眼里笑意掩饰不住,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吻上太子那微干嘴唇。想让再减减呗,最好一分钟啊。
    太子不好意思脸一红,忙避开这东西,“一个小时不变,现在开始计时,耽误一分加半小时。”
    ☆、37  罚站军姿
    “一个半小时。”
    “两小时。”
    不不这才反应过来,跳起来捂住太子要张开的嘴,“你不是说一分钟吗。”
    妈的他这里是按照秒钟在算的好不好?
    “多说一句话加半小时,二个半小时。”太子好心提醒。
    不不恼了,甩开大步朝自己房间走。
    不干了,什么玩样儿,耍人不是这么耍的。
    “你起开,我要出去。”
    被拦不爽,不不冲太子吼。
    太子优哉游哉,“你已经耽误好几分钟了,自己人四舍五入下,站五个小时就可以。”
    不不瞪大了眼睛回视,“你让我站我就站呐,我又不是傻子。”
    不不撂下话朝大门口走去,她是有病了才在那里给他个神经病浪费时间。
    太子斜靠房门,嘴角微勾。
    鼓捣半天大门无动于衷,不不口中咒骂不断,“主人不正常连个门都不正常,操。”
    “陆末,这门怎么开。”
    实在打不开,不不语气不佳凝眉看向太子,俩人四目相对,一个笑颜如花一个气势汹汹。
    他太子不想让人干什么还能有人顺利干的吗?何况是在他自己家。
    笑得诡异,太子掉头回屋,不不骂骂咧咧跟着回了屋里。
    “我真有事儿,你就让我出去吧。”不不这语气,还是一个样,蛮横。
    要不是出不去,这辈子不不都不打算再搭理眼前这人。
    太子完全无视她,到书房拿了个一尺长小牛皮鞭回了自己房。
    不不紧跟不舍,这不是出不去咩。
    “嗷……我拜托你了还不行吗?”软硬兼施,不不是想尽了办法在这里磨。
    太子提溜着她衣领,轻而易举把不不放到墙壁前,“站不站随你。”
    这话配上这表现,太他奶奶抽象。
    不不肚子里早把太子给骂了无数遍,面上却笑着讨好,“那我少站点儿时间可以不。”
    “有你在这里讨价还价的时间已经出门了。”太子不冷不热。
    不不委屈,“那你要我站多久。”
    不站军姿她今天就别想出这个家门了。
    太子把她双手往头顶一举,“五个小时。”
    站军姿就站军姿,把手放到头顶算怎么回事,手臂很酸的。
    心里抱怨无比嘴上不敢呐,不不笑脸相迎,“可不可以少点儿啊,万一我想上个厕所什么的。”
    一个正常人在五个小时里不去厕所是不可能的,不不找了个合理理由。
    丫嘴巴上说说就算了,小手不老实搂着太子腰身往上贴,“好不好嘛,就半个小时吧。”
    能拖多少是多少,只要能出门就成。
    男人,没有几个能受得了女人撒娇诱惑的,不不这变相诱惑很成功,太子都有想直接放过她的想法。
    “我就去看穆东阳一眼,瞧一眼我就回来啦。”丫眼神迷离极具诱惑,直勾勾盼望着太子的心软。
    当头一棒,太子回神,“算算自己这一会儿说了多少句话,一句加半个小时。”
    不不傻了,立马住嘴靠墙站立。
    那小眼神,能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眼神里内容太多,太子索性不去看,抬起手臂开始定时间。
    ☆、38  想要
    不不个丫两眼哀求可怜巴巴,直勾勾盯着悠闲翘着二郎腿的人。
    “有什么话,说。”
    格外开恩,太子张嘴。
    不不心肝那个激动啊,没他发话,她哪里还敢说半句话。
    “站军姿就站军姿,可以把手放下来吗?”好难受好难受,要断了,感觉手臂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了。
    太子起身拿着小牛皮鞭缓缓走到她眼前,眼睛毫不掩饰看向她胸口,鞭子点了下她深‘人’股沟,“挺拔。”
    挺拔?!
