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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 受
    牧言夕朝着门口看过去,就看周克己走到叶蓉身边,亲昵地把她散落的鬓发贴到耳朵边去,他的表情极温柔,眼波弯弯地笑着,脸上的两个酒窝便立即现了原形。
    “蓉蓉,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哥,我没事”叶蓉微微地低下头拢了拢自己的情绪,待周克己走到她的面前的时候。
    她已经恢复依旧,冲着一脸关切的男人嫣然一笑,很快那流转的目光便又落在傅思远的身上,上下仔细地转悠着。
    周克己道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牧言夕,笑着说到“嫂子,你和蓉蓉都是开碰碰车的,这样都能撞上”。 “不过撞撞更健康。”、
    周克己笑地更加放肆了,手握住叶蓉的腰,低着头,直直地看着她。
    牧言夕看着周克己那一抹笑,慢慢地垂下头去,微微地有些失神,伸手拉了拉身上被子,往后靠在枕头上。
    已然站在床边的傅思远看了看神情呆愣的牧言夕,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却始终未发一言。
    一不会儿,周克己低声和傅思远说了几句,就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叶蓉走了。
    傅思远面无表情,双眼被蒙上一层雾气一般,飘忽不定,他看了几眼牧言夕,眼底隐隐有些笑意。
    “老婆,我是不是该去整个容。”
    牧言夕轻轻地皱了一下眉,整容……摸不透他的意思,就随口接了一句,
    “整容。整成张国荣。”
    这些天群里姐妹在萌张国荣,看看傅思远的姿色,如果再妖媚一点,绝对是绝色的程蝶衣。
    “……“ 傅思远呆了呆,脸便彻底地沉了下来,眼珠子已经瞪出来了。
    牧言夕静静地看着瞬间变色的男人,居然没有往日的恐慌,嘴角慢慢地往上扯去,待傅思远转身离去后,嘴角的笑意彻底绽放,整张脸荣光焕发。
    程蝶衣,傅思远……挺那个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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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没有听医生的话,留在医院里观察两三天,当天晚上就跟随母亲回家了,反正有事情可以随时去医院。
    牧年成已经急坏了,住着拐杖,非逼着小保姆带着他去医院里看她。
    他一看到牧言夕,便冲着她吼了一句。
    “小丫头片子,开什么车。”
    牧言夕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所谓关心则乱吧,牧年成的脾气很暴躁,小时候总是对她疾言厉色,那时候总觉得自己委屈,直到两年前父亲因为她中风进医院了。
    牧言夕才真正明白,父亲究竟有多爱她,那一年,她的放纵和任性究竟有多伤人?
    吃饭的时候,牧年成想起什么来了。
    “言言,思远今天怎么没有来。”
    “爸爸,他忙了,空了就会过来的。”
    “言言,你要多多关心思远,他那么忙,压力那么重,里里外外都是他一个人。”
    “你要让他吃好,休息好,少无理取闹,不要像在家里那么任性。”
    “言言……”
    牧年成又开始絮絮叨叨了,每当这个时候,牧言夕就觉得傅思远是他的儿子,而自己是他的媳妇。
    她始终不明白,父亲与傅思远见面的次数不多,为什么父亲就那么喜欢他。老是站在他那一边,当初她与他相亲,就见了他那么一次,父亲就对他百分百满意,非得让她嫁给他。
    看来,这男人不光会祸害女人,还会祸害男人。
    等晚上10点,傅思远也没有来,而牧年成还一直念叨着,思远很久没有陪他下象棋了。
    牧言夕从进门到睡觉前,傅思远这个名字就不绝于耳。
    她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
    牧言夕如常拉开紫色窗帘,往对面的单元楼望去,才发现那个窗口早已不是旧时摸样,崭新的铝合金窗户,明晃晃的玻璃上贴着两个大红色的喜字。紫色的窗帘也被换成白色的纱幔,虚虚实实地遮在那里。
    她静静地看着那窗户,却再没有也以往那样的期待了……
    以往她每次呆呆地望着这个窗口,总是盼望着见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而如今就是真的再见面了,又能怎么样?
    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再也不是那个在楼下等她一起上学的明媚少爷。
    而自己也已经是傅思远的老婆,再也不是那个懵懂天真的少女了。
    他们两个人早就像是化在空气里的水分子一般,洒落在各处,再也找不到旧时的摸样了。
    张爱玲有一句很经典的话“我们再也不回去了。”
    以前总觉得那一句话太过忧伤了,那种忧伤不是我们不回去了。而是早已经回不去的我们老是揣着一样早已回不去的回忆。
    现在她不想再忧伤,只想截取那最美好的一段留在记忆里,静静地锁在某一个地方。
    她这一辈子唯一关于爱情的美好回忆。
    》》》》》》》》》》》
    牧言夕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她打开灯。
    在粉色的灯光下,她看到一身西装的傅思远站在床的那头,手上拿着一个管状物。
    她轻轻地瞟了他一眼,翻了一个身,又顾自睡了回去。
    傅思远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大手翻过她的身体,准备解开她的衣服。
    “傅思远,你做什么?” 她按住他的手,闭着眼,已是不悦了。
    “我要看看你的伤口。”
    “医生说,没事。”
    “没事,我也要看一看。”
    傅思远置若盲闻,顾自翻过牧言夕的身体,对于扯她的衣服,他向来都是快准狠,
    不一会儿,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黑色蕾丝小内裤了。
    牧言夕用手抱住自己的胸,睡意全无,瞪大自己的眼睛,有些愤愤地看向饶她清梦的不可理喻男人。
    “傅思远,你太过分了。”
    “过分,牧言夕,不是我过分,而是你浑身不自在。“傅思远沉着脸看了她一眼,挑着她的脉,用手解开她身上的纱布。
    "傅思远,你才浑身不自在呢。”
    傅思远的放肆,终于让牧言夕恼羞成怒,半坐起身来,恨恨地看着他。
    半夜三更来看她的伤口,是不是太晚了?早干吗去了。
    “我是浑身不自在,不然,把你剥光做什么?-
    ‘傅思远,你个流氓……”
