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第三百六十七节占有的
郑天贵抬起双手,很自然地配合着金凤就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当金凤接下来脱他的秋裤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紧张与局促,而是那么坦然地就将其给脱了下来。
接着,金凤也把自己身上这仅剩的衣裤给脱了下来,她在脱衣裤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听话而又乖巧的小媳妇那样的自然随意,就像是已经早已熟悉了这样的事情一般。然后就又趴到了郑天贵那宽厚的身子上,好好地卷缩在了上面,就又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白羊。
郑天贵也泰然自若地在金凤这柔软滑嫩的背上慢慢地轻抚着,像是在安慰这只胆小的小白羊。
金凤在郑天贵的身上安安静静地靠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拉过他的手来,捂在了自己的脸上。一阵摩挲之后,就将这只手往自己的脖颈处移了下去,接着,就移到了就像两只跳跃的小鹿的胸乳上。然后按着这只手就在上面渐次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金凤的嘴里也随着自己手掌的发力而呼出了一阵胜似一阵的轻哼声,声声都传入了郑天贵的耳朵里,使得郑天贵全身都激动得滚烫起来。
金凤终于支撑不住自己早已变得松散的身子,慢慢的就像是一滩融化的冰水,从郑天贵的身上流落了下来。
金凤瘫散在了郑天贵的身边,手里却依然还抓捏着郑天贵这只依旧还捂捏在自己身上的手,并随之就往自己的身下牵引而去。慢慢地游过自己的腹脐,慢慢地滑落到了自己那葱嫩的树林里,幽深的山谷中。
金凤感到自己的身子就像是一朵黑夜里的昙花,慢慢地,慢慢地张开了,张开了
郑天贵的身体依然还是那样静静地平躺着,但他的呼吸却已经渐渐地粗重了起来,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上来。”
金凤软软地吐出了三个字,然后轻轻地拉了拉郑天贵的手臂,郑天贵这粗重的身体竟然就像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一样地在金凤这若有若无的轻挑微拨之下就拉了过来,并在金凤的稍稍摆弄之下就覆盖在了金凤的身上。接着,就在金凤身子的张合之中,就深深地陷入了进去。
郑天贵的身体虽然不及郑天富的壮实,但却也沉重得金凤感到自己都要出不过气来。金凤想要扭动一下自己的身子都无能为力,只得抬起头来,轻轻地咬在了郑天贵那厚实的下巴上。
郑天贵的身子顿时好一阵激动,激动得脑子里刹时一片空白,都不知所措了起来。
金凤在郑天贵的下巴上用力地咬弄了一会儿,接着就又吃力地往上,咬住了郑天贵的一片嘴唇,再次咬弄一阵之后,就将自己的小舌钻入了进去,随即就在郑天贵的嘴里翻腾起来。
郑天贵终于在金凤的拨弄之后缓过了神来,他也回咬着金凤的小嘴,并将自己那条粗壮的大舌也挤进了金凤的嘴里,也学着金凤那样地翻腾起来。
郑天贵的大舌几乎都要将金凤的小嘴给填满了,而且又是那样的硬气有力,并又在里面肆意地搅动着,几阵拨弄下来,已弄得金凤喘不过气来,眼角里都呛出闪闪的泪花。
郑天贵的两只大手不知何时已紧紧地搂住了金凤的纤腰,这两只手臂就像是两支沉重的铁钳,使得金凤感到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勒碎了。
金凤的双手也死死地抓抱在了郑天贵那粗阔的后腰上,似乎感到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至于碎裂似的。
郑天贵突然猛一挺身,顿时就将金凤推得往上移了一大截。
金凤终于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惊叫,这才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碎裂了,彻底碎裂了。
