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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我娶你
    “我看你还是别想这么多了吧,这林氏现在内忧外患,大厦将倾,我们还是想想怎么保护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为好。”
    马婷无奈的点点头,又说:“你知道吗,林涛想跟我结婚,而且现在他的意思无非是让我杀了林伟,然后结婚之后再离婚。”
    我心里一惊,那这样一来,我在林氏的资产岂不是都落在林涛跟马婷的手上,到时候还有我什么好处?
    先看看马婷的想法,我看着马婷的脸色问:“那你觉得呢?”
    马婷看了我一眼说:“怎么可能?这不过是林涛给我开的空头支票,上次你我的谈话,就不知道怎么落在他的手上,我又怎么知道真的事成之后,他不会拿出来?到那时候,我就成了杀林伟的凶手进监狱,他才是唯一的继承人。”
    “那林未都呢?不是应该第一继承人是他吗,除开你的话,我想林伟这个道理应该还是明白,不给你留够足量的钱,怎么放心林未都的将来?”
    马婷冷笑一声,把基金会的事情告诉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看来林伟至始至终都没把马婷考虑进来,只是把她当成了生育机器,
    “哼,当我三岁小孩子呢?现在我听了他的话,到时候林伟一死,他把那个录音一拿出来,那凶手和作案动机就都有了,然后基金的事情也不了了之,我儿子也拿不到钱了,只有他林涛才是正宗的继承人。”
    我不想接她的话,其实不管是什么方案,说白了林伟都是要死的,这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
    马婷说了半天,看我没说话,便问道:“之前我问你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端起咖啡,喝一口:“什么事情?”
    “还有什么事情,装什么呢?”
    我沉默不语,然后抬起头说:“马婷,你之前问我会不会娶你,那我现在告诉你,如果说我会呢?”
    马婷正在抽烟,她夹着烟的手好像被烫了一样,睫毛猛地一抖,嘶哑着嗓子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会娶你。”
    马婷想要开口说什么,睫毛抖的更厉害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的嘴唇染成大红色,却好像还是没有血色,鼻子一吸一吸的。
    “但是,我有个条件。”
    马婷垂下眼帘,终于熄灭了手上的烟,颤抖着声音说:“你说吧。”
    我看着马婷,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她和我还在学校里面的时候,我们也这样面对面着商量着将来,商量着一切,那时候的天空真蓝啊,一眼望去好像只有白云,没有阳光下的阴影,看不到忧愁,看不到烦恼。
    “阿婷,我们放弃吧?”
    “你什么意思?”马婷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累了,真的,你说林伟的仇人,林伟造的孽,我们为什么要为他去烦恼,这些年我常常在想,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一直在奋斗?赚钱吗?我现在的钱,你现在的钱够我们生活几辈子了。”
    看马婷不说话,我继续说:“跟林伟离婚吧,我去找他说,要杀要剐随便他,哪怕他要我的命,我只要你,阿婷,跟我走吧。”
    马婷迟疑的看着我,打断了我的话:“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现在跟林伟提离婚,那我就是过错方,等于是我出轨,那我可是一分钱都分不到的呀?”
    “钱,对你来说重要吗?”
    马婷在身上摸着,我知道她在找烟,于是从我的包里,拿了一包递给她。
    “爱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抽这个?”她接了过来,迫不及待的点了,吸了一口。
    “哎,这么多年啦,大学的时候我去寝室看你们,你们宿舍的就在抽烟,还以为我不知道,拼命的喷香水,其实男人哪有闻不出烟味的呢?更何况,我走出来的时候,看见你们寝室的窗口,都在飘白烟,吓的我以为失火,连忙告诉社管阿姨。”
    马婷恍然大悟说道:“难怪后来全宿舍的查热的快,原来是你干的坏事。”
    她沉默了下,又说:“周陵,你可能不知道,那时候抽烟的女生并不是我,是一起的翁小倩。”
    “就是那个家里很有钱的女生吗?”
    她点点头:“翁小倩抽的,就是这个牌子的烟,那时候我闻着,就想,这烟真香,后来有了钱,我便也抽,可是我其实并不爱抽烟,抽着抽着,便也习惯了。”
    “周陵,钱对我来说是不重要,可你不觉得,如果没有钱,你还回得去以前的生活吗?”
    我握住马婷的手,她的手不像从前那样温暖,而是冰凉冰凉的,但我还是执意握住了,马婷闪躲了一下,轻轻抽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马婷已经不是以前的马婷了。
    “我们离开江洲,到京都去,我跟周明艳已经打好招呼了,去京都之后,我开始做证券,从零开始,相信我,阿婷,你会比现在幸福的多。”
    她没说话,只是在烟雾中看着我。
    “你爱我吗?”马婷突然问。
    爱?什么是爱?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如果不是马婷,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向一条不归路。
    “爱。”
    马婷的脸上露出笑容,又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笑着说:“从上学的时候啊。”
    马婷脸上的笑凝固了,她盯着我说:“周陵,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撒谎的时候,你都会笑。”
    “你在学校的时候只是把我当妹妹,我知道,那时候,你爱的是那个你从未见过的人,也就是后来的靖兰,其实她那时候叫做秦兰,我一直都知道。”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一会又说:“爱?什么是爱,我只知道,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现在已经死在那些追债的人手上了,我不能看着你走向一条没有退路的悬崖。这对你来说有区别吗?或者说你担心我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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