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乃长篇“世情小说”之祖,并且给《红楼梦》的创作提供了最佳的范本,所谓“世情者,世态人情也”。 《金瓶梅》作者用冷酷的现实主义手法来进行白描式创作,人物栩栩如生,今人看来同样似曾相识。如果说《红楼梦》是清朝社会的横断面,那《金瓶梅》就是当之无愧的明朝动态历史。从社会意义上来看,《金瓶梅》应该更胜一筹。张竹坡称之为“四大奇书”之首,应该是名至实归。 在我们这个道德治国的社会里,绝对不会容忍一点道德瑕疵,而《金瓶梅》恰恰是反其道而行之,它把男人和女人的“恶德”来了一次集中表现,我曾经用几句话来概括它:酒像穿肠药,色为刮骨刀。财乃无常鬼,气是惹祸苗。一部奇书事,万种人寰苦。煌煌百万言,点点伤心泪。 作者是一个大慈大悲的菩萨,他希望我们能够从中得到冷静思考,我们要学会宽容,学会用辩证思维来重新审视它,反思我们的人生。笔者力图用历史深度重评此书,反对“泛道德论”和非黑即白“二元论”,尽量全面客观。