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婚
S城某高档小区
豪华的浴室里,雾气腾腾,仿佛要把里面的一切淹没在那一片水雾里。
牧言夕光着身子从宽大的浴池里走了出来,白皙的身体上还沾着几片玫瑰花瓣,她抓起大红色的浴袍穿上,一个人站着穿衣镜前,呆呆地望着。
许久后,手指沾着那薄薄的水雾,轻轻地写了一个数字——25.
人说,年龄是女人的天敌,是不能言说的伤。
而对于她来说,这25岁却是弥足珍贵。
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沾着薄薄的水气,在那25岁旁边,横竖撇捺地描上了一个季扬……
一手捏着自己的下巴,细细地观赏着,这个数字在那人名旁边那般地相称。只是……
就在她怔忪之间,模糊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后,如她一般穿这一件大红色的睡袍……
他的手环住她的腰,头抵在她的肩膀……
霎时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他的手指轻轻地摸着她颈上细嫩的肌肤,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看着那镜子里的女人,眉眼有些模糊,唤了一句:“老婆,又开小差了。”
牧言夕的手按着傅思远搂住自己腰上的手上,冲着那镜子,嘴角慢慢地上扬,笑了笑。
“你答应过我,可以开小差的。”
傅思远的手往上滑去,串进她的V字开领的,轻轻地抚摸她酥软的乳……
“记得身体可不许开小差。”
牧言夕依旧笑着,任由那男人的手串进自己的衣服里,双手顺从放在身侧。
他是她的丈夫,自然有这个权力。
就在一个小时前,她牧言夕已经是名符其实的付太太了。
那男人的手指顺着她腰线下滑,顺着柔软平坦的腹部,一路滑到她的腿间……
牧言夕细细地喘着气,闭上眼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迎接他的到来……
脑子里想起,群里姐妹的话,嫁给有“阅女“无数的男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性福无边……
而她的性福可不就是从今天开始了呢?应该说已经开始了。
只想着,牧言夕笑地更欢了,性福,性福,可不就是性福吗?
傅思远看着怀里女人那一抹笑意,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他盯着镜子上已经有些模糊的字眼,眼眸一紧,把怀里的女人按向那镜子,从后面扯落她的睡袍,顺着她的湿意,长驱直入。
牧言夕的双手拍打着那镜子上,身体不断地收紧,要不要这么勇猛,很痛。
她粉红色的手指甲胡乱在那镜子画着,无力地抓起又放松,那一个数字和名字在凌乱中没了踪影…………也撩去那一层水雾。
那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便在镜子里显了形,女人雪白细嫩的身体被迫弓着,雪白高耸的浑圆随着身体摆动的节奏不断前仆后继地在光滑的镜面上碾过,颤动,
她身后的男人强悍地捏着女人的腰,来回拽着女人的身体,
“老婆,痛的话,就叫出来……我会停下的。“ 傅思远看着镜子里那一张吃痛的小脸,眉眼都在一起了,却还是咬着唇。
他很享受她的紧致和温暖……一个手更是技巧性地捏着她的**,肆意把玩出各种形状,让她的情潮来地更加猛烈一下。
牧言夕在颠乱中,听到傅思远的话,确实很痛,只不过痛是用来忍的,而不是用来叫的,她终于呵呵地笑出声来,露出洁白的牙齿。
她扭过头来,媚眼如丝,扫向身后的男人。
“傅思远,这样,挺好。“ 她在他的冲撞中,双手贴着那镜子,平衡着自己的身体,
傅思远猛地板过她的头,朝着她殷红的唇压了下去……
那一抹笑,像极刚才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穿透了她的膜的时候,她明明是很痛的……她却还是那样笑着……
这个让他直晃眼的笑容,淡淡地像水波纹一般……却是摸不着的。
……………………
放肆了一通后,傅思远抱起已经没有了力气的女人,回到那张铺着红色床单和被子的大床上,那床中央,那红色的床单上有一块大大的暗红色……
他才知道他们初次的时候,她究竟有多痛。
牧言夕缩在在傅思远的怀里,已经乏力连眼都睁不开了,她昏昏沉沉,只记得她今日结婚了,结婚了……
总算是完成了爸爸妈妈的心愿,不会让他们再操心了。
》》》》》
牧言夕没有答应傅思远的提议去欧洲度蜜月。
平常的休息日就不多,难得碰上婚假加上黄金周,除去结婚那几日,她前前后后还可以休息半个月,
她可不愿把这大把的时间浪费在飞机上,浪费在无限制的堵车上。
所以除了必要的回访以外,她还是喜欢窝在家里。
傅思远倒也不勉强,新婚后才两天,他也回公司上班去了。
其实他一直都很忙,刚刚接手傅氏企业,百废待兴,事情自然是一大摞,应酬,谈判,还要竞选人大代表……每天的日程表排地很满。
牧言夕一个人在家里也是逍遥自在,上上网,聊聊天,做做瑜伽,一个人去菜场去买的菜,
然后做一些自己喜欢吃的食物,比如说色拉,寿司,牛排,比如说清淡的杭帮菜……
日子便如她所想地那般地过着,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以外,再做一些夫妻必须做的事情外,再无任何的改变。
这一天,牧言夕刚走出小区的大门,迎面走来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挡在牧言夕的前面,唤了一句:“言夕,你好?”
