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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甜蜜小番外
    1:
    那天春和日丽,一家四口准备出去郊游,安果推着婴儿车,里面是六个月的小女儿,言止牵着七岁儿子的手,父子俩是一样的严肃。
    “你柔和一点,都把人家吓跑了。”撞了撞身边的男人,回的只是一个冷淡的眼神。
    “呦~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年轻都有孙子了。”路人甲贴着笑脸蹭了上来,言止脸色瞬间黑了大半,安果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
    “好好好,给国家发展做出了贡献。”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路人甲扬长而去。
    “我都说了是你太严肃了……”她未染胭脂的脸颊带着浅浅的绯红,言止眯了眯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为国家做出了贡献。”
    “爸爸,他说你是孙子。”言其让咬着手指头一脸正色。
    言止也不恼,淡然回道“快点长大,找个女人给我生个孙子。”
    言其让同样淡然“恩,我会为国家发展做出贡献的,为了言家的基因,我一定不会找像安果这么笨的女人。”
    言止一脸欣慰,而安果“……”
    2:
    法国是一个非常美丽优雅的城市,言其欢最喜欢在院子里的草地上爬来爬去,其实之前她最喜欢在爸爸的那架钢琴上爬来爬去,但自从在上面尿了一片之后言止再也不敢将她放上去了。
    “过来,叫爸爸~”见周围没人,言止上前去亲近自己的小女儿,她扭着圆乎乎的小屁股一脸茫然的看着言止,随之身子一转给了他一个肉呼呼的傲娇的后背。
    “其欢,叫爸爸~”不死心的拉了拉小姑娘的衣角“乖,叫声爸爸听。”
    “叫啊,叫爸爸……或者叫爸比~”
    小女儿扭头看着他,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呆逼~”
    言止“……”
    从此以后,言止再也不愿意让她叫他爸比了~
    3:
    其欢从小就呆萌呆萌的,还好他的儿子非常聪明,言止比较起来还是比较逗弄自己的儿子,谁让其欢没有一点挑战性——
    “假设有一个池塘,里面有无穷多的水。现有2个空水壶,容积分别为5升和6升。问题是如何只用这2个水壶从池塘里取得3升的水。”
    言其让正爬在地上画画,画出的线条各种凌乱“很简单,取6升水,倒进5升的水桶里。得到1升水,然后把取到的1升水放进5升的水桶里,再取6升水。倒进5升的水桶里。得到二升水。5升水通有2升水。再取6升水,倒进5升水桶里5-2=3,6-3=3就得到3升水了。”
    “有一个女孩子,她有严重的失眠,每晚被她的爱狗舔舐手心才能睡着,那天也一样,她听着滴答的水声格外暴躁,所以将手伸下去让狗狗舔,但第二天突然发生了很恐怖的事情,她发现她的狗狗被人残忍的吊死在房梁上,法医鉴定狗的死亡时间是之前的11点,但是她明明记得12点还被狗舔过双手,你知道为什么吗?”
    言其让小脸一白,随之眼泪就涌了出来,将画笔一扔扑进了走进来的安果怀里“妈妈,爸爸是个变态!”
    安果一脸囧相“你又吓他。”
    “定力不行,管我何事。”
    安果“……”
    作者有话要说:_(:з」∠)_ 最后那个你们知道答案吗?这个是FBI其中一道题目,很有意思。
    古老玫瑰
    安果肚子疼的厉害,这种小镇的医院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言止心里慌的厉害,当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她怀孕二个月了,因为紧张和受到太大冲击所以导致她腹部痛。”
    果然是……
    言止松了一口气“那她还好吗?”
    “不用担心。”医生笑了笑“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最近注意让她控制情绪,夫妻生活也尽量避免。”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自然是明白的,打了点滴后安果的脸色好了许多,她脸上还画着妆,就那样静静躺在那里还真像是属于言止一个人的洛丽塔,那么宁静美丽,只是他一个人的。
    他的安果变得勇敢了呢,还有他们的孩子。
    墨色的双眸看着她平坦的腹部:真的很不敢相信,他有了自己的妻子,马上会有自己的孩子,到时候就是一个家,真是让人期待。
    他笑容如春风,不由将头轻轻靠在了安果的腹部,很温暖,害怕压到她所以他一僵着脖子,这个动作让他全身都不舒服。
    “言止……”
    “醒了吗?肚子还痛不痛?”
    “你没事吧,那个坏人被抓了吗?那个女孩子怎么样?”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欲闭不闭的眼眸看起来像是要睡着一样。
    “没事,都很好。”握起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嘴里轻轻的含着,那温热的感觉瞬间让她心跳加快。
    这不算是很亲密的行为,但她偏偏害羞,也许是因为对方是言止,只有是他的话自己怎么都会不好意思。
    “医生说我什么了?”