    他看着舒服了,不不这里受老大罪了。
    太子这恶趣味让不不在心里把他道貌岸然的形象唾弃了无数遍。
    再抬头,明明就在他眼里看到了异样。
    不不是个什么东西,那眼力价,绝对无人能及。
    讨好一笑,丫手臂直接搭到他脖子上,身子就往他身上靠。
    只笑不说话已足够让一个男人疯狂。
    理智警告太子要推开她的,可脑子还是没能听从理智,微微歪头,浅笑盼兮等着她耍什么花招。
    胳膊紧了紧,脑袋往他肩膀一搁,丫闭目养神去了。
    太子觉得她就是故意的,看似无意的胸故意磨蹭着他,勾得他身子一热。
    现在太子算是知道那些个男人为什么一个个那么不顾一切的为她倾倒。
    太子一动,她还一哼,好像她多累似的。
    她这一哼不要紧,完全就是活生生的勾引。
    越是无意越动人,这个时候的太子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身子往后轻轻一侧,两只大手捧住她脸蛋,微微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手里还拿着皮鞭,鞭子好似摩挲着不不的脸颊,引得她一笑。
    她这一笑,太子丢盔弃甲脑子里血液沸腾。手上皮鞭一扔,把她脑袋摁到墙壁上吻,双手已经来到腰部。
    不不就是个妖精转世,刚刚还一副要死的模样,这会儿来了精神。
    冰凉小手触碰到太子要解皮带扣的手,太子分身一紧,要了半条命。
    说女人欢爱的时候身体能软的像潭水,男人也不例外,这个时候的太子简直就是一滩泥,如果不是不舍得这个身体,他早无力倒下。
    他双手扶着她小蛮腰,不不小手故意磨磨蹭蹭在那儿给他解皮带扣,时不时还笑。
    她倒是经验丰富老奸巨猾,咱太子那可还是被她开了处的,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想要归想要。
    等不及她给自己放风,他暴力直接扯了皮带,扒了她的障碍直捣黄龙。
    不不个丫紧咬下嘴唇仰头享受,不可否认,太子真的不温柔,总是把她搞得很疼很疼,可不不就是对这个疼上瘾,说不上为什么。
    起初她脑子里会出现穆东阳,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她脑子里想的全是穆东阳,可后来就不那样了,她开始铭记每一个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南千军是最温柔的,顾子君是最倚重他自己感受的,那个高陆军,是最狠的,而眼前这个,是最孩子气的。
    因为太子不像其他男人身经百战,他还没有领悟到性的乐趣,他就知道他被这女人一撩拨就想要,控制不住的想要。
    ☆、39  给我吧
    “年轻人真不错,现在像你这么心地善良的人都没有喽,年纪轻轻的还惦记着我们这些老骨头,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谢你呀。”老人手拄拐杖战战兢兢对正在修理门窗的洛朝晖第N次念叨。
    洛朝晖这会儿连假笑都懒得再回一个。
    黎亚还说什么这次阿回要倒霉,他们全错了。
    叶回也不知道给大哥吃了什么迷魂药,大哥非但没有惩罚他,据说还交给了他一份美差,这让向来脑瓜子最灵光的洛朝晖很是郁闷。
    就连罪魁祸首黎亚都没有受到莫名其妙的惩罚,偏偏就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干苦力,天理不公呐。
    贫民窟里,洛朝晖成了香饽饽,谁见谁喜欢。
    想想刚刚他还和黎亚躲着笑话慢他们俩一步的叶回和东门元炎,现在这会儿就他一个人倒霉被留在了这里。
    平日里不来这里就算了,这次来救高祎见到贫民窟是个这副模样,这让曾经经历过这些的玄尘深有感触,临走时便交代洛朝晖留下来把整个贫民窟整修一遍。
    门那么不结实,窗户也都吱吱作响,房顶更是全部漏水。
    本来就不怎么痛快,憋着气在这里带着弟兄们干活,平日里没什么人说话的老人家还在他耳边不停的碎碎念,一开始洛朝晖还和他们说几句。随着太阳西下,他们能不停的重复刚刚说过的话,完全就是复读机,他连听都懒得听,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歌,皱眉劳动中。
