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龙走进自己的家门,白处长眼里含着泪花接了他的提包,他看见桌子上已经放了一碗煎蛋面,他脱下-身上的衫衣,打了赤脖,就坐在了面碗前。
儿子已打了一盆水来,林文龙马上洗了手和脸,吃起面条来。
白若雪把电扇开得最大,站在他身边,认认真真端详着自己的男人。
他仍然满身健美的肌肉,胡须刮得干干净净,脸色比去时又黑了一些,但精神**,仍有一张英俊光彩成熟男人的脸。她心中升起了一份久违了的激情,她多么想扑进他的怀里,但儿子在场,她表现得十分克制,让一切情感涌向了眉宇之间,燃烧着爱情的双眼在凝视着狼吞虎咽的林文龙。
灿灿看见妈妈守着爸爸吃饭,他自己就洗蜜李吃去了。
这李子确实有拳头这般大一政颗的,灿灿问:“爸爸,怎么老城的奈李有这么大一个的?”
林文龙说:“这是蜜糖李,是老城特产,比一般的奈李是大一些。”
白处长见儿子走开了,禁不住就扑倒在他身上,也不等林文龙放下手中的筷子,就和他接起吻来。
林文龙怕儿子看见了不好,就推她,但她硬是要往自己怀里倒,他只得站起了身子,把她拥进了怀里,吻在了一起。
灿灿洗了李子出来,正咬了一口,抬头见爸爸妈妈已拥在了一起,悄悄地退回了厨房。一会儿他大声说:“爸、妈,这奈李确实好吃,他们也来吃一颗吧。”
白处长这才无可奈地从丈夫的怀里离开,说灿灿,你拿到餐厅里来吧。
儿子就徘红着脸,把洗好的李子拿到了餐厅里。
白处长也拿了一颗吃起来。
林文龙三下五除二把那一碗面条给消灭了。
林文龙站起来,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差不多有自己这么高了,就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比了一比,已到了他的眉角上了,就问:“我儿子怕是快一米七了。”
灿灿说:“前些天我们搞军训时量了量,是一米六八。”
林文龙想起儿子都十五岁初中毕业了,就问:“考上高中了吗?”白处长说:“儿子考上了师大附中的尖子班,我又想让他上市二中的重点班,离家也近一点。”
林文龙就笑着说:“哪里读都一样,我们不是四中毕业的吗,不照样上了大学。”
白处长说:“附中去要寄宿,我怕孩子生活不习惯。”
林文龙就问:“灿灿,你想上那一所学校。”灿灿说:“我想听听父母的意见。”
林文龙说:“你妈妈是关心你的生活问题,怕你吃不好,没有人给你洗衣做饭,读二中就可以跑通宿,由你妈妈照顾你。我呢,想你去锻炼锻炼,你已经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应该去独立生活,不要老是由别人扶着走路,我相信我的儿子是完全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寄宿学校的好处十分多,一是生活十分有规律,二是可以参加大量的集体活动,三是读书、锻炼身体的时间也较多,同样也能考名牌大学。”
灿灿说:“我们有几个同学都考进附中去了,我想,在附中读书也不错。”
林文龙就对着妻子笑了笑说:“孩子的事,就让他自己作主吧。”
白处长爱怜地瞟了一眼儿子说:“你爸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了你们父子俩吧。”
说完就去收碗筷,林文龙也抓了一个李子吃起来。
灿灿十分懂事,他知道应给父母创造条件,对林文龙说:“爸,我们几个同学下午相约到五潭公园玩。现在二点钟了,我得去了。”
白处长刚好洗了碗,见儿子要出门,就大声说:“出门要小心,防止车祸和坏人,要早点回来。”
林文龙已坐在客厅里吹电扇,笑着说:“这么大的人了,还象叮嘱上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对儿子又大声说:“去吧,回来吃晚饭。”
儿子走了,白处长来到了林文龙的身边。她把他拉了起来说:“我好想好想你呀,你还不回来,我都快要发疯了。”
他只去吻她,没有说话。她象一滩泥软在了他的怀里,满脸的泪水。
他知道,她太饥饿了,就说:“我刚下火车,全身都是臭汗,先去洗个澡吧。”
白处长只得依了他。
白若雪停止了爱-抚,推着林文龙来到了浴室。
他们十分快捷的各自脱-光了衣裤,林文龙放了淋浴。他家前不久安装了太阳能电热水器,整天都有热水,两人互相淋了淋,就你搂我抱起来。
热水一上身,林文龙就有了冲动,而白处长早已是闭了眼睛,在丈夫的下-身直捣弄起来。于是谁也顾不了关水龙头,两人面对面的搂在了一起。
毕竟不怎么方便,林文龙本想把白若雪搬到大-腿上的,她太沉,自己有点吃力,站立不住,就把她搬转身子,让她手撑了洗面台,象牛马猪狗一样的来了个背爬式。
男人的小-弟弟进入了她那涨潮的小溪,女人得到了快乐,立即哟哟嗬嗬地叫唤起来。
林文龙紧紧地扣住了她的两个胯骨,往里面横冲直闯,象智取威虎山的杨子荣不达匪巢深处不罢休。也许是坐火车太疲劳的缘故,或者是他昨天与巧巧颠龙倒凤了一个晚上,他尽了全身的力,也达不到射*精的兴奋程度。
那不争气的东西,直直的硬得让他感觉有些生痛。但只要小-弟弟是硬着,他当然不便突然撒退,可是他感觉不到什么快乐,两个冲锋下来实在没有力了,他终于撤了下来,用去关了水龙头来掩饰了自己的性冷淡。
