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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她听着他们对话——
    顾烬道:“压死了我老婆,卖了你都赔不起。”调情啊调情。
    尤泥:“我、我——”半天硬是没有憋出个屁来!
    她哪里还说得出话?他粗粝的指尖在她腰际轻磨,分外撩人,要是平常的尤泥,这种轻微程度的撩拨还真没看在眼里,可现在不是情况特殊么?她正值“犯病”,你这样撩她,她能忍住不呻~吟,就已经是看在床上那位的面子上了,哪还有半点力气推拒?
    程云气红了眼,可又不想跟个外面的野女人争吵失了身份,一时间盯着暧昧贴在一起的两人干瞪眼。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一次被推开,进来一溜儿的人,来探望首长儿媳的。
    看见眼前的场景,众人纷纷一愣。
    尤泥惊得一颤,暗道今天真是背时,怎么净碰上被捉奸的破事儿。
    顾烬落落大方地扶起怀中软腻腻的女人,在众多亲朋的各色眼光下,沉着脸向她斥了句,“我老婆矜贵得很,要是你手粗伤着她一点半点,看我饶不饶你。”
    然后众人就只见那可怜的小护士羞愧地连连应声,颤颤巍巍地冲出了病房,推车都不要了。
    众人只道顾大少疼老婆,却也觉得对那小护士太狠了点。
    可距离顾烬最近的程云看得一清二楚,他老公扶那妖精起来的时候,不轻不重地在她臀上轻捏了捏,那不要脸的死妖精哪里是羞愧?分明就是动情难耐,怕当众丢人才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  窝、窝是默默出来打酱油的作者君,美人儿们,赏朵花花给窝戴咩!╭(╯3╰)╮
    1817章
    能够稳坐首长家长媳的位置多年,程云手段心计自非常人,别的不说,眼毒。
    她一眼就看出,刚刚那不要脸的小护士与顾烬之间不正常,却也没怎么当回事,晓得那女人是个成不了气候的,瞧她刚刚那副落荒而逃的狼狈样,但凡是个段数高的小三,在那种暧昧的情况下,怎么着也该抱紧金主的大腿不放松才对。
    而这位,啧啧,她看过不了一个月,不等她出手,顾烬自己就先腻味了。
    程女士的推测万分正确,那真是个成不了气候的!
    成不了气候的女人夹紧腿跑出了病房,扶着走廊直吸气,脸红得要滴血,好半天才将刚刚那种不受控制的躁动欲缓缓压下一点,脚上恢复了点力气。
    她当然首先想的就是去找顾少爷,可好不容易使出吃奶的力气上了六楼,看着紧锁的办公室门,尤泥绝望了。
    又心急火燎地下楼,她耷拉着脑袋就想回家,刚刚出了医院上马路,顶级小跑“吱——”的一声响屁,尤泥一惊,以为是顾少爷的车,欣喜的抬头,却,只一眼便被吓惊了魂!
    锃亮的保时捷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身材高挑的美女,美女一身prada纯白经典款衬衣,同色系的西装裤勾勒出修长笔直的美腿,半卷的长发简单绾到脑后,臂上搭着件小西装,倚着车门,漂亮的眸子透过墨镜,看向对面吓破胆的烂泥童鞋。
    唐家四只鬼中排行第二的唐荞。
    缓缓取下墨镜,唐荞开口了,“想上哪儿去?小泥巴。”声音和煦若春风拂面。
    尤泥猫着腰想遁走的动作一僵,苦哈哈看向她,体内情潮汹涌,内心惊怕如斯,被憋得狠了,这女人真不要脸,怔愣片刻,竟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喊,“荞荞,荞荞——”引得路人齐齐侧目。
    女人对女人,哪有半点怜香惜玉之说?唐荞踩着高跟蹬蹬上前,将个试图采用怀柔政策的烂泥童鞋一下子拽住,尤泥剧烈挣扎,活像对方是要她的命,这要是平时,她凶猛起来,对上唐荞,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却奈何她现在欲~火烧身,绵软无力,三两下就被唐小姐帅气地拿下了。
    “今天看你跑得掉!”冷哼一声,唐二小姐威武霸气,推搡着就要将她弄上车。
    烂泥童鞋呜呜直哭,造孽喏。
    在此千钧一发之刻,一声又一声名跑刹车声骤起,迎面迅猛冲过来三辆同款宾利,堪堪急刹在距离唐荞车子半米远的地方。
    三个男人分别从车上下来,闪瞎了路边一众看客们的眼——今儿个天降红雨了,俊男美女都烂大街了?