    也算是变相做了好事,摸黑整修完所有房屋时,看到大大小小脸上满意感激的笑,洛朝晖也就心里舒服了很多。
    “叔叔,给你。”
    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儿手里捧着洛朝晖没有见过的东西,满眼胆怯。
    接过小女孩儿手里的黑馍,洛朝晖蹲下来摸了下小女孩儿面黄肌瘦的脸。
    要说玄尘手下这四大护法,各有千秋。
    叶回,木木的,他的形象很容易让合作伙伴信任,一般洽谈业务,几乎全由叶回出马。
    黎亚,最滑头的一个。他总能轻而易举讨得玄尘欢心,虽然玄尘一向一视同仁。
    洛朝晖,是他们几个里脑瓜子最灵光的一个,也算是凌云会的智囊。
    东门元炎,有个最贱的怪习惯,女人方面,非处不碰。同时也是凌云会里最无情最心狠手辣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贱人,还偏偏就最招人待见。
    道上传言,宁可惹到玄老大也不能惹到东门元炎。玄老大还讲道义,可东门元炎这东西除了玄尘,他是六亲不认,就是个地狱使者。
    昏暗的卧房里,高祎斜靠在枕头上,眼睛环视着周围环境。
    他还是喜欢暗色系,屋子里太过男性化的刚硬让她为之一振。
    这样的装饰证明他没有女人,床头柜摆放的她的相片,更是让她心头一热。
    楼下玄尘一根接一根抽烟,保姆要上楼去给高祎送饭他才回过神。
    “给我吧。”
    接过保姆手里的餐盘,他泯灭烟头,深呼一口气向他自己的卧房走去。
    ☆、40  凌云会
    门被推开,高祎看向门口,玄尘优雅走近。
    “醒了……喝点儿粥吧。”独一无二的温柔,高祎眼圈一红。
    没理会她的悲春伤秋,玄尘往她嘴里喂饭,“明天让人送你回去,以后不准再乱跑。”
    吃了两小口饭的高祎立刻变脸,“我不回去。”
    脱口而出的话让她有丝后悔,好似她多离不开他似的,“我是说,我刚来,还没有玩儿,我要好好玩儿过以后再走。”
    玄尘依然端着碗,往她嘴里喂饭,“你在这里已经不安全,回去。”
    他从未对外公布过高祎,可她还是被人给发现,这让玄尘很不爽。
    他有能力保护这个女人,可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老婆。玄尘是个有原则的男人,他爱她,可他更为她着想。
    “你在担心我?”从玄尘少之又少的话里,她找到他担心她的蛛丝马迹,喜上心头。
    玄尘直言不讳,“知道我担心你就乖乖听话,明天让人送你回去。”
    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独自一人来到意大利的时候没有想过她会义无反顾跟着他的脚步,他在这里站稳脚跟的时候也没有自私的想过要她放弃她的所有来到这里陪他。
    可高祎现在就是做到了,在她刚刚嫁人的情况下。
    如果没有穆东阳,玄尘会用自己十二万分真心来欢迎她守护她,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本来想好的狠话看到他以后也说不出来了,高祎红着眼圈搂住喂她饭的玄尘,鼻子发酸。
    她想来向他炫耀自己嫁人了,她想骄傲的告诉他没有他她也可以过的很好,可看到他以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了,都卡在了嗓子眼。
    缘分往往就是这样,过了就是过了,追不回来。
    像过去一样轻抚她脑后发丝,一手端着碗,他没有多余的手去抱她。
    少了他的拥抱,心里总感觉少点儿什么,很不舒服,让人难受。
    可脑后的大手让她迷恋,她又不敢乱动一下,生怕她一乱动他就会拿开他的手。
    高祎觉得自己错了,错在不该任性的匆匆忙忙嫁了人,看不见玄尘她没有这样激烈,可看到他以后,她哪儿都不想去了,她就想守住他呆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保证。”
    最终,还是没能骄傲的强硬的表现出她来时预想的模样。
