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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他床上的另一个女人 (18禁)
    纸永远包不住火。
    他们之间的暧昧情愫很快地被周遭有心人士捕风捉影大肆言传,像燎原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快速蔓延开来。这个天大八卦几乎在集团里成为茶馀饭後的新鲜话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这个大企业间由北到南、由西到东绕了一大圈,最後回到耳中,流言蜚语早已被添油加醋得不堪入耳。
    男的往年情史被一页页拿出来大谈阔论;女的品德也被搬上台面品头论足一番,是非真伪当事人不见得在意,那些风风雨雨都属於过去式,谁没有过去呢?最重要的是现在,他们所在乎的是,现今面对感情的态度。
    他在年轻的时候结过婚,因为工作应酬的关系时常出入声色场所以至声名狼藉,久而久之造成夫妻间龃龉不断,後来妻子听信旁言左道心灰意冷毅然求去,仓卒结束十馀年婚姻关系。
    而她,自从不肖丈夫锒铛入狱後,凭藉几分姿色,追求者络绎不绝,也曾和几人有过短暂交往,却都个性不投无法进驻她的心中,草草了结无疾而终。
    自从和周文弘发生过亲密关系後,她突然有了想稳定下来、想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念头,这种意念独守空闺的这十多年来不曾有过,但这一次她心中强烈的意识驱使她,完成这个愿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纵使这是一段始於性的爱,他们却都想完成它!谁说这样开始的感情基础没有真爱?不是真心真意?那麽他们将打破这个迷思,让这份感情天长地久的摊在阳光下,验证肉体、欲望的互相吸引不会因为年老色衰而淡化、而飘邈、甚而升华──而会,日久弥坚永不凋萎!
    可是,天总是不从人愿?!所有美丽的幻梦总是必须经历最艰难的蜕变过程演化而成,就像是璀璨的蝴蝶也是从一只不起的小虫羽化而来,属於她的爱情也不例外!
    这天周文弘收假从北部归来,三天来她夜夜难以閤眼,神态略显憔悴,一见到他即急著质问,你什麽时候才要跟她摊牌?
    想起他的另一段感情她的心像被千百根针扎著,扎出千百个洞,千钻百孔痛得几乎可以拧出血水般煎熬。
    你要给我时间,她已经跟我十多年了,没给她名分已经够对不起她,现在要我一下子赶她走我实在办不到。
    不赶她走?难道是要她走吗?听入蒋姿芹心中百般怨怼,付出了感情才发觉事情并不单纯。
    周文弘很是左右为难,张文惠跟著他十四年,这麽多年来他出外打拼,她在家里帮他照顾两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没有爱情也有恩情,这些实实在在的情事不是一股脑说扔掉就可以随意扔掉,做人讲究情理道义,不能为了一己之利而泯灭良知,做个绝情的人他实在办不到。
    再说,她一开始即知道他有个同居女友,即便要他和她分个乾脆,也必须给对方一些时间转换心情,让伤害降至最低程度,而非像一双穿旧了的鞋,说扔就扔,毫不带感情般的绝情。
    可是,她纵使知道他的感情状况也不管,爱情是自私的,没有什麽先来後到的道理,只有感情的深浅,没有所谓的道德论。她只要他选边站,而不该脚踏两条船。
    我不愿意跟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我不是非夹在你们之间上下不可,我也可以离开。她说。
    她的强势很多时候让人感到冷血无情,甚至自私,这也是周文弘较不能苟同的她。
    然而自私的她,都是因为爱情而造成;因为她对周文弘再也无法割舍的感情所致,她也痛恨冷漠的自己,可是不自私就得和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她办不到,与他人共享爱情如同将她的心切成两半,也将周文弘一化为二,她才不要,这样的人格分裂,不如死去!──她这麽感受!
    周文弘莫可奈何无计可施,他不想失去她,缓兵之计只能暂时以虚应故事安抚她。这只是短暂性的,我会处理跟她的事情,给我时间。必须让张文惠找好去处,他才能安心,再怎麽说他们都曾经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於心何忍。
    她却不认同,青春一直在弹指间悄悄流逝,人生还有多少韶光能够虚掷。她不算年轻了!
    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不如离去!她毅然决然狠下心肠,你这样一天天的拖下去,我没办法接受你脚踏两条船,要不然我们分手,你去跟她双宿双飞吧。
    很多时候她是心灰意冷的,尤其他说要回北部时,她的疑心又开始撕裂了理性,内心的痛苦开始浮上台面挣扎又起来折磨她。
    而他总是用相同的话敷衍,说会处理、会处理,处理到现在还是处理不好,让她好生痛苦。在她想,他根本存心想齐人之福,才一拖再拖,难道他是想久而久之她会为了爱她而退一步选妥协,甘作老二!想到这里蒋姿芹恨得牙痒痒的,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被污蔑他只能一直解释,我没有脚踏两条船……
    明明是,还争辩,她恼怒的打断他的话,还没有?我只要想到你回去跟她躺在床上做爱,就无法忍受,真想一头去撞死。说著这样的话她声音几乎快哭了出来,脑海里不断上演著周文弘和另一个陌生女人在床上缠绵的镜头,心似乎被那女人yín悦的呻吟猛力敲击,痛得不由得嘶吼起来。
    她如此激动周文弘丧气低语:我哪有?自从跟你发生关系後我就没有跟她睡了。
    你骗谁?不然你睡哪里?她瞪著两团红红的怒火。
    她才不信。男人习惯用下半身思考,自己也没那麽伟大,何况他的性能力那麽强,应付两个女人绰绰有馀。
    我……我睡客厅。他嗫嚅说,敌不过她的咄咄逼人。
    我又没看见谁知道是真是假,谁可以作证。
    她想著他跟别人上床又来玷污她心里怒气难消,想赶快去将身上他的气味刷洗乾净,却又感觉身上的脏污永远无法清除,脑海里被骗的感觉像一只毒蝎子正在吞噬她的理智。
    没人可以作证,但我的心坦荡荡,我跟她这麽多年来除了亲情没有爱情,我原以为我这一生这样就好了,我离过婚,得到过婚姻失败的教训,对爱情没有奢望,可是遇见了你……他停住话,瞅著她愠怒的表情,深叹口气,……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想安定的感觉,我早已经过了追逐爱情的年纪,生活除了现实没有了幻想,什麽才是我最想要的,自己心里很明白,不须言表,了解我的人自然会懂,不了解我的人多说无益。
    你想要的?她冷哼一声,不就是享齐人之福,这是每个男人都爱的,难道不是吗?她故意刺激他。
    我没有!他还想极力争辩。
    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跟你发生亲密关系,除非你跟她分手,不然一切免谈。她下最後通牒试探他的耐性,说完打开他的房门走了出去。
    随便你──
    他在她背後吁叹,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做,一把年纪还憧憬爱情!望天无语,仅能问这世间情为何物?!……这一章写得很沉闷。原本打算结合预定的第十章上传增加文章可看性,可是《忘年之爱》存稿实在不多了,又天天被工作追著跑没空赶这篇稿,所以,留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想佐云最担心的还是不能完成合约的字数……哈!自作孽!活该!保证不会每篇都这麽沉闷的……加油!为自己加油!继续努力中!