    “牧言夕,要么乖乖的,要么把爸妈叫进进来?”傅思远用力按住她的身体,冲着她yīnyīn地笑着。
    “傅思远,你有病……”牧言夕怒极了,恨不得一口把傅思远吃掉,只是……还是乖乖地趴在那里不敢动…
    傅思远大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开始涂抹起那药膏来了,一阵阵温凉随着他的指腹渗入她的体内,有些凉却很舒服。
    牧言夕的怒气,傅思远总算是见识到了,比起她那一抹让他晃眼的笑,让他自在多了。
    牧言夕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去了。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所到之处,一片温柔,牧言夕居然又睡过去了。
    傅思远替她上好药,给她穿上一套新睡衣,盖好被子,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稍微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起身离开了。
    连续两天,傅思远都只是在夜半时分的时时候出现,给她涂完药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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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人走了,傅思远的魂魄却是长留在牧家的。
    牧年成一天到晚在念叨他,就连陈秀兰也时不时地催着牧言夕
    “言言,给思远打一个电话,让他来吃晚饭。”
    “言言,这里有妈做好的便当,你给他送过去。”
    “言言……”
    ……………………
    诸如此类的话,太多太多。
    牧言夕每天浸泡在傅思远这三个字里,仿佛是压在她身上的三座大山,让她喘不过气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什么是“四面楚歌”。
    无处宣泄的牧言夕只得在群里面,向姐妹倾述一下,求安慰与抚摸。
    群里的姐妹一时间群情激奋,一溜烟给她出主意,聊着聊着。
    姐妹们决定把见面的时间提前,就约在这个周末,去云城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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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偷偷地在网上偷偷地定好机票,周六一早就告别爸爸妈妈,回到小公寓,去拿自己的身份证,换机票。 一切很顺利,她兴匆匆地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却碰上傅思远从外面回来了,他看着背着一个大旅行包的牧言夕,吃了一惊。 "一大早,你去做什么?”
    牧言夕看了一眼傅思远,暗自盘算着,该怎么蒙混过关,想了一下,说
    “单位组织旅游。”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个假话太没有水平了,心里直打鼓……
    不过,依照傅思远的势力,如果他一定要横加干涉,自己是铁定走不了的。
    “旅游,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傅思远的脸眯起了眼睛,没有错过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和忐忑。
    “你太忙”牧言夕小心翼翼地应付着,身体慢慢地门外挪去“我想,你一定不会反对的。”
    “……” 傅思远的嘴角抽动了几下,欲言又止,自己先开了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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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拖着大包小包来到机场,忐忑不安地等到换登机牌,但是却被告知她的证件有问题需要核实,被美丽的空姐请到另外一个房间,等待核实的结果。
    她不怎么常出门,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捱过一个小时,美丽的空姐笑嘻嘻地告诉她,可以登机了。
    牧言夕才松了一口气,随着空姐登机了。只不过上了飞机后,她就发现不对劲,那个不是经济舱,或者根本不是什么客机,而是一家私人飞机。
    机舱装修精致,里面有两排豪华的真皮沙发,一个男人坐在里面,低着头在看文件。
    飞机已经起飞了,牧言夕只得往里面走进去,来到那个那男人面前,果然是傅思远。
    她有些怒了……
    “傅思远,你还记得结婚前答应过我什么?”
    傅思远斯条慢理放下手中的笔,抬起眼看了她一眼。
    “记得。第一允许你开小差,第二不干涉你的私生活。”
    “那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牧言夕的怒气更加翻滚了,瞪大眼睛看着他,双手撑在那桌子上。
    “没什么意思。今天我也去云城出差,顺便把你带上,省下飞机票的钱。”他慢悠悠地解开袖子的扣子,挽了挽袖子。
    “如果你觉得闷的话,我们可以做点其他事情。” 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只穿了蓝色一字领毛衣,脖子上是一块灰色骷髅头印花丝巾,随意地绕在那白色的颈项间,一条黑色短裤,黑色丝袜和黑色高帮靴的女人。
    “……”牧言夕无言以对,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她被傅思远算计了。
    这男人不仅毒舌,而且yīn险。
    她愤懑褪下身上的大衣,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掏出手机,准备给群里的姐妹发信息……却发现已经是没有信号了。
    傅思远在身边,想见她们就难了……唉……怎么办?
    牧言夕开始挖空心思想着,怎么甩掉傅思远这个拖油瓶?
    想着,想着……睡眠不足的牧言夕竟然睡过去了……不过,临睡前,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傅思远放下手里笔,看着已经睡熟的女人,起身,调暗机舱内灯,给她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色 诱
    云城某高档宾馆
    傅思远与朋友谈完事,手里还拎着这里的名小吃,打开房间的门,正琢磨着怎么样对付他的小女人?
