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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二百八十六节 死去活来
    第10节第二百八十六节死去活来
    黑暗中,郑天荣看不清胡翠花的脸,但是他能够明确地感受到这个女人身体的颤抖,也由此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脸上的惊恐,这个女人正瑟缩在自己的身下,已经完全变成自己任意玩弄的小猎物了。
    郑天荣又一个猛翻身,完全就将胡翠花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胡翠花竟又吓得惊叫一声,身子就颤抖得更厉害了。
    这又让郑天荣感到了一种征服的亢奋。他抓住胡翠花双手,将其分放在了她这头部两侧,并紧紧地按在了上面,就以这种强霸的姿势将其俯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由此给这个女人一种被征服的压迫感。他就这样冷冷地对胡翠花说道:“以后只要你什么都听我的,我就不再这样折磨你了,我就会对你好的。”
    “嗯。”胡翠花只得是弱弱地哼了一声。
    “我今天晚上这样对你,就是要你心里记住我,我要你知道,你是我郑天荣的女人,而不是赖有金的女人。”
    “嗯。”胡翠花又轻哼了一声,在她的心里,已经对这个男人感到瑟缩惊恐了。此时,无论这个男人对她发出何种指令,她都只有俯首听命了。
    但一听到赖有金的名字,胡翠花的心里还是徒然战栗了一下,她并不是怕赖有金发现自己与郑天荣睡在一起时会悖然大怒毒打自己,这个结果她早就已经尝试过了的,已经无所谓了。
    她只是怕赖有金发现郑天荣之后,就在屋里与郑天荣亡命地撕打起来,这个并不是那么强壮的郑天荣怎么可能是壮硕的赖有金的对手,她是深深地为郑天荣惊恐了起来,顿时说道:“我今天并没有把那件睡衣给挂出来,你也竟敢跑到我这儿来了。赖有金就睡在那边的屋里,你就不怕他突然冲过来,发现你在我这儿,把你打个半死?”
    “他不会来了!”郑天荣愣了一下之后,冷冷地说道,话语中透出无比的坚定。
    从这阴冷而又坚定的语气之中,胡翠花感到了一股寒气直冲背上,顿时浸透全身。郑天荣说得是如此的肯定,难道说是赖有金已经被这个早就有了想要将其灭掉的郑天荣给弄死了?不然他不会这样冷静的。
    “你说什么?”
    “你的这个男人,正在那边的屋里,正在折磨我的媳妇金凤呢?他玩得正是高兴的时候,是不会来的。”
    听到郑天荣这么一说,胡翠花也稍稍舒了一口气,原来赖有金还没有被弄死。但接着她又感到羞怯了起来。郑天荣的话语之中,把那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叫着是他的媳妇,当然,虽然那是他们几兄弟共同的媳妇,但名义上也还是他的媳妇,只是他叫得如此的亲热和顺口,胡翠花也感到了一丝嫉恨。那个狐狸精是他的媳妇,那自己又是他的什么人呢?
    想到这里,胡翠花又感到脸上燥热了起来,如果那个狐狸精算是这个男人的媳妇的话,那自己的丈夫就要那边玩弄他的媳妇,而他又在这边玩弄自己这个丈夫的媳妇。他们这不是在各得所需,各求所爱吗?
    难怪今天晚上,他这么凶狠狂暴地摧残自己,丝毫都不给自己舒缓的机会,也许这就是在报复自己丈夫对他媳妇的折磨!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这天晚上所受的折磨就是挨得冤枉了,自己竟然是在为那个可恶的狐狸精受气,那个风浪的狐狸精,把自己丈夫的魂儿都给勾去了,害得自己为了她与丈夫不知打了多少回架。自己早就对她恨之入骨了,现在,竟然却在为吃受苦受罪!
    胡翠花顿时愤恨得咬牙切齿起来,狠狠地说道:“原来是那个又又烂的狐狸精”
    听到胡翠花这样愤激的语气,郑天荣知道这个女人又在嫉恨金凤了,他也不由得又为金凤感到可怜了起来。金凤是长得好看,但那是她的错吗?村里所有的男人都想着要打她的主意,都要想把她往死里摆弄一番,这不,就已经落入了赖有金的魔爪。
    不仅这样,就连村里的这些女人也对她愤恨不已,怕是这些女人觉得她抢了自己的风头,勾走了自己男人的魂魄,并且在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面前显出了自己的丑怪,感到自惭形秽,所以都把怨气发泄到金凤的身上。金凤这样集男人的与女人的仇怨于一身的日子,真是够凄苦够可怜的了。
    但是现在自己能够为她说好话吗?恐怕只会激起这个女人对她更暴烈的仇恨。从这个女人的语气中就可以看出,女人对女人的嫉妒与怨恨是多么的恐怖与凶狠。在这两个都将属于自己的女人之间,产生这种不可调和的激烈矛盾是在所难免的了。而作为身在其中的自己,只能是两边安抚了。
    想到这里,郑天荣就缓缓地俯下头去,轻轻地吻在了胡翠花的额头上,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温柔地轻抚起来。
    渐渐地,刚才还怨恨不已的胡翠花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并且在这温柔的爱抚之下轻声哼叫起来,就像是一只刚刚受到极度恐吓的小鸟,终于逃回到了它那温暖而安全的窝巢里,立即就发出了它那快活的欢叫声。
    在这欢快的轻哼之中,郑天荣的动作就更是轻缓了。他慢慢地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肌肤不触碰到胡翠花的身子,生怕把这个已经受尽折腾的女人给碰坏了似的。
    他只是用自己的舌尖轻轻地从胡翠花的额头上缓缓地滑落下来,滑落到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鼻头
    当他的舌尖终于滑落到她的嘴角时,她顿时就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随即就张开了自己的嘴唇,静静地等待着这条灵巧小蛇的缓缓滑入
    然而,郑天荣却并没有如胡翠花期待的那样,而是在她那两片早已润湿的嘴唇上下拨弄了好一会儿,却就是偏偏不滑落进去。