    “你真的想知道?”唇角的笑意深了深,坐在了床边,上身慢慢俯了下去,那双眼眸满是不怀好意。
    “你又想做什么。”伸手捏了捏言止的脸颊:即使三十岁了,他的皮肤比女生的还要好,摸起来的手感也非常舒服。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她的心跟着一揪,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嗯?想听哪一个。”凑的更加近了,清俊的脸颊带着浅笑。
    “坏……坏消息……”忐忑的说着,安果已经有了接受打击的准备。
    “坏消息啊……”点了点她柔软的唇瓣“坏消息是有人要和我分享你了,你不在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听的一头雾水,黑眸满是不明所以“我是你一个人的……”
    “好消息是你怀孕了。”低声说着,声线微微有些沙哑,像是交响曲一样。
    她大脑一片空白,显然没有从这句话之中回过神来:她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安果一点点都没有察觉?
    怀孕……
    双手不由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非常不确定的问道“我怀孕了?”
    “嗯。”点了点头,大手捏上了她的下巴“俩个月了……”边说着边用那干净的下巴蹭着她唇上的软肉。
    “我不知道……”有些苦恼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这未免也太突然了,自己过年才23岁,她就要当妈妈了,空洞之中安果看向了压在身上的男人:他眉眼之间和往日一样清清淡淡的,但安果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同。
    言止好像很开心。
    那么隐隐压抑的、期待的、带着不安的开心。
    他应该很想要这个孩子,他应该对自己怀孕这件事情很开心,是啊,说起来他的言止都是大叔了,别人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安果不由想起了慕沉家里的那个宝宝:那么小那么软又那么可爱。
    “老公……”
    “嗯?”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处,有些粗糙的发丝蹭的她皮肤瘙痒无比。
    “我们要俩个孩子吧?”脸颊红红的说出了这句话“郁薇姐有第二胎了,她说第二个可能是女孩子。”
    “也好。”热热的鼻息喷洒着安果的皮肤上,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到时候让他们自己玩儿。”
    安果像是陷入到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渐渐的她困倦了,双眸渐渐闭上,听着从上面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言止为她盖好被子,随之关门轻轻的退了出去。
    警局里粘土厂的老板老陈正一个人坐着,他是一个有些严肃的男人,还是那种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老陈戴着手铐,目光正色的看着对面的K,他不像是一个杀人犯,反而像是一个被冤枉的可怜的男人。
    “我在你的房间中发现了这个。”将一份报纸在他面前摊开,里面赫然是全部关于数字杀手的信息“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模仿数字杀手吗?”
    他没有说话,低垂着眉眼,神情猛然有些憔悴。
    “为什么不说话?”
    而在这个时候门开了,进来的是言止,在看到老陈的时候他双目一沉“不用问了,他不会说什么的,不过关于你的一切我全部都知道,陈教授。”
    在说出陈教授那三个字的时候他身子一颤,眸低闪烁着浅光。
    “不用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发生过得事情再掩饰也是会有破绽的,你和左邵棠曾经是师兄弟,在同一学校任教,我说的对吧。”
    老陈抿了抿唇瓣,继续沉默着。
    “你和左邵棠的关系非常微妙,即使你很优秀但比起那个男人来说总是差了一些,不管怎样都追赶不上,后来他死于精神病院,你心有不甘,所以刻意的模仿左邵棠的手段,用这种方式前去纪念或者是超越。”
    “你为什么直呼他的名字。”深吸一口气,老陈的神情不像是之前那样平静“我可是最了解他的人,也包括你,邵之。”
    “我想你应该叫我言止。”干涩的笑了笑,拉过一边的椅子与他面对面的坐在了一起:手指无意识的动作,垂着眼睛故意不让人看清他在想什么,瞬间的微表情透露了他的紧张。
    紧张?
    他在紧张什么?
    “血液这种东西不是改了一个姓名就能变的。”僵硬的笑了笑,那笑容在言止看来格外别扭和不舒服。
    他的心隐隐的在暴躁,手背上青筋突起,眸低的最深处一闪而过的癫狂“叫我言止。”一字一顿的说着,满是强势。
    “邵之,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站在一边的K隐约觉得气势不对,他从怀中掏出烟随之点燃递到了言止嘴边“兄弟,冷静一点。”
    言止有抑郁症,抑郁症不是那么容易就治好的,尤其在被别人刺激的情况下。
    他从来不是什么冷静的人,只不过是被一次次的逼迫之中失了原来的本意,曾经那个清浅微笑的男子早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
    言止神情有些恍惚,他满脑子都是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城堡和里面拿着海洋之心宝石的漂亮女人……
    鼻尖是肉身烧焦的味道和浓郁的腐败之气。
    “言止?”