    玄尘没有回答,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柔顺发丝,脸颊挨着她头顶,闭着眼睛想着什么。
    高祎孩子气闹着要他像过去一样等她睡着的时候才准他出去,他依着她,等她进入梦境才从房里走出。
    交代过保姆,玄尘去了凌云会。
    夜半三更,四大护法一个个被唤来。
    叶回明显就是被从睡梦中召唤过来的,东门元炎衣衫不整,不用猜都知道又埋在美人窝,黎亚一身酒气,人还算精神,估计是又在哪里应酬,洛朝晖安安静静等着大哥发话,坐在椅子上规规矩矩的。
    “明天我回中国一趟,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决定。”玄尘轻描淡写一句话,哥几个不淡定了。
    ☆、41  冯涛
    “大哥你是要一个人回去吗?”黎亚咋咋呼呼,好像就他一个人关心玄尘似的。
    “嗯。”
    黎亚首先想到的是玄尘的安全,“大哥别啊,就算你要回中国也要带上几个兄弟,要不就我吧,我手上没什么重要的事,就让我陪你一起吧。”
    “不用。”玄尘眉头纠结,一开始他没想过自己回去送高祎,可高祎那态度,他知道旁人送不走她。
    东门元炎第一个看出来玄尘的烦恼,想着大哥还不是担心那女人的安危,“大哥,把人交给我安排您看行吗。”
    整个意大利,东门元炎就是个活地图,没有他找不出来的地方,他藏起来的人别人也别想找到。
    玄尘摆手,他现在想的全是穆东阳知道她偷偷跑来找他以后会不会给她脸色看,怎么说那也是她的新婚丈夫。
    “把人送回去我就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自己注意点儿。”丢下话,玄尘从会议室离开。
    一天后。
    意大利警署。
    “头儿,玄尘短短几天里往中国跑了两趟,一定有什么yīn谋,我再一次恳请您准许我到中国联合中国警员捉拿他。头儿,这次一定不能放过机会,他独自一人和一个女人同行,一个手下都没有带,是抓他的最佳时机。”冯涛激动非常。
    警长从软椅上起身,走到激动的冯涛身边拍着她肩膀,“冯涛,玄尘的案子你从来这里就一直在跟,可你自己好好想想,哪一次不是因为证据不足他被无罪释放,他来我们这里我们还要像对待贵宾一样招待他,你也知道,就连上面还要给人家三分薄面,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还是不要浪费警力了,我这里不是慈善部门,不养闲人的。”
    警长个老东西话里有话,冯涛心里憋屈,嘴上没敢顶嘴,“头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们手里已经有了很多证据,现在把他抓过来,证据统计起来,完全可以把他捉拿归案。”
    警长双手往后一背,“这话我已经听不下三次。”
    冯涛被警长的态度激怒,“我知道你担心自己的乌纱帽,他有权有势,可他害了多少人您没看到吗?我选择来这里是因为看重您的为人,您的刚正不阿不对恶势力趋炎附势让我钦佩,我以为跟着您可以大展身手有一番作为,可结果呢,我瞎了眼在这里死心塌地拿着最廉价的工资干着最卖命的事,您还是当初的您吗?”
    冯涛一段话,说得老警长面红耳赤的同时心潮澎湃,想当初他也是一腔热血为人民办事,可事实呢,很多优秀警员不幸牺牲,他们总是做着最危险的事拿着最不平等的待遇,最让人心寒的是他们不被人认同,还会遭到老百姓莫名其妙的攻击。
    因为那些不法分子可以给老百姓短暂的利益,而他们如果捉拿了不法分子就是破坏了老百姓的利益,老百姓红起眼来能跟你拼命,而他们是不可以和老百姓动手的,只有干挨的份儿。
    ☆、42  追他没商量
    “冯涛,我劝你要么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哪里也别想去,要么脱了这身儿警服滚蛋。”
    警长表情严肃吼完话转向窗口背对冯涛,欣赏窗外的风景去了。
    冯涛脑子里立刻炸开了锅,握紧双拳怒视着警长的背影,什么都没再说,摔门而出,大步流星在各位看热闹同事的注目礼下离开。
    冯涛和警长因为玄尘的案子没有少争论,可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火药味十足过,今儿冯涛算是触碰到了警长底线,警长不客气说了难听话。
