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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这个野蛮无耻的烂女人
    银花是一个拿得起又放得下的姑娘。她见我与她说正事,就把先前的不快丢到了脑壳背。银花看到大伙的眼睛全都盯在她的身上,一时心里好生慌乱,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表态。我晓得她是担心伙食费问题。我告诉她,每月我再多出三百元的伙食费,不够我再加。事实上,这点钱对我也算不上什么,一年才几千块钱。
    这时,栗家珍表态了:“难得邹晓明这么关心我们,那么我们也不必吃饭,每天吃碗红苕油茶就行了。”
    其他几个老师也都应和栗家珍的说法,只是我第一次听到红苕油茶的名称,不知具体是个什么吃食。巴红梅告诉我,说红苕油茶就是饭汤煮红苕。
    我即刻表示反对:“不行,不行,得吃米饭。我怎么能让你们吃红苕饭汤呢?”
    银花斟酌了一番,就说:“那就吃一餐红苕油茶,再吃一餐米饭,怎么样?”
    大伙都笑着附和说要得要得。我见大伙都认可了,也就不再坚持说全吃米饭了。
    大伙又说笑了一阵,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记起了钢笔。他趁着大伙都在,每人都送了一支。刚才单春艳的泼辣,激起了我心中的厌恶,我本不想送给她,但觉得不给她又不太妥当。正犹豫时,单春艳忽然换了一脸的嬉笑上来找我讨。她们拿着崭新发亮的钢笔都很高兴,都说从没用过这么漂亮的钢笔。我暗想,每支钢笔才十元钱,其实并不贵。
    敲响了下午第一节课的上课钟,我再回到房里拿书本。进门后,才发现独自守候的单春艳,她向我暧昧地微笑,让他看到了一个女人的渴望。门边的我原想就此退出门去,可又不想自己显得那么懦弱,正如这个烂女人讲的那样,这学校就这么屁股大的地方,我的确无法避开她。于是,我硬着头皮朝自己的书桌走去。
    接下来,单春艳急切地掩上房门,扑上来就跟我缠绵。她身上已经没有了刺鼻的花露水味道,而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令人舒爽的幽香。她的手一点也不含蓄,直奔那个主题,揉得我胆战心惊。然而,我想到了她对我的那些胁迫,就增加了对她的厌恶。
    也没多想,我推开这个野蛮无耻的烂女人,毅然离开了房间,头也不回。我想:你不是想威胁我,想恐吓我嘛?随你好了。遵照你们山里的那句俗话,到哪个山上,再唱哪首歌嘛。
    最后一节课,我刚为学生布置了课堂作业,就见到栗家珍在教室门口朝我招手。奇怪,平时的栗家珍是上完三节课就匆匆走了的,今天却还留在学校里?
    我出了教室,跟栗家珍来到学校集体办公室。栗家珍满脸难色地站在书桌边,怔怔地望着我。不用问,栗家珍一定是遇上了什么难事了。
    我凑过去,关切地说:“栗大姐,你有什么困难就尽管讲,我来帮你想办法。”
    栗家珍苦笑了一下,说:“晓明,我本来是不想跟你讲的,可是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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