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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韵
    热烫的黏液,让少女一个激灵。随后,苏瞳觉得下腹火热热的,有股热流,按耐不住,想要窜动。凝神,让这股热流,沿着平时练功的经络,走了一遍,便觉得舒体通泰,全身暖哄哄的。照说,激情过后,应该很是疲惫,但此事却是充满了力量。
    男子喷发之后,还再略微挺送了几下……看少女凤眼半眯半开,似羞似嗔,白玉xiong膛起伏不停,怜惜地侧身搂住她,情不自禁温柔地轻吻她的红脸和柔软粉红的唇瓣。自己也渐渐平息,急促的喘息,欲望却留在那幽深处不愿出来。以往,激情过后总是一阵空虚……这次却觉得,那幽深处分外的温暖、分外的充实,舒服地贴着已经疲软的小东西,甚至,还有股小热流缓缓流过身体的错觉。好舒服……好充实……
    男子手搂着细腰,少女头埋在男子怀中,画面十分温馨,二人睡着了。
    翌日
    苏瞳睁开眼,昨夜激情交缠之人,已经不见,被窝凉凉的。
    转个身……恩……还好,没有全身酸痛,倒觉得精神熠熠,果然是御女——“欲”女神功啊……
    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昨天装玉女,装得真累,说话掐着喉咙,而且头就没抬起过,脖子那叫一个酸啊。
    “主子,您起了吗?”门外荞娘谄媚的声音。
    穿好衣服,“嗯,进来吧。”洗漱……
    荞娘端着一托盘而入。
    “哎呀……主子呀,您都不知道,那尚公子可是头一回,在咱这欢宵阁留宿啊,临走时,还不让叫醒您,说让您好好歇歇……虽说尚公子疼人,但这次可不一般啊,被您给迷住了啊……说是还要再来呢……”十分老鸨的语气……十分老鸨的腔调……
    苏瞳挥了挥手,示意某人闭嘴,准备用早膳加午膳。
    “主子……那个……那个……”支支吾吾的荞娘还真少见。
    苏瞳瞥了荞娘一眼,喝了口粥,“说。”
    “您是否喝那绝孕之药……”荞娘把握不了这主子的行为,直接询问比较好。
    苏瞳一楞,差点忘了这岔了,摇摇手,“不必了,有劳挂心了,退下吧”
    荞娘有些意外,但看自家主子不愿多说的样子,便没敢说什么,就退下了。
    苏瞳想起,当年也曾问过师傅,若产生子嗣怎么办,她可不想生一堆孩子,而且还是不同父亲的一堆孩子。师傅却说,练了此武功,难有孕,除非七七四十九天,不练功、不运气,且,配着喝一药方,方才可受孕。这让她可是大大松了口气,没了那许多顾忌。
    想到此,不禁让她想到了,她的第一次的男子……那尚啥啥,倒不愧是花场高手,技术还是不错的,虽然排出得挺早的(绿:是你身体奇异,怪不得人家,而且人家坚持在你之后了。尚公子:落泪千行。),但还是很温柔顾及她感受的,没留下什么‘亲密接触yin影侯症’。
    欲饱饭足,盘腿运气练功,果然觉得功力进步了不少,以往要三个月才有这样的进步。把武功秘籍,拿出来,翻了翻,看到个角旮旯里,有行小字:“纯阳男子,精气尤甚,以一挡十,一日千里。”歪头,高深莫测的表情,这是啥意思?是指处的男么?会有巨大功效?!
    某苏思想很纯洁的,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没执着地用科学的手段去验证,毕竟太麻烦,哪有处的男,会来妓院逛街……
    杭州,最大最具商贾官宦之人气的,衣裳铺子——千绮罗裳庄。
    大掌柜齐跃,恭敬迎入一位华而不丽、水蓝长衫、手执山水墨画折扇,儒雅少年。两人直往后院而去。
    “少主子,蓝雨主子早就来信说您下山了。一直在等着少主子来呢。这是今年这几月的帐册,您过目。”齐跃恭敬请苏瞳入座后,即刻捧出了半尺高的帐册,恭立在下方。
    “齐叔叔,您别这么客气,坐啊。”苏瞳对这位年旬四十的大掌柜很是尊敬。
    齐跃本是一家祖传丝绸衣裳店铺的铺主,老实继承祖业,努力营生,却不想被不务正业的妻舅盯上。未曾防范过自家人,齐跃惨败得很快,背了一身债。蓝雨由于之前生意往来,认识他,也深知其为人,遂为他还债,并聘为千绮罗裳庄的大掌柜。他很是感激,一直以来忠心无二。之前苏瞳的许多奇怪的点子,都是他去一步步琢磨实现,才有了现在远近闻名的千绮罗裳庄。
    苏瞳年纪虽小,但齐跃却不敢有一点不敬。倒不是因为那身份,而是从这位小主子制羽绒服起,他便佩服这小主子了。五年前,小主子开始主管这千绮罗裳庄,十数家分店,小主子管得头头是道,还用了前所未闻的管帐法子,管用的很。还进货、帐册、支钱,分开三人,相互督察,让他不用太分心于此,轻松多了。想小主子,这小小年纪,便会这许多,比他这祖传家业的还厉害,便心甘情愿的为主子做事。
    两人核对帐册核对了,二个时辰,苏瞳的肩膀有点酸了,伸手捶了捶,还好教会了掌柜地用阿拉伯数字记帐,否则,还得更头晕。
    “齐叔叔,最近这几天有大生意么?”苏瞳看着最末行的一笔数字。
    “是的。新上任的两江总督来杭巡查,许多人便讨好送礼,珠宝玉器。咱这千绮罗裳庄,在京城也是有名的,稀罕东西也多,便也就有人特意订做了以讨欢心。”
    “哦?送衣裳饰品,倒也是另辟希径了。”苏瞳挑眉。
    “听说那两江总督是十六岁一举成名得了个状元,自幼家寒,寡母一人抚养成人。家教甚严,十分孝顺,刚正不阿,在京两年为官,甚是清廉,深得皇上欢心。那些个饰品衣裳,多数是给老夫人的。送衣裳,不显得那么贵重、明目张胆。”齐跃解释道。
    “哦……”有生意就好,管它什么来由。
    对好帐,在千绮罗用了晚膳,便回了欢宵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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