    太阳穴剧烈的跳动着,他深吸几口气压抑着那种难受“再模仿你也成不了他。”
    “什么?”
    “事实就是事实,再模仿你也不是左邵棠,你有目的,而他没有,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言止的这番话让老陈陷入了深邃的沉默,他神色落寞,双拳握了握又松开,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的抬头看向了他“其实我的目的……”
    K的蓝眸猛然一凌,老陈身子一僵,眸子闪过很多情绪,随之沉寂如死海,他紧紧的闭上了嘴唇“不,没什么。”
    没什么?
    绝对有什么?
    他不是再单纯的模仿着数字杀手,到像是在往出引着什么,是什么呢?
    言止不知道。
    “我能说的就是这样,我就是为了模仿学长,就像你说的,不管怎么学都不想,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老了,什么都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站起来缓慢的向门口移动着,嘴里不断在低喃“终而复始,日月是也。死而复生,四时是也。死而复生,四时是也……”
    他眉头一皱,目光随着老陈的身影移动着。
    “言,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K毕竟是一个外国人,中国文化他还不是那么了解。
    言止垂着眼眸没有说话,K耸了耸肩膀也没有在意。
    这起轰动一时的案子因为罪犯的落网很快的沉寂了下去,平静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言止带着安果回到了珑城,K继续管理着他的诡物馆,只有言止对老陈最后的那句话耿耿于怀:
    终而复始,日月是也。死而复生,四时是也。
    终结了就会重新开始;死去了还会生还。
    他特意的重复了最后最后的死而复生,四时是也。
    死而复生……
    死而复生……
    “言止,我想吃酸梅。”安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一扭头就对上了她渴求的双眼,在晚上对待自己的时候都没有这种眼神,反而因为酸梅就那么期待。
    心中默默有些不爽,言止的占有欲已经到达对酸梅都会吃醋的高度。
    “不知道能不能买到。”吞咽了几口口水,身子一软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你卖给我好不好?”
    “安果,我想吃你……你现在就给我好不好?”学着她的语气,像是撒娇一样的蹭了蹭安果柔软的xiōng膛。
    安果身子软的更加厉害了,她想念酸梅想的厉害,很美出息的点了点头“你给我买酸梅我就让你吃我。”
    “小东西……”男人低沉的笑着,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双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游走着,一想到一声的嘱托动作不由僵住……
    “怀孕期间,夫妻生活尽量避免。”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的求收藏
    古老玫瑰
    “怀孕期间,夫妻生活尽量避免。”
    这个认知让言止非常痛苦,他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忍住了自己心里的欲望,伸手整理了一下安果的衣服“去休息,我去给你买酸梅。”
    “好。”蹭了蹭言止的脑袋,指甲非常坏心的在他敏感的耳垂上抠了一下,男人闷哼一声,忍无可忍的咬上她的手指轻轻吮吸着。
    半晌也腻味够了,言止穿上外套就要准备离开“还想要什么?”
    “没什么了,早点回来。”挥了挥自己的爪子,安果爬上床将自己捂个严实。
    他笑了笑,上前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轻吻,随之开门离开。
    马上就要过年了,言止看着飞舞下来的雪花想着,安果怀孕俩个月,还有八个月那个孩子就要出来了,希望那天是一个好天气。
    问了几家都没有卖酸梅的,言止只能驱车前往前面的大型超市,家里的牛奶和食材也没有了,他在一群中年妇女之中来回转悠着,那俊美的外表和优异的气质瞬间吸引了大批人的目光。
    言止浑然不觉,挑好菜之后转身准备离开。
    而在这个时候一包白色的东西滚落到了他的脚边,上面印着几个大字,写着日用卫生巾。
    瞬间气氛有些凝固,一些人的眼神也落了过来。
    “啊,真是非常抱歉。”那女生看起来是刚刚出来的大学生,穿的清汤挂面,一张脸颊通红,眼神满是不好意思。
    他后退几步,淡漠的神情一看就非常不好接近。
    “手一松它就掉了……”女孩有些残疾,她非常困难的弯□子,可惜还是没有触碰到,那张不算白皙的脸颊浮现出浅浅的窘迫,在看一边的言止,他只是看着货架上的物品,漂亮的薄唇紧抿着,一点都不在意这边的情况。
    她也没祈求别人的帮助,奈何自己怎么努力都勾不到那包东西,一时之间急的满头大汗。
    他推着小推车反身就要离开,女孩定了定,随之张嘴叫住了言止“可以……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他脚步一顿,扭头用那双墨色的双眸看着女孩,随之走过去捡起那包东西递了过去,她发现这个男人的手非常好看,指甲不像是一般男人那样满是污渍,漂亮的不可思议。
    “拿着。”
    “谢……谢谢……”低声说了一句,快速拿上那包东西,托着一条残疾的腿离开,在她转身的时候,言止敏感的看到了印在那件衣角上的一个血红色的“1”。
    有些奇怪。
    他思维跳了跳,在看到篮子中东西的时候才记清自己到底做什么,急忙收拾好东西前去结账。
    家里的客厅没有人,他带回一片寒气,脱下衣服在壁炉前暖了暖才敢上去,安果正舒服的窝在床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她不知道在看什么,那样子十分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进来的言止。
    “媳妇……”他凑过去将一颗酸梅递到了她的唇瓣。
    突然出现的声音惊的她手一抖,在看到是他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你吓到我了。”
    “在看什么呢?”将被子往这边拉了拉,随手把酸梅递进了她的嘴巴里。
    “好酸……”伸手揉了揉眼睛“在看一个案子,什么数字杀手……”
    他呼吸一窒,将电脑夺了过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当年的消息,原本沉寂的新闻突然爆发出来再也不能收拾:上面有关于左邵棠的犯罪记录还有身份证明连同死亡的时间都清清楚楚,更甚的是牵扯出了他的母亲还有海洋之心。
    到底是为什么?
