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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第二百四十七节 自我摧残
    第99节第二百四十七节自我摧残
    于是,程财发怀着激动的心情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跪在孙秀丽的面前,抬起孙秀丽的双腿,调整到一个最为贴切的姿势与位置,慢慢地就将自己给送了进去。
    孙秀丽的肌肤很是和软,这与胡翠花那紧致的肌肤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全然不同的感受。这也让程财发感受到了那一种女人的娇弱柔美,并在这种感受之中得到了另一种极乐的享受,不由得渐渐地就用起了力来。
    令程财发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个忍辱负重,肩挑背磨,承受了太多男人们都不堪重负的繁重活路的女人,身上的肌肤却是这样的柔嫩软和,这样柔软的身子怎么能够承受那么艰难的家庭负担以及来自四面八方的心里压力?然而这个女人还是承受下来了,而且还是这样的柔嫩绵软,一点都不粗糙生硬。这让程财发又感到了一种无比凄婉的惨烈美,这种绚烂艳丽,殷殷如血的惨烈,使得程财发更加的狠起劲来,他就希望通过自身的力道,将这种凄婉的惨烈摧残到更为惊人的极致。
    更令程财发惊心的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一个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女人,一个自己曾经恨之入骨的女人,一个自己极其想要得到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女人,现在却在她已经死去的时候,就要入土为安的时刻自己才终于得到这个女人。这是何其的悲壮,何其的凄切,何其的惨绝。为什么人世间总是这样的无奈与绝灭,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残酷无情地折磨着生活在其间的自己与这个女人这样本就痛苦绝望的苦命人?阵阵惨烈的绝望向程财发不断的侵袭而来,令他浑身的每一个地方都激动得狂烈起来,他亡命地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道都使尽到极点,以摧枯拉朽玉石俱焚般的惨烈之势向身下的这个女人撞去。他只希望自己将身上所有的精力都泄愤出来之后,能够浑身爆裂而死,与这个无辜地被自己害死的可怜女人一道死去,算是对这个女人的请恕,也算是对自己的惩罚,只有这样死去,才算是自己死得其所死得壮烈了。他只想着一定要把自己弄死,像弄死这个女人一样地把自己弄死,在这个可怜的女人面前,他已经没有脸再活下去了。弄死自己,已成了他现在唯一的信念,他不是在狂烈地摧残着这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而是在摧残着他自己,他将自己的力道都使了极限,他已经感到腰酸背痛,他已经感到了力不从心,他已经感到了无法呼吸,他已经感到自己就要死了
    就在这时,身下的孙秀丽却突然就重重地干咳了几声,吓得程财发顿时魂飞魄散,立即就僵化成了一尊石像,呆呆地看着这个竟然从死亡之中又活了过来的女人。
    在程财发的意识里,这个女人已经是完全死去了,自己正在悔恨之中急切地摧残着自己,想要用自己的死亡来弥补自己对这个女人所犯下的一切。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又出乎意料地活过来了。
    程财发顿时感到了一阵狂喜,同时也感到了一阵无比的紧张。狂喜自己竟然并没有把这个女人整死,幸好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自己也用不着用死亡来洗清自己的罪孽了。紧张的是,这个女人已经苏醒了过来,也就已经看清了自己的面孔,那接下来这个女人将会怎样暴烈凶悍地对待自己呢?
    孙秀丽回过气来之后,却还是显得那么的虚弱无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的双峰也在这急促的呼吸之中颤悠地跳动着。
    她依然平静地躺在被她的身子所摩挲出来的这个土坑里,眼睛微睁着,但并没有朝愣在跟前的程财发看来,似乎她已经全然不在乎险些就将自己折磨致死的这个人是谁了,甚至这是一个人还是一只野兽,甚或是一个魔鬼,她都已经不在乎了。而是看着天上那轮通透无瑕的弯弯的月亮,一副平静淡然的表情。
    没有惊恐,也没有回活过来的狂喜,更没有急切地要看清残暴自己的这个人的渴望,而却是这样一副平淡安然的表情,静静地躺在松软的土地里,似乎连她自己是生是死都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清幽淡然的月光照在孙秀丽那光洁细嫩的脸上,反射出了幽幽的白光,显得是那样的凄美,那样的安详。
    这个景像,不仅让程财发感到有些凄然,也让他感到有些迷幻,似乎自己现在就是因为刚才歇斯底里的自我摧残而让自己陷入了一个如虚如幻的梦境之中。
    幽深的夜色,淡白的月光,虚幻的梦境,还有这个平淡安然的女人。一切都是那样的悠然静谧。正恐惧得愕然、愕然得僵化的程财发也在这平静淡然的氛围之中渐渐舒缓了过来,看着这个在刚刚逃离死亡之后,却平静得连生死都不在乎的女人,心里不由得感到了一阵碎裂般的疼痛,他的心已碎裂得在滴着血。
    这是一个多么可怜的女人,这是一个多么娇好的女人,这是一个令人心痛的女人。程财发慢慢地俯去,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慰在了这张详静娇美的脸上。
    一股温热的气息随即就从他的手指传导到了他的全身,这让程财发也确切地意识到这个女人是真的活过来了,这不是迷幻的梦境,而是真切地活过来了。现在,躺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先前自己所摧残的,是一个死去了的女人,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活过来了。这个女人,不就是自己曾经那么想要得到的女人吗?不就是自己这次来报复的女人吗?现在,这个女人就躺在自己的面前,那自己还犹豫什么呢?现在,只有在这个活过来的女人身上玩弄一番,才算是真正得到了这个女人,报复了这个女人。
    随即,程财发又俯下了身去,又将自己融入到了这个女人这柔软的身子之中。只是这一次,他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把这个柔嫩的女人给弄伤了似的。
    孙秀丽依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默然地看着天上的那轮弯弯的月亮,似乎她的灵魂都已经飞升到了那一尘不染、通透明净的月亮之上。
    程财发深深地感觉到,活了过来的这个女人,身体却更是松软得没有丝毫的骨力。他都不由得诧异了,这个表面看上去是那么冰冷生硬的女人,身上却是这样的温热柔软,原来在她那冷酷的表面之下,却有一副如此温柔的身子。
    真正是,只要还没有进入到女人的身体,进入到女人的内心世界,光从表面上看去,那是无论如何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实面目的。自己总算是真正结识到了这个女人,也总算是知晓了女人那表里差异究竟有多远的距离。
    胡翠花的身体紧实而富有弹性,自己的身体俯压在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被弹跳开去的危险,所以胡翠花总是那么强势地支配着自己。而这个女人却是柔嫩得吹弹可破。自己的身体俯压在上面,似乎就已完全融化在了她的身体里,这让自己总是觉得这个女人的是那么的柔弱卑怯,楚楚可怜。
    怜香惜玉的悲悯之情从程财发的心里油然升起,并逐渐转化为身体的绵柔之势,并在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的感召和激动之下,程财发很快就达到了快乐的顶点,这种与胡翠花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的快感令他感到了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与激动。
    程财发已精疲力竭,整个身体都瘫软得完全松散,整个人都彻底地俯压在了孙秀丽的身子之上,享受着这个女人这嫩软如水的身子带给自己如沐春风的感觉。
    孙秀丽还是没有动,依然那样平静安详地看着天上那清透通明的月亮。似乎只有那明净无瑕的月亮之上,才是她灵魂的最终归依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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