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武艺了得,实用在下凭身仅见,在下东莱太史慈,还未请教?”醉汉问道。醉汉此话一出,酒馆中人顿时议论纷纷起来,我心中也是吃惊不小,暗惊道:没想到他便是太史慈,尽管先前之人对孙策功绩大肆吹嘘,对于太史慈却是只字未提,不管如何,孙策在平定王朗、严白虎等势力后,又在刘繇已死的糟糕情况下,太史慈独领丹徒太守,以孤军和孙策周旋将近两年之久。最后孙策不得不亲自率兵征逃,大史慈虽有神亭大败,却也是在大势将之下,双方实力明显,过于差距,但在北固山下和孙策大战数百回合,尽管那人故意略去不提,更险些身擒孙策,这却是不争是的事实,由此可见此人的能耐。
我想了半晌,方才答道:“常山赵子龙!”
听过我自报名号,太史慈眼睛突然一眼,笑道:“可笑那袁绍小儿向天下宣称‘常山赵子龙’刺杀未遂,被诛南皮,却没想到真正的‘常山赵子龙’竟好生生地出现在江东,好笑!好笑!实在是好笑!”笑过半晌之后,太史慈又神色一变,目光变得凌厉之极,“你到底是还是不是‘常山赵子龙’?”
没像到他突然有此一问,我稍微怔了怔,又对望着他眼睛,反问道:“那你又是不是真正的‘东莱太史慈’?”太史慈剑眉一扬,眉间隐含怒意,说道:“一败军之将,又有什么值得冒充的,再说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我是不是真正的‘东莱太史慈’,自是一目了然。你若还是不信,你们不妨到小霸王孙伯符府上见个分晓?”太史慈说着向着闯进来的什长以及他手下兵卒一指。
“见过分晓就不必了!”我淡淡说道:“正如你如言,太史慈一败军之将不值得冒充,我赵云一无主孤魂又有什么值得冒充的?”太史慈闻言一怔,不知想到些什么,突然回过头那我回意一笑,正在我觉得不知所措间,太史慈又说道:“你说得不错,公孙瓒一死,你便成了无主孤魂,我何尝不是,不过我是败军之将再加无主孤魂罢了。”太史慈一声感叹,“就算你是‘常山赵了龙’好了,别的东西能冒充,但这身武艺却是冒充不来的,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常山赵子龙’,今天这场架打得算得痛快之极,若是有空,再找你比过一场。”
见太史慈说得有趣,故意皱了一下眉头,道:“你该不会又借着说醉了找我比武吧?”太史慈干笑了几声,说道:“兄弟还记挂此事?下次不这般比武了,这次是我心情不好,才借酒找兄弟武斗,下次咱们那文斗,比点别的?”对于太史慈的武艺我也是钦佩之极,特别他口中说的文斗,我听得那大感兴趣。
“比箭术,比喝酒都行!”听完这话,我直楞了半晌,他说的“比箭术”我还能接受,却没想到他将“比喝酒”混为一堂了。
不知何时徐庶凑了过来,见我尴尬,故意替我解围道:“比箭术可以找他!”说着向我一指,“要比喝酒,找我就好了!我武艺虽不及你,但喝酒我至今还未逢敌手?怎么样?不人怕了吧?”太史慈呆了呆,把目光从我身上转移到徐庶身上,打量了徐庶半天,才开口道:“不会是说大话吧?要是你喝酒的功夫能及得上你武艺一半,倒也值得何你一比,未逢敌手?曾经我也何尝不是这般自大过?”说话间,太史慈神色有些落寞。
“不是我吹牛,我这喝酒的功夫远在我三脚猫武艺之上,我三脚猫武艺不及我喝酒功夫十分之一……”徐庶兀自自吹自擂,太史慈却没有再理他,突然他转过头向我问道:“赵子龙可曾逢过敌手?亦或时败过?”
太史慈这话问得有些突然,我想了半天之后,首先在脑海中回旋的便是吕布的身影,以及他跨下一身红火的赤兔良驹,已经他手中独门兵刃——方天画戟。想到“虎牢关之战”,不禁勾起我几许回忆,一声苦笑,道:“逢过,强大之极的对手,只可仰视,你只能高山仰止般的看他;败过,败得很惨,简单输得上是一败涂地。”
“你说的谁?”太史兹眼睛又是一亮。
“飞将!”从我口中蹦出简单两个字。太史慈神情又一变,半天说吐出两个字,“吕布?”我点了点头。太史慈半晌沉默后,道:“可惜当时孔融大人让我强留守北海,无缘适逢其人。”轻叹一声后,又像想起什么,“听说此人天赋异禀,诸候手下将领难有在他手下走过十招的。我武安国兄弟勉强撑过十招,却被他卸去一臂。此人当真如此可怕?”太史慈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地望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