    没有想到,房间竟然黑漆漆的,静悄悄的,里面空无一人。
    他的心头一紧,急急地往卧室奔去……
    才到了门口,卧室的壁灯被打开了,粉红色的灯光柔柔地散在房间各处……
    傅思远眯着眼往前面看去,只穿白色浴袍的牧言夕半卧在贵妃榻上,半曲着身体,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
    见他进来,她站了起来,双手撩了撩大波浪卷发,赤着脚款款地向他走来……
    就快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她玉手纤纤解开浴袍带子…………
    傅思远看着只穿着一条齐臀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的女人,没有往常一般素面朝天,而是淡淡地化了妆,还洒了香水……他呆住,有些恍然。
    他摸不清她的意图,只是很快被诱惑了,手里的塑料袋不知不觉地掉在地上……
    牧言夕的嘴角轻轻地往上扯去,媚眼如丝,看着已然神情恍惚的傅思远,她的双手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老公。” 她压低了声音,软绵绵地叫了一声,自己却是一身**皮疙瘩。
    傅思远顺势搂住牧言夕的身体,那女人的眼眸里温柔如水,水光潋滟,那一股轻柔软软地流进他的心脉,这样的牧言夕,他第一次见到,只是一眼,他已经失了神,大手轻轻地摸上她的脸,温柔地叫了一声。
    “言言。”
    牧言夕呆了呆,嘴角那一抹笑意都没有来得及褪去,就已经定格了。
    言言,除了父母,已经很久没有人那么叫唤她了,那声音虽然不似天籁之音那么悦耳,却是那么亲切和熟悉。
    那暧昧的灯光下,傅思远的侧脸被勾勒出一个柔和的轮廓,没有了平常的冷淡,却如玉盘那般精致,亮晶晶的眼眸子仿佛浸在温水里一般,柔柔地泄在她的身上,如春风拂柳一般。
    她稳稳了神,垂下眼眸,此时此刻傅思远的神情像极了一个人,连他的叫唤也那么像。
    傅思远勾起她的下巴,低低地压向她……挺直的鼻尖轻轻地抵住她的。
    牧言夕避无可避,抬眼便撞进他那两潭深水里,那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那带着魅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言言,再叫一声。”
    她被彻底蛊惑了,那胸口柔软的地方慢慢地被注进一股清泉,她不能自已地唤了一句
    “老公。”
    傅思远笑了,整张脸更加神采奕奕,看着泛着柔光的小脸和双眼,一切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那薄薄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地啄着她的脸颊……大手顺着那下摆摸了进去,发现里面是空无一物。
    他的手在她滑腻的身体上游移,轻轻地捏着,最后罩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手指轻轻地拉扯着那粉//嫩的顶端。
    牧言夕轻轻地颤着气,那熟悉的悸动在她的周身流动,那已经空白脑子里闪过几道电流,她再次看向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便如觉得刚才的温馨如幻觉一般,他还是傅思远。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更加贴进他的身体,双手帮他脱下西装……却撩拨地傅思远越发地火热……
    傅思远抱起她的身体,让她站在自己的脚上,不断地在她的锁骨,胸口轻添,抚弄……
    牧言夕喘着气,头不断往后倒去,那大波浪卷发划过一个个美好的弧度……
    傅思远圈着女人的身体往床上倒去……那件真丝吊带裙已经被卷到她的腰间,他曲起她的双腿,来到已经湿漉漉的三角洲,不假思索,便吻了进去…………
    “嗯……啊……”牧言夕呻//吟着,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那蚀骨的快乐让她不断地颤动着,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不是她要的效果……
    傅思远把她的湿意全部吸进去了,趁着她情//潮过后,黏糊糊的嘴巴,贴着她的肚子,在她的肚脐眼转了一圈,一寸又一寸往上移去,最后落在她的胸口,一手揉捏着她一边的柔软,一边用舌尖添弄着另外一边的顶端。
    “言言……言言”嘴里含糊不断地叫唤着……那声音居然酥麻入骨
    牧言夕便被下咒了一般,抬起自己的双腿,圈在他的腰间,那湿漉漉的地方再一次泛滥成,却又不偏不倚地抵在他的硬//挺处…
    傅思远在她的体外徘徊着,恶意地一下又一下磨着她,
    “傅思远,……”牧言夕的双手扯着他的衬衫,似不耐他的磨蹭,冲着他嫣然一笑,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扯着他胸前的红点。
    傅思远捉住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嘴里,添了添,微微地抬起自己的身体。
    “言言,再叫一声……再叫一声。”
    “老公……嗯”牧言夕已经被折磨地神魂全无,娇声连连,身体不断收紧又放松。
    听到满意的叫声,傅思远戴好套,挺身前进,全部没入,稍稍停留一下,便深深浅浅地在她里面撞击着……
    牧言夕昏沉沉地承受着傅思远地掠夺,在快要爬上高峰的时候,傅思远抱起自己的身体,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搂住她的腰肢,教她上上下下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
    他喜欢的女上位,今天晚上终于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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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穿戴整齐的牧言夕,轻手轻脚地背好包包,最后一眼看了趴着床上已经睡地很沉的男人。
    她与群友们约好今天晚上1点在云城中心广场见面,然后坐半夜的火车去这个城市最有名的景点**山去玩。
    要不然,打死她也不会去□傅思远。
    只是□,□,今天晚上到底是谁□了谁?
    都是群里姐妹出的好主意,说是男人那个啥后,体力最弱,最容易睡地死。
    也就是她杀人放火,跑路的最佳时间。
    只是按照傅思远的体力,貌似做一次就睡地那么死,却真是少见。
    按照现在这个样子,她的□应该成功了。只是代价惨重,牧言夕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蛮腰,摇地快要断掉了,真难受。
    而且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他种的红草莓……
    牧言夕叹了一口气,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要去□他,让他动弹不了,貌似有很多方法。
    比如打晕他,比如给他下安眠药……为什么自己偏偏就想到去□他呢?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流氓呆久了,也只能想出这样下流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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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打了一辆的士,准时赶到中心广场,看到已经快要在网上陪了自己快两年群友。
    大家兴奋不已,就如群聊一般激情四射,几个疯七疯八的女人抱成了一团,笑着哭着…………那场面甚是感人。
    而在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车子很普通,车牌号却是很扎眼……前面几个数字都是零,后面才是1.
    坐在前排的驾驶座上的是一个年轻男人,他笑着回过头,对着后排的男人说了一句
    “思远哥,嫂子真是可爱。”
    “是啊,可爱……可爱.”傅思远扯着嘴,笑地极温柔,看着广场上,那个穿着白色球衣和白色球鞋,在那里奔奔跳跳的女人……
    那样子像极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她也是这般欢快地奔向季扬……
    季扬是他的死党,他整天在自己的耳边念叨着言言如何,言言如何?他总觉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世间哪有那么美好的人?
