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帮李傻子拢起袖子,就按着胳膊肘那,听他尖叫,掩嘴说:“我还没用力呢,咋叫得跟狼嚎似的?”
“我这还头回进你房呢,不叫两声像啥话?”
李傻子说得她脸红,瞧这屋里干净整洁,床上还摆着俩布娃娃,床单跟新的一样,墙上挂着几张海纸,梳妆台上还放着些化妆品。
“咋了?”
瞧他突然低下头凑到床单上,二妮就问。
“都是你的味,想多闻闻。”
“流氓!”
嗔怪的说了句,就去拿药酒,回来站着帮他抹了一遍,又拿手掌帮他慢慢的搓,搓热了,药劲才能散出来。
李傻子眼睛平视就能瞅到二妮那件碎花衬衣,上头鼓鼓的,像塞了两颗绣球,衣扣间的缝隙能瞧到她戴的白色奶罩子,还有些胸肉白花花的露着。
李傻子舔舔嘴唇,瞧得入神了,就被二妮发现了。
“你咋回事,老不正经的喽,一直盯着我那瞧……”
“好瞧呗,我揉都揉过了,还不能瞧?”
二妮脸红说:“那是你欺负我,我可没说让你揉……”
“那你就不想我再欺负你?”
二妮翻了下眼:“你再说这些疯话,我就让你自己擦了。”
李傻子抿起了嘴,眼睛却还不老实,瞧那两团雪肉挤起的大沟,生生的咽了下口水。
“刚我也瞅见了,你说那些话可真够损的,”
二妮说着八卦起来,“三表叔家里那位,真被他家老二睡过啦?”
“我也是乱说呢,咋了?你咋对睡觉的事感兴趣啦?”
“我就问问……”
不知咋的,二妮搓的药酒比往日热得快,她拍拍手肘,让他等药酒挥发了,再把衣袖拉下来。
“你拿方子去,打算自己也泡一桶?”
“我瞅了方子,难弄呢,我还没想清楚拿来做啥。”
二妮点点脑袋,坐在床上,双脚腾空的来回荡着,李傻子低头瞧了一阵,心也跟着那脚尖来回的摇晃起来。
“你啥时回学校呢?”
“就这几天吧。”
二妮突然想起什么,脸蛋像着了火,有意的坐开了些。
“我又不会吃人,咋个离那么远?婶子呢,不在家?”
“她上田里去了,你咋问起她啦?”
“婶子刚跑村委告我状去了,说我偷抓公地的竹鼠……”
“她咋能这样,你拿竹鼠来咱家,她不也吃了……村委没说啥吧?”
二妮一副替他担心的模样,让他很受用。
“没啥,”
李傻子大度的一挥手,“婶子也是怕村里追究,到时害了你,也是为你着想,我不怪她……”
“就你心好。”
二妮推了他吧,就听他叫疼,忙凑上去拿住手肘低头去瞅。
李傻子就冲那张开的衣领瞧下去,奶罩子有些松,瞧见那跟雪一样粉嫩的胸肉,前头还有两颗小樱桃,粉红粉红的。
一下就想到东婶那儿,她那都快成黑的了,吴月芝倒还好些,泛红的,赵秀英最好,可跟二妮一比,那就差远了。
摸起也是一样,这眼瞅着*是一般大,可是年纪越大的,就越松弛,还会下垂的。
就摸着下巴思索,是不是真跟年龄有关系。还有跟生没生过娃有关系。
瞧得专注了,二妮一抬头就给了他肩膀一巴掌。
“你又偷瞧……”
“我正经瞧你不让啊,怪我呢。”
二妮抱着胸哼哼的像在生气,李傻子就嘿笑说:“生啥气,这早晚是我的人,一家人还能说两家话……”
“哟,傻子,你都会甜言蜜语了?想娶咱家二妮,你还欠差火候呢。”
二妮妈揭起帘子走进来,瞧两人坐得近,就板起脸说:“傻子,你还不回家,跑二妮房里来做啥?二妮,他要敢欺负你,我让大牛收拾你。”
说罢,扯起李傻子就往外拽。
“婶子,我这受伤了,二妮帮我抹药酒呢……”
“我没瞧出来?要不是你身上有药酒味,我早拿扫帚打你了。”
李傻子走出杂货铺,就瞧见二妮爸叼根烟叉腰在那儿。
“叔……”
“你这小子,脑子才清醒半天,就到处惹事,你说你娶了二妮,那咱家还不得成天担惊受怕的?”
“那不能怪我,都是李四海弄的,对了,叔,乡里的人来了吗?”
“都在村委呢,肖会计到处找你,你还不过去?”
“这就去。”
李傻子走了,二妮爸就回屋里,瞧二妮妈在训女儿,就撑着门说:“你训她做啥?我瞅着小满过来的……”
“那你还不拦住?”
“拦啥?人家说啥也借了二妮一万,你也就是没眼力劲的,他都能拿出一万,他李水根家要来提亲,十万八万的拿不出来?土旺家、老吴家,谁能拿出这钱?”
“可李水根那孩子是个傻子啊……”
“傻有傻福,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