    一看见迎面而来的三个男人,尤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紧拽住唐荞的手腕,慌张哭喊,“荞荞,我们快走!快走!”拖着唐荞的手就要往车里钻,搞得好像两人是亲姐妹。
    “屁大点胆儿!”唐姑娘啐她一句,伸手砰地一声将车门拉上,险些没将个直往里钻的烂泥巴给夹住。
    三个男人过来了,看着对面两女人。
    “荞荞,说好一起来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大唐墨开口了,话是对着自己妹妹说的,眼神却直直盯着那个快哭死的女人。
    “就是,姐,你该不会是反悔了吧?”老三唐则狐疑的看着自己姐姐,狭长的丹凤眼中情绪莫测。
    “跟她废话个屁!先抢了人再说!”好嘛,小少爷唐肆最是霸气,大步冲向她姐,一手拽住她身边哭哭啼啼的娇娘们儿,下了猛力就使劲拖,小时候抢玩具时的王八之气显露无疑!
    “不要!荞荞!荞荞——”手腕被拽得生疼,尤泥不要命地哭喊,终于有路人看不过了,开始打电话报警。
    唐荞也是个凶狠的,到手的东西怎么能让人平白抢了去,当下心一横,扯着尤泥的手臂就猛往回拖,那厢旁观的两人眼见势头不对,也纷纷加入抢人大战——
    一时间,惊呼声,哭喊声,咒骂声,声声震耳。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唐则与唐肆这两只向来穿一条裤子,如今抢人也是一条心,终于将个哭爹喊娘的娇宝贝拽到了手。
    “去开车!”唐小少冲着自己三哥大声道。
    唐则迅速上车,小少爷拖着那还在抽噎的小娘儿一冲上车,车子立刻开动,扑哧扑哧走远了,后面的唐荞与唐墨刚想上前追,乌拉乌拉的警车及时赶到,两人上车晚了一步,被众多警车围住。
    “操!”唐姑娘优雅无比地吐出一个字,与自家大哥干瞪眼。
    轰轰烈烈的抢夺大战终于落幕,两大的没抢赢小的,战败的唐老大与唐二小姐不得不留下善后。
    胜利的两人呢?
    嗯,唐则很认真地在开车,目不斜视,车子匀速行进着。
    后座上,唐肆看着身侧不停抽泣的女人,就见她脸通红,身微颤,双腿紧紧并在一起,闭着眼直哭,是个不想面对现实的,好像一睁眼就要被砍头。
    哭了半天,就算是水龙头也该放完水了,规矩坐着的女人闭着眼侧耳听了听,没听见声音,心下有几分诧异,惊怕之下,又忍不住好奇,踌躇半晌,她湿漉漉的睫毛轻颤,终于忍不住悄悄掀开眼帘——
    “敢跑就打断你的腿!”男人一声吼,让她抖着伸向车门的手迅速缩回,眼睛又赶紧装死的闭上。
    见她像只乖乖兔,含着泪半分不敢动弹,唐小四笑了,一手就去勾她的腰,脸去贴她滚烫湿漉的脸,在她嫩滑的脸蛋儿上直蹭,嘴上还不忘数落,“脏不脏,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岂料他没动作吼她还好,让她怕得没心思想其它事,你现在一下子贴着她那么近,不是又勾起她的“瘾”了吗?