牧言夕停下,楞了楞,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到,“ 蓉蓉,是你啊。”
大学同学,曾经是死党,她是他们系的系花,叶蓉。
“言夕,结婚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啊。” 叶蓉拉着牧言夕的手,小声埋怨着。
牧言夕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一个同学好友都没请。结个婚,不需要那么大张旗鼓。
“蓉蓉,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牧言夕忙着岔开话题。
“思远,告诉我的。”叶蓉笑地很媚人,美丽的眼里隐隐藏着一些东西。
“他告诉你的。”牧言夕有些不可思议,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言夕。”叶蓉停顿了一下,脸上那一抹笑有些不自然了。“其实我们一直就在一起了。”
“蓉蓉,你今天就是来告诉我这个的吗?” 牧言夕突然笑了,嘴角慢慢地上弧,眼眸自然,波光未动,长长的波浪卷优雅地垂在她的脸颊处,衬着那张白皙的瓜子脸。
她是美丽的,虽然没有叶蓉那般招摇,却是越看越觉得美丽的,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言夕,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解决问题……。” 叶蓉一脸无辜,神色有些黯淡下来。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便如西施颦眉一般,越发倾国倾城了。
“蓉蓉,你等一下……。”牧言夕急急地打断了叶蓉的话,从自己的LV包包里拿出IPHON 4S,手指在轻轻地滑动。
要解决问题,自然要把当事人找来,可没有想到的是,她翻查了半天,居然手机里没有傅思远的手机号码。
牧言夕一脸尴尬,暗自发憷,抬起头,冲着一脸愕然的叶蓉。说了一句:“蓉蓉,我手机没有电了,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他们既然一直在一起,她肯定有傅思远的电话。
“言夕,你要打电话给谁,我帮你拨?”叶蓉忙不迭地把电话从包包里拿出来。
“给傅思远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
“言夕,我只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叶蓉拿着手机的手僵住了,有些手足无措了。
“蓉蓉,当事人不在场,怎么解决问题,让他过来吧。”牧言夕笑着看着叶蓉,美丽的嘴角轻轻上弧,眼眸依旧清冷。
叶蓉看着牧言夕风平浪静的双眼,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苦涩,美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神采,她低垂着头,把手机放回包包里,扭头就走。
牧言夕刚想开口叫住叶蓉,自己的手机却响了,大大的屏幕上出现一串陌生的数字。
她接了起来,是傅思远。
牧言夕看着叶蓉渐行渐远的影子,敷衍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她对着手机发了一阵呆,还是把他的号码存起来吧,两夫妻总有事情要打电话的。
☆、大 小
傅思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他回到家,习惯先洗了一个澡,纾解一下一天的紧张和劳累。
再细细品尝牧言夕为他留好的鱼头豆腐,酱肉炒蒜苗,油闷春笋,龙井炒虾仁。
填饱了肚子后,他便坐到客厅沙发上看着晚间新闻,而牧言夕穿着一条吊带裙,露出白皙细嫩的肌肤,长长的发被盘在脑后,只留几许鬓发调皮地垂落在她的脸颊处,整个身体窝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本本,在那里聊天呢。
结婚已经一个星期,两人都是这样各干各的。
牧言夕见傅思远坐到自己的身边,顺手把茶几上的一个小塑料袋推到他的面前。
“傅思远,以后,你都要用这个。“ 牧言夕还沉浸在群聊中,群里的姐妹各种有爱。
傅思远狐疑地打开那个小塑料袋,两盒杰士邦便露在他眼前了。
“为什么要用这个?”
“安全,方便,健康。”牧言夕没有抬头,眼睛不离不弃地盯着那电脑屏幕。
傅思远闷闷地看向牧言夕,眼角刚好飘到她膝盖上的本本,那网页上赫然写着“**可能引发各种疾病”
他那还未成形的笑容便僵在那里,却依然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手里的两个盒子,
“老婆,为什么要买两盒,这么多。”
“一盒是中号的,另外一个盒是大号的,你看着哪个合适你的,就用那个吧。”牧言夕的小脸一片微红,手指还在不断地敲打着键盘,她想起刚在在药店里买套套的情节,第一次知道原来套套也是分尺码的。
按照网上的说法,嫁给阅女无数的男人,隐患还不少,比如说什么病,所以避孕套一定是少不了的。
“记得,你什么时候都要用。” 牧言夕又忍不住嘱咐了他一句,得闲的手把散落的鬓发拢到耳边。
傅思远嘴角那一抹笑意彻底沉寂了,他煞有其事地站起身,往厨房里走去,拿着一根粗壮的胡萝卜和香肠出来。
轻车熟路地把那两个盒子打开,取出两个,分别套在那两个物件上。
牧言夕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抬起头,刚好看到这一幕…………
傅思远把手里的物件拿到她的面前,薄薄的嘴唇往上翘了翘,白净的脸上挂着一个妖媚的笑。
“老婆,你觉得,我是胡萝卜,还是小香肠?”那男人的眼眸里星星点点,忽明忽暗地闪动着。不断在她眼前晃动那两个很形象的物件。
“傅思远,这个你自己慢慢研究吧,我没有兴趣。”
这男人不怎么笑,也不怎么爱说话。整天冷冰冰的样子,应该说从他们认识开始,他就是这个样子的。
牧言夕很快觉出这一抹笑是不怀好意的…………她识相地往旁边躲了躲,刚想起身。
就被傅思远按住了,他斯条慢理地把她手里的电脑拿走,压着她的身体,
“老婆,不知道的话,我们今天晚上更应该要好好研究,到底是胡萝卜还是小香肠,不然怎么用套套呢,?”