    看着还没有停止微微晃动的门,警长无奈摇头,可想而知冯涛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心里是有多大的怨气。
    这个年轻警员他是欣赏的,她有干劲儿,浑身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她做事认真,兢兢业业,带动整个小组都积极向上有股子拼搏精神,可就是太死心眼,就认准了一个玄尘,非要和这个没有人可以对抗的人较劲。
    短时间的话也就算了,可从她调过来这边加上她过去在中国的时间,冯涛在玄尘身上浪费了七年的时间,整整七年,冯涛顶着无比大的压力硬挺着要把玄尘捉拿归案,整整七年她耗费自己的青春在他身上。从警校毕业到现在,冯涛几乎除了关于凌云会的案子,几乎没有接过办过其他案件,这让身为她上司的人总是头疼还有苦说不出,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
    不是没人劝过她,可姑娘就是不听你有什么办法。
    逼紧的话她给你接个任务然后能漂漂亮亮给你完成,可让她做任务是有条件的,那就是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做凌云会的案子。
    冯涛有能力,可就是太固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警长只希望她能想明白。
    当初玄尘从中国到意大利,她申请来意大利,现在看玄尘有向中国发展的趋势,她又申请到中国,警长为她的执迷不悟感到惋惜的同时又有些微钦佩这个小警员呐。
    如果冯涛肯多接一些她力所能及的案子,她可以轻松很多并且能得到更多的福利。
    对了,冯涛除了被上面逼紧的时候会接案子,手头没钱的时候也会主动接案子,因为这样可以来钱快,对冯涛来说,合法范围内来钱最快的方法就是多办案。
    宁愿牺牲自己青春和钱过不去的警员不多,冯涛还就是那个最傻逼的一个。
    不是所有的警员都能为了为民除害而和自己过不去的,所以警长还是挺佩服她这点儿的。
    小公寓里。
    一个简单的行李箱,衣服没有多少,装备倒是不少。
    微型手枪,弹簧刀,发夹迷针,信号手表……一应俱全。
    冯涛雷厉风行收拾着自己行李,她要赶最快的一班飞机,组织不信她没关系,警长让她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那是不可能的,她这一次务必会抓到他,给自己出出气,大不了就脱了这身儿警服不干了,以她的身手,不做警察饿不死,只要她愿意,来钱那就是洒洒水。
    至于那玄尘,追他没商量!
    ☆、43  我去找你
    喜气还没散去的新房前,高祎脸色难看,手插衣兜,不愿意搭理玄尘。
    “别闹了,快点儿给穆东阳打电话。”
    玄尘第二次有耐心低语。
    高祎别过脸就是不吭气儿,还在生气。
    “你不打我打了。”玄尘脸色稍微严厉。
    高祎抬眼看向他委屈得不得了,“我都说了他去西双版纳了你不相信,我说了我没有钥匙你也不相信,我就这么不让你信任吗?”
    “你真没有钥匙?”说什么玄尘都不相信她没有他们新房的钥匙,除非……
    “穆东阳对你不好?”否则新娘子怎么可能没有自己新房的钥匙。
    从玄尘的眼中看到火焰,高祎佯装可怜,“嗯,他对我不好。”
    对她不好的话是不是玄尘就会带她回意大利了。她是不会告诉他她根本就是打算在意大利长住下来陪着他不回这里的。
    到底是了解她的,玄尘没继续问她话,直接一个电话给陆末拨了过去,他要问出穆东阳的电话。
    没等玄尘给穆东阳打电话,高祎自己拨了过去。
    “你现在还在西双版纳吧。”
    一张嘴就是肯定句,玄尘从她这一句话就听出来穆东阳并没有对她不好或者不敢对她不好,毕竟,她是高陆军的妹妹。
    医院病房里,还缠着绷带的人苦笑,“呵呵,没有啊。”
    都已经想好要怎么结束对话的高祎一愣,“你不是说要去西双版纳?”
    想想刚刚穆东阳的苦笑,高祎脑子飞快运转,难不成他和自己一样不顺利?
    “没有去啊,你有什么事?”
