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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旧梦新颜
    暗黑基地,是一个地下的世界,同时也是一个临界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世界,在这里有着高尚的忠“君”爱国思想,也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纪律。七十六号是一个训练人才的地方,特别执令执行部队的成员大部分都来自暗黑的外围,所以七十六号是他们毕业的地方,中华帝国对七十六号的爱,在反对者眼里是那么可怕,在他们心中七十六号绝对是一个魔窟。刘爽急急地在前面带路,我在外面紧跟着,这个基地比以前来时又扩大了很多,而且这个扩大倍数是以几何基数增长,宽宽的地下回廊一眼望不到头,只看到视力所极的地方仍然是一片摸不着的黑暗,一个个房间鳞次栉比,密密麻麻根本数不清有多少个,只看到每个房间能有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地下这片天地,俨然成为一个世界,一个国家,外面有的地下一应俱全,外面没有的地下还有。交错成网状的过道,恐怕就连修筑者都会迷路,真不知刘爽这小子是记性比我还好,还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转来转去,我数不清转了多少个弯,也不知道挥了多少次手对向我敬礼的暗黑成员致意,我只知道我的右手都变得麻木了,我对刘爽问道:“你还想走多远?是不是要到黄泉路上才能找到她?”,刘爽赶快回答:“元首!快到了,就快到了,您在忍一下。放心不会在黄泉路上的,没那么远!”刘爽本想话里带点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可是看着我仍然一脸的冰冷,马上收起了要说的话继续带着我向前走。我知道每转一个大弯,路就会产生向下的弧度,我们正向地下走去,看来这七十六号基地,真不知道有多深,没想到这个时代的人能在地下建设成这样,当然不管刘爽怎么建筑都离不开我大把大把的往外拿钱。终于来到一个宽阔的大厅里,大厅两侧是一道道石门,和别处不同的是这里的石门外面挂着粉红色的宫灯,我和刘爽的脚步声很快引起了住在这里人的注意,石门很快一道道打开了,从里面窜出一道道黑影,为什么心里想到这个窜字,我也说不清,只知道这些人不是走出来的,走可没这么快。我细一打量,一共四十七人,清一色的浑身上下一身的黑,黑衣、黑裤、黑色的斗篷,就连脸都用黑纱照了起来,不过除此之外,每人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飘散在背后。
    “主人好!总管好!”四十七个人一起同唱,声音这个齐这个好听,根本不象在说话好象在唱歌。刘爽向他们点了点头,又看看我,好想向我表示什么似的,可是我此时心里有点不好受,这群人是向谁问好,什么主人总管的,是把刘爽当成主人还是把我当成总管,再说这些人当中除了上次保护我的那个之外我根本没见过任何人,当然可能见过我也不知道,她们现在一个个的面带黑纱,叫我上那去认。我有眼神中有点诡异,刘爽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不断的研究一门学问,那就是察言观色,如果他不能从我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当中领悟出别人领悟不到的东西,那他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刘爽赶紧说道:“元首!您是她们的主人,您是所有暗黑成员的主人!”,我听后嘴角微微上挑一下,刘爽很快也露出了笑容。刘爽接着说:“元首!这些人是暗黑小组‘隐’组的第一批成员,也都是暗黑中的精英,她们在这里时刻等带着您的召唤”。
    我看了看这四十七个女孩,虽然不知道她们长得如何,不过一双双闪亮的大眼睛确实十分醉人,相信黑纱下的芳容决不会比她们的声音差。我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离我最近的一个女孩面前,这个女孩比我稍矮一点,不过一双眼晴好象会说话似的,一个劲的放电,我来她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这里住多久了?”,这个女孩先向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而后以极其动听的嗓音回答道:“婉婷向主人问好!回主人的话我这在里住了两年了!”,这举指这声音无一不恰到好处,好象摸透了我的性格和心思似的,而且就连语调的运用上,已经精确到了每一个字的发音,每一个词的组合。我稍稍愣了一下,如果不是见过漫玉、盈雪这样的美女,又有南宫清影这个绝色天仙,我绝对会被她的声音迷住而无法自拔,用声音就可以让人倾倒,这功夫可比利刃更厉害,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我接着问道:“两年,两年你们一直没有出去过吗?”我很惊讶。这时从站在队伍前面的女孩当中走出一位,也同样的躬身说道:“回主人,我们这两年从来没出去过,也不想出去!”,我问:“为什么不想出去?”,她接着回答:“因为我们时刻在这里等待主人的召唤,因为主人随时都可能需要我们!”,我接着说,此时语气有点急促:“那我要是不来呢,我要是不需要你们呢?”,她坚定地说道:“主人不来我们就一直等下去,直到老死,不过还会有新姐妹代替我们继续等待!”,听到这样的回答象被闪电击中一样,这些女孩子,不!还应该包括所有黑暗成员难道都是这样训练出来的吗?这究竟是谁定的规矩!
