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告诉他是你的授权监护人,然后他说他会找到你。一切都结束了。但是放下电话,我就想,明明下午还说了不走,刚刚还在说想抱我、想一起睡,你就……走了。”
身体在抽搐,空洞,我难耐地夹紧了袴田维的手指,他却强硬地把手指抽了出去,换把火热的硬物顶入进来,一下子,我“啊”了一声,被又快又狠地贯到了顶。
过于响亮的拍打声连续响起,又快又急,我觉得我要疯了,公共场合,也就被插了那么十几下,就彻底不行了,括约肌夸张地一张一缩,每次都缩的更紧,我尖叫着让袴田维停下,他不,反而插的更快了,就好像高潮之上还有高潮,我空白着向后跌倒,被摁住,好像被贴在了墙上,颤抖着,被送上了第三个高潮。
有亮晶晶的水喷出来,袴田维喘着气,低下头看,然后伸手接了一点,伸舌舔了一下。
……没有味道?
于是他又舔了一下,的确是没有。
“这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我缓了好一会,直到被袴田维喂了一口不明物,又见他指指我的身下,才突然明白他在问什么——!!!
“你——你,你行啊。”
我往下看了一眼,才发现他还没射,顿时气的好半天没说出话。
都把我搞潮吹了还不射,你……
“……潮吹,行了,结束了——过来。”
我决定用个性解决他。
袴田维莫名高兴,他决定回去就查一查潮吹是什么。
——总感觉是个好东西呢……
拒绝和好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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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和好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阳光换了个方向,不大的空间渐渐暗下来。
汗意隔着训练服交融,袴田维用胳膊搂紧了我,他不说话,眼神也不动,只有薄而热的气流从唇缝间急促地溢散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刚刚我说到哪了?”
安静了一会,我听到他这么问我。
我知道,他当然不是真的忘记了刚刚才说过的话,毕竟断片的人不是他,而他也向来能忍,就算欲望冲头时也能半途停下,语气平稳地接起紧急电话。
后背被慢慢捋着,很舒服。
我靠在袴田维的胸膛上,他的锁骨窝里盛着汗,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我听着看着,没忍住,就低头咬了他一口。
袴田维把手探进我的衣服,手指摸索着,似乎想试着解开我的内衣——然而很可惜,这料子弹性超绝,他只是扯了两下,就抽出了手。
【居然有不听我话的衣服?】
我模拟了一下袴田维的心理活动,很想笑,于是也就放弃了“让他快点结束”的念头,抱着他的脖子,对准了往下蹭,试图把他再度吃进身体——这不算太难,袴田维主动配合着挺了一下胯,把我按了下去。
然后,我们一起发出舒适的叹息。
熟悉的形状在体内挤压着,我把他绞紧,在这种安静下,身体所感受到的一切——包括那种充满韧性的硬度、更加涨大的弯曲、狂乱跳动的血管,都显得……格外清晰。
我花了两秒去考虑该如何回答他。
“你说你也要走。”
理论上,猜测袴田维的后续行为对我来说没有难度,我早就知道他会来一趟雄英,不过倒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我眼前。
后面这个,是绝对的错误行为。
“你准备到学校最后看眼我是否安全。其实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该让我看见你。”
错的是我?是你不该打架!
袴田维真的很想怼回去。
“救援是我的本能。”
心里想了很多,但最后他只说了这个。
谁都知道,眼观八路耳听四方是他的习惯,哪怕正在买水果,他也能精准地拉开即将相撞的卡车和小轿车。
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不对。
可我没有危险。这句话我没说。
因为其实他原本不用来看——也就是他所谓的“最后一眼”。但我也知道,他肯定会来,因为如果他不来,他就不是袴田维了。
就比如那天早上,明明我都吃过药了,他还要多此一举地带我去查体——就算我身体没问题,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测出来什么,然后等体检结果出来……他看完,就开始谴责我乱吃药。
“药是你给我灌的啊,你还怨我。”
“你和我说明白不行吗?”他很生气。
“那太破坏氛围了。”我解释道。“毕竟当时我在勾引你。”
此话一出,袴田维当时就被我梗住了——现在再想想,怕是他从未想过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
话题渐渐拐向分歧。
“我不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我又说。
“你以为危险是什么?它听你的?”
那算是我第一次和袴田维吵。
结局是我把他摁在墙上强行闭嘴,因为吵的很没意思,我说的全是实话,我的确没有危险,他也清楚,但他却非要把普通人的那一套安在我身上。
“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在用养猫的方式养老虎,想让老虎见到狗就快点躲上树。”
我曾这样打趣袴田维。
然后他和我科普了一大通“什么是人”、“人和动物的区别”。
其实我觉得: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动物能吃、人不能。但我没反驳他。
我不想吵架。
袴田维就更不高兴了。
他变得越来越低龄化,幼稚,易怒,受不得刺激,总想用身体解决一切——当然,这对我很有效,但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其实有时候我们本可以略过分歧,但他还是要死抓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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