    当牧言夕考进他们学校的时候,他就自告奋勇地要陪着季扬一起去接她。
    他要去见识一下季扬心心念念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而当他真的见到她了,却发现她比季扬说的还要美好?
    那种美好是无法用语言无法诠释的,无法用照片描绘的。
    只看她一眼,他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单词:美好。
    他与季扬唯一的赌约,他输了,而且输地很彻底。
    “建伟,那麻烦你多多留心一下。”傅思远拉回自己的思绪,又一次不放心地叮嘱了一下。
    “放心吧,思远哥,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傅思远拉下窗户,再次看向广场上欢腾的女人……眼眉都在笑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牧言夕的主动让他很开心……
    他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小女人再来一些这样的奇思妙想,想起她坐在他身上摇晃的样子……他竟然不争气地又想那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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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在云城和群友们一起玩了两天,到第三天晚上才回到傅思远一起住的宾馆,原以为他会刨根问底,却没有想到他是一言不发,只是带着她洗了澡……让她好好休息。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飞机上了……
    这一次傅思远没有再放过她,在那沙发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好好地要了她两回。
    等激情过后,傅思远用毯子抱住牧言夕的身体,让她半躺在他怀里……
    牧言夕昏昏沉沉地觉得自己的左手腕上一片清凉,她睁开眼,刚看到手腕上戴了一块ROLEX女式手表。
    她半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地看了几眼那手表,又看向傅思远,满眼的疑虑
    “这是对于乖巧懂事的傅太太的奖赏。” 傅思远看着满脸狐疑的女人,笑了笑,伸手把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牧言夕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手表,细细地思索着他的话。
    乖巧,是指她乖乖地回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胡搅蛮缠。
    懂事,是指她对于他与蓉蓉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皱了皱眉头,那两个念头在脑子里才闪了一次,就觉得胸口一片烦躁。
    牧言夕再次抬起头,看向把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一样也有温暖怀抱的男人,确定那男人是傅思远,只是傅思远而已。
    而自己与他就是那么一回事,自己何苦再费心费力地去想什么原因呢?
    “谢谢。”牧言夕扬嘴一笑,心安理得地摸着那手表。
    她是手表控,别人喜欢收集邮票,球鞋这类玩意儿,可却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手表。
    可是买手表是个烧钱的活,这一款手表,她已经心仪很久,本来准备存半年工资去买的,没有想到傅思远会送给她。
    傅思远欣喜地看着一脸开心的女人,伸出自己的左手紧握住她左手腕……
    牧言夕这才发现他也戴了一块手表,与自己手上是同一款的,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是男士款。
    “你怎么也有?”貌似在她的印象里,这表是没有男款的
    傅思远亮晶晶的眸子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想了一会儿,说到:“买一对比买一只合算。”
    牧言夕微微地楞了楞,低下头又继续把玩手腕上的表……
    人说,越有钱越抠门。没有想到是真的。以傅思远的身价还在计较买这个手表核算不核算。
    已然筋疲力尽的牧言夕没有再多问什么,头窝在他的胸口,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过去了。
    傅思远抱着她的身体,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其实,那一对手表的广告词是,天生一对。
    ☆、烛 光
    傅思远与牧言夕从云城回来没有几天,就赶上春节放假了。今年,牧言夕很幸运地没有排到春节加班,前前后后可以休息10天左右。
    傅思远带着牧言夕回家吃年夜饭,刚吃完饭,家里来两位贵宾,周克己和叶蓉。
    很快,几个人分成了两堆……一堆男人,另外一堆是女人。
    欧阳倩云对于热情大方的叶蓉,一见如故,吃完饭便拉着她,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聊天。
    “伯母,您的气质真好,很像那个台湾的电影明星潘迎紫。”
    “蓉蓉,你的小嘴真甜,我老了,那有你这般的青春貌美。”
    “伯母…………”
    傅思语也粘着叶蓉坐在她的身旁,亲热地叫着叶蓉姐姐。
    三人开始粘在一起探讨美容……服饰…… 牧言夕静默地坐在一旁,貌似她们讨论的话题,她都插不上,她也喜欢美容,不过从来不狂热地追求某一种大牌化妆品。
    她的目光偷偷地落在对面傅思远和周克己的身上,这是她第三次见到周克己,那男人的音容样貌真的很像季扬哥哥,虽然她无数次地告诉自己,那个人不是……只是见到了,总会多看几眼。
    就像是在诳街的时候,看到自己心仪的衣服,虽然清楚那个不是适合自己的款式,但是总会多看几眼。
    “克己,上次和你说那一笔贷款,怎么样了?
    “思远,放心吧,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一定没有问题。“
    “谢谢,克己,按照老规矩……房子,车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思远,房子,车子都归在容蓉的名下,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周克己笑眯眯地看着傅思远,又瞟了一眼眼神有些飘渺的牧言夕。他现在不仅对于她是傅太太感到好奇,更对她的眼神有一些好奇。
    “我想让蓉蓉去你的公司上班,做你的特别助理?“
    “……“ 傅思远顿了顿,抬眼刚好看到目光轻柔地绕在周克己的身上的牧言夕,亮晶晶的眸子动了动,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言言,你觉得怎么样?”
    他的话音刚落,刚才还有一些喧嚣的客厅一下子沉寂了很多。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都转移到她的身上,而每一个人神态便如十八罗汉,很是各异。
    牧玩夕也照实被傅思远吓了一跳,她微微地垂下眼帘,手指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手掌,暗自思忖……
    特别助理,究竟是怎么样地特别,需要来征求她的意见。
    不过,不管傅先生是出于何种目的,他有这样的需求,自己自然是要配合的。
    不然,怎么得配得上听话乖巧这四个字?怎么对得起手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手表。
    牧言夕悄悄地抬起头,正碰上眼神一直在逗留在傅思远身上的叶蓉,而傅思远身边的周克己脸上带着几许不羁和玩味的笑。
    而傅思远是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看着这神态各异的三人,她总觉得是一丘之貉。
    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牧言夕忽然冲着傅思远嫣然一笑,说了一句。
    “老公,你决定吧。”
    这一声才叫出口,她就觉得掉了一身的**皮疙瘩……居然这么酥麻入骨,怎么会那么逼真?