    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播报这些新闻,不过也是,当时那个时代这种话题十分敏感,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了。
    “听说法国发生了几起命案,和这个案子有些关系,闹的沸沸扬扬的,说起来我之前碰到的那个你还……”
    “闭嘴!”冷冽的低吼让她的身子一抖,满是诧异的看着言止,下一秒就被他压在了床下,笔记本摔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他那双大手正放在安果的脖子上,那双狭长的眼眸充血,像是恶魔。
    “言……”
    “谁让你看这种东西的?!你怀孕了为什么还要上网?!”大声的质问着,额头青筋突起,那张俊美的脸颊猛然有些狰狞,看起来格外可怖。
    “我只是……”等你等的很无聊。她的腹部一抽一抽的疼,言止这样子之前“见”过一次,不应该说见过,因为那个时候她看不到,言止的脾气虽然冷淡但一直很好,他不会对自己发火,更不会这么大声的和她说话。
    也许他对她太好了,以至于这样就让她受不了,甚至很难过。
    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清明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浓郁的雾霾,在看到放在她脖子上的修长双手的时候身体像是触电一样的颤抖一下:他想要杀了她?
    怎么会?!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深爱的不能没有的人,他那么爱她,她甚至为他怀了孩子,她那么年轻只为他一个人生孩子,而他还非常恶劣的想要杀死她?只为那个可笑的理由。
    “我出去……出去静一下……”他急需要冷静,太阳穴又开始犯痛,暴躁的心情很快就要压抑不住,从抽屉里拿出药倒出几片,握在手心转身离开。
    将那干涩的泛苦的药片含在嘴里,希望可惜借此来清醒自己,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即使这个时候他的车速依旧保持正常: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他只是没有办法接受自己会伤害她,那让言止无法接受。
    “恶魔与你同在。”
    “罪恶是会遗传的;他是一个罪恶者,你自然也是,尽管你披着名为正义的皮囊。”那个时候那个罪犯是这样和他说着。
    他本身和左邵棠一样吗?
    这个认知让他全身颤抖。
    不,那太恐怖了。
    他的安果……他的孩子……他的家……
    这种无力的情绪让他全身发疼,眼前有些模糊,下一秒透明的液体从眼眶滑落:言止比谁都要强大,这辈子唯一无法逃避的就是那个害他一生的人——他的父亲。
    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都会让他崩溃,如果当年的事情很快就会被揭露,他不敢想象要是安果知道了会怎样看待自己?
    言止不知不觉的开到了一家酒吧门口,他停顿一会儿然后将车子停在一边,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酒吧没有什么人,言止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干净的男人向来讨厌嘈杂,而酒吧在他看来就是“混乱”“肮脏”的代名词,但这家酒吧不一样,它非常干净,甚至带着小资情调。
    “哎?是你啊?”
    言止扭头看了过去,那张脸颊有些陌生,但看她那个眼神明显是认识自己。
    “看样子你已经忘了我。”
    一瘸一拐的走了下来,通过那条残疾的腿言止知道她就是之前碰到过的那个人。
    “竟然还能见到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小米。”
    “你好。”言止应了一声,环视一圈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你要喝些什么?”
