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似乎有些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心中叹了一口气,走近他面前,说道:“子义,刚才让你为难了。”太史慈微微一楞,先淡淡一笑,继而又换着一脸严肃表情,问道:“子龙!你实话告诉我,你那偏方有几层把握能治好孙候之病?”这回轮到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足足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只有五成把握!”其实自己心里也说不清楚,只怕也五成也有些勉强,前世电视中看来的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若说是真的,只看着电视中的人物高来高去,总能飞檐走壁满天飞,确是让人不敢相信,谁又说得清楚。“只有五万把握?”太史慈惊讶应道:“子龙也敢……”太史慈看着我间,带着几分不可思议之色。
“莫非子龙就不怕治不好伯符眼疾,孙家不会放过你,别忘了这是江东,是孙家的地盘?即便子龙武艺高强,堪称‘万人敌’,但又如何敌得过千军万马?”太史慈镇定下来,甚是郑重地说道。我闻言淡淡一笑,道:“若是能治好奉孝之病,别说是五成把握,即便只有一成把握,我赵子龙也原冒险一试。”说着,眼中露出的坚定之色越发浓烈,“人生得一知己,虽死无憾!”
太史慈闻一怔,似乎身子颤了颤,望向我的目光间,竟也带着几分热切。
“只是……”说到此处,我有些不内疚,“若是因为此事,反而连累了子义,我……,我是不能治好孙伯符眼疾,子义不妨交所有过失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赵云原一肩承……”这“担”字不没出口,太史慈已是狠狠有瞪了我一眼,一口打断,道:“子龙你这是什么话?若以后再说这样的话,休怪太史子义不认你这个朋友。”
说罢!太史慈也大步流星的跨门而去。
这客栈宽阔的后院,只剩下我一个人兀自发楞,我还在想着:我刚才的话到底哪里说错了。回忆起第一次和太史慈在酒馆中见面的情景,却也知道太史慈是一个重情重义的血性汉子,我刚才的话虽说是为他着想,但也是伤了他的颜面。想到这,我倒也有几分明白了,但明白归明白,若真是治不好孙策的眼疾,自己难道还真不成拉太史慈下水?想到此处,不禁摇了摇头。
越想越觉得头都越发大了,最后干脆不去想了。心中觉得烦闷,有心出去逛逛。牵出白马,却是没有骑上。
走得一段路,开始还是我牵着马缰,最后干脆撒手,信马由缰好了,一人一马,走在大道之上,倒也是道奇怪的风景线。白马走得不快,总是和我并肩而行,它似乎也看出了我心情不佳,跟随着我,只是埋头吃草。“驾!”突然前方卷起一道烟尘,眨眼之间就到了眼前,跟着从我面前疾驰而过。
若是平时,我定会好好看看这人是谁,既然骑这么快的马,也不知疼惜自己爱马。只是眼下心情不佳,虽被来人溅了满身尘土,也懒得和他计较了。
“吁!”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我没有回头,对方却是叫住了我。“喂!你怎么在这儿啊?”我原以为对方不是在同我说话,可我四处望了望,这大道之上除了我一人,也没有其他人。“我是和我说话?”我指着自己向他问道。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和你说话,我和鬼在说话啊?”马上之人没好气的说道。“咦!是你?”我这时候才注意到马上之人竟然就是周瑜的小厮,他不是跟着周瑜一起回去了吗?不知道又为保会出现在此处。“你认出我来了?”那小厮事声音清脆,语气间竟来带着几许兴奋。
“拜阁下四箭所赐,赵子龙不敢有丝毫忘怀!”他不说还罢了,他一说便让我想起了他那偷袭的四箭,心下隐隐生气一丝怒气。“这么小气干嘛?”大概他是看出我是压抑着心中怒火,“我只不过是想想你的武艺是不是和传说中的一样厉害,你一个大男人又何必和……一个女孩子一样斤斤计较呢?”
闻过他言语,我只是沉默。
“要不你说说你是如何避开我那四箭的?”我还是不说话,那小厮却是沉不住气了,“你哑了不成,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我说什么?”我整好以暇着看着那小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