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休了你,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吕承安一直以为这个挂名的女婿还存在的。
叶珺敏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你也知道他们家规矩多,早就找了个借口把我扫地出门。”
她自己犯的那些事,哪家都不会容她做媳妇的,她却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吕承安进了自己的院子,把叶露安顿好,才从房内出来。
“就算那样,你也领搬出去住。”他觉得叶露喜欢上了司谨,这个女儿就不适合在这里住了。
刚他可是看着自己这个女儿,想把外孙女撕碎的心都有了。
“爹,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不会对她动手的,你不要赶我出去。”叶珺敏可不想走,她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
她在外这些年抢了不少年轻貌美的男子,得罪了不少人,出去不知有多少仇家等着呢!
吕承安在屋内踱步,走来走去,走了十几趟才停下来。
他的眼睛一亮,似想到了什么,他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回到自己的屋子,然后谨慎的关上了房门。
叶晚昭也不敢靠近,怕他会发现惊扰到了他。
只好依旧放开神识窥探。
吕承安拿出了一块传音石,把自己的难处说了一下。
然后叶晚昭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喜悦之色,“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能给我那种丹?”
“那你给我个地方,我去取。”
“你给我送来,那真是太好了。”
叶晚昭有些惊讶,这世上除了她还真有人能炼制出消蛊丹来。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说的他一点也听不清。
没过多久,就有人送丹药过来,送丹药的那人是带了面具的,看不清他的长相。
叶晚昭跟墨北谦跟了上去。
那人走了一段后,确认没人跟踪,从身上拿出一张符,然后人就不见了。
叶晚昭知道这人用的是随机或者传送的符。
“线索断了,怎么办?”她一时也没了主意。
墨北谦摸着下巴想了下,“也不尽然,我们去问下你爹,看他知道方便还能炼制出这丹来。”
叶晚昭一听,忙跟墨北谦赶到了魔君府。
“爹,我有事要问你!”
一见面,她就直奔主题。
“昭昭,快坐下,爹知道的肯定会说。”左弘苍看女儿这么着急,忙安慰她。
“你可知还有谁的炼丹术在你之上?也能炼制消蛊丹。”
叶晚昭这话一出,墨北谦又补充了一下,“已经炼制出来了,要不也不不可能,那么快就有人送来。”
左弘苍原本想说炼丹术在他之上没人,听了墨北谦补充的后,脑中别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可那人销声匿迹那么久,怎么可能出现?
看到他的神情,叶晚昭就知道的确实有那人的。
“是不是想到了?”
她的神情很严肃,左弘苍却是摇了摇头,“有是有,但我觉得不可能是他。你们是不是从司空瑞那查到什么?”
他不禁有些好奇,消蛊丹一开始是司空瑞跟他提的。
叶晚昭把他们去司空家族的事说了一下。
“你是说那个会炼制消蛊丹的跟吕承安有联系?不是司空瑞”左弘苍脸上的神色更加凝重,“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倒是想起了一人,不过那不是丹药。”
“不是丹药,有消蛊丹的功效,那是什么?”墨北谦忍不住问道。
叶晚昭也想起了当明听到吕承安的话,好像他并不是说消蛊丹。
“阿谦,我们当时忽略了,那吕承安说的好像并不是消蛊丹,他只说是那种丹。”
墨北谦也想起来了,“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的确没说是消蛊丹。”
左弘苍一脸正色,“这么说的话,我考虑的方向应该是对的,我想到的是玉家的鲛人。”
叶晚昭想起泰清虚境时遇到的玉澈。
“爹,你是不是想说,其实那并不是丹药,而是鲛珠。”
左弘苍没想到女儿知道鲛珠,“昭昭也见过?”
“我曾得过一个传承,是一颗浅蓝色的珠子,那个传给我的人叫玉澈,只不过他被困在一个地方,他说那里只是个幻境,我要救出他得找到他真实被关的地方。”
叶晚昭一直没有忘记找玉澈关押的地方,可惜至今都没一点线索。
“就算你找到,他身上被万年乌铁捆绑着,你没找到那邢天神斧,怎么把他解救出来?”左弘苍对于玉澈的事也是知道点的。
叶晚昭从身上拿出了一太初神剑,“爹,玉大哥说,我这剑就是刑天神斧。”
左弘苍接过细看了下,“女儿,没想到它又到了你的手中,看来是你的谁也抢不了。”
当年他们都以为毁了刑天神斧,她女儿就没有了这神器,没想到兜兜转转的,神斧还是在女儿手中,看来这还真是天意。
“对了,我一拿出这剑,那些人就知道我是叶珺雅的女儿,这是什么原因?”
叶晚昭想起以往和人对战,那些人一见她的剑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看来这把剑一开始就是有人故意给你的。”左弘苍听后就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了,“若不是你说,现在没人知道刑天神斧是太初神剑。”
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说明那股无形的力量,想再次把他的女儿引到老路上,那么这个结局可想而知,又会跟前世重合。
那么他跟妻子这么多年的努力又白费了。
想到这,他的脸色发白,不过很快他打消了这种念头。
现在的昭昭和以前不一样,她身边也多了墨北谦,所以这种事肯定不会发生的,所以他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爹,你是说,给我剑的人,有可能就是想杀我的人?”
叶晚昭也听明白了,那样的话,她的脑中似有什么划过,她一时没捕捉到。
墨北谦一直在边上默默的听着,他想到了叶晚昭跟他说的,再联想到父女俩说的话,可能是旁观者清,他想到了一事。
“昭昭,那玉澈是不是最先跟你说刑天神斧是太初神剑的?”
叶晚昭像是醍醐灌顶,一下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