    第十章 就是要招蜂引蝶 (18禁)
    她是爱他的,但她不想妥协。
    几天以来对他视若无睹,纵使周文弘百般温柔体贴、嘘寒问暖,她皆佯装不为所动。
    蒋姿芹像往日作风大喇喇的和男同事眉来眼去、谈色说笑,特别是最近她的行径更是大胆,还蓄意穿得暴露。
    呦,姿芹今天看起来好像特别漂亮。男同事用色眯眯的眼睛紧盯著她颈部下面那两团雄伟得露出rǔ沟的E尤物。
    有比帅哥你帅吗?被称赞她娇媚的对他眨了眨眼,搔首弄姿的拢了拢颈上那袭微卷的抚媚长发,说话的声音大的好像唯恐里面办公室的人没听见似的。
    当然有,男同事笑了笑,笑得挺暧昧的,瞠大眼睛往她xiōng前肌肤停驻,口水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你看你说身材是身材,前凸後翘,谁比得上啊。
    听也知道男同事在讨她开心,自己有几分姿色自己最清楚,瞧见这位色眯眯的同事将目光落在她xiōng前,坐在座位上的她用力的摆腰扭臀,露出娇态,拉了拉低垂的xiōng口,你老婆身材也不赖啊。她只是随便说说,压根没见过他老婆。
    男同事几乎流出口水,我老婆身材才没有你好呢,你这种身材才会让男人想入非非,我老婆那种身材……唉……他突然凑近,咽了咽口水低声说:……让男人硬不起来。
    她噗嗤捂嘴笑,干嘛说得那麽露骨,不怕我告你性骚扰吗。
    换男同事大笑,你才性骚扰哩,衣服穿那紧,不就是想勾引男人有色的眼光,反正看看而已又摸不著也吃不到。他又多瞥了她的rǔ沟一眼,又看看自己激凸的裤档,正大公明毫不避讳,彷佛她是辨公室里理所当然的自然风光,谁都可以观赏。
    你们男人就是这麽奇怪,吃得到的偏不爱看,吃不到的才一副色眯眯的趋之若鹜。
    你没听说过吗?吃不到的比较香啊!他简直想一手伸过去捏她xiōng前的嫩肉一把,过过乾瘾也好。
    是喔!她皱了皱眉。难道就是这因素,周文弘连她穿得这麽火辣瞧也不瞧一眼,莫非平常让他吃惯了,再也不觉得新鲜。
    所以说他没有解决前一段感情问题即不再跟他上床,好像没有起什麽积极的作用,事情还是依然在原地踏步,毫无进展。原想穿得火辣些,让周文弘忍不住过来言合求欢,可是却毫无奏效。
    只有周遭这些她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猪哥们捧场。
    她愈想愈挫折,气呼呼的拿起文件,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影印机走去。
    身上的窄裙只够盖住臀部,足下蹬三寸高跟鞋让她走起路来翘臀微摆,让人看得不得不头晕目眩。
    这回她铁了心打从心里要让周文弘气炸。最好他有看见。
    放入文件心里有股难耐的气愤般用力的盖上影印机盖,眼睛不自主的瞥向厂长室紧闭的门扉,听不出来头是否有动静。
    她知道他在里面。
    掀起影印机盖拿出原版文件,閤上影印机盖。终於,厂长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她故意昂起头不看他一眼,扭腰摆臀的从他面前走过去。
    到了他面前,一个不留神,他说:你进来一下──她当作没听见想走过去,却被他一把用力的拉进去厂长辨公室里。幸好此时办公室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也因为如此他才敢如此嚣张。
    他将她用力拉了进去,她一个踉跄跌坐入沙发里。他关上办公室门发出不小声响,听得出他正在发泄满腹的不爽情绪。
    他睨著她,由顶上那头发微卷的乌丝,至裸露在外的那对性感而白皙的小脚肚。
    有柔情也有著愠怒,她这身装扮不禁要让外面的那些男人用有色的眼光评论观看,他岂能不生气呢。
    有什麽事?见他不发一语只是盯著她打量,她斜倚著沙发不好气问。
    我不是说过不准这样穿。他严厉的说。
    你是我什麽人?你管不著我爱怎麽穿。她负气地站起来想走出去。
    他一把拉住她,将她又重重甩入沙发里,我是你的男人,为什麽管不著。
    是吗?但我不认为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另外一个人。她瞅著他,揪住心痛说出实情,说出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姿芹,我们没必要剑拔弩张,怒目相对,我说过会将这件事处理好就处理,你不要拿这件事跟我呕气。
    我不是呕气,我是心灰意冷,你根本只是放著不管,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
    那你也没必要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跟那些人成天打情骂俏。
    我既然对你已经失去信心,我总得趁还有点姿色再招只蜂引只蝶,难道要等到人老珠黄没人要才在那里唉声叹气。
    他幽幽地叹口气,款款深情地看著她闪动珠光的眼眸,你怎会没人要,再怎样都有我啊!
    我才不要跟脚踏两条船的男人纠缠不清,周文弘你搞错了,我对当小三没兴趣。她才不稀罕,她的痛苦为什麽他一直都无法理解,这点更令她生气。
    话说完她怒气冲冲地斜睨他一眼,迅速从沙发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他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我们可以用商量的,这件事不是吵架就可以解决。他语重心长,口气委婉多了,吵架确实不能解决事情。
    我没要吵,她看著他,仔仔细细的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伸手转开门把──
    他却站在她身後飞快用手掌按住门扉,一手按下门锁,不让她出去。
    她面对著门,双手握著门把,试图要将门用力拉开,他却站在她身後重重的按著门,门一动也不动的阖著。
    我要出去你放开手。她用力扯著门把。
    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让你出去。
    他一只手压著门扉,一只手盖在她手上不让她转动门把。她面对著门,人被他的双臂箝制著进出不得。
    不是说清楚了吗?她压抑住咽喉的酸楚,我们结束了。
    没有──也不会……他低头从背後吻著她颈部的发丝,嗅著已经习惯的香味,永远都不会……
    温热的气息瞬间吹往她的耳际,一股冲动的怅然由心而生,她蓦然红了眼眶,我只要一段正常的感情,为何这麽困难?酸涩的话语突然触动泪腺,泛红的眼里赫然滴下泪珠。
    他不舍的扶著她颤抖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和自己面对面,举起厚实且温柔的手,拭去她脸颊上两行泪水,时间很快会过去,它可以改变很多事实,时间也是最好的考验,唯有它会证明我的真心──相信我。
    滚烫的泪流了下来,已萌芽的感情不是说放即能放,说结束并不容易,负气的话说起来多令人心碎。
    第十一章 性的征服 (18禁)
    他吻著她脸颊上滚烫的泪珠,将她搂进怀里,想用最深的吻,吻去她内心的不安,和对他的不信任。
    这个长吻似乎也在化解多日以来的相思和苦闷──
    他的嘴重重的扣住她红豔的双唇,舌根深深探入翻搅她口中的津液,挑逗她口中那片慑魂的甜腻,被他诱人的舌吻勾得迷醉暂时忘了心中愤慨,不由得伸手热情的环绕住他的脖子,将身躯紧贴黏著他,隔著布襟感觉到他裤裆里的硬挺正在逐渐扩大,这道暖流再度温暖了她。
    随著双舌火热交缠,欲火逐渐攻心,方才的争执彷佛是前一世纪发生的事情,早已远远被抛之脑後。
    吻,果真可以融化冰冷的女人。他不安分的手从腰际往她薄衫内摩娑,一路沿著背脊移到她xiōng前柔嫩肌肤,扯开xiōng罩他将那团细嫩一掌握在掌心不轻不重的揉捏,细心的爱抚不时用指缝弹著硬挺的rǔ头,让她眯著迷离双眸趴在他怀里低低地发出陶醉的呻吟。
    悦耳的娇yín声让他血脉高涨,趁势缓缓脱下她的上衣,急著解开xiōng衣,这件工作像是他往常的任务般,已经做得十分熟捻。他靠著沙发像婴孩般用力的吸吮她xiōng口肌肤,时而轻柔爱抚,像在品嚐甜头般舔吻美食;时而用力咬嚼,如同惩罚叛逆野猫般双齿互相厮磨,然而,每个触动的痛都勾引著她浑然欲醉,这种疼像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他想,这爱勾人的可人儿,大概是少了男人的慰藉,所以就爱将身体发肤暴露,让异性猛流口水;再不然就是在惩罚男人对她的折腾,让他们看得心痒痒。但有了他,他决不容许,其他男人用有色的眼光多瞅她一眼。
    他腾出一只手往她裙摆下探去,短得不能不再短的裙摆已被撩至腰际,裤底已一滩湿热,他将它往下滑──
    当底裤滑至大腿时,她突然像觉醒似的用力一把推开他,方才的热情倏忽熄灭。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她彷佛理智回笼般的穿妥衣裤。
    被用力一推他熊熊往後倒退一步诧异的望著她,又怎麽了?满怀不解。
    说过了,那件事没解决之前我不会再跟你上床。
    给我时间,我保证不会太久。
    不会太久是多久?谁也不敢确定!没有明确的时间点她不愿再轻易献身,持续放纵下去只会让自己愈陷愈深,事情愈来愈胶著。
    男人有时是很犯贱的,反正吃得到用得到,连拐带骗都没关系,讲到“性“那个还有人性!
    她决定让他憋著,要是他憋不了又回去找那女人,还是另谋发展,大不了不要了。爱情这东西说穿了很不切实际,也很抽象,很多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是寻求心灵慰藉还是肉体的快感?还是两者皆要?
    对他们而言无论是单纯的心灵慰藉还是更深层的肉体欲望,其实都是一种奢侈的渴望──他还有未了断的情事;而她,还有一纸撕不去抹不掉的婚姻!
    和他的感情基本上毫无踏实感,这种感觉就像是脚跟没有著地,人飞在天上,心悬在半空中,恐惧卡在xiōng口上下不得,仓皇的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可能随时失足而亡!
