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总,我约了宁主任好几次,他就是不出来,您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呢?”
一个年纪在三十左右有些猥琐的男子对坐在老板椅上的一个瘦干干的中年人汇报着。那个被称做刁总的人,面无表情的轻轻敲着扶手,过了许久才道:“小苏那里有什么情况?”
“苏姐说,宁主任和其他人员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就是时不时有几家公司的人送点什么邀请函的,或请他们出去聚一聚,都让他们主任给回绝了。面上看没什么异样,但她也觉得好象不太对劲。”
“哦,说来听听。”
“苏姐说六家公司里有两家,除了正常的来往外并没有特别的表示,香港那家财大气粗还有情可原,但‘寰宇’实力最弱也没有看见他们怎么走动,就有点怪了。她提醒您注意一下,王昆那小子的关系可是四通八达啊!”
“恩,是要好好注意他们一下。北京那家有什么动静?”
“他们活动可真够频繁的,听说都攀上省里的领导了,土地局里规划处的处长跟他们老总好象是同学,有点势在必得的样子。”
“呵呵,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刁总,我就不清楚,政府给的条件那么苛刻,那里交通也不怎么便利,怎么大家还都怕抢不着一样呢?”猥琐的男子满脸疑惑。
“哼,本来这还算是个秘密,不过现在看来,几家老总是都知道了。”刁总想了想,该知道的估计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看来也知道了,没有必要在隐瞒了。“小杜,你过来。”他走到门后一张H市的地图前,指着那两块地皮说:“这儿,中间是市重型机械厂的职工宿舍,如果它还在这个位置的话,这两个地方的确不怎么好。但工业部准备改组机械厂,文件一旦下来,郊区的整个厂房就要迁到县里面去,职工也要跟着搬迁。这里,要打通,修一条一级公路。二零零八奥运不是在我们这个城市有几场赛事嘛,就是要为迎接各地游客做准备的,市里面几个头头才碰了面,提案还没出就传了出去,真快呀!”
听到这里小杜张大了嘴,“那,这一片地方不小啊,如果都抢到手那不是赚大了!”
“你小子想的美,这么大块蛋糕谁一口也吞不下去,占的越早地价越便宜,等消息真的确实了,怕政府都要提价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我们的优势不是就没了吗?”
“对,本来我觉得这次暗标对我们比较有利,现在看来反而变数多了起来。这样,你联系一下齐处长,问他多会有空,看来我们要好好合计一下了。”
“是,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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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军本来对医院护士小姐这个职业,抱着非常美好的憧憬、期盼和渴望!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哈哈,回家多看几部日本的A片就清楚了,不过现在他看到穿护士服装的头就疼(皇甫惠综合症)。鼓起勇气推开了值班室的门,接下来却异常的顺利,两个护士小姐可能是才从学校毕业的实习生,要不就是正处于“发情期”,在李军的刻意讨好下,她俩把的家里情况都差点倒给他,更不要说一个不相关的病人了。
老张的儿子小张,张小星,今年十一岁,小学五年纪,十天前才住的院。听她们说好象得了什么白血病,虽然李军对医学一窍不通,但他也知道这个病比较难治,除了换骨髓好象没有别的办法了(李军认为)。
可怜的小孩!李军原来以为是感冒发烧之类的,现在知道是大病了。不过,病越大不是对自己越有利嘛!从资料上得知老张和他夫人都是上班一族,家庭经济也就中等水平,这个白血病可大可小,从护士那里了解到几万到几十万都有可能。反回头来一想,哎!周期长见效慢,算拉,这个老张可以先放一放了,目前时间紧迫还是找那些立竿见影的吧!
奔波了一天的李军,开车往家赶,今天起的太早了,疲惫的要命,在自己的大床上躺一下是他现在最迫切的。
停车,上楼,出电梯,掏出钥匙,眼看大床在向他招手,诶,怎么找不到开大门的那把钥匙呢?
李军这才想起来,早上那个“可恶”的皇甫惠把钥匙给收缴了,自己一时“悲愤”备用的也没带就上班了,他无力的靠在门上,像被抽了筋似的。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去找开锁的拉,豪华小区的另一个特点就是整洁,连个牛皮癣广告都没有,好不容易在外面公车站找几张,不过好多广告都过期了,往常一抓一大把的那些流窜人员,现在也象专门和李军作对一样。
啊!大床我来了。
李军终于看到了梦想中的场景,他整个人高高跃起,扑了过去,“的铃,的铃”头还没沾到枕头手机就叫了起来。
是个陌生的号码,李军粗声粗气的问:“喂,你是谁!”
“靠,小李子,连老娘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给你五分钟,前进南路口子上,你要是慢一秒看我怎么收拾你。”
“喂,喂”李军还想说什么,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玲玲!她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电话呢?有段时间没见她了,从五一以后她和阿静就失去了踪影,听婉儿说是去外地旅游去了。她可能是从婉儿那里知道的,她找自己干什么呢?是不是想我了。
李军想到了在医院的病床上,三个美女被他摆成夹心三明治的淫旖画面,口水直流,睡意全消,一个鳞鱼打挺窜了起来,冲到浴室,用冷水抹了抹凌乱的头发。
晚上八点钟是一个城市车流量最大的时刻,平常畅通无阻都不可能五分钟到达指定的地点,何况现在呢!李军怕玲玲等着着急,给她拨了个电话,接通后被挂了,再拨再挂。晕哦!玲玲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李军把喇叭按着从人行道边挤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