    而这一声仿佛神来之笔,为这欢声笑语的客厅,锦上添花。就连专心看财经新闻的傅兴国也呆愣了一下,用手扶一下自己的金边眼镜,悠闲地拿起烟斗,笑得极舒展。
    牧言夕略显夸张的笑脸却把傅思远逗乐了,他居然不顾这是在傅家,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起身上前搂住了她的身体,眉开眼笑。
    虽然他在床上是色//情狂加流氓,但是人前却一直是正人君子,和他穿的西装一样笔挺严肃。
    此刻的放肆,让牧言夕她有点诧异,不过是掩人耳目,需要这么入戏吗?
    而她还是从傅思远的眼里看到喜悦,那一抹笑意在他的眉宇间,在他的脸颊,沿着那硬朗的线条,慢慢地延伸,慢慢地充实,然后颠倒众生。
    在他怀里的时候,她竟然有一刹那的恍惚。
    晚上群聊的时候,牧言夕吐槽了:自己和傅思远不去当演员,真的是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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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假期是热闹的也是充实的,牧言夕忙着走亲访友,忙着和同学和朋友聚会。
    不过,这些天,她发现傅思远有些怪异,有时候会直愣愣地看着她,看得她一直发虚。
    牧言夕向来是摸不透他的心思的,或者她压根就不想摸清他的心思。
    与其费心费力地揣度傅思远的心思,不如直接脱衣服与他上床来地简单和痛快。
    到了情人节那天,傅思远破天荒地叫她早点回家。
    牧言夕刚推开公寓的大门,就看到在客厅的地板上有用紫色玫瑰花铺成一个心形,楠木餐桌上是精致的玻璃器皿的装着一些红酒,蛋糕,
    自然最不能少的就是蜡烛。装在盘子里的圆蜡烛……
    傅思远的脸在烛光里忽明忽暗,在侧脸打出一个淡淡的光圈,在那一片朦胧中勾勒出一个美好的脸部线条,眼眸深深的,仿佛承载着很多很多的东西。
    牧言夕从那一片紫色光环中慢慢地清醒过来,终于在傅思远那张不似平常冰冷的脸上,觉察出不一样的东西,那满室的玫瑰花,浪漫的烛光晚餐……
    以前季扬跟她表白的时候,也是请她吃这样的烛光晚餐,那时候她只觉得是幸福与圆满……
    她一直以为那样的神情,自己只有从季扬的脸上才能看到,而傅思远……
    傅思远走上前,把她拉进那一个心形玫瑰里,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唤了一句:”言言,情人节快乐。“
    此时此刻,他是离自己那么近那么近,那俊俏的脸已然褪去了往常的冷漠,那眼眸里异乎寻常的东西一览无余。
    而牧言夕只觉得害怕,仿佛站在悬崖边上,只一步便要粉身碎骨……
    她的嘴角慢慢地上弧,笑了笑,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走到门边的开关那里,手指一按,餐厅里那华贵的水晶吊灯,刹那发出万丈光芒,把那烛光彻底淹没了。
    牧言夕用双手勾住傅思远的脖子,嘴角弧出了一抹笑意,说了一句:“傅思远,你不觉得我们直接上床比这样点着蜡烛吃饭更有情调吗?”
    傅思远的脸上那一抹笑意悄然消失地无影无踪,他搂住主动投怀送抱的柔软身体,挑了挑她的胸口。
    “可以不用套吗?”
    牧言夕的身体在傅思远的坏里僵了僵,却笑意不减,亮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傅思远,其实,换一种方法,就可以不用套了?”
    说罢,她轻轻地解开他西装的扣子,顺势一拨,那一件高档衣服滑下,压到脚边的玫瑰花。
    牧言夕继续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利落地把衬衫下摆从裤子抽了出来,蹲下身体,准备解开他的皮带和拉开他裤子的拉链。
    傅思远的眼里的淡漠终于被慢慢击碎了,他用力地勾起了牧言夕的下巴,大手按住她准备往他裤裆里掏的双手。
    “牧言夕,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傅思远,我都是你老婆,你这样做,又是什么意思呢?”她用力挣脱他手的钳制,手按住他的欲//望。
    傅思远大手一把拎起牧言夕的身体,手指轻轻地勾起她玉一般的小脸……yīn晴不定地审视着她……
    许久后,他用力地抓起她的左手腕,把那一道浅浅的伤疤拖到她的眼前,恨着声说到。
    “他不会再要回来了,就是回来了,也不会再要你了……他宁可选一个不如你的女人,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傅思远一反平常的温文儒雅,大大方方地拨开牧言夕的伤口。
    牧言夕的身体不自觉地晃了晃,长长的眼睫毛剧烈地颤动着,仿若折翼的蝴蝶一般……
    她用力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季扬哥哥是不会再要她了,这个现实,她已然接受很久了。
    当初她最后一次见到他,哭着问他 “为什么选的是她,不是我。”
    那一个平常深情款款的男人,只是轻轻地甩给她一句话
    “因为她比你成熟,她25岁了。”
    那十余年的感情,那青梅竹马的两小无猜,竟然这般地不堪一击。
    所谓的爱情不过是梦里摇曳的花朵,醒来不过是一身狼狈。
    她已经拼尽全力了,而如今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招惹那虚虚实实的东西了……
    ………… 她抽出被傅思远拽住的手,狼狈地用手指盖住那一道浅浅的伤疤,眼睛飘渺地掠过他的身体,嘴唇动了动,挤出一句话;
    “傅思远,你说完了吗?说完的话,我们继续。” 牧言夕再次蹲下自己的身体,继续未完的事情,却已经失去刚才那般的冷静和沉着,那手指不断地颤抖着,那一条拉链却怎么样也拉不下去。
    傅思远狠狠地把她的身体再次提了起来,那灼热而又混乱的气息不断猛烈地扑在她的脸上,嘴角不断抽搐着。
    牧言夕始终垂着眼,身体随着男人的怒气随意摆动着,始终一言不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思远终还是放开她的身体,一个人地往门外走去…… 牧言夕软绵绵的身体倒在地上,压倒了一片的紫色玫瑰花,那精致的心形也被挤压地支离破碎…… 她一个人坐在地上……坐在那一个破碎的心形里。
    ☆、孩 子
    傅思远走了,在此后的一个星期,牧言夕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那一种恐惧是对未来的不确信,是对已然有些失控的生活的茫然。