    她要孤注一掷,纵然最终必须墬地而亡。
    她相信倘若他是真心真意,他会拿出魄力以最快的时间让事情圆满落幕;反之──
    只将她当作玩物,那麽事情将永远没完没了,将是一场性爱的游戏接过一场性爱,永无止境的沉沦。
    不要就是不要做爱!“性”就像是玩火,最後难免引火自焚。她才不要自己落得悲惨下场,妇人之仁是意志力最大的敌人,她必须打败性的诱惑,才能战胜自己。
    她用力的打开门逃出,不管他的任何解释和承诺,她要的是事实。
    就在她开启门的霎那,他像一只饿虎扑了过来,捉住她,将她摔回沙发上。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文惠何罪之有?如果有也是我的错,错在我不该爱上你。他似乎真的生气了。
    一瞬间被摔在沙发上,有些目眩让她恼羞成怒,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对她如此粗暴。她瞪著他,她是没罪?既然你认为错在自己,不会回去跟她认错,看她会不会再跟你重修旧好。
    你在说什麽?为什麽你要一直曲解我的意思。她的任性快让他忍无可忍。
    曲解?我知道的是你放不下她,难道你敢否认?俯卧在沙发里,她仰头怒视他。
    没有放不放得下,这是做人基本原则。
    你去做你的好人恕不奉陪。他惹恼了她。
    她从沙发上试图爬起,却又被他压制住。你冷静好不好?
    我没办法冷静……她委屈的流著泪,咬牙切齿说,如果……如果不爱你就不会这麽痛苦了,如果,只想要跟你做做爱就算了,那麽我还要争什麽?因为,不只是这样而已……
    我懂……他不舍地紧紧将她拥入怀里。他懂,因为爱,爱使人变得不可理喻。
    我不要跟别人分享你……不要……我不能够,我没有那种度量。躺在他怀中,泪眼婆娑,话也含糊。心被爱情捣乱了,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现在的自己,自私又自利,令人厌恶,连自己都讨厌。谁说沉醉爱情的女人都是可爱的;现在的她却让自己觉得可恨,因为自私──自私的剥夺另一个女人的幸福快乐!
    虽然可恨,却不得不处心积虑争取属於自己独一无二的感情归宿!
    追求爱情的女人通常是矛盾的;也不计後果──
    就像现在一样,刚说过的话彷佛像耳边风般飞掠,不再发生关系,不再有亲密接触,可是现在却使命的攀住他的脖子,任凭他的吻爬满全身,女人是善变的,一点都没错!
    尤其在他滑入她的身体两人紧密结合时,不久前说过的话,事实证实那些都是负气,只是一种手段,女人试探男人爱自己的手段。
    充满妒忌之火的女人最棘手!!
    这个棘手的女人也想做完全攻掠他的那个贪婪的女人。
    她不想输,尤其床上──她要征服他!将他安抚的服服贴贴──没有她不行!
    第十二章 蛊毒般的性爱 (18禁)
    抽出埋在体内的那根肉jīng,她坐起挺起身子,和他面对面,五指紧握著湿润硬挺的yáng具上下快速搓动,随著她手部敏捷的动作,它似乎变得愈来愈粗,让她纤细的五指几乎快握不住了,只好用双手捧著。
    他紧盯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肉身上搓动,全身血液快速流窜,酥麻的感觉快让他按耐不住发出嘶吼,可是尚存的理性知会他,这可是辨公室,随时会有人回来,压抑住咽喉里的冲动,两眼紧盯著她专注而迷离的神情,却无法压抑体内已沸腾的血气。
    看见手中巨物顶端溢出些微的白色混浊液体,她像得到宝物般欢喜地俯身舔了舔粉红色洞口的津液,光滑的表面瞬间受到强烈刺激红得更为发紫,她索性将这楚楚可怜的东西含在樱桃小嘴里用舌头不断逗弄它,没一会儿它的主人就快受不了了直呼:这样好刺激,我们上楼去,在这里做不好……被发现不好……
    她没有停下动作,他们都出去了,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岂能半停下来,她才不想前功尽弃,何况正在兴头上,她瞄了一眼,他陶醉的眯著眼,口中吁出轻叹,想必他通体舒畅!
    你确定?他眯著眼盯著自己身体正被伺候的那个部份。
    嗯──含著东西的她含糊的应声,稍微点点头。
    在这种担心被发觉的场所做爱彷佛有种说不上来的忐忑感觉,原本急促的心跳总会因为外头可能的声响而漏了几拍,十分令人胆颤心惊,却又有种偷情的快感。
    趴过去,我想插你……换我伺候你……看她含著自己的yáng具,他再也忍不住。
    他提起垂在胯间的头,她却不从,反而用力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嘴唇埋在肌肉吸吮。
    幽黑草丛中矗立的巨棒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五指山的掌控,又粗又大,让她几乎快不敌它的诱惑,想将它插进身上的洞穴里享受一番,可是她不想那麽快让他得到快活。
    挽起他的衬衫,她的唇游移到他xiōng口,不断用牙齿嘶磨著rǔ晕,他疼得心发痒、兴奋的肌肉几近抽搐,好舒服……喔……我想插进去你的身体……快让**你……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她身上那个慑人的mī穴──
    她才不从,谁插谁还不知道呢?
    她的唇还在他身上滑动,粗蛮的扯下他的裤子,褪去他身上所有衣物,裸裎相对之後,她一手扶著早已硬得不成体统的巨物,蹲跨在他双腿间,用力往他斜靠在沙发上的身子直直坐下去,瞬间巨棒滑入她的体内顶住深处,两人同时发出低吼,霎时结合的快感胀满下腹。
    双手扶著他的肩膀,伸长舌头扳开他的双齿,她的舌头不安分的在他口中搅动,双唇像吸盘似的吸著他的唇,一刻也不放松。
    尤其是她身上的扭力终於让他见识到了她马力十足的腰力,那根棒子没被磨细反而异常粗大,让他快受不了她狂野的磨蹭。
    她猛烈的在他身上上上下下,xiōng前两团细嫩的肉球不断晃动,他扶著她的腰际跟著摆动双股,双齿忍不住咬住她晃动的左rǔ,一手放在柔软的右rǔ上揉捏,这女人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让他想入非非,想将她们搓进掌心中蹂躏。
    他突然抱著她站起来,她赫然瞠目紧张的停下动作,担心光溜溜的身子不小心滑下去。怎麽了?
    没怎麽?他站著,使出臂力将她上下前後晃著,怕被甩出去,她双脚紧紧的盘住他的大腿,臀部跟著他的动作扭动。
    听见她沉醉般的呓语,他想来点更刺激的,放下她,将她的头往沙发上趴,他挺起身子直直往她身後猛力一顶,眼睁睁看见她身後那朵原本紧閤起的菊穴突地开口含住自己,视觉顿时激昂痛快的忍不住快速抽插进出,搞得他自己都想狂吼。
    她高氵朝般的呼喊,他问,舒服吗?臀部的动作似乎没有慢下来,反而愈来越使劲,啪啪啪的肌肉互击声音隐藏不住,回盪在室内,好生兴奋,让她的穴口不断喷出热液。
    喔……好舒服……快……喔……好舒服……她舒服的将臀部翘得老高,让他插得更深入,腿不自得开得大大的好让他进出更为激烈。
    他真的好棒,尤其是他身上那根总让她逃不过的巨大魔杖,她简直爱死他了,想跟他做爱做到死。
    所以说,契合的交媾就像戒不掉的蛊毒,随时都会发作,随时都会让人疯狂的需要,遗失理性,忘了道德,甚而幻化成──野兽。
    就像现在躯体紧密融合的他们──欲望激发体内兽性──
    见她快失了魂,他伸出双指往另一个洞口搓去,兴奋的液汁流出更多,几乎滴下沙发,他伸手摸著那些湿润往绽开红肿的yīn蒂涂抹,两个洞口涨得难耐,她恍恍惚惚的直捏著自己的rǔ尖,不断喃喃呻吟,她yín荡的喘息让他似乎更加兴奋,身体的抽插愈来愈用力,愈来愈快,每一下几乎都顶到子宫口,几乎快撞进去,她忍著快破喉的叫声,享受肌肉紧紧摩擦的欢愉。
    舒服就叫出来,不要憋著,不是说外头没人,那就叫啊,叫给我听。他的xiōng膛满是汗水,可见他的努力程度,怎能不叫几声给他听听呢。
    不叫都不行,她觉得身上那两个洞口快裂开了,他还不断搓著,使劲的插入又抽出,没想到年近半百的他精力还是如此旺盛,体力不输给年轻人,简直快让她销了魂。
    问她为什麽爱他?这就是答案!