牧言夕愕然地抬起头,刚好撞进他的眼眸里,密密实实的一片深浓,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压制在沙发背上,巨大的身体站在她的两腿间,一手拔掉她头上的发夹,那大波浪卷就分散来了,像那湖面的水波纹一般蜿蜒开来。
傅思远的指腹沿着她细嫩的脸颊一路下滑,在她的颈项间,锁骨间流连……
“老婆,你太不称职,连这个都不知道。” 那男人脸上的笑容慢慢得延伸到嘴角,整张俊朗的面孔越发神采奕奕了。
“傅思远,你真无聊。”牧言夕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网上那只猥琐猫的猥琐笑,用来形容现在的傅思远是最恰当不过了。
只是那男人已经把那两个细细的吊带拨到她细白的手臂上,劈头盖脸的吻地压了下来,手掌盖住她的乳,细细按摩
那薄薄的唇的在她的胸口流连,另外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串进去,抚摸着她细嫩的大腿……
牧言夕无力地喘着气,双手拉扯着他的衣服,只觉得一片昏沉……
很快便任由他去了……在这个领域,他是她的王。
傅思远很快察觉出女人的顺从,便放开被他压住着的双手,有些发狠地把那吊带裙扯了去,蹲下身体,把那修长的腿摆成M型,大力地往外打开,让她的双腿靠在沙发背上
她那美丽的地方便在他眼前一览无余,他伸出舌头,探了进去……接着是手指
牧言夕连呼吸都打着喘,眯着眼,看向前方巨大的电视屏幕,便如一面镜子一般。
清楚地记载着自己是如何被这个男人采撷的……
只看着,她只觉得下面越来越湿,一股热流潮涌而去,却被傅思远全部吸纳了进去……
她伸出双手,胡乱地摸着自己腿间的头颅,话不成句,唤着
“傅思远……傅思远……”
那男人松了口,站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让那巨大的凶器赤果果在她的眼前。
“老婆,你觉得这是胡萝卜还是小香肠……”他轻轻地抬起她的小脸,粉嫩嫩的小脸,双眼已经迷离了。
“不知道的话,就要亲身试一试了。”傅思远用力拉开她的双腿,大字型分开,自己跪在她的身前,慢慢把自己送进她里面。
牧言夕的手抓着傅思远的手臂,手指用力掐进去他的皮肉……身体往前倾倒,配合着把他吸了进去,那凶器便劈荆斩刺地闯进来,痛地她只打颤。
那男人嵌在她的身体里,却还不依不饶地在她耳边问着,
“老婆,现在是胡萝卜还是小香肠……”
牧言夕对着那巨大的电视屏幕,那里面的女人修长的双腿悬挂在男人的双臂上,双手往后按在沙发背上,姿势极撩人……
她的嘴角慢慢地上扬,笑了笑,搂住傅思远的脖子,说了一句。
“当然是胡萝卜。”
傅思远眯着眼看着那一抹笑意,动作却更加凶猛,大手紧紧地抓着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直至那一抹笑意被击碎,直到牧言夕在他的耳边呻吟,呐喊,直至哭泣,全没了章法…… 他才肯放下她,让她平躺在沙发上,开始新一轮的厮磨。
一整晚,牧言夕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胡萝卜,小香肠………至于大小问题,她到第二天也没有弄明白.
而她却被折在个沙发上,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她还软软地躺在那里……思绪还是有些迷离的。
只觉得原来这高档沙发还有这样的功用,坐得了人,还做得了爱。
里写的一夜七次郎真的存在,只是他不是在外面有女人的吗?为什么每晚都要折腾她到虚脱为止呢?
看来,他还得多找几个,不然,她的性福很快就要变成辛福了。
傅思远已经神清气爽地拿着那支快要干瘪的药膏在她那里涂抹了……
那大手时不时地在她的大腿抚摸过…………让她不住地轻喘…………
傅思远安置好她后,他顺手把掉在地上的套套扔到垃圾桶里……
只是没有想到,身后传来一个略带疲倦的柔弱声音,掷地有声。
“傅思远,你不用套的话,我就去带绝育环。”
她不想怀孕,也不想吃药,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是巨大的。
傅思远回过头,看着一脸自若的牧言夕,思索着她话里的意思……
很快他便弯下身,从那垃圾桶里捡出其中一盒套套,坐到她的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嘴角边的笑意。
“牧言夕,记得下次买杰士邦的特大号,这两个都不适合我。”
牧言夕看着傅思远英俊的脸庞,笑意更浓了,早知道自己的尺码,非得整一个晚上来和她探讨,真是无聊。
她顺从地点了点……吃力地穿上那件吊带睡裙。
钟点工阿姨马上就要来了…………
☆、回 家
周六晚上,傅思远陪着牧言夕回家,陪她的父母一起吃饭和小聚。
也是结婚后所谓的第一次回门。
父亲牧年成因为两年前突发脑中风,两腿也不能动了,已经病退了下来。
母亲陈秀兰为了照顾有后遗症的父亲,也内退下来了。
没结婚前,牧言夕几乎每天给他按摩,陪着他做康复训练。
结婚后,傅思远也特意请来了一个小保姆来照顾他们的衣食起居,也有专门的康复师上门给牧年成做专门的机体恢复训练。
这两年坚持下来,牧年成已经在能够生活自理,给整年照顾他的母亲减轻了不少负担。
牧年成和傅思远很投缘,两人一块儿聊聊时政,谈谈财经和股票,吃完饭,两人开始下象棋、
陈秀兰就拉着女儿的手,在旁边说着俏俏话,问问她婚后的情况。
牧言夕总是笑着对母亲说,好,一切都好。
倒不是安慰她,确实一切都好。
如今她与傅思远之间也算是相敬如宾吧,这就够了。
这天晚上,傅思远与牧言夕留宿牧家。
牧言夕洗完澡穿上自己的小熊维尼的睡裙,回到阔别10天的房间,一切未变,紫色的床单,紫色的窗帘,紫色的电脑,紫色的家具…………
她偏爱紫色,一切物件都喜欢用紫色的。
现在她与傅思远居住的公寓也是紫色系装修和家具。
牧言夕慢慢地走到书桌前,用手迟疑地拉开前面窗户的窗帘,那挂在窗沿上的紫色贝壳风铃,随着那窗帘的摆动,发出脆生生的声音。
