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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打开门,张伊伊正站在门口,她的手里拧着个礼盒。
    难道她并不是来做什么家访,而是特意来找我的?否则哪来的礼盒?可她怎么会知道我在不在家?要知道象她这样事先不给我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贸然的来到我家,最大的可能就是扑空。
    难道她一直呆在我家楼下?
    这倒是完全有可能,因为如果她有事要求我,而又怕电话里我直接开口拒绝的话,她也只能采取这种突然袭击的方法。
    可看到她手里的礼盒,我却踌躇了,我在犹豫该不该让她进来。我知道,她现在肯定是有事有求于我,可我跟她只是普通的同事,以前在学校基本没有交结。就是那次到省城的培训,还闹了两人一点小小的不愉快。
    而且,我认定她应该是孙如才的人,而孙如才在我当江城小学校长的时候,给我使的那个阴招让我对他很不爽。
    “郝校长”张伊伊显然看到我的脸色有异,怯生生的叫了我一声,也许是因为我的地位或职务的改变,我发现张伊伊已经没有了以前跟我在一起的随意。
    “啊请进,”我立即回过神来,就算她是孙如才的人又怎么样?她只是我当校长时的一个普通员工,她又没有把我怎么样,我何必拒她于千里之外呢?
    随着话音落,我将门完全打开,将她让了进来。
    她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却并没有动,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由于刘婕已经去了很久,好多她的东西我都已经收了起来,虽然没有扔,但我却并不想每次都睹物思人,徒增自己的伤心。所以,现在张伊伊进来了,门口却没有换脚的拖鞋。
    “啊,对不起啊,我给你拿拖鞋,”我说着,关上门,然后弯腰从鞋柜里找出一双刘婕以前穿的拖鞋给她换上。
    “谢谢你呀,郝校长,”
    “不客气,来吧,请坐,”我道,然后问,“喝点什么?”
    “郝校长,您别忙了,我不渴,”她坐在沙发上,还是显得有点拘谨。
    “那我给你泡杯茶吧,”我道,然后去厨房给她泡了一杯绿茶,端了过来。
    当我端茶进来的时候,她正在用眼扫着我家里的装饰。
    “来,小张,喝点茶,”我说着,将茶杯递了过去。
    “谢谢,”她道。
    “你也是的,来就来了,干嘛还带东西,”我道,我这样说是想告诉她我知道她是特意来找我的,那么有什么事就说吧。
    “郝校长,东西不是我特意买的,是我做家访时,学生家长非要给我的,”她道,“不好意思啊,我就借花献佛了,”
    我想不到她会这样说,因为她没有假意的隐瞒,对于一般人来说,绝不会说自己送人的东西是别人送的,自己只是随手转交而已。不过,她这样说,倒让我觉得她这人很实在,以前对她有的那么一点点小小的不快也一扫而空。
    对于一个在你面前永远讲实话的人,你还有什么理由对她有这样那样的意见呢?
    “郝校长,你家里在真漂亮,”为了消除这一丝丝的尴尬,她继续道。
    我的家里确信不错,因为这些全是刘婕以前的设计,她走后,家对我来说也只是个临时睡觉的地方,我基本不在家里吃饭,所以家里大部分的东西还保持着原样。我只是在有空的时候,稍微的抹一抹灰尘。
    姚阿姨走了,家里没服保姆,也就没有了打扫的人,反而一个人,我也不想再找保姆,周末的时候稍微抹一下,衣服也不管上装下装,一股脑儿的扔进洗衣机,家里倒也整洁。
    “漂亮有什么用,呵呵,”我苦笑了一下,“就我一个人住,无论回来没回来,家里都少有生气,”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这些,也许确实是自己内心深处需要诉说,也许是我认为我跟张伊伊只是普通的同事,而正因为这种认识而不不是非常熟悉的关系,让我对她没有什么心理戒备。
    “”张伊伊嘴唇动了一下,但却没有说话,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才对我道,“郝校长,能领我参观一下你的家么?”
    “没问题,你随便看吧,”我道。我真不知道就这么个三室一厅有什么可以参观的,站在客厅里,基本上就可以将三个房间,外加厨房客厅尽收眼底,唯一看不到的,也就是卫生间了。所以,我并没有说领她去参观,而是让她自己随便看。
    她站了起来,先在客厅里看看这,摸摸那,然后又到三个房间看了看,最后去了厨房和卫生间。
    我们家的卫生间是从餐厅那开门进去的,跟客厅并不相通。
    她走进厨房后,自然的就去了卫生间,但她却并没有象浏览客厅和房间一样,扫一眼就离开。
    很快,我就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噫?怎么回来?她在?