    啊……不要了……我不行了……你快射,我受不了了……她的下体已经肿胀的受不了些微刺激,他进进出出,她持续忍不住大叫,声音和著喘息充斥在满室贺尔蒙的气味里。
    爽吗?喜欢跟我做爱吗?他做红了眼,终於彻底展现雄风,岂能草草了结。
    嗯……你插得我好爽……我好喜欢跟你做爱……她双眼迷离,含糊应著,臀部翘向他的身体方向,她在他yín威下配合的像身经百战的荡妇,连娇yín声都可以让他比平时硬挺几倍,多插个几百下。
    嗯嗯……快,快呀,不要慢下来……她愿意为他yín荡,当然她也真的喜欢他戳她的穴。
    你不是要我射了?他笑言,紧缩的洞口将他的分身刺激的几乎随时都要爆浆,但他才不想让他女人小觑,不做个个把钟头,让她呼天抢地,怎能罢休。
    刚才是刚才,现在我还要,不行吗?她趴著身娇嗔的说。实在太舒服了,虽然下腹已经快受不了了,她却想让他知道他们的交媾多麽契合,屡屡都可以销魂得如痴如醉,所以在床上他非她莫属。
    他依然使劲的更快速进出,腿部的肌肉绷得更紧。我的小美人,这样满意了吗?已经气喘如牛。
    她的菊瓣像胶带般紧紧缠绕著他,彷佛舍不得让他离开似的,啊……嗯……她被顶的身体不断往前来来回回冲去,又被拉回,又被冲出去,就著样她不知自己被他插了几百下或几千下,只觉得开始有些酸疼,勉强喘著气说:满意了,满意了……不说满意也不行,都叫得那麽大声了,骗不了人。
    这样可以相信我了吧。
    相信你什麽?她已经舒爽得忘了刚才的争执。
    我没跟张文惠做这件事──自从跟她交媾後,他才发觉在床上愈yín荡的女人,能让男人那根命根子更硬挺更威猛持久,是种天然的壮阳药。
    我怎麽知道……想起来了,却又开始拗气,怎会知道他现在只想跟她做这档事。
    还不相信我?他不满呼道,像惩罚般的连番使劲用下体撞入她的体内。
    啊──啊──她被突然猛烈的力道弄痛,连连大叫。
    信不信,不信我就干死你!他流著汗半开著玩笑,可这女人大概也需要给点颜色瞧瞧,才会乖乖听话吧。
    我不要玩了……听闻他的夸词,她忽地想起身离开他的身体,不然真会被他Cāo死。她娇喃著:都已经又红又肿了。
    你说相信我,我就停下来。他反压在她身上,粗鲁的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她充血涨红的私处清清楚楚的在他眼前微张著口,似乎也想让他顶个几下。
    她无奈长吁一声,信了,信了。算她怕他了,她的菊穴有点受不了了,再坐下去铁定见红。这男人还真够持久。
    那就可以结束了……他终於心得意满,往她私处直捣,丝毫都不斯文,她痛得酥麻连声喊叫:啊……够了啦……够了啦……
    第十三章 结束不伦恋 (18禁)
    周文弘从总公司开会回来後摆著张臭脸,看在她眼里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有什麽苦闷竟然自己憋在心里也不跟她吐诉;好笑的是,生闷气的他十足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闷不吭声的乱好玩。
    看他一肚子气,她好意的沏了杯上顶乌龙茶端进去他的辨公室内,让他消消火。
    看见她他连头都没抬,视线还停留在桌面上的文案中。
    喂,帮你泡了茶来怎麽连一眼都不人家呢?她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不满的娇声嘀咕。
    听见她的抱怨他才缓缓的扬起眉,瞄她一眼,看见了,就放著吧。语气显得抑郁不悦。
    是不是有心事,说来听听嘛,干嘛一个人憋在心里,是不是协理又给你出什麽难题了?她担心的胡乱猜测,开会回来就变成闷葫芦一个,铁定有事瞒著。
    没有。他将视线又移回文件中,不敢面对她。
    我看你心里有鬼,为什麽不敢看著我。她两眼死盯著他,觉得他有点作贼心虚的心态。
    我心里能有什麽鬼,是你在疑神疑鬼,我只是心里很烦。
    烦什麽,为什麽不能说出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出个主意。
    没什麽好说的……
    又在避重就轻,是不是跟张文惠有关,这趟回去总公司你是不是又跑回去看她了?她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是强装著笑脸,不想坏了难得的好心情。
    别胡思乱想,我没有。这件事说出来难免又是一场唇枪舌战,不如不说。
    既然没有为什麽一副心虚的样子,我们之间有什麽话不能开诚布公拿出来谈。她设法套出他的话。
    他没有心虚只是无奈,为了不让她存疑他坦白说出心里话,我们的事传到总公司了,副总要我们之间的一人离职,要不然就是结束这场不伦恋,他们认为你还有婚姻存在的事实,以我目前在公司的地位,你我交往之事传到客户或同业耳中有损公司形象。
    他们是想开除我?她满脸诧异。
    他无奈的摇摇头,显得闷闷不乐。没有明确指示要谁离职,只是要我们自己斟酌情势。
    我们是真心相爱,为什麽非妥协不可,我才不会主动离职,感情是属於私人范畴,又不是公事,他们管太多了,就算我不走他们奈何得了我。她说得委屈,公司未免不通情理了,连私事也管。
    你不走,那就是我走了?!周文弘心平气和说著,早料到她会这麽说,已做好心理准备。
    你再过几年就可以办理退休了,贸然离职损失不小,再说找工作没那麽容易。这不是逼他选择失业吗。
    要在这里继续生存也没那麽容易了,除非我们之间的一人已不属於这家公司的成员,才能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蒙过去。除非……副总的态度十分强硬,他想或许人事命令会直接下来,让他们毫无选择馀地。
    除非什麽?她纳闷问。
    除非你尽快辨理离婚手续,不然,我也不知道公司方面会有什麽动作,或许,他们会要求我提前退休吧!
    提前退休?你才几岁?公司未免做得太绝了。她感到忧心忡忡,怎能害文弘失去工作,这样她不就罪无可赦了。
    走一步算一步,我们还是低调点,愈多人说关於我们的流言,对我们愈不利。周文弘显得乏力和无能。
    不如我们分手算了。看他为这件事懊恼,蒋姿芹不得已说出这样的话,她不能害了文弘,离婚对她而言是件很困难的事。
    分手?周文弘震惊的走过去不舍的抱住她柔软的身躯,为什麽要分手?人家看得眼红所以落井下石,我不能让他人正中下怀。
    可是,要是公司绝情起来将我们一起资遣怎办?她并不想失去这份稳定的工作,更担心周文弘厂长工作不保,公司内部尔虞我诈的内斗真是可怕,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被殃及!
    到时候再打算了。他也没辄,只知道不想失去她。
    他们就是要我们分手对不对?将姿芹骤然两眼无神感到失望透顶,她需要这份工作,公司上上下下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麽做无非就是逼她离开周文弘。
    我不敢说对是还是不是,反正主流派的人拥揽大权,说什麽都算。
    我得罪了他们什麽,他们要用这种罪名将我赶出公司。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她不能接受这种处决。
    姿芹,先不要冲动,听我的话,我们先不要太过招摇,或许公司会改变主意。
    她擤了擤微酸的鼻头,这些年她是靠这份不错的待遇才得以养活孩子,要是没了这份工作该怎办?想了想,她乾脆说,就结束这场不伦恋吧!这话一出口,她顿时红了眼眶。
    爱情对她实在太苛刻了!
    姿芹──他诧异不敢置信。
    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爱情和亲情左右为难,孩子是责任,爱情对还是有夫之妇的她确实是苛求。
    我不能没你……姿芹──他将她搂的更紧,脸颊抵著她乌亮的发丝,你不能让我爱上你了,却又放弃我……
    文弘──她捧起他的脸颊,眼眸闪著泪光,仔仔细细的说: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不能害人害己。
    他才顾不得这些,一把抱住她,害怕她会真的离开,激动说:你没有害了谁,我会保护你,相信我,相信我……不要离开我……瞬间饥渴滚烫的唇落在她两片红叶上依依不舍。
    我该怎办?想到两人可能为了保住饭碗被迫分手,滚烫的泪不自主流了下来。
    他吻著她的泪渍,我也不知道该怎办?但是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一定要想办法办理跟黄文雄离婚……
    只是,想离婚?谈何容易?黄文雄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 ☆ ☆ ☆ ☆ ☆
    无论如何还是得离婚,她决定寻求法律途径,为自己再开启另一扇幸福之门!