白若雪见他突然撒离,不知何故,见他是去关水龙头,便过去缠绵地搂住了男人的的腰身。他无可奈何地转转身子,把女人直直地抱了起来,女人脸生桃花、艳美绝伦,让男人搂住抱进了卧室。
白若雪不比王巧云、王雅芝轻巧,她有点沉。但他毕竟是一个结实的正值壮年的男人,还应付得过来。
把女人放倒在了床*上,他看着她,想得到一些感官刺激。她白嫩、细润,韶颜雅容、圆润如玉,确实是富丽荣华的贵夫人形态。
他想借看一看的机会,自己松一口气,但女人一把将他拉在了自己的肚皮上。于是一场山洪暴雨就这样开始了。
林文龙再怎么玩,采用了多位姿势,仍无法达到射点,大约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白处长也已感到下-身痛得难忍。
她起初感到无限痛快,但满足了之后,这林文龙却仍然战斗不止,这是他们近几年来从没有过的现象,她就怀疑起来了。因为过去只要相隔十天八天,他不用五分钟,早就解决了战斗,这次连杀两仗,实在太出意外了。
她先是这么想着,一看他的脸,胀红的象猪肝一样,她就把他从身上推了下来,大声说:“林文龙,你老实交待,今天为何能弄这么久?”
林文龙被女人推下来,慢条斯理地坐直了身子,叹了口气,样子显得有些懊恼,也不看白若雪,解释道:“难道你还怀疑我有什么问题不成?我老实告诉你,这几天我知道市委同意放我的假,能带家属一起到南方去旅游,我兴奋得不得了,想你都想死我了,万般无奈,只得打了手铳,前天、昨天晚上都手*了。今天坐了这五六个小时的火车,人也累得不行了,你一见人就要,我是舍命陪夫人,你得了快活,反倒怀疑起我来。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的鸡肠小肚之人!”
白若雪一听,觉得是自己错怪了林文龙,就把他扳倒过来。
他已不再有什么热情,于是她就爬上了他的身上,在那里稀稀索索的鼓捣,林文龙的把戏本来就还是直直的,经她一弄又硬梆梆的了。
她自己轻轻的把它放进了自己的那里面,缓慢地在那里游动着。
其实林文龙的感觉与她完全一样,那东西实在是有点痛起来,性生活不是一种快乐了,而是一种必须完成的痛苦和忍耐。林文龙从来还没有过这样的感受,过来他对性的渴望,就象韭菜地里丛生的韭菜,割了一茬又生一茬,永无止境。现在他真希望快点离开这个深渊。
但他无法讲明自己不愿来了,只得闭上眼睛任她在上面游动着。
他把一切精力集中在射的意念上,终于在她游动了十来分钟之后,他发现自己来了射意,于是他一翻身,把她压了下去,突然袭击,大大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她受不了他英雄般的冲刷,竟不顾一切的哎哟哎哟的大叫起来,一种令人心颤的痛快之声传扬开来。
他的脸变形了,气喘吁吁,他坚持住了,不管身下的女人怎么叫喊,他用手端住了她的,全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勇往直前。终于射出了如黄金般珍贵的光芒。
他瘫在了那里,她把他推下了身边,停止了大喊大叫,小声地抽泣着,两人痛苦地构成了两个月牙型的人拱。结婚十六年来,他们从来未曾达到过这种痛苦的高-潮。
谁也不知他家发生了什么,当然也没有人来理会,因为她的高喊,也只有那么一会儿就停止了。
吃晚饭的时候,林文龙把市委组织南下考查的情况,向妻儿讲了,他们全家都高兴,因为明天早上就要出发,晚饭后,一家人开始准备行旅。
看了一会儿电视后,一家人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因为下午已经饱尝了性*爱,林文龙和白若雪都不再有那种要求。他们搂着说了些情话,各自述说了身边近期发生的故事。
林文龙自然说了老城城里张处长与情-人双双死在浴池里,及反贪局胡局长携小蜜外逃的故事。白若雪也谈了发生在省城的民警被枪杀案,情夫被处长情-人雇凶打杀案。
谈着这些与自己无关的莫明其妙的事件,林文龙想起了巧巧、甜甜、王雅芝、易艳,这几个与自己的生命有了关联的女人,但无论怎么样,他是不可能说给白若雪听的,很快就没了谈兴。
林文龙对自己的女人说:“好好睡觉吧,明天早上六点钟还要起来去搭火车呢。”
好在白处长已向火车站的朋友打了召呼,朋友已把三张明早上六点去深圳的卧铺票,在下午下班时给她送来了。明天有行动,这时一家人早早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五点多钟,白若雪就起了床,为早已准备好的包子加了热,大家五点半吃了早点,收拾了行李,来到了火车站。
六点准时上的车,六点过一刻,列车就载着他们一家三口去了南方,这是林文龙结婚十六年来第一次三口之家出远门。
林局长能这个时候出去,一方面是因为市公安局党委新班子,已配备到位,局党委做了重新分工,该谁管什么一清二楚了。新人新手段,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正在加劲的时候,也用不着局长一个人,太心全局工作了。
一方面全市公安队伍刚刚进行了整顿,关了一批人,依党纪政纪处理了一批人,至少能够安静一会儿了。
再者老城市的社会治安基本平稳,市委也看到了公安机关的作用与压力,有意要让林文龙减减压,于是让他带家属旅游去了。
就在林文龙走了的这天下午,唐卫毛给王巧云打了电话:“喂,巧巧吗,好久不见面了,今天几位朋友聚会,你过来吃一顿晚饭吧,怎么样?”