    穆东阳一问,她倒是想到了什么,“哦,你现在在泰国啊,哦我知道啦,那拜拜。”
    刚要挂断电话,玄尘眼疾手快拿过,对还处于迷茫中的穆东阳礼貌道,“我是玄尘,送高祎回来,她说她没有家里钥匙回不了家。”
    听完玄尘的话,穆东阳扯着还缠着绷带的脸忍不住笑,“哦,我让人把钥匙送回去吧。”
    看来,高祎也不是很顺利,他们俩真是一对苦命夫妻。
    “不用,你在哪里我把她送过去。”以高祎的性格,一定会跟着他的。不把她送到穆东阳手里他不放心。
    还有就是,他想肯定穆东阳对高祎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病床上的人还想成全高祎不是,“我现在不方便,你把电话给高祎我跟她说话。”
    玄尘只好把电话还给高祎。
    “恩。”高祎带着鼻音。
    穆东阳笑,“我现在在医院,你想回家的话我让人给你送钥匙,不想回的话你自己随便说什么吧。”
    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自己不如意,就想帮着高祎如意点儿。
    一听他在医院,高祎也没有心思闹了。见到玄尘以来,他一个劲儿把自己往外推,她死乞白赖黏着他不撒手,想想挺没意思,“你在哪个医院,我去找你。”
    机场。
    冯涛一身休闲装,眼神犀利查看着手里的地图,拉起小行李箱快步走出机场。
    把高祎送到医院,见过穆东阳后,玄尘从医院离开,没回头看高祎一眼,他知道高祎肯定恨他。
    ☆、44  玄尘要遭殃
    “苗西,地址发过来,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躲在无人的角落里,冯涛打开小行李箱开始装备。
    在意大利出发前她已经给身在中国的苗西来过电话,交代苗西在机场等着玄尘下飞机,然后了解他的行踪。
    她现在是丝毫马虎不得,刻不容缓。
    短消息传送过来,打了个的士,冯涛分分钟到了玄尘去的医院。
    刚下的士,有人向她走来。
    苗西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带着她来到一辆的士前,“这是给你准备的的士。”
    一眼明了,冯涛满眼感激,“谢了。”
    路上冯涛还想着要如何下手,刚下的士,她便想到了这一招,她和苗西是想到一块去了。
    “一个人行不行?”苗西还是不放心,毕竟对手是凌云会老大。
    冯涛握拳弯臂向苗西展示自己的肌肉,“没问题。”
    苗西点头,“那行,我闪啦。”
    如果不是他手上有急案,他一定会留下来和冯涛并肩作战。
    看苗西驾车离开,冯涛开着的士守在医院出口。
    等等等,大概过去五分钟,玄尘一人从医院走出。
    看到他的身影,冯涛先是咬牙,紧握方向盘,开着的士朝他身边驶来。
    看似顺其自然,玄尘招手拦了冯涛的车。
    “机场。”
    没想多做停留,玄尘准备直接回意大利。刚刚给太子打电话问穆东阳电话时他不太方便,玄尘也就没想打扰他。
    冯涛点头,转动方向盘朝机场的方向开去。
    玄尘闭目养神靠在靠背上,脑子里都是在医院时候的情景。
    在他看来,穆东阳对高祎还是挺迁就的,高祎对穆东阳,他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没敢看高祎,而高祎到了医院也就几乎没再说过什么话。
    一路狂奔,速度越来越快,灯光越来越少,道路越来越崎岖……
    从后视镜看玄尘,还在闭目养神,冯涛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从衣兜拿出发卡迷针对准她身后的人就是一发。
    因为太专注别的事情,就连中了迷针玄尘都没发觉。
    冯涛庆幸他的大意,转动方向盘,开始减慢车速。
    “这不是去机场的路。”
    终于,玄尘回神,看清路况后质疑。
    手握方向盘的冯涛冷笑,看着后视镜里平静的人,内心愤恨。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接触,在追捕他的日子里,冯涛几乎没有看清过他的真实面目,也就在照片里仔细看过。
    最让冯涛气愤的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在她每次几乎就要人赃俱获把他一网打尽的时候快她一步消失,然后故意留下罪证来讽刺她。
    “你要带我去哪里。”玄尘很平静。
    最看不惯这个人这副处事不惊的模样,一个急刹车,冯涛回头,“就带你来这里。”
    推开车门下车,打开玄尘身边的车门,冯涛做了个请的手势。
    玄尘下车后观察了下附近的环境不禁皱眉。
    荒天野地没有一丝人烟,除了的士那微弱的车灯照出来的亮光外,其他地方统统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45  被强了