    年少时对幸福感到绝望,原以为就这样过一生,而今幸福向她叩门,她不能眼睁睁地断送自己拥有幸福的机会,她想放手一搏。
    几度约了律师谘询,结果都差强人意。在誊写诉状的过程中,她拼命的回想不堪的回忆,在记忆中努力的找寻对自己有利的蛛丝马迹,好获得法官的同情赢得胜诉。回忆的过程中她才惊觉到岁月的飞逝,眨眼间十多年已经过去了,嗷嗷待哺的女儿们,一一生落得亭亭玉立,岁月亦不留神的在她脸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她实在很难详细描绘当年被殴打的实况,现在说来仅能轻描淡写,不再像当年般惊心动魄令人断肠。这样子并不能让她在诉讼过程有所斩获,何况她夫家那边已经获知她有意循法律途径离婚的诉求。对这方面他们相当排挤,四处散布她外遇红杏出墙的谣言,让她颜面尽失,难以立足。
    从律师事务所返家,夜色已经昏暗,她悻悻然的瘫坐床上。
    他见她意兴阑珊闷闷不乐,走到她身旁温柔的帮她按摩著肩膀。没关系!别急在一时,律师ㄧ定会有办法打赢这场诉讼的。
    她显得沮丧,握住肩膀上的手背,律师说,我没有办法提出有利的证词,在说之前他打我也不曾验过伤,现在说这些都是我的片面之词,他可以为我外遇而来反驳我,然後说我想离婚才加罪於他。
    法官会明察秋毫,杀人犯本性都是暴戾,他也已经被囚禁十几年了,你们这些年来根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法官会在人情考量下同情你,别太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只要有毅力,没有冲不破的难关……
    就是因为已经十多年了,现在的症结就在於,为何我在他入狱的前五年不提出离婚,现在却提出,他都快假释出狱了──
    他蹲下身子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温柔地搂抱她的腰际,不急,慢慢来,一定有转圜馀地。
    她忽地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满脸怅然,都快没工作了,还不急慢慢来,难道要等到没饭吃才觉悟吗。
    事情没那麽严重别想太多,工作多的是,只是要做不做。他镇定的很,不像她谈起可能遭开除就愁容满面,他相信有手有脚只要肯做绝对饿不死。
    难道你要去做警卫,还是我去小吃部陪酒?这都是她不愿意见到的状况,再怎麽说,他现在也是百大企业里的一厂之长,沦为警卫未免大材小用。
    虽然周文弘目前地位难保还是温柔的安慰她,将她拉到怀边坐在膝上搂著她,我去做警卫当作退休养老也好,只是你也没必要去小吃部陪酒,不做业务还有很多工作可找,譬如……
    譬如什麽?……那我去餐厅端盘子好了──她断然截断他的话,娇嗔的翘起朱唇、不服气,没学历、没资历还能做什麽,高中都没毕业就给黄文雄硬生生的啃大肚子,在家相夫教子,什麽也不会。
    周文弘噗嗤笑出声,下巴抵著她的额头,甜蜜的说:端盘子也不错啊!可以当作健身。
    吼──觉得好像被取笑,握起玉拳猛搥著他沉稳的肩膀。随便说说你还当真。
    呵呵呵──他朗声笑开,环抱著她,亲了亲生气噘得老高的红焰性感朱唇,我会养你的,别担心这麽多,我还有一点存款,或许我们也可以做点小生意,不一定得找工作。
    他这麽说她突然安心多了。文弘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他拢了拢她脖子上的发丝,吻著带著香味的颈项,沉醉的说,还用问──当然是因为爱你──
    我也爱你──她欢喜的紧紧环抱住他,靠著他的肩头往他怀里撒娇。
    遇见周文弘的现在,她突然变得很幸福!
    这辈子除了他,她实在想不起来有谁对她好过。父母在她被强暴怀孕後就放弃她了,兄弟姐妹私底下看不起她有个杀人犯丈夫,和她形同陌路。朋友?屈指可数!被强暴的yīn影,使她一直避著人群,离群索居,若是工作需要,那麽她会带上那张伪装的假面具面对他们,那不是真实的她──
    第十四章 打入冷宫 (18禁)
    为了离婚诉讼她被折腾的心力交瘁,最终的结果仍差强人意,对方却先发制人寄给法官一纸自白书,文中言之凿凿声称,她外遇因而想终止这段婚姻关系,使得法官对她不尽妇道的作为感到嘘唏,不认为值得同情与苟同,因而判决她败诉。
    这样的结果似乎将她狠狠地打入冷宫,幸福的脚步终究只能在门槛徘徊,不得其门而入。
    持续的失意落寞使得周遭围绕团团yīn霾。
    原本应该是阖家团圆的春节,她却孤伶伶的瑟缩在客厅的沙发里,双眼呆滞神情漠然,红肿的眼眶刚被泪水浸润过,蓬乱的发丝覆盖住半张哀怨的愁容,显得憔悴苍白,忿忿不平的情绪压在xiōng口再多的泪水都无法洗涤。
    周文弘自除夕返乡至今已是第三天,这三天来她终日以泪洗面,想到他的另一段感情不禁又悲从中来。他依然无法斩断和另位女友的情丝,无可厚非的,他们已有十多年的感情基础,她仓皇的闯入为自己和对方都带来无限的怅然。
    情字这路并不能三人行,唯有一人退出才有圆满的机会,但,那人该是谁?!
    许多时候她都认为退出的应该是自己,没有所谓後来居上的理由,成全或许一切又会回溯到简单的关系,但是,说分手并不容易,纠结的心痛总是隐隐的在心中发作,不自主的泪总会在离别的念头泛起时酸涩的涌现。
    现在她的内心交战。
    一直以来他总承诺会尽速解决,他是选择她的,可是这个重要的节日他却远在家乡,与住在老家的另位女友共渡,独留她孤单的品嚐相思的苦楚,教她如何不忧伤!
    他曾深情款款的告诉她,让她充满幸福的期待,认识你之後我终於知道什麽是真爱,我不想因为眼前的阻碍而放弃,我们一起冲破眼前的难关,只要你离了婚,我安排好她的事,我们就结婚,我不会再让你承受任何痛苦折磨和流言的刺伤,你要相信我。
    他的话还留在耳中回盪。
    在一开始她是信任他的,对未来也抱持乐观的态度,但在他的敷衍藉口下接连的失望,她已经快感到绝望。
    所以很多次她都义愤填膺的告诉他:
    你说她帮你照顾父母不能恩断义绝,你不能做个无情无义的人,那你打算怎麽办,不如我们分手你去跟她双宿双飞,不要再脚踏两条船了,这种关系让我感到龌龊。
    可是,换来的还是同样的答覆,又是一场没有结论的争执。
    你要给我时间,不能一下子就赶她出去吧!十多年来她几乎在我家生活,你要她一时间去哪里?
    既然你那麽在意她何去何从就别再赖著我,我们分手,我成全得了你们。
    你不要生气,我们心平气和的面对,事情总会解决……
    会解决?多久?我还得忍受多久这种耻辱?
    我们都有各自的难处,不要咄咄逼人,我也在等你处理好你的婚姻关系,我们是对等的,我希望你能理解相对的我也在承受,只是我不想表露内心的挣扎和矛盾增加你的负担,我们都给彼此时间,也给我们共同的未来一点希望的空间,我会实现我的承诺,时间会证明一切。
    你还爱著她是不是?
    十多年了,我跟她就像家人一般,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虽然我没娶她,但不代表我随时都可以叫她离开。
    那我离开!她悲愤的捉起搁在床上的包包扭头冲向房门,热泪再度夺眶而出,心痛的感觉萦绕著无奈的抉择,既然再多的争执都无济於事,快刀斩乱麻就是最乾脆迅速的解决方式,她可以是退出的那个人。
    她无力再面对流言蜚语的中伤,被冠上的不名誉让所有的神经几近崩溃,她想逃得远远的,愈远愈好!
    他追了过去,重重的压住门扉,不让她夺门而出。
    你放手,我们分手吧!
    我办不到,难道你就不能再相信我一次吗?
    一次再一次,多少次,够了吧!
    泪水狼狈的肆虐她,信任往往会在食言後变得一文不名,毫无意义。
    这次回去我一定会跟她好好的谈,你再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会处理好,如果没办到我也不能一直伤害你,到时我们就分手吧!