接下来,郑天贵就一阵接着一阵地向金凤推撞了上来,金凤也发出了一浪又一浪的尖叫声。她的身子也在随着郑天贵的推弄而一波一波地往上荡去,直至她的头部顶着枕头抵在了靠墙的床板,但也被郑天贵推撞得扭曲了脖子,紧抱在郑天贵腰间的双手也早已散落到不知什么地方了。
好一阵推浪之后,郑天贵猛然就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双手按在金凤的肩头用更加凶猛的态势朝金凤冲撞了过去。
金凤惊叫着,散乱着,感觉自己都已经不知被撞飞到哪儿去了
金凤是在一阵清亮的鸡叫声中迷迷糊糊醒来的,她醒来的时候,只见灰蒙蒙的天光已经从窗口透了进来,首先感觉的是自己浑身还是那样的松散,似乎都还没有完整地连结到一起。
金凤渐渐发现自己的头依然还枕在郑天贵的臂弯里,顿时就感到一阵融融的暖意涌上心头,并随着就朝郑天贵扑了过去,脸也紧紧地贴在了他那硬实的胸肌上。
郑天贵也发现金凤已经在自己的怀里醒过来了,于是就轻轻地搂了搂她这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并低下去在她的头发上重重亲了一口。“你醒了。”
金凤似有若无地动了动。
“从今天以后,他们如果对你不好,我想帮也帮不了你了。当然,就算我还留在那边的家里,也不能帮你什么的,只能是看着揪心罢了。当然,我想他们也会对你好的。”
听到郑天贵这尽是忧伤而又透着深深无奈的话语,金凤也把头抬了起来,满脸哀怨地说道“我知道你想对我好,我知道你也还是想要照顾我的,我也知道在那个家里,你也一直在可怜我,心痛我,但是你却因为你大哥和三弟的原因,而不敢把这一切都表露出来,只能是默默地暗藏在自己的心里。可你这一次为什么就自己提出要离开那里,离开我呢?你知道吗,你走之后,我在那边就真的没有人再照顾我了,我也不知道该靠那个了。郑天华还那么小,还那么小。”
“是啊,我留在那边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你也看到了的,我在家里还有什么说话的份呢?其实,天华对你也是真心的,他也想对你好,但就如你所说的那样,他还小,也帮不了你什么忙的。”
“那你觉得郑天富与郑天荣会对我好吗?他们那么在乎我的。”
“他们对你好?”郑天贵随口就叫了一声,但随即就平缓了下来,“也好,也好。”
金凤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为什么就不说他们对我的一切都是为了要独自得到我霸占我呢?让我像一件物品一个东西一样地永远属于他们的私有财产呢?他们对我的好就是为了强占我禁锢我!这些,其实你也是看在眼里伤在心里的吧?”
郑天贵没有说话了,脸上只是满脸的悲愁苦痛。
金凤又在郑天贵的怀里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天色都已经大亮了,从窗口透进的光亮都已经能够照见屋里所有的一切。
金凤从郑天贵的怀里坐了起来,看着依然沉沉地躺在一旁的郑天贵,柔声说道:“我走了。”
郑天贵没有动,只是脸上的神色更加的凄然了,就像是一片萧瑟的冬田。
“这次之后,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到你这儿来了。”金凤的语气里也透显出无限的悲凉。
郑天贵还是没有动,似乎他的灵魂也已在这冬寂里尘封,连呼吸都快要没有了。
金凤掀开了身上的被褥,正当她要钻出去的时候,郑天贵却突然就抓住了她的手。
金凤停了下来,扭头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绵绵的柔情。
郑天贵突然撑了起来,一把按倒金凤,随即就拨开金凤的身子,以迅雷之势就粗暴地将自己给钻了进去。
金凤没有丝毫的反抗与挣扎,反而是伸过手来紧紧地搂抱着郑天贵的身体,随着郑天贵的狂乱而慢慢地轻哼着,那纤弱的手指也在郑天贵的阔背上轻滑起来。
郑天贵再也没有了昨晚的紧张与僵直,而是变得无比的颠狂起来,他就像是一头饿得发狂的野兽,正在抱着自己好不容易才捕到的一个猎物,就迫不及待地猛撕狂咬了起来。
他肆意地摆弄金凤的身子,一会儿将她提起,一会儿又将她放下,一会儿将她展开,一会儿又将她压缩,一会儿将她腾飞天外,一会儿又把她打入地狱
金凤在郑天贵这激越的狂乱之中瑟缩着,战栗着,她都愕然了,她不知道这个憨厚老实的郑天贵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就变得这般的野蛮粗暴,并且还会有如此纷繁高超的招式与技巧,这一切又是从哪儿学来的呢?