    “送我去机场。”坐回车子里,玄尘轻声不悦。
    想不通这女人是哪根筋错乱让她做出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眼前这女人,玄尘还没有放在眼里。
    不过接下来冯涛对他做的事,让玄尘有生以来第一次想死。
    冯涛悠悠闲闲晃到玄尘眼前,靠着车门,双手搭在手臂上,肆无忌惮直勾勾盯着车里的人。
    “我说最后一次,送我去机场,别让我说第三次,否则你会后悔。”
    看她一介女流之辈,玄尘已经很客气。
    冯涛身体一动一动的,笑得合不拢嘴,玄尘越发觉得自己今天是不是碰上个神经有问题的司机。
    不想再跟她废话,从后排下车,坐到驾驶位,启动车子,玄尘准备丢下这个女人自己离开。
    冯涛笑够以后,轻轻松松揪着手握方向盘的玄尘把他从车子里拎了出来。
    太不可思议,玄尘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力气这么大。
    踉跄站稳,玄尘甩了下自己西服外套,嫌弃这女人碰他。
    冯涛一看,“哟呵,还不耐烦啦。”
    玄尘皱眉,越发觉得这女人神志不清。
    冯涛抬手擦了下痒痒的鼻子,围着玄尘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个龟孙,怎么这么好看,都有点儿舍不得下手了。
    冯涛心里把自己唾弃了无数遍,可还是纠正不了对玄尘的看法,就是好看,没办法。
    一个男人能长成这样,简直是从动漫里走出来的人,太致命,太有吸引力,好像他是正极,冯涛此刻化身成了负极一样,她不受控制的想往上贴。
    心脏噗通噗通狂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丫个冯涛还脸红了。
    不自然瞥了眼不耐烦的男人,冯涛不悦,“嘿,你这什么表情。”
    蔑视,从玄尘那没有焦点的眼神里冯涛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蔑视。
    冯涛抬手轻拍高出她一头的玄尘的脸,丫个皮肤比她的都好,简直是逆天。
    玄尘躲开不及,抬手去挡。
    冯涛轻而易举打开他手,大咧咧摸起他脸。
    玄尘猛地感觉不妙,自己浑身无力,根本力不从心。
    再看冯涛,嘴角邪笑,“你反抗啊,你倒是反抗呐。”
    搞完你丫的姐大不了脱了警服不干了,保镖、密探、姐什么干不来。
    出了自己七年来受的鸟气,回家好好休息几天,改头换面重新过活。
    回家,好久都没有回家了,因为这个祸害,她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愧对父母愧对崇拜她的亲妹子啊。
    脸被一个陌生人摸来摸去,玄尘厌恶至极,眼神里都是杀气。
    冯涛才不怕他那眼神,想想自己七年来为了他,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谈,人生最美好的青春都葬送给他了,简直是气愤。
    怒由心生,冯涛一个脑抽,推倒玄尘骑了上去。
    玄尘那个懵,看着这女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却做不了任何反抗。
    那谁有言,女人本色,妖孽在旁任你宰割,冯涛情不自禁就想到了这一出。
    平时忙着抓他收集证据她没时间处对象,多少追她的男人都被拒之门外,可她一个风华正茂的小女人也是有需求的,有时候听到别人说起关于性的东西,她也是会好奇的,找点儿小黄书看看,找些岛国小片瞧瞧,网上搜搜,还是挺受刺激的。
    平时不能实战,这会儿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允许错过,如果今天不强了这可恨的男人,冯涛觉得自己这七年就白死了。
    说干就干,玄尘眼睁睁看着女人解了自己皮带退裤子,底裤都不剩,不自然咽了下口水。
    正常男人咩。
    心脏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冯涛慌,也羞,不过比起自己这么多年来受的委屈,豁出去了。
    皮带都不解,直奔裤子拉链,放风掏出他男性象征,撸直了对准坐了上去。
    疼……撕心裂肺的疼。
    冯涛疼得说不出话,脸色那个痛苦纠结呀,书上说的果然没错,第一次真他妈能疼死人,真不知道那些片上的女人怎么还能叫得那么欢腾。
    玄尘这会儿平静了,着急不是也没用。
    再说了,这种事情,男人不吃亏,虽然是被一个女人给强了,不过爽的还是他,更何况人冯涛还是个处女。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着享受呗,至于这账,回头再算。
    “你干嘛!”