    我怒目地看了看刘爽,刘爽把脖子一缩,好象知道自己有大麻烦了。我一下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了,怎么一下子又把正事给忘了,我问刘爽:“人呢?”,当场的四十七人虽然没说没动,但都被我摸不着边际的话给问住了,一个个眼神中带着疑惑。只有刘爽马上反应过来,走过去对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孩小声地说起话来,只见这回成了变色龙的不是我而是刘爽。刘爽脸色铁青,嘴唇有点发紫,声音发颤地说:“元首#糊去‘自省’了……”,我纳闷:“自省就是去反省一下有什么啊!”,刘极把我拉到一边详细给我讲述了一下什么是“自省”。所谓的自醒就是自我处罚,进行自我处罚的人只有一条——死路,至于怎么死,采取什么样的死法,没人去管,全凭你的自觉,你认为自己犯的错不大,还可以原谅就可以用刀摸脖子,或者上个吊什么的;相反如果你认为自已罪无可恕,那好,上刀山下油锅,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可演义出不下一百零八种死法,其中残忍的也不在话下,你愿意用那个就用那个,自杀自由化。
    我再次把刘爽的衣领揪了起来,这次尽呼有点失去理智,不知那来的力气竟把一百五六十斤的刘爽提了起来,刘爽象个吊死鬼似的在空中不停地挣扎。我脑筋蹦起多高,半天才把手松开,刘爽由于缺氧过多一时间根本连话都说出来,坐在上地上不停地喘气,过了好半天我的脸色才好一点,对着刘爽大声说道:“不管是死是活,带我去看她!”,坐在地上的刘爽看我把眼睛瞪得溜圆,从地上连滚带爬的起来,带着我就往地下跑去。越往地下,空气中潮湿的味道越浓,一股股醒臭的味道不停地打着鼻子,气温也越来越低。最后当我们到达地下最后一层时,几乎感觉到自己好象掉到了北极的冰缝里,不知道刘爽怎么弄得,这里的气温会这么低。来到一扇大大的石门面前,我们停住了脚步,刘爽惶恐地对我说道:“元首#糊就在里面,不过……不过可能已经成了冰人……”,我看了看刘爽,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反复的让自己做好最坏的打算,我对刘爽说道:“开门吧!”,虽然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然而却底气不足,有一种无奈和放弃的味道。
    刘爽用了很大力气慢慢推开这扇石门,脸上不停地落下汗珠,由于这里的气温太低,刘爽的汗在没掉落之前就在脸上结成了冰粒,我不明白刘爽为什么流这么多汗,但我想可能他也在祈祷可以挽救一个生命吧,也许同时也可以挽救自己。石门才打开一道小缝,从里面传出的空气中带着强劲的冷空气,把站在门口的我冻得一个劲的打着寒颤,慢慢地整个走廊都被冷空气占据,我和刘爽的每一次呼吸都可以成生白白的水气。大门整个打开,我迫不及待闯了进去,我一看,怕了我一大跳,整个房间足有二三百平米,里面除了冰块什么都看不到,冰块上不时蒸腾着一丝丝白气,从进入房间到现在不到五秒钟,极冷的气温差一点把我的血液都冻僵了,我已经来不及考虑太多,就开始找起来。冰的世界,冰的海洋,我转过几座冰堆隐约可以看到一块大大的冰块下有一处衣角,我用尽了全力去推这块冰块,可是由于这块冰不仅厚重,而且早已经和其它冰块结成一体,我的力量根本无济于事,我想借用外力把冰块打碎,可是手边却连一件重物都没有。我掏出那把银灰色的手枪不停地敲击着这块大冰,可是每一次下去只能在冰块上留下一个个小点而已,疯狂的我几乎没有考虑这是不是徒劳,只知道每打一下冰块就会小一点。