夜已经很深了,房间里的光透过稀疏的纱窗,投影到对面的窗户上,借着那微弱的光,对面的窗户也是紫色的窗帘……
牧言夕如常一般往对面的单元楼看过去,那个窗户破天荒地亮着灯,窗帘还印着一个人影,
那是季扬哥哥的房间……他们在同一个大院出生,房子拆迁后分到同一个小区,读一样的小学,中学和大学…………
连两人的房间也是这样的面对面的,住在同一个大院的时候,活泼好动的季扬曾经用一根超长的竹杆子,从窗户里挑着一个紫色的娃娃,晃晃悠悠地伸到她的窗前,来祝贺她生日快乐……
几次下来,这竹竿便成两人的秘密的武器,好吃的零食,好玩的玩具,以至于学习上的疑难杂症,都通过竹竿在慢慢地传递和摇晃着。
一切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地好像是童话故事一般…………
只是这美好总不能到老……
傅思远穿着睡衣走进房间里,看着呆愣愣的牧言夕,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便沉寂了。
他走上前,从身后搂住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啄着她那白皙的颈脖,一边用
手把她的睡衣领子往下拉一拉,露出她那白皙圆润的肩头,一手往她的领口串下去。
他转过她的身体,一把把她抱坐在桌子上,整个人站在她的被迫分开双腿间……… “傅思远,会被人看到的……“已经神游回来的牧言夕左右躲闪着他的进攻。
“老婆,你不是最喜欢拉开窗帘看风景吗?”
“傅思远,你…………”
紫色的窗帘很快被合上,遮住了一室的□。
………………………………
睡到半夜时候,傅思远醒了过来,怀里的牧言夕已经沉沉地睡去,借着那朦胧的月光,她的眉毛轻轻地皱在一起。
怀里的女人在喃喃地说着梦语
“季扬哥哥,我也25岁了,25岁了。”
“季扬哥哥…………”
傅思远伸手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眼眸隐隐地透着无奈。
牧言夕的梦话都是季扬,她的小差似乎没有从来都没有停过。
》》》》》》》》》》》》》》》》》。
回了娘家,傅思远又带着牧言夕回到傅家。
傅氏家族是S城的望族,傅氏企业更是S城的龙头企业,涉及到各行各业。
到傅思远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傅思远更是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创业了,学业还没有完成就积累了第一桶金。
傅老爷子在傅思远学成归国后,把傅氏企业亲手交给了傅思远,自己退了下来,安享晚年。
牧言夕正襟危坐地坐在傅家楠木餐桌边,有些紧张,婆婆欧阳倩云的眼不断往她身上瞟,
她没有化妆,只是随意地穿了一条沙滩短裤,上面是时下流行的露肩蝙蝠衫,衣服的前面是一个大大的红唇,踏平底鞋,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很随意且又清新。
美丽是美丽,只可惜是不入流的……
欧阳倩云又瞟了瞟坐在牧言夕身边的一身公主裙装扮的傅思语,顿觉得是天差地别……
牧言夕察觉把婆婆在不断打量自己,她越发局促不安了,她每次来这里,每次都是紧张万分。
“言夕,你和思远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欧阳倩云的声音在餐厅里响了起来,
“妈,我们……”牧言夕努力平静一下自己的心绪,刚想把自己的想法和婆婆说到说到。
“言夕,思远是傅家独子,为傅家散枝开叶,是你首要的任务。”
牧言夕呆呆坐在那里,答好也不是,答不好也不是,孩子……这个她没有想过。
坐在一旁的傅思远倒是笑着插了一句
“妈,孩子多麻烦,这么早要干什么。”
“思远,又不是你生……”
“妈,你知道我从小最怕有人在屋子里叽叽喳喳,像是掉进鸭坑里一样的。”
旁边的傅思语巧笑倩兮,鼓着小腮帮子,说了一句:“哥,你不是怕吵,而是想一直与嫂子过两人世界。”
欧阳倩云有些无奈地看着一脸厌恶的傅思远,闭了口,这孩子,从小她就扭不过他。
只是看着牧言低着头眉眼紧锁的样子,她觉得胸口一股气越来越涨了,刚想发作。
旁边的傅兴国,按了按她的手,看了看她。
这孩子问题也就终于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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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牧言夕端着水果盘往花园走去……傅家两老吃完饭,喜欢在花园里散步,傅思远在客厅里看财经新闻。傅思语上楼打游戏,植物大战僵尸。
她走到他们身后,刚想开口,欧阳倩云有些生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兴国,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思远一定要娶这个牧言夕,没气质,没风度,还为一个男人自杀过,还会抽烟,喝酒,跟小太妹一样的,差点把她爸爸气死。”
“杜家小姐,陈家小姐,唐家小姐,随便那个都比她强,娶了那个,都对公司有帮助”
“可是,思远这孩子为了她,还差点和我们翻脸,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结了婚还一定要搬出去住,就是看不得我们一家四口的其乐融融……”
“老太婆。你瞎说什么?思远已经结婚了,小两口要过两人世界也是正常的。你瞎参乎什么啊。
“其他用处没有,让她生个孩子,还把她别扭成那样……”
“孩子要顺其自然,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也是思远的意思?”