    咳咳,玄尘要死了,人正播种呢,冯涛一惊一乍的抽身脱离,可想而知玄老大会怎样。
    这不能完全怪冯涛,人头一次,不知道这神奇的感觉是何物,自然条件反射逃离。
    低眼不小心瞄到他那玩样儿,丫又开始脸颊发烫,如果不是夜太黑,一定能看到冯涛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46  别再叫
    提裤扣皮带,冯涛红着脸折回车子。
    玄尘以为这女人要丢下他走掉,刚准备松口气,看到女人走回来并且手里拿那东西时,脸色yīn霾。
    本来想在这的士上找到根绳子把他绑起来的,找了半晌没找到她想要的绳子,不过意外找到了蜡烛、打火机……
    一直看书上神神秘秘的写着‘滴蜡’挺爽,还有那传说中的‘爆菊花’……
    没敢再看他脸,冯涛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对他手下留情什么的,直奔主题,解了他皮带扳过木头一样躺在地上的人身体,剥了他裤子静止不动。
    被冯涛随便翻过扒了裤子,那还硬挺着的器官被窝住,玄尘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他自己又完全没有气力翻身换姿势。
    双手试着撑地面努力想动一下,怎奈还是使不上力。
    冯涛把他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怎么,还不愿意让看你屁股啊,那把你翻过来好了。”
    被女人重新翻过来,玄尘感到舒服了很多,深吸一口气闭眼忍疼养神。
    冯涛格外认真点燃蜡烛,嘴里不停念叨,“书上也没说到底要在哪里滴蜡,真是的,每次看到那些情节都没敢好意思看下去,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好好学习了,哎。”
    滴蜡?!
    旁的字玄尘没有注意到,这俩字儿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现在他人在人家手里还没有一点儿反抗能力,这女人如果对他动了什么手脚,那还了得?!
    微微睁开眼睛眯眼看向满脸纠结的女人,玄尘祈祷她能正常点儿。
    被这女人强了姑且他可以接受,如果这女人敢做出再出格的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眼珠在他强健的身躯游走了N遍,目光停留在醒目的他的小弟上。
    在冯涛看来,这是个好地方,滴蜡一定特爽,她特爽!
    想到就干,就像她刚刚上了他一样。
    只见冯涛手眼同时移到他重要部位,玄尘浑身发凉,停止呼吸。
    她拿着蜡烛的手降低,凑到他那里,抬高蜡烛微微一斜要让蜡油流下……
    “住手。”
    玄尘一喝,冯涛手里的蜡烛掉到地上,玄尘心惊的庆幸不是掉在他身上。
    捡起已经灭掉的蜡烛,冯涛瞪视玄尘,“叫什么叫,你吓到我了知道不知道?”
    玄尘闭眼忍耐,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个女人沟通。
    “别再叫了啊,我要开始了。”
    冯涛不高兴交代完拿起打火机准备再次点燃蜡烛,玄尘从牙缝里挤出字眼,“你给我住手。”
    等他恢复,他一定把这胆大妄为的女人挫骨扬灰。
    冯涛皱眉,“干嘛,你不愿意啊?”
    玄尘转过脸不理她,冯涛盘腿坐到地上看着他兄弟对准蜡烛要点。
    听到打火机声音,玄尘眼色一暗,“女人,我警告你,坏了我子孙根我会要了你命。”
    他说到做到。
    “哟呵,还挺厉害的。玄老大,我今天还就玩儿你子孙根了怎么着,有本事你起来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我坐这儿等着。”
    哼哼哼哼,迷针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在这里胡作非为,这男人想恢复,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等到他恢复时,她早已逃之夭夭。
    玄尘知道眼前他不能把她怎么样,闭眼忍耐,再忍耐。
    打火机声音再次响起,冯涛笑得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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