    周文弘压抑著内心的酸楚说出最後的承诺,虽然分手并非他的意愿,但是他不能同时伤害两个女人,他必须孤注一掷做最後的努力。
    关於爱情,他的年纪早已过了血气方刚追求肉体慰藉的冲动,和她心灵上的相契才是他毕生向往的爱情归宿。他不会就此罢休,再多的困难,纵使她放弃了,他依然还是愿意守候,直到她回心转意。
    她静默的坐在空洞的客厅里,泪水渐渐的被风乾,心思还盪在空中,回忆著每次的龃龉争执,一幕幕的景象在眼前脑海重演,是对是错她已经找不到答案。
    第十五章 不要强奸我 (18禁)
    面对周遭的非议及周而复始的争执她显得郁郁寡欢。所有的事情彷佛都到卡在瓶颈无法解决。
    很多时候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再用伪装的外衣去面对周围的人。
    逃避变成暂时的解脱。
    她又独自一个人开车往郊外散心,没有目的只是开著车──
    一路开著车往照後镜看,一部白色轿车似乎从市区一路尾随了十多公里……
    又开了一段路,那部诡谲车辆仍然亦步亦趋,她察觉有异,一个极速转弯弯进一条小径,试试那部车是否真的在跟踪自己。
    弯入小径不久从照後镜里她又看见方才那部白色轿车──不会那麽凑巧刚好同路线,这条路是要通往公立墓园,要不是她曾经为了视察工地也不会知道这条杂草丛生的产业道路。
    路愈开路愈小,人烟愈来愈荒凉,後头那部车依然紧追不舍,车速不快都正好可以看见她车的尾翼。
    就算要摆脱那部车也得等出了产业道路,狭宰的小径连超车都难更别说掉头了。
    她实在猜不出後头那部车的企图……当然,或许真的那麽恰巧,後方那部车的目的地就在这条路上。
    可是,原来那部车原本远远跟在後方,却愈开愈靠近,几乎快撞到她的车尾,她加速,後方跟著她加速,逐渐变成两车追逐。
    她惊慌得不时转头看那部疯狂紧追不舍的车辆,油门愈踩愈用力,她握紧方向盘害怕一个散失掉进旁边的沟渠,还是开入稻田中……她不断加速,油门踩到100,看得她胆颤心惊,再加速下去,她想下一个转弯她铁定会被逼到稻田里……
    碰──後方那部车竟然加速冲撞她──
    啊……她吓得惊声尖叫,连人带车冲向已休耕的稻田里──
    方向盘的安全气囊在猛烈的撞击下爆裂开来,她被撞得有点昏了头,车轮陷入泥土里──她伸手揉著被撞痛的额头,那部车简直跟她有深仇大恨般,简直想至她於死地,竟然将她从路面上撞飞过一米宽沟渠,整个车头像倒栽葱般的卡入松软的泥土中。
    她看见车子的引擎盖被撞得凸起,打开车门爬了出去,看见车身几乎变成废铁,幸好身上除了额头上的一个肿包并无大碍。
    惊吓过度瘫坐在田地上,看见冲撞她的那部车走出来了两个大汉跳过沟渠往她走来。
    她并不认识他们,也想不起来自己跟谁结过怨,为什麽他们冲著她而来?
    直觉叫自己赶快跑,可是她的双腿竟然害怕的瘫软完全使不出力量,她像狗爬式的往前爬了几步,却很快的被他们追赶而至。
    其中瘦高长得獐头鼠目的男人像捉畜牲般一把用力捉起她的头发,眼露凶光像对她咆哮,臭婊子,还想往那跑──又往她趴在地上的大腿踢了一下。
    瞬间痛得唉声大叫整个人趴在泥地上,放开我──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呸──臭婊子,我看是你是找错男人了吧,哪个男人不勾撘,竟敢勾搭我大姐头的男人,你简直不要命了。身材中广挺著肚腩、下巴长了杂乱胡渣的男子对她不屑地吐了一口痰。
    你们是谁?蒋姿芹被獐头男捉住头发,像狗一样全身沾满泥泞、狼狈不堪的趴在田地上。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来的目的才是重点。胡渣男摸著下巴的胡渣,吹胡子瞪眼说。
    你们想干嘛?蒋姿琴怒目睨视他们,奋力想爬起来,却又被獐头男一脚踢跪在地上,她又痛得哇哇大叫。
    你给我安份一点。獐头男一手将她的双手箝制在身後,让她动弹不得,以防她逃跑。
    放了我──她用力嘶吼。
    要看我们大姐愿不愿意饶恕你再说。哈哈哈……胡渣男说著说著放肆大笑,轻蔑的盯著她xiōng前的那两团浑圆肉球。
    你们到底想干嘛?他的猥亵的眼神让她浑身寒栗。
    想干嘛?胡渣男蹲了下去,用手勾起她的下巴,问得好!干嘛?不就是想干──你吗?说完他站起身来兀自哈哈大笑,轻浮的简直就像只满脑袋装满精子的yín虫。
    你敢?蒋姿琴提起头用犀利的眼神瞪著他,咬牙切齿的说。
    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他嘴角竟是yín笑。
    你们简直是畜牲不如……蒋姿琴忍不住破口大骂。
    畜牲?──胡渣男又蹲了下去,看著她,要不要试试跟畜牲性交的感觉啊。
    你龌龊──蒋姿琴再度大骂。
    胡渣男呸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往蒋姿琴的脸颊挥过去,臭婊子你有多乾净,不就是个爱让男人上的臭婊子。
    蒋姿琴被挥那麽一巴掌脸颊顿时红了一大片,眼泪不自主的飙出来,你们到底是谁?是谁叫你们来的,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她的气焰彷佛被那一巴掌打飞掉了,换成哀求。
    放了你?没那麽简单,要看我大姐头是不是消气了。
    你们大姐头是谁?我又不认识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蒋姿芹心生恐惧,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她实在想不透。
    放你?其实也很容易,那就看你是不是诚心诚意的认错。
    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说起周文弘那个龟公你应该就懂了。
    你们──
    你最好离他远远的,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你们想怎样?
    想怎样?问得好?胡渣男斜睨著她,你不是喜欢被Cāo吗?哈──
    你……蒋姿芹开始颤起抖来,……怎麽这麽低劣……
    哈哈哈──我就是低劣的下等动物……胡渣男盛气一把撕扯下她的裤子。
    你想做什麽?她身上的长裤被撕裂褪下,光滑的大腿露在寒风中。
    哈哈哈──獐头男看见她的玉腿毕露狂妄的大笑。
    你想做什麽?蒋姿芹的xiōng口忐忑的快速起伏。
    胡渣男又伸手撕开她的底裤,扯下後丢得老远,长满厚茧的手掌往她丰腴的臀部拍打两下,干──你罗!