“傅兴国,你就是和思远一个腔调……”
牧云夕站在他们的身后,手摸上左手腕上的浅浅的伤疤,胸口一阵阵发闷,心头隐隐不安……
诸如此类的问题,她要结婚的时候,都没有想到,只想着赶紧结婚。
她记得当日她决定相亲结婚,却没有想到,第一个相亲对象会是傅思远,他对着她说了句话。
“牧言夕,如果你一定要结婚 ,那就嫁给我。”
但是按照婆婆的说法,貌似不是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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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一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回到家里终于忍不住了,问了一句:“傅思远,你为什么要娶我。”
依照他的条件,是不需要相亲来达到结婚的目的。更不用娶像她这样的女人。
傅思远慢悠悠地脱下身上的衬衫,亮晶晶的双眼看着牧言夕。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省事。”
“省事?” 牧言夕好看的眉毛往上弯弯,思索着这两个字的意思。
“我很忙,没有时间去弄一下风花雪月的事,也,没有闲心雅致去搓摩那些大小姐的心思,娶一个像你一样的女人最好-
“像我这样的女人?”
"是啊,听话,懂事,不缠人。更何况我们是校友,认识快7年,也算是知根知底,我也不用化时间去调查什么的。“
牧言夕听着傅思远的话,只觉得一字一句都说到自己的心坑里去了……可不就这样吗?若不是父母的心愿……她何苦赶鸭子上架,找一个人结婚做什么。
她顿时对傅思远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原来大家都一样。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虽然结婚不是她所期待,总不能找一个陌生人嫁了,毕竟两个人是要生活在一起。
而傅思远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认识但是不熟,了解却又不深入……额外的福利就是帅气多金。
牧言夕不自觉地弯起眉毛,眼随心动,整张小脸脸都舒展了,笑着对他说了一句
“傅思远,谢谢你娶了我。”
是的,她该感谢他,娶了她,让她免于一次又一次相亲的噩梦和尴尬,让她的爸爸妈妈放心和开怀,她知道,爸爸很喜欢傅思远,那种喜欢和欣赏甚至超越季扬。
傅思远低下头看着牧言夕,他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笑了,真的开怀了,眼儿弯弯,眼眸有一种光彩在流动,她是真的在笑。
他有些失神,手扶上她的笑脸,捕捉着她的笑意,感受着她的快乐。
牧言夕的笑,是稀有的也是珍贵的。
傅思远低下头,慢慢地沿着那个笑容的轮廓,一点一滴地吻上去,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泪 水
每一个人在每一个阶段都有必须担负起的责任和义务。
没有结婚前,牧言夕要做好女儿,只可惜她做地很失败……
而如今,她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做好傅太太。
对于傅思远的一切安排,她都无任务异议,对于傅思远为她添置的衣服,珠宝首饰,她总能在设当的时间,把它们发挥到极致。
每次去傅家,她都会把自己打扮地得体大方,往脸上抹一些东西。虽然不喜欢,但是身为傅太太,与婆婆处好关系也是必然的功课。
只是对于房事,牧言夕慢慢有的力不从心了。
她是做银行柜员,整天和不同的人,数字和钱打交代,一天到晚,有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从她的手里走过,容不得一点马虎。
可是现在傅思远每天晚上都要和她疯狂几次,她实在不知道他那里来那么好的体力,晚上休息不好,她白天的精神很差,老是想打瞌睡。
日积月累。一个月下来,终于出现了大问题,她居然把一个储户存钱数1000元,在存单上错存成一万元。
虽然经过协商,储户愿意重新换存单,没有造成实际的损失。
这样赤果果的低级错误,也毁了她这两年所有的努力,她被通报批评,一个月的奖金也没有了。
牧言夕郁闷到了极点,欲哭无泪…………
真想冲着群里的姐妹吼一声:男人可以不可以让她来调控?自己要的时候,是一夜七次郎,自己不要的时候,是阳//痿啊。
》》》》》
到了晚上,牧言夕还是陪着傅思远盛装出席一个商业聚会。
作为傅思远的太太,陪着他出席一些重要的聚会,是牧言夕分内的功课,好在学过礼仪,倒也应付自如。
牧言夕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会按照傅思远的意思,把自己打扮地漂亮,高贵,动人,足以匹配傅太太的身份。
他们这种官商之间的聚会,倒也没有像言情写地那样,美女帅哥一大把,眼光可及之处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外带的几个女人,不是已经年老色衰的,在脸上涂抹太多东西的半老徐娘,还有几个就是袒胸露背的…………
老女人之间的话题无外乎美容,自己男人或者打麻将等等
而袒胸露背的女人之间的话题就是在这里哪个男人钱最多?