    这些天晚上,她都会给自己泡上一杯浓茶,然后对着在清水里翻滚的绿色的尖尖芽发呆。
    如她的生活如这一杯茶一样清晰可见就好了。
    她要的是与傅思远一清二楚的夫妻关系,而不是像那天那般地失控和尴尬。
    他图省事,而她图的是省心……。
    》》》》》》》》》》》》》》》》》
    已经是半夜了,牧言夕一个人迷迷糊糊地与周公约会着……紫色的壁灯下……
    一个晃悠悠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扯着她的衣服,
    那男人的脸异乎寻常地泛着红光,双眼迷离,还没有等到她反应过来,
    他已经铺天盖地地撅住了她的唇,把那一股浓浓的酒气度反她的嘴里,接下来便布料拉扯的声音。
    牧言夕很快就再傅思远的狂风暴雨中“奄奄一息”了,白嫩光滑的身体在男人醉眼朦胧中,越发撩拨着那来势汹汹的原始之火
    他推开她的双腿 ,沉身进入,那肌肤相亲的火热沿着那交接处传到牧言夕空白的脑子里。
    她紧捉住他的双臂,本能地想要提醒,他没有戴套。
    傅思远粗重地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回荡,仿佛夏天的暴风雨,在昏暗的灯光下,那迷离的眼眸里带着浅浅的笑。
    牧言夕突然觉得不妥了,自己似乎是没有理由要求傅思远为她做什么的,她颓然放开手去,安静地摊在床上 ,收回了她对傅思远唯一的要求。
    那肌肤相亲的快感很猛烈,她很快攀到高峰,气喘吁吁地转过脸去。
    这一次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让她狼狈,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脸上带着满足,很快翻过她的身体,紧握住她纤细的腰,发起一轮新的进攻……
    牧言夕跪在床上,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仰起头,翘起雪白的臀,随着那男人的全部侵入,一声尖叫滑过寂静的房间。
    少了那一层橡胶的阻隔那快//感是史无前例,也是忐忑不安的
    等到激情散去后,脑子和身体一样空荡荡的,牧言夕轻轻板开紧握住她腰的手,起身推门而去。 家里是没有避孕药的,半夜两三点,她跑了两个药店才买到紧急避孕药。
    牧言夕轻手轻脚地推开公寓的大大门,双手不断搓着,小脸被冻地通红,白色的羽绒服上还沾着白皑皑的雪花。
    她沿着墙壁走到客厅的饮水机边,客厅里的水晶灯突然耀眼地亮了起来,傅思远的脸明晃晃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抓起她还来不及藏起的拿着药盒子的手,用力捏紧,那眼眸子便刺了过来。
    “傅太太的功用不光是陪傅先生睡觉,还要给傅先生生孩子。”
    傅思远捏着牧言夕的手,把她手里的药盒子夺了下来,冷笑着,一锤定音。
    “你不是怕吵吗?”
    牧言夕忍着痛,颤着声,不明白刚才哈睡地死沉的男人,怎么一下子就醒了。
    “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
    孩子,只是念叨着这两个字,牧言夕就觉得莫名的恐惧和害怕。
    孩子,这个是她在结婚前,没有考虑清楚的问题。
    牧言夕扫了傅思远不断抽搐的嘴角和那眼眸里无处躲藏的怒气。
    “愿意为傅先生生孩子的女人很多,傅先生的孩子不一定要傅太太生的。”牧言夕倒抽了一口冷气,反唇相讥。
    傅思远的脸完全yīn沉了下来,大手轻轻一扭,便把她的双手反锁在她的身后,把她整一个人带到沙发上去,再把她的羽绒服剥到她的手腕处,让她动弹不得。
    牧言夕有些惊恐地看着已经变色的男人,身体一点一点往后退去,背脊紧紧地挨着沙发背上。
    “傅思远,你想要怎么样?”她看着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男人,更加心慌不已。
    “生孩子。”傅思远的大手隔着那厚实的毛衣,捏着她的胸。
    牧言夕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化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蜘蛛精,张牙舞爪地吐出千丝万缕想要把她困再那网里面……
    “傅思远,就是怀上,我也会去打掉的。”那周身被缚的压迫感让牧言夕横下一条心,与傅思远杠上了。
    “打掉,后果很严重,牧言夕,你一定承受不起。”傅思远更怒了,那眼眸里火气便如爆发的火山一般汹涌而来,他用力扯掉她身上的打底裤,把她的毛衣推到她的胸口上,露出黑色文胸。
    “傅思远,你……。”牧言夕不断地扭动着被捆住的舒双手,心里隐隐有一些绝望……
    那男人的脸已经逼近了她,那急促的呼吸不断在她的耳边飘过。
    “老婆,这两天不是你的安全期,我保证今天晚上就让你怀上。”傅思远的手指勾住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手指探了进去。
    “傅思远……”牧言夕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那已经被调//教地极好的身体已经裹紧了他的手指,顺着他的节奏收//缩着,整一个人仿佛是被困在沼泽里,扭动地越厉害,那“没顶之灾”就来地越快。
    “老婆……乖乖的,很舒服吧……” 傅思远一手捏着她的胸,一手在她那里进出着,却是面无表情的,眼底藏着冷冷的笑意。
    牧言夕只觉得自己就是被困在城里那一只鸟,任由傅思远摆弄的鸟。
    那无力挣扎的沮丧,那力不从心的无奈,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去,鼻子开始慢慢发胀,眼角慢慢地发酸。
    那许久未开启的泪腺再一次逃出牧言夕的掌控……
    女人异样的沉默,让傅思远有些愕然,他在她的胸前抬起头,,那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不断地颤抖着,那眼角似乎一水珠子滑下,他的手指轻轻地一沾,那指尖一片丝滑。
    他抬手把那一抹泪喂进自己的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牧言夕的眼泪,牧言夕的眼泪……他心里的无名火,瞬间就被浇灭了。
