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听着门外传来脚步声,白锦的一颗心也跟着微微沉下去。
站了一会儿,白锦吸了口气,这才进了屋。
关于萧三爷的事情,白锦并未告诉家人,一方面因为萧黎,另外一方面这件事听着的确让人害怕,她不想让家人整日的担惊受怕。
一夜无话,
因为明日暮云深就要离开,所以这一晚,白锦并未休息好。
等着天快亮时,想了一夜心事的白锦这才感觉到一丝困意,缓缓睡去。
可这一觉,白锦却睡得极不安稳。
她再一次的梦到亲事发生的事情,再梦里,她再一次听别人起了大邱村的灾星,那个灾星命果然不好,这才刚发了财,他在外面就得罪了人,是被人打残了,还有人暮云深是贪得无厌,没有生意的头脑非要去做生意,这不一出去就让劫匪给盯住,暮云深是被那些手段狠辣的劫匪给打残的!
梦里白锦听到这些事情,就不管不顾的去寻暮云深。
紧接着,画面一转,白锦就看到面前不远处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倒在地上!
白锦吓坏了,她急忙跑过去,将那背着她倒在血泊中的的人翻过身,双眸震惊。
“……锦儿!快醒醒!”
“不好了,出事了!锦儿!锦儿!”
有人站在炕边,叫着白锦。
而炕上的吧锦双目紧闭,额头都出了冷汗,她紧闭着双眼,嘴里喃喃着这话。
“暮云深!暮云深!”
忽然,白锦猛的睁开双目,身体也猛的坐起身。
沈氏见白锦终于醒了,却也而顾不得其他,她紧紧抓着白锦,焦急道:“锦儿,不好了……”
白锦迷蒙的双眼回过神,听到沈氏焦急的话,瞬间想到自己方才做的梦。
她急忙转过身,抓着沈氏的手道:“是不是暮云深出了事?!”
沈氏微冷,却是摇头,她面上满是紧张和担忧之色,将手中的信纸递给白锦,道:“锦儿,守义和萧黎不见了,娘今早去叫他们起身,叫了半天没反应,娘便开门进去,可,可屋内没有他们二人,只有桌上的这一封信!”
白锦心底一沉,瞬间,她就想到了昨夜的事情。
她急忙拿过沈氏手中的信纸打开来看,过了会儿,只见白锦本就苍白的一张脸变的更为难看。
沈氏见此,急忙问道:“锦儿,这信是守义写的不?他有去哪了不?”
“这大冷天的,守义那带着萧黎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他们咋就不提前打个招呼呦……”
看完了信,只见白锦神色沉沉,喃喃道:“出事了……”
“啥?出啥事了?”沈氏见白锦如此,一颗心也跟着沉下去,她急忙问道:“锦儿,守义在信里了啥?他去了哪儿?咋还写信啊?”
白锦紧紧捏着信纸,听到沈氏的问话,她急忙掀开被,抓着沈氏的手问道:“娘,守信和爹在不在?”
沈氏见白锦如此,就知道是出了大事,她忙道:“你爹一大早的就给人送醋去了,守信还在屋里睡着……”
白锦也来不及解释,她急忙抓则会沈氏的手道:“娘,快将守信叫醒!”
沈氏连忙点头,转身就蹬蹬蹬的跑出去。
白锦穿好衣裳,也顾不得其他,趿上鞋就跑去了院里。
这时,沈氏也正好拉着刚起床的白守信跑出来。
白锦急忙拉着白守信的手道:“守信,你现在快些去找暮云深,若是他在家,你便告诉他,萧黎已经知道了萧三爷的事情,他和守义偷偷走了!”
完,白锦顿了顿,又道:“若是暮云深已经离开,你便快些赶回来,姐姐和娘去外面找人,一会儿咱们就在家里碰面!”
白守信见白锦面色紧张,也没有多问,忙道:“姐,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暮大哥!”
完,白守信转身蹬蹬蹬的跑走了。
这边,沈氏听了白锦的话,心下一惊,忙拉着白锦的手问道:“锦儿,到底出了啥事?你方才萧黎和守义知道了萧三爷的事,他知道了啥事?”
白锦吸了口气,对沈氏沉道:“娘,咱们现在快些去找人,其他的,等我一会儿告诉你。”
沈氏见状,也不敢多问,接下来白锦和沈氏开始找人。
白锦和沈氏直接去了镇上,她们母女二人一路上就开始跟人打听有没有没有见过两个个高高的少年。
萧黎容貌长相精致,相信镇上的人只要见过萧黎的,就一一定会记得。
过了将近大半个时辰,白锦和沈氏从晨光微熹找到天光大亮。
可因为是年底,镇上许多平日里早早出来做生意的人都没有出现,所以白锦和沈氏只能在镇上的街道寻找,若是碰见人了,白锦和沈氏忙忙向人打听。
因到年底,镇上的许多店铺都关了门,而白锦和沈氏找了一个时辰,却是一无所获。
这时,白锦和沈氏靠坐着一个石墩歇息,沈氏喘了几口气,道:“锦儿,要不咱们回村里找人打听?”
白锦默默摇头,想到信中的内容,白锦的心就更沉。
她抬眼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吸了口气,低声道:“守义和萧黎若是离开必然会从镇上走……”
着,白锦目光一顿,忽然站起身,道:“我想到了,娘,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