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露找了过去。
吕承安看到她有些意外,不过马上就掩饰好了。
“外祖父你让我来是什么事?”叶露问完,发现屋内还有一人。
看到司谨的脸她已经移不开目光了,她从没见过长得如此出色的男子。
只见他一头银丝如上好的绸缎,配上他那张巧夺天工的脸,如话中谪仙。
那如墨的星眸,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令这厅中所有华美的装饰都黯然失色。
她不知道隔壁居然住着这样一个妖孽一样的男子,说他是颠倒众生也不为过。
突然间她捂住了胸口,一种钻心的疼让她无法自拔,她的心跳加速,然后她晕倒在了地上。
她中的是痴情蛊,所以一旦动情就就会出现这种钻心疼痛,疼的无法自拔,甚至晕厥过去。
这种痴情蛊,只对女人有用,她当初之所以对叶晚昭用,就是看到了她的手指纤细,怀疑她是女子。
只是叶露没想到,叶晚昭那样警觉,她害人不成,自食恶果。
叶晚昭放开神识对这些都看在眼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吕承安之前还在想他什么时候让叶露过来了,见她晕倒后哪还记得问了什么,忙上前扶起了她。
“露儿,你醒醒!”早已惊慌失措。
司谨上前,手中多了一个小瓷瓶打开,在叶露的鼻子下晃了晃,然后走到了一边。
叶露缓缓的睁开了眼,抬眼看到了司谨,她捂住胸口,“外祖父,我疼!”
吕承安知道是外孙女动了情,早知道这样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把司谨安排住在这里.
他看向了司谨,“还请司公子把那个丫头找来,我想求她帮我炼丹。”
司谨对于叶露看他的眼神,感觉很不舒服,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她中了蛊?她中的是何种蛊?”
“不瞒司公子,露儿中的是痴情蛊。”
吕承安这话一说,司谨的脸色就不好看了,“那你怎么还让她过来?”
这不是明摆着害他吗!他这样的颜色,别说是个小姑娘,就是个大妈级别的都抵挡不住,当然那个丫头就不是个常人不算在此例。
前世他还在附在大白猫身上的时候,看到有几个颜值不错,家世也好的追求她,她愣是一个也没看上眼。
不过她对墨北谦情有独钟,倒是另他有些意外。
说起墨北谦,前世都没出现这样一号人物,那也是个意外,是他始料未及的。
叶露这时出声了,“司公子你帮帮我!”
她知道痴情蛊虽然一时解不了,但只要这个男人肯爱她,与她有百日夫妻之实,那这蛊就算不解,到时身体的疼痛就会减轻。
司谨似乎对于痴情蛊也很清楚,他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她,“我心中已有人,所以你的要求我是做不到的,你还是另找目标,那样对你而言会更好。”
他的话虽说的无情,但也是事实。
叶露如果动情的那人不是司谨,那么遇上更优秀,她还有可能移情别恋。
她苦笑了一下,“有你珠玉在前,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司谨的心中一动,“我倒可以给你介绍个人,那人颜色在我之上,借了他你保管把我给忘了。”
虽然他心中是不承认那人比他好的,但要是能祸水东引也是好事。
“那人是谁?”吕承安忍不住问。
叶晚昭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要是司谨这个王八蛋敢说墨北谦,这辈子就是她的敌人了。
司谨一点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他的嘴中吐出三个字,“墨北谦!”
不只叶晚昭,不会骂人的墨北谦此刻心里也骂出了三个字,王八蛋。
司谨打了个喷嚏,他摸一下鼻子,谁在骂我。
这还是前世他从叶晚昭那听来的,每次那丫头打喷嚏就会说有人在骂她,虽然好几次后来证实都是感冒。
吕承安对于墨北谦这个名字不陌生,“司公子这玩笑可开不得。”
他一心想让自己的儿子坐上那个位子,所以根本就没考虑墨北谦会坐上那个位子,但是天帝的儿子不是叶露能想的。
叶露现在对于别人一点也不感兴趣,她捂着胸口的疼痛,“我何必舍近求远,司公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她突然间就一把抓住了司谨的胳膊。
叶晚昭都要给她喝彩了,缠死那个王八蛋。
司谨的脸色沉了下来,“吕承安,你也不把人给带回去,到时候可别怪我让你把尸体带回去。”
吕承安这时也反应过来,这个司谨可不是他能惹的。
这时又有人进来了,这一次进来的是叶珺敏,看到叶露的手抓着司谨,她就觉得天也要塌了。
“爹,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知道我喜欢司公子。”
然后上前把叶露的手拽了下来,这可是她心中的白月光,她不容别人亵渎,哪怕是她的女儿也不行。
何况这个女人并没有养在自己身边,大都数是她父亲帮养的,也没多少感情。
看到叶珺敏那副发狂的样子,叶露有些害怕,“外祖父……”
她小时候养在吕承安的身边,平常也是回到吕家,所以对于吕承安更加依赖和信任。
“都给我回家!”吕承安气不打一处来,只能对着女儿吼。
司谨在他身后说道:“吕承安,这里我看是不能住了。”
然后他走的速度比吕家三人还快。三人都人就已经走了。
“司公子!”
“司公子……”
“嗵!”叶露倒在了地上。
吕承安看到在一边无动于衷的女儿,叹了一口气,“好歹这是你的女儿,把她扶起来带回去。她中了蛊就不能动情,现在好了,估计以后她都要在痛苦中度过这三十年了。”
叶珺敏听了后一惊,“爹,为什么说三十年?”
“这蛊不解,她还能活三十年,我看你明日还是回你夫家去吧!我看着你都烦。”
吕承安看女儿没有去扶外孙女意思,只好自己抱她起来,往家走去。
叶珺敏这才反应过来,她爹这是赶她走。
她忙跟跑了上去,“我哪也不去,他早把我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