牧言夕对于这些都不感兴趣,很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端着酒,在某一个角落,瞧着他们。
而傅思远是无论在外形,风度和年纪上,身家上都是鹤立**群的,与他攀谈的人自然不少。
今天的聚会依然索然无味,傅思远被一大圈男人包围住了,在那里深入探讨时下的政治,财政和股票问题……
牧言夕默默退到一边,这些话题让她头疼,虽然她是学金融,可是对于这些话题却是一直没有爱。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大厅里忽然出现了一对很抢眼的男女,那个女人很高挑,黑黑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贴身的半身礼服,恰到好处地把她的曲线勾勒了出来。
那女人很眼熟——叶蓉
叶蓉挽着周承克的手臂,双眼却粘在傅思远身上,很是肆无忌惮。
而她身边的男人很年轻,和傅思远不想下上的年纪,风度极好,而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这男人不熟悉,但是很像一个人。
牧言夕的脸微微颤动了一下,随着傅思远走上前,寒暄一番后,才知道那个男人居然是她们银行的新行长—周克己
她从他的笑容里缓过神来,朝着点头示意,却在细细地观察着周克己,像归像,可他终究不是季扬,不过长得和季扬有几分相似的人。
周克己是一个细心的人,对于眼前这个眼眸一直环绕着自己的女人有一点兴趣,而他更感兴趣的是,她的身份,傅思远的老婆。
他很有礼貌地伸出手去,邀请牧言夕跳舞。
牧言夕看着身旁的傅思远,征询他的意见后,点头答应。
在轻柔的音乐中,周克己娴熟地带着牧言夕在大厅的各处游走。
他很绅士,舞步娴熟,风度翩翩,谈吐风趣也为这无聊聚会带来一丝生机。
等到聚会结束后,牧言夕才惊觉,傅思远早已不见了踪影,她提着裙摆往外面的走廊走去,终于在走廊的尽头里见到他的身影,不对,应该是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从背后搂住傅思远的腰,靠在他的背上哭泣,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地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思远,我再也不敢了。” 叶蓉抽抽搭搭的,连盘好的发髻也乱了,几处鬓发散落下来。
牧言夕的身体往门后躲了躲,下意识地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叶蓉,没有下次了。” 那边传来傅思远冷冰冰的声音。
“不,思远……”
在一阵杂乱的拉扯声和女人低低地哭泣声后,牧言夕听到一个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她正犹豫着该如何走出去还是该留的时候?
傅思远冷冰冰的脸就一下子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面面向觎。
牧言夕终先尴尬地低下头,全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么场景?她是无意的。
傅思远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牧言夕不断地回头看着蹲在地上不断哭泣的叶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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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思远拖上车后,一直闷着头不说话的牧言夕突然开口了。
“傅思远,其实蓉蓉不错的,只要你们……”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傅思远的眼珠子已经瞪出来,凶神恶煞一般。仿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一眼太过凶狠,照实把毫无准备的牧言夕吓了一跳,到了嘴边的话就被被傅思远这样狠狠地瞪回去了。
牧言夕住了口,想想自己确实有点过了,老婆给老公拉皮条,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是他们真的在一起,只要不要让她太尴尬,她也乐于成见,就当是为她减负吧。
她一直认为,作为傅思远的太太,还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思远这么凶悍的眼神,倒不是牧言夕第一次见到。
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傅思远,是在她大学第一年里与已经季扬第一次约会。
他是季扬哥哥的好朋友,季扬很活泼热情,而傅思远却是冷冰冰的,两个同样是人中龙凤的男子,却给人以冰火两极的感觉。
以后每次牧言夕与季扬哥约会,傅思远几乎都会跟来,虽然很少说话,却让人很是别扭。
而傅思远的冰冷却不能阻隔众多少女的芳心暗许,就连当时的闺蜜叶蓉也被他俘获了,吵着要她把她介绍给他
她正苦于没有机会摆脱傅思远这个大灯泡,于是在一次闲聊中,
牧言夕第一次大着胆子,跟傅思远说了一句:“小叶很喜欢你,你和她约会吧。“
她的话音未落,傅思远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恨着声说了一句:“我没空。”
牧言夕过了很久才从那一眼才清醒过来,这也是他们在大学里第一次也是唯一次对话。
她终于意识到,这男人有些变态,有空做电灯泡,没空去约会。
为了这事,她和季扬没有少闹矛盾,她甚至怀疑,他们俩是不是在搞基。
直到傅思远搂住一个女人在校园里招摇而过…………而也从那天开始他的花名远播。
今天晚上牧言夕那么清晰地意识到,傅思远怒了,是真的怒了,而且是怒极了。
他猛地一下踩下油门,那辆跑车疾驰而出。