    刘爽跑了过来,递我一件东西,我看了一下,太让人高兴了,从来没感觉刘爽这么可爱,给我的是一把大铁锤。我轮起来对着这块大冰就是一下,物质间的尖硬程度顿时表现出来,冰块咔的一声从铁锤落下的地方裂成了四半,我扔下锤子用手不停地扒着碎冰,心中有一点喜,又有无限的担心。矛盾的心情让自己心里酸酸的,不看个究竟,自己一定不会安心,可是如果冰块下真是那个人真是自己曾经有影子,自己真不该如何是好,虽然看过无数的鲜血,可是尽呼麻木的心毕竟还在跳动。终于看到了一只脚,我更加疯狂地努力着,刘爽也在一旁帮忙,我的手渐渐冻得失去了知觉,发红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在冰下挖着,指甲已经浸出血来,在白色的冰块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可是失去知觉的手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当我看到一个包着黑布的脑袋露出来时,我的手颤抖着,一点点掀起那块黑布,这几秒钟的动手好象需要一万年才能完成。黑布打开时我已经做好了再次让伤痕累累的心承受打击的准备,告诉自己伤心的事已经够多了,再多一分对自己也无所谓。布打开之后,我快要朦胧的双眼又再次变秘清明,真不知是喜还是忧,一张绝对男人的脸露了出来,虽然现在我的智慧已经瞬间退步到分不清人是死是活的地步,但是分清男女的能力不是有的,这根本不是一个女人,更不是一具女尸。
    我从这处冰堆上滚了下来,打算继续找下去,当我向前跑了几步之后,又马上返回,我从地上拾起了那把铁锤。向冰堆的最后面跑去,这时我的眉毛已经变得雪白,鼻下已经冻成了冰馏。我努力让自己的视力调解到最好,希望可以在某一块冰下再次发现布条什么的。可是当我来到一处冰堆时,眼前的一切再次让我饱受震惊,在一块平滑得如同床板一样的冰块上,一个女孩正静静地躺在那里,雪色的睡衣,双脚赤裸,不多半分脂肪的小腿上已经结了一厚薄薄的冰膜,乌黑的长发上也快染成白色,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象一个睡美人一样,白色的面纱上没有一丝飘动,她好象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似的阵设在博物院的大厅里。我一把拉过刘爽大道问道:“你!你看看这个是不是!”极冷的气温让自己的舌头都有点不好使了。刘爽跑过去,将她的袖子卷起,一件清莹的小坠子露了出来,刘爽仔细看了看跑了过来对我说道:“元首,她,她是……”。
    听到刘爽的话,我的心快要结冰。一个本以为不是多情种子的人,却真真正正的到处留情,虽然不一定每一次都是两情相悦,但到现在至少我敢肯定,自己可是地地道道的到处有情的人。我从来不敢相信自己会对一个只见过一面,从来没见过容貌的女孩产生这么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就算和爱得火热的南宫清影之间也没有过,我解释不清,也无法解释,只知道我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女孩感觉到现在才爆发出来,而这种感觉和南宫清影之间的根本不一样,究竟那一种才是真正的爱情,那一种又是属于自己的爱情,我现在真的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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