    獐头男冷哼一声,依然紧紧扯著她的头发不放,怕被她逃了。
    不要……你不要脸……趴在地上翘著屁股的她长裤、底裤已被撕烂,下体完全暴露在外。
    我可以保证我比周文弘更能让你爽──胡渣男解开腰带,拉下拉鍊,掏出裤档那根杂著黑毛的肉jīng站在她身後瞄准她紧闭的菊穴顶著洞口吆喝,你合作一点,干嘛夹那麽紧。
    不要……不要……蒋姿芹害怕的不断嘶吼,趴著不断扭动被yīnjīng抵住的臀股。
    荒郊野外根本没人烟,没人会来救她,她几乎快喊破喉咙。
    听见没,我大哥要插你,脚不会开张吗?獐头男往她的双脚间蹬了一脚,她疼痛得哀嚎。
    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她惊吓的哭了出来,不断挣扎,獐头男竟然更用力的扯著她的头发,双手被捉的更紧,她的头皮痛得发麻,手腕几乎红肿瘀青了。
    听见她的哭声胡渣男似乎更为兴奋,下体涨得更大,一直往她翘高的臀後抵入,可是就是进不去。
    臭婊子,你不是喜欢男人干你,怎麽不开口让我干你,还是喜欢我从直接从yīn穴进去。胡渣男粗鲁的掰开她的臀瓣,然後使劲的往她的菊穴里用力一插──
    啊──被蛮力强行进入她痛得哇哇大叫,不由得缩紧下腹,疼痛不堪的臀部被陌生的硬jīng死缠住。
    哈哈哈──进入後胡渣男根本不理会她扭动著身躯拒绝,也顾不得她的哭喊,陶醉的大呼,喔……真紧实,难怪周文弘爱插……哈哈哈……真是舒服……我就在这里干死你,让周文弘再也吃不到这杯羹……他夸张的前後摆动下体,看著身上的ròu棒进出紧密的肉缝,快乐的用手指戳入另一个穴里。
    蒋姿芹痛得啜泣,苦苦哀求,不要啦,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下体依然被无情的猛力冲撞著,下腹的痛让她几乎快昏厥了。
    大哥,换我,快换我,也让我爽几下……獐头男睁著大眼睛,看著胡渣男的铁棒不断进出蒋姿芹紧缩的肉缝,兴奋的拉下拉鍊,抽出涨大的ròu棒,在蒋姿芹的眼前上下搓著自慰。
    好啦,好啦,胡渣男快慰地抖了一下身体,抽出的毛茸茸硬棒还沾著混浊的黏液,快点啦。
    换胡渣男捉住几乎快禁不住趴下去的蒋姿芹,獐头男在旁早就看得心痒难耐,下体那根粗jīng早就被自己弄得涨得老大根,在旁整戈待旦。
    蒋姿芹怎麽也想像不到她的人生竟然会遭遇到第二次的被强暴,而且这次更难堪与羞辱,被这两个无耻禽兽蹂躏的无地自容。
    她伤心欲绝,任凭泪水爬满脸颊,嘶吼既然没用,她停止哭泣声音,抱持沉默,狼狈的像条母狗般趴著被两只毫无人性的畜牲奸yín。
    胡渣男放开捉著她双手的那只手,移动到她的xiōng前隔著布掐著饱满的xiōng肉,掐了几下好像食髓知味竟然直接伸进去揉捏里头的嫩肉。
    放开你的脏手。她用力的抽出他那双龌龊的手,胡渣男怔住,一时疏忽松手让她逃脱,她赶紧趁机爬起来。
    獐头男做到一半,竟被猎物跑了,拉起裤子仓皇的追了过去。
    不到几步路蒋姿芹又被那两个壮汉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她不断哭喊,几乎哭断肝肠,惶恐地不停流泪。
    獐头男坐在她身上,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不要……求求你们……她挣扎,拳打脚踢,亦敌不过他们的蛮力。
    我们就是要做到你不敢想男人,但是在你不想要之前也该先让我们两兄弟爽一下吧。
    呵呵呵……他们猥亵的大笑,完全不理会她的惊恐失措。
    他们两个面对面坐在她身上,一前一後粗鲁的插入她下体的两个穴里,她痛得失魂大叫,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敌两个大男人,她羞愤地当下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心灵的创伤远胜过肉体的伤害几百倍,几千倍、几万倍!
    阿林,看她哭成这样一定很爽──他们不时发出yín笑嘲谑。
    是啊!大哥,这女人还真是yín荡,**她的菊花,你Cāo她的yīn穴,Cāo死她,Cāo烂她,看她以後还能不能给周文宏干,竟敢抢我大姐的男人。
    臭婊子,你再叫啊,我们干得你呼天抢地……
    他们同进同出,两支粗大的铁棒像打桩般的捣著她的下腹,被他们当玩偶般戳弄,在她身上射过一泡又一泡,衣物早被他们撕得稀巴烂,下体早已裂开淌出血水来。
    她终在剧痛、疲惫和羞辱中恍恍惚惚的昏厥过去──
    第十六章 女人的复仇 (18禁)
    从昏厥中醒来,睁开眼睛,窗帘外天色似乎已经暗了下来。
    她的双手、双脚被胶带困绑著,嘴巴也被黏上胶带,全身冷得颤抖,根本发不出声音。她惶恐的睁大眼睛,看见那两只禽兽靠在墙边的椅子上假寐。
    环顾四周,她躺在一间卧室的床上,这里是那里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带她来这里做什麽?若要继续做他们的xìng奴隶不如杀了她。
    她心灰意冷的闭上眼睛,有股想咬舌自尽的冲动,可是想起脑海里浮现的那三张天真无邪的笑靥,心中的牵挂於心不忍,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她们,就此又失去母亲,她要坚强起来,就算还有一口气在她都要逃出去。
    好戏要上场了没?她听见胡渣男慵懒的问。
    臭婊子又还没醒。
    用冷水将她浇醒──
    听见他们要用冷水浇她,她用力的发出呜呜声音,让他们知道她已经醒了。在这二月天,她已经衣不蔽体,下体根本是赤裸,哪还承受得了冷水的侵袭,她还要留著这条烂命养大女儿,她绝对不能死。
    大哥,臭婊子醒了。
    醒了刚好,好戏刚好要上场。胡渣男走到床边,一把扯起她的头发,走,起来啊──
    她的脚被胶带捆住根本走不了,胡渣男把她当畜牲般的拉著她的头发移动,她的头皮好像被快整个掀开,痛得叫不出声音,只是隔著胶带发出低低的呜呜呜叫声,像一只遭人遗弃饿得苟延残喘的小猫。
    被拖到床沿,胡渣男粗鲁抬起她的头要她盯著电脑萤幕,看,仔细看,看周文弘那个龟公怎麽干女人的,哈哈哈──你们这些女人真奇怪,就爱听男人的甜言蜜语,说穿了男人会讲女人爱听的话不就是想哄女人上床好好干她一场。
    睁大眼中看,萤幕里真的是周文弘,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正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他们要做什麽?
    她顿时红了眼眶,难道他是骗她的?欺骗她的感情?
    周文弘坐在床沿,跟他在房间里的女人走过来,怎麽了不舒服吗?
    觉得头有点昏,脸颊热热的,好像血压升高。周文弘不舒服的揉著太阳穴、扯扯衣领。
    没事吧,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女人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不用了,我躺一下就好了。挥掉女人的手,将她解开的那颗扣子又重新扣上。
    那你躺下吧。女人说,将周文弘按下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周文弘却一直翻来覆去,翻了几次身後做起来问身旁的女人,你刚才给我喝了什麽?
    就普通饮料啊!难不成我会毒你?女人心怀鬼胎的睨著他。
    周文弘感到全身燥热,身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钮扣,我怎麽觉得全身热呼呼的,好像──好像──身上有一把火……
    女人脸上的皮肉抖了一下佯装笑脸,会不会太热了,我去开冷气。她拿起摇控按下介面让冷气运转。
    外面天气那麽冷开冷气做什麽。他边说边将衬衫脱掉。
    女人又关掉冷气,将摇控扔在床头柜上。
    叫我回来有什麽事,赶快说,公司还一堆事忙。他不耐烦的说。
    没什麽事?女人好像负气的将脸撇往一边。
    没什麽事叫我回来,你知道一趟路有多远吗?
    我只是想……想跟你……她装起娇羞,欲言又止。
    我躺一下就回南部。周文弘莫名气妙的全身燥热,甚至血液全部往下半身聚集,他不难想像张文惠给他下了药。他闭目养神。
    镜头里却看见张文惠脱光了衣服,xiōng前挂著两个足足小蒋姿芹两号的肉球,露出略微松垮的小腹,和显得粗壮的大腿,一屁股往周文弘腰部下面坐了下去。
    周文弘睁开眼睛,震惊般的喊了一声,你要做什麽?