    他一贴近她,尤泥不受控制地一颤,浑身都没了劲儿,恨不得直往他身上腻,像是无骨的蛇精,就想着缠死他,缠死他——
    唐肆没将她的反应当回事,只当她是吓坏了,抖得不像话,便双手撑在她的腿上,故意挨近她,尖尖的下巴搁在她的颈间,感受着她瑟瑟抖动,他小爷终于笑了,眉梢眼角都是滟滟的华光,看得个欲~火焚身的小烂泥巴真想……咬他。
    可她也只敢想想,下腹阵阵燥热难耐,尤泥绝望地想着,她今天怕是要死在这两坏蛋的手上,不必等他们上酷刑,她首先就被体内熊熊燃烧的大火烧死了。
    “腿绷得那紧做什么?夹着宝贝啊。”她绝望地嘤嘤嘤,让人看得有趣,唐肆笑她,一手猛地插~进她紧紧合并的双腿间。
    “不要!”尤泥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喊出的声音却是软绵绵娇滴滴,像是邀请,让驾驶座上的唐则都情不自禁,从后视镜中扫了她一眼。
    “就会喊着不要不要,指不定下面都湿得不成样子了——”唐肆坏笑着,逗她,大手穿过她的窄裙,一滑到底。
    却——
    他的手一下子僵在她的双腿间,瞪大眼看着面前脸红得快羞死的女人,然后硬是不信她的邪,指尖利落地挑开她内裤的边缘,探入——滑腻腻的湿液沾了满手。
    还真让他给信口说中了。
    湿润润,软嫩嫩,滑溜溜,幽深紧致,水嗒嗒的蜜-洞紧紧含住他的指尖,像是婴儿无齿的小嘴儿,真个是……勾人!
    唐肆滟滟地笑了,眼神戏谑地盯着面前恨不得哭死的女人,哦不,她不敢大哭,她只是紧咬着粉唇,甚至是连张嘴都不敢,眼泪直流,眼中又羞又怜,又娇又怯,紧张地盯着他插在她双腿间的手,像是盯着颗炸弹。
    “宝贝儿,是不是想我动动手指——”他凑近咬她的耳朵,轻笑。
    “唔唔!”尤泥连连惊恐地摇头。
    “说谎。”重重咬了她耳朵一口,唐肆指尖猛地往里一松,让她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轻呼。
    这一声娇腻腻似高-潮迭起的软呼,直让前面开车的唐则手一抖,车子猛地一拐,险些撞到防护栏!
    透过后视镜,他亲眼看见,自家弟弟紧贴在人家小姑娘身上,一手置于人家双腿间,笑呵呵在她耳边说着话儿,也不知究竟是说了什么,反正就只见小姑娘直落泪,脸通红,胀鼓鼓的胸脯急剧起伏,也不知是动情难耐还是惊忧惧怕……
    作者有话要说:  惨兮兮滴烂泥童鞋,扑与被扑,只在一念之间……~(≧▽≦)/~
    明日苦逼的作者君要坐一天的车,如果晚上还没被累趴的话,就更新,如果照常晕车的话,就只能忍痛早早临幸周公了,所以更新不确定,勿怪。╭(╯^╰)╮
    1918章
    唐则努力平复着混乱的呼吸,双手紧握住方向盘,眼睛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瞟向后视镜,看见后座上腻腻乎乎恨不得黏在一起的两人,他听见自己弟弟在跟那小烂泥巴讲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反正她就只是呜呜呜直哭,活像受了多大的罪,那一声声压抑的娇啼,似烈火,烧得他骨骼劈啪作响!
    “再哭丢你下去!看摔不死你。”车子猛地一个急转,唐则侧身低吼,吓得尤泥一抖。
    还真就不敢哭出声了。
    她真是被吓狠了才哭?惊怕肯定是有,可这女人是个破罐子破摔的,这么多年,就算是唐家四只凶兽各种凶狠手段层出不穷,她不还是乐颠乐颠地活下来了?还连本带利地嫖了一把,终结了其中两只的贞操,由此观之,这女人有些鬼门道。
    她为什么哭得狠?一个原因——“重病”难耐。
    唐肆紧挨着她,脸贴着她的脸,手还置于她的双腿间,在那莹润柔腻的软肉处不紧不慢地揉捏,偏偏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极其无辜的,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臀将她往怀中揽进几分,鲜红的薄唇在她耳边调笑,“宝贝儿,今天湿得真快,吃春~药了?”