    “我不知道……”眉头微微一皱“我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
    陈小米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那还真是不可思议,一般男人很少不来这种地方。”
    “所以我不是一般男人。”这话说出来像是调情一样,不了解他的人都是这样认为。
    “灰雁伏特加,这里竟然有这种东西?”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在灯光的衬托下这个笑容格外的诱惑迷离。
    陈小米脸上一红,伸手揉了揉那头短发,有些不自然的回答者“嗯,因为我父亲比较喜欢,他在法国待过。”再看男人明显是一幅不感兴趣的样子。
    他伸手在单子上点了点“我要这个沉醉夕阳。”
    “竟然要这个啊。”弯腰看了过去,言止不喜欢和人挨的很近,瞬间周身满是排斥的气息,他甚至嗅到了一股子浅浅的粘土的味道,莫名的有些熟悉,还没来得及多想陈小米就后退几步。
    “这款酒一般是结婚的人在一起喝的,俩个人看着夕阳,享受着一起的时光,那一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妻子……
    瞬间他的眸光暗淡下去,神色忧伤的男人更加有魅力。
    **尾酒很快上来了,他小口的抿了一口,浅浅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言止很快知道了这个成分:皮诺酒,鲜柠檬汁,糖浆,Cruncho Amargo bitters,橘子,樱桃。”
    “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浅声说了一句,言止将拿呗**尾酒一饮而尽,一边的陈小米暗暗咋舌:
    “你这样喝可是会醉的……”语音刚落,言止的身体软趴趴的靠在了后面的椅背上。
    陈小米显然没有想到他这么容易醉,事实上他的酒量不是很好,一杯红酒已经是极限,陈小米往前走了走,他没有一丝瑕疵的脸上满是严肃,眉与眉之间拧成一个十字,突然一张小小的卡片从他怀中滑落落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她将它捡了起来,烫金的名片上印着几个简洁的大字——
    法医,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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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老玫瑰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言止轻轻翻了一个身子,身下的床榻传出有些难耐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天花板有些陈旧,好在房间算是干净。
    有些陌生,言止从床上坐了起来,上衣搭在一边的椅子上,狭小的房间没有一个人。
    薄唇微微抿了抿,太阳穴突突跳动几下,伸手揉了揉,疼痛感让他闷哼出声:他隐约记得自己和安果吵架,然后来到酒吧,然后……然后睡着做了一个亢长而又恐怖的梦境。
    “你醒了?”
    门被推开,走进的是昨天那个坡脚的女孩,她叫陈小米,好像是这个名字,言止不确定的想着。
    “把这个喝了吧,你昨天喝多了,我就把你带到这个房间了。”将一碗醒酒汤递了过去,他扫了一眼又移开了目光,随之起身从外套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把这个喝了再走吧。”强行的拉上了言止的胳膊。
    他眉头微微一皱,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我还有事,先回去了,那些钱不够吗?”
    “不是的,只是不喝的话会很难受。”
    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将那晚醒酒汤接过来,一饮而尽,随之把碗递了回去。
    他穿上外套下楼,酒吧白天的时候没有什么人,吧台和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隐约能嗅到淡淡的熏香味,言止刚走到门口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看的走进来的几个人他连连后退几步。
    “陈小米呢?给老子出来!”那几个人衣服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看就是地痞流氓,不是什么好货色。
    站在楼梯口中间的陈小米身子一抖,握着扶手的双手有些颤抖。
    “呦~我还以为你又躲起来了。”几个人一屁股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顺便将腿搭在了那干干净净的茶几上。
    “上个月的保护费你就没有交,怎么这个月还不准备交?!”
    “抱歉,我最近没有什么生意……”
    “生意?你长的也不算太差,应该有很多人找你吧,这个小白脸不就是。”手中的棍子指了指站在一边的言止,男人神色一凌,放在门把上的手渐渐的抽了回去。
    “你们别这样。”陈小米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这位先生是我的客人……”
    “切!谁知道是什么客人!”那混混将眼神移到了言止身上,那目光让他非常厌恶。
    “不要这样说,很抱歉……”陈小米挡在言止面前“先生你可以先离开,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好。”他本身不爱多管闲事,低低的说了一个字,开门就要离开,后面突然传来一道锐利的声音,划破空气直直的向他戳来,言止头一侧,那滚在砸在玻璃上,那玻璃稀里哗啦瞬间碎了一地,又细小的玻璃片溅落到他手背的皮肤里,微微的刺痛十分难受。
    “你已经犯下了寻衅滋事罪赫和故意伤人罪。”将被割破的双手举了起来,言止眉目浅淡,那气势像是潮水一样,非常具有压迫性。
    “那……那又怎样。”小混混一愣,随之一想自己才是这边的老大,别人能耐他何?