    胡翠花轻轻地扭摆着头,将自己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嘴唇调到了最为恰当适合的位置,以待这条小蛇的进入,带给自己干渴的雨露。
    郑天荣的舌尖却依然还是淘气地闪躲着,任由胡翠花的求索吸吮,他就是偏不进入,只是在那润唇上轻轻地点弄几下。
    胡翠花嘴里呼出的气息很快就变得粗重急切起来,她都有些急不可耐了,直接就抬起了头来,朝郑天荣的舌尖含了过去。
    但郑天荣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当胡翠花的嘴唇刚刚吸住自己的舌尖时,他就猛地滑开了,并从她的嘴唇间游到了她的下巴处,接着就滑到了她的脖颈上
    胡翠花只得又将头垂了下去,无奈地用自己的舌尖在嘴唇上滑弄起来,呼吸已是越发沉重了。
    接下来,郑天荣的舌尖就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滑过了胡翠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柔,那么的虚弱无物,就像鹅毛一样地若有若无,若隐若现。
    胡翠花那刚才还惊恐地颤抖不已的每一寸肌肤,在郑天荣舌尖的轻弱游滑之下,使得她顿时就感到了浑身的酥软与松散,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舌尖的轻缓之中脱落下一层了,已经将自己纯粹而真切一面彻底展现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胡翠花感到,这个已经脱下一层肌肤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一个彻底的自己。自己还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纯粹彻然的感觉,这也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带给自己的。现在,已经把自己的身子完全敞开,只等待着这个男人的慢慢享用了。
    这个刚才还那么狂暴地折磨自己的男人,突然之间就变得是如此的温和与轻柔,这种转瞬之间就截然相反的不同体验,令胡翠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展与享受,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与震撼。
    这个男人刚刚就像是一个吃人魔鬼,将自己狂暴地撕咬得体无完肤,浑身是血。但这转瞬之间就变成了一个温柔的爱人,用他那轻弱的舌尖,慢慢地舔尽了自己身上的每一滴鲜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也在他的舌尖抚慰之下慢慢愈合了。
    这种死去活来、脱胎换骨的激情体验,也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带给自己。这决不是赖有金那个死鬼男人能够给自己的,那个男人只会是粗暴地对待自己,从来就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温柔。所以他留给自己的,就只有生不如死的惨痛伤痕,决没有如此这般抚疗慰养的温柔回忆。
    所以,如果要自己在这两个男人之中做一个选择的话,那自己当然是选择这个男人了。
    胡翠花的哼叫声已越发急切与狂乱了,当郑天荣的舌尖滑过她的周身从她的脚尖转而往上滑落到她胸前那早已尖硬的峰头上时,她的起伏的胸前已经是汹涌澎湃了。郑天荣的舌尖就停留在其中的一个位置上不动,她那剧烈潮涌的胸脯就推动着峰头往舌尖上拨弄过来。
    当郑天荣的舌尖最终胡翠花的那片峡谷中的幽深密林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捧住郑天荣的头,死死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按压下来,似乎要把郑天荣这整个人都给按进自己的身子里。
    郑天荣双手抬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头深深地埋在这条峡谷里,像一头吃水的白羊,任由她的抓扯抵按。
    才刚吃几口,胡翠花就捧着郑天荣的脑袋往上提拉了起来,郑天荣也不再拒绝,而是顺着她的力道将自己送到了胡翠花的身上。而胡翠花已经狂乱得不行了,在郑天荣还没有完全爬上来时,就迫不及待地一翻身,反而爬到了郑天荣的身上,用手一撑就支起了自己的整个身子,随后就狠狠地坐了下来,顿时就将郑天荣给全然吸进了自己的身子里。接着就狂乱地扭动起身子来,嘴里也叫得更欢乱肆意了。
    郑天荣没有动,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任由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腾云驾雾地跳跃着。
    但是没过多久,虽然在黑暗中郑天荣看不清胡翠花的表情与动作,但是他依然能够明确地感到这个狂乱的女人已经力不从心了,因为他感到她的动作不再如刚才那样有节奏地狠猛有力,而是胡乱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嘴里的叫声却是越发的急切而惨烈。
    郑天荣知道,现在身上的这个女人想到更多更猛烈的满足,但是她却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以填满自己的欲壑。而此时就应该是自己显示一个男人本领的最好时机了。
    郑天荣一把将已凌乱不堪的胡翠花推倒了下来,随后就起身跪在了她的面前,以最为顺当的姿势将自己的力道全然喷发了出来。
    胡翠花嘴里的乱叫终于又透出了欢愉的意味,但她并没有散乱地躺倒在床上,而是拼命地支起了身子,双手死死地抓在郑天荣的大腿上,以最贴切的姿势配合着郑天荣的努力。
    最终,两人都在这种水融搭配之中达到了自己所想要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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