她因为林文龙南下考察去了,觉得生活顿时失去了寄托,比较枯燥,就说:“在什么地方,是些什么人,别不是你那些猪朋相聚会。喊我去凑热闹。”
唐卫毛说:“没有别的什么人,都是几个老朋友了,别把你老兄看得这么坏。”
王巧云说:“无奸不经商,无毒不当官,你结交的人,我看都不会是一些什么好货色。”
唐卫毛就笑着说:“你这样讲太伤人心了,打击宽啊,我和你二哥、林文龙他们都是老朋友了,难道他们也是坏人?”
巧巧笑着说:“也难说。你说饭局定在什么地方?”
唐卫毛说:“先是定在老城大酒店的,因为那里有一家吃白酒的,觉得霉气,加上老是这种口味,我们就定在了老城路新开的蓝眼睛餐厅。下午六点半的样子开餐,要不要我派车来接你。”
巧巧说:“用不着,到时我自己来就是了。”
唐卫毛说:“一定要来呀,好久没有见到你了,真想死哥哥了。”
巧巧说:“你什么时候正经一点,就不怕嫂嫂听了多心。”
唐卫毛也不说话,嘿嘿地笑了笑,对着手机打了个响吻。
巧巧当即关了手机,骂道:“你这个坏家伙。”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美仑美奂美容院里,有一个特殊的客人来的十分殷勤。
他自称姓赵,连长职务,从军校分配来的大学生。他是个北方人,模样长得那真是无可挑剔的英俊,身材高大结实,是个白面武生,露着一身的帅气。
巧巧曾听他自我介绍过,他的义父在北京市里坐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家庭条件十分的优越。只可惜他在林文龙之后才出现,要不她还真的会和他谈谈的。
她曾动心过,但自己已是林文龙的人,不那么好脚踏两只船,特别是与林文龙正如火如荼的相恋相爱,使她不可能对他专心专意。
只是这赵连长也怪,他明明是在追巧巧,可很少和巧巧在美仑美奂以外的地方约会,也没有急切的要和巧巧单独相聚,他自己也没有说是来和巧巧相会的。他只是一有空就来,坚持不懈,是个勇往直前的好汉,又象是来消磨时光的顾客,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
他一来就看着王巧云,眼里放电光,与王巧云说话的形态是那么的高兴,分明是有目的而来的,否则他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勤快。
这赵连长也真能说,不管巧巧搭不搭理他,他总找的着机会与这些服务员交谈,一来二去,他们就谈熟了,了解了他的情况。
他们一会儿说说部队的情况,一会儿说说社会见闻,一会又是说说笑话故事。因为风趣加上知识面广又健谈,美仑美奂美容院的小姐,几乎个个都和他混得相当熟了,仿佛成了好朋友似的。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大家都知道赵连长的用意,他是在追王巧云,但他自己没有明说,大家更愿意和他开开玩笑说说话。
他一口纯正地道的北京话,听起来十分的爽朗,就像磁铁对铁一样有吸引力。没有什么生意的时候,小姐们与他谈得更是十分开心。
前一段时间,王巧云和林文龙在热恋之中,不太注意他们谈些什么。林文龙突然去了南方,她有了更多的时间与精力注意这位赵连长。这人真够风趣的,常和她说话解闷儿。
赵连长见巧巧已经主动和自己谈话了,而且是那么的开朗,于是想邀请她去外面吃晚饭:“巧巧,我今天能邀请你一起到外面吃餐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