    “怎样?”唇角一勾,那是一个嘲讽的冷笑“我现在就可以将你逮捕,忘记说了,我是警察!”在某些方面,自己的确是个警察,几个年纪不大的小混混立马白了脸色,争先恐后的就要往出跑。
    “站着。”大手随意扯住了一个人的衣领,向他摊开了手“把医疗费和玻璃费先交出来。”
    “你……”那人脸色一红,挣扎着就要反抗。
    “砰!”膝盖狠狠的顶上了他的腹部“最后一遍,交钱。”
    “可恶,该死的……你们不要跑,把钱给他!”
    “不要再来闹事……”将几张皱巴巴的钱握在手心上,言止这才放过这几个家伙。
    一边的陈小米目瞪口呆,天知道言止刚才那样子有多帅,十个人看到就会心生迷恋,尽管他非常冷漠。
    将钱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言止转身走了出去,等陈小米回神的时候那人早就不在了。
    言止一路上将车子开得飞快,他觉得自己非常混账,喝醉就算了,竟然还夜不归宿,他的安果一定会生气了,眸光一暗,用力的踩下了油门。
    在进家门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客厅没人,一边壁炉上的篝火已经灭了,抿了抿那有些干涩的唇瓣,言止慢慢的走了上去。
    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个逆光的声音,床上乱糟糟的,只见安果坐在床边上,那背影有些落寞。
    言止心揪一般的疼,慢慢的向安果接近着。
    她的侧脸很苍白,眼睛也很肿,眼皮下是浓浓的黑眼圈,看样子是一夜没睡,愧疚和心疼像是潮水一样的将他淹没,喉结微微滚动,言止忍不住将安果搂在了怀里。
    她身体很凉,那双手也冰凉的吓人“你就这样一直坐着?”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她眼眶瞬间就红了。
    “你脑子全是草履虫吗?我不回来你就不懂得自己睡?”半蹲□子,将那双冰凉的手紧紧握在了手心上“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应该为孩子考虑啊,安果你是小孩吗?”他忍不住的责备着,语气满是严肃。
    “明明是你的不对,你为什么还在骂我?!”忍无可忍的低吼出声,她的眼泪一下子决堤了,伸手胡乱的摸了一把,在他身上轻轻嗅了嗅“你还喝酒,还夜不归宿,我明明才是最应该生气的那个人!”她大喊大叫着,看着言止严肃的神色她的心一紧,啜泣着不敢在说一句话。
    “对不起……”像是妥协了一样,言止将她搂在了怀里“对不起果果,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是我的错,不要生气好不好?”
    安果心一下子软了,随之也更加难过了,她低低的哭泣着“我不知道怎么了,我脾气变的不好,我难受……我就是不舒服……”
    “那你咬我一口就舒服了……”慢慢带着她倒在了床上,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袖子卷了上去,把那结实的胳膊递了过去“咬一口泄恨。”
    她张嘴轻轻啃了上去,咬完觉得有些心疼,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看着这个动作感受着皮肤上滚烫的温度,他全身都升腾上一股子热气,扣住她的后脑勺,言止忍无可忍的吻了上去——
    “果果……媳妇,你知道我最爱你了。”嘴里低喃着“最爱你了。”
    “言止……”滚烫柔软的吻跟着让她平静下来,双手环上了言止的脖颈,嘴里轻轻喘息着“我想你了,你好久都没有……”没有好好的爱她了。
    安果觉得身体很空虚,她想要这个男人,言止轻轻的抚摸着安果的唇瓣,这个时候她才看到男人手背上的伤痕。
    像是看到什么不思议的东西一样,双手一把握住“这是怎么弄的?”
    “一点小伤,不用在意。”
    “不行,我去找医药箱。”说着推开他就要起来。
    “安果……”重新将她拉了回来“我现在不想管这个,我现在只是想要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可是……”脸上一红,安果乖巧的靠在了他的怀里“言止,我在上面好不好?”如同文子的嗡嗡声一样,言止一阵恍惚,下一秒他笑容如同春风,将自己的领带拉了下去,皮带解开,凑到她耳边轻轻舔了舔那白嫩的耳垂“好。”他老婆的要求自然要答应了,何况自己也是求之不得。
    安果穿着一身米色的棉质内衣,一想到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坐在那里等他一晚上他就心疼,大手摸了摸那眼皮下的黑眼圈“要不要先睡一会儿。”
    “我想要你,然后再睡。”难得她今天如此主动,大手慢慢下滑放在了那圆润的团子上面,大手又规律的轻轻的揉动着。
    “嗯……”安果痛苦的低喃一声,身子不由后仰。
    “怎么了?”