    感受到掌心源源不断的湿意传来,唐肆凑近她的唇,狠狠亲了一口,眉梢眼角都勾着笑意,指尖逗弄的动作却是倏地顿住了,道,“从前可没见你这么热情过,老是一副被强迫的小媳妇儿模样……”
    尤泥不耐烦地蹙紧了眉,全副精力都在他手上了,才没有听他在鬼念什么废话。
    唐小少到底是低估了这女人,此刻的尤泥,可比吃了春~药凶猛得多,但凡她是个有点魄力的,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情况下,就该冲着他大吼一声:要上就上!屁话恁多!
    可偏偏在这位小爷的淫威下颤抖多年,他手不动了,她难受,又不敢向对别人那样冲他吼,纠结半晌,尤泥被烧红了眼,脑海中只余下一个念头:就命如救火,你不救我,我自力更生——
    这女人真要命!
    你说她干什么?人家手放在她双腿间不动了,她不舒服,就自己动手,白生生的爪子死死抱住他的手,直朝自己那湿湿热热的私密处送!
    唐小少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这女人竟是饥渴成了这样,她脸通红,脖子也是红的,像是施了一层娇媚的胭脂,明明做着堪称淫`荡的事,可偏偏又羞怯得没法,眼睛怕死的闭着,湿漉漉的羽睫紧颤,艳红的嘴儿一张一合,重重啜息——
    这般淫媚的娇态,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唐肆凑近就去亲她撅起的嘴,猛亲,沙哑性感的声音自两人唇缝间流露而出,“还要不要脸?嗯?小泥巴,还要不要脸了?”
    被他话一刺激,尤泥“自力更生”的手一颤,哭了。
    而她每一次重重啜泣,都连带着下面也紧紧一缩,绞得唐肆连手指出入都困难,额上热汗冒出。
    他只感觉身下某处胀疼得厉害,直愣愣将笔挺的西装裤撑起了帐篷,手指艰难地从她下面抽出,带出丝丝水意,他一只手就去解皮带——
    “唔,有、有人——”看见他肿胀的物什儿从西装裤中弹跳而出,像是滚烫的热铁,叫嚣着直逼她腿芯,尤泥迷蒙的眼不经意向前一扫,对上后视镜中一双漂亮的眸子,惊呼出声。
    “呀,现在知道有人了啊,刚刚不要脸起来怎么就恁胆大呢?”唐肆轻笑出声,挺身埋进她的体内,双手掌着她的腰就开始大幅度律动。
    尤泥被他顶得螓首轻晃,双手死死扣着他的肩,努力抑制着喉间受不住的轻吟,即便是口中不出声,她也能清楚地听见,两人身体相接处的猛烈撞击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这样昏昏沉沉地不知沉浮了多久,男人突然按住她的臀一声低吼,巨物自她体内抽出,白色的灼液喷洒在她的腿上。
    尤泥像是被瞬间抽干了力气,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唐肆的身上,张合着红唇大口大口喘气,像是久旱濒死的鱼儿。
    “弄干净点,别搞得像是受了虐的——”前方驾驶座上一盒纸巾砸来,开车的唐则面无表情。
    手足无措地抱着前面砸来的纸巾,尤泥咬着唇,脸滚烫,眼睛再也不敢去看后视镜。
    还真别说,她现在这副凄惨模样,倒真像个惨遭蹂躏的。
    “别理他,他就是吃不到就嫌酸。”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出奇的有耐心,唐肆从她手中拿过纸巾,仔仔细细地替她擦拭干净腿上的液体,又一把将团成一团的娇娃娃拥进怀里,像是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宝贝,薄唇在她艳红的唇瓣上轻啜。
    “我自己会弄。”蹙着眉从他手上抢回纸巾盒抱在怀里,尤泥胡乱擦着自己身上。
    “裤子还没穿上呢,又不认人了?”晓得这女人是个爱事后拿乔的,唐肆音调抑扬顿挫,笑她。
    “我知道你们想害我。”尤泥撅撅嘴,红着眼,哀哀怨怨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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