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酩酊大醉,桌上的酒还剩下一半就不醒人世,迷糊的时候,忽然梦回到我把那丫头绑到地下室的那天。女孩依旧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我,低声哭泣。我挑起她毫无瑕疵的悄脸,望着她几近完美的身型,白若凝脂的肌肤,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再次爆发了。我粗暴的扯掉女孩的身上的衣服,一手握住女孩的峰峦,下身轻车熟路的进入少女紧缩的身体,开始巫山云雨,女孩低吟求饶,但这声音只是让我更加兴奋而已,那无力的反抗换来的是我毫无休止的征伐……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水床之上。身边一个清秀的少女横躺在床上,她全身裸露在外,一头黑丝散落在枕上被上,烟波欲滴的俏脸还有未擦去的泪痕,粉嫩滑腻的玉腿根处隐约可见片片红花。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搓,这少女怎么会跟我睡在一起,她脸上的泪痕是怎么回事?莫非又是我喝醉后办的糊涂事?
“你这只禽兽。”我暗骂自己一声,眼睛却不由自主向女孩私处瞟过去。因为唐玉的记忆已经与我溶为一体,所以我从那里判断她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娇嫩少女。一股欲火再次涌上心头,我慢慢爬到女孩身上,把坚挺对着女孩,顺滑的进入,女孩只是哼了一声,似乎在没半点反抗的力气,只是任我随心所欲的欺凌。
一切结束后,从女孩身体里出来,把那东西涂在女孩雪白的肚皮上。
穿好了衣服,我把女孩留在房间里,接着走出门,门口竟然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招待。她看着我笑了下,笑容中隐含的深意让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是的,我现在已经成了头禽兽,曾经的誓言实现了。
“您的两个朋友就在隔壁,您是要等他们还是由我带你先出去?”女招待对我说。
“让我先走吧。”
“好的,请跟我来。”
顺着原路,我跟着女招待走到这座地下娱乐城的入口处,“欢迎您再来,一路走好。”女招待很礼貌的对我说。
“谁他妈还会再来!”我心里骂道,忽然我想起了什么于是问:“对了我请问你下刚才,刚才跟我在一个房间的那个女孩,你知道怎么联系她么?”说这话时我的脸竟然红起来。
女招待上下打量我一翻,露出怀疑的神色,语气冷漠道:“对不起,这里对招待员的身份资料是要保密的,我只知道那女孩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
“哦,那算了。”说完我转过身,飞快的逃跑了。
此时已是清晨十分,阳光温柔的舔噬我的面颊,我在地下娱乐城已经待了一天一夜,身体感到空虚和疲惫。想到那个躺在床上楚楚可怜的女孩我心中又是一阵惭愧,这是件很无奈的事情,我这样安慰自己。
刚刚走到街尾,一辆旱马从后面赶上来,车窗玻璃徐徐降下,孙永竣伸出脑袋喊我道:“臭小子,快上车,你赶着投胎的,连兄弟都不等。”
我想着自己的心事,也不搭理他,继续向前走。
孙永竣叫了几声见我毫不领情,只得转过头悻悻的对黄华说:“兄弟,阿玉这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我们是拜过把子的,他竟然这么对我们!”
黄华打了个哈气,不以为然的说:“阿玉刚从医院出来,你就让着点他吧。”说着他伸了个懒腰道:“我也下车了,回家睡觉去,你也快回去吧,这日子过的真郁闷。”他一边抱怨,一边下了车,随手叫了辆出租车,坐着走了。
孙永竣这个气啊,“都他妈不够义气。”说完他开着旱马一溜烟消失在街的尽头。
我打车回到家,父母都出去了,跟管家李仲交待了几句我就回到自己房间。这段日子我已经适应了唐玉这个身份,无论身体还是心理我绝对是一个精装的假冒伪劣产品了。
躺在舒服的床上,眼睛一合就睡着了,这一觉我睡的很沉,直到傍晚君雅回来跑到我房间,才大叫一声把我惊醒。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抱怨道:“干嘛啊你,一惊一乍的。”
“你……你的……大腿肿……起来了。”君雅指着我两腿之间的部分说。
我低头看过去,果然要命的玩意撑着宽松的内裤高高耸起,给人种一柱千均的气势。我慌忙拉过被子把那里盖住,道:“没事,没事,不是肿起来的,你别担心。”
君雅慌张的说:“不行,一定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我去拿绷带。”说着匆忙的跑出去。
这把我搞的苦笑不得,这丫头也太天真了吧。
总算摆平了那小家伙,待君雅回来的时候‘肿’起来的地方已经不见了。我看着莫名其妙的君雅心说,今晚怎么也得给她上上生理课程,想到这,我脑海里又出现了早上被我处理的那个女孩楚楚可怜的神情,但此时我的良知已经丧失贻尽,心理只是感到无比的快慰,看着君雅俏丽的脸蛋,美好的身材,我心里开始浮想联翩,是不是该趁着家里没人的机会把她拿下呢?我陷入矛盾之中,这矛盾是善与恶的矛盾,是两种意识形态的矛盾,也是周实与唐玉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