    “好疼。”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别动,好疼……”
    “怎么了?”言止轻轻捏了捏,她的j□j有些肿,一时之间有些慌乱的将睡衣全部卷了上去,那j□j高高的挺立着,颜色比之前还要红上几分,眸光不由深邃几分,抬起头含上去轻轻吮吸着。
    “啊嗯……”白皙的手指穿过言止黑色的发丝“这样很舒服……”
    “还疼吗?”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他只是在上面轻轻的揉着捏着。
    “不……不疼,也许是怀孕的关系,不用担心。”
    怀孕还真是辛苦,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又开始心疼他的安果了。
    ru头上带着透明的口水,言止伸手扯下她的内裤,他的安果早就湿润了,花朵张开着等待着他的爱抚。
    “慢慢坐上来。”喘着粗气,大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位置上抚摸着,那里肿,胀的难受无比。
    她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很大很难进入,贝齿咬紧下唇,安果心一恨,腰用力往下一沉,极致的舒适让她低吟出声。
    “没关系,慢一点。”大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俩人慢慢的动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的求收藏,下章防盗不用买!买了也没关系
    古老玫瑰
    激情过后,安果正在一边睡着,言止给她盖好妹子,随之拿出医疗箱慢慢的将嵌在皮肤里面的玻璃碴挑出来,刺的有些深,尤其过了很长时间,他的手背已经有些红肿,轻轻一动疼的厉害。
    他没有耐性做这种事情,心里隐约有些烦躁,索性不再管它,倒下来伸手环住了因为疲倦睡过去的安果。
    “我们去医院吧。”她睡的很浅,身体明明很累却不想睡,安果伸出舌头舔了舔他chi裸的xiōng膛,言止闷哼一声,低头含上了她的唇瓣。
    “唔……不要了……”安果身体敏.感的厉害,俩具胴体紧紧贴在一起,难免不会发生些什么,她的腰现在都疼,可不愿意再来上那么几次。
    “我有那么不可靠吗?”低低的笑了几声,指腹摩挲上了她粉色的唇瓣。
    安果沉默着没有说话,垂落下来的眼睑遮住了黑色的眼眸,安果很容易害羞,她觉得自己和言止学坏了,自己变得越来越色、越来越欲求不满,言止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不用想都知道安果在想些什么,轻轻的笑了笑,也没有再出言调侃,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肚子饿吗?”
    “不饿。”她根本就没什么胃口,肚子一点饥饿的感觉都没有,只是全身疲惫,容易困倦。
    “你的手怎么肿成这样?”一把握住了那双大手,她的神色十分着急,之前本身不是那么严重,也许是因为挑了半天的原因,上面皮肉裂开,看起来十分可怖。
    “不行!我们要去医院!”小脸严肃,眼神里面满是浓郁的担忧之色。
    “没关系,我一会儿把它弄出来就好了。”
    “去医院,不然会感染的。”不由分说将被子掀了起来,满床找自己散落的衣服。
    她的发丝黑黑的散落在整个后背,从发丝中间流露出几抹青紫,言止眸光一暗,自己明明很克制的,可是到了gao潮怎么都忍不住,甚至忘记他的安果还是一个怀孕俩个月的孕妇。
    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衣服,安果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起来啦,顺便我也要检查?”
    “嗯?”黑色的眼波之中闪过一丝茫然,她伸手挠了挠脸颊,那动作像是在掩饰什么:
    “孕……孕检啦。”
    孕检。
    眸子闪过一丝了然,浅笑着将小妻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他的身上有让人心安的味道,明明是清清冷冷的一个人,但在抱着她的时候却让她格外的温暖。
    “我们的宝宝一定很健康的,谁让他是我言止的儿子。”
    儿子?
    眉头一皱,瞪大眼睛看向了那个笑容俊美的男人“万一是女儿怎么办?”
    “先生儿子,下面再生女儿,那样那小子才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小公主……”
    小公主。
    伸手戳了戳他的xiōng膛,安果几乎幻想出那十分幸福美好的一家四口的模样,她嘿嘿的笑了出来,那笑容有些傻。
    “傻姑娘,多穿一件衣服。”
    “好。”
    俩人去的医院还是慕沉工作的地方,听言止说慕沉是军家,家里有非常庞大的背景,她很诧异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甘愿做一个小小的医生。
    “我先陪你把玻璃渣弄出来。”有些担心的看着手套下的修长双手,这样的手要是伤到了还真是可惜。
    “不,先陪你检查。”
    “可是……”
    “走了,妇产科比较近。”明显就是在敷衍,安果也不好说些什么,叹了一口气跟在了言止身边。
    “安果?”
    有些熟悉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扭头看了过去,只见郁薇披散着长发,宽大的大衣下是圆滚滚的肚子,她和之前一样漂亮,眸子里闪烁着浅浅的幸福的光。
    “郁薇姐?”
