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们聊聊。”
这么大个人柱在这,还让我别管?
我本来想好好和他说,但是现在是真烦了。
“没什么可聊的。”
裤子没提,无所谓。
谁怕谁啊,反正我不怕他。
“事实就是那样,我知道你明白,你要非说你不明白,那我就和你明说:我就是看你长得好看,错误以为你能玩的开,想跟你睡,没想跟你在一起。”
袴田维没说话。
“说喜欢你也是真的,但没用。我知道,你觉得我挺好看,但身上全是毛病,这也不合你心意,那也不合你心意,总归是打算着慢慢让我全改了。但是不好意思,我也一样,我也觉得你身上全是毛病,你也不合我心意,我也想为你好,让你把你的毛病全改了。”
我觉得我说的够清楚了。
但是还不够清楚。
“你说我错了我就错了?凭什么?
我就乐意打架斗殴,我就高兴自己找自己麻烦,跳海跳楼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头。你乐意用阅读看名著打发时间,但我不乐意啊,我就喜欢玩游戏看A片找个男人睡一觉高兴高兴,那又怎么了?”
“我知道。”
袴田维点点头。这些,其实他都想过了。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在楼下就看到窗户开着,进屋后,果然发现人不见了。
他稍微想想就明白了,她肯定是跑出去听了他和父亲的谈话,然后发现了他的犹豫,就提前一步先走了。
当断则断,是他欣赏的行动力强。
袴田维承认这点。
“我想再和你做一次,”他要求道,“如果你还有兴趣。”
我本想说没兴趣,快滚。
但袴田维直接就把衣服解开了——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不忘把衣服叠好,整整齐齐地放进塑料袋里、然后挂在墙后的挂钩上。
他解开衣服的动作不快,甚至,相对于现在寂静的气氛来说,有些过慢了,我看着他脱一件,叠一件,就好像这是在家里一样。
光‘裸的身体,笔直的站姿,袴田维抬起手把头发向后捋,露出整张脸,线条流畅的后背随着抬胳膊的动作起伏着,映照在他背后的镜子里。
我看着他伸手握住自己,眼尾染上薄薄的红色,他看着我,微微张开嘴,开始喘息。
我该负责吗?
可这是女厕所?
好歹找个有门的行不?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咱俩还活不活?
我特么说了那么多,他就只想做’爱?
其实我也想……等等,我还没上厕所呢!
这个时候上厕所也太扫兴了吧?
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可我……我真的要忍不住了!越激动越是更想上厕所,啊啊啊怎么办啊?!
一口老血咔喉咙,我忍不住夹紧了腿,身体上怎样先不说,反正心理上是崩溃了。
让我死了算了。
“……想要就过来,”喘息的间隙,袴田维压低声音说。
比恐怖的寂静更恐怖的是,我没忍住,然后听到屁股下传来……“滴答”,一滴水声。
那一刻,我觉得我真的要死了。
袴田维笑起来,那是一个真正的笑容,却令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放下手,又走了几步弯下腰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
“想尿就尿,”他说,热乎乎的气流压在脸颊上,他握住我的腰,用个性把我的裤子褪下去,然后伸手去摸我夹紧的那个部位,“放松,别紧张。”
我……我心一横就准备强行那啥,反正……反正赶紧结束赶紧进入正题!我不管了!
不管了不管了!!
然而也就是在我刚要破罐子破摔的那一瞬间,袴田维就提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了,他后仰了下上半身,几乎是条件反射,我立马把腿缠在了他的腰上,然后感到烫的惊人的液体从分开的腿间溢出,顺着他的小腹滑落,滴在地上。
我忍不住往旁边看了一眼,镜子。
“最后一次,可以尝试一下更疯狂点的。”
袴田维低下头,嘴唇贴上怀里人纤瘦的肩膀,着了魔似的咬了一口,牙齿离开时,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用手指撑着穴口,把食指和中指钻进去,弯曲着碾压,他的手指够长,能够轻易地够到各个点,淅沥沥的烫意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有些喷在他的柱上,让他更硬。
这太好了。
袴田维心想,最好一直这样。
“你说了很多,那我也告诉你一点…我的想法。”
他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抽插着,感受到怀里的人慢慢弓起腰后,又刻意放缓了速度,引得她不自主地磨蹭起来。
“你走后,也就五分钟,我决定那就算了,反正父亲也是这个意思,你也是这个意思,我犹豫,倒显得我……”
袴田维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显得我”后面该怎么说。
其实也有词可以形容,比如犯贱、倒贴。
但他觉得不应该这样说,应该用更褒义一点的词汇,虽然他绞尽脑汁也找不到。
也可能是…根本不存在这样的词汇吧。
他想着,然后略过这段,继续说:
“所以我也不想再继续了。”
他点了点头,抽出手指,试着把自己埋进去——但还是有点勉强,他用手指揉了揉那些软而卷的耻毛,顺着湿漉漉的缝隙摸进去,一圈圈地勾动着那颗硬立起来的豆豆。
“所以我决定我也要果断点,当夜,我就把房子卖了,又通知事务所值班人员,把办公室封了起来,把出长差列入计划,准备借调到欧洲,先去呆上两三个月。”
“……我都决定好了,我给你那个助理打电话,通知他你已经离开,他很敷衍,于是我又给横刀一斩打电话——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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