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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节
    沈氏来不及多问,跟着白锦朝前走去。
    这一次,白锦找的地方是镇上的一些卖马和卖驴买牛的地方。
    这些地方平日里不止卖牲畜,他们还会接一些拉人的买卖。
    白锦到了后,便忙拉着这里的人询问起来。
    那被白锦的拉着人,年约五十多,穿着一身粗布的长衫,头上带着兔毛帽,将耳朵都遮在帽内,只露出被冻得通红的脸,可见这人应是很早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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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冲动莽撞
    白锦将白守义和萧黎的面容都是了一遍,忙询问道:“大叔,您可见过他们?”
    这位大叔听白锦一问,一双眼睛都亮起来,他砸吧着嘴巴道:“姑娘,你可打听对了,我今早刚出摊,就看见两个背着包袱的少年来我这里租马车呢。”
    着,就见这大柱一脸的感叹起来道:“当时,天也就蒙蒙亮,不过啊,我这人老了,这眼神还是很好的,这两个少年都生的不错,尤其是其中一个,刚开始我还以为那是一个姑娘,以为他们是两个年轻这是背着大人去私奔呢,哈哈……”
    白锦却顾不得听这些,她忙跟这人打听他们去了何处,完,白锦又急忙从袖中拿出一些铜板赛塞到这人手中。
    这人见着铜板,眼睛就比刚才又亮了亮,他道:“知道,知道,他们顾马车是去京城呢!哎,姑娘你这京城得多远啊,我这的车最多也就是娶个附近的附近的县里,远的也就是个府城,太远的地方我可去不了。”
    白锦急切不已,哪里顾得上这人的唠叨?
    这人也是聪明人,他将钱塞到怀中,也不再多,只道:“他们见我不去,便出钱卖了我的马车,自个儿赶车走啦!”
    着这人又开始感叹起来,道:“你这年底的,家家户户都过年呢,我这要不是家里人口多,谁年底的出来做生意?那两个少年却赶着这个时候赶马车去京城?哎,这离京城得多远啊,也不知道他们啥时候能到……”
    白锦听到白守义和萧黎已经买了马车离开这里,一颗心瞬间递到谷底。
    沈氏在旁听了半天,也差不多明白过来。
    她急忙拉着白锦的手急切问道:“锦儿,这到底氏咋回事啊?他方才人是咱家守义吗?”
    白锦深吸一口气,转眼看向沈氏,吸了口气道:“娘,咱们回家。”
    沈氏一路上都心神不宁,神色紧张。
    母女二人很快赶回了大邱村,路上沈氏还是忍不住的询问道:“锦儿,到底发生了啥事?守义,守义和萧黎他们到底咋了?他们是不是真的买了马车去了京城?”
    问道最后几个字,沈氏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白锦搀扶着沈氏,听到沈氏的话,她嘴唇慰抿,吸了口气,低声道:“娘,萧三爷的死另有蹊跷,而昨夜……萧黎定是听见了我和暮云深的话。”
    白锦的心也很沉,她自责不已,昨晚她和暮云深话时,若是稍微注意一些周围的环境,兴许就可以注意到旁边有没有人在偷听……
    沈氏却是听的糊涂,她神色慌乱又迷茫的问道:“啥蹊跷?萧三爷不是已经……这和他有啥关系?”
    “娘,我们回家吧。”白锦叹了口气,低声道。
    母女二人刚到家,就见已经赶回家的白高忠一下从屋内出出来,对着沈氏道:“他娘,咱存的钱被人给拿了!”
    不待白高忠话落,就见暮云深也跟着走出屋,神色沉沉。
    白高忠也是刚送醋回来,他一进门就准备将今天挣的钱放在炕底下的瓦罐里,谁知道他将瓦罐拿出来一打开,瓦罐里存了一年多的银竟是都不见了!
    这可吓坏了白高忠,一开始白高忠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可是家里干净整洁,根本不像是遭贼的样,紧接着,白高忠便在屋内四处都找了找,同样没有找到银。
    家里没人,白高忠也没法问别人,他后来觉着瓦罐内的银兴许是沈氏拿走去办事了,这不,他正想着,白守信和暮云深便进了门。
    白高忠见到白守信,忙拉着白守信有没有动家里装钱的瓦罐,白守信自然是摇头。
    随后,白高忠见到暮云深,正要问话,白锦和沈氏便回了家。
    白高忠忙走走到沈氏身边,焦急道:“他娘,你这一大早的和锦儿出去是干啥?咱瓦罐里的银是不是你拿走了?是不是有啥事?”
    沈氏面色不太好,她摇了摇头,抬袖抹了一把眼泪。
    白高忠看到后更加急切了,他忙追问道;“他娘,到底发生了啥事?你这是干啥?”问完,白高忠忙看向白锦道:“锦儿,你告诉爹,发生了啥事?
    白锦吸了口气,抬眼看着白高忠,道:“爹,银应是守义拿走的。”
    白高忠震惊当场!
    那瓦罐里的存钱少也有七八十两银了,白守义一个孩,他偷偷拿了家里的银去干啥?!
    “爹,娘咱们先进屋吧。”
    待进了屋,就见沈氏急忙抓着白锦的手问道:“锦儿,这可咋办,守义那么,他一个人咋能去京城啊?!”
    着沈氏就忍不住哭起来,这边,白高忠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知道白守义拿了家里的银,此时听了沈氏的话,白高忠更为糊涂。
    “他娘,锦儿这到底是发生了啥事?守义那兔崽拿了银去干啥了?”
    白锦低叹一声,将白守义桌上的信拿出来,眉眼间满是愧疚之色,道:“爹,娘都都是我的错,若是昨晚我多注意一些守义和萧黎,他们也不会……”
    白高忠和沈氏认不得字,白锦又看了一眼信纸,这才将白守义写的信念出来。
    信中道,昨晚白锦和暮云深的谈话,他和萧黎都听到了,萧黎得知萧三爷不是意外被害,而是有人暗中谋划将萧三爷害的惨死,萧黎当下震惊不已。
    萧三爷乃是萧黎唯一的亲人,是他的父亲,如今得知了萧三爷是被人所害,萧黎哪能善罢甘休?他虽然还是一个少年,可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白守义将萧黎拖回屋内后,萧黎便决定要去京城找仇人,为萧三爷报仇!
    白守义一开始自是多番劝阻,他更加不能看着萧黎一个人独自涉险前往京城报仇,白守义见自己劝阻不成,而萧黎已然是满心的仇恨,誓要替父报仇,白守义忧心之际,便决定同萧黎一同前往京城!
    于是当晚,白守义和萧黎便谋划好了,等着夜里家里人都歇息后,到了后半夜,白守义先是偷偷的将沈氏和白高忠康底下的那个瓦罐打开,拿了里面的银,紧接着,二人又粗略的收拾了一下细软,二人便结伴同行,趁着夜晚,离开了大邱村,去了镇上,买了一辆马车去了京城!
    白高忠和沈氏自是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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