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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我伸手扣住他的腰,把他抓回来,脸彻底埋进他的胯下,深深地含住了那个东西。东方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我想他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这样不管不顾的举动。
    “够了…够了……”他想把我拉起来,我抓住他一直把我往外推的手,吐出他有点变硬的下体,我把他的手贴在脸上,他的手修长掌心很宽,有很多茧子,这就是一双属于男人的手,可我心里没有一点想要躲避的感觉,我知道这就是我要紧握一生的手。
    我紧紧攥住他的手,抬头看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东方,你很好。”
    “我会一直陪着你。”我说。
    他眼眶红了。
    我重新抬起身子,让他躺在毯子上,他变得乖顺极了,搂着我的脖子,主动吻我。我的手抚上他臀部,慢慢地分开他的腿。我一手握住他下身,上下撸动着,一边舔着他的胸。他低低地喘息起来,那声音令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但我还记得前世他痛得脸都发白的样子,于是我把壶里剩下的水倒在手上,很小心地按上他的臀缝,他有点紧张地收了收腿,我哑着声说:“东方,别害怕。”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很顺从地打开了腿。
    我花了很长时间扩张他后面,他一直忍耐着,当第三根手指插进去后,我们两个人都满头大汗,我不停地安抚他,亲吻他,然后见他慢慢沉溺在亲吻中,我将硬物慢慢插入他的后面,他抖着嗓子叫了一声,眼睛却很温柔地望着我。
    那眼神让我忍受不了,我抱紧了他的腰,用力地抽送起来。
    “啊……呜……”他疼得缩了一下,却没有推拒我,反而努力抬起身子来迎合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喘息呻吟,我能感到他的呼吸也在变热,喷在我耳边像是最浓烈的,我不由在他体内快速而激烈地抽送。
    “啊……啊……”东方不觉呼喊出声,立刻又羞耻地咬住了嘴唇,他被我剧烈的动作顶得眼角发红,浑身颤抖。我能感到他也有了感觉,他呻吟着仰起脖子亲吻着我的嘴唇,就如同前世每一次亲吻着我那般,温柔缱绻,深情得让我几乎要恍惚起来。
    我有点不记不清这一场情事进行了多久,泻入他体内时东方已经全身发软,眼睛闭着,我依然深埋在他紧致火热的体内不愿离开。
    东方细软的长发落在我脸上,很久很久才缓和过来,我怕他生病,慢慢地退出了他的身体,他低呼了一声,身体又颤抖了一下,我低头去看,他两腿间正缓缓流出白液,顺着修长的大腿一路流下,让我呼吸又紧了起来。
    我用明天喝的水为他清洗,手伸进他后面时,他差点没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我觉得他这个模样很稀奇,也很好,弄好了一切,我把赤裸的他抱进了马车,找了一条干净的毯子重新裹上,我们都没有穿上衣服,就这样肌肤相贴,我感受着怀里温热的躯体,听着他渐渐归于平静的心跳,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我有点记不清这场情事进行了多久,泻入他体内时东方已经全身发软,眼睛闭着,我依然深埋在他紧致火热的体内不愿离开。
    东方细软的长发落在我脸上,很久很久才缓和过来,我怕他生病,慢慢地退出了他的身体,他低呼了一声,身体又颤抖了一下,我低头去看,他两腿间正缓缓流出液体,顺着修长的大腿一路流下,让我呼吸又紧了起来。
    我用明天喝的水为他清洗,手伸进他后面时,他差点没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我觉得他这个模样很稀奇,也很好,弄好了一切,我把赤裸的他抱进了马车,找了一条干净的毯子重新裹上,我们都没有穿上衣服,就这样肌肤相贴,我感受着怀里温热的躯体,听着他渐渐归于平静的心跳,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静静地躺在我臂弯里,我低头看着他,伸手为他将发丝绕到耳后,然后我握住了他的手,用十指紧扣。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山风吹皱了时光,两世的人生缓缓相融,我忽然很希望能对东方说些什么,就像他前世一直等着我说,却至死都没有等到的那些话。
    我用力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东方回过头,脸上还有红晕,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也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发出声音,于是他改为用力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嘴角轻轻吻了一下。
    我弯起眼睛笑了。
    他看着我这副表情,嘴角也随着翘了翘,但忽然又抿了起来,瞪了我一眼。
    我被他瞪得莫名其妙。
    “杨莲亭……”他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声音听起来就闷闷的,“以后…你要是想要…想…做这种事…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拿这种酒给我喝,就算喝了…你也看出来了…虽有情动…但其实没什么用…我怕你失望…那个样子…大半是哄你的……”
    我:“……”
    这误会可深了。
    但也没什么不好,我默默地想着,就懒得解释了。
    很快天就亮了,东方还在我怀里沉沉睡着。山里的空气清凉而带着草木的香味,微茫的晨光透进帘子来,鸟儿婉转地叫着。我醒来后也犯懒,一动也不想动,就是餍足地抱住怀里的人,心里充满了喜悦。这份喜悦甚至将任我行带给我的焦虑都被冲淡了。
    可一想到任我行,我就越发觉得前世的我是中了邪,竟为了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蹉跎了一生,负了一个痴心为我的人,还为此搭上了命。
    车子外传来一阵非常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我掀开车窗挂的布帘一看,消失了一晚的木统领蹑手蹑脚回来了,看到我从车里探出来的头,他猛地一僵,然后那张端正的脸上瞬间通红,连脖子都红透。
    我这时也有点尴尬,因为我发现我和东方撕坏的衣物还散落在火堆旁边,木统领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那些破衣服,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他怀里的小孩看他快要冒气的脸,犹豫了一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问:“木叔,你生病了吗?”
    木统领虚弱地摇摇头,眼神躲躲闪闪地向我看来,然后问:“教主他……”
    我连忙道:“不如午时后再启程吧。”
    木统领僵硬地点头。
    我这么厚脸皮的人也有点扛不住木统领那种眼神,于是故作镇定向他点点头,连忙放下车帘子,开了包袱把衣服穿上,又找出东方的衣服。
    东方迷迷糊糊地被我弄醒,睁眼看了看是我,又闭了眼,软绵绵地倒在我身上,继续睡。我轻轻揉他的脸,哄道:“教主,先把衣服穿了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然后想也不想地往我怀里钻了钻,停住,不动了。
    我:“……”
    费了半天劲,给东方重新套上了衣服,他一直闭着眼,随便我拉胳膊拉腿,等穿好了,他就又往我怀里蹭,抱着我脖子,小声哼哼:“腰酸。”
    我连忙给揉。
    “用力。”
    我连忙用力。
    “左边。”
    我连忙往左。
    他满意地哼哼两声,拉过我一只腿当枕头,接着睡了。
    我:“……”
    等他再次醒过来,太阳已经升到了天心,木统领在外面烤了两只兔子,香气扑鼻,然后东方就醒了。我给他绞了帕子擦脸,倒茶漱口,吃完了烤兔肉,我们再次往江南进发。
    等到了下一个城镇,天却变了,阴得像是含着泪,很快就落了雨,我们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木统领带着小孩睡,我自然跟东方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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