    “小张,你在干什么?”又等了一会,见她还是没有出来,我禁不住问。
    因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而她又是在卫生间里,我不能跑过去看,只能站在餐厅的门口问。
    “噢,我看您卫生间里堆了不少衣服,正好我现在回去也没事,就帮您先洗了,”卫生间里传来了她的回应声,同时我也听到了她用手搓衣服的声音。
    “小张,别,哎呀,你”我走进卫生间,但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那里有我昨天换洗下来的衣服,甚至还有内/裤。
    “没事的,郝校长,一会就好,”她没有回头,直接道。
    “哎呀,这些衣服一会扔到洗衣机里就行了,一筒一下子全洗好了,”我道。
    “郝校长,这可不行呢,衣服得分开洗,不然洗了比不洗还脏,你想啊,那袜子够脏的吧?特别是有脚气的人,可如果你将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那么内衣上就也会沾上袜子上的病菌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容易引起皮肤瘙痒的。”她依旧埋头洗着衣服,嘴里回就着我,我发现在洗衣服的时候,她刚才的拘谨已经没有了,说话也自然了许多。
    “额,那谢谢你呀,”我道,我只能这样说了,因为我不可能跑过去从她手里夺过衣服不让她洗。
    “郝校长,你坐那看电视吧,我一会就好,”这个时候,她扭头对我道,然后朝我笑了一下。
    我发现,原来她的笑居然也如此美丽,我的心不禁悸动了一下。
    不能这样,我立即收起自己烦乱的心思,然后回到了沙发旁,她在那洗衣服,我帮不上任何忙,还不如回来。可坐回沙发上,我却并没有看电视,而是在想她究竟来找我看什么。
    难道她真的是家访偶然经过我这?应该不是,她所谓的家长送她的礼盒,恐怕也是她自己掏钱买的。
    那么她究竟找我什么事呢?我不知道,她既然不说,我也不想多问,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很快她洗好衣服出来了,然后将衣服端到阳台上去晾起来,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我能一直看到阳台的她。有好几次,她在伸手将衣服晾到衣架上的时候,她的腰部都漏出了洁白的一大段。
    她腰上的皮肤好白,而且腰部没有一丝赘肉,标准的小蛮腰。
    在这过程中,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正好我的眼睛在盯着她的裸/露的腰,我连忙转换自己的眼神,故意的瞥向一边。
    她回来了,将装衣服的盆子放回卫生间,然后又拿起抹皮,走到客厅对我道,“郝校长,您的家里真该有个女人了,您看,您的衣服没人洗,家里也应该好久没擦了吧?”说着,她走到茶几边,用抹布开始擦拭茶几。
    确实茶几还是我上个周末擦的,早就落了一层灰,我不禁有点尴尬。
    “女人,到哪去找女人啊,小张,我发现其实我就是个不祥的人,怎么我的两任妻子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呢?现在我都害怕啊,哪还敢去找什么女人啊。噢,对了,你别忙了,真的,我平时也不怎么在家,就是晚上回来睡个觉。”我道。
    “郝校长,家里没有女人可是不行的,最起码总得有个人帮你洗洗衣服、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吧。再说了,您是男人呢”说到这的时候,她的脸色红了一下,声音也小了下去。
    “小张”看到她这样娇羞的样子,我心里深处被压下去的那点悸动立即又冒了出来,而且来的势头是如此之猛。
    “郝校长”她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看着我,颤声的叫着。
    我拼命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唾沫,我忽然觉得嗓子眼干得象火烧一样,这是酒喝多了的后遗症?绝不是,我自己的心里明白,这是因为我在胡玫那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象火一样的喷发了出来。
    张伊伊说得没错,我是个男人,我有正常的男人的需求,可就是今天,在馨园,在喝了那么多酒的情况下,因为胡玫来了例假,我将欲/望给深深的压了下去。而现在,这种欲/望象那脱了魔咒的魔鬼,在不停的拼命的往外挤。
    我发现,我的某个部位开始跳动了两下
    就在这时,张伊伊来到了我的身边,她用双手抱着我的脖子,然后将手沿着我的领口伸了进去。她在我耳边轻声地道,“郝校长,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做你的女人。”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媚惑,我心里已经腾起的欲/火开始燃烧,可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还是拿我去拨开她的手,“小张,别”
    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她的手躲开了我的手,开始探得更深,甚至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我的裤腰。而且,她用嘴叼住了我的耳垂,那种从她口腔喷出的热气,直直的钻进了我的耳窝。
    我的心开始颤抖起来,我转过脸,去探寻她的唇
    干柴热火
    就这样,我们在沙发就完成了进入与被进入。
    我喜欢这样的姿势,她趴跪在沙发上,两腿张开,我能看到她盛开的**,然后自己那坚硬如铁的家伙在她的身体内不停的进去。而且,我可以探手去紧握她的丰满。
    她的奶并不大,只是中等,一手握一个,正好的感觉。我握着它们,将它们作为力的支点,然后让自己的身子在她的身后来回的耸动着。
    “”她开始还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很快她的呻吟声就越来越大。
    张伊伊的那个部位并不紧窒,也就是说她是有男人的,而且一直有。
    我并没有因为她不能带给我完全紧窒的感觉而感到任何的不快,相反,我觉得这样很好,起码我不为对她负任何责任。
    不要骂我无耻,也别骂我混蛋,我可不想上了一个女人就得为她的一辈子负责,因为她并不是我喜欢的女人。
    我知道,张伊伊找我肯定是有事求我的,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她肯定一直就在我家的楼下在等着我,而且她那提着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学生家长送的,她这么说只是找个到我家来的借口而已。
    既然是这样,那我何必要负什么责,因为说到底,这只是一次利用而已。这样的利用还少么?宁静、李芸、胡玫,她们哪个不是在利用我手中的权力?
    她的呻吟声由小到大,又由大到小,渐渐的只听到我们两人结合部在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而她的呻吟则有点气若游丝。
    显然这种呻吟声刺激不了我的欲/望,我禁不住伸手在她洁白的臀部猛的拍了一巴掌。
    “啊”她大声的叫了起来,这样的声音很痛苦,听到耳朵里却如雄性荷尔蒙般让人兴奋。
    我连续的在她的臀部拍打着,她的叫声也一声比一声痛苦,很快她洁白的臀部就已经被我打得通红。
    我卖力的耸动着,手掌还在一次次的拍下,可她的叫声却不再响亮,甚至已无声息。
    我停止了拍打,然后松开自己另一只一直扶着她腰部的手,她竟然直接倒了下去。
    “啊”我惊呆了,她不会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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