    “你怎么在这里?”郁薇扶着后背走了过来,她的手上拿着一张单子,看样子是化验单。
    “我来检查。”有些诧异能在这里遇到郁薇,她莫名有些不好意思,眼神落在了郁薇圆滚滚的肚子说“都这么大了啊……”
    “说的是啊。”捂嘴轻轻笑着,郁薇笑起来的时候非常好看妖冶,身为女人的她都有些沉醉,更别说慕沉那个男人了。
    “郁薇姐长的真好看,慕先生一定对你死心塌地吧。”有些艳羡的说着:安果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有这样的美丽,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而不是一直被人看做是高中生,那非常让她郁闷。
    “他要是不对我死心塌地我就打断他的腿。”对着安果笑了笑,也许觉得自己说这话太过女王了,郁薇再次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一边的言止有些吃味,他非常不满意自己被小妻子遗忘,轻轻捏了捏她的腰身,凑到她耳边低喃一声“我也对你死心塌地,我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这孩子般的语气还真没看出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看着郁薇暧昧的眼神和周围的议论,她再次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你安静点啦……”
    “我很安静啊。”吻了吻她的脸颊“这样够不够安静。”
    “真幸福啊。”郁薇笑的花枝乱颤,那样子看起来非常开心。
    “再聊什么呢?结果怎么样?”刚完成一个手术的慕沉急急忙忙的往这边赶,他神情疲倦,向来干净的白大衣上有几丝水渍。
    “遇到安果和言止了。”上前挽上了慕沉的胳膊,顺手整理一下他的领带“手术怎么样?”
    “当然很成功。”眉头一挑从她手上抽出了那个单子,随之满意的笑了出来“我们的小宝宝很听话啊。”
    “是啊,比小言听话很多,说起来……”将目光移到了这边“安果你们这么会在这里,不会是……”看着安果那通红的脸颊和带着浅浅笑意的言止,她知道自己想的没错,笑意深了深“还真是快呢,安果那天还和我们说想要一个孩子,没有想到现在就有了。”
    “我也没有想到……”当然谈论这些问题还真是让人不好意思,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好像真的有些快了。”
    “说的是啊,安果你这么年轻,我要在你这个年纪才不会这么快结婚还生孩子呢,尤其对方是个老男人。”挑眉看着言止,那神态显然就是一个犀利的女王。
    言止摸上了安果平坦的小腹,不动声色的反击着“慕沉比我大。”
    无辜躺枪的慕沉只是轻轻笑着,伦腹黑和毒舌他还真的比不过这个男人,毕竟人家的职业放在那儿,要一不小心触怒了把老底揭出来就不好了。
    “那安果快点去检查,慕沉一会儿有一个会诊,他完了你们差不多也完了,到时候一起去我家吃饭,说起来小言也有些想安果了。”小言有些粘人,他对安果非常有好感,一直对着郁薇念叨着。
    “那言止去把手上的伤弄了,我让郁薇姐陪着我好了。”
    “不处理的话会感染的,我帮你弄好了,让他们女人在一起。”
    “嗯。”点了点头看向了一边的安果,他捏起她的下巴印上一个吻“等我。”
    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如此情亲密的事情,安果狠狠的踩了一下他的脚面,拿上单子挽着郁薇进了产科。
    等俩人进去之后言止才和慕沉一起离去。
    化验单很快出去了,女医生十分暧昧的在安果脸上游离着“孩子很健康,发育的也很好。”这句话让她松了一口气。
    “可是……”欲言又止的神态让她的心跟着揪到了嗓子眼上。
    “你轻微有些出血的迹象,和丈夫亲密是好事,但在前三个月尽量避免xing生活比较好。”
    “哦……”一边的郁薇拉长音调,那眼神那神态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谢谢您,我会注意的。”抢一样的将单子扯了过去,拉着郁薇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害羞什么,男人嘛……”
    “郁薇姐……”尴尬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脸颊红红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是青涩。
    郁薇不由笑了出来,说起来她貌似很少害羞,不管慕沉怎么和她亲密她都是大大方方的,难不成男人现在比较喜欢纯情派?那晚上要不要试试,对这个无聊的问题她在进行非常深刻的研究。
    “都说了不要害羞了,偶尔热情奔放一些,他们会对你更加死心塌地的。”马上就到慕沉那里了,俩人边聊着边慢吞吞的走着,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女孩吸引了目光:那女孩穿的有些寒酸可是很干净,她坐在长椅上有些忐忑的张望着,而手上拿的是……
    言止的钱包。
    言止的钱包怎么会在她的身上呢?
    安果握紧了郁薇的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个女孩和她手上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防盗,买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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