坐在旁边的牧言夕,抓着那把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那胸口堵地更加厉害了。
就连他们洗完澡,那温凉的水,也未能冲淡他的怒气半分。
他粗暴地把她的睡衣扯掉,如常一般把光裸的她带上床,再把她的长腿往她的肩膀折上去,再往外大幅度地打开,瞬间,她便一览无余了……有些痛……可也不是第一次。
牧言夕的身体在那冰冷的空气里楚楚可怜的颤抖着,她看着傅思远yīn沉的脸,她只觉得胸口的那一股闷气持续发酵,鼻子不断酸胀,泪水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扭过头去,想把自己的脸藏到枕头底下…………
傅思远被牧言夕的眼泪震住了,他放下她的双腿,放开对她的一切钳制……
牧言夕光着身子翻了一个身,把自己压在枕头底下哭,身体慢慢曲成一团。
她已经很久没有哭了,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距离上次流泪有多久了,一年,还是两年了。
可她今天就是想哭了……特别想要哭。
傅思远手足无措地看着在床上低低哭泣的女人……用薄薄的被子把她包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牧言夕把自己的脸藏在那被子里,不断地躲闪着,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好像是火山一样,熔浆聚集地太多了,超过负荷,总要爆发一下。
傅思远从身后抱住牧言夕的身体,手伸进被子里,抹着她的泪,那温热的液体,
在他的指尖流淌,点点滴滴都让他有自宫的冲动。
牧言夕的眼泪,他是见不得的。
她哭了很久,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后,只觉得有一只手在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脸,
她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季扬哥哥。”
脑海里出现他那明媚的灿烂笑容……她慢慢地伸过手去,紧紧抓住……
傅思远躺在她的身边,放开了牧言夕伸过来的手,他站起身,来到大大的落地窗前,用力拉开窗帘,从抽屉里找出一包香烟,点上。
看着外面月明星稀的天,开始吞云吐雾……
☆、猥 亵
第二日清晨,在通过晚上痛快地发泄后,牧言夕醒来倒感觉轻松了很多,胸口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烦躁和郁闷。
也许人的情绪边如那瓶子里的水一样,积地太多了,总要满出来的。然后再慢慢地装进去,周而复始,便如一个抛物线一般,总有□和低谷。
牧言夕看着自己红肿的双眼,哭还真是要不得,影响形象,更丢脸的是,她居然在傅思远面前哭。
她从衣帽间取了一件吊带背心穿上,下面只是穿了一条四角小裤裤,随意地把头发盘了起来,光着脚下楼,往厨房间走去,正琢磨着,早餐吃什么呢?
在路过客厅时,牧言夕才发现这沙发还坐着一个人,傅思远居然穿着白色V领体恤和运动裤,对着她微微地笑着。
牧言夕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环住自己的胸。
“傅思远,你还不去上班?"
她看着那男人似笑非笑的脸,心里一个劲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多穿一件衣服。
虽然他们已经很亲密,她浑身上下,他该碰的和不该碰的,该摸的和不该摸的,该弄和和不该弄,全部被他了如指掌。
可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一向来都是衣冠楚楚,而现在她明显是”衣不遮体“,顺带让她说话也底气不足了。
“傅思远,我先上去换衣服。”牧言夕只想赶紧离开这尴尬之地,等她同他一样衣冠楚楚之后,才下来。 可是她很快被傅思远拉住了。那男人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不用,这样挺好。” 就在牧言夕在担忧他会不会又把她压在那沙发上来一个翻云覆雨的时候,她已经被傅思远拉坐到沙发上。 他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蛋,慢慢地靠近她的眼睛。
牧言夕这下总算是明白傅思远的意图,同样的事情,若是换了季扬哥哥拿着一个**蛋给她做眼部按摩,她会觉得幸福和心安理得。
但是傅思远,她只觉得别扭和好笑,好像是周星驰的电影,星爷再怎么样西装笔挺,也不能盖住了无厘头搞笑的气息。
她轻轻地别过头去,一手把他手上的**蛋抢了过来,嘴角上弧,笑着对他说了一句:“傅思远,我正饿着,谢谢你。”言毕,就毫不客气把**蛋塞进自己的嘴里。
傅思远的脸微微沉了沉,又拿起茶几上毛巾,再从玻璃杯里夹出几个冰块,放在那毛巾上,细细包裹起来,再慢慢地靠近在吃着**蛋的牧言夕,覆在她的眼睛四周。
牧言夕挣扎地伸出手,去抢着那裹着冰块的毛巾。
“傅思远,我们老夫老妻,我自己来。“
“老夫老妻.” 傅思远挑了挑眉毛,“那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
“你不是怕吵吗。”
“那你还不闭嘴。”傅思远瞪了她一眼,压制住牧言夕还在挣扎的身体。
“……”
牧言夕又一次被傅思远给盯住了,总算乖乖地闭上嘴,头认命地靠在沙发背上。
傅思远眯着眼看着女人无可奈何的小脸,便更加随心所欲了,他悄悄地放开钳制牧言夕的手,而是伸向她并拢的双腿间,隔着那薄薄的面料,轻轻地弹着那美丽的地方。
牧言夕只觉得一阵电流只下而上在她的体内流动,身体轻轻地战粟着……
傅思远的唇也已经沿着她的脸颊了,来到美丽的脖子上,肩膀上……那细细的吊带滑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雪白高//耸的胸,他一口便含住了。
一手撑开了她的双腿,再轻轻地有节奏快速地戳着她那越来越湿的地方…………
等到那冰块快要消融了,傅思远才放开了她,而牧言夕已经气喘吁吁了,小脸一片绯红。
做一个冷敷,需要那么色//情吗?