    我要做爱──张文惠的手已经拉开拉鍊深入他的胯下捉住他已肿胀的肉jīng。
    他没有拒绝,只是舒服的低呼了一声。下体涨得难受,他必须一解欲火。
    见他舒服的呻吟,张文惠更是肆无忌惮的脱掉他的裤子,将他那根硬的像木桩的硬棒送入口中,含著又送出,周文弘爽快的跟著提臀抽插,口中还不断沉醉低喃。
    透过视讯蒋姿芹眼睁睁看著周文弘跟另一个女人做爱,那个女人就是──张文惠。这个打击像晴天霹雳沉重的打击她的信心,他不是说过已经跟她提出分手了吗?为什麽现在还跟她在床上缠绵做爱。
    尚未消肿的眼眶又被这一幕激出泪液。
    再睁开眼睛她看见周文弘举著张文惠的双腿,用下体硬得翘高的yīnjīng不断戳入她的穴里,挤进去又抽出来,张文惠附合的提臀摆腰,两人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
    文弘,听说男人都爱听女人叫床,你让我再爽一点我就大声叫给你听。张文惠摆著肥臀,矫揉造作的说。
    这样你爽不爽。周文弘用力的顶了她几下,让整根ròu棒深深埋入她体内。
    嗯……还不够,看你怎麽Cāo蒋姿芹的,我就让你Cāo个够……嗯……再来啊……
    你这个女人……一定是这女人给他下了壮阳药还是什麽的,让他肿涨难耐,这女人心机何时变得如此深沉,周文弘心想怒火攻心,用粗壮的yīnjīng直捣她的密穴,毫不手软,要爽,他就让她爽到底。
    周文弘用蛮力不断的撞击她的穴口,肿大的jīng根埋入又抽出,将张文惠的yīn唇撑得比平常大开。
    亲爱的我从来不知道你的那根可以这麽粗,可以让我这麽爽,早知道我就让你吃吃药了。她不打自招。
    你这个yīn险的女人,我要Cāo死你──真是她的诡计。
    嗯……啊……你来啊,Cāo死我……怎能只有蒋姿芹爽,我也得爽……张文惠捧著自己xiōng前的双球浑然忘我的揉捏,将肉球捏得不成型状。
    他看见她就有气,骗他母亲生病,害他抛下会议赶了回来,结果却搞这种计谋,要是让姿芹知道他又跟她上床,铁定又有得闹。
    明明已经抽了几百下,却仍然没有shè精的感觉,往常在她身上随便抽个几下他就草草结束射了出来,这次任由怎麽抽送还是硬梆梆的像只铁杵。愈抽愈感到她的穴里愈来愈松滑,松松的感觉简直像隔靴搔痒,一点都不刺激。他索性从yīn穴抽出身来,改插入另一个更紧密的肉缝里,一开始紧得根本进不去,他抵著洞口顶了顶进去三分之ㄧ後,不理会张文惠喊疼,一个用力连根都栽了进去──
    菊瓣被狠狠撑开张文惠痛的哇哇叫,不要插那里,很痛……你出来……痛死我了……
    周文弘不理会,扶著她的腰际直往自己套,你的yīn道太松了,没有感觉我射不出来。不知是什麽药,张文惠没被Cāo死,他可能会先累死。要不是她,现在他怎会跟她搞肛交,还敢叫,周文弘气得猛烈的用粗壮ròu棒捅她的下腹,消气也泄欲。
    啊……我快昏了,你慢一点……张文惠喘著息,扭动屁股。
    你不要为了想爽才下我药,怎麽这样就快昏倒了,我还没到呢。
    可是张文惠的yīn穴里却涔涔流出yín液,整个胯间一瘫湿热。我是要让你Cāo啊,你用力Cāo我,我不怕,来啊……我不会输蒋姿芹……她将臀部往上提牢牢的套住他。
    又是蒋姿芹?以为我不敢还是小看我?周文弘原就生气,现在更被她激怒,既然要他Cāo她,他就Cāo,以前都想她年纪不小了,怎堪让男人天天捅穴,殊不知他性能力强悍,只是压抑罢了。这女人敬酒不吃竟想喝罚酒,那就看他如何让她魂飞魄散。
    周文弘将她劈开的脚抬得更高,穴口完全朝上,粗jīng还不停抽著菊瓣肉缝,他用两根手指搅动她yīn穴里的汁液,趴搭趴搭的水声直流出来,他又多加一指,最後整个手掌快速的搓著她湿漉漉的yīn蒂──
    嗯……啊……一阵酥麻从脚底直窜她的脑际,她舒服的扭动身体上下摆动。想当年她也身经百战,经历过无数男人,想从良却遇人不淑。这个周文弘看起来老实,原来也是个会偷腥的男人,张文惠怎会善罢甘休。
    第十七章 错误的代价 (18禁)
    闭起眼睛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累得阖眼,可是才阖眼睡下身上却压上一个重量,赫然睁开眼睛,你要做什麽?
    獐头男从裤档抽出硬棒,往她赤裸的下体磨蹭,看那麽激烈的A片当然痒了,不插太对不起你家小妹妹了。他在蒋姿芹面前上下搓著yīnjīng,亮出包皮里丑陋的guī头,贼样的脸上还荡著yín笑。
    恐惧感又对她压迫而来,蜷缩起身子,双腿不由得将下体夹紧,几个钟头前的耻辱还未消退,现在这畜牲竟然又兽性大发,要不是双脚被绑著,她很想狠狠往他下体踹一脚,消消心头恨。
    可是现在她全身几乎被剥光,除了挂在身上的破衣服,下半身根本光溜溜,她们只要剪开她的胶带掰开她的双脚就可以顺利进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她恍若他们的xìng奴隶,任凭他们摆布。
    这样的遭遇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彷佛老天爷残忍的要她自生自灭,为她的错误付出代价。
    獐头男真的开始撕开她脚踝上的胶带,一阵毛皮刮起的刺痛後她的脚终於松绑,可是这没什麽值得庆幸的,接下来她又将墬入水深火热的深渊──
    呜……呜……她发不出声音,松绑的脚使命踢著那两个yín虫,恐惧感趋使她不断滑离他们远一些,微薄的力量始终无法逃脱他们的箝制。
    别踢,小心**你。胡须男捉住她死命挣扎的双脚。
    乖一点,不然就叫你龟公过看**你的穴……獐头男边说边掰开她的双股往还红肿的肉穴插,唉约,怎麽这麽紧,爽死我了……獐头男满脸yín态的低呼,似乎在招呼他兄弟也过来享受。
    她的yīn穴里早已被他们磨得红肿,一点刺激都让她痛得想哇哇大哭出来,却只能隔著一层胶带发出呜呜呜的凄泣声。
    我马上来──胡须男开始脱起裤子,露出黑茸茸的粗jīng。
    他们一人捉著她的一只腿,将她的腿大大劈开,露出还紧埋著獐头男yīnjīng的肉缝。
    你要Cāo哪里?獐头男邪笑的问著胡须男。
    胡须男看了看决定插另一个洞。她撕开她嘴巴的胶带,然後将ròu棒往她嘴里送,吸啊,赶快给我吸──他吆喝著。
    蒋姿芹鼓涨著双颊含著带著腥臭的ròu棒,腹里一阵翻搅恶心感,要不是腹里早已没有东西,她会将肚里的馊物往他身上的粗jīng狂吐。
    她只是含著,像含著泪水般,动也不动。这辈子遇见的事情足够让她有充分的理由自缢,死了应该不会下地狱了,这样算还够了吧?
    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让她忆起十五岁那年黄文雄的强暴恶行,让她这一生就此堕入无止境的黑暗深渊,过著人前人後被指摘论长论短的其耻大辱,这样不堪的记忆足够了,身体发肤的磨难足够让她崩溃了,戴起坚强的面俱再也法掩饰脆弱的心灵,想起这些煎熬,此刻绝望的眼泪从眼角里悄然的流了下来──
    如果张文惠要用这种惨无人寰的手段糟蹋她让自己消怒,看她这身落魄是否该满足了?
    哭,哭我还是要Cāo你──
    她低低饮泣,腹中还被恶棍捣弄著,神经已经没有了知觉。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不知自己会被囚禁多久,一天还是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更久?
    不知女儿发现她失踪了吗?她开始担心下了课的女儿找不到她,心里愈来愈难过,眼泪愈流愈多……
    臭婊子你哭什麽哭,我最讨厌女人哭了。胡须男往她脸颊猛力挥了几巴掌,她的头被打左右摇晃几下昏眩欲吐,嘴角还渗出血丝,脸颊痛得眼泪忍不住扑簌飙出。
    吸著流下的鼻涕眼泪,啜泣声让眼前的禽兽更加兽性大发,她痛得尖叫。你们不要再这样糟蹋我了,不如杀了我,你们乾脆杀了我……呜……想起年幼女儿蓦然间心中悲不可抑,嚎啕痛哭起来。
    若知道爱情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会让自己无法完成亲情的责任,她宁愿选择终其一生孤单,宁愿孤独走完一生。可是现在,一切似乎已经太迟了,或许生命到此结束,连後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闭起眼睛任凭眼泪流淌,周文弘你到底是怎样的人,难道她识人过浅?!枉费她的爱,她真心真意的爱著他,曾经义无反顾委身趋附,不顾周遭异样眼光的牺牲,原来这些都是一场笑话,天大的笑话,老天爷对她开的一场玩笑,她终究还是那个没人爱怜可悲的女人!
    昏昏沉沉中她听见男人说:拿这个捅她,不是想死吗?老子就捅死你──
    她没看清楚那是什麽东西,瞬间一根冰冷的粗硬棒插入她的yīn道里,几乎将她的yīn道撑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止不住惊声尖叫,呼天喊地凄厉嘶吼,啊……这个声音几近撕破她的喉咙。
    呵呵──他们一起露出邪笑,大声嬉闹,太好玩了,再叫啊!哈哈──他们将铁棍拉出来又将铁棍往她下体戳,来来回回不下数次。
    这两个变态男人见她又哭又喊,不断嘲谑,舒服吧?这根绝对比周文弘那根命根子粗,也比他的硬……
    话还没说完房间门陡然被打开,“砰”一声房里的两男人顿时怔愣住看著光个上半身一脸惶恐闯进来的周文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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