    趁着他放手的时候,牧言夕急急地平拢双腿,用力地吸紧鼻子,想要让已然溢出眼角的泪水往回流,在傅思远面前哭泣,就像是在陌生人面前剥光了衣服那般尴尬和难堪,她抱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想要转一个身,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却被傅思远抱了一个满怀,手指捏住她白皙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伸出舌头,卷起一滴一滴的眼泪,吃了进去。
    傅思远帮她已经被他拉至膝盖的小内裤,唇吻着她脸上的泪线,吻着她,一改刚才的疯狂和气急败坏。
    牧言夕闭着眼,眼泪却是越来越多,……她躲避着傅思远的唇,只觉得自己不该在他的面前哭泣,不该让他来吻干自己的泪。
    此时此刻,她只想与他撇地一清二楚。
    傅思远退下胡乱堆在她手腕上的羽绒服,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打开那个药盒子,自己吞了一粒药丸进去,再捧起牧言夕的脸,舌尖推开她的唇,把那一粒药丸度到她的嘴里,再狠狠地咬着她的嘴。
    牧言夕不断地推拒着他的身体,却如往常一般躲不开,那被刚刚松开的双手被他一手压制在沙发背上。
    她很快就被傅思远的气息包围了,那未散去的酒精味道,带着那苦苦的药丸味道,充斥她的口腔,慢慢地延伸到她的五脏六腑。
    牧言夕终于认命地松开了紧紧地拽着他衣服的手。
    傅思远趁着她松懈的时候,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唇齿更加贴近她。
    待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时候,傅思远放开了她,在她的耳边低语
    “言言,仅此一次,仅此一粒。记住,我的孩子必须是你生的,你是逃不掉的。”
    牧言夕在他的怀里一滞,她睁开眼,眼睛已经哭红了,泪眼婆娑地问了他一句
    “傅思远,当初你为什么不娶一个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人?
    傅思远呆了几分钟,手指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最后一滴泪水,一手轻轻拉起她的手,与自己的手掌紧紧相扣,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许久后,
    “因为算命先生说,我和你是是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这四个字终于扰乱了一江春水,牧言夕觉得心惊胆颤,芒刺在背。
    为什么每一次傅思远给她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在她的思维之外。
    等到傅思远穿好衣服,下楼开了公寓的大门,她才反应过来。
    “傅思远,你说过,你是图省事才娶我的。” 牧言夕看着那个背影,摇摆不定地开口。
    “那是我骗你的”傅思远的脸藏在玄关那盏幽暗的花瓣灯下,只有那眼眸子异常的晶亮,如窗外的星星一般。
    ☆、逞 强
    傅思远走了,这些天都没有再回来。而牧言夕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彻底乱了心智。
    想起那天生一对那四个字,便就像是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那般让她头痛。
    有时候,心平静下来,想一想有钱人家向来是特别迷信风水命理的,就象是她和傅思远居住的小公寓,结婚前装修完城后,傅思远便带着自己和风水先生在房子里转悠客半天,然后才定好家具的排放方向。
    如此想来,她稍稍放心一点,可总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虽然自己和傅思远并不是佳偶天成,但是也不想与他做一对怨偶,总想这样无风无浪地这样过下去。
    而现在却已经背离她的初衷……她一直以为傅思远图省事的婚姻竟然变成了天生一对。
    》》》》》》》》》
    到了周六,傅思远并没有如常一般去接牧言夕回傅家吃饭,她只得一个人打了的回到傅家。
    还在傅家的别墅外,就听到大厅里面一阵欢声笑语。
    “真漂亮,比张曼玉的气质还要好。”
    “思远的目光真不错”
    “哥就偏心,也不给我买。”
    牧言夕刚刚跨进傅家大厅,刚刚还是沸腾的大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她慢慢地走进去,冲着傅兴国和欧阳倩云唤了一声爸妈。
    一抬眼就看到一声珠光宝气的叶蓉战在客厅里,刚才啧啧赞叹声想必就是冲着她吧。
    傅思语一脸兴奋地把叶蓉拖到牧言夕的面前,说了
    “嫂子,你来了。你看看叶蓉姐姐的项链很漂亮,好衬她啊。”
    “嫂子,你跟我哥说一下,让他也帮我定制一条。”
    “好嫂子,求你了……”
    傅思语娇羞可人依偎着她的身边,嘟着小嘴巴,小摸样甚是可爱。
    赢得牧言夕一阵轻笑,她转身搂过傅思语的肩膀,刚想打趣。
    叶蓉已经先一步走到她的面前,蹬了一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牧言夕。
    “言夕,你觉得怎么样?”叶蓉在她的眼前走了几步,有些得意地展示了身上的衣服和首饰。”
    她本就美地招摇,在那一条钻石项链的映衬下,越发倾国倾城了。
    牧言夕瞄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表,突然想起《家有喜事》里黄百鸣从自家花瓶里抽出来送给吴君如的那一捧鲜花,不过想一想,也是理所当然。
    奖赏与礼物总是有差别的。
    她很配合地站起来,饶着叶蓉转了一圈,上下左右地仔细地看了看。
    那架势像极了某一个电影里,某一个什么院妈妈挑选女儿的样子。
    她眯着眼看着叶蓉的容光焕发,眼眸里满是得意……
    牧言夕的嘴角慢慢地上弧,双眸亮晶晶的。终于在唇齿间滑出一个字。
    “值。”
    傅先生的礼物,傅太太是一定要附和的。
    客厅里的人面面相觑,许久后,叶蓉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
    之后,叶蓉一直陪着欧阳倩云说话,那个亲昵,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母女呢?