傅思远却笑着抬起自己手,那手指上还沾着她的湿意,粘着她嘴角边的**蛋粒,当着她的面,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说了一句:“老婆,味道很不错。”
牧言夕的脸红地很彻底,她猛地用手小手捂住自己的脸,太丢人了。
她的脑子里播放的居然是以往晚上他这样添自己那里……
牧言夕终于忍受不住傅思远这付下流样子,往楼上跑去。
脑子居然闪一个念头,貌似自己是不是该打110报警,说傅思远猥//亵了她?
傅思远看着女人那美妙的身体一路往楼上跑去,脑子里还是她娇滴滴害羞的样子。
牧言夕脸红和害羞的样子,不多,却比在床上还要让他**。
傅思远笑了,笑地很灿烂,窗外的一抹阳光淡淡地散在客厅的地板上,也衬着那张俊脸上那一抹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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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样一次被傅思远猥//亵的经历后,牧言夕也学乖了,对于”冷敷“这项运动,也放弃了任何的抵触和挣扎了。 牧言夕乖乖地把头枕在他的腿下,闭上眼睛,平躺在床上。
傅思远把冷敷毛巾贴在她的眼睛上,再轻轻地用指腹在温柔地按压着她的眼周,太阳穴,头顶的穴位。
傅思远的按摩很到位,温柔却又不失力道,牧言夕慢慢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脑子里一些杂念也慢慢排空了,整个人仿佛浮游在平静的湖面上一般,天上有一朵白云在在飘动……
四周很安静,只要柔和的水流声在自己的耳边潺潺而动…………仿佛是莫扎特的小夜曲一般……让她的魂魄悄悄地归于无声,慢慢地扑向那一片纯白里
牧言夕浑身舒畅,很快她就昏昏欲睡了……
傅思远看着已经沉沉地睡去的女人,眉眼舒展,没有再如往日一般梦呓不断了……
他在她那白皙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一吻,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一招还挺灵验的。
这一夜牧言夕居然一睡到天明,连梦都没有了。
从那天开始,傅思远也一改往日对她横征暴虐的疯狂,不再每日折腾她了,而是两天一通。
虽然要她的时候,必然如狼似虎,把她吃地很是干干净净。而隔天晚上,他必然给她做睡眠按摩,让她休息好,睡好。
于是牧言夕开始慢慢习惯等待傅思远把她带入疯狂或者平静的世界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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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牧言夕和傅思远结婚整半年了,快到年底,傅思远开始忙起来了,忙着年终总结,清算,忙着赶场子一样地应酬,与政府部门交际,和官员搞关系。
连个周末都没有空闲,牧言夕只得自己开车回娘家去。
说起来,她也刚刚把驾照考出来,实战还没有几回。
牧言夕缓缓地把那一辆从德国原装进口的大红色甲壳虫移出地下停车位,以往开车,傅思远都会坐在副驾驶室上,指导指导她。
今天第一次一个人上路,牧言夕的心里还真有点忐忑不安,连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都有汗。
左右脚都磞紧着,时刻准备踩上…………
还好这个时间段,人不多,总算是顺风顺水地把车子快出地下车库,开到小区进出道路上。
牧言夕刚刚暗自松了一口气,就看见前面小区门口驶进来的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朝着她直直地开过来
牧言夕更加紧张了,着急地调整方向,一脚想要踩到到刹车上去。
可是不踩还好,一踩,那车的速度却越发快起来了。
牧言夕拼命地踩着那刹车,可是车子却是越来越快,她傻掉了,眼睁睁地看着车子撞上了那一辆白色的宝马车。
在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后,牧言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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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被送到医院,医生仔细帮她检查了一次,还好只是皮外伤,可是为了保险起见,医生还是建议她留院观察几天。
在病房里,牧言夕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撞车的事情,门外进来一个人,一个高挑的美丽女人,眼熟地很,头上也缠着白色纱布。
“言夕。”叶蓉美丽的声音很快就传入她的耳膜,“看到前面有车,你怎么还会越开越快的。”
牧言夕一下就明白,原来自己撞的那一辆白色宝马车是叶蓉的,真的是无巧不成书,两个曾经是闺蜜的人,平常怎么样碰不到,居然撞车撞上了。
“蓉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牧言夕急急地解释着。
“没有关系。思远说过,你刚学会开车,难免的。”叶蓉笑地很温婉,大大的美丽眼睛更是神采奕奕,
“哦,是吗?”牧言夕微微垂下眼帘,看着白色的床单,也笑了,笑地很轻微,还没有被觉察,那一抹笑就已经化在空气里了。
叶蓉嘴角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了,接着侃侃而来
“言夕,我也住在那里,是思远买的房子和车子。”
“哦,是吗。”
“他说,住在同一个小区,这样见面方便一点。”
牧言夕看着叶蓉得意洋洋的样子,想起那天聚会后她哭着求傅思远不要离开的那一幕,有些吃惊,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情人们,总要分分合合,不然怎么对得起缠绵悱恻那四个字呢。 自己与季扬谈恋爱的时候,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她迎上叶蓉的笑脸,答了一句。
“蓉蓉,校友,是该常来常往的。”
病房里的空气刹那变得沉闷和压抑,渐渐得有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言夕,其实你应该嫁给季扬,而不是傅思远,他不适合你。”
叶蓉终究还是沉不住气的,忽然话锋一转,冒出这么一句。
“蓉蓉,你想要嫁的人是傅思远,对不?”牧言夕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却笑地更欢了,露出白白的牙齿。 不过是两个未能得偿所愿的女人,却在互相戳着对方的痛处。 正说着,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