金凤从郑天贵这狂乱而并不熟练的摆弄中深切地感受到了他对自己迫切而又强烈、贪婪而又彻底的占有。她这娇小的身子已经在这个强大的之中无法挣扎,更无法摆脱,
但她的心里又对这种被渴望占有的感觉充满了无限的激动与震撼,她需要这种感觉,特别是这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需要她的感觉。她正在这种孤落无助、如履薄冰的之时,当有一个真正对自己好的男人对自己充满了占有的,那就是一种安全,也是一种依靠。
于是,金凤极尽全力地配合着郑天贵的狂乱,并在他狂乱得不知所措时,给他及时的提醒与规范,让他的发泄与占有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颠峰。
金凤也在这种被渴求与占有的之中达到了从未来过的放纵与发泄,她将自己深埋在心底的不安与无奈,愁郁与苦楚都在这个男人的急切与强烈占有之中酣畅淋漓地纵放了出来。
郑天贵终于像一头被击毙的野兽一般栽倒在了金凤的身旁,然而他却没有像赖有金或是郑天富那样放手不管了,而是吃力地将金凤抱进了怀里,宽厚的嘴唇吻在金凤的额头上,那双粗糙的大手也不停地在金凤的肩背上轻轻地抚弄着。
郑天贵这事后的温情抚慰令金凤感到了无比的舒心与慰藉,她就这样深埋在他的怀里又静静地躺下了。
天都到了上午了,冬日无力的阳光都已经将那厚厚的云雾撕开投到了地下来。并透过窗户往屋里射进了一道灰蒙暗淡的光线来。
金凤软软地躺了好久好久,都已经不想再起来了,她甚至都想就这么地永远躺下去,安安静静舒舒服服地躺下去。
然而郑天贵却在旁边说话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金凤的心里闪过一丝气恼,但很快就消散了。她只得从郑天贵的怀里挣了起来,对着郑天贵笑了笑说道:“不用了,我也该回去了。”
“吃了再走吧。”
金凤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我以后还可以再来看你吗?”
郑天贵愣了一愣,随后就满脸凄苦地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了,你再来他们会把你管得更紧的,这样对你不好。”
金凤没有想到郑天贵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神伤的男人,眼泪已经在她那长长的睫毛下打着圈。为了自己的日子能够过得好一点,这个男人竟然都不愿意自己能够再来看他了。
金凤穿好衣服之后,回过头来再次看了看郑天贵,当她的眼光移过来时,郑天贵慌忙就把脸扭到了一边去了。
“我走了。”
“嗯。”郑天贵轻轻地应答了一声。
当金凤刚刚走到这个房间的大门口时,郑天贵突然叫了她一声,“金凤!”
金凤突然站住了,回过头来看着他。
但郑天贵却紧合着嘴唇,似乎很想要说些什么,但始终都没有再说出一个字来。
金凤对着他笑了笑,然后一扭头就走了。她含着泪从屋里走出来,一直走出大门,走到外面的晒坝,以及下面的村道时,头也一直没有回过。
她不知道这个憨厚得有些愚笨的男人是不是也跟着自己走了出来,并站在大门外一直目送着自己的离开。
当金凤跨出晒坝的那一步时,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从此以后,自己就与这个男人分开了。虽然还是在一个村子里,但却很难能够再在一起了,自己就与他暗暗地成为了两个家的人了。
先前的时候,他还在那个家里,自己名义上也还是他的媳妇,但他分出来之后,也就算是分了家了,就是两家人了。自己就连他名义上的媳妇都不是了。自己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想到这里,金凤心里竟然升腾起了无尽的哀伤。自己怎么就这么地难过呢?自己在什么时候起,就已经与他有了这层说不明也道不清的关系呢?他的离去,自己为什么竟然会如此的沉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