    从她们的谈话里,牧言夕得知,叶蓉已经搬到傅家来住。
    牧言夕有些心不在焉地坐到沙发边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显然与客厅里温馨和谐,是格格不入的。
    她也越发地觉得自己像是外人。可不就是外人吗?或者在欧阳倩云和自己的心里,牧言夕就是这个家的外人。
    这是牧言夕在结婚又一个没有考虑清楚的问题,好在结婚后不用住在傅家,不用天天对着婆婆。
    而现在有了叶蓉,欧阳倩云的视线全部投到她的身上,对自己也视而不见了,再也不对她的衣服化妆评头论足了。这也算是一件”幸事“.
    吃完中饭后,傅思远才回来,刚出现在门口。
    牧言夕皱了皱眉,他们的话题,是没有她置喙的余地的,她本能坐到最边上的沙发上去,看到傅思远,她的心居然疙瘩一下。
    她陶出了自己的手机,很快加入群聊中。
    她正聊地欢……突然间一个高大的yīn影投到自己的身上……
    她有些不适地抬起眼,傅思远正站在她的面前,面色缓和,却有些人让人捉摸不定。
    “老婆,我们要去玩,你去吗?”
    牧言夕的眼角刚好看到她身后的叶蓉和傅思语,已经整装待发。
    看来他们已经决定好了,现在不过是来通知她一声而已。”不,我累了,你们去吧。“她很识相低下头去,回答地很快
    “不去!傅太太是真的累了还是见不得傅先生与其它女人在一起”。
    傅思远抓住牧言夕的手,脸微微地笑着,把她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带。
    牧言夕抬起头,看着男人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好一会儿后,她终于点了点头。
    她随着傅思语,叶蓉上了傅思远的车,在开出傅家大院的时候。
    傅思远开口询问去那里玩……
    “去太平洋购物中心”后座的两个女人意见惊人的一致。
    傅思远转向自己身边的牧言夕,征求她的意见。
    她想了一会儿,双眸平视前方,
    “游乐场”
    傅思远按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然地抖了抖,闷着头不做声。
    倒是后面的傅思语,沉不住气了,嘟起了小嘴巴,先嚷嚷了起来。
    “哥,我要去买衣服。”
    “游乐场是小朋友玩的地方,我不去。”
    “先去太平洋购物中心,再去游乐场。”
    傅思远很快做出了决定,重新发动汽车,疾驰而去。
    只不过去所谓的去太平洋购物中心,就是在门前停下,让傅思语与叶蓉下车后,就离开了。
    叶蓉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傅思语拖进商场,对着那辆黑色跑车发了好一阵子呆。
    》》》》
    牧言夕要玩的都是最刺激的过山车,跳楼机……傅思远看着断旋转的机器,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却还是陪着牧言夕坐,一番下来,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才下了跳楼机,傅思远有些步履不稳地抓着她的手,半搂住她的腰。他本就紧紧抓着牧言夕的的手徒然放开颤微微地藏到背后去!
    那藏在背后的手臂的肌肤有些血肉模糊了,高档西装被勾开一个口子,
    牧言夕一直不知道,刚才在坐跳楼机,她坐地那一侧的铁栏杆已经被磨破生锈……若磕到她,必定是皮破血流……
    她玩的都是最刺激的,坐的时候,到处都是一片尖叫声。
    唯独牧言夕一脸风轻云淡,仿佛在坐火车一般平缓。
    她看着傅思远有些发白的脸,打趣到:“傅思远,我们还要继续吗?”
    “……”傅思远有些狼狈地看着那些摩天轮。
    不过,她也是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傅思远其实是轻微恐高症的。
    牧言夕扶着傅思远来到休息区,顺便去买了两杯可口可乐。她轻轻地喝了一口。
    她静静地看着傅思远,手指轻轻地摸着手腕上的伤疤……
    “傅思远,你知道吗?当年我割下去的时候,可比这跳楼机刺激多了。”
    牧言夕笑着把手腕的那一道伤疤递到傅思远的面前,把那一道伤疤大大方方地展现给傅思远。
    这一道伤疤没有要她的命,却要了父亲的半条命。
    这是牧言夕最大的遗憾,也是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傅思远动了动发白干燥的嘴唇,没有开口。
    牧言夕静静地看着他,大大的眼睛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清澈,没有遗落过他一丝的表情,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丈夫。
    她在脑海里一次又一次翻过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执念已深。
    “傅思远,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结婚吗?”
    “你图的是省事,而我要的是给父母一个交代,图的是省心。”
    “我们各按所需,要过的那种没心没肺的日子。”
    “如果你觉得我们还可以过回以前那样的日子,我们继续,如果已经不可以了,我们随时都可以结束。”
    她要的现实安稳,不想与傅思远有任何的纠结,那怕是一秒钟也不愿意。
    她也不愿意被困在那沼泽地里,左右被缚。
    天生一对也罢,省事省力也罢,她不想再探究了,只想还自己一个轻松和简单。
    傅思远苍白的脸,眼眸异乎寻常的晶亮,许久后,他笑了笑,那笑容极淡,淡到连牧言夕都没有捕捉到,便已经消失在嘴角了。
    那手臂上的伤口越发地痛了,钻心地疼痛。
    他伸出手去,手指上还沾着鲜血,捏住她的下巴。
    “结束!牧言夕。你想要离婚吗?”
    “别逞强,别任性!跟两年前一样,很多事情的后果,你一样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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